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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青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烂人黄666
“嗯。”林一平肯定地点点头,确实是有天赋的,他不是专业的,都看得出来,她天生吃这行饭。
“真的啊!”刘欢开心地笑了起来,浓丽的五官生动起来,眉目生色,看得林一平眉眼深深,他的手强势地挤进两人腿间,扒开裤子,早就蓄势待发的粗硬鸡巴弹了出来。
刘欢身上穿的内裤是他挑的,骨节分明的长指熟练地挑开内裤上的蝴蝶结,一扯,内裤散开,长指拨拉开花穴,往里挑了些淫液往龟头上抹,便捅了进来。
“嗯啊——”刘欢扯着林一平的头发往上挺腰,又被林一平拿捏着阴蒂玩得软了身子坐了下来,“嗯——”龟头又肏进去了点,两人都是身心一颤,抵着额深深喘着气。
林一平松开了手,往上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欢欢,”他抬眼看着她,眼睛幽深黝黑,额间忍出了汗。
“什么?”突然停下,刘欢空虚得紧,脸上身上也是汗,脸蛋被性欲蒸得红扑扑的,唇红得诱人,眼睛湿湿地看着他,像在求——肏我。
林一平掐着刘欢腰的手指更重了些,“昨天开会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用着一贯优雅冷静的语调,却说着骚浪的话,“我就想这么肏你了。”
昨天——他在会上明明那么冷淡,隔着长长的会议桌,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时不时翻手机,俨然一副甲方领导的冷漠严苛样,他那时候在想着这些?刘欢一时失了神。
林一平突然站起身,粗长的性器直直破开穴内的软肉,顶到了最里,他把刘欢按在书桌上,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狠狠地肏了进来。
刘欢可怜的小笔记本被按平在了桌子上,被两人压在身下,林一平每重重地捅一下,刘欢的屁股就会在键盘上按下一堆乱码。
刘欢急得骂人,林一平倒像是享受,捅得更重更深了.
终于,刘欢叫着骂着,在激烈的肏弄中手指不停摸索,扒拉着把笔记本从屁股下挪开了。
怎知,林一平突然一下狠狠撞在了宫口上,刘欢一失手——
“咚”可怜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所幸书房铺了厚厚的地毯,但那一声实在太重,两人的身子都停了下来,僵在了原地。
“我帮你保存了。”林一平自知理亏,低眉解释道,“地上有地毯,”他飞快看了一眼,“没摔坏。”
刘欢被肏得身子瘫软在桌上,此刻她已经被性欲和对林一平的火气燎得混乱,真是不知道说他自制力差还是好,每次都搞得一团混乱,紧要关头却又能停下来,快感一层层堆积,偏又卡在了最后一下,浑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想要他的大鸡巴深深捅进来。
“快点!”她瞪了林一平一眼,红唇半张着喘气,眼里都是水汽。
说完刘欢就后悔了,一定是脑子不清醒了才说那种话,接下来被林一平按着,换着姿势,换着地点,快速地,猛烈地肏,把穴内各个位置,各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书桌上,沙发上,书柜上,门上,地毯上……一片凌乱,都是痕迹。





温水煮青蛙 117甲方乙方(二十七)(h)
“烟在哪?”刘欢趴在沙发上,全身赤裸,肌骨柔软,眼神慵懒。
林一平也是赤裸着,侧躺在一旁,“不在这。”他声线低哑餍足,伸手带着力道揉着她的背,上面又多了几道淤痕。
怎么可能,这次见他身上都是烟味,刘欢侧过头瞥他。
林一平无奈,长手一捞,从倒在一旁的衣服架子边上找出烟和打火机来。
刘欢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翻过身,躺在沙发上,林一平拿过打火机,为她点火。
刘欢轻轻呼出一口烟,淡灰色的烟雾飘散在空中,在阳光下闪着灰金色的细碎的光,她看得出神。
林一平在看她,看她素颜仰躺在他身侧,蓬松的乱发散在沙发上,蜜色肌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汗珠,丰盈的红唇微启,眉毛和睫毛又黑又密,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金色的光,可此刻,这张富有生机的脸上却长了双惆怅的大眼睛,那灰雾好像侵染进了她的眼里,“不想回家?”林一平拿过她手中的烟,吸了口。
轮到刘欢看了过来,她看着男人线条凌厉的喉结,到棱角分明的下巴,到性感冷薄的唇,笔挺清隽的鼻子……还好烟雾遮掩了视线,也隐藏了心事,她眨了眨眼,转了视线,低低应了声“嗯”。
“那就别回了,”林一平突然把烟掐灭了,往垃圾桶扔去,“多陪陪我,”他把剩下的烟和打火机也扔进垃圾桶里,把刘欢抱进怀里,“睡午觉。”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粉色的晚霞映在天边,夏日温热的晚风轻轻地吹了起来,吹得纱帘温柔地荡起,扫在了刘欢颊边,痒痒的。
刘欢睁开眼,林一平熟睡的脸就在眼前鼻尖,他的脸上有着最凌厉的两种颜色,肌白如瓷,眼和发黑似墨,眉眼、鼻梁、嘴唇、甚至下巴、喉结的线条都是凌厉的,却偏偏有着极温雅清隽的气质,笼得一身绅士温润风度,但又不是温润绅士的人,温润是保护色,绅士是表象,骨子里又狠又……骚。
不过此刻他闭着眼,看不到那双黑沉沉的眼,晚霞给他的脸铺了一层温柔的粉色,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刘欢盯着他的脸瞧,直到林一平突然睁眼,将她逮了个正着。
“就这么好看?”他眼里都是晚霞与笑意,细细密密地吻了过来,吻一下蹭一下,从额头吻到眼睛、鼻尖,再到嘴唇、耳垂,刘欢最怕他这样子吻她,就好像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吻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他却一路吻下去,从乳头、肚脐吻到了花穴、脚趾,刘欢全身都被吻得粉嫩嫩的,软得陷进了沙发里。
林一平又吻了回来,捧着她的臀,在花穴口辗转流连,爱怜地吻着她的阴蒂,刘欢的脚在沙发上难耐地磨蹭,腿忍不住夹起,将他的头夹在腿间,脸向上仰起,只看到窗外越来越粉的晚霞。
淫荡的水声响起,林一平的长舌伸了进去,推开层层嫩肉,在甬道内温柔地顶,轻轻地弄,抚过每一处褶皱。
刘欢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叫得一声比一声急,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她着急地屈起膝盖,脚踩在他肩上,要把他往外推,却正好方便了林一平深入,高挺的鼻梁蹭着阴蒂,他的脸更深地埋了进去,舌头找到一处软肉,重重地顶了下。
刘欢憋不住了,捂着脸羞耻地叫,电流经体流过,花穴内喷出晶莹的液体,浇了林一平一脸,林一平终于抬起脸来,清俊的脸上都是不明液体,却让他更欲了,他埋头蹭在刘欢胸腹上,挺起腰,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极温柔绵长的性爱,林一平控制着力道和角度,阳具在体内四处撩拨着,越是温柔,越是撩人,唇和手也是极温柔的,轻揉慢捻,在身体的每一处点起火,又极绅士地退去。
到最后,刘欢恨不得他直接粗暴地插进来,也好过这样,吊着她,撩着她,磨她,她仿佛享受着极致的快乐,又似在承受难耐的痛苦,叫得似喜似泣,林一平也不好受,想看着她再失控一点,再沉沦一点,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最后,等林一平射完,那绵长的快感还未离去,被肏得娇软的甬道还在一缩一缩地吐水,
两人轻轻依偎在一起,静静地看天边变幻的晚霞,聊着散天。
直到红澄澄的夕阳落到地平线下,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被收进黑夜里,刘欢的电话响了起来。




温水煮青蛙 118-119早知道
王安和刘蕾离婚了。
日常的饭桌,对于这个家来说却已有点陌生了。吃完饭,两人十分平静地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个消息,说是平静,也带着疲惫与释然,仿佛屋内的大象终于踏出了它的一只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却又生出无限的悲凉。
王安留下了这间老屋,其他房子都给了刘蕾,乐乐的抚养权给了刘蕾,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明天一早,刘蕾便带着乐乐搬出去了。
楼下,乐乐终于像个十二岁的孩子,赖在爸爸怀里委屈不舍地哭。刘蕾把空间留给他们,一个人在楼上收拾东西。
刘欢上来时,她在偷偷抹眼泪。
如果说刘欢是娇憨明媚的美,刘蕾才是明艳大气,名动一方的大美人,纵使人到中年,已生了两个孩子,婚姻不顺,眼泪掉下来,依然带着动人的美丽。
可奈何人心多变,世事难料。
刘欢想起另一张脸,人如其名,淡雅素净,内里却是冷漠炽烈的,许洁。
她站在楼梯口的阴影里,看了很久。
一些龌龊的、后悔的、久被压抑的事仿佛终于受不住了,在这个夜晚爬了上来。
“妈妈,”刘欢看着那个身影,说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刘蕾抬起眼。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爸爸和许洁的事情。”刘欢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想抬头看看刘蕾的反应,又怕看到她的表情,“我还帮着他瞒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刘蕾的泪似乎是流干了,声音都是木的。
“我翻了他的手机,还……跟踪他去了酒店,看到了。”
“你怎么帮他瞒的?”
“跟踪到酒店那次,他们被狗仔拍到了,我告诉了许洁,让她去处理。”
“所以许洁知道?”
“嗯。”
“他知道吗?”
“许洁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
……
刘蕾看着她的大女儿,紧紧地,盯着看,好像许久未见过一样。
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道的吧,叁年前那一次,如果不是你说让我们为了你们再试一次,我们早就离婚了。你以为我们没有试过吗,为了你们,我们试了无数次,不到万不得已,谁又想走到离婚那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刘欢哭得蹲下了身子。整个人都在抖。
“那你之后知道了啊……”刘蕾哑着嗓子,仿佛一个受伤的母兽,嘶吼出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总是露出马脚……你如果早点说,你如果早点说……”
刘欢哭得不能自已,她无言以对,说什么都那么苍白和自私,只会不断重复叁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温水煮青蛙 120怂
“你们快走吧,又不是不会见面了。”
看着刘欢和胡瓜瓜眼泪又要掉下来,于欣直接把她们赶走了。
几人默默低头,乖巧地往外走去。
“你回来!”
看着也默默往外走的关大仁,于欣万年不变的冷漠脸也有了一丝龟裂。
……
“又不是不会见面。”
“又不是不会见面。”
看着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热烈拥吻的两人,刘欢和胡瓜瓜鼻涕一把泪一把,靠在一起,又难受,又忍不住小声地吐槽。
……
“喂。”胡瓜瓜突然撞了撞刘欢的肩膀。
“干嘛?”刘欢皱着眉瞪她。
“欣姐叫你过去。”刘欢抬起头,关大仁一脸便色地站在面前,显然对于欣将出国前最后的告别时光给到刘欢十分不满意。
当然,如果他的嘴唇没被啃肿的话,会更有威慑力。
刘欢不太情愿地往于欣走去,她隐隐约约知道于欣找她做什么,她有点怂。
“刘欢,”两人静静对视,于欣一如往常地平静,越是平静,越是让人想信服,“你至少应该和他说一声再走。”
“嗯。”刘欢点头。
是的,她知道,于情于理,都应该和他说一声,就算只是炮友,也要做到应有的礼貌。
她都知道。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有点不像炮友了。
于欣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不知道,这两人,磨磨唧唧的。
“那你现在和他说吧。”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林一平的电话。
“嗯。”刘欢点头。
“啊?”她反应过来,一双大眼睛瞪向于欣。
“你到了吗?我要登机了。”于欣面无表情、格外坦然地直视着刘欢,继续通话,“好……那我先走了……记得那件事。”
“他到了,在上来。”于欣挂了电话,按住刘欢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就在这里,不要动。你们迟早要见这一面的。”
当林一平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于欣利落地拎着行李撤退了。
走进登机通道前,她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清丽的眸子扫过熙熙攘攘的机场,瞥见傻站着的关大仁,一脸泪水和哀怨的胡瓜瓜,茫然失措的刘欢,和她对面的,可怜的,林一平,还有二楼栏杆处站了许久的一个贵妇。
她收回视线,往前走去。
如果迟早要见这一面,那就之后再见吧,她也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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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青蛙 121怂但狠
正午的太阳很大。
阳光很大,经过落地玻璃的折射,直喇喇地打在人的脸上时,皮肤和毛发都镀上了白金色,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一平眯着眼,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刘欢一遍,从她的眼到她的鼻到她的唇,那目光滚烫又冰凉,烧得人心颤。
“刘欢……刘欢……”他将这个名字抵在牙尖反复舔舐咀嚼,包括她局促不安、自欺欺人的模样。
“你真狠。”半晌,林一平吐出叁个字。
刘欢眼睫轻颤,终于抬眼看了过去,他衣冠楚楚,一身名贵更甚,眼神一如往常,透着直入人心的力量。可她感觉得到他人是疲倦的,他身子半倚在栏杆上,仿佛连那精神也靠在了上面。
他怪她,他在骂她狠,可眼神却是那么的……那么的复杂,怨与恨,爱与怜,纠结难缠,稍纵即逝,阳光一晃而过,她又看不清他的神情。
窗外有飞机驶离机坪,呼啸声长长地滑过耳膜,她的心好像也因此颤了下。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他看着她。
他们都在等着她说点什么。
“前往s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xxxxxxx次航班将在……”
刘欢脑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机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林一平看着她,又好像在看自己,笑了。
“刘欢,”他最后一次叫她的名字。“你对自己真狠。”
刘欢抬眼,看进他的眼里。
太阳真的很大。
林一平的话和眼神就仿佛那日光一样,直白地甩在了两人之间,甩在了刘欢的脸上。
他说,“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就好了。”
他说了那句话,就走了。
小张助理等在一旁,立刻提着公文包跟了上去,他们沉默而急色匆匆地往外走,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刘欢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时间无声地穿过了身体。
她最终还是赶上了航班,拉着行李箱飞去了s市,一头扎进了项目。
不只是她,康星星、关大仁都跟着黄毛被拉进了这个项目,一呆就是至少叁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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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平回到家中时,又是深夜,他径直往奶奶的书房走去,林叔守在门口,摆摆手,暗示里面有人。
他守在门口等着,直到门从里面打开,苏一徽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了林一平一眼,依旧如往常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
“妈。”林一平也照旧点头回应,扶着门,直到她离开。
林一平关上门,看着仍在灯下认真工作的老人,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为什么要把她调去s市?”他懒得再绕圈子。
林奶奶从眼睛后抬起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孙子,“simon公私不分,把消息透给胡姚娜,他再能干,现在是重要时期,我不能留这样的人在我身边。而且,我问过她的意见,她可以不去的。”
潜意思就是,她选择了去。林奶奶把这个事实摊在了林一平眼前——她并不爱你。
林一平怎么不知道呢?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她这么做的理由。
“您昨天去x市和胡老见面聊了叁小时,回来后才下的人事任命。”林一平凑近,台灯的光近距离地打在他的脸上,镜片上折射着清冷的光。“我查得到你的行程,你也应该知道,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仿佛风终于吹进了湖面,林奶奶的表情有了波澜,“林一平……”她怒斥。
林一平嗅出了她盛怒底下的那丝惊慌,仿佛这压抑的一天终于透出了点空隙,他一点一点笑开了,“就因为一个被拦在国外叁十年的人,这么怕?”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奶奶仰头看着她的孙,从小就出类拔萃的孩子,一路顺风顺水,却又一直罕见地成熟稳重,此刻,她怎么看不出来,他的眼底仓这个迷路的、委屈的孩子。
“怕。”她仰头望着他,“我有我怕的原因。”她的眼神深沉复杂,灯光映在她眼中,泛着莹莹的光,已经隔了很久了吧,林一平又一次读不懂她的眼神。
“但是他尽管来,我在这里,不论是叁十年前,还是现在,他想做的事,一件都做不成。”她看着林一平,眼神坚定锐利,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又是那副让人心生信服与追随之心的铁腕气势。
“你们把订婚仪式定在了什么时候?”
林一平转身离开。
“两周后。”
“好。”




温水煮青蛙 122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胡林两家的联姻消息在第二日一早便被正式放了出来,一如这两家掌权人既往大开大合的打法,声势浩大,财经版娱乐版各大头条上了个遍。
胡林两家内部的局势也随着这次联姻逐渐明朗起来,但不到最后,这场战役就不会结束。
深夜,林一平家中,最近正在风头上的两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桌上散乱的文件、一杯又一杯的咖啡、白板上满满的脑图,以及两人疲惫的眉眼,都说明他们刚结束完一场高强度高耗能的——工作。
极致的疲惫总意味着不受控的松懈。
“胡姚娜那边,消息——准确来说,是威胁,我也帮你递出去了,这么肥的一个标,说给也给了,”林一平抿了口酒,停顿一下,看向胡慧欣,“你们商量好了吗?她们想要的不少。”
胡慧欣知道这是让她们自己解决的意思了,她毫不意外,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人色心上脑,被胡姚娜往床上一勾搭就什么都说了,他估计会一直置身事外。“她们想要的是不少,房子钱都可以给她们,其他的,父亲也不会给她们多少的,”胡慧欣轻轻晃动杯中的冰块,冷笑,“再宠爱,父亲也还是要为家族考虑。”
“叁太也接受?”林一平挑了挑眉,谁都知道,胡家这两位太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叁房几个都没成气候,和我们有什么好争的。拿了钱还有自由多好,再也不用伺候谁,也不用管这堆烂摊子,她再厉害,也要为孩子考虑。”
林一平看着胡慧欣,笑得不明意味,“可你就不嫌这烂摊子麻烦。”
胡慧欣瞪回去,“明明当初是你怂恿我的,现在倒来挖苦我。”
林一平笑笑,“我只不过说出了你心里的想法罢了,没有我,你也会做这个事。”
“呵。”胡慧欣眼神复杂地看了这狐狸一眼,知道他又开始撇开自己。
“你那个哥哥呢?”林一平为她倒酒,“他要的可不是钱。”你们给得起吗?
胡家大哥也是位可怜人,胡老是个在富豪圈都称得上花心薄情的人,除了这两房侧室,外面还有不少风流债。胡家大哥幼年时大太太自杀,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青年时姐姐又抛下他,入了佛门,他要的不是钱,是恨,是解恨。x市人都知道,胡家长房最恨的,便是那位恃靓行凶,美艳狠辣的二太太。
胡慧欣笑开了,被眼线勾得微微翘起的眼尾更显美艳,很像她的母亲,“你以为我妈那是什么人,只要能拿到股份,那点恨,都不用他自己动手,她帮他消了便是。”
“而且——”胡慧欣坐到林一平身边,“他最恨的从来不是我妈。”她的红唇轻轻张合,眼中藏着脆弱,那脆弱在这样的夜晚更似勾引。
林一平抬手,冰凉的酒杯横亘在两人中间——“好的,了解,不感兴趣。”
胡慧欣闭眼,轻笑一声,再睁一眼,恢复清明,她也丝毫不感到尴尬,继续问道,“我这边的情况汇报完毕,你呢?你个堂哥这时候回国想做什么?我听说,他和你们家可多帐要算了。外面都在传,你奶奶怕他,你奶奶老了,不是他的对手,”她盯着林一平,挑衅地说,“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处理好的。”林一平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好。”
“走吧,我让张助理送你回家。”林一平站起身。
“这么晚了,如果出去被媒体拍到,你不怕你的小女友生气?”胡慧欣在沙发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将腿搭到了身前的茶几上,丝质的裙摆往下滑落,露出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的腿。
林一平冷冷看了她一眼,打开门,小张助理候在门外,“媒体已经拍到你进了我家,这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吗?”
该死,就知道瞒不了他,胡慧欣撇了撇嘴,起身站起来,她面不改色,坦荡自然,“你知道的,我现在十分需要你这个大腿,难免要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她拎起包,往门外走,“别忘了,你也需要我,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出什么其他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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