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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清凉的舒适感在肿胀刺痛的下身蔓延,罗朱面无表情的小脸刹那破出无数道尴尬羞愤的裂缝,反地抱紧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来,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伸向罗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摆,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蜷缩的丑陋阳物。略一运气,那阳物就直棱棱地膨胀挺硬起来,他在上面连涂了好几层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着阳物,一手在罗朱腿心间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玛的这伪童就是个荡邪恶的变态罗朱恶狠狠地暗暗啐骂,胡乱扭摆臀,就是不让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别任,我的手指没办法进入你的莲房,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把药抹进你的身体深处。”多吉惩罚似的轻拍她乱晃的臀,可爱带笑的脸庞变得严肃,“昨晚你睡着了,我也是用这个法子给你抹药的。要是不抹药,你里面会难受两三天的。”
罗朱身体一僵。的确,抹了药的外很舒适,但甬道里面连带着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无数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严肃的脸,心里憋屈的泪水长流不止,最终还是不敢忽视身体的健康。她抱着多吉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目光虚无地看向对面的山峦,臀再不乱晃动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硕大的头对准了她的莲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进去。没有前戏,但药膏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疣疙瘩也变得光滑细腻。
这次进入,罗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觉得很胀。褶皱壁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和小腹都胀得微微发疼,但那股清凉的舒适感却随着这股充实的饱胀微痛逐渐从甬道扩散到整个小腹,扑灭了让她难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双眼,嘴里泄出一声低低的舒适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轻声问道,脸上流露出无比惬意的爽然。为女人抹药的同时,也是他享受女人销魂身体的畅美时刻。
“嗯”罗朱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看着远处山峦的眼眸水光迷离,双颊红艳如火,僵直的身体软在了多吉身上,等着他抹完药後抽出来。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阳物。他整理了下两人交叠的袍摆,将搭在马头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严实围兜住两人的身体。又戴好两人的面巾和围脖,侧头凑到罗朱鬓边吹气:“姐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们边走边抹药吧。”
什麽意思罗朱心里一惊,还不等她琢磨出来,身下的格拉就开始了小跑。
身体随着马儿的跑动上下颠簸,两个人什麽都不用做,交合处就自动深深浅浅地套弄挺耸起来。
“啊──你个荡的坏蛋该死的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罗朱才彻底明白了伪童最邪恶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声尖叫怒骂,双手死死搂紧多吉的脖颈,竭力控制身体的上下颠簸。
“嘘,姐姐,别叫嚷得太兴奋大声,不然别人都会猜到我们在皮兜里干的乐事。”多吉将食指压在她嘴唇上的面巾处,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弯弯,里面盛满灵慧狡黠的灿烂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折嘎吗与其听你叫骂,不如听我吟唱。”他猛地一夹马腹,格拉发出一声长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罗朱被反复抛起落下,本就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颠簸。体内的那坚硬巨物随她的起起伏伏跟着进进出出,不住地摩擦着娇嫩水滑的壁。忽而在一个深重起落间挤开花心,直进房。头处的糙疙瘩顶擦过软嫩滑腻的壁,撩出一片清凉舒适和惊人的酸痛、麻翅与酥软。在她发出高亢叫喊的同时,多吉的吟唱也随之响起。
“喜悦之王给了世上的女人一条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愿情爱的漩涡能够稳定坚固。宝盒中充满年轻女子裸裎的下半身体,生来即为了展示并给予喜乐。把做作的花朵丢在脑後,把犹疑的植物像鸟食般扔了,羞怯的母鱼已被母乌鸦抓走。不管你是什麽,你只活在此刻。看在花弓上引满的欲望之箭,宝赞充满美味的牛,带着如红珊瑚般的光亮颜色,即使天神之女也会因此坠落。仅仅轻轻触就算是品尝了美味,进入则如尝到可口的糖浆,摩擦和冲刺才是真正吃到了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给我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罗朱被冲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恼逼得大喊一声,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热。她嗷呜一口咬住了伪童的脖颈。狠狠地咬着,磨着,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丝毫不畏脖颈上的凶狠啮咬,弯起的眼眸里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环搂身前皮兜,右手挥鞭让格拉专从凹凸的道路上飞驰,口里继续高声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动人的身躯如无云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脸庞如格桑花绽放,微露的贝齿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热情恰似燃烧的火焰,我潜藏的欲望琴弦只为你弹奏。你抛出如闪电般的花蔓套索,让一百零八个结使消失无踪。当你馥郁的花蜜浇淋我的宝杵,当我月亮的髓在你体内消融,澎湃的能量和喜乐爆炸,我们成为了湿婆和乌玛”
罗朱的牙齿颓丧无力地松脱,只觉牙疼、耳疼、疼、胃疼、五脏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两滴晶莹滚圆的泪珠,被猛烈的风吹落,飘散空中。
为了利用这个恬不知耻的邪恶伪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卖给他当妻子简直是最大的错误啊错误可恨箭已离弦,大错铸下,她回不了头,买不到後悔药了。
作家的话:
咳咳,个人恶趣味。ovo~~
、14鲜币第二百六二章 圣湖玛旁雍错
圣湖玛旁雍错海拔4588米,面积达412平方公里,湖水最深处近8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也是我国透明度最高的淡水湖。湖四面有以天国中的马、狮、象、孔雀四种神物命名的四水之源,分别是东面的马泉河,北面的狮泉河,西面的象泉河,南面的孔雀河。而它也是南亚着名的恒河、印度河、萨特累季河和雅鲁藏布江的源头,被誉为“世界江河之母”。所以它的面积虽然是屋脊高原三大圣湖中最小的,却与拥有“众山之王”称号的神山冈仁波钦齐名,是圣湖中的王者。
印度传说圣湖是湿婆大神和他的妻子──喜玛拉雅山的女儿乌玛女神沐浴的地方,称它为玛那沙罗发尔湖。古老的印度经典中记载:凡是身体触到玛那沙罗发尔的土地,或在它的浪潮中沐浴过的人,将走进勃拉马的天堂;凡是饮过它的水,则将升上湿婆的天里,并解脱百次轮回的罪孽。屋脊高原的本土传说则认为这里是广财龙神居住的地方,故而圣湖最早由苯教徒以龙王之名“玛垂”命名,称它为“玛垂错”。直到11世纪,湖畔进行了一场宗教大战,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已经沿用几个世纪的湖名才被改为“玛旁雍错”,意为“永恒不败的碧玉湖”。唐朝高僧玄奘在其所着大唐西域记中对玛旁雍错有所描写,将这里称为“西天瑶池”。 许多宗教都认为,玛旁雍错是最圣洁的湖,是胜乐大尊赐与众生的无上甘露,用湖水洗浴,可净心、脱烦、去妄、除孽、强体。绕湖转经,可得无尚功德。
“姐姐,圣湖周围有色龙寺、聂果寺、楚果寺、果祖寺、吉乌寺、嘉其寺等九座寺庙。东有莲花浴门,南有香甜浴门,西有去污浴门,北有信仰浴门,圣水能洗掉人们心灵上的五毒,清除人肌肤上的污秽。每年都会有许多博巴人、天竺人、尼罗婆人来这里转湖沐浴。你要是喜欢,今晚我们就先到西面的去污浴门沐浴,那里的吉乌寺也是当年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地方。”多吉自後揽着罗朱的腰,凑在她耳边柔声讲述着圣湖玛旁雍错的故事。
下山後,他就放慢了速度,专拣僻静的野道慢行。直到尽了兴,怀里女人的药也涂抹完了,这才拾掇拾掇,餍足地绕鬼湖拉昂错,翻山岭朝玛旁雍错圣湖行来。
罗朱默默地听着,与鬼湖拉昂错一样,伪童多吉讲述的内容一部分是和原来历史时空相同的传说和历史,一部分是中途变轨了,但最终结果却又殊途同归的历史。如玛旁雍错这个名字不是为了纪念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取下的,而是由百年前的阿里佛苯教尊明法王在一次朝圣中聆听到神佛法旨後做下的更改。又如湖边驻守的几座寺庙不但提前出现了且名字不变,却不再是格鲁派、止贡噶举派等教派督造主持的,全部都是阿里佛苯教派的僧人兴建主持。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罗朱只能感慨大千世界奥秘无穷,冥冥中自有定数。
湛蓝的天空纯净得好像水晶玻璃,一朵朵洁白的云彩在风的吹拂下,散成一缕一缕的,如丝、如烟,自由自在地漂移着。立在湖的东岸,沿着平直的湖岸线向西面望去,右边的岗底斯山脉雄浑威严而又苍凉古老。在群山之中,高高矗立的就是苯教、古耆那教、印度教、藏传佛教所称的世界中心──神山冈仁波钦。晴朗的天色中,冈仁波钦山仿佛就在眼前,像一座雪白的金字塔,那巨大的冰槽看起来犹如佛教中的“卍”字符。而左边是连绵不断的喜马拉雅山脉,座座山顶白雪皑皑、层层叠叠,鹤立其中的则是近7700米的主峰之一──神女圣母之山:纳木那尼。
湖面浩瀚如海,清澈透明,和天晴时的鬼湖拉昂错一样,比最名贵的蓝宝石还要深邃剔透,浓艳明媚。蓝色的湖水映照出蓝天白云,映照出两边高耸的山脉,水鸟翩飞着从水面点掠而过,串串游鱼乍惊起浅浅涟漪,那景色怎是一个“美”了得。
湖滩上遍布沙生针茅,其间掺杂着羽状针茅和紫花针茅,还有摇曳的穗草、亚蓼、蒿草、苔草等植物,散发出幽幽淡淡的香味。刻着五彩六字真言、密言等佛苯教经文的灰白卵石、石板垒砌成一个又一个玛尼堆,上面着或旧或新的五彩经幡,搁着尖角挨挤着尖角的犁牛头骨。
这时还未到正夏,转湖的人不太多,触眼所见的湖滩上,不远处有一个博巴信徒手持念珠,面朝着圣湖站立,双掌合十於额前诵经祈祷。他身前还有一个博巴信徒正不断地匍匐、爬起,五体投地磕着长头。两人满脸满身的尘灰,从头到脚都脏得可怕,却也从头到脚都透出源自灵魂的虔诚。临近湖边两个天竺形貌的僧人双腿盘坐,正垂眸冥想。僧服的摆角在湖风中飒飒飘飞,给人一种乘风归去的虚无错觉。除了水鸟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外,这个纯净浓艳的美丽世界显得异常静寂空旷。
据说现代印度人对玛旁雍错湖的敬仰之情还由於印度着名的领袖圣雄甘地的骨灰曾撒入了湖中。所以每年夏季,印度和尼泊尔的香客纷纷到此朝圣沐浴,以求功德。他们还将圣湖的水千里迢迢地带回家去,当作珍贵的礼品馈赠亲友。
“我怕冷,不去圣湖沐浴。”罗朱静静看了那些虔诚的朝圣者好一会儿,才对多吉微微摇头,顿了下,又道,“不过我想去看看吉乌寺。”看看现在的它和未来的它有多大差别,看看还能不能在吉乌寺的对面山坳处找到那眼洗浴浸泡过的温泉,看看能不能从曾经在现代走过一次的地方中寻找到一丝遥远的记忆中的熟悉气息。
“姐姐,你想念你的家乡了麽”耳边轻柔的声音像圣湖的水一样明澈干净,环抱在腰间的一条劲瘦臂膀往上抬移,温柔而怜惜地横而过,环住她的肩头。在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後,那声音又柔柔响起,“姐姐,我的妻,我承诺过会陪你到天涯海角,对你永远不离不弃。你就算回不了家,也绝不会孤单寂寞的。”
不管身後拥着自己的这个伪童说的是真是假,不管他说这话时存了几分真心,至少在这一刻,他的话像圣水一样无声地流淌进心脏,浸润了突然裂出寂寞缝隙的灵魂,也融化了那点点乡愁。
“多吉,我不是信徒,可以骑在格拉身上转湖吗”她侧抬起脸,轻声问道。
“可以。”多吉笑着点头,隔着面巾和她亲昵地贴贴面颊,为她整理了下微偏的帽子,“姐姐,你随心就好。”
那双和圣湖的水波一样潋滟明媚,纯净剔透的棕色大眼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她,罗朱心里不由微微一动,面巾後的颊突然生出一丝极淡的燥热。她按住心脏的微悸,镇定自若地移开视线,慢慢扭回头,往远方眺望。
格拉小碎步地跑动起来,风从耳边拂过,後背一片温暖。天空正中的太阳有些西斜了,白亮的阳光泛出浅浅的暖黄,使得湖面更加的波光粼粼,仿佛洒满了金子,积聚了广财龙王所有的金银财宝。
“冈仁波钦神山傲然挺立,好似多情的男人俯瞰脚下的圣湖。洁白的云朵是姐姐巧手编织的护身符,我在寻找一颗代表真心的玛尼石。五彩经幡苦劝我收起人世的爱欲,我却依然在姐姐身边执着徘徊。叠叠浪涛里至今萦绕湿婆和乌玛的欢吟,九寺桑烟中有我虔诚的朝拜与聆听”
低柔的仿若梵音的情歌和着风声与波浪声悄悄钻进罗朱的耳朵,又在她不知道时候往更深处钻去。
、15鲜币第二百六三章 伪童男人一
自从随多吉逃出王後,罗朱发现自己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阳西斜。有草原上的,有山峦上的,也有湖泊边的。一如此时,在格拉轻快的疾走中,太阳慢慢地又一次往西边坠去了。傍晚的阳光和清晨的阳光一样金灿灿的,天空、湖滩、植被、山峦、湖水全都笼罩上一层橘黄,瞧起来暖融融的,与之相反的是风中的寒气深浓了许多。
数百年前的圣湖边虽然也是异乎寻常的空旷静寂,却寻不到一丝沙漠化的颓败苍凉,到处都生机盎然。野犁牛、野驴和羚羊可以在圣湖边无拘无束地奔跑,各类水鸟可以在圣湖中畅快地嬉戏,大自然的一切生灵在神山脚下、圣湖旁边都拥有安乐生存的权利,不用去畏惧猎人的弓箭和刀枪,连湖里的鱼儿也用不着躲避渔夫的钓竿和渔网,只需防备着水鸟的突袭就行了。
偶尔能看见一个转湖的信徒捡起湖滩上被水鸟啄食後剩下的残鱼,如获至宝地收纳起来,准备傍晚烤吃或煮食。湖鱼是广财龙王大发慈悲的珍贵赠予,据说对治病有神奇疗效。不管这说法是真是假,总之看着在高原强烈的日光下被迅速晒干了水分的残破鱼干,罗朱是怎麽也升不起吃鱼的食欲的,这也是一个非信徒、非本土博巴人与信徒、与本土博巴人之间最大的不同。
跟着太阳行走,他们已经到了圣湖西岸。寻了个背风处,多吉将围兜两人身体的皮袍铺在地上,让罗朱坐下休息。自己则拾捡卵石垒了个简陋的灶,迅速生火煮好酥油茶。先递给罗朱一碗,又往装着青稞炒面的皮口袋里倒入酥油茶,加了点渣,一手抓住袋口,一手隔袋捏揉,不一会儿就揉出了喷香的糌粑。圣湖里是不允许洗手的,他拿布巾沾了些水囊里的水润湿,为罗朱细细揩净双手,又将自己的双手揩净,然後才从口袋里掏出糌粑放到罗朱手中。
“姐姐,饿了吧。”棕色大眼里辉映金色的阳光,带着与纯净无垢极为矛盾的温柔和宠溺,上翘的眉梢、眼角和唇角都盈着暖融心扉的憨然笑意,“那边山坳处有个温泉,待会儿你可以去浸泡。我就在湖里沐浴,等你回来後,我们再到吉乌寺投宿。”
罗朱盘腿坐在皮袍上,淡淡嗯了一声,微微垂眸,拿着糌粑慢慢吃起来,眼角的余光却下意识地瞟向火灶边的伪童。他和她一样一手端着木碗,一手拿着糌粑用食。清澈明亮的棕色眼眸微微弯着,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满足,眉宇间带着几分憨淳,几分稚气,一张可爱的脸庞无论怎麽看都是个十一二岁的男童。
可是这个男童又实实在在的是个伪童,那双腿间的男器官发育得比一般男人雄伟许多,将她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遍,让她不得不选择卖了自己,成为他的妻子。抛开那张脸,伪童的子很多时候也带着问题孩童的多变任和狡黠恶劣,让人疲於应付。但这麽几天来,他随时随刻都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仿佛是最完美的情人化身。只是,她被欺骗过一次的心再不敢对他全然信任,安然依靠了。或许如果他们能一直不离不弃地流浪下去,他一直对她挖心掏肺的好,还会有全然信赖他的那一天出现。
多吉突然抬起头,正巧捕捉到罗朱飘过来的目光,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糌粑递到罗朱不知什麽时候空了的手中:“姐姐,再吃一块。”
罗朱的脸微燥,涌出一分被逮个正着的尴尬。无言拿起糌粑送入口中,也专心吃了起来。
吃了晚饭,多吉带她到山坳处的温泉里浸泡。那温泉不是她在现代泡过的,却也飘着硫磺味儿,面积比她昨晚在山上泡的温泉大了两三个平米。
“姐姐,你一个人别泡得太久,也要小心别冻着了。”多吉细心叮嘱道。拿起她换下的开档里裤,放到鼻端深深一嗅,呵呵笑道,“过了这麽久,裤边还沾染着姐姐的蜜芬芳。”
刚泡进池子里的罗朱顿时红涨了脸蛋,羞恼地将温热的池水拍向这个猥琐无比的邪伪童,喝道:“你个变态,滚开”
“姐姐不气,我洗了你的裤子就马上滚开。”多吉大笑着躲开拍来的泉水,把手里的裤子放进池中用力搓洗了几把,然後在罗朱羞恨戒备又有些紧张慌乱的目光中离开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丘後,罗朱一直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才松弛下来。她刚才还真怕这个伪童又会像今天上午那样跳进池中,拖着她洗鸳鸯浴,顺道再将她吃一遍。幸好,他打算在圣湖中沐浴。哼,最好冻死他惬意地在池子里舒展疲累的身体,她仰望着云霞绚烂多彩的天空,轻轻舒出一口长气,黑曜石眸子半睁半阖,万千思绪像海藻般幽幽飘散。
要是还身处在古格王,这个时候大概正坐在禽兽王隐隐散发着龙涎麝香和牛羊腥膻味儿的温暖怀里,被他耐心而缠绵地哺喂,吞下含满了他唾的糜烂食物。然後他会抱着她一起到半山腰的温泉里浸泡,或是唤凶兽进来为她洗浴,他自己则又去书房洞窟中接着处理政事。凶兽每次为她洗浴,从来就没规矩过,一双黝黑砺的大手总会把她全身上下轻薄个遍,直揉弄得身体发烫发软地痉挛小潮才会罢休。他们一个唤她乖猪,一个唤她小猪猡,托林寺的魔鬼法王也一口一个小猪、小笨猪地唤她,没谁正正经经地叫过她的名字,初听时涌上心头的是不适和不悦。可听久了,竟然也习惯了,而且似乎还越听越顺耳。
罗朱身子一沈,让自己全部浸入温泉中。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紧闭的眼睛又热又涨,眼角泌出的濡湿迅速和水融成一体。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地逃出来了,该欣喜若狂地放鞭庆祝才对,为什麽为什麽每当独处时就总感觉有丝酸涩和沈重不争气地积压在灵魂深处。
在水里使劲甩动脑袋,荡起哗啦啦的水声。她猛地探出头来,心无旁骛地搓揉起身体。逃了就是逃了,禽兽王和凶兽後来对她再好,也不能抹杀他们以往对她的凌虐和折磨,她没必要回忆留恋。如今的她是伪童多吉一个人的妻子,不是他们共享的女奴。她看得出来,多吉是真的不喜欢他的阿兄们。他敢违逆禽兽王带她逃跑,就表明他没有要和他的阿兄们共享她的打算,她更该高兴她逃离了摧残女人的共妻婚俗。
不管多吉还会不会再骗她,不管她还能不能对多吉付出全然信任,至少现在的她是舍不得抛弃他对她的各种好。而他,也是她赖以存活在这个残酷动荡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太阳慢慢沈落,蔚蓝的天空褪成了或浓或淡的水墨,片片多彩的云霞变成浅灰和深灰错落的金亮。她从温泉池中起身,迅速揩干身体,拿起搁在皮袍上的里裤,才一抖开,立刻哭笑不得。
拎在手里的洁白里裤又是一条开裆裤,两侧压边变成了桃粉色,用细细的五彩丝线绣着蔓枝莲纹。她一边无奈地穿着,一边狠狠磨着後槽牙,下定决心今晚投宿吉乌寺後一定要将多吉携带的大包袱彻底检查一遍,举凡猥琐的东西统统没收勒令他将所有开裆裤统统改制成封裆裤
她快手快脚地穿戴好衣袍,解散所有发辫,用布巾使劲擦拭到半干後才忍着双腿间的尴尬凉敞,快步绕出小山坳,向湖滩的歇息处走去。
格拉低着头,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卵石中的杂草。灶里的火苗还在微弱跳跃,上面温着煮好的酥油茶。湖水变成了粼粼金色,和天上的乌金云朵遥相呼应。拂面的风虽然冷,却奇异地没有白天猛烈。铺在地上的皮袍里堆着多吉脱下的衣袍,他还没有上岸,湖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晃动。
她眯眼看了会儿,还是看不清楚具体形貌,索收回了视线,走到火灶边坐下。伸手移开酥油茶,往灶里抖了些牛粪,让火苗大起来,仔细烘烤起齐腰的湿润长发。
没过多久,头发就烘干了,她一个人是没办法编织那麽多小辫的,只好在脑後随意编了大辫子。刚扎好绳线,就听到身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去,顿时怔住了。
逆着天边的浓金流云,逆着金波粼粼的圣湖,天地间霍然出现了一个颀长瘦削的赤裸男人。
、14鲜币第二百六四章 伪童男人二
男人的脸庞隐匿在逆光的影中,看不清楚。余晖为他湿淋淋的身体镶嵌了一道神圣而温暖的金边,沾染湖水的蜷曲头发和肩胛闪烁着点点金光。那堪比黄金比例的完美骨架上分布着不够贲张却感觉异常结实柔韧的肌,透出惊人的雄诱惑魅息。他每走一步,全身的流畅线条就优雅慵懒地滑动一次,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与金色余晖截然相反的森诡谲寒气,像是一片反阳光的极薄极利的淬毒刀刃。
他是谁罗朱惊疑不定地看着逆光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心脏一阵狂跳。当瞧清处在影中的脸庞时,她失声惊喊出来:“多吉”不,那样一具颀长瘦削又结实柔韧,充满了寒和诱惑的雄形体怎麽会是多吉初发的少年的单薄劲瘦身体然而男人从影中显露的脸庞又的的确确是多吉的脸庞。
十一二岁男童的憨淳可爱脸庞配着成年男人颀长结实的瘦削身躯,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衬着通身的毒森寒,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谲。
“多吉”罗朱试探着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身体在那毛骨悚然的诡谲中不可抑制地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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