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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jane
他一只手轻捏一下姑娘的脸颊,“嗯,不好看。”
惹得姑娘忘记了眼泪,蹭在他怀里轻轻笑着,虽然红着眼睛也红着鼻尖,头发被蹭的乱糟糟的,但依旧掩饰不住他觉得她万分可爱。
他想起厨房里刚炸出来的肉丸子,问她:“吃不吃小肉丸?刚炸的。”
郭锦宏哪里能说不吃,当即点头,吕舟亚牵着她进了厨房,在巨大的一个笊篱里用一个小夹子夹了最圆乎的一个肉丸喂给郭锦宏。
看着她眯着眼睛细嚼品味,咽了一小口,笑着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吃极了!”
吕舟亚心里岂止一句满足能形容的,心房里被她灌满了蜜糖,温乎乎的文火炖煮着,时而冒个泡,咕嘟一声,让他心神荡漾。
他又忍不住去亲亲她,摸摸她耳垂,捏捏她鼻尖,帮她顺一顺头发,她说她手疼,他就轻轻牵着给她吹吹。她酒醉还没醒,只顾着憨憨地笑,整个人缩在自己怀里小小一团,眼睛像一弯月,把他死死勾着,让他此生都离不开她。
夜色浓郁,厨房里还有不少活儿,两个人腻歪一会,吕舟亚拿了一个小碟子给郭锦宏装了点丸子,让她去外面大厅里吃着等他,他自己把那一大笊篱的丸子装好,又把一些用具归类,垃圾分好,关了灯出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小锦宏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酒气四散,晕乎乎的一只小酒鬼。
吕舟亚把人抱着出了店门。
他今天去菜场大采购了一次,所以开着车出来的。正好可以不让他的姑娘受冻。
小酒鬼歪在他怀里,被他用围巾仔细裹好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右手藏在他怀里,左手轻轻握拳,拉着他的衣襟。
半夜的街道上车很少,一路绿灯回了家。
郭锦宏被他放在他的床上时才转醒,眯着眼就着窗外的月色看清眼前的人,咕哝着问:“吕舟亚,这是在哪里呀?”
吕舟亚给她把围巾解下来扔到床头柜上,回过头亲亲她,“到家了。”
她便放心地又阖上眼睛,往他在的方向挪挪身子,“吕舟亚。”
吕舟亚给她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背上,随意回应着她,正打算去卫生间给她热一块毛巾擦擦脸时,听到她又说一句,“吕舟亚,我喜欢你。”
他愣在床尾,心脏狂跳着。
这小醉鬼今晚不折磨他不算完。
真是……
他按了按心口的位置,轻笑一声,也回应她,“我也喜欢小锦宏。”
床上的人呼吸很轻,已然睡熟。
他也不在乎,就当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给她擦了脸、脖子、手,闭着眼睛念了好几遍核心价值观给人把毛衣和裤子脱掉……
没想到她毛衣里,就是贴身的,内衣。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那一瞬间的感觉。
女孩子白花花的皮肤就印在他眼睛里,薄薄的一层内衣,包裹着两团白生生的、饱满的、带着深深一条沟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那个词,说通俗,不够形容,说学名,又不够风情,说诨话,又怕玷污了她......
他当时愣在那张床上,手上提着姑娘软糯糯的白色毛衣,不由得搓了几指头,心潮澎湃自不用说,要不是他一直在背核心价值观,鼻血就要洒在她身上了。
背了两遍核心价值观,他狠狠闭了闭眼,把手里的毛衣抖开放好,又去给姑娘把裤子也脱了。
郭锦宏在床上睡的正香,吕舟亚洗了澡从洗手间出来,也躺在她旁边。
脑子里滑过一首诗。
夜色催更,清尘收露,小曲幽坊月暗。竹槛灯窗,识秋娘庭院。笑相遇,似觉琼枝玉树相倚,暖日明霞光烂。水眄兰情,总平生稀见。画图中、旧识春风面。谁知道、自到瑶台畔。眷恋雨润云温,苦惊风吹散。念荒寒、寄宿无人馆。重门闭、败壁秋虫叹。怎奈向、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
她是他的画中人、梦中人、心上人,现在也是枕边人了。
他刚洗过冷水澡,身上正冒冷气,冷不防姑娘眯着眼睛醒来,往他这边蹭过来,两手两腿缠上他,口里还嘟囔着:“吕舟亚啊,你好凉。”
他侧了身子把姑娘搂在怀里,嘴上说:“凉点好降温。”
郭锦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这句话,不甚清楚地嗯了一声,又往他身上粘去。
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内衣托着两团白肉直直压在他胳膊上,吕舟亚觉得那地方像是着火了似的。
郭锦宏睡梦里觉得胸前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很不舒服,随意一摸发现内衣还穿在身上,于是很自然地手臂绕到身后把暗扣解了,内衣蜕下随意扔出被窝,顺便把裹在身上的黑色秋裤也脱掉,蹬了两脚,抱着身边的“大玩偶”,舒服地蹭了蹭,喟叹一声,进入了梦乡。
留下吕舟亚一只“大玩偶”,石化在床上。





岁岁人长久 秋风知意(十)有过之而无不及(微微微h)
秋风知意(十)
吕舟亚在郭锦宏拒绝他之后的那一个星期里,心里极度厌恶家里的那张床,他曾经在那上面和郭锦宏“夜夜同眠”。
而现在,她毫无防备把自己剥的通体光滑,满心依恋的躺在他这张床上,躺在他身边。
小白兔还不知道,大灰狼心念意动,忍得辛苦。
吕舟亚私心易起,把郭锦宏揽进怀里,摸了一把她的后背。
他曾经有幸摸到过一只名玉镯,触手生温不必多言,其上一层油脂光泽,细看之下通透如琉璃,入手温润滑腻,略有阻力,使着劲儿推揉时,那玉像是要化在手里一样。
他的小锦宏比起那方玉镯,有过之而无不及。
脑海里滑过许多旖旎片段,再不敢乱动,他强迫自己静心,半晌没有效果,反而从前在这张床上他臆想过的一切都犹如活了一样,化成了他指下那一片滑腻的皮肤和身前柔软的触感。
黑暗里,吕舟亚轻叹一声“小妖精”,还是忍不住捧着小锦宏的脸,亲了又亲。
郭锦宏被他扰醒,一双眼荡着不甚清晰的波,“吕舟亚,你怎么不睡觉呀?”
吕舟亚又亲她,“你太可爱,我忍不住想亲你。”
郭锦宏笑了,眼中的波澜起伏不定,也摸索着去捧上他的脸,在他额角印下轻轻的吻,又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上半身几乎躺在他身上,两人颈挨着颈,吕舟亚放开顾忌两手爬上她后背,不住的摩挲,喜不自胜,爱不释手。
他还觉得不够,晃动脖颈儿,轻轻蹭着小锦宏的,那里的血管细,感觉更细腻。
他喜欢的女孩子软软的卧在他身上,周身清甜,头发散乱着扫在他脸上,丝丝凉意沁入脑海,脖子上互相磨着起了热度,那热意分成两股,一股上蹿,一股下涌,流遍全身。
两人各自沉迷,吕舟亚身下早已支起高高帐篷,郭锦宏半梦半醒,被他撩起一身的黏腻,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身后的那只手滚烫有力,她觉得她的后背快被他搓出火来了。
他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粗厚的,让人心动,让人心潮澎湃,让人神思暇涌。
从前她看画报上的那些裸着上半身的男模,身材顶好,别人都觉得性感,她没什么感觉。
现在却被一个人的呼吸声撩的欲罢不能。
她支了点力气,从他身上爬起来,他不知所措看着她,以为是自己太过猛浪,吓到她了。
却不想,她把自己从被子里抽出来一点,抱着他的头,一点点,从额头开始,亲到嘴唇。
学着他晚上亲她的样子,把他的一片唇含进嘴里亲着。
他从刚刚就停下了手里摩挲她后背的动作,她感觉到了,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胳膊环上自己的腰身,中间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低垂的乳尖,她顿时心里一阵麻意,几乎软成一片麻糖。
吕舟亚顺着她的动作攀上了她后背,轻轻摸索着,回忆着刚才指尖的感觉,像是陷进了一个柔软漩涡。
唇上的人只会那一个动作,他自然不够。把人压进自己怀里,两团略带凉意的绵软一齐压在自己身上,他有些凶狠的夺过她的唇舌,吮进自己嘴里慢慢尝味,手上的触感太好,他不忍停下。
亲了一回,怀里的人哼哼唧唧,他把她放开,她好像是忘记了呼吸一样,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
他失笑,把人提起来放在枕头上,拭掉她嘴唇上的水光,“小傻子”。
郭锦宏不认输,提了一口气爬上他身上,就着他锁骨咬了一口。
原本也没用多大劲儿,吕舟亚自然不觉得疼,倒是牙齿刮过锁骨,有些痒。
他装着很痛的样子,轻轻呼了一声“哎呀”,郭锦宏立马慌神,小手揉着根本不存在的牙印,嘴里还嘟囔“对不起”。
你看,大灰狼的本性现在不就露出来了吗?
吕舟亚继续说疼,郭锦宏甚至想爬起来去开灯看看是不是给他咬破皮了。
吕舟亚忽然哈哈一笑,把人拉进被子里裹好,她后背前身已经有一点凉意了。
郭锦宏意识到被他戏弄了,气的张牙舞爪,又不敢下手。
吕舟亚乐的不行,按着人又亲了一次。
郭锦宏被他亲老实了,浑身无力,只能瞪着一双圆溜眼睛控诉他。
吕舟亚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两点了,不能再闹,抚着郭锦宏的脸,给她把碎发拨到耳后别起来,“小锦宏该睡觉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郭锦宏本来就很累,他说睡觉,她立马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浊气,把脑袋放空。
身边的人在给她整理被他俩闹的一团糟糕的被子,给她盖好之后,又给了她一个吻,然后揽着她,不过分靠近,也没有远离,只是一手轻搭在她肩头,慢慢柔柔的拍她,哄她入睡。
“小锦宏晚安。”
她似乎,记事以来,很少有人这样事无巨细依着她,深思细虑照顾她,时时处处疼着她。
鼻尖一酸,几乎要落泪。
幸好他也闭上了眼睛,所以她放心地任两滴泪悄悄滑入枕头。
然后把自己投进他用体温编织的温柔乡里。
沉沉入睡。
月色柔和,星影西坠。小城的早上格外热闹,即使是周末也有不少人起早,去河边廊坝上晨跑、散步,在早点铺上呼噜一碗豆腐脑,然后慢悠悠回家补眠。
日头东升,渐渐赶走一夜寒露,把满身热意洒尽人间。
吕舟亚家里主卧大床上的两人,头挨着头,还睡得香。
楼下一个卖包子的老汉推着小叁轮走过,喇叭里放着高高的“包子、馒头、花卷、枣糕勒~”
郭锦宏被扰了清梦,翻了身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哼了一声。
吕舟亚也被吵醒,迷糊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摁亮一看,已经快十点了。
身旁有一股淡淡的,不属于他的香味。
他立马清醒,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小片露在外面的肩胛骨。
忽然想起来昨晚的事。
甜蜜上了心头,总觉得就像做梦。
心上人还在睡觉,她平时早起,周末就让她好好睡吧。
吕舟亚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扯着被子把人盖严实了,又把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折一折露出鼻尖,忍不住亲了亲,自己去洗手间洗漱了。
洗完出来,发现床上的人正坐着,上身什么也没穿,被子要遮不遮,露着大片素乳。
他看的眼热,慌忙移开视线,把昨晚他放在椅子上的毛衣带上要给她穿。
郭锦宏却不太配合,他这才注意到她神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郭锦宏摇摇头,环上他脖子,伏在他肩头。他刚洗漱完,脖子上还有淡淡水意,有薄荷和柠檬的味道。
吕舟亚拧着眉把人抱住,摸到了肩后一片冰凉。忙扯了被角裹上,顺着摸到了她胳膊,也是冰凉,不顾她紧紧抱着自己,解了她两只手,塞进了被子里。
“我昨晚上就听到你声音不对劲,快入冬了,要小心感冒。”
郭锦宏一片委屈,垂着头不理他。
他们两人,一个低垂着头赌气,一个皱着眉回忆。
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她不高兴,难道是因为…他擅自给她脱了衣服?
思索片刻,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他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冷不丁她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水意,“我以为你春风一度,扔下我跑了。”
他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一时之间笑的几乎失声,她真是可怜又可爱。
忍着笑意把人带被子抱起来坐到他腿上,给她擦了眼角泪花,“我们昨晚没有春风一度,我刚只是去洗漱了一下。没有叫你是因为你工作辛苦,想让你多睡一会。”
郭锦宏也反应过来,羞愧难当,挣脱他怀抱,身下扭扭歪歪,把自己连头发丝也藏进了被子里。
真是没脸见人了,太蠢了吧也。
吕舟亚又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亲着她,要给她穿衣服,“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去做早饭。”
她还是不配合,“我不想穿这个衣服,太厚了,你这里没有轻便一点的t恤什么的吗?”
吕舟亚给她拿了一件他的长袖t恤,一条运动裤,给她套上,但是太大了。
郭锦宏打开床头的灯,站在床上,学着古曲艺人的样子甩水袖,逗的吕舟亚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作者:免*费*首*发: νip




岁岁人长久 秋风知意(十一)最大的惊喜(微...算了,不
秋风知意(十一)
遮光窗帘还没拉开,屋子里暗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只有郭锦宏开着的一盏床头灯。
她站在床边靠近那盏灯,展开双臂和两腿,灯印在她身上,她的影子照在对面的墙壁上,长衣长裤,小小一颗头,活脱脱一只企鹅,她叫吕舟亚看她学着企鹅走路,在床上摇摇摆摆,玩得不亦乐乎。
吕舟亚怕她踩空掉下来,在一旁站着看她玩。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玩了一会,吕舟亚看准时机把人从床上拎下来,重新拿了一条短一点的裤子给她穿上,露着白白一截小腿。幸好家里地暖开的高,穿薄一点也不冷。
郭锦宏还想玩,吕舟亚一边给她挽袖子,一边哄她。
“宝宝乖乖的,我得去店里了,不然张儿他们得在店门外受冻等我。”
“那好吧。”郭锦宏自认自己很善解人意。
很显然吕舟亚也这么认为,奖励地亲亲她鼻尖,“早饭吃什么?”
郭锦宏想了想,“要不不吃了,都快中午了,我中午早点吃饭。”
吕舟亚牵着她进了浴室,柜子里找到了新的牙刷,又去厨房拿了一个玻璃杯给她刷牙。
看着洗漱台上放着的一块肥皂和一瓶快见底的洗发水,很是愁人。
郭锦宏倒是不在意,嘴里含着一大口泡沫,把他推出浴室,含糊不清地说:“你去收拾收拾就走吧,我随便洗洗。”
吕舟亚扶着浴室的门皱眉问她:“今天什么打算?”
郭锦宏吸了一大口清水漱净嘴里的泡沫,“一会儿我回家呀,没什么打算。”
吕舟亚就猜到了她要走,垂头丧气没说话,趁着她在洗脸,去厨房给她煎了个鸡蛋,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有上次吕楠来的时候带的一些饼干,又热了一杯牛奶,把吃的给她放在显眼的餐桌上。
他正在苦恼要怎么才能不露痕迹地把小白兔骗进他家里来。
郭锦宏洗完脸出来,额前的头发被打湿,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她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看到吕舟亚正在穿外套,餐桌上放着一些吃的。
她光着脚蹦到吕舟亚跟前给了他一个吻,吕舟亚叹口气把自己的拖鞋脱给她,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叫她去吃,又想起什么似的从里屋拿了一个东西过来放在郭锦宏手边,是一片小钥匙。
郭锦宏喝了一口牛奶,不解地看向他。
牛奶浓稠,她又喝的大口,唇边染了白色的一圈奶液也不自知,吕舟亚说:“这是家里的钥匙。”
桌子旁边抽了张纸,要去给她擦嘴时,郭锦宏自己已经舔了个干净,他手里的纸没有了用武之地,干脆自己搂着她亲了一会。
她嘴里有淡淡的奶味,刚刷过牙还剩下一点薄荷的味道,两片唇软软嫩嫩,连唇纹都是香香甜甜的。他含着那两片唇来回舔舐,郭锦宏伸了一点舌头给他,也一点一点舔着他。
吕舟亚弯着腰亲她很是不得劲,干脆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捧着她的脸,深深的亲。一时缠着她舌头吮,一时又扫一扫她上颚,胳膊环着她的腰身,不自觉就把手伸进宽宽大大的t恤里,顺着腰线往上摸,停在那一片圆弧之下,来回轻刮。
郭锦宏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心里悸动不已,浑身的血液都沸腾,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想让他摸一摸,恨不得让他用牙齿咬一咬。他的手在她小肚子上流连,又慢慢往上抚着,停在胸以下,指甲轻轻慢慢的蹭着垂下来的那一点软肉,她忍不住浑身颤栗,就像是置身雪地里,可明明她又全身都发热。
她不由自主的把脊背挺直让他更好摸一点,但总觉得这样还不能完全抒发她心里但感觉,喉咙里渐渐升腾起一点声音,随着他激烈又温柔的亲吻,从鼻子里溢出来。
一声不足,再来一声。
吕舟亚很是克制着不做禽兽的事,可手下的人也动了情,哼哼唧唧的声音刺激着身下的帐篷。
不能再继续了。
他放缓了动作,慢慢从旖旎的情潮中退了出来,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姑娘软着身子攀着他,像一朵极艳的花朵,任他采折。
郭锦宏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心里有些害羞,也不敢睁眼,抱着他把头垂在他脖颈处,喘息着。
吕舟亚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侧着脸偎着她,在她后背轻轻给她顺着气。
感觉到她平静下来,端过桌子上的牛奶,尚有余温,喂到她嘴边喝了几口,给她把前额的碎发理了理,抱了她一下,“我真的要走了,把牛奶喝完,饼干也吃一点,鸡蛋吃完,杯子和盘子就放在这儿我晚上回来洗,桌上的钥匙记得拿上,一会来店里吃午饭,来之前打电话或者发微信给我,我提前给你做上,吃完午饭再回家。”
她趴着在他嘴边咬了一小口,轻轻应了。
“那我走了,出门的时候把围巾戴好。”
他其实还想告诉她,多来这里看看他,但又转念想到,自己多约她,多找她就好了。
临出门的时候,张儿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去店里,他们已经到了。
吕舟亚火速赶去店里开了门,开始准备中午的食材。
忙碌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可直到店里的高峰期过去,他也没等到郭锦宏来店里吃饭。
他实在不放心,腾开手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她还在家里。店里又进来一波人,他只好挂掉电话去厨房。
一直忙到了两点。
随便吃了点饭,就去附近的超市里采买一番,提着两大兜东西回了家。
玄关处,除了他平常穿的鞋,多了好几双各色的运动鞋、平底鞋、小皮鞋、靴子,他的小鞋架放不下,都整整齐齐摆在墙角,像是要立正跳远似的。
衣架上挂着一件蓝色的薄羽绒。
他换了鞋进门,看到一个穿着厚绒睡衣、一条尾巴长长拖地、辨不清什么动物的郭锦宏,盘着腿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伏案工作,旁边摞了高高的试卷,看起来是在改试卷,笔记本电脑在旁边放着音乐。
茶几上有一个小小的玻璃杯,里面插了两支洋桔梗,还是淡黄色的花骨朵。
郭锦宏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白净的脸上漾出一点笑,像波纹一样从眼睛蔓延开来,扔下手里的笔从椅子上滑下来跳进他怀里。
“你回来啦。”
连声音里都带着蜜一样甜。
吕舟亚松了手里的塑料袋,任那些东西散在地下,接着怀里的人。
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相抵,“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回家里吗?”
郭锦宏还是笑着,学他的样子亲亲了他,“对呀,回家了。”
“但是,嗯,那个什么,那个,我家里,家里的暖气停了,很冷的,所以我就来你家了。嘿嘿。”
支支吾吾现编了个理由。
其实她是忐忑的,她害怕自己来会侵占他的私人空间。
可她不知道,吕舟亚自从进门看到她的鞋子的时候,心里就在炸烟花。
昨天的小醉鬼,今天变成了小甜鬼。
“欢迎郭老师莅临寒舍,我这茅草屋简直蓬荜生辉。”
一句话把郭锦宏的忐忑压了个平实。
“郭老师吃饭没?”
“没吃。”
“那郭老师继续工作,我去做饭。”
两人一起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郭锦宏看到塑料袋里还有一个很大的包装精美的方盒子,仔细一看好像是一套护肤品。
吕舟亚见她看见了,给她解释:“我自己在家里什么也不用,你来了,我就给你备着,你万一用呢。”
真是个傻子,在超市里买护肤品。
吕舟亚把东西分了分,日用品堆在餐桌上,厨房用品和一些吃的他拿进了厨房,郭锦宏怀里抱着一堆东西,拖着长长的尾巴一趟一趟来来回回把那些东西归位。
他给她买的睡衣、小熊拖鞋、漱口杯、小梳子、随手镜子、毛巾、浴巾......一大堆东西,好多都是粉色的。
好大个人了,谁还用粉色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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