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嗯。”苏锦瑟应声,又问:“你爸妈又不在吗?”
贺思年爸妈都忙,大多时候都是贺思年独自一人,得知这件事后苏锦瑟很是大气的把人带回家过年,她知道孤独的滋味,所以不想让身边的人觉得孤单,贺思年是这样,沉墨也如是。
贺思年点点头。
又是很久,久到苏锦瑟的腿都开始僵住,她才开口:“那徐州...”
“瑟瑟。”她的话被打断,贺思年抬起眼看向她,“我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过来,大年夜你要让我一个人回去吗?”
他站在风中,声音里有万般低落。
贺思年不该是这样的,苏锦瑟想。
他4意张扬,是他们那一届最亮眼的一个,明明有那样显赫的家世性子却随和,从不自傲。他在意过父母成就给他的枷锁,却从未自轻自贱,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
他比她强那么多,这么些年,他就像是灯塔一样,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追逐他。
这样耀眼的人,她的星星,却在寒风里,向她低头。
风里夹杂着无数尘沙,霎时迷了她的眼,苏锦瑟眼泪毫无预兆的流出来,那些因为他的逼迫产生的疲惫失望和长久以来刻入骨髓的爱意在脑海中拉锯,刺的她生疼。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贺思年的心却随着她的沉默一寸一寸沉下去,想到那人说的话,他还是不甘心,固执地问:“瑟瑟,你要让我一个人回去吗?”
‘小兔,你要遵循自己的心。’
“留下过年吧。”这句话说出口时,苏锦瑟似卸下一身重担。
她早知道的,她逃不开他。
ps:
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贺小爷在经历了心灵折磨后又要接受来自沉墨的暴击hhh
锦瑟 (NP) 除夕
顺着楼道往上走,贺思年看着苏锦瑟的背影,他在想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去年贺思年拿下影帝,活动一个接一个,两人一直忙到了过年前两天才得空回来。
过年前一天,苏爸爸跑去公寓住,留他们两人世界,苏锦瑟做了一桌子好菜,又烤了蛋糕,吃完饭后拉着他上了天台,掏出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烟花棒,坚持要玩一会。夜里风大,打火机都扛不住,两个人更是冻的七零八落的话都说不利索,最后还是选择投降哆嗦着回到房间。
她坐在床边,冷的直吸气,说:“都是骗人的。”
贺思年搓着她的手给她取暖,问:“什么骗人?”
“说这样很浪漫啊。”苏锦瑟恼怒的回答,“那里浪漫了,我都要冻死了。”
贺思年差点笑晕过去,还是要安慰她,“夏天还是挺浪漫的。”
“烦死了,那你为什么不是夏天得奖啊。”苏锦瑟理直气壮地把锅甩给他,
贺思年一怔,才把这一天的事和那个奖联系起来,“和我得奖有什么关系?”
她声音低了下去,磨蹭了半天,说:“我想要给你庆祝一下,可是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点子。”
“不是庆祝过了吗?”贺思年揉了揉她的头发。
颁奖礼后她们团队一起聚餐,把买的酒都喝了个光,几个人都醉的不省人事,在他们家凑活了一夜。
“那可不一样。”苏锦瑟理好自己被搓乱的头发,看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说:“我们两个要单独庆祝一下。”
贺思年被她勾的禽兽附体,把人压着闹了一晚上,第二天苏锦瑟一直睡到了下午。
可是只是一年而已,贺思年想,只是一年,自己已经变成了需要卖惨才能得到邀请的客人。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苏爸爸的笑在看到贺思年时凝固在脸上,调整了情绪,重新笑着道:“小贺,你来了。”
“伯父好。”贺思年轻车熟路的换上鞋子,将手上的一堆礼品递上前,说:“今年有点忙,一直没找到机会来看您。”
苏爸爸接过,笑着寒暄了几句,道:“刚好,我们还在包饺子呢,你可不能偷懒。”
熟悉的话语让贺思年喉咙发干,顿了一下,才点头应声,脱了外套去洗手,撩着袖子出来开始包饺子。
不大的餐厅里四人围绕着餐桌闷头包饺子,一时间只剩下电视里广告的声音。
饺子包好,苏锦瑟就端着进了厨房,苏爸爸后脚跟进去把门带上,小声问:“怎么小贺也来了?”
苏锦瑟思绪有些空,半晌才回答:“他家没人。”
苏爸爸看出她心不在焉,没有再说什么。
除夕晚上吃的很丰盛,只是一贯话多的苏锦瑟异常沉默,加上同样心事重重的贺思年和原本就少言寡语的沉墨,桌上负责说话夹菜的就只剩下苏爸爸一人,他看不下去一桌子垂头丧气的小年轻,端起酒杯说:“除夕夜,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看着他们挨个喝了一杯后,才满意的坐下,又踢了苏锦瑟一脚,给她使了个眼色。
苏锦瑟给自己满上,又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热辣辣的白酒灌到喉咙里,直冲鼻腔,刺激的眼眶都湿了。
“喝慢点。”贺思年忍不住开口。
灌了几杯酒,心里压着的石头也变的松快,苏锦瑟摇摇头,感觉到嘴里开始回甘,笑着说:“一年一次嘛,大家都开心点。”说完还给每个人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说:“我做的,绝对好吃。”
气氛终于开始变得松快,苏爸爸挑了几件趣事说,几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完整整一瓶白酒。
饭后一起坐在客厅里看春晚,苏锦瑟有些晕乎,打开手机群发祝福短信。
眼前放下一杯蜂蜜水,她抬眼,看到贺思年,嘴唇动了动:“谢谢。”
贺思年眉眼低了下去,没有说什么。
几人各怀心思的看着电视上红红火火的节目,贺思年盯着屏幕,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人和他说的话。
一周前收到顾白的短信邀请他喝茶,他在amber拍摄后才找到空赴约,他也很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她的哥哥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阳台放置着一方案几,两个椅子和一个铺着毛茸茸毯子的藤椅,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下,一小方地方烘的暖洋洋的,确实是个喝茶的好地方。
顾白指了指藤椅,眉眼柔和,说:“小兔喜欢坐这里晒太阳。”
只一瞬,贺思年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这个下午,贺思年知道了很多不曾知道的关于苏锦瑟的过去。
知道了她一言带过的那个离婚后走了的妈妈给她带来的伤害,知道了她童年时忍受的那些无端指责,知道了她对于婚姻的恐惧,也知道了眼前人对她的意义。
很多人都觉得大学生还未入社会,在学校里的爱情不会考虑那么多,未来的变数很大,没人能够断言以后的状态如何。
有些人会在中途争执不休分道扬镳,有些人会在毕业后离散,分开是常事,永远才是难得。
但是贺思年却从未想过分开。
起初只是觉得小姑娘可爱,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她,可是越是相处,他就越被她吸引,做任何事她都第一个想到自己,她那么好,贺思年怎么舍得分开。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在考虑他们的未来。
他们要一起拿到作为演员最重要的奖项,结婚,生子,定期度假旅行,和他的父母一样,永远在一起。
可是人生从来不会按照计划的轨迹走,中途出现什么变数都无法预测,她没有继续当演员,他们也没能结婚。
甚至,她提了分手。
贺思年太自信,自信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即便是她提了分手,即便是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即便是叶连召用从前的事情威胁他离开苏锦瑟,贺思年都始终相信他的小姑娘全世界最爱他,只要他愿意改,她总会给自己机会。
可是眼前这个人,改变了他的自信。
毕业那年发生的事导致她一度陷入深度抑郁,他请了最着名的心理专家对她进行心理干预,才知道她曾得过臆想症,在她的幻想中有一个特别完美的人,会为她解决所有问题,会陪她说话。
今日他才知道,那个幻想里的人真的存在,是因为顾白离开后她太过孤独,想要见他的强烈欲望促使幻想变成她眼中的现实。
贺思年唯一的依仗就是她对自己的爱,可是这人提到了移情,
‘人类本能的凭借早年与重要照顾者之间的亲密关系带给自己的感觉去寻找和建立新的旧关系’
她认识顾白时,顾白为她擦手,问她疼不疼。而自己和她建立关系时,也是同样的场景。
贺思年开始害怕,如果这份爱是假,他要怎样留住她。
叶连召是令人胆寒的毒蛇,而顾白,是一个诛心的恶魔。
电视里倒计时的声音唤回了贺思年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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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苏爸爸拿出红包每人发了一个,然后笑眯眯的留下叁人自己去睡了。
苏锦瑟酒醒了一些,起身同贺思年道:“你晚上怎么安排?”
贺思年呼吸一滞,咬了咬唇,“这么晚了外面也没有酒店营业了。”
她看了看一旁一脸淡然的沉墨,又回头看苏爸爸紧锁的房门,说:“在我房间打地铺好吗?”
贺思年迫不及待的点头。
沉墨却突然站了起来,“我们可以一起睡客房。”
苏锦瑟自然应允,她原本是担心沉墨不习惯同他人住一个房间才提出的建议,这下算是最好的安排。
又喝了一大杯蜂蜜水,苏锦瑟一头栽到床上,明明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糊糟糟的想着这段时间的事,她想要切割干净,却总不能如愿。
突然,房门被推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近,她翻起身,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贺思年?”
“瑟瑟。”他的呼吸声很重,压低声音叫她的名字。
没等她说话,贺思年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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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终于又可以吃肉啦!我真的好慢,我这个可能不是肉文吧...
贺小爷炖的差不多了,等苏锦瑟怕血那件事曝光他就彻底炖熟了!也让他尝尝患得患失的滋味 嘿嘿
锦瑟 (NP) 爱?(h,贺思年)
贺思年带着酒味的唇压下来,浓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烧的她脸颊通红。他压的很紧,将她的唇齿撬开,大力的吮吸着她的舌,自己的舌又顶回去,上颚下颚舔了个遍,直到苏锦瑟有些呼吸不过来,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肩,他才肯将人放开。
苏锦瑟大口地呼吸,舌尖都有些发麻,带着些恼怒,压着声音骂道,“贺思年,你有病吧?”
“瑟瑟。”他捧起她的脸,微弱的灯光下,像一只在捕猎的野兽。“不要离开我。”
他把她压到床上,脑袋沉沉的埋到她的颈窝里,微弱的声音钻到苏锦瑟的耳里,“不要离开我。”
苏锦瑟抵在他肩上的手顿了顿,抬手摸到他的头发,短发有些刺手,她轻轻的摸了摸,不自觉地软着嗓音问:“怎么了?”
贺思年没有回答,柔软的唇落在她的喉咙,温热的触感一点一点往上蔓延,压在她的唇上细细的吻,温柔到有些虔诚。
苏锦瑟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像是失了重,只能无力的依附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手滚烫,从她腰间滑了进来,像是燎原的火,点燃了她的身体。
贺思年撩起她的衣服,堆在胸前,低头去吃她的乳团,叼着乳尖用力的吞咽着,想要把人完整的吃下去,无法控制的低吟声从她的齿间溢出,贺思年似受了鼓励般4意的卷住柔软的奶团,手揉搓着另一边,疯狂的点火。
他周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将整个房间都带的滚烫,苏锦瑟身子发软,忍不住磨蹭着腿心,低低的呻吟着。
贺思年的手伸到她腿间,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喘着粗气拉下她的裤子,“瑟瑟,让我进去。”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
他的手指插了进去,前前后后小幅度的抽插着,很快听到了轻微的水声,贺思年咬着她的唇,曲起手指,挖着柔软的内壁,手心里就沾满了淫液。
苏锦瑟回应着他的吻,巨大的身体掏空了身体,下面的软肉贪婪地吸着他的手指。
贺思年抽掉手指,他也忍到了极点,下身膨胀的阴茎硬到发疼,蹭着穴口,身下的人乖巧的紧,花穴贪吃的含着他的龟头,贺思年左手揉着她的乳团,右手握着她的膝弯,将腿分的更开,才缓缓的把东西插了进去。
身体被涨满,酥麻感自脊椎骨传来,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舒爽,苏锦瑟低叫一声,浑身都软踏踏的,艰难的喘气。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反复的吸吮啃咬着她的脖颈处,身下浅浅的退出去,又重重的撞回去,一次比一次更重,几乎要把人撞的散架。
身体里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痒,却得不到缓解,他的动作简直是在折磨苏锦瑟,她哑着嗓子,混沌地喊他的名字。
她下面咬的太紧,肉壁疯狂的绞弄着他,蠕动吸附着,让他每一次动作都格外艰难。贺思年将她的声音都尽数吞了干净,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瑟瑟,我好想你。”
贺思年握着她的腿将人迭起,托着她的腰抱住她,阴囊随着动作重重的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
这样的动作让他入的更深,顶端似要撞入子宫一般,快感明明白白的倾斜下来,苏锦瑟身体剧烈的抖动一下,哆嗦着泄了出来。
男人按住她,愈发放4的入侵,苏锦瑟感觉自己像一只在风雨飘渺的海面上漂泊的船只,被撞的摇摇晃晃,上下起伏,眼前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微弱的灯光扫在他的脸上,晃动着,隔着浓雾一般看不真切。
耳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夹杂着粗喘,“瑟瑟,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就这样一直肏你。”
“别离开我。”他重新吻住她。托着她的腰有节奏的往后扯,狠狠的撞到深处,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出了一身的汗,苏锦瑟的脑子也渐渐清醒,将贺思年出现时的落寞,和近乎疯狂的索要联系起来,凝着他,问:“发生什么了?”
贺思年平躺着,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缠的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寻不到,才拉过被子裹住,慢慢的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没什么。”
苏锦瑟撑着他的胸膛半抬起头,看着他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含着不曾有过的落寞,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慌乱,“贺思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她的着急不像是伪装,眼里的担心也十分清晰,贺思年望着她的眼睛,心想,这份爱总有几分是真的,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的开口,“瑟瑟,你为什么不愿意结婚?”
他不愿意相信顾白说的那些话,他想要听她说。
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在冷战前每次提起结果都很是狼狈。但是这个夜晚有些不一样,苏锦瑟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贺思年也格外的耐心,半晌终于等到了她的回答,“我害怕。”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有轻微的痒,苏锦瑟挪了挪身子,感觉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她咽了咽口水,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轻轻的舔舐着,双腿分开坐在他腰上。
她勾引的意味太过明显,贺思年太了解她,这是她在逃避那个问题。他的手托着她的小腹将人微微抬起,把硬物重新顶了进去。
苏锦瑟仰着脖子,嘶了一声,双手撑在他身上,说:“呜...慢点...”
他顺了她的意把东西放了进去,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苏锦瑟不解地看着他。
贺思年将手贴在她胸上不紧不慢的揉捏着,“继续说。”
苏锦瑟咬了咬唇,缩着小腹挤压着身体里的硬物,男人却还是无动于衷,势要等到她的回答。
心知今天他一定要等到一个答案,沉默半晌,苏锦瑟慢慢趴下去,贴着他的身子,缓缓开口,“我小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我,她走之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你是个女孩呢?”
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痛,在被酒精和性爱烘托的格外热烈的夜晚被她挖出来,“好像她婚姻的所有不幸,人生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我是个女孩。”
她的话语里有无尽的悲凉,贺思年的手停了又停,落在她后脑,轻轻的摸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说,爷爷奶奶也是这样,他们都不喜欢我,可是我不明白。”苏锦瑟的眼泪流了下来,声音却格外冷静,“听爸爸说结婚前她不是这样的,我妈妈很漂亮,说话也很温柔,弹的一手好钢琴,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不开心。”
“我害怕,贺思年。”苏锦瑟闭上眼,回忆起妈妈离开时的模样,她没有回过头。“我害怕我也会变成那样。”
她那时候没有朋友,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事,那些没来由的厌恶,整天唉声叹气的奶奶,不曾露出笑脸的爷爷,很忙的爸爸和总是哭的妈妈。
婚姻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东西,会毁掉家庭里所有人。
“对不起。” 贺思年的声音在一片静寂里格外明显。
苏锦瑟猛的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应该逼你的。”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只觉得求婚是手到擒来的事,遭到拒绝后自尊心作祟,才把事情往不可挽回的方向推。
那时候的她应该恨难过,而自己,却一直以爱的立场伤害她。
苏锦瑟不知道怎么应对他的道歉,她低着头,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
“过来前,我去了你住的地方。” 贺思年缓慢地挺动腰,将自己的东西塞回她身体里。
话题跳转的太快,苏锦瑟的悲伤跟不上他的思路。
“看到了你的快递。”他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回忆起自己近期买的东西,苏锦瑟脑子嗡的一下炸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瞬清空,“你拆我东西?”
“没有。”贺思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缓缓的挺动着,听到她的低吟,才开口:“盒子上写了。”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那个标注着【女性成人玩具】的快递盒时的心情,明明是近乎绝望的去找她,却被一个快递打乱了所有心思。
看到她的泪水时想着如何才能转移她的注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东西。
“买哪个做什么,你饿了可以来找我。”贺思年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触感令人心神荡漾,腰下慢而有力的抽送。
“和前男友上床...”苏锦瑟本想反驳,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就是在和前男友做爱,说这话倒像是又当又立。
被前男友刺激到的贺思年没了逗她的心思,拉开她的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力道足够的大,将人顶到床头,贺思年眼疾手快的将手垫在她头顶,才避免她撞上,他抽出来,亲了亲她的唇,说:“瑟瑟,转过去。”
苏锦瑟顺着他的动作趴在床上,塌下腰去,将被插的通红的穴口露出,硬物重新插入时肏的她忍不住叫出声,接下去的动作让她身子彻彻底底软下去,嘴边的呻吟更是压都压不住,猛烈的贯穿中,她闷着头,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他又弄了很久才就这软肉的吸吮射了进去,却没有退出来,埋在她身体里将人搂住,继续着那个话题,“瑟瑟,我喂不饱你吗?”
彻底脱力的苏锦瑟害怕他再来一次,急忙点头,想想不对,又摇头。
“到底喂不喂的饱?”他拍打了一下她的臀。
屁股被打的羞愧让苏锦瑟恨不得缩回被子,身子却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无法动弹,只能开口,“能,能能。”
“好乖。”他吻着她的发顶,格外喜欢被她身体含着的感觉,好像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爱。“想要了就来找我,听到了吗?”
苏锦瑟不住的点头,才熄灭他再来一次的念头,迷迷糊糊的睡着前,总觉得自己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锦瑟 (NP) 几个?(h贺思年)
房间里的窗帘并不遮光,冬日晨光到的早,薄薄的透进房间,电话响起,苏锦瑟睡眼迷蒙地在书桌上摸索着,摸到后倒回床上,半眯着眼接通电话。
“喂...”
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对方轻笑,“小兔,新年好。”
苏锦瑟一下就清醒过来,开心的喊:“哥哥,新年好。”
“等回来给你补压岁钱。”
“好啊。”苏锦瑟毫不客气,“那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得等到元宵之后。”顾白说:“在这边有点事。”
“呜...”身后的男人趁她不注意,抓上她的胸乳,狠狠的捏了一把,苏锦瑟忍不住呼痛出声。
“怎么了小兔?”电话那头的人担忧地问。
“没事没事...”苏锦瑟拉开贺思年的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男人却得寸进尺,握上她的腿,侧身将因她找手机的动作滑出去的硬物重新插了回去,含了一整晚的小穴里湿润温软,他进入的毫不费力。
粗壮的东西在里面抽顶着,滑过敏感点,体内的快感4意扩散,苏锦瑟咬着唇不敢出声,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承受着他的操弄。她捂住电话,努力压制着呻吟,调整好呼吸,说:“哥哥,我晚点...再给你打。”
对方沉默了片刻,道了声好。
才匆匆挂了电话,手机就被贺思年抽走丢到一旁,直接吻住她,大手自身后摸上她莹白的奶子,力道有些大,柔软的乳像面团般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胸膛炙热的气息包裹着苏锦瑟,要将人融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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