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辣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作者不详
就算是如此温柔,古萦还是感到自己被撕裂,泪水忍不住滑落,痛楚使她下意识的呜呜哭泣,「爷萦儿疼」「萦儿,以後不许在外人前喝酒了,知道麽?」「恩啊爷」「萦儿,乖萦儿,你是我的。」抽插越来越深,古萦的啜泣也慢慢被呻吟代替,符枃感觉到她身子已经没那麽僵硬,吻了吻她的颈子,速度慢慢加快。「恩啊爷嗯嗯」还是有些许疼痛,但是摩擦已经带来快感,mi穴虽然没被进入,但是也渗出许多yin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到她腿间。符枃直起身体,两手依然扶在古萦的腰上,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古萦,她被撞的更厉害,身子随著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古萦的身体痉挛起来,xiāo穴紧紧的缩了几下夹的符枃很是舒服,一阵热液滑下她腿间,他也紧接著多插了几下,粗喘闷哼声中泄在她可口的小嘴里。
晌午时分,古萦悠悠转醒,全身上下的酸痛令她动一下就哀嚎一次,小翠候在门外多时,一听见她的哀号急忙推门进去。她看了小姐一眼,脸马上红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摆,虽然今早二少和小姐欢爱的声音响遍整座院落,但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是又一次证实战况有多激烈。古萦看见小翠进来,也是很害羞,虽然小翠在她嫁进符家就开始伺候她,洗澡更衣早已见过她未著寸缕的模样,但是xiong部上布满吻痕,ru头被吸的红肿,私密处的痕迹也暗示著此处被吮过一遍又一遍,所有羞人的部位都是羞人的印记,她平常很要求符枃不可以亲的她无法见人,但昨晚实在是两人都失控了才会这样。「小姐您要用膳了吗?」「端进来,我、我在房里吃。」小翠匆匆福了身,出去唤人备膳,她一看见古萦红著脸迅速遮起身体,知晓不需替她更衣,便自己忙去了。古萦慢吞吞的穿著衣服,倒是不敢哎叫,免的又惹来下一位瞪口呆的奴婢。
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填饱的肚子,古萦瞧来瞧去也不知道有什麽事好做,不能走动,因为後面都被他弄得像裂开一样很疼,只能待在房里,她随意的抓了手边的书籍来翻看,符枃看的东西艰涩难懂、无聊至极,没看几下她就想撕了它们。突然想到,上次姐妹淘来她家嗑牙聊天时,偷偷塞给她一本书,说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之一,不过不宜在人前阅览,私下躲在棉被里偷觑是最适合。她生性活泼,每天都带著一大批人马在符枃监视下到处闯荡,根本静不下来,连翻开书都不想。符枃曾经想让她好好看看书,问她说没听过「开卷有『什麽』」吗?她参照自己的经验,老老实实的回答开卷有瞌睡虫,直接断了符枃的念头。此刻她别无他法,无处可去,只能乖乖的在房里看书,姐妹淘总不会害她的,她勉力的离开椅子,在衣物堆中寻找被埋没的书本,本想唤小翠来帮忙的,但是那本书又是不宜在人前阅览,她只好自个儿亲力而为。
好不容易抓住书的一角,抽了出来,封面是一对笑容幸福的男女,古萦瞥了瞥嘴,爬到床上去舒服的趴著看,两只小脚在空中摆来摆去,随意的浏览起来。刚翻开都是图片,她随便看了几眼,心里觉得奇怪,怎麽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咧?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脸颊上很快浮起红霞,小手啪的一声把书本阖上。真真是太荒yin了,这种书果然可以成为京城十大热门书籍,没有繁复如蝌蚪的文字就是一大优点,书里的人物脱光了正在做的事不就是她跟符枃大坏蛋最常做的事吗?她心里充满好奇,在嫁人之前,她对男女情事通盘不解,嫁人之後对象只有符枃一个,他又都主动掌握全局,说真的,她通常脱光衣服被他亲个两三下就迷茫了,根本不是很知道整件闺房密事的完整行程。她像是做坏事一样,偏著头偷偷掀开书的一角,瞧见人物火辣新奇的姿势,心里一惊又害羞的阖上书,就这样在矛盾间偷看了十来页。就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翻的大开,房门突然打了开来。
「萦儿。」符枃绕过屏风,大步向她走去。刚下朝,听见奴婢说古萦整天窝在房里,心想只要一有空依她的个性早就飞檐走壁去了,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处罚」伤到她了,思及此,他就即刻回房。古萦眼明手快的将书本塞到枕头底下,符枃其实有瞄到她的小动作,但是念及她的伤势,只得暂且将之摆放一边。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小腿,「还会疼吗?我瞧瞧。」古萦一想到那种疼痛,就缩了缩小腿,脸上带著畏怯的表情。「不用啦,休息一下就好了。」「之前都是抹药才不疼的。听话,屁股抬起来。」古萦抿著嘴,心里一方面局的现在姿势挺好的,怕被他抹一抹又疼了起来,另一方面,刚刚瞧yin书,觉得亵裤好像湿湿的,要是给他发现了,不知道怎解释才好。符枃有些不耐,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弄成了昨晚欢爱时的姿势一样,屁股抬高,双膝张开跪著,上半身伏地。「不会弄疼你的。给爷看看。」古萦知道他根本不容拒绝,只好乖乖的点了头,符枃慢慢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点缀有吻痕的白嫩屁股。
他轻轻掰开她的股瓣,检视红肿及撕裂的情形,情况不坏,没有流血,只是有些肿,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自怀中掏出瓷瓶,沾了药膏,长指就往她小菊花抹去,古萦依然痛的抽气了一声,冰凉感刺激了伤处,但他很耐心的在周边温柔按摩著,久了不疼了,甚至有些舒服。「好些了麽?」察觉古萦没有再那麽畏缩,他才停止动作。「恩,好了,爷帮我穿裤子。」「爷看看前面有没有受伤。」古萦一惊,结巴道,「不好呃,不用了,前面不疼。」「翻身。」古萦无从拒绝,认命的翻过身仰躺,只是两脚合的可紧了。符枃以为她只是害羞,微微一笑,俯下身去给她一个深吻,手一边滑进渐渐卸下防卫的双腿间。就当古萦还意乱情迷时,一句话突然让她羞的无地自容。「这麽湿?」显然符枃有些疑惑,手指也不敢贸然插进去,他起身,将她的腿打开,仔细看向她腿间,只见漂亮的粉嫩贝肉紧紧闭合,但是却渗出点点晶莹水光,一点都没有受伤迹象。他还是翻开小嫩肉,以免伤处被遗漏,但是她的花瓣是那麽完好那麽诱人。手指忍不住揉起湿盈盈的小肉珠,古萦吓了一跳,身子发颤起来。「爷不要」「小萦儿,趁爷不在,又做了什麽坏事?」「恩没有嗯啊只是看看书而已」符枃突然想起他刚进房时古萦鬼鬼祟祟的藏了什麽东西,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她藏的可能之处,手指一边插进xiāo穴里,噗嗤噗嗤的,yin水都给插了出来。「恩啊爷嗯嗯」符枃一边玩她,一边装做无他意的将她扶了起来,将绣枕立起好让她靠著,绣枕底下藏著的春宫图立时露了马脚。「啊」古萦慌了手脚,书还是被从容不迫的符枃给拿了去。
毫不费劲的就让古萦躺在自己怀里,两人坐著,背靠xiong很亲密,符枃将下巴搁在她的润肩上,明目张胆的把书摊开在两人眼前。「萦儿今日这麽上进啊。为夫是否该好好奖励你一番?」古萦红透脸,小手就要去抢书。符枃单手就握住她的小掌,轻轻的在她脸颊侧落下一吻。「萦儿你瞧,图上的人,跟今早我们俩的姿势是不是很像?」古萦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你今早叫床叫得爷都没法专心上朝了。小荡妇,是不是很舒服?」「不要说了」符枃又随意翻了几页,「唔,这姿势也试过,萦儿好像挺喜欢的是不是?」
古萦偷偷瞥了图画一眼,图上的男女泡著温泉,面对面,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表情十分yin媚。几个月前,符枃随王上微服出巡,带上了兴高采烈想一睹新鲜事的她。王上视察了山村情况,在山路中颠簸前行,虽然深山中房子很是简陋,但是却分布了大大小小的天然泉池,王上就让人分下几处泉给随侍的人,当然包括位高权重的她的亲夫右相大人。那两晚,她几乎未曾阖眼,符枃让下人在池边搭了毡布棚,摆上舒适的软垫锦被。两人泡在池子里为对方净身,也就是爱抚的另一种说法,疯狂的在热水池中欢爱,泡久了就起身,随意拭乾水珠後又在棚里继续永远也不腻的情事。在星亮满夜的照映下,原本该是静谧温淳的水池充满著他低沉的喘息和她娇软的呻吟。
再过几页,是一幅在花园里的yin图,女人跪在花园里看似在赏花,但身上一丝不挂,xiong部被捏玩著,一个男人自後头进入她。这使她想到,前庭的花园有她最喜欢的金橘色雏菊,常常让她待一下午也不腻,符枃也在花季时会在那陪她看书或吃点心。有次他居然不规矩,趁她跪著拔小杂草时,默不作声的摸她的屁股,下人都站在园子外听候差遣,她又不能骂他色,只能无声的闪躲挣扎,结果他强硬的把她抱在怀里,拉开前襟、松了肚兜,坏心的拔了朵小雏菊就搔她的ru头,玩她玩了好一下子,粗糙的姆指就接替菊花,搓弄起来,她不能叫也不能呻吟,很是难受。结果最後两人做完坐姿式的欢爱後,又试了她最怕的处罚式,在菊花园里插她的小菊花真是可恶至极。
从回忆中回现实,古萦很是羞怯的说道,「爷都欺侮萦儿从前是,现在也是。」「爷让你嚐过这麽多欢爱滋味,原来萦儿觉得不够啊。」「你胡说我」「爷知道了,那麽,从今晚起,一天晚上试三种姿势怎麽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被他打断,「别担心,这本书呢一系列有十本,恰好就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爷会买全,够咱试到年底了。」他不露痕迹的一笑,稍稍侧身,薄唇堵住欲语红唇,大掌旋即抛了那本书让它飞个老远,密密实实的握住她xiong前两团凝脂,时轻时重的按揉起来。房里活色春香,远比那本春宫图来的精采。
高辣文 17集.初进丁佑家1
「不要了」吴净全身颤抖的躺在床上,大腿被身上的男人强迫大张,男性粗长的昂扬不间断的插进湿暖的mi穴。花苞肿胀著,包覆著男人,一次次吸吐收缩,晶莹的蜜液不断渗出两人交合处,沾湿了床单。吴净双手被绑在床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随著男人的撞击晃动,娇绵白嫩的双ru在空气中上下颤动,红肿的ru头显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的吸吮过。他太粗了,四年前她难以忍受他,四年後他依然令她在床上感到又舒服又痛苦,小小紧致的mi穴被干的不停收缩,昂扬每次都捣到最深处,撑开她柔软的甬道,两人体内最热的部位仅仅相熨贴,摩擦生出的热和快感,谁也消受不了,只会让情欲更加猛烈。
他似乎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男孩了。今日一见他,他显得挺拔深沉,那张更加深的轮廓五官,让他显得成熟有魅力,一向英俊的容颜更出色了。不过这只是表面,床上的四年後的他,依然还是像四年前一样急躁,一样不把她做到昏倒不罢休。而她还是不懂他。
四年前
「小净真是太好吃了。」小她两岁的男孩名叫丁佑,是她的服侍对象。她被养父给卖来这里,名义上是当养女,实则是当xing奴隶。丁佑对她很好,让她穿高级的衣服,使用高极的保养品、服饰,去私立菁英学校就读,生活得像个富家千金,唯一一点不像的是,她每晚都得被精力旺盛的他玩到筋疲力尽仍不罢休。
那年她十八岁,而他十六岁,显然年龄和生活经历并不成正比,在被卖进丁佑家以前,她就像个佣人一样被使来唤去,在学校除了乖乖念书外一点祸都不敢惹,一下课就得赶紧去买菜煮饭,生活只有一个重心却也毫无重心,她没想过自己要反抗要改变,没怨恨过谁只是木然的乖顺的承受一切发生。而丁佑,仅仅十六年的人生,却是无比荒yin,又无比寂寞。丁
佑尚未迷上自己身体时,尚未住进他的房间前,她知道每一晚或者说每一刻,都有不同的漂亮的女孩和丁佑愉然的纵欲狂欢,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客厅大胆抚摸彼此,房子里的佣人手下都会很识趣的退隐角落离去。但是丁佑也无比寂寞,她在心底暗暗的察觉自己其实观察过他,他的父母对彼此毫无感情,一起生下的小孩也无人愿意多花一分心思,只是花下大笔
金钱请保母请家教请管家,然後这名受尽优渥环境、教育的孩子其实不被他的生父母在乎。或许是这点,让她无法对丁佑产生负面情绪,就算她没有和他一样多的金钱可以挥霍,她也能体会没有人真正在乎的感受,也能接受他在不同的、众多的身体里寻找安慰,或是让一时的狂欢掩蔽掉那份忧伤。
在住进丁佑家一个礼拜後,他在半夜摸进她房间,她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立刻醒来「听说你住进来了,我来看看你。」「少爷?」「叫我丁佑就好了。」「你怎麽还没睡?」时钟已经指向两点半了。「你不是也还没睡吗?」就算在深夜里,没有开灯的房间,从窗户里照进的月光依然让他深邃的轮廓显得很立体,就算看得很不真切,白天垂眼观察的他的脸也能轻易的重叠上眼前的他。「唔,你会想回家吗?」「没关系。」男孩看起来有点惊讶又有点了解,「我和你爸要你时,他还挺犹豫的呢。」是吗。「我看见你的照片,还满漂亮的,这个年纪不化妆还能让人感到漂亮的女生很少呢。」「谢谢。」「你叫什麽名字?」「吴净。」「很适合你呢。」男孩慢慢凑近她,坐在床边,毫不避嫌的盯著她看,「你的脸长得很漂亮很乾净喔,我可以叫你小净吗?」她也能清楚看见他的脸,很好的皮肤,向王子一样白但是不显的yin柔,鼻梁也很挺,瞳孔是棕色的,笑起来有不显眼但是很动人的酒窝,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她轻轻点头,换来他的微笑,「小净。」
那天晚上,他跪在她腿间,一头软发搔痒著她的嫩腿,漂亮红色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她流淌的蜜液,yin靡的发出啧啧声。他想舔得更深入,手指剥开湿滑的小贝肉,头颅钻动个不停,将她往床头压迫,舌头像小蛇一样钻来钻去,yin液也十分配合的滑进他口中,xiāo穴缩的极为厉害。「恩啊啊不要」男孩意犹未尽,修长的手指插进嫩穴里,试著勾引出更多甜水,果不其然,吴净湿的整个房间都是情欲味,床单湿漉漉的。就这样,她不挣扎不反抗的跟丁佑*了。
「恩小净,放松,你太紧了。」男孩趴在吴净身上,棕色软发随著汗水稍贴在脸际,脸上是难受混著痛快的表情,身下的昂扬牢牢插在吴净紧致的穴中。「呀恩阿」吴净泪眼蒙胧,身体感到无比满足,他很大,满满的填入自己的体内,只要稍微移动都是无尽的快感,此刻男孩慢慢抽出,肉体的摩擦使吴净的mi穴盈满春水,xiāo穴舍不得将他吐出,次数频繁的收缩著,夹的丁佑闷哼不断。「乖,放松,你真的要夹死我了。」丁佑疯狂的抽插著,直将吴净玩的失去意识。就在睡去的前一刻,吴净感觉到丁佑射了後抽出来,也倒在她身边睡著了。这是第几天了呢?自从和她上床後,丁佑便对她爱不释手,大概整整半个月每天都会要她。「你不只是处女,还很纯情呢,玩起来比较有趣。」他如是分析给她听。「现在的女生都太了解性了,不是被别人干就是自己玩自己,没几个真的乖,你这样虽然比较单纯,但是做起来比较爽。」头头是道却令她无言以对。不过他依然不是只会有她一个对象,他还是常在学校里和女生在各个地方享受,她不懂她怎麽能这麽有缘的不断撞见。
有天她感到胃不舒服,去了保健室,听见了熟悉的情欲声,每张床中间只隔个布帘,可能是因为现在午休保健老师也去休息了才敢这样肆意妄为吧。她犹疑了一下,挑了张离那张激烈运动的床最远的床去躺著,她不会被发现吧。大概是撞见过太多次丁佑还有其他有钱公子哥的偷欢,现在她也见怪不怪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耳中虽然传来那对情人的呻吟声,但是心里还是能够专注於思考自己的事。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太阳暖洋洋的,她将胳臂枕在头下方,闭上眼,感觉到胃好多了。现在的生活,是她在进丁佑家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没有颐指气使,没有肮脏劳累,只有肉体欢愉和过度的肉体欢愉。就算是这样,以前的她不会感到特别累,现在的她也不觉得特别开心。
她到底是为了什麽,来到这世界呢?没有人在意她,她也不在意自己。以前肉体被cāo劳,现在也是换另外一种方式cāo劳,她的人生好似就是这麽简单,这麽单一目的。曾经,她有一度是个会流泪懂情绪的人,她想念著死去的爸爸,怨妈妈为什麽要将她带进那个有养父却没有爱的家,然後自己一个人自杀。这使她成为养父的心患,一个疯女人的女儿,然後从此以後,就是比下人更下人的生活。渐渐的,人生好像就是如此结束,不会更痛苦,也不会添加任何欢乐。变换心态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生存方式,对周遭不闻不问,只要将份内事情做好,乖顺的做到所有要求,不要有奢求不要有盼望,将心闭的紧紧的,就可以过得很好。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流下眼泪,然後听见有人在说出熟悉的名字。「恩丁佑你最近很不专心耶」女孩子的声音,显然是一边被cāo一边说出抱怨的话。「有吗。」原来是他,丁佑的声音却是平静的,或是说比起和她*时显得平静的多。「恩阿你今天也特别久耶」女孩撒起娇来,声音很甜很可爱。「我想是因为你被插松了。」丁佑挑挑眉,抽出来後用床单将自己擦乾净,一阵风吹来,他嗅到了什麽,狐疑的看了旁边的帘幕一眼。「阿怎麽可以人家还没」「你出去。」女孩子不敢置信但是也只能顺从的赶紧穿好衣服,走出保健室。
吴净听到对话,也察觉了不对劲,她才刚坐起身,帘幕就被掀开。「你你怎麽知道?」「你洗的是我的沐浴ru,我当然闻得出来。」丁佑很高兴自己喜欢的味道印在新宠身上,让他找到了她。他裸著上半身,坐到她身边。「你怎麽啦?不舒服?」「恩,胃痛。」「是喔,我帮你热敷。」不容拒绝的脱掉她的制服上衣,他坐到她身後,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热感慢慢散开,其实本来就好很多,这样子也令她觉得很舒服。「谢谢你,我好多了。」「恩,不过换我不舒服了呢。」
他故意的往前撞,果然她感觉到背後被他的东西抵著。他的手往上抚摸,慢慢的揉著肉色内衣里包著的嫩奶,不脱下内衣却拨开罩杯,让她的粉色小草莓探出头来,指腹饶富兴味的搓玩著她的ru头,听见她的呻吟後更是变本加厉的加重力气。他捻著她豔红的草莓,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後、颈、颊来回舔拭,热热湿湿的触感令吴净情不自禁的嘤咛$yin荡小说 http://www.shubao2.com/class12/1.html出声。他很快褪下她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她美丽的裸体就直接躺在保健室白色床单上。「开动了。」他低哑的笑著,含住她的ru头,嘴唇不停摩动,舌头也卷弄著小巧的红莓,舔弄留下的口水都沿著高耸的ru峰滑下;手也不歇息,不顾她尚未湿的足以进入,就迳自插了进去,来回慢慢的抽插,又痛又折磨,吴净忍不住哼叫,「会痛」丁佑抽出稍稍沾惹上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让手指沾上口水当作润滑液。然後又插了进去。「恩阿」软壁牢牢吮住他的手指,随著他的进出渗出水来,慢慢的,快感取代了不适感,吴净感觉到身体烧热起来,手指渐渐的使不上力,抓著床单的手指发软发酸,身体充满空虚感,希望他快一点。
感觉到她够湿了,丁佑自己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推,跪趴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後,直接插了进去。「恩阿」床前正好有护栏,吴净攀在上方,忍受著他粗鲁迅速的冲刺,床本身就没固定住,这下晃的很大声,吱吱哑哑的,吴净忍不住担心起窗外会听见,羞耻感令她非常紧张,这下却让她xiāo穴缩的很紧,咬的丁佑闷声不断,「恩小净,做了这麽多次,却像第一次干你一样,好爽。」他贴在她背上,两只手叠在她扶著床护栏的手上,大手紧紧包覆著她的,两人随著一次次的抽插呻吟出声,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中达到高氵朝。
应该就是从那天起,丁佑每天都会要她,然後在她身边睡去。她对丁佑的认识说不上深,其实丁佑应该也是个隐藏自己的人。就像他在保健室里可以轻易的说出「被插松了」这种下流又残酷的话,也可以在初夜像个乾净的大男孩那样对她微笑,这些多重的面向中,或许都不是真正的丁佑。不过,吴净看见丁佑真正的情绪那一天,其实也不远了。
约莫是保健室那件事之後的一个星期,丁佑就流露出情绪了。那一天放学时,她没看见他的身影,司机直接请她上车。回到他家,只看到满地狼籍,和两个男人对立的身影。「你凭什麽!」「我已经做了决定。」「让她回来!」丁佑的爸爸脸上透出不耐,「你不要太傻了,她去住疗养院,对谁都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把她送去疗养院,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是又怎样。」「你到底凭什麽!」啪,丁佑的爸爸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你又懂什麽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又一度,整个家更加凌乱,乒砰匡啷不断,丁佑像发疯似的,两眼血红,不停的将东西砸烂摔坏,吴净疑惑著,却不是很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分绝不是冲上前制止他,而是安静的上楼,像是没事一样。绝不能多事,她就像是妓女,要知所进退,因为等到哪天她也被插松了,下场就跟那个仓皇离开保健事的女孩一样。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说不干涉,不影响谁也不被谁影响。
默默的忽略掉一直持续著的摔重物声,吴净洗好澡做完作业,正埋首在书堆中时,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不重但是急促。她趋前开了门,「吴小姐,麻烦你去帮少爷包扎伤口吧。」管家先生一脸担忧的说道。「他他怎麽了?」「少爷少爷的奶奶被送进疗养院了。」奶奶?「少爷小时候是让奶奶看大的,虽然只相处不到三个月,但是少爷很敬爱她」她不想了解太多内情,很快的打断。「是吗我去的话,他会理我吗?」「少爷现在都不见我们,只剩你能试试看了,他流了很多血,请务必帮他包扎。」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不能太过置身事外了。
提著医药箱,她在管家的指示下,找到了房子後头的仓库。与其说个仓库,倒不如说是个小花房,虽然里面只有几张小桌子椅子,四周整齐乾净的摆放著一些农艺用具,但是外头围绕著花丛,看起来也很赏心悦目。月亮已经高挂了,都已经过了这麽久,他会不会失血过多?她心底微微紧张起来,赶紧敲了敲门。「滚。」他已经哑了,低沉的绝望的警告像是野兽的哀嚎。或许是感觉到他无法有力气驱赶别人了,吴净抿著下唇,在微微月光中推进了yin暗的房间里。「滚!」男孩的脸扭曲了,他咆啸著。「丁佑,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她下意识的认为,丁佑希望奶奶回来,所以应该是想见她的面,如果去找她,或许可以让情况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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