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抱月归（师生） 42.冲冷水澡
何润组织学生参加全国举办的建模大赛，中午一点才去食堂吃饭，在教学楼门口见到时岱，想起方淡月出国也去了一段时间了，问他：“那丫头在国外还适应吗？”
“她挺好。”时岱说道，不适应的好像是他。
“你这状态……是她不在不习惯？”何润说道。
时岱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要有这丫头这样的，走了我也舍不得。”这样的宝贝学生。
时岱不语，圣诞节她会回来。
他开车回去，操场门口，一对男女在吵架，声音很大。周围一小堆人再看。
时岱听到几句。
“你无理取闹什么？都说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男生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你又没说，你要不信我现在就跟你去领证。”
年轻人就是问题多。
英国这几天天气暖和，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方淡月没忘记时岱的话，论文能写就多写，她用一个月时间写了一篇论文，发给导师。
发给导师前她是想给时岱看的，没发怕他忙着上课，自己修改几遍，导师说可以。
时岱没有比任何时候都想快到圣诞，想她回来。
秋丁香和方淡月混熟，秋丁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第一次见到方淡月就很喜欢她。可能是一种吸引力吧。
这周方淡月和秋丁香逛街，秋丁香一路喋喋不休，“小月月，我们学院有个教授特别帅，来来来，我给你看。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好不好呀？”
“不要。”她不会喜欢别人。
秋丁香说道：“为什么呀，帅哥这么帅你一定喜欢。”
“我有喜欢的人。”方淡月说道。
秋丁香听了也不以为意，“那也不影响，走吧走吧。”
外国的小哥哥真帅，金发蓝眸。秋丁香指着书店一个看书的男生小声说道：“小月月，你看那个……好好看。”
方淡月看了一眼，还可以。
时岱接到好几个陈秀丽女士打来的电话，聊天聊的话题不外乎都是关于他和方淡月，“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好找，你不抓紧，外面很多人盯着。”
陈秀丽女士觉得时岱一点不像他爸，他爸当年可是很果断追她。
时岱头疼：“妈，你别问了。”
他不是没想过，反而从一开始就想过，后来知道玉镜本身特殊的身世，他就一直没提。
十二月份悄然来到，时岱忙着指导学生写论文，他带的几个学生，不怎么不聪明，讲了几遍还是不怎么会，好在勤奋。
有学生给他送东西他才想起过几天就是圣诞节。
方淡月从机场出来，打车去s大。
时岱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放假，方淡月看着窗外说道：“还有几天。”
时岱放下手机的钢笔说道：“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
“听话，让我来接你。”时岱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到时候告诉老师。”方淡月说道。
s大大门口，方淡月走进去，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熟悉。没下雨。天气不晴，看不到云，阴沉沉的。
一点没变的建筑还有门卫，里面的人却变了。来来往往的学生没她认识的。有几个留在本校读研那种。
方淡月找到时岱的办公室，门开着，有学生出来问道：“你也是来找时老师的吗？”
方淡月点头。
“快去吧，等会人更多了。”
方淡月走进去，时岱一只手拿着黑色钢笔。聚会神的看着桌上。
“自己坐那儿，等我把这份论文改完。”时岱听到脚步声以为又是哪个学生来问有关论文的问题，说道。
方淡月坐着，她不想打扰他工作。
时岱觉得今天的学生怎么这么安静，看到背影，这么熟悉？他没细想，先把手里的论文改完再说。
方淡月走到窗户边，她回来都没跟别人说，秋丁香问她到了没有，她回了一句到了。
方淡月走近他看他改论文，一句一句读，非常细致。
时岱没说话，方淡月一边静静的看。
刘媛也来了，看到方淡月，说道：“你……你不是……”月神吗？
方淡月只笑不说话。
怎么会出现在这？
时岱改完一份，“有什么问题问吧。”他还有别的事。
“老师，我……”刘媛看了看方淡月，时老师对月神反应这么冷淡？
“想找时老师借本书。”方淡月说了第一个字时岱就转头过来看她。
钢笔掉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两滴墨沾出来，暴露了时岱的情绪。
“什么时候来的？”他问道。
方淡月笑道：“十分钟前……”
刘媛想笑：赶情时老师一直没发现啊？
方淡月指指论文，“老师，把论文改完吧。”
刘媛拿了作业想跟月神说话，想到自己有课，就先走了。
还有一个原因……时老师的眼神……像不想有别人在。
时岱自顾自说道：“不是还没到圣诞节么……”怎么就回来了？
“提前几天放假。”方淡月说道。
时岱忘了，牛津不是到圣诞节才放，每一年情况不一样，有时会提前。
时岱想抱她，又想到在学校，平复自己的心，只有他知道，听到她的声音自己有多激动，他想喝口水平复心情，杯子是空的，方淡月笑着给他结水。
时岱问道：“写论文了？”
“写了两篇。”方淡月坐他对面。
时岱喝了口热水，不温不烫，“怎么不让我看看？”
“我可以。”不能什么事都找他。
时岱继续看论文，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他放下笔，和上钢笔盖，“行李呢？”
“放在学校外面的奶茶店。”方淡月用纸杯结了杯热水喝，“老师，你论文没改完。”
“明天来。走吧。”她在自己还改什么论文。
方淡月坐上他的车。
车不是朝城郊，方淡月问道：“不回家吗？”
“走错了。”时岱拐了个弯往郊区开。
下了车回到家在沙发上时岱是握着方淡月的手不放，看了她半天，说道：“瘦了。”
“没有。”方淡月说道，她哪里瘦了？
这次回来方淡月打算过几天回家看外婆，十多小时的航班方淡月吃过晚饭不久就睡了。时岱进来方淡月闭上眼，他抚了抚她的脸。
吻了吻她的额头。
晚上方淡月半醒，摸到旁边没有人，老师呢？方淡月起来往厕所走，半掩着门，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方淡月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时岱光着身子靠在墙上冲冷水。
“老师你干什么？”方淡月罕见的皱起眉，关了喷头，大半夜洗冷水澡。
时岱的眼神有些吓人，方淡月正要走过来，他说道：“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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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抱月归（师生） 43.不会反对
“回去睡觉。”时岱说道，他缓缓就好。
方淡月第一次没听他的，直直拿过洗漱台的浴巾一言不发的给他擦拭身上的水。
时岱不动任她擦，擦干给他套上浴袍，拉着他的手回房间。
时岱阖眼，下一秒却感觉方淡月两只小手伸进浴袍里握住自己的性器。他低低的哼了一声。
“玉镜……”他叫她。
“老师。”方淡月说道，“我可以帮你。”
她给他擦身体难以忽略他下面……的反应。
为什么要去冲冷水，很伤身体，还是冬天。
时岱说道：“你累了。”该好好休息的，但对于她，他的欲望真的止不住。
她回来前还能告诉自己投入工作，回来后就不行，想要她的渴望如同非洲雨季地里的野草疯狂滋长。
方淡月只是握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只感觉手里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大……还有些热。
时岱忍不了，握住她的手上下撸动，他第一次做这样的行为，十分钟后在她的手下射出来。
方淡月手掌下方沾了一些，她看着手上的点点白浊，这就是……老师射在套套里的？
像牛奶一样。
时岱抽了张纸帮她擦干净，舒缓过感觉好多了，声音也柔和几分：“谢谢，睡吧。”
方淡月临睡前看着他，“老师下次一定要告诉我。”
不做会这么难受吗？
她不在他怎么办呢。
时岱有课方淡月在家也无聊，索性跟他一起去学校。
上课又一起去上课，刚进教室就有人对方淡月投来目光，刘媛咦了一声，月神怎么会在后面呢？要来和他们一起听课？
方淡月在教室后面听时岱讲课，一边打开电脑写论文，假期是有代价的，尤其是学生的假期。
他的课还是那么有趣，学生们看样子也很喜欢。
他讲文学，讲世界文学。讲莎士比亚，讲四大悲剧。
下课时岱走到后面看她写了多少，方淡月说道：“老师讲莎士比亚时可以多讲一些他的经历，再细化一些。”
时岱挑眉看她，“哦？比如……”
“他的爱情。”方淡月说道。讲故事最能吸引眼球。学生们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时岱班上的学生有几个是本校的，还有几个是别的学校考进来的。
“那个人……是传说中的月神？女神，那气质绝了。”有人说道。
刘媛说道：“就是她。”
时岱在办公室问她：“对莎士比亚的爱情有什么想说的？相对于上次说的盖茨比。”
方淡月说道：“有同有异，爱情至上。但某种程度上，莎士比亚比盖茨比幸运，他写出了自己理想的爱情。”
也算是不幸婚姻中的慰藉了。
时岱笑道：“老师这么讲的？”
“我自己这么认为。”老师提过一点，她去图书馆看书看到的。
s大背后有几条街，餐馆玩具店蛋糕店都有，是学生们的天堂，上完课没到饭点，时岱带方淡月出来逛。
他们在一家花店里看到齐芷柔，还有她身边的男人，应该是她男朋友，两人在挑花。
时岱问道：“有没有去伦敦的博物馆？”
“没有。”她在伦敦呆的时间不长。
方淡月回去看外婆，外婆问她的生活。吃的好不好冷不冷要不要再加点衣服。
“到一封来信，囡囡你要不要看看？”外婆犹豫把一个信封从抽屉里拿出来给方淡月。
方淡月没有去拿，“不想看，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她也不再期望有什么。
“外婆。”方淡月斟酌半天，“……外婆想她们回来，我不会反对。”
她不会接受，不会反对，也不会原谅。
外婆当然知道她在说她的父母，笑道：“囡囡，外婆看着别人家老人儿女不在身边会同情，从不这样觉得自己是，有你在。
还有啊，你走这几个月，小时一有空就来看我，问我身体怎么样，你要是有机会见他可要好好感谢。”
时老师……方淡月愣了一会儿，没想到他会这么勤来看外婆，他……太了解她了。
知道她最牵挂最放不下的。
今天时岱是想一起过来的，可他的课排得集中，走不开。
一个毕业的学生回来不足为奇，但是一个在学校有点名气的人回来还是有人会关注。
何润路过时岱的办公室，他在里面，“你最近是有什么好事？之前还像打雷的天，那丫头回来了。不是因为她吧？”
“没错。”时岱直言不讳。
“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何润开玩笑说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很早就开始了。”时岱说的平常。
何润看了看周围，意识到时岱没有开玩笑，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以前可是师生。”
“师生？身份不会成为阻碍。她是我学生又怎样？我是她老师又怎样。”时岱不是扭捏的人，喜欢就喜欢。
人生苦短，如果连自己喜欢的能得到的都不要，还能要什么呢？
何润想了会儿笑道：“你说得对。我还有点羡慕。”不声不吭的就在一起了？
能遇到良人，又有什么关系。
方淡月回时岱家是一周后，论文写了一半。
刘锐依旧是本科年级组主任，知道方淡月回来，找到她问道：“国外生活怎么样？你作为学姐要不要说点什么？”
方淡月没懂他的意思，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一切新事物，很有意思。”
刘锐问道：“有没有什么经验给学弟学妹的？”
方淡月摇头：“没有。”
她的经验就是天赋加努力，心理承受能力强，个人综合素质……还要有个好的老师。
刘锐：这性格……怎么跟时岱这么像呢，果然学生像老师。
时岱这几天上课方淡月都在后面听，班上的这些学生经常见到她。
班上有几个男生知道了是时老师以前的学生，很想问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看看他们。
方淡月有时听课中途会向时岱提问，作为学生提问，国外的课堂都是比较开放的，方淡月她们班是这样。
班上的学生总会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月神思维这么快，他们还在听，在理解，她就在提问了。
时岱也明显感受到方淡月的进步，从跟她的谈吐中。
方淡月帮时岱拿着书，办公室他问道她：“知道论文怎么改吗？”
方淡月点头，“知道。”
时岱把剩下的论文给她，“帮我改了，改了我看。”
方淡月：“……”怎么她成了做苦力的？
时岱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方淡月看了论文才知道改论文有多难。
真是辛苦……
时岱不是故意想让她做苦力，是她在他效率高不起来，不如给她，自己再看一遍。
她改卷子那老师……做什么？
时岱打开电脑修改ppt，她上次不是说加点莎士比亚的爱情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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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抱月归（师生） 44.像是暖玉【H】
圣诞节那天，没有下雨也没太阳，阴天，方淡月起床看了看窗外，窗上有些雾气，树木看不清楚，她伸手摸了摸落地窗，好冰。
她七点半醒的，不想起床。
今天还是要去学校，她转头，时岱穿戴好了。
他外面穿的是黑色高领毛衣，搭配一件浅灰色大衣和黑色休闲裤，时尚又帅气。
方淡月问道：“老师带的那些是研究生对吗？”
她现在才想起，课堂上那些内容，不像本科生学的。还有写论文，本科要写的论文不算多。研究生阶段会更多一些。
时岱想笑，现在才发现？
圣诞那天时岱到了学生送的礼物，有苹果，还有一些吃的。
秋丁香更新了朋友圈，吃烧烤，里面的肉串闪着油光，方淡月看完下滑，晚上时岱也带方淡月出去吃，吃的火锅。
他给她烫了一块毛肚，一分钟后捞出放在方淡月碗里，方淡月吹了吹，毛肚又鲜又脆，麻辣鲜香。
冬天吃火锅和夏天又不一样，暖和。
晚上方淡月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盒套套，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熟悉的几个字，她去查了这几个字。
为什么要放在这，原因很明显。
秋丁香这时候发微信问她一道翻译题，方淡月看了图片。一边发语音回复她。
时岱在客厅走了几圈，回到卧室，脱下大衣上床，方淡月在看书，时岱一把拿过她的书，把她压在身下，问道：“可以吗？”
方淡月点头。
时岱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他的吻干燥柔软，时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急，不能急，一定会吃到嘴。
方淡月扬起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小手也插进了男人后脑勺的发里，手指擦过微硬的发尾。
时岱亲吻方淡月粉嫩的脸颊，又移到眼睛，去亲她纤浓的睫毛。然后是眉毛、鼻子、下巴……
最后吻上她的唇。时岱伸出舌头，唇舌舔过她下唇，一遍遍描绘优美的唇形，把原本柔软的双唇变得湿漉漉的。
时岱见她慢慢习惯自己，伸出双臂将方淡月抱到自己身上。
一升一落让方淡月差点惊叫出声。
和风细雨有时比狂风骤雨还要磨人，方淡月完全抵抗不住，她的唇舌都像被浸泡在温水中，每一处都舒舒服服。
也不知道到底亲了多久。
方淡月感到有些喘不过气，只得抬手拍了拍时岱，她要呼吸。
时岱找回些许理智，离开她的唇舌。但双手却没有放过她，开始缓慢移动，在方淡月身上四处点火。
方淡月有时在家会拉时岱的手，从不会想别的。
男人将她拥在身前，右手从她后脑勺往下滑，停在肩颈处，时不时地亲亲她通红的耳朵和纤长的脖颈。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时岱左手也没闲着，隔着灰色毛衣将她纤瘦的脊背摸了个遍，找准她内衣的暗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