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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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叁女皆是一凛,究竟你家人是山匪还是我们是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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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忽然,外面传出一阵巨响,似是什么东西被翻倒打破,四人探出头去,却见景文骑在一大汉身上,抡着拳头便往那人脸上招呼,也没两下那人已经满脸是血──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三十七章,人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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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师父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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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哥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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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中士大人,要打死人了,快停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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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四人连忙衝出来,怎料便是合力都拉不动他,景文一拳一拳的往那人脸上呼去,完全没有停手的跡象,怡柔左右是帮不上忙,赶忙叫来了几个毗湿奴战士,最后七八个人才把他跟那个大汉分开,但是那人已被打到面目全非,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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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眼看景文还是举步往那人走去,怡柔出手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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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哥哥,你清醒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么?」她泪眼婆娑道,从来未见过景文这杀气腾腾,怒火冲天的魔样,也是着实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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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我……」景文气不打一气来,一口怨气憋在胸口却也说不出话,用力往自己胸前捶了两拳,咳了两声,「他们,他们抓走二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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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原来,刚才景文倒立到一半,忽然看到有一人骑马过来,马上翻身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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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这里可有一个人叫做林景文么,听闻有人唤他做中士什么的。」那人说道,景文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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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有便如何,你寻他何事?」景文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装做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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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们当家的要寻他到县外破庙一叙,你既识得他,便叫他一个时辰之内过去,要他带着用着顺手的兵刃,切莫多带人手,务必单刀赴会。」那人傲然道,全不把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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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便不去呢?」景文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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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呵呵,这也好办。」那人从怀里揣出一根簪,正是昨日他给二娘的那根,「他便不来,这小娘子可就麻烦了,我们当家可只保得她安生一个时辰,之后嘛,这小娘子也是丰腴的紧,却也不知尝起来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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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话还没说完,景文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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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就在大家安抚他的时候,花儿姐拎来一桶水,泼醒那个面目全非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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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你当家是谁?」景文见他睁开眼,单手抓他脸,一把捏住他嘴往自己拉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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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杀了吴二虎,却不知道他的大哥是谁么?」那人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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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吴二虎还有大哥?」景文看向花儿姐小玉儿,就连毗湿奴眾人都是一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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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们当家早引退了,这个二虎是他亲弟弟,你杀他亲弟,夺他地盘,他是懒得理你,但你行妖术却是于我们当家不能接受,我们虽然集结了叁百人来此,当家却要与你一对一单挑,以你的血祭他弟弟在天之灵。」那人淌血的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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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叁百?」怡柔一听,往后一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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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恶,我现在上哪去找武器!」景文往边上的石头一搥,他也就带了把枪回来,要跟叁百人斗,非得每个鐸儿迦都装备步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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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中士大人,双枴,您合用吗?」一个毗湿奴战士献上自己的拐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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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行,我要杀人。」景文抱着头,双目充血,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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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师父,十一,十一有打一柄板斧,不知道您是否合用。」憨厚的牛十一马上拖来一柄大斧,这把斧头可不是开玩笑的,目测锋刃长有两尺半,斧脊也长近一尺,锋刃上还有叁枚突出的尖刺,与一般的板斧不同不是做成一个半圆,而是一个刁字型,此斧只有一端锋刃,另一端则是如枪尖般的利刃,柄长于景文一比,约有他半身一般高,光看牛十一拿就快重死了,「此斧重二十五斤,先前一个客人来打,结果使不动,付了工钱便没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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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十五斤?你莫不要笑坏我了,我们汤武制式兵器可没几把超过十五斤的─」那个传话的正想笑,结果一看景文接过之后竟然单手往一旁石头上一劈,石头当即被斩出一道缺口差点碎成两半,斧刃也迸出几许小缺口,顿时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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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以,这个可以。」景文喃喃道,「可要是他们不守信呢?我可不能让大家跟我去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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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师父莫慌,我与十一先前也打了不少帕瓦蒂之嚎,你的教导我们一刻也没落掉,只是先前姐姐怕官府查,都收着呢。」四郎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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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打了多少?」景文欣喜地抓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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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算一算有二十八把,每一把都有照你写的流程测试过了,也不知够用不够,子弹倒是没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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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极,好极。」景文抡起那柄大斧,「我做饵,吸引他们注意,花儿姐,小玉儿,你们鐸儿迦战士才有做射击训练,你们一人配一把,子弹带多一点,伺机救二娘出来,我要劈死这些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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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难道你便是林景文那廝?」那个传话的人也算是回过神来,「你还不放我回去覆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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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犯了叁个很大的错,」景文瞪向他,他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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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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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第一,你们竟敢威胁我,第二,你们竟敢抓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第叁,」他嚥了口口水,「这是针对你个人的,你竟敢在我面前说想尝尝二娘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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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一斧劈在那人胯间,帮他把两腿又往上开了半尺岔,登时鲜血四溢,那人大吼一声疼晕了去,肠子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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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就是这么个滋味。」他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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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突见景文杀人,怡柔吓得躲进花儿姐怀里,她也很顺手的把怡柔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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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怡柔莫怕,唉,中士大人已经够烦躁了,这般招惹与他究竟是何苦呢。」花儿姐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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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四郎,去把帕瓦蒂之嚎派给鐸儿迦的姐姐们,十一,你带几个毗湿奴的战士去搬子弹,拿排装的。」景文拿斧头撑着身子指挥道,帕瓦蒂之嚎这种栓动式步枪的弹匣是与枪身一体,子弹五发一排,用专用的弹夹辅助供弹,「不行,我要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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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哥哥,切莫乱了方寸,你现在去莫不是往火坑里跳么,至少等姐姐们武装起来再去不迟呀。」怡柔拉了拉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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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麻烦大家快些,拜託了。」景文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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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鐸儿迦战士们是什么咖,毗湿奴战士又是什么角色,两个军势一边二十人一边十人两列跟在他徒弟身后,分别一字排开,前面拿了往后传,井井有序,马上枪便派完了,子弹也由毗湿奴战士们派发,一个人配给二十排子弹,用一个斜揹的布包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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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一看就知道这是二娘的手笔,布包里面有着四乘五排交叠分列的小格子,每个格子正好装一排子弹,取用方便不易互相影响,经过收纳之后也不太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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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种小细节她都照顾到了,景文不禁眼睛一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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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中士大人,我们可以出发了。」花儿姐跑到他面前,馀下二十九个战士列队在她身后,鐸儿迦们个个配枪上了刺刀,毗湿奴个个多带了一把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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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我们快点。」景文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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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师父我也同去,我带大家往林间走。」四郎自己也带了一把帕瓦蒂之嚎,腰间带了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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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上马车乔装成行商吧,他们可能埋伏在林中,你们小心一点。花儿姐,小玉儿,四郎拜託你们了,我先骑这匹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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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一行人个别前往,景文单人匹马,不刻到了破旧小庙前,门前蹲了几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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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便是林景文,去请你们大当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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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算你有种,还真的一个人来,嘿嘿。」一个为首的人站起身来,「你且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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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人转身进庙,一会,一个彪型大汉走了出来,一身肌肉盘结上身,脸上还被黥了字,鬍鬚虯结,颇有一股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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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你好,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那大汉身高与景文一般,提着一柄大刀,「我是吴盘虎,二虎的哥哥,我弟弟受你不少照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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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废话少说,二娘在哪?」景文怒发衝冠,举着斧头往他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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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带出来。」盘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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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个通报的人又转身进去,带了二娘出来,除了受了些惊吓,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衣衫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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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你没事罢?」景文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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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二娘故作镇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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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啊,你担心你自己罢!」通报的人奸笑道,却被盘虎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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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闭嘴,莫要胡言。」他沉声喝道,「林先生,我看你骑了我手下的马,敢问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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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个淫荡的傢伙被我砍了,开口就要染指我恩人,你不错,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否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活。」景文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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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唉,早叫他传话便是不要多言,这便是命罢。」盘虎顺了顺鬍鬚,「林先生,我本意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我实在不信我弟弟的身手能让你如此简单的杀了,今日我便代替舍弟,与你一决雌雄,不论生死,你胜了,便把这小娘子带走,我的手下不会为难于你,便是你败了,我也不会为难这位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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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人倒是很有骑士精神,让景文顿时有点懵了,讨厌不起来,二娘确实也没有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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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好,你让二娘站到那边树下,你的手下不准近她身十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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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五丈。」盘虎说,没有要跟他讨价还价的意思,但也大手一挥,让二娘站到景文指的那颗树,「林先生,我们速战速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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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正有此意,莫要浪费彼此时间!」林景文右脚往斧脊一拐,单手抬起巨斧,左手旋即搭上斧柄便往盘虎衝去──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三十八章,就問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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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这一来杀气腾腾,那柄巨斧虎虎生风,却是没有乱舞一通,这种重兵器其实没有什么灵活度可言,景文却是当作骑枪来用,自己狂奔做马,看似力求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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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盘虎见状嗤之以鼻,只消躲过这必杀一击,景文马上门户大开,他好整以暇,守株待兔,就等他一斧挥出,果然景文衝了上来乍看是要用斧柄尖端衝撞,却是侧踏一步旋身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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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盘虎早已料到,一个侧身躲了开,挥刀劈去却是一刀落空,反而背后被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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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原来景文本就不认为第一斧就能取他性命,而斧头这等重兵器因为惯性的关係本来就不能灵活挥舞,所以他这第一下完全就是一招幌子,一斧斩完马上闪身于盘虎身后回马一脚踢中他后心,看他一个蹌踉,马上抄起斧头又是一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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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盘虎虽然背上中脚,却也旋即回身,大刀一格,避开了致命一击,但是大刀却也被崩了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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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盘虎大惊,这人看起来疯癲疯癲的,斧招单调没什么变化,但却招招致命,暗藏后手,后手之中又是虚虚实实,变幻多端,以为他要出招,却是没有,以为他故意踢空,却又倒打一耙,惹得盘虎又要注意那斧头,又得留心他的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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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另一方面,那柄斧头来势兇猛,虽然都是些能够格挡或是躲开的招数,但是对刀刃损害却也是极大,很快的,盘虎手上的大刀就坑坑疤疤,不堪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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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连拆五六十招,在一次攻防之中,大斧一挥大刀一挡,竟是双双崩掉了一截刃去,大刀瞬间少了半尺,斧子也开了一大口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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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各自退了开去,看了看自己手上兵刃,分别往一旁啐了一口,拋下兵器,摆开徒手搏斗的架式,只见盘虎爽拳互击,右拳往地一指,左拳往右肩一碰,向前指去,右拳顺势往后拉开,马步一蹲左前右后,蓄势待发。景文则是右脚往下一蹲,左脚往前斜斜伸直脚掌往左一摆,左掌撑地右手背贴着左脸颊护脸,重心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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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盘虎没见过这般架式,霎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寻思这个蓄发之势究竟会如何出招,却感觉不是一个主动的架子,而是防守为主,他大喝一声,衝将上前,双拳并使连打叁四套拳,然而卡波耶拉并没有什么格挡的招式,总是攻击中带着闪躲,闪躲中带着移动,移动中又带着攻击,而不像一般武术的出招拆招格挡出招,好歹也有四段,对于闪躲后马上攻击没有太多着手,再加上凡事都求个圆,攻击速度上直接快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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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且说能手熟练如景文一连串踢技使将下来,盘虎竟是双拳难敌他双手两脚,对打起来倒不像是在与人交手,反而有如一阵旋风一般,而且转动的方向还没有一个底,甚至出拳出脚哪里招呼过来哪里闪身离去也没有定数,打也没打出几招,很快就落了下风,忽然那人手一撑地,踢了个落空,盘虎见有机可乘,一个踏步向前入了风暴中心,想要贴身连打几招,没想到这大动作踢空竟是一个虚招,来人闪身往踢空处一个漂移踏入他的死角,一脚回马枪往他脸上一勾一蹬旋身扶摇直上又是出了叁脚,一阵天旋地转,盘虎鼻樑被那脚跟一勾踢了断鲜血直流,腹部胸口下顎都中了脚,当即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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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见他倒地也不乘胜追击,站起身来,拾起破损的斧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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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吴盘虎,你服不服。」他冷冷的问道,眼角盯着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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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小娘子倒没什么大事,揪着胸口看着两人,见他打赢也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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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吴盘虎捏着鼻子一哼,喷出大把瘀血,往地上甩去,跪坐地上,仰望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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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长声一啸,双拳重重搥在地上,「我服,我认输了,你杀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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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昂首起身,傲然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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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对你实在是没理由下手啊。」景文提着斧头,困扰的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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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可是绑了你的小娘子啊。」盘虎不解道,虎目圆睁看着他,鼻息沉重得鬍鬚都微微飘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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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你也没伤着她,就是受点惊吓而已,这实在,反正我恨不了你,我又不喜欢杀人,你别难为我,你爱去哪便哪里去,不要再来烦我就是了。」景文随意的摆了摆手,提着斧头往二娘走去,盘虎一怔,敢情要你杀我却还是我在为难你,实在哭笑不得,景文又忽然回头看他,「不过有件事我好生纳闷,你给我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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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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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怎么名字取做盘虎不是盘龙,一般盘龙伏虎才是啊?」景文皱起眉头,竟然是在困惑人家的名字怎么取,盘虎差点没吐血,被人打了一顿不说名字都让人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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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敢情我父母记错了去,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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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吧,咱们就此别过,以后还是别见了为好。」景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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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杀之恩,没齿难忘,今后必将回报。」盘虎向他一拜,起身又抱拳行礼,忽然背后中了一冷箭,往地上一倒。景文定睛一看,竟是那带路的汉子,手握单弓,暗放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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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当家,兄弟们跟着你,不求口肉吃却也等着汤喝,今日这人法器在手不着痕跡能取人性命于百步外,你却便让他一走了之?你许了弟兄们还不许了!」那人喝道,顿时小庙四周呼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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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张峰,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暗算于我?」吴盘虎怒极,不禁呕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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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咱们餐风露宿跟踪了好些路到了此地,聚集这许多弟兄,难道这好容易么?你隐居许久,难道真当我们这些兄弟都畜牲,餵餵草料就能活,呼之便来,挥之即去?」张峰大笑道,「我今日便要他留下,我还要那小娘子留下,他带的那些女眷也得留下,轮流于我们兄弟们做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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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眾人一听哈哈大笑,一堆弓矢取将出来,随时可以把两人射成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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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还得十步,景文算道。他已经与盘虎有些距离,除非他们会拋物线射击,否则他已在射程之外,他看了一眼二娘,却是有五六人往二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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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恩公快走,这里我挡着。」盘虎咬牙道,这人好生有义气,就是想法太简单了点,使唤这些兇徒光靠义气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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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叫张峰么,我现在心情还算好,你们当家还对我眼,现在退下,尚且留你们一命。」景文淡淡的说,怒目瞪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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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瞬间眾人都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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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只有一人,我们弟兄叁百何惧之有?」张峰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还真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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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唉,那,便去死罢。」景文一弹指,大喊,「鐸儿迦,线列阵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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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待着的大树后马上闪身出配了枪的鐸儿迦和毗湿奴们,他们迅速列出阵式,每两个鐸儿迦前面站着一个毗湿奴战士,各个动作俐落的填弹上膛,花儿姐和小玉儿也把二娘藏到身后,昂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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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还把法器都给我带来了,很好,一群女人能有什么大用?你这也就多少人而已,能与我们对抗?」张峰大笑道,「小娘子们还不快快降了过来给爷们疼爱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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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人还真是白痴,景文皱起眉头,从一名毗湿奴手上接过他妻子的配枪,装入子弹上了膛,目标前后准星与眼成一线,对着他腹部就是一枪,那嚣张的张峰当即跪倒在地,由于距离关係子弹偏移,这一枪竟是打在他跨间,这下可没法疼爱谁了,顿时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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