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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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也好也好,倒是我心急了些,方才还缠着公孙先生与我说呢。」景文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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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就这脾气,毛毛燥燥的,这都几岁人了,还是翎羽妹子稳重些。」二娘嗔怪道,拉着翎羽小手,「这人就这脾气,妹子可莫要相怪于他,来日方长,还请多担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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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也是关心妹妹,妹妹怎敢相怪。」翎羽柔声道,却也是心头一惊,听这二娘言语怎么好似话中有话,难道不知景文心意似的,却也不便多言,「那我们这边走罢,这宅院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没小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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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叁人转了一转,这内院倒真挺大,前面一进门便是一个院落,四合院格局,大门两侧皆是廊道接通,廊道顺着围墙环了整个宅子一圈,东西厢房各有近四十个内室,便是邻着中厅而建,一共两层,中厅是乃一独立楼房,一共叁层,二娘翎羽叙话的大厅之后有两侧楼梯往楼上而去,后边有一天井可以观天,再往天井后边而去为一饭厅,出去以后,又是后边一个宽大空旷之地为练兵场,练兵场后边还有一个室内道场,再往后围墙边上而去偏东则是一个厨房,中间有一个祠堂,西侧则是一座库房,那边花儿姐和公孙先生正与毗湿奴眾人把运来的枪械弹药往里边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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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和二娘去了祠堂给叶老先生上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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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欸等等,不是要看房间?」景文本来要出祠堂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身后的小包,后来又作罢似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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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就要去了,瞧大哥急的,莫不是房间会跑了去。」翎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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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没,我就问问。」景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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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房间在中厅二楼,两位一间么?」翎羽眼带着笑意,试探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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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登时使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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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翎羽妹子说什么啊,我们可不是这层关係。」两人同声道,字字相同为免也太心有灵犀,不禁各自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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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就还没么,没事没事,我就一句玩笑话而已,哎大哥莫恼,翎羽知道,这里就你我叁人,需传不出去,有我作保,二娘姐姐不必烦恼名声不好听。」翎羽嘻嘻笑道,一蹦一跳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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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知道你还说,二娘先请,翎羽这孩子就是爱戏耍人,你且莫放在心上。」景文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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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那我呢。」二娘故作羞怯样,玩着自己鬓旁髪尾,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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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怎么样?」景文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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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哈哈,我也爱戏耍人。」二娘娇声笑道,蹦蹦跳跳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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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我呢?专门给你们戏耍的不成?嗯,也不赖。景文搔了搔下巴,也跟着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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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底下大厅正上方这里隔了两间房,左右是要比下边大厅要宽几许,我自己是住这一间,本来给怡柔留了一间,怡柔没来,不如二娘姐姐先住下来先。」翎羽先带他们经过稍稍瞄了一下,然后又转往天井廊道,「这下边这库房上来是一个主卧室,特别大间,我想大哥这身板住这里最是合适不过,才不显得窄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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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着推开门进去,这间房确实比翎羽给他们刚才瞄的那间空房要大上不少,一整个家主的房间格局,外有待客桌椅,内有梳妆台和一张罗帐大床,应有尽有的,乍看之下,这些摆设还有几分景文住在叶寨的小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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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怎么好意思,就我一人这么大间的。」话虽如此,景文却已把肩上小包放到桌上,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却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倒是乐得很,「哎,那怡柔到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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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办?暂且与我同寝罢,还是二娘姐姐也行,总之没大哥什么事便是了。」翎羽笑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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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呀,可没文师父什么事了。」二娘也跟着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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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又取笑我,太不厚道。」景文佯怒道,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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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好好,不笑你了,怡柔不在,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饭了,就我来做两道小菜罢。」二娘自告奋勇道,是说她本来就厨艺颇精,只是前段日子都让怡柔表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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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我来给姐姐搭把手。」翎羽亲暱的勾着二娘臂膀,两人转身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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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便先去罢,我再待会。」景文笑了笑,手里轻轻按着桌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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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你便忙你的,灶边的事也没要你帮手。」二娘笑道,两女拉着手,出得门去,二娘一个回头却瞥见景文从包里抽出一个牌位,竟是写了他娘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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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这也是总算接受了雨洹已经过世的事实了罢,她心道,却是也没有理由与他说道什么,反正解铃还须系铃人,愿意面对现实以后要走阴影,兴许也便不用多久了去。这倒是令她有些心安,看着身旁的翎羽,美貌端庄,身材高挑,站在他身旁未免郎才女貌了些,心底却是有些钦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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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怎么啦?」翎羽看她望着自己出神,忍不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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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没什么,」二娘笑了笑,心一紧,「就是你与景文的事,我会努力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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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翎羽一听俏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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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说什么呢,我与大哥却不是这般关係的,莫要给大哥听了去,说得多了,他要发怒的。」翎羽却也是知道景文那人什么脾气,偶尔开开玩笑还行,说得多了当真的人多了却也不免惹得他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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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妹子,他也才多大年纪,就是再伤心却也该有个度,你不用理他那许多毛病,什么事我给你做主,他需慢待你不得,左右我是替我那命苦的闺中好友管了他得了的,所幸他那人什么不好就是有恩必报,他会听得我劝的,你莫要担心了。」二娘笑着,倒是挺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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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便先操烦自己了吧,我瞧大哥看你的那眼神,煞是旁若无人,妹妹都快以为自己是空气了。」翎羽娇笑着看着她,也是惹得二娘面染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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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妹妹休要胡说,他哪有正眼看我了。」嗯等等,没有吗?好像一直都有,那个时候,还有那个时候,还有那个那个时候,不提也罢一个回神却好像人家随时都注视着自己一般,心念至此,羞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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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样,嘴上说没,大哥那是双炙热目光,却是很难不注意到吧?」翎羽打蛇随棍上,越发肆无忌惮的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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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莫提了,再提不理你了。」二娘头一撇,还真就不理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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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时的景文却还不知道两人话都说到哪去了,只是坐在桌前发着呆。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四十六章,就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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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雨洹,我们到新家了。」他淡淡地摸着牌位上木头的纹路,这是他从老家屋里给带出来的,另外给造了个龕,横竖也消磨了不少时日,他本来是个不信鬼神的人,这却为了有些心底话无处倾诉而携了这个牌位,还给做了两块骨牌大小的木片可以权作掷杯,平时不用便收在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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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从布包里又取出几些木头片子,各有卡榫,组合成一个简便的木龕,温柔的把牌位放进去,摆在进门就看见的柜上,轻巧的将龕门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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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我们进来了?」翎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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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嗯,进来吧。」他随手把空着的小包往床上甩去,然后开了门,翎羽和二娘端着饭菜进来。「唉唷,这是做什,唤我下去不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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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不让你怡柔给惯的,连我们都被她弄的习惯了。」二娘笑道,怡柔从不唤他吃饭,都是一个篮子给他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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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你猜猜哪道是二娘姐姐做的哪道是我做的。」翎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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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唉唷这可问倒我啦,我就舌头不行,吃什么都是一般好吃,吃得出难吃的就我自己煮的了。」景文苦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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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都不知道你这是会说话还是什么了,吃吧吃吧,别猜了。」二娘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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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来,今天是好日子,翎羽又平白添了一个姐姐,实在开心得紧,妹子给你酙酒。」翎羽说着就递上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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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登时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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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说妹子,你几时见过我喝酒了,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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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呀,当初与你送别,正要敬你却寻人不着,这次你跑不掉了罢。」翎羽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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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小酒怡情,我也知你改了性子,莫要像往日一般贪杯便是了。」二娘微笑,自己也酙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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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吧,那便小酌一杯。」景文对这种敬酒文化最是没辙,但是二娘都说了好,却是只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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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小妹便先乾为敬。」说完翎羽就真的是一乾,不愧是山贼头儿,喝起来倒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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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也是颇为优雅的一抿而尽,倒也没落下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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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面露难色,心想这副身躯却也曾是个酒鬼之身,一杯而已怕是滴水入海碍事不得,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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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吃菜罢,莫要凉了。」二娘说着,反射动作的给他夹菜,翎羽马上在旁边吃吃笑,给她使了个眼色。二娘微微一笑,也给她夹上,「妹妹莫急,横竖我也是六个弟妹的姐姐呢,岂会漏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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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倒是顾好大哥就是了,妹妹自己来,是罢大哥。大哥?」翎羽调笑着二人却见景文没有反应,二娘倒是被她逗得羞怯也没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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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这一看不得了,景文杯酒下肚竟然捧着碗坐直身子,双眼帘幕一闭就这样维持一个诡异的姿态给睡着了,微微发起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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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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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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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轻声唤道,那人却是毫无反应,就是忽然大头一低,两肘往桌上一靠,鼾声越发大了起来,两人登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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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这可怎怎生是好,我从不知道有人能如此一杯就倒。」翎羽手足无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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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也不知道呀。」二娘也失了以往游刃有馀的姿态,比起当初被绑倒还更是慌了几许。她虽然知道景文是魂上往日那酒鬼之身,却也只道他便是个薄饮之人,却也未曾见过他沾过一丁半点,仔细想想,就是他娘子刚走那会却也没见他借酒浇愁。却不知借酒浇愁是也对迎面之事无能为力者所为,只是纯粹逃避心态,而他那时倒是极度渴望以身相殉,倒也没所谓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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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翎羽慌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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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总之,先叫看看醒不醒得来罢。」二娘定神,反正不是发酒疯倒也不甚难办,「文师父,景文,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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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柔声道,轻推了他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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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景文头往后一仰,呢喃着,「……吃不下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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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啊不是,你这不根本什么都还没吃啊。两女皆是一震,这货还梦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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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小子,说这什么浑话。」二娘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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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连梦话也是唤着姐姐呢。」翎羽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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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胡说些什么呢。」二娘娇嗔道,「不然你来,看他还唤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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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啊,赌什么?」翎羽倒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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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便输的给他擦身更衣,这副模样却也不好歇下。」二娘露出一抹狡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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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你说这什么,太也羞人了去!」翎羽大惊失色,怎料她随口一说就要玩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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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会,不然你以为他一昏七日,我便任他发臭么。」二娘倒是显得驾轻就熟,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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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哼,反正他定是唤姐姐,这赌我跟了。」翎羽小脚一跺,往景文肩上一拍,却是装着二娘声调喊道,「文师父,起身了,这都日上叁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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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又好气又好笑,这装得倒是也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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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翎羽休吵,你嫂子还歇着呢……」他抖了一下,往后一倒,两人连忙出手拉去。但却都俏脸生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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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他刚刚说什么?」二娘花容失色,却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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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似是让我当姐姐嫂子了,哎,这声嫂子我唤得,输了便罢却也没什么所谓。」翎羽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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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莫动……天还暗着……」怎料景文一边呼嚕着一边又唉了两声,两人倒没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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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却又是想娘子了,姐姐莫要往心里去。」翎羽愣了一下,连忙道,却也不知二娘怎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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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往什么心里去,他娘子却也是我好妹子,他不想她我还不抽他两抽。」二娘笑了笑,两人死拖活拖的把他拉上床,暗自庆幸自己都有经过些训练才能拉他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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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现在呢?」把景文放到床上后,饶是二人经歷了非人训练却也是气喘如牛,翎羽这段时日以来忙于生意经营打点,倒有些疏于锻鍊,喘得更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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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还怎么办,这些菜,可莫给我剩了。」二娘微微一笑,继续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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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姐姐,这很多啊。」翎羽头皮有些发麻,景文食量大极,二娘本就给他备上不少,如今只剩女子二人,便显得有些超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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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谁让你餵他酒的,这事非怪妹妹了去。」二娘轻哼,眼角带笑瞪她一眼,翎羽被这一瞪便却如真是她亲妹一般,不敢再有二话,哭丧着脸默默扒饭,原本想回嘴说姐姐也让着她餵的,话还没到喉头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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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妹妹也莫要哭丧脸儿了,待会与你大哥擦身,姐姐我便再一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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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这手甩鞭洒糖的手段也是使得有如呼吸吐纳一般行云流水,翎羽这才笑顏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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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定了,姐姐可莫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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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过这量对二人还是太多了点,这吃完以后一时之间还有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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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次日,景文倒是被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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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记忆还停留在二娘和翎羽进门来,与二人一起吃了饭的,可是却好像没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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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天都还没亮呢,头也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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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一个人摸黑到了厨房,却看到桌上盖着一个锅,里面还有一些饭菜,边上压了张纸条,字体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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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料来你可能会给饿醒,这锅里饭菜我给你留了些许,放到灶上热个一炷香便可,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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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料来我会给饿醒?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二娘难道料事如神?」满头问号却是不得其解,但也是自己生了火来,一边吃着,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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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吃完以后又有些生睏,于是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却也日上叁竿,他吓了一大跳,下到楼来,翎羽和二娘正在大厅中,二娘全神灌注的看着一册本子,边上茶几还堆了好些本,想来已是开始了解一下生意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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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位姑娘早。」景文一脸抱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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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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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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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对他笑道,翎羽却是面染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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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也奇怪,昨夜不知发生何事,只记得两位做了饭菜来,后事如何却左右也想不起来,你们可有头绪?」景文不好意思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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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这个嘛……」翎羽俏脸红若桃实,却是支吾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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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想不起来便莫想了,直接办点正事得了,昨夜之事却也没什特别可议之处。」二娘继续翻着帐本,神情专注,「就是往后可莫要饮酒,便是一杯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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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说笑罢,我怎会饮酒。」景文嘻嘻笑着,搬了椅子坐到两人的茶几中间,也拿起一本帐簿。等等,我有喝酒?他皱眉看向翎羽,后者马上用帐本遮住脸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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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翻了几页帐本,对照了一下前后,他马上注意到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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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翎羽我们这盘下镖局之后,是否便只是照着之前的老客户来走镖,却没再招来新客户?」景文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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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正是,姐姐方才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呢。」翎羽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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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还说不通生意呢,看得倒比我快许多。」二娘微笑,看来她翻帐本已经翻往别的问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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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瞎矇矇到的啦。」景文嘿嘿一笑,在二娘面前倒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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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眼下主要的问题是,我们主要也就承接叁家茶庄,五家布庄,两家屠户的生意,价钱不高获利平平,暂且是依着公孙先生声名在外,但要拉到盐商,票商一类的生意,却还短了点声威。」二娘缓缓道来,景文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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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就难办了,难不成我要先让人去劫镖,给自己製造点契机么。」景文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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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般缺德之事,你也想得,竟是跟翎羽妹子一个样。」二娘嗔道,「难道是所谓夫妻同心,这都还没过门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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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念归念还不忘调笑两句,直把两人逼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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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山贼当惯了,一时回转不来罢了。」景文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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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就是就是,姐姐莫要笑话妹妹了。」翎羽脸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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