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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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什么东西干得好,那些人干嘛直盯着我看,我有点怕怕。」景文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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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想不到林先生还是学佛之人,也是这般身体力行,小生越发的佩服了,那不要给你换上素菜么?」徐定海的脑子在景文眼中简直不知道怎么长的,这个人当官肯定大有可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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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说我学佛了,我没有啊,随意读了些而已怎么学得来呢。」这倒也不假,曾经因为上公文太久没写中文写得奇丑,被长官罚抄写佛经,也算是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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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所以不用帮先生备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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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用麻烦啦,就是学佛之人不就讲求一个随缘了,让人有意为之还是缘么?」景文有点靦腆的笑了笑,都平白让人请了还要求东要求西也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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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真乃一块瑰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还望先生往后不吝指教于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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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一连串下来,景文看着他的神情已经从敌视转为厌恶,厌恶转为同情,同情转为怜悯,甚至开始寻思自己是否来时往他脑门敲了一棍,怎么这个人的想法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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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那我们走吧。」见他们收拾完了东西上手,徐定海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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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这时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惊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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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姑娘们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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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等人都已经习惯了,倒也没什么反应。就是这群才子才女都一脸震惊。景文一个回头看到才女们都还站在原地,也投以微笑,「各位姑娘也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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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怎么您让姑娘们先行呢,」这回不只徐定海了,好些个才子们也凑了上来,「一般惯例女子都是跟在男子身后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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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呃,我习惯了,倒也没所谓为什么,」景文边走边说道,「真要说,走在后面我比较好照看她们吧,不然走在后面跟丢了还得了,我背后又不生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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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照看她们?那又是为何?」一名少年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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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不是说,他都答应义父好生照顾他妹子们了,你这什么脑袋。」徐定海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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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是先生连其他姑娘也一起照顾了呀。」那名学子叫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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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我想问问大家读书是为了什么啊?」景文有点好笑,不知道这些学子到底在干嘛,「若非就是风花雪月歌舞昇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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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自然不是了,读书人不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将来学有大成,更当入仕为官报效国家。」那学子滔滔不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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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位先生好大志向,在下一燕雀尔,不敢度鸿鵠之想,」景文微微笑了笑,「不过善待周遭的老弱妇孺这点小事却还是做得,自然是先以自己力能所及的事情开始做起,那个谁不是说了,莫因善小而不为,既然没有通天本事可以改变世界,倒不如从身边着手努力,也算得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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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其实最初他也不太懂女士优先的由来,只是默默的遵从而已,后来了解骑士十诫并没有这一条,唯一接近的就只有尊重并且保护弱者这样带点性别矮化的条文,倒也就不怎么常说了。只是来到这边以后发现汤武虽然是女子立国,中下阶层却也是把女性当成物品一般,这才又开始施行自己较能接受的几个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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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小子们受教了。」才子们纷纷抱拳,对他是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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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嗯,林先生说得有理,而且走在姑娘们后面,风景好了,人也精神许多。」徐定海抚了抚下巴,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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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眾人顺他目光而去,原来姑娘们个个柳腰轻摆,罗衫飘逸,翠萍鶯啼,饶富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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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再看那徐定海时,不免都是露出鄙夷之色,这人好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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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徐先生是经常思春么?」景文喃喃自语,不巧被身后才子们听到个个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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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倒不尽然,就是一个月会有那么几天。」一名才子汗顏道,「林先生莫看徐先生如此,他也是算得我们江南第一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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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色胚是第一才子,真假?景文连忙顺了顺息,差点没呕血五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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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虚名而已不足掛齿。」徐定海纸扇一甩,「有道是,天增岁月人增寿,妻满院落妾满门,良人情意阔似海,却若江流佈满地。欸欸诸位诸位,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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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啊,大伙不禁加快脚步,全当作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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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诸人在酒楼上坐定以后,渐渐开始区分成两块,一块是以徐定海为主的一派吟诗作对把酒高歌,一派则是以景文为主饮茶赏景话家常,对于他那动若脱兔静若磐石的转变倒有些惊讶。除了二娘翎羽怡柔之外,还有不少才女为了躲避徐定海突发性求婚而坐到他附近,特别是翎羽,一直待在他身边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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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聊了一会以后发现其实汤武文人武人之间关係有点微妙,朝中虽然文人权重,但是因为坊间也是经常流传颂着绿林侠士,沙场行伍的一些英雄故事,所以文人反而对武人的冒险犯难心有所往,而武人对文人则是一种对未来上官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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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跟他在乡下听到的倒是截然不同,本来还以为国家重文轻武,文人高傲矫情,看了看江南第一才子,出口成章,和善客气,除了动不动就求偶怪了点,倒是看不出高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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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如此间聊杂谈了一阵居然也拉了好几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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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大哥,听二姑娘说,您画艺精湛,妙手生花,是不是真的啊?」才女们不好意思直接与他对话,就是坐在一边也是让丫鬟传话,景文虽然觉得这也太神奇,但也没多说什么,顺着丫鬟的方向看去,一名如花似玉的娇怯女子俏脸生晕,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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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然后他一个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二娘,姐姐你是给我添乱是罢?二娘马上报以微笑,一个眼神回去,不意脱口而出,还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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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一旁的翎羽和怡柔则有点讶异这两人当眾眉目传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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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妙手生花未免言过其实,其实也就碳灰乱抹罢了。」景文淡然一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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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欸欸,林先生莫要过谦,碳灰作画,我也是闻所未闻,眼下佳人无数,先生何不小露两手?」徐定海这一助攻马上赢来那遣了丫鬟与景文搭话的女子讚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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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人想婚想疯了罢,景文皱眉,却也忽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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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能要令各位失望了,献丑还行,就是我这拙技,于我娘子以后再难用于他人之上,若不我就着眼前湖光山色,小露两手,姑娘以为如何?」他眼睛貌似看向那女子,实则偷偷朝二娘一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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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一听他这说辞,霎时羞不可言,再瞄到他那眼神,顿时霞飞满面,怦然心动,魂不守舍,景文自来就只有画过人像一幅,那人便是二娘,知道这事得在场还有怡柔与小玉儿,她哪经得起他这般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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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看到景文接着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她嗔怪的别过头去,嘴角却是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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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既然愿意以山水为凭大显身手,自然再好不过,小女子这就让人去备下。」那女子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两人这有来有往,只是挥了手让手下去打点打点。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五十六章,紀芸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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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多时,东西也就备妥了,他也马上大手一抓,捏碎了不少炭木,弄得整手都是炭灰,然后开始在纸上涂抹起来,起初他先是用一双大手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四处滑过一番,才子们围在女子们身后瞧,二娘当时是被画的身分倒也好奇他那神乎其技是如何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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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别太近瞧,我会紧张。」脖颈后忽然感到气息吹拂,未料竟是二娘和让他作画的女子靠得太近了,景文被吓了一跳,以为是徐定海捉弄他。结果两女皆是被他说得一凛,连忙往后退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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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但见他的手法,先是把大致的轮廓先抓出一个大概,然后分出基本的亮部与暗部,留白处为亮,涂炭处为暗,最亮处放任不管,暗处则越发的涂黑,偶尔稍稍褪掉少许做反光处,大范围的抓出大概之后便开始针对一些细节做加强,景分远中近,近者越加的细画,远者则只有光影,不做细修,这也才一炷香而已,眼前的景色已经被他掌握了八成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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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眾位才子无不惊讶万分,在场眾人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却没看过有人能画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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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好手艺,不过这速度未免……」徐定海头皮发麻,自忖让他对着一样的景物做画,他也画不了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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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嗯,果然还是有点慢吧,太久没画生疏了。」他挠了挠头,眾人差点没往同个方向倒,这还慢,都没人快得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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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何必如此着急,慢慢来即可,可没人赶你。」那女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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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以前侦察敌情练的,慢了可跑不了了。」景文乾笑了声,其实自己只是急性子而已,加上教他画画的老师是个职业漫画助手,本身速度就快极,常常把速度不够快赶不上截稿日掛在嘴边,所以他也算练出一套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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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还曾经投身行伍么?」几名才子两眼发亮,看起来就是对于军旅生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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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能算是,以前接了一个南方的镖,正好遇上当地战乱,被抓去当了一阵子斥候而已,幸好后来还逃回来,说起来也是有点丢脸。」景文顺口胡诌,二娘一阵偷笑,看他那慌乱的模样也猜到他再编也编不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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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起来,少当家近来正为了镖局改名一事费神呢。」二娘朱唇微啟,提点提点他,景文一拍脑袋,啊对啊,这边这么多才子,干嘛不让他们帮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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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二娘所言甚是,其实我这几日也是着实困扰了一番,倒也还不知所措。」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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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为先生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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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说话的正是那名让他作画的女子。看了看自己胡涂乱抹的风景画,他有点靦腆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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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姑娘大恩在下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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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不必回报,就是,这画小女子能否留存?」她似是以为他要婉拒,连忙说道,景文倒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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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这画本来就是要相赠予姑娘的,纸张碳墨都是出自姑娘,我不过就抹抹而已,要留也得问过姑娘才是。」景文一脸困窘,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女子千锤百錬一番,没想到跟陌生女子讲话却也是不知所云紧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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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到底是和大人说话不同,当时也是竹芩问话他答罢了,至于二娘翎羽怡柔花儿姐小玉儿,也就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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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没有先生手笔,小女子就是纸墨再多也不得名画,只是,却还有一事相求。」女子靦腆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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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姑娘直说无妨。」景文认真地看着她,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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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落款可否书上,相赠定漪四字。」她羞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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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以啊,哪个定哪个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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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定海的定,涟漪的漪。」徐定海在一旁笑着搓着手,景文一个皱眉干你什么事,等等这两个人名字怎么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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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又是你的定了,徐先生休要戏耍在下。」景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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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没有戏耍,小生怎么敢,不瞒先生,定漪正是舍妹,目前尚无婚配。」徐定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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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没人问婚不婚配好吗?」景文和定漪同声道,一个笑骂一个娇斥,话音一收,定漪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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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请先生不要误会,定漪只是,想先生不便如家兄一般,逢人便问婚配。」女子羞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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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也是这个意思,定漪姑娘也且莫放在心上,我也别无他意。」景文觉得脸有些涨,撇向一旁看到二娘,虽然她端坐如斯,两眼却是笑开了花。身旁的翎羽也是一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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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恶,又联合起来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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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知道先生对于名字方面有什么要求呢?」为了转移尷尬,定漪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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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就是觉得通办这个名字也太随意了点,感觉好像我们收钱什么都做啊。」景文苦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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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等等,其实钱够多的话,杀人越货好像也,不行不行,要这样搞我自己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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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所以先生是想听着顺耳就是了,也没这许多要求。」定漪轻轻一笑,「先生若不这样,定漪回去想几个让你选,择日给你送到府上,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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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怎么好意思,也太麻烦姑娘了。」景文连忙道,「你叫我去你府上拿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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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大哥,那也得定漪姑娘差人来寻你不是,还不如她直接让人送来,」翎羽笑着推了景文一下,后者才又惊觉,也对欸,又没有手机了,翎羽又接着道,「大哥想问人家府上哪里,却也无需如此着急于一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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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是,我这是不想麻烦人家而已,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景文傻眼,这你也能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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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直问家兄便是了,那么定漪便先回去准备准备,还请林先生稍待几日。」定漪点了点头,跟着丫鬟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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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我们还要上聚花楼再下一摊,你可要与我们同去?」一个才子打着酒嗝问道,连忙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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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聚花楼?」怡柔好奇的看向二娘,二娘摇了摇头,笑道:「小孩子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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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自然是一个上青楼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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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各位好意在下心领,今日能够结识各位实乃万幸,还得谢谢徐先生牺牲小我,让我误会他是不知哪来的好色之徒,这才得以结缘于各位。」景文抱拳以谢,眾位才子才女皆是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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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没有误会,徐先生就是一好色之徒,这头衔却没有错,万万不要替他开脱。」好几人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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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也太没义气了罢!」徐定海惊呼道,然后马上正色看向景文,「先生,真的不跟我们去逛窑子,啊不是、上聚花楼、璀月楼、忘离楼、婉芯楼、浮玉楼、芠璨楼、瑜枢楼,赏玉玩花,陶冶性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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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顿时所有人都露出参杂了诧异、惊恐、鄙夷、好奇的眼神,究竟你如何把这一带大小青楼如数家珍,竟然还好意思反驳好色之徒的号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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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盛情,景文难以推却,只是,我妻许我以完璧,我却赠其以破席,这实在说不过去,景文斗胆,不敢妄称君子,却也知一诺千金,断不可违,还请徐先生相全。」景文微微頷首,徐定海抱歉的骚了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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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指教的是,指教的是,莫再说教了,再说下去全金陵的女子们都要争着上门提亲了,到时我可帮不了你。」徐定海悄声在他耳边道,景文却是一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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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林先生我们就先行一步了,以后有聚会再寻你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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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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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契约我择日寻人与你送去,期待下次聚会与您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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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就有劳了,我也一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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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林先生,我先前有看您的舞蹈,下次相约可否教我两招,还请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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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当然可以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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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一一与才子们送别,竟是有如主人一般,让景文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徐定海带头的身影远去时,倒也寻思这些才子们寻花问柳,才女们都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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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正这么想着,二娘翎羽蹦跳着挨到他身旁,灿笑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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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先生先生,可有婚配?」翎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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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还没还没,你们两个又来取笑我,怡柔呢,怡柔快来看你大哥让人欺负了。」景文板着脸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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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什么欺负,说得这般难听。」二娘嗔怒道,「文师父,你不上窑子的话,几位姑娘问要不咱搭着画舫游湖两圈,还有先前名震京都的歌妓纪小姐弹琴唱曲,也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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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啊?」景文皱起眉头,他是蛮喜欢听音乐的,不过古代的乐曲怎么听都怎么想睡,实在接受不了,可是二娘他们都是满心期盼的样子,却是也不好拒绝,「那我们便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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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啊对了,纪姑娘似乎是不轻易唱曲的,这点须先与你说清了。」二娘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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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噢,倒也无所谓,不唱曲我就听琴便是,也是快事一桩。」景文松了口气,有些唱腔他是真接受不了,只有弹琴的纯音乐反而单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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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未曾搭过画舫,二娘也是,翎羽和怡柔往日本就是大家闺秀,却也觉得平淡无奇,就看着两人东张西望的,一阵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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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文师父,你坐过船么?」看他虽然好奇的张望一番,走在板上却稳若泰山,相比之下摇摇晃晃的二娘就显得初生幼鹿一般,景文笑着伸手与她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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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搭是搭过,却不是这种船,要再小一些,便如舢舨一样,上陆能六人合抬,划起来可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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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眾人坐定以后,一位女子风尘僕僕的上了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手上抱着琴,景文猜她便是那位纪姑娘。她身形修长,五官端正,气宇不凡,若是没人说道却也怕是无人知她歌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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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头戴玉釵金叶,秀发乌黑柔亮,透出些许棕褐色泽,俏脸粉黛略施,浅显的将她玉质天成稍稍往上推了几分,桃红胭脂抿朱唇,娉婷稠缎系柳腰,身姿飘摇随风摆,举止温婉伴柔芳,她莲步缓缓从眾人身前而过,宛若天仙落凡,竟是除了景文以外眾女都是看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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