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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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话要是从头道起啊,泪水可是无止息,话说有个遥远的国家唤作印度,在距离这里数百里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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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印度的话是在西南喔,南方只有暹罗交趾那些国家呀。」雨洹忽然打断他,吓了他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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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知道印度啊?」景文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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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知道啊,夫君莫不是没读过玄奘大师的大唐西域记吧?」雨洹一脸理所当然,然后温柔的笑了笑。「还以为夫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竟也有能令夫君口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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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下知地理倒是愧不敢言,你夫君地理向来差劲,下肢雄起倒是颇为擅长。」景文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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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雨洹正要问那是什么意思,忽然被顶了一下,这倒是随即意会夫君言下之意,跟着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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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才好好说了两句就掺一句不正经的,快点接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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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好。且说这个印度一带吧,史上也是有着诸多神祇,各有神通,其中湿婆便是一名相当重要的神祇,意象上他是个高大魁梧的美男子,皮肤中透着些许浅蓝色的光辉,双眼炯炯有神,他颈绕青蛇、腰缠虎皮,生有四手,手持叁叉戟,是一位象徵破坏与转生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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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那帕尔瓦蒂呢?」雨洹听到这边,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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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帕尔瓦蒂,自然便是湿婆的妻子啦。」景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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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洹儿喜爱的枪才取这个名字吧?」她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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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却也不是,这就要提一下湿婆与他的妻子的故事了。」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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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便快说呀。」雨洹敦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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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且说这个湿婆呢,作为破坏之神,法力高强又生得俊俏挺拔,但是畏惧于他象徵着破坏,却是没什么神愿意与他结交,其中却有个女神唤作萨蒂,她与湿婆相互爱恋,私许终身。萨蒂的父亲便不愿啦,经常在女儿面前数落湿婆的不是,让萨蒂相当苦恼。有一次她父亲办了个宴会,邀请眾神与会,唯独没有邀请湿婆,萨蒂知道以后相当生气,便与父亲理论,岂料父亲反而在眾神面前侮辱湿婆,萨蒂很伤心,只道是自己连累爱郎,便在眾目睽睽之中投火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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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一变故登时令娇妻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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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如此烈女,真是令人钦佩,后来怎样了?」雨洹哽咽着,吸了吸鼻子,「不对,那湿婆的妻子不是帕尔瓦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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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等等,快讲到了。后来啊,湿婆与妻子心有灵犀,知道爱妻遭遇不测,便登时赶来,见到这惨样,这下可是衝冠一怒为红顏,连杀了好几个神,包括那嘴巴很坏的岳父,更是要跳起毁灭之舞,让整个世界与他妻子一同陪葬。」说到毁灭之舞的时候,景文两手并用,往自己的右脇比出一个左掌掌心朝下,右掌指尖朝上,掌心向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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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湿婆真是有情有义,也不枉他妻子对他一往情深。」爱情就这么盲目么,景文汗湿一背,敢情拉整个世界陪葬对洹儿来说很可以么?「所以后来世界有毁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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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哪尼,你很期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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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哦,这个自然没有啦,因为就在他刚开始跳起舞,说时迟那时快,守护之神毗湿奴连忙阻止他继续下去,两个大神斗法了叁百回合,谁也不让谁,就在这个时候湿婆瞥见妻子的尸身忽然顿悟,身死不能復生,于是就此罢手远离眾神,一个人踏上旅途在一座终年大雪的高山上修行,然后立誓此生非卿不娶,再也不愿意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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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呜呜呜试问如此深情的男子哪里找啊!」雨洹这时哭得唏哩哗啦的,手上抱着的枪可都要拿不稳了,景文赶忙接过手来,往枪袋里一收,顺手搂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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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真巧,洹儿面前这不就一个么,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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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让你多嘴呢,这故事怎么这么悲情呀。」难过的妻子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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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还没说完呢,一万年后,萨蒂投胎转世成了雪山神的女儿,便是那帕尔瓦蒂啦。」看妻子面色不善,他赶紧把故事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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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还差不多,你要乱拆散人家晚上去睡柴堆。」雨洹双手抱胸怒目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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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的大小姐,这故事又不是我编的。景文心里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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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小人怎么敢呢,莫恼,莫恼,不过,前面也说啦,湿婆可是立了誓言的,不是萨蒂便不娶,他老爷可是不信雪山神之女便是他妻子的转世,所以即便帕尔瓦蒂怎么与他证明自己的前世便是他的妻子,他不信就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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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可怎么办啊!他怎么就不信呢?」雨洹瞪大眼睛,似乎不信这个瀟洒男神竟是有点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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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话不能这么说啊,你夫君死了,又一个男人跑到洹儿跟前说他是你夫君的转世,难道洹儿便信啊?」景文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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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是想睡柴堆是不是,便有人如此咒自己的么?」雨洹白眼翻了一圈,吹鼻子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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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错,我错,娘子大人,莫生气。」景文挠挠头,这故事真难讲。「那眼见湿婆不信,帕尔瓦蒂便学着他一起苦行,就这样又过了叁千年。有一天帕尔瓦蒂修行时,撞见一个小神,小神知道她修行的缘由之后狠狠的嘲弄了她一番,并且在她面前詆毁湿婆神,但是都被她妙语生花一一化解,原来那个小神竟是湿婆化身,他对帕尔瓦蒂的举动十分的感动,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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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所以这便是帕瓦蒂之嚎的来由么,洹儿便是那帕尔瓦蒂?」雨洹欣喜地看着那属于自己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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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非也。那帕尔瓦蒂,却是区区在下。」景文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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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此话怎解?」雨洹满头问号,「夫君莫不是想做女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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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你可还记得,我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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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语音方落,却是一语道尽他心中的一切念想。雨洹小手摀上脸颊,眼带泪珠,过往种种袭上心头,想起自己当年让父亲卖了做人媳妇,父亲也不知下落,嫁做人妇后却有如苦行一般歷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似的,直到那一脚踢得前夫落水。后来见得去者上岸,来人却是景文,自己也是压根不信他,足足令他睡了近一个月柴堆,这才惊觉自己竟已喜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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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的怀抱,竟是如此温暖,她泪眼迷茫的盯着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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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如果我告诉你,我穿越千年,便是专程来陪在你身边,你信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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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信,洹儿自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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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雨洹喜极而泣的鑽进他怀里,那气势似要与他合为一体一般,单纯而强烈。嘿,还敢质疑湿婆神怎么就不信那雪山神之女便是他妻子的转生呢,景文一手搂着娇妻,嘴角弯起一抹胜利的笑容,故事说得好,不如说得巧啊,低头一看,娇妻往他怀里乱鑽了一阵,眼看是鑽不下去了,便要换个方向,见她便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己,那有些梨花带泪的小脸蛋,忽然就往自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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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雨洹此刻可说是爱恋情氛满溢出来无处发洩,双手紧紧环住他的颈子,丹唇就口,像是要吃了他的舌头一般,情深至此已是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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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幸而夕阳此刻也已悄悄然的没入山嵦一角,月牙弯弯儿高掛,不近看可见不得夫妻俩激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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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走到这个时间却也到了家,两人亲吻得都要下不了驴了,好不容易趁着换口气的当口,雨洹尚且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景文翻身下来,顺手把驴叔栓到门边,也顾不得卸货,一把抱下娇妻,横抱在怀的雨洹也不愿停歇,搂上他颈项又是一阵朱唇相合灵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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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夜,两人自是激烈的欢好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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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天过后,两人便每隔上数日就要用上一日出门练练枪,然后顺便打点野味回家,也让两个徒儿轮流带回去晚上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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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苦口婆心求了几次以后,雨洹竟也总算答应他那驴背之请,但也是在山间转悠了好一阵确定真的四下无人才同意的,而且因为太过羞耻,雨洹全程红透了脸,紧紧依在他怀里,用袖子遮着脸,十足的欲盖弥彰模样,倒是令景文着实自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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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但也没责多久就是了。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十二章、驢叔作媒(算古代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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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天出门的时候,其实景文就已经心怀不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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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今日也带洹儿打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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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一早看他在准备枪枝与弹葯时,小娘子有些兴奋地问道。自从帕瓦蒂之嚎测试完毕,她便爱不释手,总是期待着每隔五天与夫君一起骑着驴往深山里打猎的日子,因为就算不打猎,打打靶过过癮也是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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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也说不上来,为何会对这种兇物如此着迷,击发时枪口迸出的火花,后座力经由枪托传到肩窝的震撼,烟硝残留在指尖的气味,再再令她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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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去。」男子故作讶异,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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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是不是很聪明?」小娘子小鸟依人的凑到他身边,柔顺的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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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呀,我们洹儿最聪明了。」男子放下手中整理的弹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在她额前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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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所以夫君打那坏主意还是甭想了罢。」女子满是笑意的眼睛,像是看穿他的心一般映照着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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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并没有什么坏主意呀。」男子眼神马上瞥往别处,嘴唇往内收了起来,十足十的作贼心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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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最好是没有。」雨洹嘟着小嘴盯着满头大汗的夫君,「我先出去给驴叔餵些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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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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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细心的整备过两把步枪以后,他点了叁十发子弹,然后逐个检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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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今天的狩猎,希望可以丰收啊,各种意义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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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兴许,早在今天出门之前她便已然察觉会有这么一遭了,依偎在景文怀里的小娘子心想着,她侧坐着,任由他轻柔的啃噬自己略施粉黛的脸颊,朱唇任君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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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才刚让夫君甭想,一出得门来,便看到驴背上给加了一个新的架子,硬是让能坐的地方宽上许多,这个神奇支架精心打造,似乎没让驴子造成多大负担,只见驴背先给铺上一层寻常马鞍垫子,然后再放上寻常马鞍底,接下来就是这个底座顺着驴背弧度打出的拱门状铁架,两侧底部再往上延伸出一对向上的托架,从驴臀看去呈现一个w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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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上面的板子是用竹片钉成,相较一般木板要来得轻许多,往上再垫上两层软垫,用料简单,却也是挺舒适。雨洹好奇的坐上去,发现不但比原本的马鞍要舒适宽敞,便是如坐在家中的长椅一般,而且稳固如平地也似的,这个板都快要能坐叁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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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这般用心良苦,看得她都能想像他在打造这个架子时情绪高涨的模样,却也知道这却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为,这下倒也难以拒绝这个惊世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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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左右是避无可避,她索性往屋里又多取了条毯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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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回到现在,两人倒也是在山里转悠了两圈,猎了两头鹿儿,处理完后封在鞍后的陶罐中,两把步枪却如鞍上两人一般如胶似漆的掛在驴颈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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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左右转了好些圈眼下四下无人,景文心底还是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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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瞧什么呢,东张西望的,想做什么坏事不成。」雨洹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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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怎么说是坏事,夫妻恩爱不都是好事么。」景文心虚道,看得出来他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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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事也要看地点不是?」雨洹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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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哎对,娘子,此地风光明媚,山明水秀,是也不失为一个好地点不是。」可不是,眼下草木林荫,木有参天,一道瀑布遥遥相望,源头佈满云烟,溪流潺潺,宛若仙境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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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看他一个大男人心儿扑通扑通跳的窘样,着实令人忍俊不禁,雨洹在宽大的板椅上又往他身上挤了一挤,对着他颈边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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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爱闹便闹,可得当心点,娘子可不要给人看了光去。」雨洹嗔道,羞着脸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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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咧,唉唷这山上好冷呀,娘子来夫君给你添些暖。」景文嘿嘿一笑,往包里拣了条披风往他娘子身前一盖,贴心的替她在颈后系好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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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然后他一双大手往里边理了理,雨洹也不知道他这是变什么魔术,顺个披风竟然可以让自己瞬间在披风底下袒胸露乳,不禁心头一惊,连忙双手抱住,这一下也全然失去防备,她夫君这便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腿上挪来,第二个魔术便把她裙子给解了,光着下身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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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等等你的裤子是几时退到膝盖边的,这人动作也太过俐落了点,一个动作可以完成两件事情么,一条巨蟒火热冒烟的贴上她玉背臀沟之间,热腾腾的像是要烙上什么印记一般,身后良人鼻息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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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你给洹儿添这什么暖,羞死人了!」雨洹低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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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洹儿说说,暖不暖?」他嘴角微弯淫褻的坏笑着,却也令她难以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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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暖得紧,还想再更暖些。」她小脸一红,也是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胆大包天,这般羞人的言语也说得,竟是夫君好这一口,她自也是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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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悉听遵命,娘子大人。」一双温热大手覆上她一对翘挺笋乳,左右各出两指轻柔的摩挲她微微硬起的乳尖,阴部顿时也湿润了些许,景文忽然腾出一手往自己嘴上一抹,往她臀瓣袭去,却是又用唾沫与她加湿许多,手指灵动的鑽入幽幽花径,雨洹娇呼一声,任由他恣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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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边得额外一提,景文对于指甲计较非常,所以早早打了一副指甲剪放在家,每叁天就修一次,所以这个手指进进出出却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很快就让小娘子娇喘吁吁,没过不久竟也是挣扎着自己要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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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景文正单脚盘坐,左脚在驴身旁悠间的晃悠着,有披风遮掩,却也难看出来这两人竟是下身半裸,伴着驴儿缓步走动轻柔地交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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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男子温柔的托起小娘子的白嫩翘臀,分开那略显粉色的唇瓣,也没怎么探头探脑的便将他佈满青筋的粗硬肉柱缓缓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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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啊。」雨洹轻喃一声,惊觉不妙,紧咬下唇避免再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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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莫忍,叫两声你夫君听听。」下体纠缠媾合,他马上空出手去人家胸前葡萄肆虐一番,这个姿势小娘子背贴着他宽厚的胸口,随着驴步轻柔晃动,任由他轻轻咬着自己的耳垂,吸吮自己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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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嗯嗯……夫君你坏死了,偏生不叫……」娘子嗔怒道,却是满眼情爱连绵,嘴角弯起一抹坏笑,轻轻咬了口他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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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叫是不是,那便让你叫得。」他脚跟轻轻踢了下驴肚,迫得驴儿加速几许,晃动得快,抽送得也快些,雨洹急得小拳乱挥,轻巧的打在他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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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夫君,啊,使不得,啊,洹儿要受不起了,真的受不起了。」她两颊潮红,羞赧地埋首到他胸前,却是娇躯微颤,喷得一蹋糊涂,景文赶忙扶着娇妻腰枝,以免她重心不稳跌了下去,这倒也又再让驴叔减速了点,景文亲吻了吻双眼迷茫,明眸呆滞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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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也让你夫君抖抖。」他轻轻吻去小娘子激情四溢后过后略为带泪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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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让你抖,洹儿让你抖。」雨洹羞怒道,娇笑着在披风下提了提裙摆,整个人翻转过来跨坐在她夫君身前,双腿紧紧扣住他粗厚结实的腰身,灵蛇游水般的摆动起来,她肆无忌惮地啃咬着景文的脸颊,全不管披风如何浪动,像是全部豁出去似的,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与良人交欢的过程,从任他索求的小兔子化身为贪心不足的一缕青蛇,随着她臀部与驴步轻移地摆动,景文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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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洹儿,我也受不住了。」他屁股一紧,紧紧扣住怀里的小娘子,粗壮的巨根贯通到花径深处,恣意喷发,两人的爱液在腿脚之间搅得到处都是一蹋糊涂,顿时两人身上都染上一抹淫靡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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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还来么?」雨洹往后一坐,门户洞开,双腿之间花径一隅猛地显露在景文眼前,一缕白浊缓缓淌下,小娘子半裸酥胸半遮月的模样好生引人遐思,眼见她两眼秋波袭来,朱唇轻啟,虎牙波动了下下唇,景文又是蛇身抖动,原本瘫软下去的巨蛇又精神奕奕地往上一鑽,眼下驴叔已然晃悠到了瀑布下方,眼前山泉清澈,杳无人烟,正是燕好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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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娘子我来也。」景文坏笑一阵,忽然往驴背下一窜,回过身来乱舔了一把娘子阴部唇瓣,雨洹惊呼了一声被吓得够呛,他这又拦腰一把抱起小娘子,叁步併两步的往瀑布下那摊水池而去,小娘子被这一变故吓了一大跳,她此刻便只有披风加身,衣服裙子都被留在驴背上,她夫君也是没穿裤子只有上衣下襬颤巍巍地遮掩着粗挺下体,起初他这一抱还把她捲在披风之中,没想到一个回神自己已然到了瀑布下方的一块巨石之上,却是他两叁大步跨出霎那间到得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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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这儿别呀。」小娘子羞涩得,小脸红噗噗的,却是我愿从君生死相依的眼神,也是爱到深处更迷离,君爱怎地便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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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郎君哪里看不出,看不出也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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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洹儿莫怕,后面瀑布傍身,前面大石挡着,还有水声可以掩盖我们的叫声,非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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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夫君这是什么歪理。」小娘子嗔道,在他怀里扭了扭挣扎着跳下来,却是臀瓣朝她夫君,两手搭在石上,回头过来,「夫君爱怎么便怎么,洹儿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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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眼带期盼,嗓音漫漫,兴许有着勾引男子的味道,景文鼻头一酸,踏上前,搭上娘子腰窝把他巨蛇餵了进去,小娘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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