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芸儿喜欢受我欺负没有?」景文感到腰际一紧,心里开心的要命,又更加卖力抽动。
芸茹没有回话,红着小脸迷茫不已注视着他。
「……林郎,吻我,亲亲芸儿。」
芸茹此刻意乱情迷,景文一手托着她臀瓣,一手扶着她脑后,这便吸住她娇艳唇瓣,引舌交缠,浴水随着他双腿摇动而荡漾,两人此刻水乳交融,娇喘轻哼琴瑟合鸣,巫山云雨却不是云雨,更似颶风夹着漫天洩洪,景文一下臀瓣一夹,却也不及告知娘子,便就一股脑的尽皆喷发而入,芸茹只道一股热流袭捲而来,一时也被填得满溢而出。
一声娇叹,她虚脱乏力,两脚再难与他腰际紧箍,轻轻的落入水中,整个人便摊在他怀里,景文紧紧拥着她,两人相依相偎,各自喘息了一阵,这又深情相望,口乾舌燥,一时间也无话可说,芸茹这又猛烈往他扑身而去,景文又是将她拥了进来,两人深情相吻,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姓啥名谁,只道此刻只有你我再无其他,舌尖交缠,便如两人胴体一般,紧密缠绵。
吻了半晌,两人又倒回浴桶,芸茹小鸟依人的挨在他怀里,小手轻柔抚弄微微消缓的猛柱。
「林郎,累不?」她轻声细语道。
「不累,不过后面这一下喷了两回,是有些生疼。」景文轻轻闻了闻她发丝。
「那芸儿这般抓着,疼么?」芸茹忽然忧心道。
「芸儿手这般巧,稍稍舒缓些了。」景文笑着,揉了揉她乳尖,她一下嚶了一声,也朝着他乳头舔了一口。
「哎哎别,我怕养。」景文连忙讨饶。
「林郎,你喜欢芸儿么?」芸茹忽然撒娇道。
「不喜欢,怎么会抱你呢?女子可是不能乱抱,抱了要负责的。」景文一本正经道。
「那……你喜欢芸茹哪里?」怀里软玉又问道。
「我──我喜欢芸儿美貌。」景文这才卖力了一阵,连潮叁回,一时脑袋空空,也不知道该答些什么。
「不说喜欢芸儿自食其力的模样么,这又胡改。」芸茹噗哧一笑。
「都喜欢,不衝突。」景文笨笨的说,这句倒好用。
「林郎词穷,说来说去都不衝突。」芸茹紧紧的抱住他,「林郎,我美么?」
「美呀,你说自己不美,整个汤武怕是没有女子敢自称美貌了。」景文悉心顺了顺她沾湿的发丝。
「芸儿其实不喜欢自己美貌,」芸茹忽然道,「这皮囊,无端惹来许多麻烦,好几次芸儿都以为要撑不过去了,美貌于我这种没依无靠的女子,却是百害而无一利,芸儿时常想,要是我与姐姐一般容貌,兴许便省去许多难处。」
「千万别,芸儿骗我,你姐姐简直宛若神女堕凡,我可还没见过这般貌美之人,差点忘记呼吸活活被憋死,芸儿也这般,莫不是要我动心得忘记自己是谁了。」景文连连摇手。
「哦,林郎喜欢姐姐?行呀,芸儿去给你说说。」又来?不是,我只是说她貌美而已啊。景文差点没想把自己溺死。
「我有芸儿还不知足么。」
「芸儿知道,夫君强不得,让你自己体会姐姐多好。」芸茹轻轻一笑,脸颊贴着他胸口,「林郎,芸儿的容貌,也得你喜欢,才有意义。」
「夫人言重了,」景文不好意思道,脸都要埋进水里,「也得芸儿爱恋我,我喜欢芸儿才能成立,我们相辅相成吧,所以才说相爱,是不?」
芸茹听罢,红着脸点点头,又往他脸上吻了一口。
忽然门边又传来声响。
「妹妹,怎么閂门了?姐姐难得见你,来给你擦擦背呀。」传来的正是殷黛仪的声音。
景文顿时满头大汗,不是你不才洗过么?
「林郎,怎么办?」芸茹惊慌道。
「我我我鑽窗出去吧,让姐姐撞见怪不好意思的。」景文连忙起身,也不敢往前去拿衣服,随手抽了条长巾就往下身裹去,亲了芸茹一口,「芸儿,我的衣服你就先随便盖一下罢,我房里等你。」
话说完,这就推开澡堂内架得有些高的窗户,灰溜溜的逃了。
「──姐姐缓些,芸茹这来开门了。」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期偷聽
「嗯?妹妹,这什么味道?」殷黛仪的声音自澡堂里传出,景文早已翻身窗外,潜伏草丛之中。
「啊?这个──」芸茹支支吾吾,总不可能与姐姐说自己方才与夫郎欢爱吧,「姐姐,不如我们换盆水吧?」
「不用了,兴许是换了新的薰香吧,我只替妹妹擦擦背而已,姐姐洗过了。」
景文也没留下来听两姊妹鶯声燕语,轻手轻脚的这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叁两下翻过草丛,这就跳到蜿蜒的长廊上,只有在腰间围一块布,他倒也走得挺理所当然,沿途遭遇好些个路过的婢女都面露羞涩的逃了开去,这人却是半点不在意,端是目中无人。
「中士大人,你,你怎么又没穿衣服──这不终于连裤子都不穿了么!」小玉儿不知为何站在他门外,像是刚从屋内走出来,这便两手挨着栏杆,挺间情逸致的吹着夜风。
就是看到景文这般不禁惊叫出声。
「唷,小玉儿,还好么?」景文想到她先前匆匆逃离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去偷袭芸茹前,小玉儿也没现在这般爽朗。
「什么还好,你东西也不整理,乱丢一地,我瞧着碍眼,给你整理好了,你的枪一样收在我那,别瞎找了。」小玉儿微微一笑。
「有副官贤慧如此,我都要颓废了,我就想说丢着晚点收,却是麻烦到你了。」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麻烦,你别要麻烦到云茹姑娘才是,还是我现在当叫她芸夫人还是茹夫人?」小玉儿轻声道。
「其实你们怎么叫我都无所谓,我们是战友,却不是一般的上下关係,我的夫人与你不也是好友么,不需要因为她们委身于我就改变态度的。」景文温柔的说,单手撑着栏杆,笑着看她。
「去穿衣服再说话啦,瞧着挺难为情的。」小玉儿忍不住出手打了他一下,好巧不巧正打在他胸膛之上,那一对胸肌也不知道怎生练得,便如那砌城巨砖一般,拍着手都生疼。
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小玉儿忍不住顺着摸了下来,指尖滑过他的肋骨。
「唉呀,会痒,打便打摸着作什呢?」景文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这什么啊,砖似的,拍着我手都疼了。」小玉儿嗔道,打人在先还发脾气,真是任性,景文却也不恼。
「来我看看扭着了没有。」景文说着便拉着她手,端详了起来。
小玉儿静静的看着他,轻轻的揉了揉自己关节的不同角度,想不到这老粗长得这般身材,手却是挺巧,如此轻按揉捏倒也挺舒服,猛一想,这人除了字写得极丑,画图和铁工技术都是举世无双。
「还疼不?」景文倒还真只是给她按摩,全无其他杂念。
「不疼了。」她轻声说道,收回小手。
全然看不出来,这般柔软的小手,玉指纤纤,其实握起拳来,竟是可以劈砖断石,甚至单以握力还能拧断人的脖子。
「玉儿,你要记得,虽然你和花儿常与我逗闹,我们也还是朋友的,特别你又是我近侍,有什么心事大可以与我直说,可别要又闷在心里瞎折腾身子,我知道你们都常笑我木头,但是怎么木头也是多少看得出来,我可是会担心的。」景文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空中明月。
「中士大人,我有没有听错,你会担心我?」小玉儿奇道,脸上显露欣喜之色。
「那不是理所当然么,我有这般铁石心肠?」景文嘻嘻一笑好向她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儿似的。
「那还真是劳您费心了,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小玉儿哈哈笑着,佯作大家闺秀一般的说话。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景文搓着手,忽然打了个喷嚏。
「哈哈,瞧你,就不喜欢穿衣服,这不受寒了,」小玉儿娇笑了笑,这便褪下自己的褙子递给他,「借你披着,可别穿上了,要撑坏的。」
「这怎么好劳你费心。」景文说着,却还是披到肩上,看来小玉儿还想多聊会。
「我们什么交情了,你好好收着,我先回去歇了,明早就开始忙了,你也莫要待晚了,芸茹小姐现在是你夫人,夜里你要如何,我是下属却也管你不着,但是中士大人自己可要适可而止。」小玉儿望着月光缓缓说道,这便转身要走,「晚安了中士大人。」
「是是,感谢提醒,小玉儿大人晚安。」景文佯作属下似的,搓着手殷勤道。
「中士大人,能当你的下属,我很幸福。」小玉儿丢下一句德文,快步离开了去。
「啊?这傢伙什么时候讲得这么顺口了?」景文大吃一惊,却是没画对重点。
小玉儿都还没走过转角,背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回头,不妙,芸茹挽着她姐姐的手走了过来,这便要绕过转角了,两人边走有说有笑的,却是也没注意到他,自己光着上身披着女子的褙子,下身还只围了条布,这便要与客户打照面也着实不得体,景文连忙灰溜溜的躲进门内。
芸茹和殷黛仪又叙了一会话,景文也没在门边听,这就先行近了内室,他把小玉儿的褙子摺好收妥,这便赤条条地躺到床上盖了被子。
「……没想到妹妹这么好福气,这位林公子倒与李大人和义父一般,不觉得我哪里怪异,却都是善心之人,而且还赢得妹妹的芳心,有你夫君当我的护卫,姐姐现在觉得安心许多了。」殷黛仪和芸茹叙着话,这居然便推门进来,还在外边茶桌旁坐了下来。
景文顿时叫苦不迭,我衣服可都放在外面了。
「姐姐哪的话。林郎可不只不觉得姐姐相貌不若常人,还说姐姐美若天仙,他一见到姐姐呀,气都忘了喘了呢。」对,你还真跟你姐姐说了,算我服了你。
想起方才浴堂内的说话,景文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来,人漂亮归漂亮,却也不是漂亮都能要得的啊。
「你别跟着你夫君一起取笑姐姐,天底下哪有人会觉得姐姐貌美了。」殷黛仪说着叹了口气,声音也越发小了起来。
「别人妹妹不敢说,林郎却是个实诚人,认识许久,除了有时候喜欢作弄人之外,信口开河倒是没有过,他与义父、李大人,却也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说到底,姐姐也不过发色瞳色与常人有异么,别要妄自菲薄了,芸茹看着也心疼。是说,夫君却也是个奇人,偶尔不喜欢穿衣服,坦裸着上身乱跑,要是让姐姐见到了,还请担待一二。」芸茹轻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景文好像都能见到她脸上浮起的红晕了。
「如此,那我可也得多留心啦。芸茹也真是的,你夫君觉得我漂亮,你都不吃味么。」殷黛仪轻轻笑道。
「妹妹吃什么味呢,姐姐过得幸福,对妹妹来说便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芸茹靦腆道。
「时候也不早了,妹妹早点歇息吧,」殷黛仪站起身来,「有妹妹相陪,姐姐便很幸福了,妹妹此行来,会待上多久呢?」
「芸茹现在嫁鸡随鸡,便看夫郎待上多久了,多半还要叨扰姐姐好一阵子。」芸茹笑了笑。
「──妹妹,我看你还是让你夫君回去吧。」黛仪忽然长叹了口气。
「姐姐忽然怎么了?」芸茹忧心道。
「我怕我又剋死了你夫君,让我怎么对得起你?」黛仪说着居然哽咽了起来。
「怎么会,姐姐哪会剋死人了?」芸茹连忙拍拍她的背。
「……我见到妹妹一时高兴便忘了,近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人要暗算于我,前两个主事的护卫便是因我而死,他们平日里也没看得起我过,所以我也不大在意,可我没想到林公子是你夫君了,你还对他用情至深,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呢?」殷黛仪说着竟然真就哭了起来。
景文本来不想偷听两姐妹说的贴心话,两手扶着脑袋在床上默念用枪手则,这时不免竖耳倾听。
「姐姐这么重要的事也不早说!」芸茹一时气急,跺了跺脚,一把抱住殷黛仪,「芸茹不会走的,林郎本领通天,仅仅以他手下叁百人眾便能大破叁万造反逆贼,除了她还有谁能护得了姐姐周全呢?芸茹更不能走了,若是换了护卫,姐姐有个叁长两短,叫芸茹还怎么独活?」
「我就想着你幸福就好了,我怎么样却是没有分别。」殷黛仪抽噎了一下,语气平淡的说。
「姐姐,以前你保护我,现在换芸茹保护你了,不对,是芸茹夫君保护你,你放宽心吧,姐姐要是有个一万,芸茹独活着也没有意思,别要多想了,早些歇息。」芸茹柔声说道。
「嗯,有妹妹保证,姐姐便宽心了,你早点睡吧。你夫君怎么这时候还没回来?」殷黛仪突然又问。
「兴许正在巡着府上呢,林郎平日爱玩,但是工作却是一丝不苟。」你过誉了,你夫君没穿衣服躺在床上呢。
「听起来岂是一句可靠了得,姐姐又安心不少。」殷黛仪破涕为笑,「那我先回去了,妹妹早些就寝吧。」
「姐姐晚安。」
一阵摸摸蹭蹭送走殷黛仪后,芸茹又在前面摸了一阵,这才熄了烛火,走到内室,转过屏风,也没往床上看一眼,这便背着床铺往墙上吊衣服。
忽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她,不由得她惊叫了一声。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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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枕邊情話(h
「吓什么?认不出你夫君的手了?」景文坏笑道,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口,两手不安分地往她胸上游移,这便探襟入兜。
「林郎,你怎么这样神出鬼没的,几时进来的,芸儿怎么便都没发现了?」料想芸茹大概是以为他在自己后面进的房,这才如此说道,景文倒也如她所说,便是实诚点,这便开口道。
「呃,没有,我出了浴堂没衣服穿,当然直接便回来了,一直在房里了。你夫君这许安分,是不是也该奖赏奖赏?」景文说着,指上乳尖,没两下逗弄得她乳首挺立,娇喘淋漓。
「那,那你听见我与姐姐说话了?」芸茹忧心忡忡道。
「这个,不听到还挺难的,我想着这般偷听你们姐妹说话却是不好,可是我也没地方闪了去,这就在床上默背些有的没的,却也是没听全,娘子莫怪呀,夫君知错了,下次一定穿好衣服在外面待着。」景文说归说,却是没有停手,芸茹寻思着这人好生厚顏无耻,说着让娘子莫怪,两隻手却越加非礼了一阵,真是羞死人了。
「……林郎,你却何必回避了,姐姐可不是外人,你别见外呀。」芸茹娇息轻哼,纤纤蛇腰弓了起来,小手这便往后往他玉茎而去,一手搓着,一手顺带还解开自己腰带,她情慾高涨,衣襟在景文两手肆虐下缓缓划过肩头,往地上落去,兜子也颤巍巍的仅剩颈后还未松脱,两乳在小块布料遮掩之下显得格外情色,有倒是半遮半掩似嫵媚,便是如此。
「我不把姐姐当外人,还得顾忌姐姐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而且我刚刚也还没穿衣服了。说到这个,芸儿,刚刚姐姐瞧见我衣服没有,她有没有说什么?」景文一边揉捏抚按,一边也没忘记与娘子嚼舌根,想到前段殷黛仪闯进浴堂,还闻到那淫糜气味,想着越发刺激,舌头这都舔进芸茹耳朵里边了。
「啊──林郎别,好痒,」芸茹吃痒,娇笑了笑,别开头去闪躲了开,「姐姐现在可没把你当外人了,刚才还与我说了,想让你别当她护卫了,忧心你的安危呢。」
「哦,这我倒有听到,姐姐还哭了是不,平白惹得女孩子哭泣真是岂有此理。」景文边说,边把芸茹往床边挪,芸茹忽然小脚不动如山,却是不肯移动,轻轻跺了一跺。
「林郎抱我么。」
原来是撒娇来着,景雯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这就往床边坐了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芸茹这也没让手间着,又是探往他下身,轻柔抓摸。
「怎么,林郎这便心疼起姐姐了,硬成这般模样,是否心里还想着姐姐,芸儿哭着的时候还说让芸儿发洩发洩,却不着急着哄,你真是坏死了,芸儿就喜欢你这般坏。」芸茹衣衫褪了大半,现下也就剩着一条兜子下身也是全空,白皙的双腿交错,轻轻夹着花径玉缝,欲迎还拒的样子,两手轻轻环往他颈项。
「哎,芸儿,我以为你那日醉得厉害,怎么你什么便都记得?」景文忽然智商登入进来,微微瞇起眼睛道,一隻手却还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玉乳。
「芸、芸儿什么都不记得。」芸茹自忖说溜了嘴,这便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于他,没想景文笑咪咪的弯腰歪头硬是把脸凑到她面前。
「说么,说给夫君听听,芸茹那日到底醉是没醉。」他轻轻腾出左手来抚摸她滑嫩脸蛋,另一手倒是还在她乳房上揉个没完。
「芸儿不敢说。」芸茹急急往他脸上吻了一口,好像在贿赂他别要追问似的。
「芸儿,这点贿赂不大够吧?快快招来。」景文哪里打得动,他一脸坏笑,大脸往她俏脸上蹭。
「芸儿说了林郎要责怪的,芸儿不说。」芸茹挣扎着逃脱他的怀抱,一下子翻身蹲在他跨间,小脸由下往上看着他,便正对着他的雄起玉柱,两隻小手轻轻地搭着他的膝盖,「芸儿服侍夫君,夫君别要逼着芸儿么。」
她的撒娇有别于怡柔,有着几经风霜的一股沧桑劲头,虽然不下怡柔那般与生俱来、浑然天成,但是效果却是不相上下。
景文还是不吃这套,他默默地看着芸茹以口就茎,樱唇轻啟,小手梳发到耳后,眼见头端冠状环渐渐没入她口中,景文长长的舒了口气,温柔的摸了摸芸茹的头发,替她顺了另一边发丝到耳后,勃发肉茎于芸茹小嘴但浅但深,景文却是脸带忧容,只是静静的看着芸茹忙活。
「林郎怎么了,是不是芸儿服侍得不好?」芸茹感觉到他的心事,轻轻抬头看他,侧脸往茎上蹭了蹭,像是在魅惑他一般。
「芸儿,我都心许于你了,有什么话不敢与我说,你不信我么?」景文柔声问道。
「芸儿、芸儿便是借酒装疯,这也才敢向林郎表白,酒醉是假,心中难过苦楚是真,我对林郎是真心的,却不是有意骗你,芸儿知道林郎不会怪芸儿,可是──」芸茹牙一咬,一下说了出来。
景文才不等她可是什么,一把从腋下将她托起,拦腰抱住,这便唇攻舌战而去,一下吻得芸茹头昏眼花,不明所以。
「芸儿不惜如此也要与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责怪你,我怎么可能,我不是这般狠心之人。」景文眼睛一酸,这便把她按倒床上,「是我慢待你了,芸儿,当我服侍你才对。」
「林郎──」芸茹喜上眉梢,一下红了眼眶,看着他单膝跪地,缓缓拨开自己双腿,凑脸往花径粉唇而去,她夫郎甫一轻吮,芸茹当即嚀了一声。
且看她夫郎这般舌尖入缝,温柔抚弄她蒂头,这人舌技不知道怎生练得,一下整得小娘子娇喘连绵,瘫倒在床,不可自拔,她两膝微微向中靠拢,却是保留一丝空位不去夹到他的头,就怕不小心出力多了,闷着夫君。
「林郎,停停,芸儿不行了,不行了……」芸茹两颊潮红,春水遍流,颇有将潮之势,景文才不会停,一双大手扣住她后膝窝,与小娘子僵持不下,不刻芸茹两腿一夹,直喷得他满脸都是。
「呼,好久没服侍得夫人如此,芸儿开心么?」景文抹了抹脸,一脸坏笑。
「……芸儿想要林郎的那个。」芸茹囁嚅道,翘脸红得滴水。
「哪个?」景文轻拥娘子入怀,柔声问道。
「林郎坏人,你知道芸儿要哪个。」芸茹羞红着脸。
「不,芸儿不实话实说,我便要不知。」景文也没想自己如此是在欺负于她,还当是训着娘子有话直说了。
「……芸儿、芸儿不知那物所名,却是如何实说了。」芸茹继续羞赧,「林郎要我么。」
这都直接放弃了,便是换个说法。
「芸儿不是读了素女么,怎地不知那物所名了?」景文继续循循善诱,非要她说出口不可。
「……芸儿、芸儿要、要夫郎玉茎。」怀中可人牙根一咬,说了出口,却盼良人就此饶她一回。
「哪里要?」没想夫郎得寸进尺,却是十足奸商。
「……这里。」芸茹这下坏了,坏了个透彻,羞耻达到顶峰而过,却是什么也不管不顾,这便侧着身,轻轻抬腿起来,小手勾着膝窝,花径门户大开,她右手提右膝,左手缓缓拨开花穴唇瓣,堂堂汤武琴师第二人,在景文面前,却是媚态百生、殷切求欢,「你给芸儿么。」
一声娇啼,小娘子求得急切,景文连忙吻了上去。
「芸儿乖乖,这便予你。」他翻个半身,使娘子单举右膝,自己两脚跨其左腿,微微将她右膝往自己右侧轻推,腹倾其腰侧,茎入玉缝,缓慢深入其宫,顷刻间,茎眼直顶宫口,芸茹上半身微微倾斜,背顶他左臂,两眼扑朔迷离,两手予他十指交扣。
「……林郎,这是何势?」两人一时身下身上相接不止,一阵亲吻之后,芸茹羞涩问道。
「这──应该算五益调脉。」素女经也就九法八益治七损,体位已经足够多了。
「林郎,好深,再多顶芸儿些许……」芸茹娇呻道。
「芸儿,潮了没有?」景文笑了笑,这又深入许多。
「芸儿,早潮两回了……林郎还不予予我。」芸茹花径一夹,景文忽然什么都出来了。
「哎唷唷,这不予了。」他一时轻忽,缴得自己都无能防备,这且轻轻退出,芸儿花唇充血,尽染粉色,白浊浓液静静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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