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凶猛(异界,种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ulberry
“是啊。”姜茵点头。为了建窑,她豁出去了,“你把背靠过来。”
凤凰看着姜茵,在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这才慢悠悠起身,朝着姜茵方向而去。。
他混身就下半身围着一条兽皮裙,流淌的清泉漫过他的腰,池间雾气蒙蒙,蒸汽化成水珠滑过他流畅的肌肉和那被熏得微红的肌肤——
姜茵看着他一点点走向自己,只觉那澎湃的荷尔蒙气息,几欲将她淹没。
“这样?”凤凰撩开头发露出后背,裸着滑润的肩头,背靠姜茵面前的石头,站定。
他眉毛,睫毛上都挂了水珠,五官在雾气中更显俊秀,皮肤也在雾气中越显细腻,像是上好的美玉,经了温水的浸泡,变得更加纯粹透亮。
姜茵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捂住鼻子,生怕自己流出鼻血来。
上辈子还没摸过这么极品的男人呢,今天就算没劝成功,貌似也不亏。
她用手抠出事先准备好的椰子油,在掌心推开,然后抹上凤凰的肩颈,一点点往下推去——
凤凰这阵子飞得多了,肩颈酸痛,被她这么一顺,当即享受的闭上眼。
“说吧,到底什么事。”他问。
“咳咳……”姜茵,“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发现岛上有矿,但是这矿用起来有点麻烦……”
当天下午,姜茵谄媚了一下午,总算说服了凤凰。
回了洞穴,她自己却混身酸痛,加上前几天跟着祁寒到处跑,她觉得自己身上都有味了。
姜茵于是趁着晚上小黑和小蓝都睡着了,拿了薄荷叶准备去泡温泉。
角落蜷缩一团的凤凰听到动静,睁眼看了一眼,闭上,继续睡觉。
月色郎朗,姜茵没点火也从洞穴一路到了温泉边。
自下午雨停,天空乌云尽褪,此刻,岛上没有被污染过的夜空,万里无云,星光闪烁。
姜茵脱了衣服把自己浸在水中,张开了双臂架在水池边上,整个人瘫在那里头靠着自己的手臂,享受着这迷人的夜色。
忽然,岸边探出现了一个脑袋。
“小……小黑?”
这还是姜茵第一次夜晚外出,也是姜茵第一次在小黑面前裸着身子洗澡。
她看着不知何时给来的小黑,连忙抱住自己的胸,沉进水里。
“小黑,你……”姜茵想叫它转过身去。
可转念又想,它哪里懂这些。
来岛上后,它一天天长大,她好几次赶它,让它自己去睡觉,可每次它等她睡着了,它仍旧偷偷溜过来趴在它身边。
姜茵想起她从前养的猫,她走哪、猫就跟哪儿,每次洗澡,都在门口喵喵叫,生怕她遭遇什么不测。
现在的小黑也一样。
大概从来没见她在这么深的水里洗过澡,它有些着急的从旁边踩下来,又害怕被水漫过身子,左右徘徊着——
姜茵对上它关切且清澈的目光,慢慢松开了手,站起了身。
“小黑,你要不要洗个澡啊?”姜茵看看小黑。
上岛以来,天热的时候,小黑自己也会在溪里淌一淌,加上每天都舔毛,看上去倒也挺干净的。
但不管自己怎么淌、怎么舔,总归有清洁不到的地方,比如后脊——
姜茵想到自己下午还给凤凰做了个马杀鸡,不该厚此薄彼,忙招呼小黑道:“下来,我给你洗个澡。”
她说着抓起放在岸上的叶子,朝着小黑走去,开始帮它洗。
最近她又发现了一种叶子,类似皂角,能搓出泡泡。
她用水将小黑身子冲湿透,把叶子揉碎,像沐浴露一样给它抹上去,小心避开它的眼、口、鼻……
泡泡很快就被搓了出来。
小黑一身毛很是顺滑,下面的肌肉匀称有力,摸上去手感格外好。
姜茵手攀上温暖的后颈,沿着它脊椎往一节一节摸下去,像是从前给自家猫洗澡一般,轻柔地按搓。
小黑任由姜茵摆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尾巴上扬着,不时摆动。
姜茵见它喜欢,多搓了几下,当她的手摸到尾椎骨往前一点的地方,它忽然一阵颤栗,脊背微微拱起。
咦,受伤了?姜茵忍不住扒开那儿的毛发——
没有啊。
她于是又按了一下。
小黑身子再次轻微地抖了一下,低低呜了一声,回过头看她,眼里带了带水光。
那表情又萌又可爱,是在长大后的它身上几乎再没见过的。
“我就是帮你把后面也洗一下。”姜茵忍不住继续动作。
小黑不知被摸的舒服还是不舒服,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像是愉悦又像是求饶的声音,最后忍不住回头轻轻咬姜茵的手。
姜茵这才停下来,开始帮它冲洗。
“你先上去吧,我再泡一会儿。”帮小黑洗好后,姜茵重新瘫靠着石壁。
小黑听话地上岸。
它甩掉身上的水珠,在姜茵旁边的石头边坐下来,开始舔毛。
姜茵用皂角叶给自己也美美地搓了一个澡,又惬意地泡了一会儿,这才起身。
然而不知是不是泡久了,低血糖,她刚起身,脚就踩滑了;“扑通”一声,直直扑进了水里。
温泉池并不深,姜茵呛了口水,很快就站稳了身子,准备站起身来。
但也就是那电光火石之间,伴随着“砰——”一声巨响,有黑色的东西跳进了水里。
姜茵一开始以为是小黑,然而当对方朝她游过来,又抱起她时——
那分明是一具人类的躯体。
妖兽凶猛(异界,种田,NP) 劳作
是错觉吗?
姜茵回洞穴后一直在想。
当时,当她跌落温泉池时,她分明感觉是一具人的躯体托住了她,可上岸后,驮着她的又变成了小黑。
难道真的是她在水下的错觉?
可那搂住她的、结实有力手臂,触感为何那么真实?
“小黑你是不是也能化形了啊?”当时,姜茵曾问小黑。
对方只茫然盯着她。
之后姜茵装摔倒也好,装疼也好,甚至再次带小黑去泡温泉也好,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形。
正好岛上梅雨季过去,祁寒也选好了建窑的地址,姜茵只好先把小黑的事儿抛到一边。
建窑是个体力活。
姜茵让凤凰化作人形,带着他和祁寒正式见了个面,工作便开始了。
采黏土——滤净土中的杂质——把土做成砖头的形状——柴火烧砖;祁寒给的步骤很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并非那么回事儿。
首先是采黏土,浅浮土面的黏土当然容易采集,土下面的就难办,得用水浸湿之后,将土用工具耕起,才能采得数寸。
采完黏土,接下来去杂质,垒砖。
陶土先浸水里,姜茵他们叁个人,手脚并用地把陶土调和好,然后把它们分成一样大小的一块一块;因为没有模具,他们只能用手一点点揉搓、拍打,等两千块砖做好,差不多小半个月也过了。
而后是烧砖。
在祁寒一开始就选定的空地上,他们把砖坯堆到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窑炉,从里面点燃堆好的木材,一共烧了两天,窑炉总算初步烧好了。
等砖块冷却,就可以烧制他们需要的东西。
姜茵期待不已,可就在窑炉建好的第二天,她大姨妈来了。
也许是因为之前一直营养不良,也许是因为前几天的劳作太过辛苦——
姜茵的初潮来势凶猛,疼得她脸色苍白,在洞穴里直直躺了两天才算作罢。
等她生理期完全过去,准备继续和凤凰他们一起劳作时,两个男人已经开始采铁矿。
铁矿不像黏土。
它在地表的少,石头里的多,需要用棒撬开石缝,再用火烧,经过冷缩热胀,使其破碎,采取矿石。
姜茵光是在旁看着都觉得危险,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用之前采来的剩下的黏土开始折腾起生活用具来。
坛子、杯子、碗碟……
姜茵第一次就做了一大批容器,结果因为收缩率没把握好,加上烧制时温度过高,除了几个盘子,其它全都破了。
正好祁寒他们采好铁矿,准备先练铁矿,姜茵只好将窑炉让给了他们。
接下来,是一个忙碌的夏天。
凤凰每天白天都化作人形和祁寒一起从早到晚的忙碌着。
姜茵负责做饭,打理菜园。
她如今菜园子里种的蔬菜越来越多,小孔雀每天都跟着她下地,没事儿就在土里啄虫子。
打猎的任务自然还是小黑,它除了每天负责它自己以及姜茵他们叁个人的食物,还有一个任务——放羊。
羊,是开春的时候,雪狼送过来的。
也许是为了偿还它冬天叼走的鸡和兔子,开春动物刚开始活跃起来的时候,它就赶了两只羊过来。
姜茵也不知道雪狼怎么做到的,那天傍晚,她正在瀑布边洗菜,忽然听到一阵“咩咩”叫,抬头就见到两只羊朝她洞穴方向来,走两步停一下,走两步又停一下,害怕地回头看着不远处的雪狼,最后乖乖地跳进了姜茵关兔子的圈里。
姜茵当时那个惊叹,小黑看到了,许是不服气,第二天也赶了一只羊回来。
然后,姜茵就有了叁只羊。
一开始,姜茵其实也不想养的。
在食物并不稀缺的春天,她更喜欢烹饪鸡、兔子和鱼,一是这些动物个头小,不会有什么浪费和剩余,每天都能吃新鲜的;二是这些动物没什么骚膻味,料理起来方便。
雪狼这么送来两头羊,姜茵根本不知如何烹饪,每天还要割草回来喂羊,心头本是不太乐意的。
但后来看到羊身上那层厚厚毛,她又改变主意了。
之前冬天姜茵用兽皮给自己做了不少衣服,但始终没有里衣。
她身上那套衣服已经烂得快不成样了,但苦于岛上没有棉麻,她也只能凑合着继续穿。直到看到那羊毛,她才生出主意——为何不给自己织一件毛衣呢?
姜茵试着用羊身下掉下的毛加植物的丝搓线,那线结实又松软,正适合织毛衣。
姜茵于是开始每天薅羊毛。
这岛上天黑过后就不放便外出,她正好用晚上的时间搓线,织毛衣。
凤凰没有里衣,先要了一套去。
姜茵自己的还没织出来,夏天就来了,她也用不上,就先停下了——不过羊还是这样被留了下来。
就在前不久,叁只羊中的母羊下了一窝崽儿。
现在羊的数量越来越多,需要吃的草也越来越多,姜茵懒得割草,干脆就让小黑赶着他们去山坡上吃一圈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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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忙碌碌中,时间过的飞快。
天气渐凉,随着漫山遍野层林尽染,小岛又迎来了秋天。
菜园子里一片丰收的景象,放眼望去,茂盛成熟的蔬菜把菜地遮得严严实实,挖出来的黄芋头也是又大又饱满……
望着这些的丰硕的果实,姜茵表示十分满意。而另一边,一直忙碌的凤凰和祁寒也收获颇丰。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失败后,两人终于总结出经验,成功地用陶土烧制出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大大小小的杯子和碗、用来储存物品的陶罐、装水的大缸等等。
还有就是炼铁,熔炼的过程通常持续数天,且需要不间断的往里鼓风和往炉顶添加木炭,即使姜茵也加入两人,叁人一起换班进行作业,几天下来,也都累的够呛。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是成功冶练出了铁。
虽然由于窑炉温度限制,炼出来的铁成色不是太好,但在条件有限的前提下能够练出铁大家也是相当满意了。
祁寒和凤凰将烧红的铁进行打制,打造出一批工具,包括锯子、斧头,和姜茵强烈要求制作的各种农耕用具:铁耙、铁铲、锄头、镰等刀等。
有了斧头和锯子,砍树变得又快又方便,木桶、脸盆、桌椅等也随之被制作了出来。
一个夏天,祁寒胡子长得飞快,他趁着稍闲暇的功夫,为自己做了一把小刮胡刀,刮完后,小黑和小蓝适应了好几天,才接受了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的大胡子是一个人的事实。
姜茵看着那小刮胡刀,十分心动。
来岛上后,她头发疯长,现在已经长到腰下了;她每天把头发辫成大麻花辫,倒也不算碍事,但每次洗头——没有梳子,又没有吹风机,那叫一个难受啊,尤其冬天。
姜茵于是问祁寒能不能把刮胡刀改良下,做把剪刀。
祁寒果然心灵手巧,剪刀很快便做好了.
姜茵立马行动,将头发剪到齐肩长度,瞬间感到一身轻松,同时,因为有了剪刀,剪羊毛、做针线也就方便多了。
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之下,各种基础生活用品逐渐置办齐备了。
夏去秋来叁个月的时间,变化最大的要属小蓝:个头大了不少,已经长的有小黑的半个身子高了,但混身羽毛灰不溜秋的,和传说中那异常漂亮的银山湖蓝孔雀,看起来愣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尤其每晚凤凰化作鸟形,灰灰的小蓝唧唧叫着,兴奋地围着五彩斑斓羽毛的凤凰打转时,这种对比——简直天与地。
祁寒很是郁闷,每每看着像火鸡一样丑丑小蓝,总怀疑是不是弄错了,那真的是自己辛苦寻得的蓝孔雀鸟蛋孵出来的吗?
他曾听说,叁个多月年龄的小孔雀,就可以从后背的花纹处分辨公母了,公孔雀一般花纹比较明亮鲜艳,母孔雀的花纹则比较灰暗。
在之前小蓝刚孵化出来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它是只雌孔雀,现在小蓝一天天长大,他不得不彻底死心,接受这个事实。
真的是丑啊。
姜茵有时候摸着小蓝的头也纳闷:说好的孔雀呢,怎么会长这个样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但每当这时,小蓝就会扭着小脑袋看她,然后用小嘴轻轻的啄啄她的手心,虽然长的稍微丑了那么一点点,但憨憨傻傻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记得小蓝刚刚满一个月时,有次姜茵饭后带着它和小黑去海边散步。一条蛇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吐着信子就朝小蓝扑去,吓得小蓝炸毛跳起——好在小黑眼疾手快,一爪子压住了那蛇。
自那以后起,小蓝每次去海滩碰见乌龟,便是一顿猛啄。
可怜的乌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只“小火鸡”,只能缩着坑里等小祖宗啄个痛快——
姜茵也纳闷,后经过凤凰提醒才明白,小蓝是将那乌龟当作了藏在壳里的蛇。
这样好笑的事儿还有很多,对于无聊的岛上生活来说,也算一种调剂,姜茵便把渐渐把小蓝长相这回事抛到了脑后。
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这个秋天也是十分忙碌的。
姜茵照旧进行着食物的储备工作,在新的工具的帮助下,菜地里的蔬菜和芋头很快就收割完了。
她把芋头堆进地窖,把蔬菜一部分晒成菜干,一部分洗净后一层层的压扁塞满放入清洗过的陶罐里,浇上盐水后密封,等着冬天吃腌菜;然后又像去年一样采果子,熏肉……
等她忙完,岛上已是深秋。
趁着树木都枯了,姜茵再次同凤凰借了把火,烧了更大的一块菜地出来,计划着来年要开发更多的种类来进行种植。
在姜茵忙碌的时候,祁寒亦每天忙碌着:先是打了一批铁钉出来,然后又没日没夜地在树林里砍木头。
姜茵一开始以为他建屋子,后来看形状不对才发现——他这是要造船。
妖兽凶猛(异界,种田,NP) 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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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凶猛(异界,种田,NP) 受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很快,山间冰雪渐融,溪水叮咚流淌,树枝生出嫩绿芽苞,冬眠的小兽们苏醒过来,在丛林间快奔跑嬉戏——春天再次来了。
船已经造好,这次造好的船不仅宽敞,还很结实,上面竖着兽皮缝制的大船帆。
祁寒一刻都没有停歇,见天气一回暖,便带小黑一起去上山打猎,为再次出海储存充足的食物。
祁寒忙着储粮的时候,姜茵却在——种地。
在凤凰新烧出的大菜地里,憋了一整个冬天的小蓝撒欢地奔跑着,追赶这岛上很像田鼠的一种鼠类,好不容易抓到了玩会又放走,再继续抓,不亦乐乎,直到可怜的小鼠被玩晕,闭眼开始装死。
在小蓝扑腾的菜地另一边,姜茵戴着用线织出的简易口罩,从大桶里舀出满满一大勺肥料浇在已经翻好的地里。
这肥料是早先用兔子,鸡粪和腐败的果子一起发酵制成的,味道极其酸爽——
祁寒路过,一下子被熏得弹开两米的距离,不解地皱眉:“都快离开了,你怎么还在折腾这菜园子?”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姜茵,“万一要是没成功,还要回来的话……我们至少还有菜吃啊。”
她呵笑,没说的是,她其实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走。
又经过一个洞,小黑更大只了,身形结实矫健,俨然一只威风凛凛的成年豹子。
外面普通人见到它,十有八九会害怕它,或者打它的主意……姜茵想,如果她要走,最好的选择是把它继续留在这座岛上。可几年的感情,她又如何舍得?
另外她还有一点顾虑,她本是异世来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亲人,如果离开了这小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以何谋生。
“凤凰,船过两天就可以下水了,你走吗?”当晚,姜茵问凤凰。
开春以来,他既不帮祁寒打猎,也不办她干农活,反常地又开始早出晚归地练习飞行。
姜茵摸不准他的想法,干脆直接问他。
“走?”凤凰转头看祁寒,“你真打算靠那么一条小船离开?”
“……”祁寒。
“你们的船不是每年都要经过这里吗,为什么不让他们经过时把你捎上?”凤凰又问。
祁寒没说话,眉头却皱了起来。
“任务办砸了,回去要受惩罚?”凤凰顿时了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擦手再次看向祁寒,“那不如这样,今年,等船来的时候,我们把船抢了,如何?”
祁寒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半年多来,尽管凤凰一直像个正常的人类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但从他一直没长的胡子,还有好几次,他暗中撞见他几吐火给窑炉加温的事看来,他可以肯定——他并非人类,
姜茵一直叫他凤凰;从前他没多想,现在结合凤凰这番言论,有些事就可以解释了。
“凤凰,去年那只朝我们船上吐火的鸟就是你吧?”祁寒直直看向凤凰,见他没否认,皱眉摇摇头,“今年……我劝你别再冲动。”
接着他开始解释。
原来,去年凤凰之所以能轻易的一把火烧船,是因为祁寒他们要赶在安仁公主生辰前,将孔雀蛋带回去,同行的人只回去了不到一半。
还有——去年在祁寒他们回程途中,在凤凰火烧船只前,祁寒他们先遇到了一波水贼,损失惨重,船上的武器、食物还有捕获的珍禽异兽大都被抢走了,只有祁寒偷偷藏起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出去的孔雀蛋。
“我不知道你和我们船上的人到底有何过节,”祁寒说完,看了凤凰一眼,接着又道,“但船队已经连续两年遭遇水贼,今年,他们肯定会做足防范——我劝你别乱来。”
凤凰安静听完,只轻轻哼了一声,仿佛极不屑。
祁寒见状,没再多说。
又过了两天,海滩边上那艘船就不见了。
祁寒就这么走了,没有告别,没留下一句话,带着食物和淡水,就这么走了。
在一起好一段日子了,祁寒突然离开,姜茵有些不习惯。生活仿佛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但日子还是要照常过。
姜茵继续忙活她的菜园,春去夏来,天气渐渐变热——
一天早晨,姜茵让凤凰带她飞到岛另一面去。
她记得去年在那边一块山石下见过一种植物,祁寒说是一种健胃消食的草药,她最近不知是不是吃杂了,胃总不舒服,于是让凤凰带她去采点药。
凤凰本不太情愿,看她脸色不好,也只好张开了翅膀。
“我怎么感觉你今年又变重了。”这还是今年凤凰第一次驼姜茵,他忍不住开口。
“……”姜茵其实也感觉自己变重了。
自从去年月事来了后,她身体发育了不少,胸、臀都长了肉不说,连腰摸着也不像以前那么瘦了。
但女孩子嘛,没人愿意承认自己长胖了。
“咳咳……长身体呢。”姜茵。
凤凰转头打量着她那并没有变高的个头:“你这是横着长?”
“……”姜茵,“你话怎么这么多?”
“看路看路!”她又提醒。
凤凰转回头,就在这时,两人都注意到了,远处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艘白色大船,船桅杆上飘扬的熟悉黑底红火苗旗帜。
“凤凰,他们来了……”姜茵颤抖着声音道。
凤凰没应声,却突然加速。
姜茵险些从凤凰背上跌落下去,忙抱紧凤凰的脖子——
很快,她被放落到了地上。
“凤凰你……”姜茵看见凤凰盯着大船露出凶狠锐利的眼神,心头一个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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