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星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星河的小情儿
漫天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心里的恨意似乎少了很多,甚至说,她对江海燕没有恨,也没有怨怼。江海燕的手上扎着输液的针管,现在没有输液,江海城在病床边上坐着。同屋的几个病床都是空的,应该全屋就江海燕一个病人。
看到漫天之后,江海城站了起来,“漫天,你回来了。”
漫天点点头,“舅舅,她”
“她没事,那个孩子不在了,她有点难过,不过还好,我劝她了。刚才,她跟律师说当时发生的情况时,有点激动,医生给她注射了安定,让她先休息一下。”
漫天眼里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她用力咬着嘴唇,可是还是控制不住那眼泪,“舅舅,您吃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去吃个饭吧,她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醒过来。”
江海城点点头,“嗯,也好,就去楼下的小饭店吧,我怕你妈突然醒了,看不到人会害怕。”
虽然江海城说得很含蓄,可漫天还是感觉到了,失去孩子的痛苦,被人欺凌的痛苦,加上目睹杀人现场的惊吓,她一定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失控暴躁,才会靠镇定剂入眠。
坐在楼下的餐厅,江海城讲述了事情的一些始末,不过这些始末也都是从警察或者江海燕口中得知的。
原来,其他的贷款平台的催债人跟龙哥的人有交集,他们知道林漫天有还款能力之后,就要求林大国还款。林大国记得漫天去看守所看她的时候的表情和愤怒,他不愿意再招惹这个孩子,就咬死了没钱一条。可偏偏这个时候,江海燕回了村子。她被催债人抓起来,绑在他们平日晒鱼用的柱子上。她的头被那些人按到马桶里,那些人无耻至极,还把鸡巴掏出来在江海燕的脸上抽打。林大国被人控制着不能动弹,可是当他看到江海燕被他们羞辱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他怒吼着,挣脱了几个人的舒服,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锨,将拔鸡巴的男人一下子劈死了。另外几个同伙还没反应过来,有几个被劈成了重伤,逃走的那个轻伤。有拍客试飞无人机,正好捕捉到了凌辱和杀人的情节,并且将这些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
逃兵回到接待平台那里,连死带伤的几个将林大国给告了,要求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林大国因此被抓了起来,而因此牵扯出来的几个接待平台以及幕后的黑手,才渐渐浮出了水面。警方根据林大国的口供,得知了原来在p2p的外衣下,竟然藏着这样肮脏的产业链,这样黑恶的势力和交易。他们对高利贷深恶痛绝,加上网上的舆情,他们感到破案的压力很大,裁决的压力很大。
这条新闻很快进入了全国观众的视野,远在北京的青岛籍律师合伙人唐绍仪也关注了这个新闻。他迅速收集资料,亲自上阵,打算亲自为林大国做无罪辩护,因为这样恶性的贷款是社会的毒瘤,作为一个法律人,他有义务帮助警方剪除毒瘤;作为一个公民,他更加认为自己有责任去捍卫自己的公民权。他本人对于高利贷深恶痛绝,更是对那些披着民间资本外衣的地下蛆虫恶心至极。如今这个案件正好是个契机,说不定会带来金融界的一场大风暴。
于是,就有了唐律师亲自来到一线了解情况,并且义务为林大国一方辩护的事情。
漫天叹了一口气,“林大国被放出来的之前,我去看过他,他特别混不吝。这下好了,他算是尝到苦果了。”漫天想及此,内心生出无限的自责,“我知道那些高利贷的人那么坏,可我当时为什么没有给他钱?是林大国的无耻混蛋样子让我绝望,所以,我才没有给他钱去还债。江海燕,她不是跑了吗,干嘛又要回来跟着林大国,她这是自找的。”漫天有点语无伦次,他们沦落到现在的样子,她认为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如果当时自己能够不那么狠心,给林大国一些钱,或者事情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天天,不怪你的,你一个穷学生,哪里来那么多钱?你爸爸都不知道欠了多少钱,他这一年多总是借钱,我都收到过好几次高利贷的催收短信,说我是什么担保人。”提起高利贷,江海城也是满脸的无奈,“那些畜生太不是东西,比旧社会的印子钱还厉害,我早就听说这东西会出人命,可你爸偏不听别人的劝告。如今自食恶果,也是报应吧。我听说,那个涉案的平台已经被查封了,他们坏账烂账太多,都暴雷了。把他们都抓起来,都枪毙了才好呢。”
漫天垂着眼,叹了一口气,“希望他借着这次的事儿,长个记性。”她给江海城倒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舅舅,您说的那个律师什么时候来?”
“哦,你来的时候,他刚走一会儿。明天他说要去探视你父亲,估计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江海城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漫天,“哦,这是那名律师的名片,你看看。”
漫天看了一下名片,“唐绍仪,北京唐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她拿出手机,记下了那个律师的电话,“舅舅,这几天辛苦您照看她了,我帮她请个护工吧,您回家休息一下,我也要处理一下他们的案子。”
江海城看着漫天的装束,还有说话的语气,知道她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想象不出来,自己的外甥女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也没去问,他选择尊重别人不愿说出口的东西。他点点头,“也行,你想吃什么我回去让你舅妈给你做了送过来。”
漫天笑着说,“不用了,舅舅。”她说,“舅舅,我刚给您转了一万,谢谢您这么久对江她的照顾,这些钱,您给弟弟妹妹买点好吃的吧。过年我没回来,这是我补给孩子们的红包。”
江海城却推辞了,“天天,你这是做什么?你妈是我亲姐姐,照看她是应该的,再说了,两个孩子也用不着这么大的红包。”
“舅舅,您就收着吧,之前您供我读书的恩情,我可都记着呢。”说到这里,漫天的泪花又一次嗪在了眼中。
江海城知道推辞不过,只好接受,“天天,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知道你在北京不容易。”
漫天泪中带笑,“我挺好的,舅舅。”
免费首发: .
漫天星河 安全【h】
吃完饭,漫天看到许昌的车还停在楼下,便嘱咐他帮忙把江海城送回家了。她回到医院,联系了护工,并询问了江海燕的病情。医生说身体没什么,恶露排除完全可以在家,但是病人的精神似乎收到了严重刺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她又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但是出院前,可能需要开一些镇定的药,防止病人的精神崩溃。
回到病房,漫天看到江海燕睡得很安详,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女人,她好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安静地江海燕了。好像她总是叽叽喳喳,好像她总是叼着烟卷打牌,好像她从来都是对漫天骂骂咧咧,一脸嫌恶。可如今,这个女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没多久,她请的护工也到了。“林女士,是您找的护工吧。”那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
漫天点点头,“田阿姨,对吧,辛苦您照看她了。”
“不辛苦,您给的钱多,我愿意照看您母亲呢。”她去热水放打来了热水,帮江海燕擦洗身体,她一边干活,一边夸漫天孝顺。
漫天苦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忙活。她掏出手机,才看到路星河的未接来电,她的精神又一次陷入了高度紧张。她匆匆来到医院的楼道,给路星河回了电话。
“星河,我是小天儿。”漫天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用了这样一种拙劣的方式来做开场白。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去哪了?又玩失踪,是吗?”路星河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责难,倒好像是好朋友的打趣。
“我,我回青岛了,处理一些私事,处理完了就回去。”
“是吗?这么巧?我也在青岛,你告诉我一个位置,我去找你。”路星河开完会,匆匆赶来了青岛,还要做出一副偶遇的样子。
漫天听到他也在青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开始吞吞吐吐,“星河,我,我现在不方便。”
路星河却不容她辩解,“我在崂山区的世纪酒店,房号发你手机上,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看着办。”
漫天知道自己瞒着他出来,又一次犯忌了,她这一个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她的脑子一团糟,去找路星河也好,就算他折腾又如何,那么豪华的酒店,起码她可以好好睡一觉。她跟护工叮嘱了几句,就出门去了,却在楼下发现许昌的车还停在附近。她敲了一下许昌的车门,许昌当时正在车里打盹,看到漫天,他打开了车门。
“哟,姑娘,这是去哪啊?”
“哦,师傅,我看到您在,我就不用打别人的车了,麻烦您送我去一趟世纪酒店。另外,您加我一个微信号码吧,也记录我一个电话,您算好多少钱,我转给您。”漫天诚恳地望着许昌。
许昌发动了车子,“好嘞。”他加了漫天的电话和微信,“钱数的话,我得算一下,到时候发给您,不着急,回北京再结算也行。”
从第一医院到崂山区的世纪酒店,路程有半个多小时,漫天摆弄着手机,想着怎么跟路星河交代。进了酒店的大门,她被大堂经理拦住了,“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入住还是访友?”随即,他看到漫天背后的许昌,许昌对他点了点头,大堂经理便不再啰嗦,马上放行了。
其实这酒店是路家的产业,大堂经理自然认得路星河的助理许昌,他放行漫天之后,热情地跟许昌打招呼,“许哥,这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这姑娘?”
“管好你的嘴,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这是老板的人,你以后看见她绕着点儿。”许昌拍了一下经理的肩膀,“我听说你最近投资什么地下钱庄,黑心的钱,我劝你还是离远点,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经理闻言虎躯一震,赶忙点头,“多谢许哥提醒,您今晚还是老地方?”
许昌点点头,去了酒店的另外一栋大厦,那是他经常休息的地方。
漫天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轻轻敲了一下门,“星河,是我,林漫天。”
一分钟后,门被打开一个缝,一只手从门里伸出来,一把把她拽到了屋里。房门关上之后,漫天感觉到自己被抵住在门上,双手被牢牢的摁住,不能动弹。借着屋里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路星河那张冷峻逼人的帅脸,“星河。”
路星河靠她很近,她的嘴唇几乎要挨上她的唇,却似吻不吻,气息游离在漫天的颈间,耳边,脸庞。漫天是被他调教过的,如此的敏感气息,让她有点发抖。
“星河,我来了,你别不高兴,我真的……”她那句“有事”还没说出口,就被路星河攫住了嘴唇。密集地吻让她不能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路星河紧紧缠着,自己口中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一空了。她被这样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几乎要喘不上起来,而这压迫之后,是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儿,还有肉体的痛楚。
路星河舔了一下她唇边的血丝,在口中反复品咋,“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不告而别很有意思,是吗?躲猫猫很好玩,是吗?你把我当什么!”
“我没有,我是真的要处理一些私事,协议里面也说过的,我们互相不干涉私生活。节假日,我可以休息几天。今天正好元宵节,也是节假日,我想休息几天,腾出时间来处理一点我的私事。扪心自问,我没有违反契约,更没有躲猫猫,这是我的正当权益。”漫天振振有词,她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嘴唇,舌尖传来一丝腥甜,还有唇部的一丝疼痛。她没有避讳路星河的眼睛,直直地迎了上去。
路星河冷笑一声,“私事?你的人都是我的,你能有什么私事要瞒着我?”他偏执起来,真的是有点可怕,尤其那双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这是青岛,是他的地盘,他怎么能让她逃走?他更不能让她在这个地方受委屈。他来不是兴师问罪的,可是漫天的倔强让他十分不舒服,他必须要让这个女孩儿明白,他是他的庇护者。
漫天想要咬唇,却发现嘴唇生疼,她发出一声“嘶”的声音,便放弃了。她看着路星河,仍然不卑不亢,“路先生,如果您是来宣誓主权的,我想您的目的达到了。我来这里见您,是我个人的礼貌和教养,对不起,我今天真的需要休息。”
听到这句“路先生”,路星河无法再忍下去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的翅膀硬了,都敢跟我顶嘴了。我告诉你,我喊你老婆,那是因为我愿意惯着你,我对你温柔,体贴,也是因为你的乖巧温顺。可是现在,我想收回我的温柔,你没见过以前的路星河吧,就像你第一次在ktv见到我时那样。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了,你是我的小情儿,你必须遵循我的规矩。从今天起,如果你再凭空消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路星河的目光一下子闪过一丝凶狠,他的嘴角还有漫天嘴唇上的血丝。他一把拽过来漫天的身子,将她的外套剥了下来,撕扯之间,差点把漫天拽到地上。
漫天仿佛看到了一头发疯的野兽,似乎没有了理性,只是愤怒。她本来感到很委屈,很难过,看到路星河这样对她,她实在不想隐忍了,她想大声哭出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抱住了路星河的腰,钻进了她的怀里,开始抽泣,继而呜咽,然后放声大哭。
路星河却冷了一下,他不是来“惩罚”她的不辞而别吗?怎么她倒打一把,反倒哭了起来,还这样伤心?他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吻都还没尽兴,衣服也刚剥落,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呢。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衬衫被漫天泪痕打湿了,他怀里的人儿肩膀在不停地抽动,那是情绪大起大落造成的。他的双手本来想继续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却慢慢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她的腰窝里,双臂拥住了她。他从不知所措变成了心疼,内心涌出一种暖暖的情愫,他亲吻了她的头发,抱紧了她。
漫天赶到了路星河双臂的力量,也感觉到了他的温暖的怀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驱使,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路星河的唇。她真的需要有人渡给她力量,告诉她坚持下去,而路星河就是这个人。或者说,此刻,他就是那个带给漫天力量的人。
路星河看到她如此主动地索吻,也回吻着她,只是唇角的甜蜜不再,有的只是咸涩的眼泪,还有她的心酸。他轻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捧住她的头,那个吻绵长,深情,似乎与情欲没有什么关系。尽管漫天一丝不挂,可路星河不想在此时侵犯她。
漫天祖东褪下了路星河的衬衫,西裤,释放出来他的至尊,那里早就硬成一块,被释放出来之后,傲然挺立着。漫天把它握在手里,开始耸动着它,她柔软地呢喃,“星河,要我!”她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对准了他的毒龙,好让它进一步侵犯她。
路星河确定漫天是真的渴望安慰和力量,所以他抱着她来到床上。他盯着漫天看了几秒,她的眼角还在淌泪,她的脸由冷及热,殷红明艳,她的身子连绵起伏,凹凸有致。为了满足他的视觉享受,她还给小漫天做了脱毛,那里白嫩嫩的,形状也十分诱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儿,随即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他想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吻却她内心的伤痕,吻走她所有的悲伤。这是爱情吗?他不确定。但是他十分确定的是,他现在遵从自己的内心,“兴师问罪”变成了“怜香惜玉”。
他依稀记得,漫天清水挂面一样的样子,穿着白色t恤在酒场的样子,那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变成一幅画,一朵云,一点点牵绊住了他的心,并且紧紧揪着。她没了消息之后,他有点烦躁,有点不安,于是他开始去找她。知道她在北京读大学之后,他在远处看了她很久,她茕茕孑立的样子,她在廊下读书的样子,她努力表现打工赚钱的样子,他都刻在了心里。他知道她不堪的家庭琐事,也知道她内心的柔软和无助,他想帮她,可是他想让她来求自己。终于,他忍不住制造了邂逅,也赶走了她身边的那个虚伪小男生,把她留在了身边,用那一纸根本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协议留住了她。
----------------------
路星河:我才不会爱你
漫天:那你为啥千里迢迢来青岛,还装偶遇?
路星河:打脸了
漫天星河 缠绵【高h】
路星河的动作停滞住,他望着漫天的样子,一言不发。他脑海中在思索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制造这个邂逅,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青岛看顾她?只是为了要她的身子吗?显然不是。他似乎心里有了牵绊,只是借着情欲的名义罢了。
漫天感觉不到路星河的动作,不禁睁开了眼睛,“你不想要我吗?”这一句柔柔的,似有委屈,似是求欢。
路星河猛地俯身,吻住漫天的嘴唇,开始是轻轻咬着,吸着,后来他用强有力的舌尖撬开了漫天的齿缝,钻进了她的口中开始疯狂掠夺。他的手掌覆上了漫天的另一张光洁厚唇,掌心的温暖接触到她的湿热后,微微用力按了下去。“这么多天没见你,是不是有点急不可耐了?这样勾引我?”路星河说着,手已经开始用力按压,指尖也开始拨弄那里的小珠珠,那是他多次探索出来的漫天最敏感的部位。他的嘴唇掠夺着漫天的唇蜜,身子压住漫天柔软的乳肉,轻轻摩挲着,已经让那红樱桃挺立起来了。他的手伸进了温热的溪谷,一股湿热包裹住的了他的手指,她太敏感了。
其实,也不是路星河努力撬开了漫天的唇,而是漫天主动开门迎敌,步步诱敌深入,直到自己与他融合在一处。漫天主动吸咬星河的嘴唇,舌尖,仿佛那是她力量的源泉,而她自己在这一个长吻中,满满软化,成了星河的猎物。此时她已经没了泪水,有的只是紧绷的神经和求索的爱欲,她的眼睛迷离忧伤,泛着未干的泪光。漫天好像一只渴望温暖的白鹿,在星河的手指动作下,微微颤抖着身子,瑟缩在他的身下。她用力抱住星河,双腿也勾住了他的腰身。门户大开的她,箪食壶浆迎接着星河手指的爱抚和深入,那手指的搅动让她激动颤栗着,似有温泉汩汩流出。她就是那渴望逃离这里的一切的白雪公主,而星河就是带她离开的猎人。
星河吻住她的一只乳尖,另外一只却受了冷落,他只得左右开弓,雨露均沾。他的手指深入了很久,感到一股暖流从里面一泄如注,他知道漫天到了。他把手拿出来,含在嘴里吸吮,“老婆,你太湿了,太紧了,太甜了。”
“老公......”漫天的娇羞恢复了一点,她嘴上说着害羞的话,身体的那一处却感到一阵空虚寂寞,她渴望有人来填满她的空虚,“给我!”
路星河身下那个凶猛的东西已经肿胀到了极点,但是他还在极力忍着,“给你什么?”他故意引逗她,让她说出内心的渴望。
“老公,给我,把你给我。”她的手扶着那个凶猛的东西,抵住那厚唇,那幽谷的入口处。
路星河狡黠一笑,吻住了她颤巍巍圆滚滚的乳儿,“是这里吗?”他舔得不亦乐乎,一对红樱桃不多时就泛着水光,亭亭玉立,站在那雪白的顶端,等着他采撷宠爱。
漫天的手紧紧抓着星河的凶猛不放,她一个翻身,把没支撑好的路星河压在了身下。她的幽谷正对着那利器,缓缓坐了下去,直到花蕊深处。由于深入太厉害,漫天忍不住缩紧了身子,那个利器也在她身体里颤抖了一下。她身体里的热浪包裹着星河的利器,那是它温暖的泉源,也是他渴望的着陆点。
路星河还是没忍住,他看着漫天欲求不满的表情,春心萌动的身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他的双手覆上那一对沉甸甸的乳儿,开始搓圆揉扁,百般拨弄。他的凶猛的利器在漫天的身子里一动不动,只等漫天自己耸动身子,带给两个人无尽的快感。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撩人,也实在深入,没几次,漫天就泄了身子,瘫软在路星河的身上。路星河紧紧抱住了情欲迸发的漫天,“老婆,该我了。”他耸动着漫天柔软的身子,让他的小将军冲锋陷阵,全部没入到小漫天的幽谷之中。他觉得漫天的身子简直完美,那里层峦迭嶂,幽谷溪涧,让他想往得紧。那里的肉好像鲨鱼的嘴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肉芽,紧紧咬住他的小将军不放,让他无时不刻不想冲锋,冲破层层的阻碍,直接到达最深处的幽然之地。
漫天被冲撞得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切换自己的姿势。她被举起来,换了个方向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一点点躺下。这个姿势的男女几乎是迭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连,下身一点缝隙都没有,偶尔有星河漫天水乳交融,场面香艳。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漫天修长的腿跨在他的两侧,完美的身材曲线似有扭曲,粉嫩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颤抖着,好像一只妖艳的蝴蝶。
这样的姿势有点像某部电影里男女交合的姿势,两个人的耻骨完全合在一起。路星河的手完全腾了出来,他用一只手肆意蹂躏那一双柔美的粉嫩的乳鸽,另外的手则是伸向了漫天的另外一张嘴唇,按压,轻揉,他的嘴唇也不闲着,侧过脸去亲吻漫天那已经被吻得通红娇艳的嘴唇。路星河卖力地耕耘,对着漫天最敏感的那个点狠狠地撞击,他只觉得漫天用力夹紧了他,让他在疯狂掠夺的时候感到一阵阵极乐的欢愉。他的尺寸是可以的,穿透幽谷的层层包围,百转千回,直达最深处的墙壁,然后狠狠冲刺,狠狠顶撞。
这一次,路星河的持久力出奇的好,他已经连续奋战近一个小时了,却丝毫没有泄气的打算。他抱着漫天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漫天的另一处厚唇已经被挤压冲撞得红肿起来,微微泛着疼痛。无论哪一种姿势,都让路星河欲罢不能,他不停地顶着自己的胯部,或是激烈冲锋,或是九浅一深,两个人好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山。爬累了,就歇一下,然后继续登顶。终于在漫天被捣弄地四肢无力,却又快感恒生时,他们两个一起到达了那美丽的险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