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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星河的小情儿
唐绍仪又说,“既然你没事就好,你现在在家还是?”
漫天把手机对着外面热火朝天的码头,“我在家,绍仪哥,你听,外面的码头多么热闹。”
唐绍仪微微一笑,声音也温柔了些,“我听到了,这才是人间烟火。我看江阿姨真心悔过,你可以晚上好好跟她聊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我带你一起吧。”
漫天笑了笑,“不用了,绍仪哥,我买了明天下午的高铁票,很快就到北京了,您放心吧。”
挂断电话,漫天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去闻那吹面不寒的海风的气息,以前总觉得腥味重,现在竟然不那么厌恶了。人的心情变好了,周围的景致也会格外不同,一花一木都感觉在朝自己微笑,移情大概就是这个意境吧。她望着那月亮时,路星河的电话打了过来,“老婆,起床没?”
漫天哼了一声。
“那你今晚还来酒店吗?”路星河试探着问。
漫天回头朝着厨房看去,内心涌出一股暖流,“不去了。”
“哦。”路星河不是头一次没有因为她的忤逆而生气或者怨怼了,他笑着说,“没事儿,在家陪陪你妈吧,她挺不容易的。”
路星河如此通情达理,让漫天格外不适应,“哦。”
“你明天回北京是吧?我让许昌送你。”路星河带着商量的口吻跟漫天说,这是前所未有的。
漫天却没有答应,“不用了,星河,我买了火车票。”
“天天,吃饭啦。”是江海燕的声音,路星河也隔着话筒听到了。
“好了,老婆,你去吃饭吧。”他在话筒那边“啵儿”了一下,才挂断电话。
吃饭的时候,江海燕一个劲往漫天碗里夹菜,还让她使劲吃,“天天,你看你瘦的,营养都跟不上了吧,多吃点。女孩子瘦了是好看,可是稍微有点肉更可爱啊。”
漫天抱着碗,眼泪又留下来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的江海燕,这样体贴的江海燕,她哽咽难言,只是往嘴里扒拉着菜。
“天天,别哭了,再串到气管可了不得了,你要是不习惯我夹菜,那我不夹给你就是了,赶紧吃吧。”江海燕低下头去,开始吃饭。
漫天点着头,她想让那哽咽的喉咙忍住不哭,可是越忍,抽泣得越厉害。
江海燕递了纸巾给漫天,“擦一擦吧。”
吃完饭,漫天抢着去收拾碗筷,却被江海燕拦住了,“快别给我添乱了,好好歇着,一会儿去咱家客栈看看。”这多么像其他同学好友心中的那个“亲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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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北方渐渐冷了,亲亲们注意保暖啊





漫天星河 原谅
情场失意的漫天,却迎来了亲情,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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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河离开后,漫天胡乱裹了衣服,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打来一盆凉水,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浇,身上的伤痕在冷水刺激下,更加明显。可她顾不得了,她一边哭泣,一边擦洗。
“路星河,你就是个混蛋!除了发泄,我于你没有一点用处。我靠近你,就是为了钱,为了能还林大国的孽债。你说得对,我就是利用你,你不是也利用我吗?你毁了我的身子,也毁了我的心。你都有了正派女朋友,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我就算是你厌弃了的床上用品,求求你忘了我吧。”她的身子颤抖着,因为着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看到床上的衣服,那是路星河给她买的,她全部丢在了地上的篮子里,从衣柜拿出来自己中学时候穿过的洗得发白的衣服。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唐绍仪的那支钢笔,“绍仪哥,我残败之躯,对不住你款款深情。”她握着钢笔,躺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渐渐睡去了。
漫天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她闻到了阵阵饭菜香,准确地说,她是被饭菜的香气给勾醒的。她看到房间里的陈设一如往昔,黄漆的多宝格书架,黄漆木的写字台和椅子,看上去好像翻新过。还有她躺着的那张床,被褥虽不是新的,也是浆洗晾晒过的。她更惊讶地发现,屋子里真的铺满了地板砖,白白净净的砖块,只有她的房间有,其他房间还是灰土地。她爬到床里侧,打开了那扇黄漆的木窗户,由于年久加上潮湿,那窗户吱吱呀呀作响。窗外是黄昏时分的渔村,有灯火闪耀,有人声鼎沸。因为有了江海燕的一点温热,她觉得这个屋子不那么冰冷了,甚至多了浓厚的烟火气息。
她看到了路星河给她发的微信,这才想起来,自己五月四号要过生日,因为这么多年来一个人煎熬着,她竟然都不记得了,也多亏路星河心细。可是,这心细,在漫天看来不过是大棒后面的怀柔政策,就是一颗甜枣而已。
此时,有敲门声响起,“天天,起来了吗?”,是江海燕的声音,“我炖了鱼头汤,刚刚好,你要不要起来喝一点?”
漫天应了一声,“好。”
她开门,看到了江海燕端着一碗鱼汤,站在门口,“天天,尝尝吧,这是我刚从鱼市买的,很新鲜的鱼头。”
漫天赶紧接过来,怔怔愣住了。
“你这孩子,发什么呆啊,赶紧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中午剩下很多饺子,我先冻起来,等你走了,我再一点点吃吧。我现在去给你做俩新菜。”江海燕转身又要去厨房。
“不用了,剩饭剩菜那么多,够吃了,别做新的了。”漫天这才开口,嗓子都好像塞了石头一样,舌尖都捋不直了。
江海燕转过头,甜甜一笑,“好。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咱家客栈看看,那里装修得可好看呢,晚上有彩灯呢。”
漫天点点头,“嗯!”然后端起那鱼汤,一口气喝光了。那鱼汤真鲜美啊,白白的,浓浓的,上面还有丝丝凝固的胶原蛋白,用那个纪录片里的话说,“这是大海对渔家人的馈赠”。
她走到后厨,看到了江海燕忙前忙后准备饭菜的样子,燃气灶上蹲着蒸锅,里面放着中午吃剩下的饺子和凉菜。锅里炖着鱼汤,满屋子浓浓的香气,这就是最普通最平凡的幸福味道吧。她从小到大,从没没有感受到的幸福,这一刻感受到了,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很疼,不是错觉。她刚要撸起袖子,准备帮忙,却被江海燕挡住了,“天天,你去看会儿电视吧,玩会手机也行,厨房就不要来了啦,都是油烟。”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从厨房出来了。她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那弯月亮,她竟然神思恍惚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待在这个家里,去欣赏那皎洁的月光,去聆听那夏虫的呢哝。她的手机响起,是唐绍仪的声音,“小天儿,路星河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喝得太多了,他们把我架回酒店就睡下了,现在刚醒。”
漫天微笑着说,“没有把我怎么样。绍仪哥,您下午的表白,我都知道了,但是我是蒲柳之质,真的匹配不上你的深情,我把您当成哥哥一样敬爱。”
唐绍仪沉默了几秒,他说,“你喜欢路星河,对吗?”
漫天心里很肯定,她是不会喜欢路星河的,他对她那样粗暴,她怎么会喜欢他?她赶忙回答,“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翩翩君子,不喜欢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
唐绍仪又说,“既然你没事就好,你现在在家还是?”
漫天把手机对着外面热火朝天的码头,“我在家,绍仪哥,你听,外面的码头多么热闹。”
唐绍仪微微一笑,声音也温柔了些,“我听到了,这才是人间烟火。我看江阿姨真心悔过,你可以晚上好好跟她聊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我带你一起吧。”
漫天笑了笑,“不用了,绍仪哥,我买了明天下午的高铁票,很快就到北京了,您放心吧。”
挂断电话,漫天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去闻那吹面不寒的海风的气息,以前总觉得腥味重,现在竟然不那么厌恶了。人的心情变好了,周围的景致也会格外不同,一花一木都感觉在朝自己微笑,移情大概就是这个意境吧。
吃饭的时候,江海燕一个劲往漫天碗里夹菜,还让她使劲吃,“天天,你看你瘦的,营养都跟不上了吧,多吃点。女孩子瘦了是好看,可是稍微有点肉更可爱啊。”
漫天抱着碗,眼泪又留下来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的江海燕,这样体贴的江海燕,她哽咽难言,只是往嘴里扒拉着菜。
“天天,别哭了,再串到气管可了不得了,你要是不习惯我夹菜,那我不夹给你就是了,赶紧吃吧。”江海燕低下头去,开始吃饭。
漫天点着头,她想让那哽咽的喉咙忍住不哭,可是越忍,抽泣得越厉害。
江海燕递了纸巾给漫天,“擦一擦吧。”
吃完饭,漫天抢着去收拾碗筷,却被江海燕拦住了,“快别给我添乱了,好好歇着,一会儿去咱家客栈看看。”这多么像其他同学好友心中的那个“亲妈”啊。




漫天星河 夜半【h】
他的嘴巴做出“对不起”的口型,脸上的表情也写满诚恳,慢慢地希望得到漫天的原谅。他巴巴赶过来,就是为了制造这样一出偶遇,然后找个机会,跟她独处,一诉衷肠。
漫天没有理会他,跟在江海燕身后,听她介绍这客栈。
江海燕拉着漫天参观,“咱们这个客栈啊,一共九层,八十一间屋子,取九九归一的意思。这里的每一个屋子都有卫浴,空调,有标间,有大床房,可以满足不同客人的需要。”她拉着漫天,路星河紧随其后,几个人乘坐着观景电梯,来到九楼楼顶,那里布置的像个天台,有彩灯有凉棚,“这里呢,会支一个烧烤架子,会有座椅,方便大家看海。按照小路的想法,每一层靠海这边都设置了天台,既是餐厅,也是观景台。”
漫天看着这样“豪华”的民俗,不禁询问,“这样的设计,得投资多少钱啊?”
路星河却抢先开口,“小天儿,你忘啦,你让我给江阿姨带了钱,加上我在建筑公司的关系,这些拢共也就叁十万。”
漫天呵呵一笑,瞪了路星河一眼,她凑到路星河耳边,“鬼才信叁十万可以搞定这么多东西。”
路星河捏了一把她的腰,“叁百万我都乐意,只要你高兴。”
江海燕看到他俩嘀咕,就说,“这些啊,多亏了小路,当时你们去医院看我,你也没说他是新大陆集团的设计师。很多建筑材料,他都是低于市场价拿货的,非常便宜。”
漫天看着路星河,“哦,那谢谢路先生了。”
路星河怕漫天有心理负担,赶紧回应说,“我跟江阿姨说好了,这个设计费和家具费,我都免了,但是我要入股这个客栈,按照我们俩聊的,我拿四成,阿姨拿六成。”
江海燕使劲点头,“是啊,这样我心里好歹过意的去,小路忙前忙后的,我说他六我四,可他就是不干。以后啊,每年过年,我都要给小路包个大红包。”
后来,漫天又参观了厨房和消毒间,也都做得很宽敞,靠海的院子里,已经划了车位。“倒是很周全。”漫天不禁赞叹。
漫天准备回家的时候,路星河在她掌心用手指划了一下,“等着我。”漫天听了这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没在意,跟着江海燕回家了。一路上,江海燕对路星河的设计功夫和砍价本事赞不绝口,恨不得路星河已经成了她半个儿子一般。漫天想不明白路星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以为这是吃定她父母的招数,她如果后续单方毁约,她的父母就被他捏在手心里。她这样想着,路星河的那一点点好就被冲淡了。
她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一天的剧情太复杂,让她应接不暇。超级大反转的江海燕,深情告白的唐绍仪,还有别有用心的路星河。她望着屋顶的紫色风铃,叹息了一声。
“笃笃笃”,是有人在外敲窗户的声音。
漫天本能地警觉,这大半夜的,谁会来她家?她赶忙抄起手里的笤帚疙瘩,问,“是谁?”
“老婆,是我。”是路星河的声音。
漫天哭笑不得,这位少爷还真是兴致高昂,大半夜的来敲窗翻墙,“你来干什么?回去吧。”
“我来看我老婆啊,老婆,你快开窗,放我进去。”
“太晚了,你回吧。”漫天背过头去,不看那窗户。
“你要是不放我进去,我就一直敲门,到时候惊动了邻居,丢人的可不是我。”路星河开始耍无赖。
漫天知道路星河脾气的,她撇撇嘴,只得把路星河放了进来。
路星河一进屋就抱住了漫天的身子,“老婆没穿内衣,正好方便办事儿。”路星河上下其手,把漫天横抱起来,朝着那张一米叁的小床走去。
“你放我下来!”漫天显然余怒未消,虽然那么几句轻描淡写,看上去不生气了,但是那怒火岂是能马上消散的?
“我不!”路星河开始耍赖,“下午的时候,我真是混不吝,我没有想到你对我有那么深的成见。今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不能失去你,你不知道我下午回酒店,食不知味,辗转反侧,我一定要跟你说明白。”
“说明白什么?我有资格听你的解释吗?”漫天显然是在意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而已。
路星河把她放在床上,他认真地俯下身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老婆,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认真听着。我对你的感情,从你那几瓶路易十叁就开始。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你。我知道你需要帮助,所以我出手了,我草拟的那个所谓的协议,也是为了拴住你在我身边。你不要说我卑鄙,也不要说我不择手段,我也不是施舍,我只是爱上你了。”
漫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爱我什么?糟糕的原生家庭,破败的生长环境,你是来扶贫吗?你这是施舍我吗?语气这样麻烦,还是包养关系更简单些。”
路星河知道自己的话有让他误会了,本来是真情告白,真的成了“别有用心”。他也不想解释了,他只是很爱她,留她在身边而已,什么形式,无所谓了。“你怎么想都可以,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你!”
他把她的老式棉质睡裙推到了头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去欣赏她美丽的胴体。她的皮肤白皙细嫩,通体都是洁白的,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圣洁。她的脸自不必说,那身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一双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已经陡然立起。
路星河的手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划过她的鼻梁,嘴唇,下巴,颈子,再到她的锁骨,胸口。他的指尖所到之处,漫天忍不住颤抖着。
“凉!”漫天禁不住他的挑逗,心里的怒气消了很多,她娇嗔一句。五月天的海边,还不是那么热,早晚温差还是很大,她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微微生凉。
路星河的手已经游移到她乳房的位置,开始轻轻揉着,另外一只手撤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他并不着急褪去自己的衣服,只是想拨弄漫天的身子,让她先燃起情欲。
“难道,你千方百计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漫天口气里带着揶揄,她的身子被他拥着,逗弄着,那矜持也是一时的不甘心罢了。
“我一个多月没见我媳妇,都想得不行了,不吃一顿怎么行?”路星河狡黠笑着,“帮我解开裤子吧,小星河想你的小嘴了。”
漫天听懂了他的话,这是要让她含住他,吃他。她害羞不已,却还是用手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褪下他的内裤,把小将军释放出来,握在手里。漫天借着月光端详那已经暴突的小将军,“老公,它好烫。”
路星河坏笑一声,“所以,需要你的小嘴帮她降降温,我刚才回酒店洗过澡的,你闻闻,它香不香?”
漫天把它放在鼻子边上,一股薰衣草的香气袭来,是她熟悉的气味,“这是?”
路星河点点头,“这是老婆最爱的沐浴露,我现在每天都用,我要和老婆一个气味儿。”他挺了挺小将军,小将军抖动几下,跟漫天打了一个招呼,顶尖的露珠渗出,那是他在热切盼望漫天的宠爱。
漫天看了看路星河渴盼的眼神,加上他的手一直不停地揉捏她的乳儿,她也情动不已,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小将军。舌尖舔干了那顶尖的露珠,却没想到那露珠再次沁了出来。小将军实在尺寸可观,她已经联系过很多次,才勉强吞下半个。她的舌尖舔着小将军的身子,一阵阵快感从这里,蔓延到路星河的每个毛孔和细胞。
路星河加大了手的力度,“老婆,太舒服了,老婆,舔得我受不了了。这才一个月不见,你的本事见长啊,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练习过?”
漫天用手抚摸着不能送到嘴里的半身,她呜咽着说,“我看了几个小电影,里面有一些……”
路星河更加振奋,按住她的头压到自己,那小将军顶到她的喉咙,让她一整干呕,眼泪也流了出来。他反复地顶弄,眼看漫天的小嘴已经有些红肿麻木,她的幽谷也有暖暖的溪流涌出。他没有用手,直接扶着小将军从上面的小嘴,伸进了下面的小嘴。插入的瞬间,漫天还是惊呼了一声,那里已经渴望他好久了。
路星河褪去了自己的衬衫,又开始奋力耕耘,“老婆,叫给我听,叫!”
漫天怕西屋的母亲听到,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为了让自己呻吟得不那么娇媚,她含住了路星河的手指,但是“呜呜啊啊”的声音还是从口中传了出来。这样的声音刺激了路星河,使得他更加卖力,更加发狂。两个人就好像暴风雨中的杨柳树,摇摆不止,耕耘不息。
路星河把她抱起来,一条腿点地,一条腿举过头顶,仿佛一个大撇叉的姿势,而他的小将军正好全根没入了她的身子里。他紧紧抱着漫天雪白的大腿,一波波冲击着漫天最深处的花蕊。为了支撑这份身体的力度,他们选择了靠墙站立。路星河的嘴唇正好对上那颤巍巍的乳儿,他毫不犹豫将它们一一临幸,而漫天只能拼命吸吮那指尖来转移自己微微泛疼的快感。路星河的欲望凶悍而又强烈,恨不得每一次都插进最深处的花溪,他的渴望点燃着漫天的身子,身体交合出传来潺缓水声,那水是两个人激烈的爱欲,湿透了他们的姌和之处,也让每一次抽送都更加顺畅。
她的小嘴粉嫩的,小口虽然红肿,可仍然承受着小将军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很显然,是他的欲求不满,让她感受到了这件事儿无限的欢愉,原来跟一个男人阴阳和合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故人常云,周公之礼,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她如果有机会得见周公,一定要感谢这个人,发明了这样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虽然,她感觉自己那里快要被撕裂了,可是那快感却掩盖了疼痛,她还是非常享受这样激烈的爱欲。她的白生生的大长腿快站不住了,整个身子都瘫软在路星河的怀里,任由他随心蹂躏,肆意抚摸。
路星河抱着漫天,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对满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爱情吗?因性而爱?似乎不是。或者说,他以为那是爱情,他给她恩赐,给她钱,帮她照顾江海燕,他就理所应当地认为,即便没有那所谓的契约,漫天也应该全心全意对自己,不管是身子还是内心。她都只能有他一个,她不许心有旁骛,更不许对别的男人展示自己的妩媚。他很自私,想把漫天据为己有,所以才时刻派人暗地里保护着,监视着。他为什么一次不满又来翻墙爬窗?还不是因为嫉妒,也是对漫天的惩罚,看她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红紫痕迹,他才心满意足,他才切切实实感受到,这个女孩是他的女孩。他血气方刚,精力旺盛,每次行房都用特别大的力气,很少温柔以待。就算前戏温柔,那暴风骤雨很快就会袭来,让漫天觉得,他根本不会温柔。当然,事后,他还是有一点温柔,每次他都会跟她温存很久,帮她擦洗身子,帮她穿好衣服,帮她盖好被子。
漫天顾不上思虑这些,她只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再快些,直到他们合约期满,她就可以逃之夭夭,去一个没有路星河的城市,在那里工作学习,开始新的生活。她觉得,他们门不当户不对,她也不相信玛丽苏的爱情会在她身上重现。她只是想着,他会给她钱,她给他身子,也就行了。感情是个奢侈的东西,在她这样卑微的贫苦女孩来说,那是不可能的。她如今被路星河如此对待,想要找个正常的男朋友,已经不可能了。
路星河扶着漫天躺下,在她的臀部垫了枕头,这才在漫天轻声的呻吟了,将自己的精华播洒在漫天的小腹。随即,他躺在漫天的身侧,仰头望着那个紫色风铃,“老婆,我简直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他去了床头的纸巾,轻轻帮她擦去秽物,小心地改好了被子,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漫天注意到他带着那只情侣手镯,她却没有戴着,她把它留在了北京。“你来这边,是开发度假村吗?”漫天显然已经猜到了。
路星河点点头,“是的,我打算把你家的客栈打造成样板房。对了,客栈的名字想好没?”
漫天摇摇头,“能看海,不如叫观澜吧。”
“观澜?好虽好,可是却没有什么意境,我想了一个好名字,就是怕江阿姨不同意。”路星河轻吻着她的额头。
“什么名字?”漫天很好奇,她抱紧了路星河的身子,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姿势亲密。
“漫天星河。”路星河说出这个名字,“有咱俩的名字,也代表着我和阿姨的合作。”
漫天没有表示,“你投资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路星河抱着她,在轻柔的月光下,渐渐睡去了。风儿轻轻吹着,渔村在月光下已经开始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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