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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星河的小情儿
“妈,她是跟我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跟您。她是我笃定的人,我不会因为您的压力而退却的。您之前说过的话,对我做过的承诺,也希望您可以兑现。”
路渝叹了一口气,“先把创新这块地拿下来再说吧,很多人盯着呢。”
路星河闷哼了一声,“我会拿下那块地的,正因为创新的老总被抓起来了,才给了我们机会。”路星河胸有成竹,他连续铺垫了近半年的事情,这几个礼拜算是见分晓的时刻了。
路渝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
的确,裴家出事之后,圈内的人纷纷撇清关系。路渝层对他的态度也是唯恐避之不及,电话不接,来人不见,甚至裴恬恬来找她,她都谎称出差。人情冷暖,可见一斑。路星河在和裴家打交道这几年,搜集了不少裴锦城和他的私人秘书的不法证据,对于他“人前大善人,人后黄世仁”的做派,他也是讨厌至极。他劝过自己的母亲,可是路渝坚持自己的人情牌战略,从不听路星河的利益至上那一套。如今树倒猢狲散,路渝对裴家没了丝毫的情分。倒是裴恬恬居住的别墅,是路星河借给她的,并且他许诺,在她的房子被法院解封之前,那房子绝对不会收回来。虽然,路渝干扰过几次,她忙着划清界限,却少了人情味儿。
路星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满天忙里忙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有些恍惚,满心的欢喜和暖意。他倒了一杯热水,光着脚下楼去给满天送过去,“小天儿,你休息一下吧,看你满天大汗的,我一会儿找保洁阿姨做就是了。”
漫天接过来热水,“没事儿的,我以前租房住都是自己打扫,我的几个室友都不打爱干净,客厅,厨房,还有我自己的卧室,都是我打扫的。”
他帮她撩了一下粘在额前的一缕头发,用手背帮她擦拭了微微沁出的汗珠,“你来看我,就是为了给我打扫屋子吗?”
漫天没理会这一句,转移了话题,“现在不早了,我得回学校了,周末再来帮你打扫吧。”
路星河却撇着嘴,满脸委屈巴巴的样子,“我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一直躺着不觉得,现在起来活动了一下,觉得好饿啊。”
漫天看他脸色的确不大好,满脸倦容,虽然一直躺着,可似乎少了元气,她轻叹了一口气,“可我真的很累了,我实在没力气做饭了。要不,我帮你叫个外卖吧?”
路星河摇摇头,“我不要,外卖不知道有多少添加剂,还有那个包装也不环保,送到我手里的饭,也不热乎了。”
漫天皱了一下眉头,“骄里娇气的,不过看在你病恹恹的份儿上,原谅你吧。”她抬头看了一下大吊钟,“现在都八点多了,等我做好吃上也得九点多。”
路星河却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多愁多病身的样子,“没关系的,只要是你做的,白米粥我都吃着跟鱼翅粥似的。”
漫天无语,“行吧,我看田沐宸有个料理机很不错,很节省时间,也释放了双手......”
还没等她说完,路星河就朝着厨房努努嘴,“我买了俩,你随便用。”
漫天哭笑不得,“好吧,我被你打败了,你是看到田沐宸的料理机才买的吗?”她开始撸袖子,准备去洗手间清洗手,以便做饭。
路星河摇摇头,“当然……不是,这是温泉别墅签约的礼品,销售经理跟我说这个东西不错,我就拿回来两个。”
漫天来到厨房,看到了电视广告里的那个超级厉害的料理机,“我一直觉得吧,不用火炒的菜是没有灵魂的,可是你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啥灵魂了,填饱肚子,营养健康最好。”她搜罗了食材,按照料理机上的菜谱,做了红薯粥,另外一个料理机做了一个白灼西芹。就在料理机忙活的时候,她又做了两个可口凉菜佐餐。
路星河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满脸满眼的幸福,他多么想时光停滞,守住这一瞬间的美好。
漫天看到路星河倚在门边,笑了笑,“你去躺着吧,这儿油烟大,容易呛着你。”
星河笑着说,“咱家厨房没油烟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这就是新大陆开发的精装修楼盘的特点。价格是贵了些,可这基础配置也是顶级的,绝对对得起这个价格的。”
漫天耸耸肩,不置可否,“你这就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她一边炒菜一边说,“不过这两个料理机真不错,做菜很简单,可以解放双手,这个给你点赞。”
“如果天天喜欢,可以天天来。”路星河的眼中只有漫天的身影,他看着她的眼神也是痴痴地。
“我......”漫天迟疑了一下,不愿意接他的话,“那什么,你先去洗漱吧,饭菜一会儿就得。”
路星河点点头,一边哼着口哨一边去了洗手间。
吃饭的时候,路星河似乎是真的脾胃弱,他只是喝了几口粥,那些菜品,他都没有动筷子。
看到他似乎食欲不振,漫天有些焦急,她逐一尝了一下那几个菜,“味道还可以啊,不油腻,也没有辛辣,更不咸。”
路星河也没有任何不愉悦或者不舒适,“啊,没什么,我就是胃口弱一些。你忙活一下午了,饿坏了吧,你赶紧吃点儿。”
漫天看着路星河没有胃口的样子,心疼极了,她只觉得他的面孔都变得苍白了,“星河,是不是不好吃啊,要不,我帮你做点别的吧?”她的焦虑让她伸手去摸了一下路星河的额头,“也不烫啊,看来就是病得太久了,胃口太弱。但是也得吃点有营养的,这样吧,我去煮个鸡蛋,热杯牛奶,你不能这样饿着。”
路星河抓住她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把她拉在自己怀里,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天儿,你别去忙了,我吃,我吃,可是我的手没有力气,抬不起来。”他略显慌张,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只是想拉你的手,不想却碰到你了。”
漫天靠在他身上那一刻,她还是心跳加速了的,她的脸也变红了,“没关系,星河,如果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喂你吧。因为我白天要上课,要不,我帮你请个钟点工吧,这样刻意照顾你一下。”
路星河摇摇头,“不用,我又不残疾,家里有保姆的,只是我不常来这儿,就不让人家来了。”
漫天担心自己的体重会让他吃不消,赶紧站了起来,“星河,你坐好,那我先喂你吃几口吧。”
路星河好像是个孩子,他的视线一直不曾离开漫天的脸和手,他张口闭口,被擦嘴,被照顾,一直到后来的吃药,漱口,睡觉。也是第一次,他跟她在一起,没有情欲,只有暖暖的依赖和满满的爱意。
“留下陪我,好吗?”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庞。
漫天笑了笑,“星河,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周末,早上我来看你。”
路星河点点头,可是他看到钟表的时间指向了十点半,“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漫天抿着唇笑了一下,“没关系的,这边离地铁很近,我走过去没几分钟。”
路星河看出来她去意已决,自己挽留不过是浪费时间,便不再说什么,“那你路上小心,到家给我报个平安。”
可就在漫天刚离开,他迅速穿好了衣服,追了出去……





漫天星河 陪伴【h】
漫天一直戴着耳机,十多分钟后就自顾刷卡进站,全然没注意到后面跟来的路星河。
就在漫天坐在地铁座位上之后,她一直低头看手机,被一句“好巧!”打断的时候,她看到了笑容满面的路星河。
“你怎么来了?”漫天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你还病着呢,怎么不好好休息?大冷天的,跑出来,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路星河抓住她的手,“我,我就是担心明天早上没早饭吃,去你家蹭饭。”
漫天白了他一眼,“好吧,真是服了你了。不过我家可是没有治肺炎的药,你带了吗?”她看了一眼他轻装上阵的样子,料想到他不会带药,“你还记得你吃什么药吗?我只记得有个布洛芬,有个蒲地蓝,还有什么来着?”
路星河心中暗笑,他身体健壮,哪里需要什么药?那些不过是为了哄她罢了。可是如果漫天知道实情,肯定会怨怼自己,便不得不硬着头皮为了一个谎言,去说更多的谎言,“哦,我也记不大清楚,能不吃药就先不吃药吧,你还盼着我病恹恹的啊?”
漫天噘着嘴摇头,“哦,不是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身体好得更快些,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所以……”
路星河从她耳边摘下来一边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听什么呢?后面有人尾随都没有察觉?”
在15号线的地铁上,此时没什么人,路星河靠在漫天的肩头,好像一个乖巧的小孩,两个人一路依偎着,从一条地铁换乘到另一条地铁,一直到漫天居住的小区附近。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乘坐地铁,第一次陪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在寒冷冬夜压着马路,送她到自己的出租屋。
漫天进门的时候,看到了在客厅看电视的田沐宸,“太子,这么晚还不睡?”
田沐宸看到漫天进屋,笑呵呵地说,“哟,小天儿,今个回来够晚的,是去约会了吗?”
“对呀。”路星河从漫天身后走进屋里,“好久不见啊,太子。”
田沐宸一下子占了起来,脸色也拉了下来,“路星河?!你怎么来了?”他叁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门口。
路星河看着他的面孔,故意掩口咳嗽了几声,“哦,我身体不舒服,来你们这儿将养几天。”
漫天看到他咳嗽,立刻紧张起来,她扶着他的胳膊,赶紧往自己房里拉,“星河,你先去屋里躺一会儿,我去帮你倒杯热水。”她又看了田沐宸一眼,“太子,你不是有枇杷膏吗?去,拿点出来,给星河冲一杯,缓解他的咳嗽。”
田沐宸撇撇嘴,满脸不情愿,“借花献佛,也不能借情敌的花啊,我不给他喝,想喝自己买去!堂堂的新大陆太子爷,怎么连瓶枇杷膏也买不起了?还需要生生借情敌的。”
漫天扶着路星河躺下之后,便跑到客厅,踹了田沐宸一脚,“行了吧,等明天药店开门,我给你买一罐,快别磨叽了。”
“今晚让路星河住我那屋吧,你们俩都分手了,这孤男寡女的,不方便。”田沐宸把枇杷膏递给漫天,他斜倚在门口,幽幽地看着路星河。
漫天的脸红了一下,她当时答应路星河来这里,也没想太多,也或者是她从心里不会拒绝路星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看了路星河一眼,他正闭目养神,并不看漫天和田沐宸。于是,漫天便说,“也不用那么麻烦,太子,我今晚睡客厅就好,星河他身子弱,怕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就让他睡床上吧。”
田沐宸知道路星河是装病,也不拆穿,只是说,“既然病了,还是去医院吧,咱们这边离医院不远,这个点儿过去也不堵车。”说着话,他就要来架路星河。
路星河睁开眼睛,一脸宣示主权的表情,“太子,你就不用费心思了,我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用去医院。”他坐了起来,接过来漫天递给他的枇杷膏,“回头,我买一箱枇杷膏,给你寄到这儿,这一瓶,就谢谢你了。”
田沐宸继续说,“小天儿,你跟我出来一下。”他想要去拉漫天的手,却被路星河拍了一巴掌。
“太子,别拉拉扯扯的,有事儿说事儿。”路星河的双腿已经挪到床边,作势就要起来。
漫天跟田沐宸来到客厅,“太子,什么事儿啊?”
田沐宸看了看她的房门说,“你们和好了?”
漫天摇摇头,“没有,他不是肺炎又犯了吗?一个人在家无依无靠的,来咱们家,还可以一起吃饭。”
田沐宸冷笑着说,“他无依无靠?他家一帮子管家佣人,再不济还有路总,怎么会用得着你来照顾?再说了,他家不是有家庭医生吗?他都病恹恹成这样了,怎么身边会没人?”他模仿了一下路星河装病的样子,朝着门的方向瞪了一眼。
漫天看他的样子,“太子,他是真的病了,我下午去他家,满屋子药味儿。他是个要强的,保姆也不在身边,吃喝都没着落。”说着这些,她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田沐宸看她梨花带雨,也是很无语,“你呀你,没出息,对他一点儿原则都没有。你想想他妈是怎么对你的?”
漫天无奈一笑,“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路总有自己的考量,我都理解。谢谢你提醒我,我对星河,很愧疚。”
“你愧疚什么?那个协议吗?不至于的,那个时候你也不爱他。”田沐宸了解她和漫天恋爱的细节,他劝导漫天。
漫天摇摇头,“始终是我不对在先。”
“你还爱他!”田沐宸一语中的,“行了,我也不追你了,你爱怎么样无所谓,只是作为朋友,我提醒你一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天儿,你进来一下。”路星河见漫天出去好久,两个人在客厅嘀咕的声音很小,他也听不到,就开始不耐烦起来。
漫天跟田沐宸点点头,“我知道了,太子,谢谢你。”她快步跑到了屋里,却看到路星河躺在床上,一脸愠怒的表情。
“说什么悄悄话了?这么久?”路星河显然吃醋了。
漫天笑着安抚他,“没说什么,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客厅看会儿书。”她说着话,拿了放在桌上的一本法律讲义,就要出门去。
路星河已经坐在了床边,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怀里,嘴唇也不管不顾地覆了上去,他一边低吼,一边吻她,“别走,陪着我!”他的吻有点像疾风骤雨,像是要将他心上的东西一卷而过,全部荡涤干净。他紧紧抱着她的身子,舌尖也开始入侵到她的喉咙,他知道她心里有自己,因为他感觉到她温暖柔软的舌头开始回应自己。他的身子感觉到她胸前的软肉,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他想要进一步深入。
漫天爱他,想他,他的要求她完全不懂得拒绝。如果两个人不见面,她也只是思念,每天对着镯子说心里话,对着月亮和窗户倾诉心事。可是当她看到路星河的时候,她就完全没了方寸,没了原则,她只是想和他一起。她的唇舌开始回应着他的吻,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衣服里,熟悉的薰衣草香,让她痴迷。
路星河的手想要去抚摸她的肌肤时,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忙活了一下午,还没有洗漱一下,她赶紧推开了路星河,脸红到了耳根子,“星河,我,我还没洗澡,今天忙了一下午,身上全是汗。”
路星河嘿嘿一笑,“那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漫天的确是去洗澡了,但是她没有回屋,也没有去拿讲义。她看到客厅没人,便窝在了沙发里,开始看手机。临近双十一,铺天盖地的促销广告让人目不暇接,她懒得去看,只是刷了一会儿新闻。也许是她真的太累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困意来袭,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路星河在屋里等她,他知道她是想找借口出去,他听到她在客厅里蹑手蹑脚,也知道田沐宸已经睡去。他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之后,出了客厅,看到了已经蜷缩成一团的漫天。他笑了笑,“真是个傻丫头,冻感冒了可怎么办?”他上前去抱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到屋里。漫天睡得不踏实,被他抱着,她还是微微笑了,那感觉叫做“幸福”。
集中供暖的屋子,热的出奇。没几分钟,漫天就开始开始踢被子,喊热。她抱住路星河的胳膊,靠在他的胸口处,似乎那是一个安逸的所在。她抱紧了,便没再松开,酣睡起来。她的衣服是偏可爱的凯蒂猫睡衣,躺在床上,玲珑曲线惹人垂涎。
路星河本就动机不纯,看到她那副勾舌的样子,更是按捺不住,“老婆,我来就是想把你办了,你这样子,我真是欲罢不能。”他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她一对雪乳,让那一堆凸起开始显现出来。他听到了漫天细碎的呻吟,还有呼吸渐渐加重的声音。那一声声的细细低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也还是让人心旌摇曳。他接着夜灯的微弱灯光,将她的睡衣翻了上去,解开了她的蕾丝内衣,蒙住了她的脸。她的半个身子全部露在外面,任他宰割。他看到了她蕾丝的内衣里,那两颗凸起,那两堆柔软,他直接扒了下来,开始进攻,开始吸吮。
其实,从路星河开始抚摸她开始,她就醒了,但她还是装作矜持的样子,“星河?我怎么会在屋里?我不是在客厅吗?”
“你是躲着我吗?”路星河用自己的胳膊撑着身子,俯视着漫天的脸。
漫天赶忙摇头,“不是躲着你,使我们分手了,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她把脸扭向窗户这边。
路星河听到这句,侵略的欲望便来了,“是你单方面提的分手,我不同意!”他吻住她的唇,手也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口,用指腹和掌心揉捏那一对释放出来的白兔。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只剩下洁白的身躯,在泛黄的灯光下泛着氤氲的气息。他的指尖捏住那白兔的红鼻头,轻微用力抻拽,拽出微微的痛感,那红鼻头立刻为他挺立起来。白兔的主人也随着他的力道开始轻声呻吟,销魂蚀骨的声音让他收到了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你别这样,隔壁就是田沐宸,你这是要现场直播吗?”漫天压低了嗓子,在路星河耳边说。
路星河坏坏一笑,“你心里有他?”
漫天赶紧摇头,脸一下子拉下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心里有他?”
“那你心里有我吗?”路星河的脸距离漫天只有不到一厘米,彼此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在月光的清辉下,两具俊美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一起,他们的面孔也是如刀削雕刻一般。只是嘴唇无限接近,却不吻上,似乎只是在等着一个点燃彼此的时机。
漫天的心里当然有他,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在上学这段时间,她从自己学习到的案例里,从身边人的故事里,从那些名着课本里,看到了很多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几乎都是悲剧告终。她从来不相信灰姑娘会嫁给王子,更不相信富二代会一往情深,所有的情深只是因为一副皮囊,所有的爱意也不过是金风玉露。她对路星河的感情,不知何时而起,却已经深陷,她的刻意关注,她的关心则乱,都是爱意。只是这爱意,抵不过现实,不过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沉默下来,把头扭到一旁,“星河,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下午忙活很久,的确累了。”她拉住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漫天的冷面冷言,让路星河也有点不爽,他从背后拥住她的身子,“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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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河 衷肠【h】
漫天把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紧紧靠着他的胸口,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身子也是孔武有力的,一点不像病恹恹的样子,更不像是卧床许久的状态。
“你是装病的,对吗?”漫天小声地说。
路星河愣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你看出来了?”
漫天咬了咬嘴唇,“嗯。”
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环境显得有些暧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依偎,在微弱的灯光下,在薄薄的被子下,已经暗潮汹涌。
漫天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她也好想呼吸他的气息,品尝他的味道。她好怀念他的身体,她想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她分明感觉到了小将军已经开始变得坚硬,雁首紧紧抵着她的臀部,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它就会吹着号角上阵。她感觉到路星河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一只手从小腹开始上移,覆住她柔软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紧紧夹住那手,生怕他进一步动作,因为她真的没有抵抗的力气。
路星河感觉到了漫天的情难自禁,他开始从后面亲吻她的颈子,肩膀,还有光滑的后背。他贪婪地吸吮着她身子的甘美,芳香,她的身上,身体乳的香味还在,跟他身上的香味几乎是一体的。他的吻温柔地掠过她的肌肤,他压抑着内心野蛮生长的相思之苦,一点点地去点燃,去融化他怀里的她。
漫天感觉到了他的唇吻,她非常想念他的,她甚至会看着手机视频里他的笑脸,抱着枕头自慰。她把那个枕头,自己的手指想想成他的身体,他的手指。相思入骨,点滴成灾。她再也不想忍着了,面对爱人却隐忍相思,这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她抛下了什么门第,什么廉耻,她只是爱他罢了,就算将来有一天,他们因为受到巨大的阻力而不得不分开,至少现在,他们是相爱的。相爱,却不能相守,固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此时他就在她身边,就算他是毒药,她也愿意毫不犹豫地饮鸩止渴。她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身子,跟他的嘴唇紧紧黏在一起。
“你也想我,是不是?你看你,都湿透了。”路星河的手指已经滑入她双腿间的幽穴中,那里已经分泌了很多蜜液,将他的手浸湿。“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家楼下的路灯,夜里七点亮起,早晨七点二十五分熄灭。你们小区有一位跛脚大爷,每天早晨都会准时出来遛狗,他家的狗经常在路边撒尿,我的车轮子经常被它光顾。你们小区门口卖煎饼的夫妇是青岛人,他们经常披星戴月,相濡以沫……”
“你,你经常来这里守着?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漫天的嗓子里忍不住细细的喘息,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手。欲拒还迎,自己的身子哪能抵得过他不断的撩拨,早就软成一滩春水,只待身上那个人揉圆搓扁,恣意蹂躏。她的眼中泛着亮光,不知道是情欲还是心疼。
路星河的手开始加速,嘴唇也角攫取了她的唇蜜,他终于可以再次将她涌入怀中爱抚,心疼。鬼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度过的,他忍着相思,只是为了让路渝不再插手他们的感情。有时候的两地分离只是为了长久地相守,路星河的隐忍换来母亲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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