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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茶入药(年龄差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bigale
“你看,你好会吃……”男人加快手指的抽送,甚至微微分开,把她的小穴撑得更开,“呵,小骚货。”
男人用拇指重重按压一直刻意忽略的花蒂,那处早已肿得凸起,亟待人爱抚。
“呃啊……啊啊……”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将她抛起,胸脯剧烈起伏,甚至忘记了哭泣。
男人不停揉按那红肿充血的嫩芽,越来越重,直到某一刻,身下的少女呻吟声越来越大,时间静止一瞬后,她突然抽搐起来,蜜壶里喷涌出大股花液,到达高潮了。
向南爽得失神,双眼失焦,感觉到男人的手从下体抽出,又靠近自己,口中被他伸入三根手指,她才回神,用软绵绵的手捶打挣扎。
男人岿然不动,右手依然箍着她的腰,左手手指按压她的舌,让她忍不住吞咽,才发觉自己吞下一股奇怪的水液。
他才抽出手,伸舌舔舐手指上残留的花液,看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调侃她:“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似是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无法思考,只是楞楞地盯着他,泪水干涸在脸上,狼狈又诱人。
旬北川得不到回答,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蹲下身,舔舐她阴阜黏腻的水液,她忍不住瑟缩躲避:“呜嗯……不要了……”
“乖,不做了,给你清理干净。”他箍紧她的双腿,让她为自己打开。
毛茸茸的头发戳刺她的小腹,下体又传来温柔的舔舐,她不自觉又流出潺潺溪水:“嗯……哈……不要了。”
“呵,果然是小骚货,”男人抬眸看她,唇瓣满是水泽,双眼闪着光,笑得邪恶,“怎么办,怎么都舔不干净呢。”
———
向南整理好衣服去河边洗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因为和男人单独行动,才会被他欺负地这么厉害。
哼,假公济私的大尾巴狼。





以茶入药(年龄差H) 24 骚操作
回程的路上,夕阳撒在西方的天空,显现出绚烂的色。
悍马绕着盘山公路曲曲折折地下山,像在追逐永远触不到的晚霞。
向南盯着远方的色云朵,也不知是累是困,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中。
一旁的陈思涵早已睡熟。王韵如也终于有机会和旬北川好好搭话。
她斟酌着话题:“旬哥哥……”
“嗯?”旬北川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旬北川天生体质弱,也不知是不是慧极必伤,不过近几年已经转好很多。
“有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吗?”
“唔,暂时不回吧。”公司最近没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特别关注,而他本身并不是特别热衷工作的人,只是从小聪慧,被家族寄予厚望。
他已经过了对这些感到压力和厌烦的年龄,只不过想躲懒罢了。
对他来说,人生是日复一日地面临别人的期待并完成别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愿景。
“……”王韵如知道自己问的问题过于客套平常,可面对喜欢的人总是很难把握聊天的距离。
男人看出她的尴尬,接过话题:“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周前,在那边帮导师做事才回来晚了。”
“听起来很受导师重视,还继续读吗?”
“嗯,我很喜欢生物。”说起喜欢的事物,她眼里闪着亮光。
“是吗,真好。”旬北川笑了,好像很为她高兴的样子。
向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见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睁开惺忪睡眼,能看到前面男人朦胧的侧脸,勾唇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
她想,他虽然常常笑,可却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笑,温暖的,真心实意的,可又有点难言的伤感。
她又闭上眼,却再难入睡。
———
最后又一起去山野餐馆聚了晚餐,向南有点没睡醒,旬北川在旁边看她无打采,时不时帮她搛菜。
向南迷迷糊糊,给什么吃什么,碗里被放了一块带着不少花椒的椒麻鸡,她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
咬下的一瞬间终于清醒了,她憋着眼泪瞪罪魁祸首,旬北川又恢复往常的样子,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
饭后各自道别,向南和旬北川一起往回走。
到了旬北川的茶铺门口,向南站定,男人偏头看她:“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唔,我想喝茶。”向南仰头看他。
旬北川突然觉得她其实很会操控人心,用这种湿漉漉的眸子看人,说着请求的话语,任谁都无法拒绝。
向南因为刚才的椒麻鸡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立下的报复誓言。
男人让她进门,走到主位准备烧茶。
向南一向喜欢坐他对面,方便和他说话,也能正大光明盯着他正脸看。
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坐他对面,放下背包坐到他身旁。
旬北川奇怪地看她一看,并未阻止。
他泡好普洱,倒了一杯给她。
茶很烫,向南喝得慢,时不时瞄一眼男人,思考如何行动。
旬北川被她盯得发毛,总感觉她来者不善,又觉得好笑:“你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又不直视他,眼睛四处瞟。
“喝完就回去吧。”
向南噘嘴,咬着杯沿,实在是无计可施。
“唔,你过来一点,我要和你说话。”她让他靠近,男人不觉得她会有什么威胁,从令如流。
向南一不做二不休,趁他放下心房的时候隔着裤子一把捏住男人下体。
男人瞪圆了眼,实在是被她的骚操作惊到了。




以茶入药(年龄差H) 25 释放(H)
向南上手按住之后就不太懂怎么具体操作了,忍不住紧张地捏了捏手下的东西,偷偷抬眼瞥他。
旬北川面上已经恢复从容的样子,可向南感觉到手下的什物蠢蠢欲动,不断膨胀。
她第一次这么直接感受到它的变化,新奇又惶惶不安,瞪大了眼直视那逐渐凸起的部位。
旬北川对她没辙,想让她挪开手,刚动了一下腿就被对方制止。
“别闹,”他有点无力,把柄在对方手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放手。”
向南下意识和他作对,握得更紧,就听到男人突然沉闷的喘息。
男人双颊有点泛红,眉头蹙起来,显出隐忍又难捱的模样。
少女盯着男人,呆愣住了。
旬北川此刻的模样对她来说太陌生,他微仰着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像只高傲的鹤,喉结于流畅的线条中突兀,因为难耐着吞咽而上下滚动,脸上的潮红似乎氤氲开来,蔓延到耳根,脖颈似乎也渐渐泛出粉红,他眼睫微垂,在眼底打下一篇阴影,却遮不住眸中的潋滟水光。
向南隐约明白一点,又不知如何行事,似懂非懂最是磨人。
她学着之前男人做的,解开皮带,扯下裤子拉链,男人的内裤被他的器具撑出突兀壮硕的形状,她兴奋又惶恐,跃跃欲试一般扯他的内裤,却被他抬手挡住。
向南抬头看他,眼里疑惑,听到男人喘息中吐露出欲望,发出气音:“闭眼……”
她不愿意,执拗地和他互相牵扯,他投降:“……那看着我。”尾音带着哑。
少女于是抬头专注地看他,如饥似渴。
旬北川带着她的手挣脱内裤,将自己的欲望释放,阴茎弹跳出来,打到女孩手上,她瑟缩一下,忍不住想要低头查探。
男人不给她机会,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她惯性使然地闭眼,就听到他的调笑:“怎么又闭上了?”
她不服气,睁开眼和他对视,过近的对视实在是难受,眼睛酸涩,男人却不管,只是盯着她笑。
向南忍不住动了动快僵住的身体,他了然,带着她的手抚住自己的柱身。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女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奇怪的事物,即使知道它的存在也想象不出某个男人的阴茎会在自己的手中产生变化。
她终于有点迟来的无措,手指紧张地弯折,男人轻吻她的唇,带着她拢手掌,握住茎身。
男人肉茎触感奇妙,似乎软软的皮肉包裹着柱形磐石,这硬石对少女来说过于粗壮,一手环不住。
他带领她缓缓摩擦,她探出另一只手一并环着,用双手感受着男人的欲望。
他放开手,让她自己来,向南学着他轻轻地揉着,在柱身上来回撸动。
他一手抚着她的脸和她浅吻,另一只手自然地环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般地困守,只能做给自己发泄情欲的玩物。
她上下摩挲,想努力探究欲望的形状,摩挲间指甲不小心刮到柱身,男人发出“嘶——”地抽气声,女孩的表情有点尴尬:“对不起啊,第一次做……”
旬北川想她要不是第一次自己也要震惊了,自作自受,安抚般地摸摸她的脸,又吞咽着喘息:“……小心一点。”声音更喑哑了。
向南看他难耐喘息,心里生出莫名的满足感,手下便也更仔细起来,一手往上摸索,手指顺着柱身上凸起的经脉游走,勾过冠状沟,男人身体小幅度摆动了一瞬。
她眼睛亮起来,好像找到新奇的玩具,继续往上,摸到光滑圆硕的鬼头,用指尖点着中间凹陷的马眼,小孔有点湿润,她知道这是男人用来撒尿射的孔。
他满意她的动作,顺着脸颊舔吻她的耳肉,伸舌沿着耳廓舔,最后往下含吮着耳垂,又挺腰用龟头顶她手掌,她用那只手掌包裹住茎首,实在太大,只能揉搓着,那处似乎渐渐湿热起来,前端的孔眼溢出点前液,湿湿滑滑的,向南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出了水,忍不住扭了下腰。
旬北川不知有意无意,不管她,带着她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她摸到男人饱满的囊袋,还有手背传来毛发微刺的触感。
她突然意识到他和自己的不同,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而自己还只是生涩的女孩,连做这种事都要被他带着。
她极尽所能,揉着那对卵袋,听到男人在耳边传来满足的叹息,内心充盈着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情动,他的欲望在自己手中,被自己掌控……
向南福至心灵,顷刻间似乎懂了如何取悦男人,她仰起头,微微喘息,隐隐的兴奋在指尖蔓延,激荡在男人的分身上。
旬北川又起身吻她,这次的吻不再轻柔,狂风暴雨般激烈,狠狠含吮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啃噬啮咬。
向南撸动他的肉身,软在男人怀里,明明是干净整洁的少女,此刻却显出女人般的媚意,不知是谁的自作自受,还是谁刻意为之杰作。
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一圈,似乎双手都无法合拢,她哀哀看他被情欲蒙蔽的眼,被欲望折磨的身体在她手中终于抵挡不住,又做垂死挣扎,冲击出猛烈的浊白液,全部射在少女手中。
射过后的身体满足又空虚,男人仰靠在椅背上,觑眼看着少女时眼尾泛红,眸光水润,他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像只餍足又高傲的猫。
向南看着他,抬起手,将手举平到两人之间,男人发出轻笑,她又回手,盯着男人唇,伸舌舔了一口手上的液咽下,如愿看到男人微讶的反应。
她朝他倾靠过去,吻上他的唇,将残留的水液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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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忙加写文龟速,日更有点困难,我尽量保持_(:t」∠)_




以茶入药(年龄差H) 26 道别
向南趁着旬北川完全缓神之前拎了包就逃。
她回到家的时候南卫园还在铺子里拾柜台,小工都已经下班了。
她莫名有点心虚,张嘴喊了一声“外公,我回来了”就想往里走。
南卫园却难得喊停,打量她一眼:“怎么弄得疯疯癫癫的,玩得开心吧?”
“还行吧。”
南卫园了然地笑了一下,脸上的褶皱都深了,又道:“你妈来电话,说快开学了,她来接你回去。”
向南眨眨眼,似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捏了捏手里的背包肩带:“哦,那她什么时候来?”
“过几天,没定呢,”老头手不闲着,捧了一堆金银花小心翼翼地放进药柜,“啧啧,让他们干活真指望不上,这花晒太过瓣都掉了……”
转头看到向南还在原地:“你知道你爸妈工作忙,也是为了你不是?”
“知道,我又没说什么。”
向南埋头往后院走,直到进了屋才把包随便一扔,泄气般地趴到床上。
她倒是明白父母的不易,可孩子总希望能得到多点陪伴的。
从小不常在父母身边,懂事之后才生活在一起,和他们之间似乎隔着层透明玻璃,还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那种。
她原也想和他们撒娇,却发现开口太难,往往她还没能开口抱怨撒娇,他们就准备好说辞,无非是工作的原因,最可恨的是最后还会真心实意和她道歉。
她是大孩子了,做不到和稚童一般无理取闹,太过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往往也能很好地排解憋闷的情绪。
又想到无论是说好带她出去玩,还是参加学校的活动,家长会,大半都有过失约。
她给自己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该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过于敏感反而超脱成了没心没肺的种。
她决心要将无欲无求贯彻到底。
———
第二天南雯琴就确定了来接向南的日子。
向南拾完东西就等着妈妈来接,等到她失约的电话,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失望和难过萦绕着心脏,好像混进血液流进四肢百骸,变得习以为常。
南卫园还在和南雯琴通电话:“不是急着开学吗?……那你让阿南怎么回去?”
他停下来听对面讲话,女人的声音好像能顺着电流滋滋传出,老头最后妥协:“行吧,那你过几天来。”
南卫园挂了电话,向南已经往后院返回去了,把行李箱拖回房间,又跑到树荫下乘凉。
他正想着怎么和外孙女开口,来不及往后头走,店外走进一个熟人。
旬北川看他一筹莫展的脸,微笑道:“老爷子,您孙女回去了?”
“没哪。”
“那怎么丧着脸?”男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没能回去,本来她妈来接她,来不了,她爸又出差了……”南卫园摇摇头,一副没辙的样子。
“哦——”男人拖长了音,“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南卫园义正严词,“她妈过两天来接她。”
老头这次倒是没唬人,本以为今天向南就走了,没人送药,让旬北川自己来拿。
却听男人开口:“没事,正好周栩要来,我让他帮忙送一下。”
“这倒可以,但是得问阿南。”南卫园指了指后院方向。
“行。”旬北川话落就径直朝后头走。
他走到向南旁边站定,女孩直愣愣盯着虚无发呆,看不透心情好坏的模样。
发觉来人,她也不理睬,男人伸出右手,弯腰揉她脑袋。
向南真觉得他把自己当宠物了,拍了一下他的手没拍掉,于是双手一起握住脑袋上的魔爪,和他角力。
“呵。”男人笑出声,眯眼看她挣扎。
像只怒火中烧的小猫崽,虚张声势。
体力差距太大,向南抵挡不过,肚子里好像憋着一团火,她猜他一定把自己当成猫咪的毛线球,任他揉圆搓扁团啊团。
僵持到最后向南出了一身汗,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来乘凉静心的,怎么会和这个人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她气喘吁吁地靠坐在椅子上,觑见旬北川又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
“你好幼稚啊……”她感觉心累更甚于身累,却也因此不那么在意南雯琴失约的事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笑得满足,看得向南一阵激灵。
“我让周栩送你回去怎么样?”旬北川突然开口。
“好啊。”她不假思索。
———
坐上奔驰后座的时候,向南把车窗摇下和南卫园道别。
旬北川在车外望着她,却没等来其他话语,向南只是凝视他一会儿,又垂头不再看他。
他头脑清晰,对她的小伎俩看不上眼,可又对这小家伙没辙,主动拉开车门:“我也回去一趟,有事要处理。”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解释。
一路上两人却毫无交流,向南困倦,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快到向南家了。
顺着某条人烟稀少的马路行驶时,她突然开口:“那是我要上的高中。”
旬北川转头,能看到她示意的方向是一排错落有致又庄重肃穆的建筑群。
“你记住了吗?”她抬眼看他,明明睡意惺忪,眼睛却亮的惊人。
“嗯。”他浅浅地笑,好像可以包容她的天真一般。
———
奔驰开进小区之后,旬北川没有下车,在车上等周栩送向南回家就离开。
周栩下楼的时候却抱了一堆东西,他打开车门放在副驾驶上:“这是向南外公给她的笋干,她说吃不完就让我拿点。”
旬北川点点头。
“老板,您还要去这边的分公司?”周栩不知道那只是他随便找的借口。
“嗯。”他深刻体会了自作自受的苦。
南边的分公司规模不大,等巡视了一圈之后被经理诚惶诚恐地送大佛一般请出,旬北川直接让周栩送自己回山城镇上。
周栩苦不堪言,临了还被旬北川顺走了向南送的笋干。




以茶入药(年龄差H) 27 过年
向南开学前两天向行和南雯琴才双双回归,他俩终于能在开学时送向南去学校。
吃了一周阿姨做的饭菜,夫妻俩准备带她去外面吃顿不一样的。
向南盯着烤肉架上的熟肉冒出的热油,感觉烦闷都随着排出的热油消解。
烤肉的滋滋声,向行和南雯琴热络殷勤的歉意,烤肉店喧闹的人声,都和外公家相去甚远,到处充盈着都市的气息。
———
吃完烤肉驱车回家,夫妻俩难得空闲,带着向南在小区楼下散步。
这显然是难得的温情时刻,向南没有拒绝。
他们絮絮念着开学的注意事项,某一时刻她竟然觉得他们是在打官腔。
“小南,我和你爸爸也觉得对不住你,总是失约,但还是希望你能体谅我们……”
南雯琴略带歉意地轻抚她的头。
这感觉和旬北川完全不一样,旬北川似乎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子哄,而自己的妈妈却把自己当个大人看待。
明明讨厌被别人当做小孩子,可为什么不被爸爸妈妈当做小孩子会这么难过呢。
她突然有点想念那个男人的恶劣了。
“我们明天带你去买个新手机,有什么事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联系啊。”
向南点点头。
———
她没有想到自己父母会给自己买最新款的手机,虽然家境并不差,可他俩实在是不像会溺爱孩子的人。
“我们想你上了高中,也是半个大人了,所以想着给你买好一点的,我们相信你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
向南只是轻轻“嗯”一声,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肩头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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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入高中后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分心的事情,重点班的学习氛围好,没事只能读书,她本来成绩就不差,在这种环境下成绩不退反进。
向南会在周末空闲的给外公打电话,问他的日常生活,时不时能听到旬北川的名字。
往往是南卫园和旬北川相约钓鱼,相邀爬山,相聚喝茶,向南总是忍不住脑补,脑子里都有画面浮现,笑眯眯的腹黑旬北川忽悠装疯卖傻的南卫园,甚至忍不住脑补两人一起拍夕阳红旅行团纪念照片。
“阿南啊,我把旬北川的电话给你,以后要是在其他地方碰面还能联系。”南卫园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她似乎能想象到南卫园此刻的表情。
“这是他说的?”
“不是,我听他说经常在外面走,工作和宁城那边也有关系,想着以后有事也能打声招呼。”
“哦……”她好像了然一般点点头。
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奸商。
她得知南卫园把自己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男人,心跳加速了几息。
她想着男人可能会主动联系自己,便自认矜持地等着,可秋去冬来,旬北川从未联系过自己,似乎真的秉承“有事联系”的准则。
向南从一开始的闷闷不乐,到后来平静地接受现实,也不过是一瞬间想通的事。
她似乎把力完全放到学习上了,竟然觉得自己病态地觉出学习的乐趣了。
等到期末考试,她排名进入了全校前十,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不定是学习天才,还没得意多久,得到向行和南雯琴的大力夸赞,就被日理万机的二人急忙带去奶奶家过年。
向南三人过年往往在爷爷奶奶家吃年夜饭,正月去外公外婆家,下一年再调个头,而今年正好轮到去爷爷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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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湿冷,黏腻阴冷的感觉这么多年向南始终不能忍受,也就过年和正月这几天稍微好一点,人声的喧闹和新年的喜气氛围似乎能驱赶掉一点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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