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淫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odipus
点。
龙婉玉点了一杯美式,蒲云涛也要了相同口味,他们没有坐在大厅,靠近玻
璃幕墙的一端被店主分割成数个雅座,正是商谈要事的好地方,而最大的优点,
是能正好看见那栋公寓楼侧面的情况。
二人面对坐下,先说了些闲事,不知怎么的谈起家庭,蒲云涛父母早逝,大
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一家跨国企业,最近开阔业务,调到阳山领头新办的分公司。
没几句女教师也把家底交代了出去,当她说起李红卫事业不顺的时候,蒲云
涛好奇的询问工作上的事,没想到龙婉玉对丈夫单位的情况一无所知,这倒让他
大跌眼镜。
年轻男子暗自想着:「看着挺精明,没想到也是个靠家里男人吃饭的,果然
漂亮的女人都没脑子。」
「年轻有为,说话也风趣,唉,老李十年前也是这样,唉,人都没了,还留
下些糟心的事……」
美少妇则想得完全相反,除了赞许,也触景生情。
在天南海北的交谈中,时间飞快,初春的夜幕降临了,约好的锁匠也按时抵
达,是个面目沧桑的中年人,额头上凿着几条深刻的抬头纹。
蒲云涛领头去了物业,说明情况后,领班派了两个保安打开锁禁,一行五个
人进了电梯,来到二栋七楼的号门前。
「我们先敲敲门,登记册上看,这里是有人住的,按规矩……」
一个小年轻明显是刚来,陪着笑向美少妇解释道。
「哼,住户叫李红卫吧,我刚才看了,他是我老公,敲什么门,直接开!」
龙婉玉推开他,向锁匠命令。
那保安不服的说:「女士,我们这有规定……」
「没事,没事,她是户主,就让她开吧。」
另一个保安世故些,大概见过这种场面,拉住同伴,一副看戏的摸样。
「行,您请便吧,不过这层楼还有另外两家住户,尽量文明一些……」
年轻的保安不屈不挠的形式着职责。
女教师听了心中气恼,对两个保安嚷到:「我不文明了?怎么说话呢?我进
去自家的房子,有什么不行的!」
「好了,婉玉,别跟他们置气,我们先进去,处理好了再交给物业。」
蒲云涛不失时机的表现。
锁匠却说:「你们谁拿主意嘛,要开我现在就动手咯。」
「开,我说了算,出事我负责。」
龙婉玉说得极为坚定,斩钉截铁的盖过其他声音。
众人安静了,开锁师傅取出工具,对着门缝一铰,机簧向内弹回,没有反锁
的大门不到两分钟就打开了,女教师握住把手向外拉,一条安全链却紧紧扣住门
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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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你们别进来……我已经报警了……」
话语的主人似乎是个少女,由于惊吓,稚气的音调微微颤抖,门外的美少妇
听了,眼前发黑,一种无名的悲伤从心里弥漫开,她四肢发软,几近跌倒。
「不……不可能……红卫不会有别的女人……我对他那么好……怎么会……
这不是真的……」
真相近在咫尺,龙婉玉无法接受,一遍遍的在心里否认。
「你还好吗?婉玉,不能坚持的话,先休息,我帮你找律师。」
蒲云涛搀住无力站立的美人,安慰道。
「里面……有人?」
女教师失魂的问。
四个男人显然都没有处理过这样棘手的事,互相看着点了头,还是那个年轻
的保安先说话:「女士,我们这边显示,您丈夫每个月的水电物业都按时交纳,
所以应该是有人长住的……」
蒲云涛挡住他人的视线说道:「婉玉,没关系,我们走法律途径,把房子先
要回来。」
「不,我要进去,我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精,骗了我们家老李。」
龙婉玉说着,挣出人墙,狠狠的往门上锤了一拳。
「您别冲动,既然她报了警,我们还是等警察处理吧。」
另一个保安说。
「你们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收拾这个贱人,把链子弄开,赶紧的。」
美妇指着两个穿制服的男孩喝了一句,催促起锁匠。
「行行行,我弄嘛,大家都看见了,房产证是她男人的名字,一会有问题,
不要找我就是嘛。」
老师傅唯唯喏咯的应了一句,用压力钳拧断铁链,老实的退到一边。
龙婉玉用力一拽,铁门砸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愤怒让她充满了力量,流星
大步的冲了进去,蒲云涛紧跟着也跑起来,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耸肩摊手也走
进房去,只有中年锁匠事不关己的留在门口。
隔壁的住户打开门,试图一探究竟,楼道空了,只有开锁师傅感叹道:「没
啥子好看的,抓小三嘛,常见得很!」
一伙人挤过玄关,客厅没有人,龙婉玉踹开卧室,只有一张铺设整洁浅色单
人床跟摆满书籍的长桌,正要回头,发现蒲云涛站在身前。
「小姑娘躲在厕所里,你冷静点,别气坏身体,我把她叫出来,坐下慢慢谈
吧。」
青年耐心的劝说。
「让开!你……你让开……我要教训那个骚货……他妈的……我要杀了她…
…」
女教师大哭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男子胸口擂过粉拳。
「别这样,婉玉,我们是有道理的,不用动手。」
蒲云涛捏住女人的手腕,继续分析着形势。
龙婉玉泣不成声的喊着:「呜呜……放开我……什么都没了……放开……呜
呜……我杀了她……我弄死她……」
「怎么了?什么没了?」
蒲云涛追问。
女人趁着男人放松警惕,挣脱控制,朝厕所跑去,两个保安正在门前低声解
释着,龙婉玉一把推开两人,一脚踹过去。
脆弱的塑钢板经不起高跟鞋的冲打,尖锐的鞋跟穿过树脂材料,在门底留下
一个洞,美妇脱下另一只鞋,发狂的朝玻璃上勐击,清脆的破裂声中,磨砂玻璃
化成满地碎片,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坐在马桶上,恐惧的看着外面。
「贱人……你给我出来……你害了他……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他……」
龙婉玉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丈夫偷养情人,尖叫着把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
一一往里扔去。
女孩躲闪着辩解道:「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联系不上他,你
听我解释……」
「我不听……骚货……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脸……他都五十八了……」
暴怒中的美少妇不依不饶的发泄着积蓄已久的压抑,叫骂不休。
「姐,你打电话给他啊,真是不是这样,我们没有,他在哪啊,一个多月了
都找不到……」
对眼前的麻烦,少女的关切点的放在户主李红卫身上。
失控的美少妇又想起命丧海外的丈夫,胸口剧痛无比,如同撕裂般拉扯灵魂
,怒火攻心之下,终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恨恨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少女
,瘫坐在地。
「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人没了……钱也没了……只留下一身骚…
…」
女人双眼空洞的看着一片狼藉,发出痴呓的低语。
最后留在记忆里的画面是众人惊诧的目光,那女孩焦急的说着些什么,蒲云
涛意外的提出疑问,还有两个保安无奈的叹息,一阵眩晕传来,龙婉玉只觉得天
旋地转,气血逆涌,然后失去了知觉。
没有像预料中那样眼眉吐气,事情演成一场闹剧,死去的人不曾真正离开,
活着的人却已经失去继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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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离开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道路两旁的商铺仍在营业,行色匆匆的
人流各自分散,没入大街小巷。
蒲云涛领着龙婉玉向停车场走去,挂了一瓶盐水,多少缓解了女人身体的虚
弱,而让她感到温暖的,是男青年无微不至的关心。
担心没吃晚餐的少妇肚饿,贴心的买来清澹的蔬菜粥和莲蓉包,临走还脱下
西装,为她遮挡微凉的晚风,这样的柔情对还未摆脱痛苦的美人来说,无异于茫
茫黑夜中赖以生存的火把。
龙婉玉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雏儿,她清楚的明白,蒲云涛的殷勤已远远超过了
普通朋友的范围,这个男人和其他的追求者一样,瞄准的都是她的美貌和身体。
不同的是,蒲云涛更懂得付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的动作隐蔽敏捷
,更为精准致命。
换做平时,女教师会对这个男人拒之千里,而现在她几乎是主动送上门去,
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如果要找一个依靠,为什么不挑一个最优秀的呢?昨天夜
里,美少妇提出请蒲云涛吃午饭的时候,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心知肚
明,他们次见面就暗生情愫,龙婉玉先迈出了步,男人也没有拒绝的理
由。
两人走到停车场,女教师懂事的坐上副驾驶,当蒲云涛提出回「枫林小区」
那套房子时,她没有拒绝,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置可否,望着窗外,手指焦躁
的拨弄发梢。
车子点火发动朝中城驶去,一路无话,每靠近一分,龙婉玉的心跳也跟着加
速,手心泌出一层薄汗,她拿起包装作翻找东西,以掩饰慌乱于不安。
蒲云涛打开收音机,女主持正嗲声跟打进热线的司机调笑,距离目的地还有
十分钟的车程,他心中狂喜,表面强装镇静,自从相识,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几
次邀约都被推辞了,没想到如此轻易能够得手,此刻临门一脚更是万分谨慎。
两个月没来,小区的风物没有任何改变,附近的夜总会霓虹闪烁,醉汉扶着
行道树呕吐不止,浓妆艳抹的女孩三两成群的挑选目标。
女教师习惯性的想找门禁卡,摸了一会看见男青年打开铁门,才意识到住换
了主人,故地重游自己成了客人。
穿过幽暗的人造绿地,昏暗老旧的路灯洒下一片暧昧的光,并肩而行的的男
女也越走越近,龙婉玉的肩膀不小心撞在蒲云涛的手臂上,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又悄悄拉距离。
短暂的身体接触,像点燃了炸药引信,美少妇背心发热,脸上烧出两片红晕
,一团野火在心尖撩动,只是出于为人妻的尊严,努力压抑下去。
上了电梯,蒲云涛在操作面板上选择楼层时,余光瞟见龙婉玉正对着镜子不
断整理衣服发型,不由得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是个欢场老手,在美人面前多次折
戟,此番建功更让他得意。
房屋交易时,大多数家具也随着转交了,内部布置跟原来没有多大区别,女
教师像回了家,从熟悉的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她把男人的西装在衣帽架上挂好
,坐在沙发上。
「请我喝酒吧……」
龙婉玉坐在沙发上,将上半身的力量托给左臂,撑着扶手,对着男人暗送秋
波,娇媚的说道。
「好啊,我这别的没有,酒少不了,啤酒还是白酒。」
青年大方的问。
女人回答道:「我心情不好,想喝点有劲的。」
蒲云涛起身从柜子里找了一盒小瓶装的二锅头,笑道:「烈点的只有这个了
,行吗?」
「拿来。」
美少妇应道。
青年有些惊讶的感叹:「看不出,你这么漂亮,还有这种爱好。」
「你不懂,美女都爱喝酒,你们男人聊天,不是酒跟色永远一起提吗?」,
女教师反驳完又建议道:「我们来划拳吧,输了的人喝一口,还要回答一个问题。」
「好啊,怎么划?行酒令?」
蒲云涛问。
美少妇眯着眼睛说:「当然。」
蒲云涛是外地人,拳令跟本地不太相同,用的是双来喜、三星照、四季福,
龙婉玉学酒拳是在国外,当地华侨用的十月花令,一月梅、二月杏、三月桃,说
起来牛马不相及,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你多大了?」
男人先赢了一盘,问题很尖锐。
「三十一。」
龙婉玉怕他嫌弃,撒了谎,故意说小两岁。
第二局是女教师赢了,她问道:「你……睡过几个女人……」
蒲云涛扳指头数了一会说:「数不过来了,大概十个吧,大多是陪客户一起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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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青年又胜了一回,他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龙婉玉也数了数,答道:「五个。」
玩了一会,终究还是男人技术好些,十局里能赢七局,六瓶一百毫升的小二
,有四瓶进了美少妇的肚子。
互相提出的问题也变得露骨,不但说起感情经历,还提及床笫之事,女教师
红着脸把自己裸睡的癖好也说了出来。
待酒瓶全部变空,女人身体酥软的靠在沙发背上,目光迷离的显出醉意,蒲
云涛觉得时候到了,伸手想把她搂入怀里。
龙婉玉却用挡了一下,扭动身子,躺向另一边,反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柔声
说:「还有没有别的……拿点啤酒吧……我还没喝够呢……」
男人闻声便知,少妇心里还有些顾虑,需要酒精麻痹,他也不违拗,起身去
了厨房。
双开门的大冰箱是龙婉玉亲自挑选的,为了这个型号,她跑了好几处家电市
场,使用了五年依旧工作得很好,原来放满各种食材的冷藏室如今成了只摆了些
速食品,值得欣喜的是,李红卫一向禁止的酒精饮料,现在倒有不少。
蒲云涛看了一会,拿出两瓶「浅粉象」,这是一种进口自比利时的艾尔啤酒
味道甜腻,混合有水果的清香和牛奶的浓郁,饮尽才能品味酒花的澹苦,由于这
种特殊的口感,深受女性喜爱,稍不留神就会贪杯喝醉,所以又有个名字叫「失
身酒」。
美少妇好酒也懂其中门道,这酒她也认识,夜店里经常有老色狼拿来灌不懂
事的少女,现在男人拿出来,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了。
龙婉玉没有点破,只是笑着问:「就剩这个了?你这的酒不会都被我喝光了
吧?」
蒲云涛找了个勺子撬开瓶盖,先喝了一口说:「没关系,家里的酒都是我的
,也是你的。」
「你偷喝了,该罚。」
女教师岔开话题,说着目光流转的挪动屁股,坐得近了些。
男人没有躲闪,只反问:「罚什么?」
美少妇把头发撩到耳后,娇声说:「我想想……罚你夸我……三句不能重样。」
「你……长得很美……」
青年不假思索的回答。
「还有呢?」
女人又问。
「你的身材……很好……」
男子想了一会,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龙婉玉掩嘴轻笑,接着问:「这是两句……还差一句呢?」
「你很……很……性感……」
蒲云涛犹豫的说,生怕触及火点。
「嘻嘻,说得挺好的,有奖。」
美人没有生气,反而嬉笑着说道。
男青年掌握着尺度,也靠过身来,距离面前成熟美丽的少妇仅有一拳之距,
轻微的喘息声也清晰的传入耳朵。
他们互相对视着,没有闪避彼此火热的目光,气氛突然静下来,两颗不安分
心在客厅里回荡着冲动又克制的跳动声。
「奖什么?」
男人又欺上一步,几乎是贴着龙婉玉的鼻尖问。
「你若有心,就陪我喝了这瓶酒……」
美少妇身子一软,绵绵的靠了上去,咬着嘴唇说。
蒲云涛拿起剩下的大半瓶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炫耀似的把瓶口朝下一
放说:「轮到你了。」
女人不甘示弱,也灌了几口,她酒量极高,不到半分钟就喝了精光,接着酒
劲踢了拖鞋,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放了上来,半坐半躺的倚着男人的肩膀。
蒲云涛趁势伸过一只胳膊,搂在美少妇纤细的腰肢上,顺着平坦的小腹,慢
慢的向上摸去,他能感受到女人肌肉兴奋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女教师来了感觉,痴痴的问。
「我想要你……」
男人说完,另一只手臂绕住龙婉玉柔弱的肩膀,慢慢的靠过去,最后一点隔
阂也消除了,甚至双唇可以察觉到美人呼出的气息。
蒲云涛没有着急亲吻,只将动作完成百分之九十,他经验老道,暗示并引导
少妇,主动跨越最后一条底线。
女教师等待几秒,突然环住男人的脖颈,樱桃小嘴热切的贴了上去,紧紧的
拥吻在一起,她没有抵挡住感情诱惑,终于卸下最后的防备。
两具美好的肉体互相纠缠着,蒲云涛紧抱住女人娇美的身子,细细品味温软
的红唇,他变换着角度,大嘴轻轻的与小巧的檀口不断摩挲,溢出些许香津,让
热吻逐渐变得湿润。
龙婉玉宛如掉进一个粉红陷阱,她无法自拔的沉溺于这般炽烈的爱意中,每
一次嘴唇的接触都让她神魂颠倒,对丈夫的内疚变得很少,很多的是报复的快感。
女人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极为自信,万万不能接受李红卫养了小三,他们之
间虽说没有爱情,但从前李红卫是珍惜她的,既然有了第三者,那这点仅有的夫
妻恩情也荡然无存了。
温柔的试探逐渐转变为亢奋的激吻,蒲云涛伸出舌头在美少妇的嘴角轻舔了
一下,龙婉玉原本紧闭的小嘴也微微张开了,男人趁机咬了过去,含住一片飞红
似的下唇吮吸。
体内的情欲在唇齿相交之间疯狂的膨胀,女教师大胆的捧住蒲云涛刚毅的下
颚,毫无保留的于他交汇在一起,柔润的舌头如同灵蛇盘绕,伸入男人口中不断
勾弄,动情至深也让她变得更为主动。
一双手掌握住美乳,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两团销魂的弹软,龙婉玉没有反抗
,任由蒲云涛恣意的揉捏,她双眼紧闭,努力不去想失踪的丈夫以及更不愿忆及
的儿子,面对李红卫还有出轨的理由,对于李斯瑞只有难以辩驳的惭愧。
在这间房子居住了八年,龙婉玉也抱着上小学的男孩在这条沙发上嬉戏打闹
,同样的地点,又跟一个认识才三个月的男人做下苟且之事。
往事像针尖一样刺痛着美少妇,本能的排斥蒲云涛的爱抚,睁开眼睛是历历
在目的生活痕迹,无不在提醒着前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退缩了,想逃离这场
混乱的感情。
蒲云涛没有察觉女人心态的变换,他已经脱掉衬衣,结识的肌肉和宽阔的胸
膛一向是他征服女性的魅力所在,他灵巧的解开龙婉玉领下的三颗扣子,一手扣
住扶风柳腰,嘴唇沿着水滴般的耳垂吻至勾人的乳沟。
湿热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耳廓,沿着脖子向下游走,细腻的乳肉也感受到充满
色欲的舐触,手指在胸罩外轻柔的按压乳头,龙婉玉又开始沦陷了,理智和肉欲
像角力的斗士,把灵魂拉向两个极点。
一方是作为妻子和母亲的道德,另一方是作为女人的欲望,文明与原始、理
性与本能、神性与兽性,在看不见的战场上舍命相搏,无法调和的矛盾让龙婉玉
彷徨无助。
转念间蒲云涛的动作并没有随之停止,他解开带扣,完整的饱览了这对企盼
已久的美乳,两团雪白的嫩肉随着身躯的蠕动,白兔似的跳跃着,指尖瞬间陷入
无比的软糯中,剩余丰满的美肉,在压力下香溢于指缝间。
「太完美了!」
男人不禁感叹,乳房保持的完美的春笋形状,没有因为引力作用发生变形,
一手恰巧可以掌握大半,小一分缺了性感,大一丝又太过淫色。
大红的乳尖,像坠落于雪山顶峰的朝阳,又如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蜜果,蒲云
涛难耐的含入口中吮动着,舌头沿着首部打着旋儿,嘴唇贴着乳晕轻微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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