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淫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odipus
「我可是够敬业了,你看我这只手,都肿了一圈了,你这小坏蛋再不给钱,
真活不下去咯!」美人说着,撒娇般的摇晃着柳诚粗壮的大臂,袅袅靡音更显入
骨柔媚。
富态公子哥拍拍肚子,抽张纸巾擦拭着下体粘稠的按摩油,朝扔在地上的牛
仔裤抬了抬下巴,说道:「自己拿吧,左边口袋,抽六张红票子,一百算这弄了
一半的小保健,剩下的是今晚的钱,给你双倍的钱是要你好好伺候。」
「哟,小看人!一会啊……包你爽上天……」女按摩师手脚麻利的拿钱去了。
年轻的寻花客盯着女人晃动的屁股说:「来的不是我,一个朋友,你可不准
欺生啊!」
「请客嫖妓,革命感情够深的呀!咯咯!」老板娘浪笑着回过头,春风满面
的递过衣物。
「少他妈废话,大爷要走了。」柳诚挣扎着穿上裤子,披上厚棉衣出门了。
陆青目送着顾客离开,收起脸上轻浮的表情,她撩起短裙,把刚收来的百元
大钞塞进丝袜,推开按摩室低窄的房门,回到店面。
已近年关,屋外淅沥的小雨混着雪粒轻缓飘落,冬寒和铁炉散发的温暖在玻
璃拉门上拥抱,凝出细密的水珠,行人模糊不清的身形,一团团的闪过,长沙发
上,两个女子穿着不合时宜的丝袜,翻阅过期杂志。
「阿欣,给我根烟。」她向其中一个穿着淡黄吊带的小妹说。
「姐,你没管那小子要根好的呀?」年轻女子好奇的问。
陆青看着门外,说:「他才多大啊,不抽烟。」
小妹拿出烟盒,笑着揶揄道:「我看不小,不然怎么每次都半小时?」
「小丫头,学会拿我打趣了!」老板娘抽出一支,夹在耳朵上,从衣架上取
了皮夹克。
另一个红衣女子问:「走了?」
「嗯,晚上有事,你俩看着店,要是没人就早点休息。」又叮嘱一句,这才
拉门离开了。
冷空气穿过烧红的烟草被迅速加热,掺入高温酝酿的焦油味涌入肺部,尼古
丁让心跳加速,碳氧化物麻痹神经,女人把干热的气体在肺里憋了几秒,才缓缓
吐出,淡灰的雾气在空中诡谲变幻。
租住的房子离自家的按摩店不过十分钟的路程,陆青穿过一条小巷,转进一
片颇具历史的居民区,初化的雪水钻进鞋缝,把脚趾冻红,她快步攀上五楼,掏
出钥匙向锁眼里推去。
这栋建于九十年代中期的红砖楼已战战兢兢的服役三十年,一户人家仅有的
三十多平隔出一室一厅,厨房是每层公用的,这对陆青倒没什么影响,反正也不
做饭。
她点燃煤炉,脱了衣服,又花十五分钟在厕所里简单的冲洗过,挑了身大红
的内衣和黑色丝袜,披上一件乳白色缀了桃花的丝绸睡衣,躺在床上看起肥皂剧
来。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天色暗了,陆青吃了两个鸡蛋糕,电视里的剧情正是
精彩的时候,女主角发现好姐妹与自己的丈夫勾搭成奸,撕破脸皮。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最后的闲暇,女人接起来,熟练的指挥道:「喂……小
柳介绍的……嗯…………过了小卖部……往右转……对……和平小区……进来三栋
五楼……门口贴了张平安符……敲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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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走到窗口,隔着深蓝色的有机玻璃向下看去,一个穿着土黄色棉衣的身
影正沿着狭窄的坡道行走,他确是独自一人,后面没有尾巴。
李斯瑞站在小区中间,绿化植物掉光叶片,路灯尽已失修,上空云雨晦暗,
他借着无数小窗掉落的点点亮光,依稀分辨出门牌,踢开楼梯口堆积的煤块走了
上去,二楼的声控灯坏了,三楼的狗叫得厉害,四楼刚烧过纸钱,一堆白灰落在
不锈钢盆里。
让开一个蹒跚下楼的老太婆,少年摸着铁管做的扶手,五〇三暗红的门楹上
贴着一张亮黄的符篆,细毫点过朱砂画出一堆奇怪的符号。
「咚、咚、咚!」规律的三向之后,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伸手把他从裂开的
门缝里拽了进去,浅粉色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黑暗,白炽灯晒下一片洁净的明亮,
炉子里的煤块烧得通红,而卧室中两个演员念着乏力的对白。
李斯瑞穿过扭曲的空气,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而那个成熟美妇也注视着他。
「还真有点像……柳诚这小子……」少年移不开眼睛,心里偷偷的想。
女人中分的长发染成深黄,有段时间不曾打理,根部发了截新生的黑色,额
头有些宽了,能猜到几条浅浅的抬头纹藏在粉底下面,眉如新月弯弯,似喜又如
嗔,眼睛生得也是好看的,像六月的杏子般饱满,眸子漆黑透亮,卧蚕盈人。
她的鼻子也很美,只是不太协调,挑剔的说略高了些,像洋人那样翼骨凸起
,嘴巴不大,唇角自然上翘,显得很伶俐。
男孩严格的把她的长相与母亲对比着,然后偏颇的作出结论,「差远了,最
多有三分形似。」
他故作老练的坐下,大模大样的翘着腿,说道:「嗯……我来找你是有点事
情……」
「哎哟!来我这的人,哪个不是有需求的?屋里这么热,姐姐先帮你把衣服
脱了。」陆青拿了钱,动作里透出一片殷勤,声音也软了几分,糯糯的粘过去。
李斯瑞里面穿着衬衣,一身清爽不像个嫖客,他摆摆手抿着嘴说:「不……
我……不是来跟你那个的……」
美熟女挂过衣架,回头看他没什么动作,凭直觉相信了,干这行的看过的男
人多了,哪个是色狼,哪个是君子,清楚得很。
她转了转眼珠,做出赌气的样子说:「怎么?看不上我?先说好钱可不退。」
「钱你可以留下,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少年说着坐正身子,十只手指纠
结的扭在一起,有些紧张。
陆青掖住睡衣,找了张椅子坐下,抱着肩膀回答:「行啊,你问吧,不过我
不能保证能回答上来。」
「好,你原来在」黑豹「上班,是不是?」少年说着又看着女人,露出期盼
的目光。
陆青没多想,只回道:「」黑豹「?算是吧,但我已经快五年不在那儿了。」
男孩又问:「你在那里干了几年?」
女人掰着手指算道:「三年多吧,大概。」
李斯瑞点了点头,继续说:「你还有没有熟悉的朋友在那上班的,我想要一
样东西,可以花钱。」
「有是有,不过不知道你要什么?」美熟女知道关键来了,谨慎的反问。
少年沉着的说:「一份最新的花名册。」
女人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着说:「哟,女朋友在里面上班被你发现
了?还是看上了哪个不肯出台的妹子?」
「不是女朋友……」李斯瑞回了句。
陆青总算是听出了些眉目,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道:「看来又有良家妇
女去当鸡了,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找到了又怎么样,说破了对大家都不好,何况
又不是你的马子。」
李斯瑞并没有放弃,接着说:「这是我的事,你到底能不能弄来?」
「弄出来困难,但是可以帮你查查,叫什么呀?」成熟美人摇摇头,像是感
叹对方的执着。
少年犹豫了一会,回道:「龙婉玉,我希望你不要把名字散播出去。」
陆青却嘲笑的说:「小哥,哪个女的带着真名去卖身啊?本子上写的都是艺
名,什么蝶儿呀,什么晶晶呀,什么小美呀,你得告诉我这个才有戏!」
「我不知道……」男孩又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失落。
看着眼前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女人补充道:「哪只有你告诉我年龄、身高,
还有户籍,我问问有没有能对上的,但你可别指望太多!」
听到这里,李斯瑞又振作起来:「好吧,给我张纸,写下来免得弄错了……」
陆青找了根笔递过去,补充道:「给我几天时间,弄成了一千,弄不成五百
,你要觉得没问题就先定了。」
两个人谈论生意似的聊了一会,终于定下一个双方都觉得合理的价格,少年
不想多说,心事重重的穿好外套离开了。
陆青关上门,没由来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和留在老家的儿子,如果不是当初天
真的相信了别人,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她知道少年心中的急切,可不知道,她并
非是个应承此事的。
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李斯瑞拖着柳诚寻找了好几个曾经在各大夜场工作的女
人,东城的四家夜总会里已排除了三个,少年有意将「黑豹」留在最后,他不愿
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因为在的记忆里,干妈胡仙儿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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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又有人杂乱无章的拍着门,陆青皱了皱眉头,裹紧轻薄
的睡衣走了过去。
「谁呀?」她隔着老铁门问。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三顺面馆,你点的外卖!」
女人放心的拉开门,一个剃着平头的壮汉挤了进来,左脸上一道明显的刀疤
让他显得格外凶悍。
「你……你要做什么……」陆青看着那张脸,惊慌的问。
男人关了门然后说:「有人托我给你带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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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二月,街上已经有了年味,商店早早贴了红花,吆喝起打折货物,人们
脸上洋溢着幸福,忙碌一年终于到了休息和团圆的时刻。
李红卫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最后一次通话是六天前,据说又有革命军闹事,
一帮人躲进大使馆,看来是不会回家过年了。
少年坐在客厅,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屏幕里飞驰的赛道,他握着手柄,老练的
操纵着一辆银色跑车超越对手。
「行了,这都几点了,柳诚都来了两个电话了,快去吧,别让他一直等你!」龙婉玉从书房里出来,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好了,好了知道了……」李斯瑞说着断了电源,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坐在玄关换鞋。
少年抬起头,龙婉玉正在一旁督促着,她身上穿着运动胸衣和短裤,两条白
腿上闪着汗光,作为体育老师每天三个小时的锻炼,或早或晚总之雷打不动。
实际上约他出门的并非柳诚,而是按摩店老板陆青,李斯瑞心情复杂的看了
一眼母亲美丽端庄的脸庞,心里暗自祈祷,他不肯相信妈妈是那样的女人。
时值饷午,路面冻雪亮得晃眼,李斯瑞打了辆出租,往城北驶去,收音机里
电波声混着锣鼓的喧闹,少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下车后又找了十分钟才看见那家小小的按摩店,上午还不是营业的时候,一
块浅黄的尼龙布挡住玻璃门,还是三下门响的老规矩,一只柔软的手解了链子锁
,把他让进来。
陆青的摸样有有了改变,黑直的齐肩长发和淡雅的妆容取代了原本艳俗的造
型,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颗,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下半身
是一条修身的洗旧牛仔和一双短靴,看着不似风尘女子,反而像个坐办公室的文
员。
她面前放着一瓶白酒和几个小菜,筷子还没动过,好像专门等待着李斯瑞的
到来。
「有结果了?」男人直截了当的问道。
按摩女没有回答,绕开问题,指着饭菜说:「你来的可真巧,送饭的刚走,
还没吃呢吧?别客气,一起来吧!」
「我还不饿……」少年推辞道。
女人却熟练的摆好碗筷,说:「吃两口,吃着吃着就饿了……」
正当少年好奇的看着多出来的餐具,陆青又补充:「我这啊,原本还有两个
小妹,快过年了都请假,叫外卖时我一糊涂,又点多了……」
「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说好了。」李斯瑞也有点累了,说着坐下来。
美熟女喝了口酒,关切的说:「那女的是你妈妈吧,我在网上搜过了,还是
个大学老师,真厉害啊!」
「你……没说出去吧……」少年问。
「没有,当然不会,如果别人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女人的话音甜腻腻的
,不怀好意。
「什么麻烦,你知道什么了?」李斯瑞急迫的追问。
陆青眼波婉转,在塑料杯里满满了酒,娇声道:「你先喝了这杯,我就告诉
你嘛。」
无奈之下,男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他把一次性的塑料品倒扣着,又问道:
「现在能说了吧?」
「嘻嘻嘻嘻,我就知道,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那种倾向……」
女人吃吃笑着,身子却像蛇一样缠过来。
「说什么呢!」他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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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贴着少年的耳朵,轻轻的说:「你想跟你妈妈做爱,对不对?我知道,
跟我儿子一样…….」
「你儿子……怎么了……」李斯瑞没有意识到对方已掌控了话题。
她吐气如兰,又把另一杯酒递了过来:「他想操我……很想……很想……自
从知道我是卖屄的妓女之后……他就要操我…….」
「你们……」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灌了一口。
陆青捂住李斯瑞的嘴巴,自顾自地说:「我们就做了,没什么顾忌,他要了
我很多次。」
「我妈妈,她?」少年瞪着眼睛,呼吸也喘起来。
「她跟我一样是个鸡,不对,比我差多了!」按摩女郎说着,伸出舌头在男
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你他妈放屁!」李斯瑞暴怒着咆哮,他翻过身用力的把女人压在沙发上,
双手紧紧的扼住纤细的咽喉。
女人动弹不得,没有挣扎,含住男孩的手指,允吸着,露出轻浮的浪笑。
「你再说,再给老子说一句!」少年松手,抓住按摩女郎的衣领,粗暴的大
喊。
陆青痴笑着看着失态的男人,恶毒的说:「你妈妈是个千人骑的婊子,她在」黑豹「干了十年,还是个头牌呢!早就被男人玩坏了玩烂了!」
「你闭嘴!」李斯瑞双手颤抖,半是命令半是请求。
美熟女带着嘲讽评论著:「我当是谁呢?」黑豹「的五百五十五号,八个连
号花魁之一,你是没见过她的骚样,我有幸看过一次,真是终身难忘啊……」
「别再说了……别说了……」少年红着眼睛,已经失去了开始的气势,哀求
的说。
艳妇搂住他的脑袋,像是个母亲一般,疼爱的说:「好儿子,要哭了吗?来
让妈妈抱抱你!」
李斯瑞流出几滴眼泪,世界颠倒旋转,他只觉得什么东西按住心脏无法跳动
,大脑缺血,眼前晃着诡异的黑光,母亲清高的形象支离破碎,像是那篇三流小
说里写的一样,妈妈赤身裸体的跟陌生的嫖客纠缠在一起。
两个形象交替变换,重叠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少年大哭着打了陆青一个耳光
,他失神的说着:「贱人……你这贱人……」
「妈妈是贱人,是不要脸婊子,是万人骑的骚母狗!」女人舔着嘴唇,卖弄
般缓缓解开衣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孩已经说不出话,只呐喊着表
达心中的愤懑,野兽似的扑过来,狠狠扯开女人的上衣。
「好儿子,快,惩罚妈妈,惩罚我!」陆青配合的扭动身体,把裤子也解开
了,进一步激发少年的欲望。
李斯瑞抓住女人半长的黑发,把她狠狠的按了下去,按摩女郎的双手反剪到
背后,她半跪的趴着,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翘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勒入股沟。
男人嘶吼着扒下成熟美妇臀缝里的精简布料,像一只争狠的雄犬般爬了上去
,他一只手控制着女子的手腕,一只手哆嗦着松开皮带,阳物硬得不像样子,在
灯光下显出紫红的血色。
他用力的顶了上去,却没找到入口,鼓胀的鸡巴在成熟女人的大腿根蹭来蹭
去,少年焦急的骂了句:「我操!」
陆青挣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到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她嘴角带着一丝精
明的笑意,捏住圆硕的龟头,放在自己湿滑的穴口。
她转过头无限妖媚的说:「插进来,儿子!」
肉棒顶端察觉到温暖春意,李斯瑞挺动腰部,感受到一阵舒爽的蠕糯包裹住
他的小兄弟,他惬意的哼了一声,俯下去摸着女人胸前两个娇嫩的奶子。
陆青的身体比不上龙婉玉那样的保养得当,常年颠簸让她看起来有些干瘦,
可这不会妨碍李斯瑞的兴致,他带着恨意将性具当作利刃,在淫熟的身体里抽插
发泄着。
门外寒风呼啸,两人专注的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阴部紧密的结合然后分开
,又迫不及待的碰撞在一起。
斗室里徜徉着暧昧的粉色氛围,两人仍保持这后入的姿势,陆青跪在沙发上
,两手已得到解放,此刻正紧紧的抓着扶手,她承受着男人大半体重,努力保持
平衡,剧烈的撞击感连绵不绝的从身下传来,双腿一阵阵的发软。
李斯瑞双手上了发条似的不断逗弄着美妇的乳尖,他能感受到熟女已然动情
,正卖力的配合他的动作。
少年亲吻着光滑的裸背,此时既粗鲁又温柔,在他的眼里已经将体下的女子
当做母亲,他憎恨她的淫荡又深爱怜惜她的身体。
男孩并非没有经验的初哥,一年前就跟初恋女友偷尝了禁果,虽然升入阳大
附中后两人各奔东西,但又在老司机柳诚的带领下吃了不少荤。
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女阴与旁人不同,并非紧窄异常,而是苍山般层峦
叠嶂,每个角度都有不同的快感,他努力的探索,双目紧闭,口中呢喃着:「妈
妈……我……我爱你……给我……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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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的心也被撩动了,入行多年,对于做爱本已没有什么期待,大都只是假
模假式的演戏,而今感受着男孩不伦的畸恋,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身不由己
的代入母亲的身份,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女人爱怜的看着男孩,呻吟着:「好儿子……妈妈……都是你的……永远…
…」
李斯瑞又快了几分,在体液的润滑下高速的进出,龟头紧贴着肉壁刮擦揉动
,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骚妈妈……我想…….操你…….你太美了……我要…
…操你的屄……」
陆青被干得也有些发懵,她把一只脚踩到地板上,双腿分的很大,男人的鸡
巴高频的拔插又往内深入了几分,她翻着白眼高声叫道:「对……妈妈也……想
跟你做爱……想夹你的……大鸡巴……操我……操妈妈……」
阴茎已然伸入了秘径的深处,抵在一团绵软的嫩肉上,这是李斯瑞次触
碰到女人的花心,他好奇的掌握力度,轻柔的研磨着。
少年忘情的哼哼着:「妈妈……我……干得好吗……我好舒服……我……太
爱你了……」
按摩女郎只感觉腰肢酸软,像电流穿过身体如同带走了魂,勉强的支撑住身
体,哀嚎的喊:「啊……太爽了……妈妈……也好舒服……啊……啊……不行了
……妈妈……要被你……操死了……」
男人惊奇的发现那团花蕊逐渐鼓胀,不断蠕动着,一颗颗肉粒突出显现,像
一张小嘴允吸着自己的阳物,像是漂浮在温泉之中,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他
知道是时候冲刺了。
少年直起身体,双手扶着女人的蜂腰,渐入忘我之境,嘴里说着污秽的语言
:「婊子……我要射了……我要射死你……我要射烂你的骚屄……」
成熟的美妇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几分钟前已经到了制高点,她觉得自己被平
铺在地,肉欲的快乐宛如钢钉,绵密的穿刺着大脑。
她的阴道收缩着,又迎来一波汹涌的大潮,整人瘫软下去,浑身酥麻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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