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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哪里完美?”
阙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安念念女上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最后还得自己来,可关键的就是具体什么时候自己来他也还在思忖。
“在床上……呜啊……很完美了……”
这头安念念话音未落,阙濯的心思也落定。
就是现在。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4.意乱情迷
就在安念念距离高潮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阙濯直接发力往上一顶直接给她送走了,安念念甚至感觉如果快感有个槽,满100就是高潮的话,刚才她应该已经被阙濯给硬生生地顶到120去了。
就是那种贯穿天灵盖的感觉,安念念以前看黄色小说的时候觉得这种无良作者这么写是真的离谱,现在才知道果然小说都是源于生活的。
阙濯就在她高潮失神的这段时间里反客为主,将安念念的腿一边一条抬出浴缸,膝窝正好卡在浴缸壁上,被操得快要合不拢的肉洞在水中一张一翕。
其实阙濯相当喜欢看安念念高潮失神的样子,两颊潮红双唇微张,一双眼眸上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无助。在这个时候,只有他,也只有他能重新给这双眼瞳赋予神采。
男人紫红的根茎在水中如同潜伏的巨鲨,还在愣神的安念念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临近,直到男人的龟头再一次顶上穴口的时候她才迟迟地意识到下一轮的激烈即将拉开序幕。
那双黑眸中顿时恢复了光芒,安念念眨了眨眼,睫毛上极细的水珠跟着颤动,眼珠来回转了两转才勉勉强强消化了现在的情况。
她吸了吸鼻子,好似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今晚我在上面吗?”
“……”阙濯想说就你这速度和深度怕是劳动一晚上也是徒劳,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打击她好不容易女上一次的积极性了,便改口:“你不是说我在上面更好吗?”
“……”
以安念念治安念念,就很棒。
看安念念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闷着声挨操的样子,阙濯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所以刚才是又在拍马屁吗,安秘书?”
安念念赶紧摇头:“不是……就,您在上面当然好了,反正肯定比我……嗯……比我好……”
她只是在后悔自己的迟钝,女上开始的时候嫌累,刚咂摸出女上的味儿就又被阙濯压在了身下。
阙濯的效率当然和安念念不一样,他每一次最轻柔缓慢的时候就是把阴茎送进她穴中的时候,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至少在速度与力度上占了一个。
安念念在他往里插的时候手小心翼翼地抓着浴缸壁,生怕待会儿呛水,然后那脑子果然就在阙濯开始操的时候把这回事给忘了。
“唔……嗯……”
这个视角其实挺奇妙的,浴缸的水在阙濯的动作下翻出微波,被浴室的灯往下一照明晃晃的,安念念整个人都沉在热水中,也不知是被晃的头晕还是被操得头晕,反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就光是呜呜嗯嗯的浪叫了。
再看阙濯半弓着身子将她的屁股托抱着,侧腰的肌肉紧绷着,一片力量感十足的起伏,看得安念念更是口干舌燥。
“阙、嗯……阙总……再……啊嗯……快一点……”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真的如此强大,安念念感觉今天格外意乱情迷,就阙濯这块腰肌她也不是没见过,但却从未像今晚这样看着那左右两边的线条就沉沦得不能自已。
这男人可真是个祸水啊。
*
这是第3200珍珠的加更,前面还有一章不要漏看。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5.还想在上面吗?
阙濯听多了安念念求他慢点轻点,第一次听她说快点,一时之间也是有点稀奇的。
不过这种稀奇并没有持续到一分钟就融化进了操她的每一个动作中去,安念念几乎是顿时就感觉到阙濯这回是来真的了。
这倒也不是说他之前没有来真的,但是就——可能没有今天这么认真,还给她留了一点生还的余地吧。
阙濯双手抱着安念念的屁股发了狠地往里撞,硬是在浴缸岿然不动的情况下将里面的水滚成浪掀出去。
他就像是能够操控海水的海神,将安念念化作一叶风雨飘摇的小舟,在翻天的浪花中岌岌可危。
“嗯……哈嗯……阙……啊……”
安念念是真的知道阙濯这厮有多挑逗不得了,明明两人的交合处是在下半身,可灭顶的快感却像是铺天盖地的疾风骤雨一般自头顶密集而又连续地降落,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攻陷笼罩,不留一丝余地。
高潮接踵而至,就好像在深海中毫无预兆出现的涡流,让安念念毫无还手之力。
在虚晃的浮沉间,安念念的意识逐渐变得遥远,只感觉阙濯俯下身来啃咬她的脖颈,喘息间的低沉声音仿若海妖蛊惑的歌声:
“还想在上面吗,安秘书?”
不想……再也不想了……
安念念在恍惚中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整个人在阙濯的怀中颤抖着,瑟缩着,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想法好好地传达出去,就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安念念睁眼的瞬间便是头疼欲裂。
是久违的宿醉。安念念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线条极尽简约的书桌,书桌旁静静伫立的书柜,整个空间简单到了极点,比起卧室更像是办公室内嵌的休息室。
她看了一眼身下的床,极致性冷淡的黑白灰配色;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男人的白衬衣;拉开衬衣再往里看——
草,锁骨被阙狗咬破了。
安念念随手抓了两把乱草似的头发下了床,余光瞥见床头的电子钟,顿时忘了身体的酸痛跟个弹球似的弹出了门。
阙濯正准备往里走,和安念念撞了个满怀,他一只手先扶住这穿山甲似的人:“急着去哪?”
“上班啊!”安念念急疯了,“我迟到——阙总?”
这距离上班时间都过去俩小时了,怎么阙濯还在这悠然自得地待着呢?
“我跟人事说今天有个急事要去外地一趟,”阙濯把她放回地上,顺手将她飞起来的衬衣衣角拉下去,“所以今天不用打卡了。”
安念念好似看着鬼似的盯着阙濯看了一阵,憋出一句:“阙总,不得了了。”
现在学会以公谋私滥用职权了!
阙濯想也知道安念念没准备什么好话,好在他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他拉着安念念的手腕把人带进厨房,安念念就那么走马观花地掠了一眼阙濯家的客厅,坐上餐桌的时候又没忍住嘴贱了一句:“阙总,这是你家还是样板房啊?”
这里整洁得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整体色调也都采用黑白灰叁色作主基调,偶尔有一些类似于藏青深蓝之类的颜色掺杂其中,比例也少得可怜。
这是啥啊,大熊猫乐园?
阙濯睨了她一眼:“我在家里待的时间不多,每天也有人来打扫,想变成你家那样才难。”
安念念噎了一下:“那……那我天天不得给你鞍前马后嘛,哪有时间收拾家!”
阙濯知道这人就是在死鸭子嘴硬,但因为还挺喜欢这个回答也没再搭腔。他给安念念倒水的功夫餐厅已经把餐品送了过来。
俩人对面而坐,安念念饿的是真不行了,低头就开始狼吞虎咽,吃到一半儿听阙濯问她:“今年春节什么时候回家?”
去年安念念是年二十九回的家,但今年过年晚,年会开完了还有一个多月做年末清算的时间,安念念心里草都长了叁米高,有点想提早两天回去。
“阙总,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可以让我提早两天回去吗?”安念念放下筷子特别郑重其事地看着阙濯:“你看……我国庆几天一直都在加班也没回去,现在挺想我爸妈的。”
“可以。”安念念是秉持着大家有商有量的谈判策略,却没想到阙濯答应得很爽快:“今年春节我也想去北方看看雪。”
安念念的老家就在雪乡,近几年正在大力宣传冰雪旅游,广告打得嗷嗷响。
她一听有人准备支持家乡旅游业,立刻拍起了胸脯,上一秒还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也带上了大碴子味儿:“行,今年春节你旅游我包了!”
“……”
阙濯觉得安念念的重点好像又歪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6.我一直都会在
吃过午饭,安念念在阙濯的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个澡又刷了个牙。
说起来安念念也觉得阙濯这人的生活作风是不是有些太铺张浪费了,上次只不过在她家借宿一夜就让人送来了全套的生活用品;这次她意外留宿本来想着下楼去便利店买个便宜牙刷毛巾凑合凑合,结果进了浴室才发现阙濯已经给她准备好了。
从毛巾到电动牙刷,甚至是漱口杯都一应俱全。
这也太离谱了,要不是知道阙濯是一个擅长利用资本力量的男人,她可能会误会他预谋已久。
而且更搞笑的是这个牙刷也不知道是谁负责采买的,牙刷柄上竟然还有一个硕大的番茄头,虽然插在底座上充电是会比较稳——但手里捏着一个番茄刷牙,好像牙龈出血似的。
安念念相当中意这个牙刷,甚至直接跟阙濯知会了一声就把这个番茄牙刷带走了,还特地拍了照发了个朋友圈,说自己之前的电动牙刷走的很安详。
这就叫薅资本主义羊毛。
时间又过去了小一周,这一周里安念念倒是挺闲的,因为公司进入了年末清算的阶段,阙濯忙得没有任何时间出差和会客,也基本不怎么开会,就在办公室里审报表,批来年的预算。
其实当总裁是真的挺累的,以前安念念总以为总裁就是坐在办公室里闲着负责耍帅和霸道就够了,真的当了总裁秘书之后才知道,尤其是像他们公司这种分部众多、脉络分支无数的大公司,不光是自己脚下这块地都得管着,还有全国各地的分部也都不能松懈,每天要看的东西比她大学复习周里一周的东西还要多,还要思忖着各个大到各个分部小到各个部门之间的权力制衡,稍有差池出现了权利的倾斜又是一番暗潮涌动。
有一讲一,安念念在工作这方面是真的很崇拜阙濯了,要把她推阙濯那把椅子上去,估计她一天都坐不下来。
按道理来说,安念念现在只要躺平等着春节假期然后回家就完事儿了,她甚至早就订好了回去的机票,和祁小沫商量好要趁春节假期拉上剩下几个家也在雪乡的大学同学一块儿聚聚,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但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平静,安念念的平静日子没有持续到第二个星期,她——哦不,应该说整个公司就被竞争对手的一则热搜彻底打翻了年末的风平浪静。
高成科技在年会展望未来:新的一年或将进入新能源时代。
那热搜是一篇文章,主要总结了一下高成总裁在年会上的发言,安念念看了一下,从理念到既定的宣传标语再到3d建模的概念图都和她之前见过的对上,冷汗都下来了。
新能源这一块国内尚未有过多涉猎的公司,可以说是一个完整的大蛋糕。这次阙濯想尽办法争取到了和梁鸿博的合作也正是因为看见了新能源的巨大发展潜力。
而这个项目也是他们未来一年乃至几年重点培养投资的项目,为了不让对手嗅到风头甚至阙濯都只安排了一些心腹来负责,只为在快速推进的同时将保密工作做到极点。
现在高成的热搜一出,整个董事会都震惊了,一群全世界各地飞的大忙人在一天之内全部都聚到了公司总部,要阙濯这个直接负责人给出一个说法。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黑云便已然压城。
安念念知道,这件事非常严重。
在这么重要的项目中选错了人,出了内鬼,这是巨大的决策疏失,阙濯作为这个项目直接对接人可以说是责无旁贷。
这次董事会的级别很高,安念念甚至都不能和阙濯一同参与,只能在工位上静静地等待。
阙濯一早进了会议室就再也没出来过,安念念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深夜十一点会议室的大门才终于被打开。
股东们面无表情的面具下脸色几乎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安念念无法想象刚才会议室里的气氛会有多压抑。她直到最后一位股东离开后才离开工位走到会议室门口,就看见阙濯依旧坐在他平时的主位上。
“阙总,”她站在门口唤了一声:“我帮您准备了一点宵夜,您不能再这样不眠不休下去了。”
他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喊她进去做任何事,直到股东们的到来。安念念算算,他已经保持滴水未进的状态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安念念说完也不管阙濯说了什么,不由分说地把外卖盒端进了会议室,在他面前整齐地摆放好:“你把要做的事情吩咐给我,我去做,你先把饭吃完,如果允许的话再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安念念说完才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好像有一点强硬,却来不及补救就正好对上阙濯的目光。
“……呃,我是说……”安念念头皮一紧,明明脑袋里想的是说点软话补救一下,可嘴却该死的不听话:“机票我退了,家我在解决这件事之前不回了,有事您尽管吩咐,虽然我没什么太大用,但是……”
她看着面前这个面对无论多么重大的商业决策永远成竹在胸的男人此刻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紧绷,顿时心都揪紧了。
“只要您需要,我一直都会在。”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7.牺牲品
听见安念念的话,阙濯紧绷的神色总算稍有缓和。
“好。”
他也不跟安念念客气,直接把一些需要电联的事情交给安念念去做,然后就坐在会议室里开始吃安念念买回来的东西,吃完就被安念念推进了办公室内嵌的休息室休息了。
安念念处理好阙濯之后一边打电话一边心里还在骂东成,是真的恶意满满,做了恶心事儿也就算了还故意抢在年前公布,生怕别人过个好年。
然而就在安念念还在骂对家公司的时候,梁鸿博那边第一轮自查就传来一个消息。
柯新从昨天起失踪了。
柯新作为梁鸿博的助手自然是接触到技术层面东西最多的人,但现在这件事看似已经水落石出的时候,安念念的心里却还有一股更大的不安在发酵。
公司内参与这个项目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技术相关人员,也都签署了保密协议,再加上每个人参与的环节不同,很难把技术外流出去。
而东成在那个文章里除了技术之外还特地提了两句宣发和经营的理念,对产品给用户生活带来的改变描述得与之前销售部拟定的方案高度一致,撞车撞得一塌糊涂,要不然安念念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怀疑到公司内部。
事实证明安念念的不安并非无稽之谈,因为就在阙濯去休息的那几个小时里,有人把年会那天安念念与柯新在安全出口见面的照片发到了各个股东的邮箱当中。
柯新负责研发不会知道宣发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每天跟在阙濯身边的安念念当然非常熟悉,而宣传部做好的新内容经过总秘的手也非常正常。
直到现在安念念总算明白柯新到底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
——他在逼阙濯把她推出来当这场事故的牺牲品以给股东们一个交代。
意识到这一点的安念念第一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责,她忙完了阙濯交代下来的事之后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工位上,整个大脑转得飞快,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能够扭转局面的对策。
*
办公室休息室内,阙濯只睡了短短两个小时就醒了,在股东们轮番的电话轰炸下。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近叁十个小时里他们经历了好几次反转,打电话给阙濯的时候无一不是出离愤怒的,有些措辞甚至都已经撕去了客气的外衣,直言阙濯不过就是个贪图美色的无能之辈。
所谓美色自然是指安念念。阙濯将股东的怒火照单全收,然后看着其中一位股东转发给他的邮件陷入了沉思。
照片拍得十分清晰,柯新和安念念的脸都一清二楚,他拉着她的手腕表情温柔,硬是在安念念表情僵硬的前提下给整个画面平添了几分莫名的亲昵感,仿佛两人不是曾经撕破脸的前恋人,而是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侣。
他就那么站在休息室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依旧璀璨热闹的城市灯火,直到天快亮,远处的天空已经浮现出鱼肚白,才接到任开阳的电话。
那头的任开阳也是一夜没睡,这个项目的首发地区并不在总部所在的省份,而是在任开阳那个分部的地区先实施试点,因此这事一出,任开阳也已经是焦头烂额。
“阙濯,照片你看见了吧。”问句,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嗯。”
“把小秘书推出去吧,先给股东们一个交代。”任开阳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个照片还真是来的正好,本来我还在想这件事要怎么办——”
“不行。”
阙濯缓缓地打断他。
“不行?”任开阳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阙濯,你应该知道股东们要的就是一个交代,只要你先能推出去一个人承担下他们的怒火,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要不然的话他们肯定要拿你开刀。”
这些道理阙濯很清楚。
他有一百个一千个可以推安念念出去的理由,但他不能,也不会。
“阙濯,你不会跟我说因为你喜欢她吧?”
“你不会恋爱脑了吧,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跟那群老狐狸说真爱无敌论啊?”
任开阳是知道那群老狐狸的手段的,他是真怕阙濯就因为这件事万劫不复。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要冷静,别冲动,你再想想,再想想ok?咱们是生意人,得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吧——”
“我想得很清楚。”
任开阳让他冷静,可阙濯很清楚,他的决定没有半点冲动的因素在里面。
喜欢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他阙濯还没有无能到需要一个女人为他挡在前面的地步。
“你如果有时间去帮我查一下这个男人最近和别人的金钱往来。”窗外的鱼肚白就在他们这叁言两语中亮了起来,阙濯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好了,我先挂了。”
时间差不多,股东们要来了。
*
3400珍珠的blablabla……
你们懂,懒得打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8.心跳
阙濯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安念念已经收拾好精神准备好了早点,阙濯虽然没什么食欲不过还是在办公桌前坐下准备吃一点。
“梁鸿博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昨晚您休息了之后打电话来说柯新从昨天起就失踪了。”安念念说着手上小小地握了握拳:“阙总,这件事我很抱歉,是因为我——”
“因为你什么?”阙濯却抬起头很平静地看着她:“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往自己头上揽。”
他低头喝了一口粥又接着说:“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一下的会议可能需要你一起参加,但是你不用说话,都交给我。”
“可是……”
“没有可是。”阙濯抬头,是安念念最熟悉的面无表情,以往他在工作时面对安念念总是这样的表情:“去执行。”
“……好。”
安念念回到工位简单地吃了个包子垫了垫,然后又在茶水间准备好一会会议需要的茶水,心里已经准备好了道歉乃至辞职的措辞。
股东们又是一大早就陆陆续续都到了,看起来也是一夜没睡好。
安念念知道这次企划如果真的夭折他们每个人损失都很大,也知道现在自己就是柯新里应外合最大的嫌疑人,面对他们刀子似的眼神也只能沉默着低着头做好自己职责内的事情。
她能猜想到阙濯昨天面对他们应该也是大抵类似的情况,那场会议横跨了十几个小时,也不知道阙濯都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胸脯倒是挺大的,长得也不怎么样。”
大部分股东都沉默地入了座的同时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却一直用打量货品般的眼神看着安念念,冷笑着奚落了一声,引得周围几个人也都发出冷笑。安念念抿着唇把所有人的茶杯摆好之后正准备出会议室去通知阙濯,就看见阙濯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她的身后。
“各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希望各位能对公司员工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和礼貌。”阙濯语气很淡,说完便给了安念念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关于昨晚的照片我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还请各位能够稍安勿躁。”阙濯带着安念念在上座前站定,“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公司确实出现了这位研究员的内应,但具体是谁——”
“不就是阙总身边的这位秘书小姐吗?”
“所以这位秘书小姐那天晚上到底是为什么会和研究员在年会后台私下会面呢?”
“就算你们之间有私交,身为总裁秘书难道不明白避嫌这个道理吗?”
接二连叁的问题让安念念确实很难堪,但她心里也早就做好了遇到难堪的心理准备。
“真的很抱歉,在这件事情上是我处理得不妥。其实我和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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