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啊?”
为了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安念念啊完回过了点神来,又咬着牙补了一句:“刚、刚才信号不太好,爸你说啥?”
“我说闺女你回到家怎么样,你妈这两天还挺惦记你的。”电话那头,亲爹的声音与熙攘的人声一同传来,安念念推测他们应该是在玩的路上。
难得,在玩的路上还能想起她来,安念念一把老泪纵横,虽然那泪水估计也有一部分是因为阙濯的大龟头进了深处,滚烫的大东西已经浅浅地被她宫口的小缝吸住,在她的嫩肉上来回碾磨。
“还、还行……”
就很奇怪,按道理就这么一根肉棒往里一插,也没怎么动,不应该有什么快感才对,可安念念却被阙濯的龟头磨得头晕脑胀的,好不容易使劲浑身解数听电话那头的亲爹说上半句话,注意力就又开始飘忽不定,直往那根大东西身上扑。
原来插进来不动是这种感觉,明明已经从头到尾被填满,那种空虚感却依旧在身体中蔓延发酵。
安念念难受得只想装作信号不好把爸爸电话给挂了,她伸直手臂把电话拿远,泫然欲泣的双眸一眨一眨地看着阙濯:“你动、你动一动呀……”
大概是怕被听见,她声音压得可低了,声带有点控制不住这种低音,颤抖的时候那股哭腔也没藏住,全部一股脑抖落了出来。
她今晚格外可爱。阙濯俯下身,擦去她额角细细的汗珠,顺势在上面亲了一下:“那被你爸听见了怎么办?”
到时候这还没见面,他就被老丈人盖上了一个不合格的戳,之后要真见到了那还得了。
安念念才不管那么多,两条腿立刻死死地缠住阙濯的腰使劲来回磨蹭,嘴上呜呜嗯嗯地撒娇:“不会听见的,我会忍住!”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眼中撒泼在阙濯眼里是怎样诱惑的勾引,他侧过头不断啄吻着她的颈窝,也顺带藏起了吞咽唾液时喉结上下滚动的瞬间。
“那你别后悔。”
*
卡肉非我本意,卡文卡的太厉害了。
我甚至想直接跳过这场肉直接写琴琴初五的婚礼,你们觉得怎么样?你们答应我立刻开干。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1.甜甜的恋爱终于轮到我了?
此话一出,安念念顿时感觉后背一凉。
不是,做爱就做爱,您怎么还放起狠话来了?
虽然情理上来说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安念念还是忍不住有点怂,毕竟到时候阙濯拍拍屁股走了,她可每年还得回来过节。
她抿抿唇:“那要不然……你尽量轻点儿?”
阙濯忍不住低声哼笑:“这就怕了?”
安念念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合理,毕竟她是见识过阙濯那方面能力的人。
但不得不说,阙濯的忍耐也已经接近极限了,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抽出再推入,灼热的喘息洒落在安念念的颈窝处:“那我轻一点,你忍一忍,嗯?”
最后那个嗯的语调微微上扬,磁得几乎把安念念的心肝儿都震酥了。她特别吃这种商量似的语气,尤其是阙濯这种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人。
她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结果手上的手机再一次开始了震动,估计是安爹突然听电话那头没声以为信号断了,就又重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这倒是正好顺了安念念的意,避免了解释的尴尬。
她特地顿了一会儿,手扶着阙濯的小臂让他来回进出了几个回合,稍微解了解馋才接起电话:“喂,爸……刚信号太、太……差了。”
安念念那爸字儿刚出口的时候阙濯阴茎正好嵌合进深处,力道不大,却撞得她脑仁儿噼里啪啦地直开花,让她后半句听着都颤颤巍巍的,每个字都落不稳。
“我就知道,我跟你说我们这电话卡虽然办了个什么业务之后就可以在国外用,但是这信号是真的不行!”但那头安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不是,闺女啊,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这次旅行团说是可以加点钱延长旅途,再去法国转一圈,你妈有点心动,所以我们初五回不去了,我给你支付宝转了一千块钱,你自己买点好吃的吧。”
“……”
那她春节回家回了个寂寞啊。安念念挂了电话,又好气又好笑,阙濯看她表情哭笑不得的,往里发力的同时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我爸……嗯……”安念念爽得不行,突然脑子又想到一件事儿,手紧紧地抓住了阙濯的手腕:“你今年过年……还回家吗?”
那对活宝父母春节都不回家,亲戚之间也比较疏远,没有父母一起过去还尴尬,要是阙濯过两天也要走,那整个家不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阙濯闻言沉吟片刻,两只手抱着她的臀儿一挺一送,偶尔深深地顶进去碾着她的花蕊碾上两秒才缓缓外退,阴囊贴着她的屁股将淫水拉扯出一条条的细丝,并不时发出窸窣又粘稠的暧昧声响。
他动得慢,力道却很明显上来了,往里撞的时候两边侧腰收紧,紧绷出清晰的肌肉线条,同时双肩一耸一耸地发力。
“看你。”
看她?这是个什么古怪回答。安念念想了想,非常厚脸皮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呃嗯……我要不让你回去……你可以考虑不回去?”
哇,她可真是太恋爱脑了,能从阙濯这俩字里脑补出那么多。
安念念说完就等着阙濯把她刚做起来的梦敲碎,却见阙濯弯起嘴角好似默认般地笑了一声,一个狠劲把阴茎送了回去:“对。”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安念念一个激动只觉得下半身一阵失控,但自知意外高潮的她也并没有类似于害羞的情绪,满脑子只剩一句话:
甜甜的爱情是不是终于轮到我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2.已经在了
阙濯也被安念念的快速高潮弄得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又忍不住满眼笑意地将下半身退出来,然后俯下身抱住浑身紧绷的人:“今天这么快?”
安念念也觉得自己这确实是快了点,关键是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就算是甜甜的爱情要轮到了,安念念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显得好像没吃过没见过似的。
虽然她确实是没吃过没见过,但依旧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激动,正想着要怎么转移话题,就听窗外一声烟花炸响,余光所及之处就如同响应了那声音一般染上了有颜色的光。
她赶紧伸出手抱住阙濯的脖颈,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阙濯抱着从床上直起腰:“想看烟花吗?”
阙濯说话的功夫窗外还是一片热闹,安念念还奇怪这做着爱怎么看烟花,就被阙濯抱到了书桌的窗前。
“站稳,扶好。”就好像知道安念念腿软似的,阙濯还特地无比‘善意’地提醒了一句,然后才握着阴茎根部又插顶了进来。
安念念的房间陈设从小到大一直没换过,书桌挨着床,桌前开了一扇窗,窗子的窗帘拉了靠床的那一半儿,剩下的那一半正好将远处空中炸开的烟花看得清清楚楚。
可安念念是真没什么心思看烟花,满脑子都是背后一下一下黏黏糊糊深捣进来的肉棒,剩下还有一点点庆幸自己身上的毛衣没有被脱下去,纵使内衣已经乱七八糟地移了位,从外面看来至少她还是衣冠整齐的。
阙濯的力气很大,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往里撞,撞得安念念胸前两团浑圆的肉不断地上下摇晃,乳尖儿碰撞在内衣的罩杯的边缘,有点疼,又酥麻。
安念念觉得阙濯就压根没想让她看烟花,估计只是床上做腻了,想换个位置,要不然能操这么狠?
但她依旧企图唤醒阙濯的良知:“你这样……唔嗯……我怎么看烟花?”
“你要想看,我们明天去买,让你看个痛快。”阙濯阴茎被她的穴吮得舒爽极了,后腰一阵阵发紧,他握紧了安念念的臀肉,龟头不断往她深处钻顶,哪里还舍得回到刚才床上那种节奏中去。
这就是男人吗。
安念念有点好笑,又被操得有点笑不出来,手肘撑着半趴在书桌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淫水缓慢地顺着她的穴口隐没进了双腿间的阴影中。
“对了,”
阙濯松开她的臀,伸出手去用手掌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入,再收紧。
“你爸爸刚才电话里说了什么?”
眼看窗外的烟花还在自己脑袋顶上一朵一朵炸开,安念念在那一阵一阵的轰鸣声中壮起了胆子:“我爸……我爸说……初五回不来了……”
“所以,阙濯……你能不能……”安念念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身体在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下摇曳晃动,米白的毛衣上不时映上窗外烟花的颜色,“留在这陪我……嗯……陪我过年啊?”
她说出来了。
说完之后安念念只觉原本在身体里来回很有规律的硬物突然一下仿佛失控般嵌入了深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束手无策,身子一个激烈地哆嗦便直接泄了出来。
这一次高潮来得格外迅猛,安念念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阙濯叫了她好几声才总算有了点反应。
“啊?你刚……说啥?”
这是又没听清啊。阙濯有些无奈,手隔着毛衣在她腰上掐了一下:“我说,”
“我不是已经在了吗?”
*
哦对了,有件事得说一下。
这个安念念所在的雪乡,是平行世界的雪乡,没有新冠的雪乡,放心的雪乡(大拇指
还请各位念念的亲妈放心。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3.悠闲假日
琴琴是初五的婚礼,初叁的时候城市就已经恢复了生机。安念念和阙濯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叁四天,几乎把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一遍,那两盒杜蕾斯也逐渐见了底。
安念念在第二盒只剩下叁两个的时候又被阙濯压在身下一边挨操一边颤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阙总您真是有远见卓识。”
旅游是真没旅游,顶多就是去附近的街道走一走,到超市逛一逛。
这几天说太平也是真太平,安念念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么爽的假期,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就和阙濯俩人一边看剧一边吃外卖,下午或是做爱或是看一部电影,晚上做完爱在床上相拥而眠。
但要说不太平,那也真是没有太平到哪里去,第一件事儿就是琴琴的婚礼还真就如期举行了,不光如期举行,她在电话里还极力邀请安念念去给她组成伴娘团。
当时那个原话是这样的:“念念,你肯定要来当我的伴娘呀,这样也许我能把我新婚的气息传递给你,你和阙总也就好事将近啦!”
听得安念念是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表示婚礼一定参加,但伴娘就算了。
初四夜里,安念念在准备红包的时候还是狠狠心往里放了一千,然后在红包外面写名字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套路阙濯的办法。
“阙总,我这里有个非常划算的理财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阙濯就坐在安念念身边抱着个kindle看书,闻言抬起头来:“你说。”
“这位先生,您现在是不是正在面临一个问题。”安念念在套路的过程中努力地平复语气,让自己听起来更像个没有感情的销售机器:“那就是明天得以什么身份去参加琴琴的婚礼?”
这话题有点意思。阙濯放下kindle,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觉得呢?”
“你听我给你分析啊!”安念念两条腿往沙发上一盘,一个激动就忘了自己的销售机器设定开始伸出手给阙濯盘算起来,“你要是以那大叔的朋友参加的话,那肯定就得自己交一份份子钱对吧!”
“嗯。”
“而且像你这种身份,这一出手肯定小不了,这四舍五入就是一笔巨款,对吧!”
“……嗯。”
“你说你要不然就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得了呗,这样我就给我这份,你是我的家属就不用额外给了,你觉得咋样?”
阙濯其实从第二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看她一本正经套路的样子挺有意思,便听了下来。
“我觉得可……”
“然后你那份折给我一半就行,这样咱俩是不是就双赢了,嘿嘿。”
双赢?嘿嘿?
阙濯脸一下黑了下去,直接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来了一次狠的,可算是把这几天过得太滋润就开始张牙舞爪的猫给撸了个明明白白。
事后安念念脸上还挂着刚才被操出来的残泪,呜呜嘤嘤的模样仿佛刚刚被糟蹋的大闺女。阙濯餮足之后性情也温顺了下来,抱着她温言款语地哄了几句,安念念立刻又活蹦乱跳了。
俩人在沙发上温存的时候安念念又确认了一下明天婚礼的行程,前面的那一连串接新娘之类的事与她无关,但婚宴是定在中午,这意味着她必须最晚九点起床开始化妆搭配衣服。
人类的交际活动好累哦。
不过当安念念把自己这点小抱怨说给阙濯听之后,阙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吃了顿饱的现在心情很不错,竟然难得笑了笑:“是得早点起来,明天可能会遇到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人。”
“谁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
学会卖关子了,挺好。
*
昨天有人说我好久没加更了,那明天来加个更吧。
老时间,两章连发,别漏看。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4.奸夫竟在我身边
初五上午,安念念的手机闹钟一响,她就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了。
阙濯也跟着起床洗漱,然后安念念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拍护肤品,他就下楼买早点,回来之后俩人一起吃早点,吃完之后安念念再开始着手化妆,可以说是分工非常明确。
涂上口红的安念念对着镜子把唇膏抿开,然后朝背后的阙濯嘟嘟嘴:“阙濯,我今天这个妆好不好看?”
阙濯正在换衬衣,背对着安念念把上半身的居家服一脱,转身的同时背部的精壮线条收紧,看得安念念唾液腺立刻兴奋起来。
他没直接说好看不好看,只是面无表情地在安念念火热的视线中套上衬衣,然后先把前襟的纽扣扣上,再慢条斯理地把袖扣扣上。
“我发现你以前上班化妆都不认真。”
安念念今天特地想强调出自己和已婚人士之间的区别,化了一个少女感十足的妆容,一双眼睛水得好像就连外面的积雪看一眼都能融化,看得阙濯心里直发痒。
“……”安念念顿时心虚:“起床太难了,我能每天带妆出勤就不错了!”
阙濯不跟她纠结这个问题,利落地套上外套,又走过去扶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才认真地给出答案:“好看。”
安念念嘿嘿一笑,心满意足地开始挑衣服,阙濯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就索性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一边看书一边等。
之后两个人手牵手过了很多年,安念念有的时候回想一下依旧会很怀念这个上午,她在自己的卧室化妆换衣服,选了一身就跳出去让阙濯参谋,然后阙濯就会从kindle中抬起头,认真地给出自己的评价。
然后等她换好合适的裙子,两个人都套上厚厚的羽绒服手牵手出门,因为出门时间早,路上一点儿也不着急,一边晒太阳一边慢悠悠地走,她还在路上因为嘴馋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草莓的,齁甜。
到了婚礼会场,安念念把红包交了,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和阙濯的名字紧紧挨挨地写在了一起,俩人手牵手入了场。
这场婚宴其实挺盛大的,选的地方是全市最大的酒店,她们大学的同学都被邀请来了,看见安念念和阙濯走进来,有几个人悄悄在桌下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安念念很膨胀。
——直到角落某一桌上有一个与阙濯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身,朝她身旁的男人唤了一声:“阙总。”
是有些熟悉的声音。安念念侧过头去,确实就像是之前阙濯说的那样,看见了一个让她完全意料之外的人,任开阳。
“安秘书,新年好。”任开阳看起来心情倒是不坏,桃花眼眯起来笑的时候依旧魅力十足,看起来是春风得意,心情不错,“我这次还是第一次来雪乡,你们这地方真好,我住了几天就发现街上到处都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孩。”
安念念赶紧和任开阳握手:“好久不见任总,新年快乐。”
阙濯倒是没和任开阳多说什么,只是看他的表情有些微妙和复杂,然后就和安念念一并进入了席。
安念念入了席之后越想越不对,就算任开阳是要来参加婚宴也压根儿没必要提前几天到啊。
这个时候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钻进了她的脑海中,安念念暗戳戳地在桌下用手肘碰了碰阙濯的手臂,然后把头凑过去咬耳朵:“任开阳怎么会来呀,他是哪一方的亲戚朋友吗?”
“不是。”
阙濯垂眸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安念念应该已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便给予决定性提示:
“房卡。”
卧槽?
安念念下意识往角落那一桌看了一眼,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原来琴琴的奸夫是你小子啊!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5.奸夫竟在我身边2
安念念寻思难怪上次阙濯跟她卖关子呢,原来是提前知道了这等惊天猛料。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早几天。”阙濯坦白:“之前他跟我提过,但是我没深想。”
大年叁十晚上,阙濯和安念念两个人在床上跨完年,安念念实在扛不住直接就睡过去了,阙濯却在睡前接到了任开阳的电话。
他当时以为任开阳是要献一把殷勤给他打电话拜年,结果接了电话才知道,任开阳也来这边了。
前一天刚刚和安念念分析过房卡的事情,阙濯联想到之前任开阳提过有夫之妇,顿时警觉起来,一问才知道,还真是。
任开阳在电话里也没什么别的诉求,问了阙濯得知他现在不太方便说话之后就退而求其次,只让他在这边听着。
阙濯也顺势知道琴琴后续为了挽回丈夫的一系列骚操作。
简单来说出来做生意的到现在还没破产能傻到哪里去,琴琴的丈夫之后也迅速回过味来,意识到琴琴这房卡可能不是给阙濯开的,琴琴为了稳住婚姻和优渥的生活,只能再上演了一出被胁迫的苦情戏码。
总结一句就是:我是爱你的,都是被逼的,我和他断了,我们好好过。
琴琴甚至还主动找前台要了一张备用卡,主卡给了任开阳,备用卡给了丈夫,直接把任开阳给献祭了,让丈夫等任开阳到了之后一定要给她讨回公道。
这任开阳原本就是被琴琴好言好语哄着求着来的,心里还惦记着过两天要回家看看父母,岂料一落地,连琴琴面儿都没见到直接就被琴琴那中年丈夫找来的几个五大叁粗的壮汉给堵了,扬言要再发现任开阳勾引他老婆就阉了他。
对方很显然对他的行程非常清楚,他套了几句话就骂骂咧咧把琴琴那套说辞都给说了,任开阳又不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来龙去脉,但琴琴卖他那是板上钉钉。
“阙濯,你也知道我这人吧,是真小气。”
任开阳在那头很客观公正地评价了自己。
“她这么搞我,我不可能让她舒服的。”
阙濯当时听完也颇为无语,确定安念念已经睡死了之后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去了客厅,点上一支烟,简单和任开阳聊了几句。
主要是劝他以后别搞什么婚外恋了,如果真的被抖出去对公司也有负面影响。
任开阳跟他聊了几句之后大概也是发现他这边格外安静,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没打扰到你和叔叔阿姨休息吧,帮我跟叔叔阿姨说个春节快乐啊,过几天我这边完事了我先提着礼物去你们家拜年。”
“我不在家里。”阙濯也不隐瞒:“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可能会在初五他们的婚宴上见面。”
“?”
阙濯这句话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大,让任开阳噎了一下,过了两秒缓过劲来:“你来找安秘书了?”
“嗯。”
“你现在在安秘书家?”
“嗯。”
“见家长了?”
“没有。”阙濯静静地吐出一口烟,余光又瞥了一眼安念念卧室的方向,“我倒是希望。”
眼看昔日学长当下上司已经快要奔赴婚姻殿堂,任开阳再想想自己的境地,心情还真是复杂。
他沉默了一会儿:“能帮我搞到一张请柬吗,他们婚礼的。”
这倒确实是小事。阙濯沉吟片刻,嗯了一声之后又补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我还能杀人放火啊,你放心,她还不配。”任开阳心态倒是很快调整过来了,甚至和阙濯说起了俏皮话,“我就是想让她老公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被我胁迫才跟我搞上的。”
阙濯要请柬当然是简单,甚至中年男人还怕他不方便来取,特地要了个地址差人给他送过去。
而那个地址当然就是任开阳现在住的酒店。
“等等,所以他今天是来砸场子的?”安念念听阙濯说到这里的时候没忍住往任开阳的方向看了看,却见他和那一桌的陌生人已经是谈笑风生,比司仪还吃得开,“这……他要是被打我们要不要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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