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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之守护叶红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飞散




49 蹲在校场的笨拙书生
    叶凡尴尬的看着单膝跪地的两人,看着便宜岳父的淡然的脸色,装作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切的样子。

    叶凡抬手扶额,一脸黑线的催促两人起身。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这不是给我添乱吗!叶凡想象中一口一个贤婿的场面看来是再也不会发生了。

    以前,听三儿说,老处女救了一个将军叶凡还没怎么在意。边境那么多将军,救了也就救了,没什么稀奇的。

    谁知道那便宜将军竟然是云麾将军,自己的未来便宜岳父。想来也是,这花沐蓉虽然强悍无比,但是一般的将军还真的不至于让花沐蓉拼死相救。

    自己身边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老处女花沐蓉大大咧咧悍不畏死,病娇娘洛轻灵瞬间黑化恐怖如斯,瞎子手下又是一群做毒焚尸的变态。

    自己还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保持自我品德的高尚和心灵的纯碎,作息健康,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变态心理。叶凡都开始佩服自己了,究竟是纯洁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像我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叶凡立在议事厅中,思绪飞转。花沐蓉突然单膝跪地,随后起身。叶凡再次一脸黑线,都什么时候,还讲这些繁枝末节呢。

    之后的对话就变得诡异起来了,一群将领的眼睛滴溜溜在叶凡身上转来转去,仿佛叶凡是个没穿衣服的美人似的。

    太师椅上的司徒纳兰更是无言的看着叶凡,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从叶凡进门到现在,只过了不过片刻时间,对叶凡来说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终于,丈母娘第一个打破了沉默,笑呵呵的说。

    “叶公子,且离近些说话,看的清楚。”

    叶凡行了一礼,站在了议事厅正中央。叶凡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觉得这身衣服都不自在,没有那件洗的快发白的青衫来得有安全感。

    “叶公子可曾娶妻”

    “未有家室。”

    “祖籍在何处”

    “生在战乱,父母早早逝去,尚年幼,记不清了。”

    “什么时候完婚”丈母娘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叶凡猛地一惊,

    “过于仓促,大丈夫应先立业才有家,若是不能给依兰一份庇佑,是在是无颜成亲”

    到了叶凡熟悉的瞎掰找借口环节,叶凡立刻就不紧张了,瞎话张口就来,口若悬河,出口成章。在场的将领包括司徒纳兰都一脸死鱼眼的望着叶凡,这厮不像什么好人呐。

    什么叫先立业,大唐高级权贵唯一的会所私房菜是你的,现在知道影卫是你的,影卫隶属于听雨楼,那听雨楼那个神秘的少东家肯定也是你。

    天下最大的刺客组织都是你的,你丫还没有安全感,还庇佑。哪个不开眼的会来惹你,你表明身份睡在乱葬岗怕也没有野狗敢咬你吧。

    现在众人终于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了,叶凡用他碎了一地的节操书写了在这四个字。丈母娘也不去继续这个话题,看的出来,叶凡是没有做好准备。

    连一个见父母都紧张的雏,逼的太急也不是什么好事。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叶凡依旧每天悠哉悠哉的住在司徒府,花沐蓉被叶凡骗回了边塞。宁缺在后山修行,叶凡在府中逗鸟钓鱼。

    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过去,府中的下人已经自动把叶公子换成了姑爷,虽然并没有姑爷之实。司徒依兰课业依然很繁忙,洛轻灵每天跟在司徒依兰的身边,叶凡也乐得自在。

    偶尔,司徒依兰晚上会找叶凡说说话,绕着池塘走一走。日子过得倒也还充实,并不会太过于无趣。

    夏天越来越近了,离宁缺去荒原的日子越来越近,荒人差不多过些时日也该南迁夺回草地了。

    实际上叶凡也做了一些准备,除了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和桑桑逛街吃喝,在府里逗鸟钓鱼,叶凡每天早晨也会早起到后院的小型校场看自己的便宜岳父晨练。

    叶凡每天就这样蹲在一旁,看着司徒纳兰舞枪。第一天,司徒纳兰还有些不习惯,总是要没事找事的跟叶凡搭几句话才能消除心中的尴尬。

    等到第八天叶凡准时的蹲在空地的一角看着司徒纳兰舞枪时,司徒纳兰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完全把叶凡当做了空气。

    叶凡偶尔也会在司徒纳兰练剑的时候,拿着一根随手折来的小树枝模仿司徒纳兰的招式。

    “贤婿也练剑”

    叶凡愣了愣,练贱叶凡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口中喃喃自语,“这不对啊,”

    司徒纳兰来了兴趣,

    “哪里不对”

    司徒纳兰没想着叶凡能看出什么,他练的剑法都是战场上的杀人技,并不是哪一部流传在世的剑法,这些都是他在生死之间感悟出来的。

    叶凡叹了口气,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番。

    “这个动作应该刺进肺里的,不会死,但是会动不了。”

    司徒纳兰一惊,此子竟然如此天才。难怪听雨楼那群变态会听命于他,若是一剑入肺岂不是更爽。

    叶凡拍了拍下摆,拿着树枝站了起来,身体开始舞动起来。剑法毫无章法,大劈大刺,几乎是把剑玩成了刀。

    但是感觉怎么看着就这么爽呢!就好像就应该那样玩剑。司徒纳兰笑了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这种完全叶凡瞎砍的招式竟然觉得很高深。

    司徒纳兰决定给自己加一倍的训练量来促使自己不那么早老糊涂,叶凡也丢掉了那根小树枝,重新蹲回了那个角落打算继续看司徒纳兰舞枪。

    后院里,司徒依兰今天没有课业,特地早起跟母亲说说话。司徒依兰的母亲李欣兰不知道跟司徒依兰说了什么东西,司徒依兰满脸通红。

    “对了,为何不见叶凡”

    “他呀,这几天整天蹲在校场看你爹爹晨练。听下人说,感情好着呢。”

    “叶凡就看着”

    “对啊,就看着,偶尔也比划比划动两下。”

    司徒依兰几乎要被雷到外交里嫩了,为了跟自己爹爹熟悉起来,竟然天天蹲在校场看一个武夫舞枪耍剑。

    校场上,一名丫鬟急匆匆路过,手里拿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司徒纳兰叫住了她,

    “何事如此急躁”

    “回老爷,这赤铁胆破不开,管家命我拿钱去前院找钱三用刀斧切开。”

    司徒纳兰刚要拂手让这名婢女离开,叶凡站起身来。

    “给我看看吧。”

    婢女看了看司徒纳兰的眼色,这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叶凡。叶凡把玩着这块硬的像块铁一样的东西,眼角露出笑意。

    “怎么切”

    “回姑爷,对半切开。”

    叶凡笑着后退了一步,双手捏着赤铁胆于胸前,神色一凝,手腕齐齐一抖。

    院落唯一的一颗大青树,无风自动,漫天青叶飞舞。

    再一看叶凡手中的铁石。

    石胆分成两半,齐整如刀切。



50 盛夏的雨,荒人南下
    时间一晃终于到了春末初夏,闷热的盛夏打招呼的方式是噼里啪啦下一场雨,仿佛在告诉长安城里的三分之一的奴隶和近乎三分之二的平民,夏天到了。

    叶凡迎接盛夏的方式是坐在雨水亭里和司徒依兰喝茶,这茶自然是不加任何其他的东西,只有热水和茶叶的茶。

    池塘边的亭子就叫雨水亭,雨水打在雨水亭上,沿着亭子留着的引雨槽一部分没入泥土,一部分流入池塘。

    这种取自自然交还给自然的方式,叶凡很喜欢。其实仔细观察司徒府的各种布置,能发现有很多独具匠心的布置。

    例如,向着池塘延伸而去的悬空小楼,擦着水边而建起的悬空走廊。水是文人墨客喜爱的事物,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岳父也有一颗文青的心。

    司徒府整体格局有点像后世的苏州园林风格,却又层层嵌套,你总能在细微的地方看见异域风情的小建筑痕迹。

    叶凡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土腥味的空气,一口进肺又重重的吐出。接着喝一口热茶,舒服的长叹一声。

    司徒依兰看着叶凡的故作文雅,忍不住想笑,司徒依兰抿了抿嘴角。

    “下这么大雨你把我拉过来就是为了在这喝茶”

    司徒依兰眼睛亮晶晶的,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叶凡也笑了,望着少女白皙的脖颈和绝美的弧度。

    “是的。”

    “我觉得很美,所以叫你过来看看。”

    司徒依兰噗嗤的笑了出来,轻轻的一撩发梢。

    “你觉得哪里美”

    “脖子,眼睛和”叶凡目光向下瞟了一眼,及时的止住了。

    大雨倾盆,即使是白天,雨水亭的四周仿佛都变得有些昏暗。雨水亭离岸边较为远,平时并没有人来往,更不用提今天这么大的雨,

    司徒依兰的脸瞬间就红了,像司徒依兰这样敢八岁在长安街纵马的大小姐,十四岁就敢在红袖招找姑娘陪酒。有一些话本,该看的不该看的司徒依兰都看过。

    “不知羞耻。”

    司徒依兰轻轻的啐了一口。

    “呵呵,多谢夸奖。”

    叶凡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势皱起了眉头。自己来的时候压根没人看到,不会有人来这里送伞,这雨再大一点可就要飘进来了。

    看叶凡皱起了眉头,司徒依兰脸上的羞涩也褪去了。担忧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叶凡把桌子挪到了亭子的最中间,坐了上去,对着司徒依兰招了招手。

    “你上来,这雨太大了,会淋湿的。”

    于是,叶凡和司徒依兰两人就这样紧贴着坐在了一起,少女的体温和馨香透过纱裙传了过来,令叶凡心旷神怡。

    司徒依兰坐在叶凡旁边看着眼前混沌的雨水,往叶凡身上贴了贴。雨越下越大了,雷声阵阵,两人交谈不得已要扯着嗓子喊才能听见了。

    “你不是知命吗有没有办法挡一下雨水。”

    司徒依兰大声的在叶凡的耳边喊道,手抓着叶凡的胳膊摇晃。叶凡一脸无语,知命又不是逆天,还不是普通人一个。

    改变一滩水走向倒还可以,但是面对着天地间盛夏暴风疾雨的冲刷,就算是顶级念师来了,也要死在这里。

    叶凡转头,看着少女鼓起的双腮和粉红的嘴唇,大声的喊道。

    “有啊。”

    叶凡猛地一把把少女抱进怀里。

    “这样就没有雨了吧!”

    司徒依兰红着脸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开,索性就由他。

    脸埋在叶凡胸前,低声喃喃了一句。

    “好像是没有了。”

    此时,临街四十七巷的老笔斋里,桑桑很宁缺正在很努力的消灭桑桑煮的牛肉面。经过这几日宁缺一家一家回访写拜帖的人,宁缺感觉自己的肠胃都快不正常了。

    平时最奢侈就是一顿松鹤楼外卖的人,突然间吃各种珍馐的宴席,着实有点难为宁缺的胃。好在一轮吃下了,终于是回访完了。

    在桑桑的提议下,宁缺欣然同意了下一碗牛肉面的天才主意。两主仆面对面坐着,一人一碗脸一般大的牛肉面,两人就着窗外轰隆作响的雷雨声吃的津津有味。

    突然间,桑桑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宁缺说,

    “是不是应该给我哥留一碗”

    宁缺头也没抬继续消灭碗里的面,含糊不清的说。

    “算了吧,他吃的比咱们好多了。”

    “可是上次他说有面给他留一碗。”

    宁缺吃饭的筷子停了一下,抬起头,认真的望着桑桑,一阵愤愤的声音从老笔斋传出。

    “告诉他,门也没有。”

    盛夏的雨水喂饱了草原上饥渴的青草,于是它们开始疯狂的冒头生长。草场大部分都在金帐王庭领地里,荒人被迫生活在寒冷的岷山边境和冰冻着的热海湖畔。

    为了活下去,为了生存,每年荒人的脚印都会一次次的南下,深深的印在金帐王庭的土地上。

    今年也不例外,荒人即将南下争夺肥沃的草场和牛羊。金帐王庭被各国逼着在前方和荒人作战,各国提供金银和粮草。

    在一片并不肥沃的草地上,一只大脚率先从荒瘠的土地踏向了比较肥沃的土地。荒人们黑压压的一群默不作声,行走并没有秩序,细看却仿佛符合某种规律。

    这只是荒人的一只前锋,大约三千人左右,都是能打仗的男儿。从他们的脸上能看的见辛苦,却看不见麻木和痛苦。

    相比于以往,荒人们的生活已经改善了很多,老弱妇孺并没有跟上来,而是留在了岷山的圣地之中。两位圣女庇护者他们的家人妻子不被南下的狼群吞噬,而他们负责夺回祖先失去的土地和尊严。

    荒人们并没有马,只有手里锐利的石斧。每一个荒人都是骁勇善战的战士,每一把石斧都沾过鲜血。祖先留下的经验让他们可以抵御战马的冲锋。

    而最近部落学习和训练了一批专门针对骑兵的战士,他们有最强健的体魄和过人的胆识,他们会用各种办法瓦解金帐王庭的骑兵冲锋。

    当荒人的脚印南下时,每个国家都惊动了。绝对不能让荒人活得土地和食物,这是所有人的念头。于是各国纷纷派兵和使节前往荒原。

    书院和宁缺也不可避免的被卷入了这场关于食物的争夺战,入荒原一行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叶凡期待的序幕也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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