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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哪个字啊?”
他摇头,“还不清楚。”
“我没听说,他不愿告诉我他生母的名字,说只是个普通人,她大学时就与约瑟夫在一起了,那么年轻的时候资料很容易被篡改和隐藏。”祝笛澜终于认真起来,“难道你查到了?”
“我没有任何可靠的信息,这些,甚至是苏逸主动告诉你的,我不好说准确度。”
“他给我看了护照和出生证明。你不是说,出生证明基本无法被篡改吗?”
“嗯,按道理来说是的……”覃沁知道,要换做平时,他估计有一连串的问题要问。但是自从知道祝笛澜的身份,许多问题完全迎刃而解。
他抿住嘴巴,知道问更多只会让她起疑。
“你觉得他为什么给我看这些啊?好奇怪。”祝笛澜说着又把目光放到泳池上。
祝宏鹏扑腾得很开心,她也开心。
覃沁看看祝宏鹏,又看回她,“不知道。”
“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妹妹夭折了,要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做寄托。”她嫌弃地扯扯嘴角,“我可已经受够一个你了,硬贴上来当哥哥的。”
覃沁头一次觉得笑不出来。以前被这样说,他势必要逗逗她哄哄她,这一次,他难得沉默。
“当姐姐好,弟弟小时候像个可爱的跟屁虫,长大了会疼我了。”她独自笑得开心。
覃沁拍拍她,“我明天走,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祝笛澜看着他离去,又把目光放回泳池边。
“姐姐,你来玩一会儿。”祝宏鹏在水里举起一个大充气圈,“我给你吹个座椅,你不用碰水。你喜欢什么?棒棒糖?海豚?火烈鸟?”
祝笛澜的嘴角映出温柔的笑意。
夕阳落下,空气中的闷热不再如此难熬。佣人在花园里摆出餐桌,祝笛澜与丁芸茹聊天,祝宏鹏擦着头发走过来,丁芸茹问她,“这是你弟弟?”
“嗯,”祝笛澜亲昵地挽住他,“他很乖的。”
她转向他,“这是姐姐的好朋友。”
祝宏鹏乖巧地点头,“姐姐好。”
丁芸茹笑得眯起眼睛,“怪不得你今天心情这么好,终于见到弟弟了。那天听说你出车祸,吓了我一跳。”
祝宏鹏看着面前的漂亮女生,她一看就极温柔,笑起来的模样极美。
祝笛澜小声说,“璐璐那辆车被我撞坏了,你与她说了吗?”
“没事,她比较担心你。”
“我把我的车给她了,先开着。她挑好新车我给她付。”覃沁接话,“吃饭吧。”
祝笛澜这才放心,拉着弟弟坐下。佣人在一旁现做韩式烤肉,一迭迭送上来。祝宏鹏看看桌边的众人,然后就认真盯着祝笛澜看。
她笑得这样开心,忽然他明白,她真的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他格外开心,他不想失去她,但只要看见她笑,他的愧疚就一点点愈合。
从小,父母就偏爱他,他从记事起就知道,也不解。姐姐所受的委屈他看在眼里,随着年岁的增加,这份愧疚变成越来越重的良心压力。
直到现在,他终于找到她,也慢慢与过去的糟糕回忆和解。
他的笑里满是稚气,但也不掩温柔。
祝笛澜没留意,她用生菜包了满满好几大片五花肉,塞进他嘴里。
祝宏鹏吃得咳起来,她还不作罢,“你该多吃点,吃胖点才健康。”
“他没有过瘦,很健康,”凌顾宸在一旁轻轻拉她,“让他慢慢吃。”
祝宏鹏终于感激来自于这位姐夫的照顾。他姐姐喂他活像填鸭,得亏姐夫一个劲劝,他才没被噎死。
覃沁也打量他,“这个年纪不就这样,挺健康的。”
丁芸茹笑得很温柔,“十七八岁的男生,这样高瘦高瘦的最讨女孩子喜欢了,很好看。”
“是吗?”祝笛澜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你有女朋友吗?”
祝宏鹏又被嘴里鼓囊囊的生菜烤肉噎着,也被这句话呛到,脸直涨红,慌忙摆手。
祝笛澜轻笑,看向对面的叁人,丁芸茹、覃沁与罗安一起坐着。
“他们老说我们姐弟不像,芸茹,你觉得呢?”
“姐弟或者兄妹不太相像很正常吧,我跟我哥哥也不是很像的。”
“对嘛,本来就是这样。”
“你弟弟很可爱啦。”
两个女孩子漫无边际地聊起天来。罗安看看她们,又垂下眼睛。凌顾宸只觉尴尬,这份沉重的秘密压在他们叁人心上。
覃沁更是连开她玩笑的话都不说了,自从知道这件事,他再也没凑到祝笛澜跟前去自称过哥哥。
他开始觉得愧疚,他们都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因而看到她这样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祝笛澜完全没有停止她填鸭式的喂法。祝宏鹏为了让她高兴,囫囵吞枣地吃,嚼得腮帮子都疼了,也不敢停一下。
凌顾宸搂着她的腰,时不时劝她别折磨弟弟,同时给她卷好小份小份的烤肉,耐心喂着她。
吃过晚饭,宋临回来,从车后座取出数不清的购物袋。
他们回到明亮的客厅,祝笛澜把购物袋摊在地上,一件一件逼着弟弟试。
祝宏鹏心疼她花钱,她指指袋子上的牌子,安慰都不贵。他看看那快消品牌,是他平时自己也买得起的,才安心。
叁个男人在沙发上坐着喝酒。丁芸茹坐在沙发边缘,给祝笛澜当帮手。
她照顾起弟弟来像在照顾小孩子,丁芸茹看得也觉得温馨,她摸摸肚子,孩子四个月了,有一点点隆起。她愈来愈期待自己温馨的一家叁口。
给他搭好一套造型,祝笛澜就要他转圈给大家看。祝宏鹏直害羞,不断揉头发。
叁个男人狗腿地鼓掌夸赞。他们连半个字的建议都不敢提,生怕自己要被祝笛澜薅走半边头发。
一直玩到十点,她才把合适的衣服装进袋子里,让弟弟去睡觉。
送走覃沁与丁芸茹,凌顾宸才终于在这一天中拉到与她落单的时候。他刚关上卧室门,就迫不及待地要吻她。
祝笛澜轻笑,搂住他,大方地接受这份甜蜜。
睡觉前,凌顾宸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关于学校的事,我可以给弟弟拿个位置,学校他随便挑。”
祝笛澜努嘴想了想。她知道凌氏每年捐给各大高校的慈善基金就是天文数字,这种背景下要一个特招名额简单不过。
“我怕他在太好的学校里,如果跟不上,自信心受打击。”
“来了泊都就什么都别愁,我会帮他把路都铺好。”
“顾宸,我还是有点怕。我不想把他扯进来,威胁到他安全。”
“不会,就在公司里找个职位,慢慢做。生活没压力就好。”
“嗯,做个普通人也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其实我还没有决定,或许以后我不联系他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我明白。”
她躲进他怀里,“可我真的很喜欢与他在一起。”
“他也是,最记挂的就是你了。”凌顾宸微笑,“没事,以后会有办法的。”
她这才安心,“谢谢。”
“睡吧。”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祝笛澜作怪似的捏捏他的手臂,小声说,“可不可以把毛绒熊放在我们之间?我喜欢抱着熊睡。”
凌顾宸气愤地哼了一声,“不行,我在的时候不许抱熊。”
他一下子又回复到以前那副冷酷的语气,来表达他的坚定。他对她的坚持所剩无几,这大概是他最后要的自尊,不要被一只毛绒熊盖过风头。
祝笛澜对他太熟悉,知道他用这种语气的意思就是结束讨论,她再提,他就要生气了。她紧紧搂住他,咯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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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未来
晚上,她又与凌顾宸通个电话,聊着聊着她就走到旧房间里,取些还没搬过去的护肤品和首饰。
挂掉电话,她顺手捡起一本书,看了一会儿,有点犯困。
在这个房间里她的感觉很自然,身体一犯懒,干脆就在这里睡下了。
凌顾宸的卧室大得几乎有点清冷,色调也很精简。她还是偏爱自己旧房间的布置,香味也熟悉。
晚宴的应酬持续到午夜才结束,凌顾宸本该回安排好的房间睡觉。
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问罗安,“明天还有行程?”
“没有,这里只是主办方预先安排好的住宿。”
“那回去。”
“路程两个多小时,回到也快天亮了。”
“回去吧,在这里没意思。”凌顾宸果断朝停车场走,“笛澜生病,得照顾她。”
罗安不再劝,安排了众人驾驶两辆车披星戴月地赶回泊都。
在车上的休息很不好,凌顾宸到家时自己也觉得头疼,但他开卧室门时还是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不开灯,脱掉外套,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想抱住祝笛澜,又不想打扰她的安眠。
他伸手,却触了空。他不可置信地拍拍床的另一侧,才发现空无一人。
他的心猛然揪了起来,迅速打开台灯。
被单很平整,显然被佣人收拾过,还没有被人碰过。
他看到时间,凌晨叁点半,她能去哪里?
“笛澜!”他起身去开浴室门,没有身影,他又去衣帽间,“笛澜!”
心脏狂躁地跳起来,凌顾宸冲出卧室。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走了。
虽然他不知道她能去哪里,但这种感觉隐隐约约折磨了他许久,他总觉得自己抓不住她。她愿意留在他身边,无非是因为她无处可去。
若是有自由的机会,她还是会想走的。这是他们之间的爱情都留不住的。
他的慌乱像是一阵狂躁的秋风,心脏好似失去温度,只剩寒冰般的刺冷。
他第一反应就是喊罗安,查监控,查她去了哪里。
在他失控前,他清醒了一秒,然后迅速跑到她的旧卧室,啪得一声砸开顶灯开关。
祝笛澜睡得很安稳。灯亮了,她下意识地嘟嘟嘴,想钻进被子。
凌顾宸又急又气,站到床边。脚步声把她吵醒,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用手挡了一下光亮,觉得眼睛很难受。
她还未发脾气,就看见了凌顾宸震怒的表情。
她的语气缓和一点,还是不客气,“干嘛呀?几点了?”
“干嘛睡这里?”
她试着半坐起身,清醒了一点,“你在生气吗?”
凌顾宸把被子绕起来,她被裹在其中,“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差点吓出心脏病。”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所以你故意睡到这里来?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是……”她没说完就被连着被子抱起来,她为他生气的理由感到好笑,“去拿点东西,看了本书,困了,就顺便睡那里了。你干嘛生气?”
“不许睡其他地方。我连夜赶回来,就是因为想你。结果你人都不知道睡到哪里去了。”凌顾宸把她抱回自己卧室,把她的头按在枕头上,“我就是太纵着你了!”
他越生气,祝笛澜就越觉得好笑。她笑得人都清醒了,怎么都停不下来。
凌顾宸气消一半,还是后怕,怕她真的走了。
“你的床太硬了嘛!”她撒娇,“我喜欢我那个床垫。”
“睡硬的对身体好。”
“我不要。”
“服了你了。”
凌顾宸把被子一甩,祝笛澜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他把那床裹着她的被子折好,平整地迭在床上。他把她抱回来放好,“这样好点没?”
祝笛澜笑得甜蜜,“这点小事你别发火了。”
“没发火,”他握握她的手,“我找不到你很担心。”
她咯咯地笑,故意瞪眼睛,“你带回来的女人都睡这张床!我就不要!”
“明天就把床扔了,换新的。”
她笑得仰起头,凌顾宸宠溺地看着她,给她盖好被子。
“我要把你卧室里的全扔了!我不喜欢。”
他笑笑,“好。”
祝笛澜笑得得意,抱着被子打滚。她这样故意刺他,他竟然都接受。
“那你听我的话。”
“好,”她妥协,撒娇地伸出手,“抱我,哄我睡觉。”
凌顾宸脱掉衬衫,听话地搂住她。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因为轻微的出汗,味道很是好闻。祝笛澜满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隔天,吃完早餐,凌顾宸带她到了别墅的叁楼。她先前从未来过这一带区域。
二楼的房间多如牛毛,她平时只在画室和花园之间来回转。叁楼的房间相对很少,正中央有一扇双开的大门。她张望一眼,尽头似乎是间半开放的厨房和休息区域,摆了几架沙发。
凌顾宸打开门,拉她进去,“这是我爸妈以前住的。”
卧室的大玻璃窗正对山景,正中央放置一张大床,靠窗一隅放置一个卧榻,像是个额外的飘窗,很适合坐在上面看书。
旁边放置许多室内盆栽,显然被佣人照顾得很好,即使没人居住也显得温馨。
卧室的布置有着很温馨的色调,她之前在瑞士,凌顾宸母亲的居所就是这样装扮的。
乍看没什么分别,床头柜两侧像是有顶天的大衣柜。凌顾宸打开,她才发现这是两扇门,通向同一个衣帽间,这衣帽间都比她先前住的卧室连起浴室来还要大。
里面还挂了一些旧礼服和旧西装,每一件都有透明衣袋罩着,保护得很好。
左侧是礼服,右侧是西装。祝笛澜环顾四周,“你妈妈没有带走吗?”
“只是带走一部分,这些,”凌顾宸的手指指几套礼裙,“要么是从欧洲皇室那里买来的,要么是什么设计师的孤品,博物馆以前跟我妈借过。是她的私人收藏。”
祝笛澜好奇地翻了几件,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这我前几天还在杂志上见过照片呢。”
凌顾宸微笑,“我们搬到这里来吧。”
她诧异地回过身,“真的假的?”
“我的卧室自己住就算了,我们两个人住有点小。”
“我一点都没觉得小,我半夜爬起来还迷路呢。”
凌顾宸温柔地牵她的手,“我妈妈没法回来,这里总是这样闲置很浪费。你找个设计师,按你喜欢的风格翻新装修,家具换换。正好当我们的婚房。”
祝笛澜故意翻个白眼,别过脸把甜甜的笑藏起来,“你做这结婚的春秋大梦做得挺久。”
凌顾宸掐掐她的手背,没有接话。她对结婚的态度并不积极,导致他也有点畏缩,不敢乱拿戒指出来,怕她心情不好把那十克拉砸他头上。
他一直等她心情好,所以天天哄。希望她开心的时候,稀里糊涂答应的指数比较高。
她没留意他的迟疑,只小心翻看那些贵重的古董礼服,“那这些衣服放哪里啊?你是男的,不懂这些,但真的很贵重。”
“那边,”凌顾宸指指床尾的方向,“还有个大房间,我妈妈当展厅用的。以前这些衣服都穿在假人模特上摆在那里,跟博物馆一样。她离开以后我让人收起来了。再放过去就行。”
“带我看看!”
“叁楼就像个大平层公寓,什么都有。我妈自己想下厨会用叁楼的厨房。”他拉她回到主卧室,打开床尾方向的门,“卫生间和浴室在这里。”
祝笛澜惊叹,“这叁楼一半都做成卧室了吗?”
“差不多,”凌顾宸指指浴缸,“现在看来这些设计挺旧了,你挑喜欢的换。”
祝笛澜对着他狡黠地笑,“那我不考虑你了。”
“好,”凌顾宸搂住她,“那你答应我不要到处乱跑了。这里是按照你的喜好挑的,是你唯一的家,知道了吗?”
“真腻歪。我不就是不小心睡回以前的地方了吗,你就拿一层楼来砸我?”
“不肯吗?”
“好啦,”她笑得很甜,“逛逛其他地方。我叫方璐来给我弄。”
“给方老板做生意了。”凌顾宸笑眯眯的,牵着她好好逛了逛叁楼。
祝笛澜也只觉得奇异,好似在看一个新家。原本她自觉对这栋别墅已然十分熟悉,与凌顾宸在一起的事好似也是水到渠成,很自然。
可他真的认真放一个未来在她面前,她还是会感到由衷的幸福。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干,她开始张罗起自己的新房间来,家具和卫浴产品全都换了新的,方璐给她做了好几个设计图,她调了一个喜欢的配色,加了许多智能化的家具,显得更现代一些。
每天都有工人进出别墅,她也好似在搬家,把各种首饰和礼服都清理了一遍。她在新湾公寓的房间已经闲置,她想就这么留着,凌顾宸硬是把那公寓搬空了,断掉她的后路。
他的理由就是,新湾公寓本就是个幌子,但他们要结婚了,这种幌子就没有必要。
祝笛澜听完大笑,把一串珍珠项链砸在他头上,“闭嘴,再提结婚我把你舌头拔下来!”
凌顾宸贴着她哄,“为什么不答应?”
“干嘛非要跟我结婚?”
“小孩子会问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结婚?’”
祝笛澜把他赶去上班,才终结这个话题。




筹码游戏(黑帮,NP) 圆舞
本该八点出发去参加白芝塔的慈善晚宴,八点过一刻了,凌顾宸还在客厅等。他看看手表,但是不敢催祝笛澜。
他看向罗安,“你去叫她。”
罗安正吃一大块披萨补充体能,冷淡地说,“我不去讨骂。”
“她敢骂你?。”
“现在她不怕惹我。”
凌顾宸苦恼地刮刮脸颊,“她以前没那么骄纵吧?”
“你自己惯的。”
他接受罗安冷漠的评价,还是往回找了一把,“也不都赖我,是沁先惯她的。”
罗安拿湿巾擦擦手指,不接他的话。
凌顾宸灵机一动,朝走廊喊,“宋!”
宋临跑过来,接到了这个去催促祝笛澜的死亡任务。
先前的祝笛澜就很横,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力量级别弱的女人,如何在这一群肌肉砸死人的保镖中树立自己作为审讯官的威严。这方面,她做的很成功。
她与杨颜君各有心腹,这些凌顾宸知道,但他不放在心上。手下人为了权力有争夺是很正常的事,他只管自己的利益。
现在,凌顾宸对她的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当老板的手下和当老板的情人显然是两件事,保镖们更是尽量绕着她走。
因为她脾气坏起来时,催不得说不得,连凌顾宸也怕她生气。
与她关系最好的依旧是宋临,所以他经常承接这种死亡任务。宋临倒是坦然,他是自始至终就愿意帮她的人,祝笛澜对他只是偶尔抱怨,不太对他发脾气。
他跑去卧室,先熟练得说了两句俏皮话逗她,祝笛澜一开心,他才催促。
祝笛澜抓起手拿包,挽着他的手就出来了,踩在细高跟上,一路与他说笑来。
凌顾宸在停车场微笑着等。她穿着带着点绛紫的深桃红色吊带礼裙,后背大片镂空,只有四根细细的肩带。布料点缀细小的亮片,裙摆沿着她腰际和臀部的曲线向下收窄,把她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遗。
她随便走一走就显得摇曳生姿。她妩媚地斜睨他一眼,抱怨道,“催什么呀。”
“我没催你。”凌顾宸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你来的正好,走吧。”
她轻笑,听见手机响起。她把手包往凌顾宸怀里一塞,自己走到轿车另一边。
宋临给她开了门,但她没上车。
她扶着轿车顶,娇滴滴地说,“洪哥呀,我也正想找你呢……”
她朝凌顾宸眨眨眼睛,凌顾宸却忽然生气。他与洪源有生意,洪源不乐意找他,最乐意找祝笛澜。这方面,祝笛澜确实处理得很好,他几乎不用在洪源身上费心思,生意就很顺利。
他知道她对洪源这样说话都是装的。可他已经完全不想看见她这样与别的男人说话了。
她可以穿袒胸露乳、大露背或是开叉到大腿根的礼服,她喜欢这样穿。他不管这些,这是只属于他的女人,别人只能嫉妒,所以他无所谓。
但他不乐意再见她与其他男人调情,即使是装的也不乐意。
这种风情有多迷人,他很清楚,因此只想独有。
但是祝笛澜与人调情惯了,跟喝水吃饭似的。对面男人露出晕乎乎的表情,她就开心。
于是就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用甜甜的声音哄别人,凌顾宸抓着她的手包等,像个泊车小弟。
他气极,把手包塞进宋临怀里。宋临攥着那个与祝笛澜的礼裙一个颜色的手包,好似蒙圈的泊车小弟。
祝笛澜还在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话,凌顾宸就一把夺过手机。
她一愣,不出声地对他比比手势,叫他别打岔。
凌顾宸不管,接过手机,把她按进车里。他沉下声音,与洪源通话,“洪哥,是我。她在我这里……对,你有事与我谈……”
他挂掉电话坐上车,祝笛澜还瞪他,“这样他会很不高兴的。”
“不高兴就不高兴,”凌顾宸拍拍司机椅背,示意开车,“不许骚扰我女人。忍他很久了。”
祝笛澜轻笑起来,还是故作不满,“跟你说过他没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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