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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amp;emsp; amp;emsp;根本就是一个杀手集团。
amp;emsp; amp;emsp;“那这条船,我能不上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amp;emsp; amp;emsp;覃沁这个人看着玩世不恭但挺好说话的。
amp;emsp; amp;emsp;他就努努嘴,无奈地笑,“呐,你看我现在都告诉你了,差不多是我们家最大的秘密了,你说要退出,这可不太好办呀。我哥对付这类人,一般都是……”
amp;emsp; amp;emsp;说着他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看着她。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的心暗暗地沉下去。
amp;emsp; amp;emsp;“你别太担心,不会让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的,你不想双手沾血,就不用沾。”
amp;emsp; amp;emsp;覃沁有点话唠,但是人还不错,看出了她的忧虑,想着法子安慰她。
amp;emsp; amp;emsp;“你们倒是聊得开心。”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不自觉地缩了缩,现在她听到这人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后怕。
amp;emsp; amp;emsp;“我和她聊,你们出去吧。”廖逍说。
amp;emsp; amp;emsp;覃沁慢悠悠地站起来向凌顾宸走去,“她还蛮好玩的呀,我蛮喜欢她的,你不觉得吗?”
amp;emsp; amp;emsp;他继续对着凌顾宸唠唠叨叨,几句飘进了祝笛澜的耳朵里,她皱了皱眉。
amp;emsp; amp;emsp;廖逍拉过椅子,把手杖靠墙放着,坐在她面前。
amp;emsp; amp;emsp;“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你问吧,只要我能回答的,都会告诉你。不过刚刚沁应该已经把基本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努力在今晚发生的事里找到线索,却像在一团乱麻中找线头一样徒劳无功。她只能选择凭直觉发问,“为什么要让我接替你的工作?”
amp;emsp; amp;emsp;“因为我生病了,”廖逍摊开手掌,突然显出之前她从没见过的老态,“癌症。生命已经在倒数。我要在走之前找个可以帮到这两兄弟的人。”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怔住,“你凭什么觉得我可以?”
amp;emsp; amp;emsp;“你足够优秀。我调查了你。坚强,果敢,胆大,心狠。是我们需要的人。你的本质里有着黑暗的一面,你一直试着通过学习心理学来压制和治疗它。但我看到了你身上阴暗面的巨大力量。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运用这份力量,并且帮助我们。”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的眼神阴险起来。
amp;emsp; amp;emsp;是的,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她想。
amp;emsp; amp;emsp;刚刚门外的四个人,她并不是没有想过报复的计划,奈何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太大,一直找不到完美的可以使自己脱离干系的方法。
amp;emsp; amp;emsp;只有纵火这一件事,是她谋划了很久、确保万无一失才进行的。而且她孤立无援,不敢造成实际的人身伤害,因而那次纵火只是纯粹的泄恨。
amp;emsp; amp;emsp;但和在几乎无人的公寓里纵火不同的是,亲手夺去一个人的生命,即使她对那个人憎恶到顶,那震撼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amp;emsp; amp;emsp;“如果我说不呢?”
amp;emsp; amp;emsp;“这是个双赢的选择,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而且你没资格选择。”
amp;emsp; amp;emsp;“到底要我做什么?”祝笛澜忽然觉得很绝望。
amp;emsp; amp;emsp;“顾宸会交代你要为他做些什么。我知道你有能力,就足够了。”廖逍说着拿起手杖,站起来。“你不要多想,今晚就好好在这休息,以后的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怔怔望着前方,她的眼神一片虚无,她哀伤绝望的神情反而使她五官立体的脸庞显得更加美艳。
amp;emsp; amp;emsp;廖逍端详了她一阵,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amp;emsp; amp;emsp;这一夜祝笛澜完全睡不安稳,她总是莫名地醒来。甚至梦见陶辉那张胖脸,她嫌恶地说了句,“走开,死胖子,你们根本就是死有余辜,别想来吓我。”
amp;emsp; amp;emsp;然后她醒过来,瞪着黑黑的天花板看一会儿,又睡去。
amp;emsp; amp;emsp;早上六点,她放弃了这难以持续的睡眠,也看到窗外晨曦微露,于是起床。
amp;emsp; amp;emsp;她第一次好好环视这个房间。虽然只是个位于二楼的侧卧,布置装饰却毫不简略。房间里还带了一个步入式衣柜和一个独立盥洗室。
amp;emsp; amp;emsp;她打开衣柜,里面放着几套未开封的家居服,显然是为客人准备的,男式女式的都有,尺码也齐全。
amp;emsp; amp;emsp;她拿了套深蓝色的吊带裙配宽袖外套,洗了个澡以后换上。即使是为客人准备的,也是极其高档的面料。
amp;emsp; amp;emsp;她想去厨房里找点吃的,这栋别墅大得让她迷路了好几次,每个拐角之后都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布满了无数的房间。
amp;emsp; amp;emsp;她只能凭着昨晚的记忆,去一楼绕了许久才找到宽敞得与宴会厅无二致的厨房。没想正好遇上覃沁。
amp;emsp; amp;emsp;“早。”
amp;emsp; amp;emsp;覃沁看着像是刚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了一条长裤,上半身紧致的肌肉和六块腹肌像是过分的炫耀。
amp;emsp; amp;emsp;“我清早跑步回来,刚洗了个澡,看着效果不错吧。”
amp;emsp; amp;emsp;注意到她的打量,覃沁大方地摆了个健美姿势给她看。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噗嗤一声笑了。
amp;emsp; amp;emsp;见她笑了,覃沁的笑意更浓,“昨晚睡得怎么样?”
amp;emsp; amp;emsp;她摇了摇头。
amp;emsp; amp;emsp;“我猜也是。那你喝点什么?咖啡?茶?吃的呢?现在有点早,等下佣人就会来做早餐给我们吃了。不过你要是饿了,我可以试试煎个很可怕的鸡蛋给你。”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被他逗得止不住地笑,“咖啡就可以了。”
amp;emsp; amp;emsp;“卡布奇诺?espresso?拿铁?”她正想回答,他就说,“这些我都不会,我只会倒杯咖啡给你。”
amp;emsp; amp;emsp;“谢谢。”
amp;emsp; amp;emsp;“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客气礼貌的,真是不习惯。”覃沁摸摸胸脯,一副很感动的样子,“我经常被顾宸带回来的女人当佣人,还被使唤过去帮忙涂指甲油呢。”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咯咯地笑,咖啡都喝不了。
amp;emsp; amp;emsp;覃沁看她笑得那么开心更加来劲,使劲儿逗她,说是因为这屋子里没个有趣的人,逗顾宸被他嫌弃,而顾宸的女伴们都爱使唤他,憋屈得很。
amp;emsp; amp;emsp;“大清早的,就不能安静点。”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的声音响起。祝笛澜吓得瞬间噤了声,不自觉往覃沁那侧躲了躲。凌顾宸看到她的反应,不愉悦地皱眉,径直过去倒了杯咖啡。
amp;emsp; amp;emsp;他也像覃沁一样,头发湿漉漉的,裸着上半身。估计也是刚运动回来。
amp;emsp; amp;emsp;这兄弟俩的身材夸张得像海报里的模特,可祝笛澜怕极了凌顾宸,她别开眼不敢看他。
amp;emsp; amp;emsp;“呐,你一来就扫兴,我们本来聊得好好的。”覃沁故意火上浇油似得刺他,“人家本来多开朗一个小姑娘,生生被你吓出病来。”
amp;emsp; amp;emsp;“聒噪。”凌顾宸白了他一眼,到桌前坐下,开始看报纸。
amp;emsp; amp;emsp;“你穿这衣服真好看。昨天晚上你穿那长裙也特别漂亮。我一定得跟你说一声。”覃沁继续闲聊。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听闻,瞥了一眼。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她特别纤细娇弱,她的皮肤也比普通人白得多。
amp;emsp; amp;emsp;“谢谢。你每天早上都出去跑步吗?”
amp;emsp; amp;emsp;“是呀,我们俩都是。”覃沁顺便指指凌顾宸,后者巍然不动,“毕竟干得是体力活,要保持体能。对啦,你几岁?”
amp;emsp; amp;emsp;“我22岁。”
amp;emsp; amp;emsp;“年轻真好。我22岁的时候还能拿搏击赛的冠军,现在已经不行了,26了。长江后浪推前浪。”
amp;emsp; amp;emsp;覃沁故意压低声音指指凌顾宸,“那位看报的老爷爷29了,你看多闷。”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显然是听见了,但是不为所动,估计已经习惯他这副样子。
amp;emsp; amp;emsp;“你好奇昨晚那四个人的事吗?”凌顾宸突然开口,但没看他们。
amp;emsp; amp;emsp;“他们怎么了?”
amp;emsp; amp;emsp;“跟预期的一样。复仇的感觉如何?”
amp;emsp; amp;emsp;毫无愧疚。对于杀人毫无愧疚。祝笛澜也意识到了她的无罪感。反社会人格。
amp;emsp; amp;emsp;“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覃沁接话,带着她在桌子前坐下。
amp;emsp; amp;emsp;这时别墅里的佣人们相继进来。
amp;emsp; amp;emsp;“这位是祝小姐,以后会经常来的。”覃沁对她们说。
amp;emsp; amp;emsp;佣人们与她问好,随后就进厨房开始做早餐。
amp;emsp; amp;emsp;“你要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可以告诉她们。”覃沁一个劲地跟她没话找话,她一边应着,一边偷瞄凌顾宸。
amp;emsp; amp;emsp;这个人以后就是他老板了,总是要看他的脸色。祝笛澜暗暗叹了口气。
amp;emsp; amp;emsp;“今晚在金霖会所里有个局,你跟我去。”凌顾宸突然说。
amp;emsp; amp;emsp;“哦……那我要做什么?”
amp;emsp; amp;emsp;“什么都不用做,就是认识些人。”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点点头,覃沁递了一盘炒鸡蛋给她,随后开始殷勤地给她加胡椒。祝笛澜回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覃沁又冲她眨眼。
amp;emsp; amp;emsp;她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凌顾宸阴沉着脸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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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 amp;emsp;凌顾宸来接她的时候她正换好礼服。
amp;emsp; amp;emsp;她慢慢走下楼梯的时候,覃沁脸上的傻笑都快要溢出来了。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皱眉,“我不是叫你低调一点吗?”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惊讶,她已经选了纯黑的礼服,唯一的设计就是一点高开叉,头发烫成复古式的大卷,没戴任何首饰。脸上的妆也是素净得不行,唇色都用了很低调的豆沙色。
amp;emsp; amp;emsp;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不显眼了。
amp;emsp; amp;emsp;“那,我再去找件什么……”
amp;emsp; amp;emsp;“行了。人漂亮就是没办法。”覃沁插话,“她素得连个塑料镯子都不敢带。那会所里遍地都是钻石晃得闪瞎眼的女人。你叫她再低调不如把她用纸板包起来。”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不安地看着凌顾宸。他还是那样皱着眉没表情,但没再多说。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和覃沁一辆车,凌顾宸则独自上了另一辆车。他们一起出发。
amp;emsp; amp;emsp;“你最好不要被人看见和顾宸在一起,你为他工作的事要保密,私下也不要被人知道你们有交集。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毕竟这座城里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人太多,很多时候都会伤及无辜。”覃沁解释,她点点头。
amp;emsp; amp;emsp;车子开进了一个幽闭的小巷,停在一座私人会所前。
amp;emsp; amp;emsp;这个会所外观看着没有什么特别。祝笛澜挽着覃沁的手臂进去时才真正理解什么叫纸醉金迷。
amp;emsp; amp;emsp;会所里来来往往的人身着华贵的礼服,姿态高雅,娴熟的言辞交际间透着上流社会的优越感。
amp;emsp; amp;emsp;昏暗的灯光掩盖不住会所里摆放的物品、墙上的油画的价值。桌子上随便一个玻璃杯就抵了她租住的那间破公寓。
amp;emsp; amp;emsp;和覃沁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带的首饰都极尽美艳和闪耀之态,她们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光芒。祝笛澜和覃沁低调的样子引不起任何注意。
amp;emsp; amp;emsp;覃沁带她到一个比较幽闭偏远的雅座。这里虽远,却有很好的视野,可以大致看到整个会所和里面来往的人。
amp;emsp; amp;emsp;他需要一个很好的视野来盯住凌顾宸,关注他身边可能出现的危险。还有另外两个保镖跟着他们,他们站在雅座的外围,一样盯着凌顾宸。
amp;emsp; amp;emsp;覃沁向她作大致的介绍,“今晚的警戒度没有那么高,这个聚会基本是给商界和演艺界的人拉个皮条。”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以为他是要做正儿八经的人物介绍,没想到一开口又是这样。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amp;emsp; amp;emsp;覃沁嘿嘿一笑,不以为然。
amp;emsp; amp;emsp;“你看现在在跟顾宸握手的那个人,是这所会所的挂名老板,金霖。这家会所是凌氏集团的资产,需要别人挂个名。出于安全考虑,顾宸不会去参加情况不明的会所聚会。这样挂别人名的产业还有很多。边上那个是他老婆。不过他老婆经常长得不一样,所以我估摸着他老婆应该有一套换头的玄幻特技。”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又开始被逗得咯咯地笑。
amp;emsp; amp;emsp;“边上那个穿花衬衫的,看着一表人才那个,叫丁升。衣冠禽兽,你看见他要躲着走,你太漂亮了。”
amp;emsp; amp;emsp;“怎么个禽兽法?”
amp;emsp; amp;emsp;“下迷药呗。而且他对此成瘾。除非背景特别硬的女孩他不敢碰,否则看见漂亮的就不撒手。我说真的,你要是看见他就一定要来找我,或者绕着走,千万不要跟他独处。”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被他突然的正经吓了一跳,点头说好。
amp;emsp; amp;emsp;覃沁又跟她介绍了几个泊都商业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都一一记住了。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知道沃德集团吗?”
amp;emsp; amp;emsp;“知道。他们的人很少出来参加什么聚会。这是个有外资的集团,掌权人大多数时候在国外,因此没有人特别了解他们的信息。这个集团跟我们一样黑黑白白掺和着。顾宸很提防他们,可惜我们现在连这个‘他们’是谁都不是很清楚。”
amp;emsp; amp;emsp;“哦”
amp;emsp; amp;emsp;“那小美女又来找顾宸了。”覃沁突然笑起来。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一高挑的棕发女孩在与凌顾宸聊天。
amp;emsp; amp;emsp;“好几次了吧。也不知道顾宸不喜欢她什么,也不是不漂亮啊,比她更不漂亮的我都见他带回家过。”覃沁好像在思考一个很难的问题,“你觉得呢?”
amp;emsp; amp;emsp;他推推祝笛澜。她也一脸迷茫,“我不知道呀,我也觉得这女孩特别漂亮。”
amp;emsp; amp;emsp;“奇了怪了……你觉得他们在聊什么?”
amp;emsp; amp;emsp;他突然端坐,开始给这默剧配起音来:
amp;emsp; amp;emsp;“‘嗨,帅哥好久不见,今晚总可以跟你回家了吧?’”他模仿尖细的女声差点破了音。
amp;emsp; amp;emsp;“‘不好意思啊,你很漂亮,可是……’”他又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粗。
amp;emsp; amp;emsp;“‘可是什么……’”又是尖细的声音。
amp;emsp; amp;emsp;“‘可是我妈不让我带人回家了,这个月的额度已经用完……’”又是男声。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笑得抱住他的手臂,脸深深埋下去。覃沁在模仿女声破音以后也跟着她一起笑起来,两个人闹成一团。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恰好又一次拒绝棕发女孩的邀约,扭头看见雅座里,那两个人亲亲热热笑得可欢。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amp;emsp; amp;emsp;此时丁升叫他去玩牌,他便跟了过去。
amp;emsp; amp;emsp;这厢覃沁注意到了,把笑得直不起腰的祝笛澜拉起来,“他们去玩牌了,走吧,我们也去看。”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随意被他牵着走。
amp;emsp; amp;emsp;牌桌的包厢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因为都是熟客在玩,门口的保镖遇到陌生人都要拦下来问一问。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跟着覃沁很顺利地进去。
amp;emsp; amp;emsp;包厢里的人不多,牌桌边坐着凌顾宸、丁升和金霖。其余的是他们各自的女伴。
amp;emsp; amp;emsp;覃沁带着她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沙发边。
amp;emsp; amp;emsp;凌顾宸没有看他们。倒是丁升注意到了,招呼着问,“覃哥,一起玩不?”
amp;emsp; amp;emsp;覃沁摇摇头。丁升贼溜溜的眼睛往他身边的祝笛澜身上瞟了好几眼,看得她好不舒服。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不露声色地把裙子拉起,盖住本来就只露出的一小截大腿。
amp;emsp; amp;emsp;覃沁很不开心地皱眉,把她拉得更近。凌顾宸也注意到了,他看了眼丁升,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amp;emsp; amp;emsp;“你会玩德州吗?”覃沁轻声问。
amp;emsp; amp;emsp;祝笛澜摇头。
amp;emsp; amp;emsp;“我回去教你,可好玩了。”
amp;emsp; amp;emsp;她也对他甜甜一笑,“好”。
amp;emsp; amp;emsp;牌桌上,丁升悄悄问凌顾宸:“覃哥身边的美女你认识吗?什么来历啊?”
amp;emsp; amp;emsp;“没什么来历。随便玩一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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