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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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单手撑在枕头上,低下头继续吻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气息里充斥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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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以这种温馨的普通姿势,覃沁缓缓挪动身体,一下一下抽插着。此刻,他只想让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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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摸到他手臂上惊人的肌肉线条,同时感到下身被阵阵剧烈的冲撞刺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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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虽然烂醉,可身体依旧对这份情欲做出了反应。她回吻覃沁,身体也随着他的节奏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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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满是气声的娇喘让覃沁几乎没法控制自己。他听着她的喘息间隔越来越短,声音也越来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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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肩膀,高潮时,她浑身战栗着,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随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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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洗了个澡,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和鼻翼上的小痣,心满意足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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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醒来时,迎上覃沁笑盈盈的眼。他裸着上身,男模般的腹肌和肌肉线条让她震惊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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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如果昨晚的美好只是梦,那边上躺着的这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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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抬起被子,低头看一眼,然后就尖叫着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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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也坐起来,但看到她凌乱的头发跟触了电一样还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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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你……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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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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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是真的吧?”丁芸茹泛出哭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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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别气,我昨晚说的都是真的,”覃沁赶忙解释,“我不是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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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不是不喜欢女的吗?!”丁芸茹紧紧捂住胸前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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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挠挠头,“我怕你不理我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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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疯啦?!我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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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有没有句新鲜的……”覃沁嘟囔着,干脆揽过她的腰,“那种出尔反尔的男人你还记挂个什么劲,我那么喜欢你,好歹给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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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气得拍他的肩膀,结果拍得自己手疼,最后无奈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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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别哭别哭……”覃沁一下就心疼了,替她抹眼泪,“我知道你觉得我是纨绔子弟,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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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很大的效果,很快他被扫地出门。之后的两天他一直都在发信息给她寻求谅解,丁芸茹一条都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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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以前看见稍微有点意思的姑娘,毫不客气就上了,上完就完,从来不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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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次要不是他当天心情不好,估计还能撑得再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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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想,早知道先装模作样怂恿她分手,再趁虚而入睡了她,可能她还没现在这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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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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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看见两人吵架以后,凌顾宸总是很记挂祝笛澜,担心因为覃沁不像以前那样关照她,她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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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可是他太忙,怎样都分身乏术。应酬已经尽可能地推了很多,但还是经常见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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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天他正在饭局上应酬着,有人兴冲冲地过来请他们品尝当场切片的顶级鲜鱼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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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想起祝笛澜爱吃刺生,就打包了些带到家里来,他叫佣人准备着,自己把祝笛澜从房间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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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怎么了?”祝笛澜任由他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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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不是爱吃刺生吗?今天饭局上有人说这是多少万一片的刺生,我吃着确实还行,给你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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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马上止住脚步,“不用了,我吃过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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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推她到餐厅,“这东西又不饱腹,就尝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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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急得快跳脚,可怎么也拗不过他。她一看到刺生就被那因为怀孕而放大了无数倍的嗅觉狠狠击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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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刚扶住她的背,她就捂住嘴巴,朝最近的洗手间跑去。凌顾宸追过去,她趴着猛吐,满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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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吃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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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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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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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的声音悠悠然在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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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一反常态得,一点担心的神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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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的不满神情里带着紧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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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身后的祝笛澜则祈求地看着覃沁,眼里全是泪光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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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努努嘴,有些拿不定主意地低头“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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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拼命捕捉他的目光,求他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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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皱眉又问了一遍,声音阴沉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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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最后与祝笛澜对视了一次,她脸上满是脆弱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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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双手抱胸,缓缓地说:“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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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瘫坐在地上,她的感官似乎麻痹了,听不太清别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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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的震惊完全没有显露在脸上,他沉着脸审视她许久,才把她抱起来,“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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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躲不及。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医院里,验血、b超各种流程都走了一遍。谭昌专门从家里赶过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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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小姐,你怀孕十周了。之前你有服用过什么药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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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绞着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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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胎儿偏小,但情况良好。之后你就要定期做产检了,怀孕十周以后,你的身体会有明显变化,你要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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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谭昌温和地解释,递给她一张b超照片,“这是胎儿第一张照片,大部分父母都会留着做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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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黑白的影印照片上,一个小小的形状像颗花生。她犹豫又纠结,露出不忍的难过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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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站得远远得,靠着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凌顾宸在她的床边站着,手插着口袋,同样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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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谭昌又叮嘱了她几句才离开,覃沁跟在他身后一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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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把照片盖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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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在她床边坐下,“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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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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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是韩秋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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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不是。”祝笛澜轻声说,移开目光,神情里多了一丝隐忍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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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似要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说得出以下的话,“那天晚上,还有另外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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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的心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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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隔了许久才看他,欲言又止地,“我不想说,想都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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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韩秋肃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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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默许了……”祝笛澜好似被拿走了最后的气力,哭腔都挤不出来了,“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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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只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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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件事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毕竟是你的孩子。但是,如果你决定了,我会让谭医生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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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回到家,凌顾宸在叁楼露台上找到了覃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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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么点事,你有什么好置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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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抽着烟,“我生母的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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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也要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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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当然没我记得那么清。她死得那么早,除了我这个儿子,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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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生母跟笛澜是两个人、两码事,你不要混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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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们两个连说的话都一样,”覃沁不爽快地把烟扔到一边,用脚踩灭,“明天你自己跟廖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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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独自在冷风里站着,吐了圈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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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把自己扔在床上,这种身心俱疲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念丁芸茹,想念他们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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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又给丁芸茹打个电话,不知是第几次了,她依然没有接。
筹码游戏(黑帮,NP)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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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第二天廖逍来凌顾宸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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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被强暴就够她膈应的了,不要这个孩子就不要呗。”凌顾宸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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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扣不住孟莉莉,那就正好拿韩秋肃的孩子牵制他。”廖逍语调也很平稳,“还没吃够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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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孩子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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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这个,韩秋肃就不需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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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有些不满地叹口气,“老这么折磨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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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今晚我跟她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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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进书房的时候,廖逍和凌顾宸正聊着生意上的事。她在沙发上坐下听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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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廖逍温和地把话题转向她,“你怀孕这件事并不会改变什么,别给自己心理压力,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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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淡淡一笑,这笑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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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不建议你把孩子拿掉,孩子父亲是谁都不重要,这是你自己的孩子。”廖逍顿了顿,“我们做的事,都不那么光明正大的。自己的孩子,还是好好疼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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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无助地看凌顾宸,轻声说,“生养孩子的责任太大了。我……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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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可以挑户想要领养的好人家,把孩子送过去,好歹能健康成长。就不要剥夺他出生的机会了,”廖逍好言好语地劝,“引产手术也是很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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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没有什么理由了,她瞥了凌顾宸一眼,知道这是他们的意见,她无法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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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只觉得巨大的悲伤像一片乌云,暗沉沉地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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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胃里又开始不适,起身轻声说了句“失陪”便又去吐了。凌顾宸坐不住,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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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不知道自己是吐得更厉害还是哭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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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陪她一道跪着,轻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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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不敢对凌顾宸发脾气,可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哭,“你太过分了……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你们就只想着用这个孩子牵制韩秋肃……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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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把她揽进怀里,祝笛澜像只瘦弱的猫,在他怀里颤抖着轻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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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都已经这样了……连我的孩子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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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把她抱回卧室,又哄又劝,说她这样哭对胎儿不好。她才努力平静下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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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罗安在门外等着,“她说的那几个人,要不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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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算了,查了也只会膈应她,”凌顾宸摆摆手,“明天你把贾懿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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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凌顾宸把贾懿好一番威胁,要他动用手上的所有资源把韩秋肃翻出来。凌顾宸那难得火冒叁丈的架势让一贯无谓的贾懿终于有点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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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冷眼看他训完人,“笛澜决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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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嗯,廖叔跟她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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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想了想,依旧觉得不怎么开心。他从茶几上摆着的鲜花里随便挑了只开得最好看的,去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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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正在自己的格子间里忙,一抬眼看见一朵可人的康乃馨伸过来,配上后面一张帅气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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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还生气呢?你连我信息都不回,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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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尴尬得后背都燥热起来,只顾埋头处理手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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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错了,你多少跟我说句话吧。”覃沁趴在格子间的隔板上,可怜兮兮地说,“骂我一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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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拿过那朵康乃馨,扔在桌上,依旧没抬头,小声说:“别在我办公室里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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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答应以后接我电话我就走,”覃沁转了转眼珠,“不然我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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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丁芸茹蹙起眉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我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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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喜欢你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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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那么破的老段子。丁芸茹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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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快答应我,不然我叫你老板把你分配给我做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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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好了好了,我过两天会联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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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心满意足地走了。丁芸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乱如麻。她没敢告诉周川立她和覃沁之间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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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发现自己内心有一丝动摇,但她明确地告诫自己,她已经做错了事,这样的事,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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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健完身,看见祝笛澜和凌顾宸在餐厅里站着聊天。他把他们当空气,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了瓶水就离开了。他没法克制自己对祝笛澜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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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她看着他这么来去,连声招呼都不打,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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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别放心上,我跟他说。”凌顾宸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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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还是我跟他聊吧,”祝笛澜感激地笑笑,“我只知道他生母是自杀的,是不是还有另外更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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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听廖叔说过一些。他生母的怀孕是意外,一开始的时候各种闹,不愿意把孩子生下来。割腕过一次,救回来了。我爸没耐心,那时候用的手段极端得强势和糟糕,威胁和捆绑并用,她就没有再闹过,之后就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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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听他说着,眼睛越睁越大,听完了悄悄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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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又不绑你给我生孩子,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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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披了件大衣在露台的秋千长椅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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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哥说你找我。”覃沁拿着一块毛毯,语气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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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们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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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不悦地坐下,但还是把毯子盖在了她膝上,秋千轻轻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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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谢谢。沁,我那天说话过分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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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有时候都忘了,你们这种人说话跟上刑似的,阴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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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谅解我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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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的处境有那么糟糕?怀孕两个多月了,走投无路了才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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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惨淡地笑,“顾宸告诉了我一点有关你生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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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要是想给我做心理辅导我就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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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怀孕不过是开始而已,随后的一切都改变了。生活和人生,随之而来的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些人从心理上就抵触,是很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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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我知道,可我在,你到底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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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沁,你不会陪我一辈子的,也不会陪这个孩子一辈子。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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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你才怀孕就确定你不会爱这个孩子,这么哭着嚷着要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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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之后的路对他来说多难走,你想过吗?我都不敢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谁,就是不想他牵扯进这穷凶极恶的游戏里。而你们一早就准备好了要拿他做筹码,他在我肚子里不过两个月,有过一点安生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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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覃沁叹口气,伸手搂过祝笛澜。不用看她,他也清楚她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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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两人在这凉意浓重的冬夜里坐了许久,覃沁才缓缓开口,“我没见过我生母,她的所有事,我只能从母亲或者廖叔的嘴里听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开始就这么确定不想要我,或许和你的理由一样,可我没有机会亲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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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他转向祝笛澜,“如果我有机会跟她说句话,我会劝她。也许怀上我,对她来说是个可怕的意外,可是我爱她,从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就会永远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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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emsp;祝笛澜感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死结骤然打开,她靠进覃沁怀里,“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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