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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游中的超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两双鞋子

    直到轮换了一班的巡视卫兵,向他行礼,才将目光从火盆上移开,颌首回应了一下,就转身离开。

    ……

    第二天,当晨曦撕破深沉夜色的第一刻,奈德就从睡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愣了一会,才发现困扰了自己十来天的咳嗦似乎没有在早上醒来时如期到来。这让他心情莫名的舒畅轻松起来。

    他起床洗漱完毕,跟着引路的仆人后面,来到城堡大厅。

    奈德并不是第一个来到大厅的,在他之前,霍恩早早的就等候在大厅中,此时正坐在长桌旁,与一旁卡史塔克大人攀谈。

    进来的奈德让大厅里的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然后纷纷站起来行礼,奈德环视一圈,严肃沉默的长脸微露笑容,颌首回礼。

    等他落座,仆人们将早餐端上来,众人吃喝完毕,就骑马向着军队驻扎地赶去。

    途中,奈德与霍恩说了两句,大致意思是让他好好守着颈泽,这条北境的防线。拒绝了霍恩再三恳求一同南下的意图。

    只是奈德在与霍恩交谈时,霍恩似乎在不自觉的远离奈德,让奈德微有诧异,以为是自己拒绝了他的请求,让霍恩因此心有微词,倒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

    在送别了奈德一行骑马远去,霍恩站在一旁看着其后的军队浩浩荡荡的跟随而去,静立片刻后,反身带领三百泽地士兵回到了城堡。

    不久之后,一只白头候鸟从城堡飞出,于城堡上空盘旋了一阵,声音高亢的鸣叫了几声,向着远方飞去。

    ……

    自从发现自己的自我思维,在庞然繁杂的信息流冲刷中,潜移默化的在发生着变化,安常就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

    如何才能做到在信息流冲刷中,既能做到自我思维不变的情况下接受理解庞然繁杂的信息,至少不发生安常难以接受的变化,又能保证自我思维不会在信息流冲刷中消逝,这是个难题。

    但安常还是找到了几种可行的方法。

    因为这个难题的本质,其实是一种平衡,庞然繁杂的信息与自我思维接受速度上的一种平衡。

    就像是拔河一样,两边较力,哪方的力量强,中间的红绳就会往哪边倒。

    庞然繁杂的信息流是一方,自我思维接受理解的速度是另一方,而安常的自我思维就是中间的红绳。

    一旦安常主动放弃自我思维对庞然繁杂信息的接受理解,那他的自我思维就会逐渐消逝在信息中,可一旦自我思维对庞然繁杂信息的速度过快,就会导致处在中间的红绳,安常的自我思维向着另一方转移,这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他的自我思维。

    唯有两方力量对等,谁也赢不了谁的僵持出现,那中间的红绳就会呆在原地,保持现状。可能会因为两边的巨大力量发生一些形变,但位置不会变化。

    安常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其间的平衡,让处在中间的自我思维,不会偏向任何一方,以此保证自我思维不会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令他自己恐惧不已的变化。

    这个平衡很难把握,也很难找出把握平衡的方法,但安常已经能够接受处理一小部分身体本能的自我思维,在十几天的时间里,每一毫秒都在极速运转。

    他终于找到了几种可行的方法,确切的说是两种,而两种方法究其本质还是同一个思路。

    那就是参考这具躯体在体内庞然的气中发生未知变化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安常一直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既自我思维陷入沉睡。而这具躯体发生的未知变化是在几乎一瞬间就完成的,随后就是庞然繁杂的信息流冲刷。他昏迷了接近两年的时间,就是自我思维在适应信息流的冲刷,等到他的自我思维适应到不会因为信息冲刷而崩溃消逝的时候,安常才醒了过来。

    在此期间,安常的自我思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唯一的变化也许就是比昏迷前强韧了不知多少倍。

    基于此点,安常得出:自我思维陷入沉睡时,会自动适应身躯的变化,但这个沉睡时间很难把握。

    但是,他可以睡觉!

    像是个正常人一样的在晚上睡觉,让自我思维处于一半时间在主动接受处理庞然繁杂的信息,一半时间处于沉睡被动适应,以此避免信息流冲刷下,自我思维发生变化。

    唯一的问题时,安常睡不着!

    说起来,自他苏醒之后,就从来没有进入真正意义上的睡眠,强大的躯体带来的强大感知,让他一直处于庞然繁杂信息流冲刷中,根本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睡着。

    而他要解决自我思维发生可怕变化,就要像个正常人一样睡觉。

    说起来简单,可对于安常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躺在残塔断壁上,盯着天空,努力的回想着,当初睡觉的那种感觉。

    那似乎已经被遗忘在了不知何处的睡眠感觉。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来着

    安常苦恼的陷入了沉思。




第二十二章 艾德.史塔克1
    关于像个正常人一样睡眠,这个问题困扰了安常很长时间。

    自从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他不断的尝试睡觉,用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安常找到了一些苗头。

    此时,已是奈德率军南下的第四十六天,一个半月的时间,北境除了温度渐渐升高,没有任何变化。

    半圆的月亮刚刚出现在天边,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安常已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又一次的尝试睡眠。

    一只渡鸦乘着昏黄的天光,落到学士塔外置的窗沿上,刚好从城中返回的鲁温学士看到了这只渡鸦。

    他不急不缓的将渡鸦抓在手中,抽出信筒中的信,信上的印鉴让他眨了眨眼,混浊的眸子里微露疑惑。

    印鉴是国王的家徽,但是用来制作印鉴的不再是红蜡,而是暗红到接近漆黑的一种奇怪蜡质,鲁温学士疑惑的正是这种颜色的印鉴,他有些眼熟,但这种颜色的印鉴所代表的含义,鲁温学士一时没有想到。

    这种漆黑的印鉴,似乎透着不详,鲁温学士费力思考,隐约记起漆黑印鉴似乎在八年前出现过一次,那时他的记忆还没有像现在那么衰减,以为会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一辈子,结果此时再见,还要费力回想。

    他想起了不详的漆黑印鉴所代表的含义,那似乎是用来传达一地领主死讯的特殊颜色的印鉴……

    鲁温学士的眼睛骤然睁大,混浊的眼睛中,瞳孔却紧缩到极点,像是一根稍大的针头。

    过于震惊的情绪,让他本就有些颤抖的双手,止不住的哆嗦起来,那被漆黑印鉴封起的信卷,从手中滑落,砸在他的鞋面上,又弹跳着在地上滚了两下。

    残留的橘红夕阳,从打开的窗户,打在房间,站在窗边的鲁温学士身上蒙上了一层暮色,他哆嗦着僵在原地好久,稍微消化漆黑印鉴带来的冲击,才茫然的抓了抓双手,手中空无一物。

    他低下头,用混浊的目光四下探寻,颤抖的右手抓在胸前的铁环上,微凉的金属质感让他精神微振,脚下不远处,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地面上的信卷,一半有着橘红的阳光,一半处在清晰的阴影中。

    想要俯下身子,将信卷从地上捡起来,却动作极为僵硬,像是一台缺少机油护理的机器,滞涩而勉强。

    那漆黑的印鉴似乎带着异鬼的诅咒,不详的意味浓浓散发,最终,鲁温学士将信卷捡了起来,可信卷入手,再不像刚刚那样轻松随意,反而像是有着千钧重的滚烫烙铁。

    鲁温学士脑海划过怀孕的凯特琳,还有最大才七岁的孩子,一时不知该将手中的信卷如何处理。

    其实他没有其他选择,除了将信卷交给公爵夫人,他还能做什么

    但是,这信卷上的内容,即使鲁温学士没有观看,也能从那漆黑印鉴所代表的含义上,推测一二。那总归是个天大的噩耗,那位南方的贵族小姐,现如今的北境公爵夫人,能够承受得住信上的内容吗

    鲁温学士没有深想,他能做的就是将信交给公爵夫人。

    他将信卷揣入怀中,直觉得身体似乎都被既轻又薄的信卷压在原地,迈出的脚步也重的吓人。

    走出房间后,鲁温学士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凯特琳,而是穿过城内交叉繁多的道路,沿着一条小路来到北境唯一一座的教堂,那是奈德专为他的夫人而建,教堂内有位奔流城来的修女。

    他要找茉丹修女一块去见凯特琳,以免凯特琳见了信上内容,情绪崩溃下也有人可以安抚,这算是鲁温学士能做的不多的事了。

    ……

    表面上看已经平静下来的鲁温学士和脸上带着明显震惊和担忧的茉丹修女,在主堡找到了凯特琳,临冬城的公爵夫人。

    凯特琳正坐在椅子上,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和奈德的长女,四岁的珊莎史塔克逗弄两岁的艾莉亚。

    见到鲁温学士和茉丹修女,她略感疑惑,随后一脸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是奈德写信来了吗”

    她没有注意到茉丹修女欲言又止的表情,只是用蓝色的眼睛盯着鲁温学士。

    鲁温学士摸了摸胸前的金属圆环,一言不发的从怀中掏出带着漆黑印鉴的信卷,递给了凯特琳。

    凯特琳不解的看了看沉默的鲁温学士,将目光看向了手中的信卷。

    入目是宝冠雄鹿的漆黑印鉴,凯特琳暗自奇怪,又微微失落,将印鉴撕开,展开信卷。

    一旁的珊莎和刚学会走路的艾莉亚,好奇的跑过来,一人一边抱住凯特琳的腿,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仰头看向凯特琳手中的信。

    凯特琳从第一行开始看起,她的表情缓缓从略带笑容,渐渐沉凝下来,看到最后,那张白皙红润的脸庞,已是苍白一片。双唇紧紧抿着,眼眶似乎泛红,水汽也在眼中氤氲,却倔强的故作平静。

    她甚至笑了笑,看得鲁温学士和茉丹修女一阵心揪。

    “鲁温师傅,嗯…还有茉丹修女,你们把孩子送到奶妈那去吧。”

    凯特琳说完,用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顶,珊莎能感到母亲的手在颤抖。

    “珊莎和艾莉亚,跟着鲁温师傅和茉丹修女去找奶妈,你们该睡了。”她没有低头看两个女儿,还微微扬起下巴。

    鲁温学士和茉丹修女对视了一眼,担忧的看向凯特琳,一时没有动弹。

    突然,凯特琳大声到接近咆哮的说道:“要我再说一遍吗”说着,抬手一指房门,“带着孩子出去!出去!”

    两个孩子被吓到了,不知所措的张嘴就要哭出来,鲁温学士和茉丹修女连忙把两个孩子抱起来,转身向房间外走去,茉丹修女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凯特琳。

    那目光中的担忧和怜悯,刺入了凯特琳的心中。

    等到鲁温学士和茉丹修女带着孩子消失在眼前,凯特琳的视线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

    她像是丢失了所有力量的,跌坐在了地上,手上展开的信飘落在身前,一滴滴泪水将纸面打湿。

    “不……”

    凯特琳声音嘶哑的呢喃着,她最虔信的七神没有在此刻给她任何帮助。

    那声音中的意味,充满了仓皇无助和深深的悲恸,几近绝望。

    “奈德……”她哽咽着哭诉着丈夫的名字,伸出手似乎要触摸空气中并不存在的奈德脸庞。

    但是信纸上,浓墨的缭乱字体一行行出现在眼前,将她眼中的奈德无情的淹没。

    她再次呢喃着,声音低到轻微的听不清,其间的绝望却足以令人动容。

    “奈……德……”

    ……

    “……奈……德……”

    安常几乎快要做到让自己陷入睡眠,自我思维正要逐渐由活跃转为平静。

    可就在他好不容易将庞然繁杂的信息稍稍忽略,就要睡着的时候。

    那混杂在庞然繁杂的信息流中的庞然繁杂的声音,被他初步掌握的强大听力,足以让整个临冬城以及城外的临冬镇的所有声音组成一副奇特画面呈现在脑海中的强大听力,在似乎无穷的声音中,安常的自我思维分辨出了一道被他特意标记的声音。

    那是凯特琳的声音。

    其间所蕴含的意味,瞬间将他从将睡未睡中惊醒,长达一个月的努力就此白费。

    但他没有一丝着恼,反而瞬间从床上坐起,皱着眉头,目光偏移,看向居中的主堡。

    他的视线穿透层层墙壁的阻隔,在微光中所含的无数信息中,准确的将主堡中的一切在脑海中拼凑完整。

    他目前主观所能做到的极限,每一丝光中带有的信息,被他接受处理,回溯了主堡几天前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最终定格在不断分解聚合的凯特琳身上。

    得益于这种视角,安常能看清凯特琳身上发生的一切,那激烈到将要崩溃的神经跃动,接近跳动极限的心脏收缩膨胀,剧烈的血液流动等等等等。

    那强烈的生理反应,所蕴含的情绪清晰无比的冲击到安常的自我思维,那眼中的幽暗深邃似乎都要压不住被刺激到疯了似的神采,跃动扩张。

    凯特琳此时的情绪重新唤醒了安常内心深处的恐惧,那是设想中失去女儿的恐惧,那是丢失自我的恐惧。

    但仅仅一瞬间,这强烈的感同身受的情绪感染,就被庞然繁杂的信息流冲刷,被淹没了极大部分之后,仅余的却死死地扎根在原地。

    眼中的幽暗复又将跃动的神采压制,但那原本只有笔尖一点的神采悄然大了一圈,就像是细笔尖变成了粗笔间。

    “啪啦……”

    安常的身影从床上飞起,穿破斑驳的房顶,将四散均匀的空气挤压在一起,发出一道短促而剧烈的呼啸声。

    “轰~”

    犹如平底惊雷,却短促到让人怀疑是幻觉的呼啸声中,安常出现在主堡上空,随后速度放缓但仍然迅捷无比的穿破窗户,悬停在凯特琳面前。

    那自安常醒来就陪伴着他的斑驳房顶,在安常出现在凯特琳身前时,才反应过来似的向着破开的洞口垮塌。

    在夜色初临时分,房屋倒塌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人们。

    他们惊疑不定的从房间走出,就看到房顶垮塌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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