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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ncerely
温见月活了二十年,从未离开过温尧。
她的语气变得冷淡:“这算什么?你还是希望我走吗?”
她好像有些生气,温尧不懂,而且这个问题她不是问过了吗?
“你还是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她继续说。
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
温尧感觉他们两个好像不在同一频道上。
“你确实是我女儿。”他只能实事求是道。
温见月激动起来:“可我还是你女人!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舍不得我?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想法!”说到后面她开始渐渐无力,“你就像放风筝一样放着我,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线断了会怎样……”
温尧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旋即又有些想笑。舍不得她就是当女人,舍得她就是当女儿,这是哪门子道理?
知道她在钻牛角尖,温尧握住她的手,细细解释道:“可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你的男人,我都希望你能变得更加优秀。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开拓视野,锻炼能力,这跟爱情没什么关系,那是能增加你人生的厚度……”
她的男人……
温见月有些脸红,但仍不甘心地追问:“那到底是父亲多一点还是男人多一点?”
得,敢情后面的全没听进去。
温尧看着她紧抿着嘴唇,有些不安地望着自己,心里有些恍惚。
他对她的爱是父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相处,说是父女吧,行为太过火;说是恋人吧,相处模式看起来还真像父女。
就这么不伦不类的过着,但似乎她很是耿耿于怀。
温见月看他不言不语的模样,心里又泛起酸,嗓音像是快哭出来:“你也说不清吧?这样是不是让你很难受?你当初不过是可怜我又被刺激了才和我上床的吧?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勉强……”
越说越难受,温见月干脆背对着他,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温尧一阵头痛,她又在钻牛角尖了。
可他确实说不清到底是哪种情感更多一些,都有,但是这两种天生不能共处的情感居然奇异地在他的心里交融了。
也许爱情本来就是复杂的。
他刚想着怎么安慰她,她的小手就又缠上了他的脖子。
“算了,没关系。”温见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只要你爱我就好,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只要爱她就好。
温尧心里一动,认真的看着她,缓缓说:“我真心,爱着你。”
温见月眨眨眼,将自己的唇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
“我知道。”
她知道的,爱一个人的感情她体会的到。她只是对未知的未来感到惶恐和不安,没有他的陪伴,那些负面情绪更甚。可有些路她终究还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就算不是为了他,也要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是要去一年啊,到时候我们中间还隔着个太平洋呢。”她有些惆怅,“异地恋听起来就好难啊,还有时差,唉。”
“一年很快的,再说我又不是不能去看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他给她一个温柔的笑。
“算了。”温见月摇摇头,揶揄他:“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那奇怪的老父亲心态吧。”
“说谁老?”他有些恼,这孩子,怎么不说他点好呢?
“我没……”剩下的话都被他吃了去。
温见月后悔也来不及了,被他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一遍才向他发誓再也不说这些混账话了。
说好的今天有点累休息一下才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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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的 提前更新啦~
由于我的国庆假期只有一天(′;︵;`),所以加更是没有哒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珠珠呀~下次珠珠满多少加更h番外好呢?(思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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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40.似是故人来
林容拿着一沓资料来到了温老师办公室的门前,轻轻叩响。
“进来。”屋里传来了男人沉稳的声音。
她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刚放下笔的温老师,以及他对面正在自习的女孩。
一瞬间她居然感到有些怀念和诧异,因为他们这样像极了她曾看到的那些一起为考研而备战的年轻情侣们,而眼前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一对父女而已。
“老师好。”女孩起身向她问好,她回思绪,也笑着回应。
林容把资料递给同事温老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关于上次那个实验项目的数据……”
温见月在一旁一头雾水,他们两人的对话她勉强听得懂十之二叁,果然还是她境界太低,修为不够。
人真的是要多读书,不然和对象连个共同话题都没有。
她看着温尧和人认真讨论学术问题时的模样,或许是因为职业要求的缘故,他的嘴角总是习惯性弯起微小的弧度,让他看起来温和近人,谦逊有礼。
长的帅,脾气好,人缘也不错。要不是他不开公选课,还不知道会有多招蜂引蝶呢。
“……对了,院长让我告诉你,目前只有孙老师参加了评定,你也有机会,加把劲。”
“好的,谢谢。”
随着关门声响起,温见月被拽回了现实。
温尧感觉她的眼神有些不对,下一秒就见她缓缓走过来,二话不说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
“皎皎,这还在办公室里。”
猝不及防,她抬起了他的下巴,微眯着眼俯视他,扬起一个邪恶的笑。
他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有一种自己是公主但被她这个大魔王掳走和囚禁的错觉。
她在他耳边暧昧地说:“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语气温柔,内容就十分霸道了。
他失笑,还真是人小鬼大。
温见月被他这一笑迷的神魂颠倒,眼睛发直。果然是绝色,她想。心神一荡,她看见那近在咫尺、形状优美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温见月顿时像受了惊了兔子一样蹿了下来,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提笔低头假装学习,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温尧叹为观止。
忙了一个上午后两人去吃了午饭,回来时正好赶上学生们刚下课,校园里熙熙攘攘,他们也融入人群,肩并肩走着。
“皎皎,你以后还是少来我办公室吧。”
“啊?为什么?”声音里透露出老大的不高兴。
“影响不好。”
“怎么不好了?我是你女儿哎。”
“所以你想让全校都知道吗?”
“我……”温见月撅了撅嘴。
以前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心里有鬼,看谁都像不怀好意,如今胆子却反而大了起来。她并不排斥他们的父女关系,有时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借着女儿的身份她反而有恃无恐起来。
“我过几个月就要走了,你不想多陪我一会儿?”她侧眼看他。
“想,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时间?地点?是指晚上和床上吗?
她想呸他一声,余光却发现了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
温见月扭头望去,远处似乎有一个女人正在看着他们,那人戴着遮阳帽,阴影下的容貌显得不太真切。
女人察觉到他们看了过去,转身便走了。
温见月觉得那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可她不认识那个女人。
她去看温尧,却发现他怔愣地盯着那个女人离去的方向,带着些许惊讶和诧异,还有更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温尧回过头来,看见她正幽幽地盯着自己。
“那人你认识?”
他斟酌着开口:“一个故人,好多年没见,还以为看错了。”
“哦。”
他们继续走着,但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若有所思的模样,看都没看她一眼。
就这还什么故人,明明是旧情人吧?
她还以为是小插曲,结果好家伙,直接在他心里演成交响乐了。
温见月有些恼怒,稍稍往前面走了一些,看看周围人来人往,心里一动,朝着人少的方向拐去。
温尧潜意识里跟着她,走着走着才意识到不对劲,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树林里。
“说吧,她到底是谁?”她语气不善地问,看起来对这件事相当介意。
温尧试着让自己的语气轻松起来:“都二十多年了,没什么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二十多年?那岂不是在她出生以前?
温见月酸酸地说:“是你初恋吗?”
“初恋?”温尧皱皱眉。
“是啊,不是说初恋一般都比较难忘吗?”她可忘不了那女人的眼神,很复杂,但她能感觉到有一部分怀念的意味在里面。
他摇摇头,“可我还真不记得我初恋是谁,长什么样了。”
温见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满脸写着不相信。
他有些想笑:“你真要我仔细回忆一下吗?”说完摆出冥思苦想状。
她急忙去揉他的脸,借此打断他的思绪。心里有些懊恼,让现任在自己面前回忆他的初恋,这种行为怎么看怎么智障。
温尧捉住她的手,“别闹,在学校呢。”
“我有分寸,周围又没人。”
她看他想说些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也没监控。”
温尧没话说了。
温见月就又靠近了一些,对他眨眨眼,小声地说:“你亲亲我。”
他扭头看看,四周树木丛生,安静的隐约只有虫鸣鸟叫和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阳光正好,光影交错,斑驳陆离。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
“喂,清醒一下,你在傻笑什么?”孟禾伸手在好友面前使劲晃了晃。
温见月回过神来,“啊,没什么。”
孟禾换了种严肃的语气说:“你好,你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我没病。”温见月无语。
“谈恋爱了?”孟禾随便一猜。
温见月赶紧摇头。
“就是说嘛,你怎么敢在我之前脱单呢。”孟禾得意道。
呵呵,那还真是太对不起啦。
孟禾忽然又叹了口气,说:“你还真的要去国外啦?”
“对啊。”
“这也太巧了吧,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你是欧皇还是非酋……”孟禾看起来有点低落,“总之,去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一个人不要随便乱跑,外国毕竟不像咱们这儿……”
“行了行了,你怎么跟我妈一样。”温见月笑着去推她。
“这辈子不行了,只能当你姐,下辈子吧。”孟禾慈爱地看着她。
温见月鸡皮疙瘩简直都要掉了一地,最后憋出来个“滚”字。
两人正想尽办法口头上占对方的便宜,却不想遇到一个挡路的人。
那是个男生,长相端正,戴着骚气的白框眼镜,穿着还算正式,捧着一束红蔷薇,正紧张地看着她们的方向。
“温见月同学,听说你下学期就要出国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温见月呆呆地点点头,大脑却飞速地运转着,目光灼灼,仔细观看着他,只为寻求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家伙是谁啊?
“事不宜迟,我觉得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毕竟这都快一年多了,从开学在班上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温见月额头有些出汗,这个人是和她一个班的,虽然说大学认不出几个同班同学是很正常的事,但此时此刻要是还想不起来那真是太尴尬了。
“虽然我们交集不多,但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你……”
似乎是姓杨?叫什么来着?她想求助孟禾,但无奈对方把她盯得死死的,她只能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心里有些忐忑。
“我想,你能否给我一次机会……”
哦,对了,是叫杨青凯还是杨凯青来着?算了,不管了,总之是姓杨没错。
看着他最后说出一句“我喜欢你”,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可怜他,因为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单恋。
余光瞥了瞥四周,有那么几个围观群众,她还是委婉一点吧。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低沉却悦耳。
孟禾正开心地吃着瓜呢,看着男生紧张不安,女生毫不在意,正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的青春片剧情,却被人忽然打断。
哦豁,经典的老师抓包也要来了吗?
哎,等等,这个老师怎么……
孟禾看着面色不悦的男人用犀利的眼神打量着有些局促不安的男生,一旁女生磕磕巴巴来了句:“爸爸……”
可怜的杨同学面部表情顿时十分。
孟禾兴奋起来。
好家伙,当着人家教师老爸的面冒死告白,今年学校年度风云人物没有他那绝对是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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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很勇嘛!
老爹发誓他只是有亿点点生气而已~女鹅表示: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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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41.老古董(h)
许多年后,温见月仍能想起那个无比混乱的一天。
杨同学看到横插在他和女神中间的“未来岳父”,既尴尬又激动,讷讷不知所言,下意识向前迈一步却不幸来了个平地摔。
温尧眼疾手快侧身避过,顺道拉了温见月一把,让她离得更远些。
接着就是杨同学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却有几处轻微的擦伤,温老师见状十分忧心,坚持陪杨同学去往校医院看伤,两人共叙师生情,温老师的细心与温柔感动了无数医护人员与围观群众。
此乃假象。
温见月亲眼看着她爸爸一脸温和地强行拽走了杨同学,尽管杨同学连连表示自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在医院得知他并无大碍后,她爸爸又主动坐下来陪杨同学畅谈人生,话里有意无意向他施加压力,贩卖焦虑。杨同学听罢顿时觉得世界太大,他还太小。
不愧是老师啊,明里提点暗里打击的谈话信手拈来,怎么这么熟练呢。温见月心里暗暗感叹,表面还是全程当隐形人,只想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而当真的结束时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温尧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今晚回家。”
十分平静的语气,但她却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意味。
吃过晚饭后她在孟禾略带同情和担忧的目光中上了她爸爸的车。
她有些坐立不安,侧过头去看,他的目光毫无波澜,可偏偏车内到处都是压抑沉闷的气氛。
“他跟你很熟吗?”他冷不丁地开口问。
“没有,我都不认得他。”
说完她就想掐自己的喉咙,这语气怎么就那么虚呢?搞得他们好像真的有过什么,她在迅速撇清关系似的。
果然,他听完后脸色又差了几分。
“同班同学会认不得?”
“怎么不会?”
班里那么多人,大家都只是在同一间教室上课而已,平时又玩不到一起去,脸对不上名字这种事很常见啊。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温见月开始委屈起来。莫名其妙被表白的是她,怎么被拿来撒气的还是她?
她干脆张口就来:“怎么?我也有自己的圈子好吗?有几个你不认识的男性朋友不是很正常么?”
“男性朋友”这几个字故意加重了音。
车猛地停了下来。
温见月瞪大了眼,紧紧抓住安全带。
他这是要把自己扔下去吗?
温见月看看周围,本就车流量不多的路晚上更是没人,这一片全是绿化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连路灯也很稀疏。
温尧缓缓将车驶进一条小路,两边是高大的灌木丛。
“过来。”他停下车,拉了手刹,取下眼镜,看着她。
可她的反骨硬的很,头一偏直接不看他了。
没办法,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温见月猝不及防被他吻住,裙子也被他掀开,温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挲,时不时拿捏着软软的嫩肉。
“非得这么气我?”他加重了力道。
“谁叫你朝我生气。”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
手指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他皱皱眉,“怎么穿这么薄?小心倒春寒又被冻着。”也算是避开了那个话题。
她无语,这话说的怎么跟她妈似的?也对,从小到大他可不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样?
“我知道啦。”她嘟囔着。
温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绕到她的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她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推,咬住了她带着红晕的乳头。
“嗯……”温见月轻吟出声,“你别在这儿呀。”她想回家做。
温尧不理她,吮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儿,牙齿围着乳尖打转,舌头挑逗着那颗蓓蕾。
温见月挺难为情的,感觉自己正在被她的孩子吃着奶,她瞄了瞄车窗外,幸好没有人,可她还是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
他放过这一边,又去吃另一边的乳儿。
她的胸前被他的口水打湿,两颗挺立的乳头还泛着水光,透露出被蹂躏过的殷红。
狭小而封闭的车厢里逐渐泛起暧昧的味道,空气也逐渐升温。
温尧顺着她内裤的缝隙,手指探进了她潮湿温热的阴户,果然,已经流了不少水。
他解开皮带,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腿间早已坚硬的阴茎。
温见月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心里逐渐微妙起来。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会玩?这是早早就在车上备好了来一发,还是随身带着感觉来了就来一发?
他戴好套子,拨开她内裤的一侧,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坐了上去。
温见月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虽然花穴已经流出了不少爱液,但里面仍是有些干涩,加上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经过,她压抑着叫出了声。
“啊……”
龟头破开层层媚肉挤了进去,深深地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每一寸前进都无比困难,但缓慢而又坚定,直抵花心。
她知道这个姿势会很深,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巨大的茎身和细嫩的穴肉紧紧贴合,没有更多的爱液润滑,又疼又爽,直让她眼角泛起了泪花。
温尧也在喘着气,他被卡在这儿有些难受,伸手揉捏着她敏感的阴蒂,又去亲吻她颤颤巍巍的奶尖。
“皎皎,放松些。”他粗着嗓子说。
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两人都稍微好受了些,温尧扣住她的腰,向上一个顶胯,龟头撞击着花心。
“啊……你轻点……”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反而更加用力,自下而上狠狠地撞着她,车厢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她被顶的想直起背,头向后仰差点碰到了车厢顶。他用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趴在自己的肩上。
“呃啊……太深了……爸爸……”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嘤嘤啜泣,这次是爽的。
看着她一副嘤嘤啜泣、不堪折枝的可怜样,温尧心里生出浓浓的怜惜。可她又是娇柔妩媚的,裸露出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快感泛着粉,那富有弹性的双乳还在他眼前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晃动着。他看着直眼红,一股凌虐欲又支配着他,让他更加疯狂的侵占她。
他想看看她被他操哭的样子,想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只为他动情的样子,想看她热烈而又痴迷的爱着他的样子。
他现在能理解她之前为什么说想把他藏起来了,他也想把她藏起来,得那些臭小子来骚扰她。
他虽有十足的信心能秒杀掉那群乳臭未干、浮躁轻率的臭小子,但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她的这些同龄人。
他的女儿正直人生的春夏之交,而他已经迈入了初秋。
父女关系和与之相伴的年龄差,这几乎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当众宣告他对她的主权,他们只能在无人之境偷偷欢爱。他不能在大街上牵起她的手,不能让她公开发表他们恩爱的日常,不能对他们身边的人说一个字。
他不是担心她还年轻会爱上别人,因为他早就见过她深爱自己的模样。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命运的造化弄人,让他们称为父女,再让他们违背伦理地相爱。
更有些不安,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不安。
只要仍有一天他们在外人眼中还是父女关系,他们还不能宣告对彼此的主权,或多或少,他都会感到不安。
这是个无解之结,他没有办法,只好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和自己同样因爱而颤抖的灵魂。
温见月不解地望向又加快了速度的他,却看到了他似痛苦又像迷茫的眼神,她心里蓦地一顿,伸手想安抚一下他。
可下一秒就被他直捣花心,快感如洪水决堤般袭来,大脑混乱如麻,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哭着被送上了高潮。
她脱力般的瘫软在他身上,两人上下颠倒,她终于靠到了实处。温尧把靠背往下放,让她躺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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