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十九楼
荣石淡淡地说到。
锦娘太惊讶了,破釜沉舟啊,那要是荣锦行做砸了,不是
荣石看着她目光灼灼地说到,"现在粮食也囤积了,银子也重新赚回来了,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是正确的"
锦娘想大声地肯定他,"对了,你的眼光确实是正确的,我不但值得做生意上的伙伴儿更值得做一世的妻子"
可她张着口对着他光彩潋滟的凤目愣是说不出口。
进入腊月之前锦娘给家里三个丈夫,两个男孩李七和孙果果,还有王叔和女儿都做了好几件漂亮的冬衣,又买了好几张狐狸皮子,一人做了件皮草外搭。当然王叔和王莽瘸腿的爹,白师傅父子都有新衣,连墨玉珍珠琥珀入画王小他们都有。
锦娘本想着一家人都去荣家喝喜酒,结果腊月的时候从北方涌了许多灾民过来,不时都有些形迹可疑的人在桃花源和开心农场的门口转悠。
知府王大人还派人来打过招呼了,叫尽量把家都看好了,这些灾民还不一定咋样儿呢
江洲城里府衙门口也建起了施粥棚,城里的富户也都多少捐粮捐物的。锦娘也送了一千斤粮食过去。
只是灾民一律不准在城内过夜,只能在城门口临时搭起的窝棚里过夜。
锦娘的农场和桃花源都在西郊,在城外,所以看家护院就变得十分必要了,反正冬天里王家村那一百亩水田种着油菜不用打理,锦娘索叫王莽雇了那些他以前的弟兄过来桃花源护院,和李三的人日夜轮班,锦娘还特意去乡里捉了好几只小狗来。
还好到了腊月初的时候江洲码头封船了,再没有灾民过来了。
锦娘的心才算定下里,过完年了,这些灾民只要愿意干活儿的在江洲还是能生活下去的,总不至于干些打家劫舍的事情。
但顾长风还是觉得一家人都去白洲了不好,毕竟桃花源和农场都要人看,家人都走了也不行。
锦娘想想也是,决定带李三和李七去,结果李三还不乐意去了,说要在家看家护院,真是货真价实的忠犬啊
带李七去,锦娘是想一来她和荣公子单独相处有另外一个人在也免得坏了荣公子的名节,另一方面,李七现在也快十来岁了,天天不是关在私塾里读书就是在家里窝着,锦娘觉得应该多带着他四处走走,看看不同的风土人情,书上道理和生活经验相结合才能学以致用。
李七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儿,十分激动,缠着荣石问七问八地打探白洲的事情。
荣石还不生气,也不嫌烦,和颜悦色地和他一一解说,完全不象对待小孩子那样对他,当他是个小大人儿了。
其实锦娘也发现了,李七还真有些人小鬼大的。
出发那天前的几个晚上,李七吃了晚饭早早就要回房歇息,锦娘打趣他,"现在这么乖了,怎么不要我给你讲故事了"
这小鬼阳怪气地说到,"算了吧,我还是自觉点,不耽误你和几个爹爹告别的时间"说着还挤眉弄眼儿的,被一个孩子这样调侃,锦娘当场就脸红了,可脸红归脸红,临走前几个丈夫还是要喂饱的,于是这三个晚上,一个一个丈夫来,暖烘烘的被窝里一直战斗不止,销魂声不断,把锦娘灌溉得身体如花朵一般绽放,旖旎媚惑,艳光灼灼,在雪白的狐皮袄子衬托下像个花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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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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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荣家喜宴
有私人码头就是方便,锦娘和荣石李七一起上了船就直奔白洲。
因为是冬天江面上温度更低,风也大,肯定是不能在船头看江面风景的,三个人天天窝在船舱里不是睡觉就是喝茶聊天,一般情况下都是荣石和李七在一问一答的,锦娘一边不说话却竖着耳朵听着荣石只言片语里提到的白洲生活。
一直在江上走了三天三夜,到了腊月初九终于到了白洲。
白洲尽管也是江边城市,但处于山地,入口天险天成,两边夹壁高高耸起,从江上驶入一个峡谷一样的支流,最后才是整片宏伟的城池。如果说江洲城是小家碧玉,那白洲这座城市就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建筑风格厚重宏伟,方整规则的庭院,纵轴对称的布局,木梁架的结构体系,给人一种十分庄重肃穆的感觉。
这就是荣石生长的城市。
荣家大宅坐落在白洲东城,占地面积甚广,整整八进的院子十分规整巧,处处可见大家风范,池中的锦鲤随意都是象金樱锦鲤,御殿樱锦鲤这样难以培育的名贵品种,堆积假山的石头竟然是硅化木搭成的,世家的底蕴可见一斑。
坐了几天几夜的船锦娘和李七都累得晕头转向,和荣意荣大打过招呼两人便回院子休息了。
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两人才醒过来,又好好修正了两天。
荣家宅子虽然很大,但似乎下人并不多,锦娘和李七的院子厢房也有好几间,院子也很大,满院子白梅开的洁白如云,暗香浮动,可就门房那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
隔着院墙的另一边似乎水流潺潺,感觉十分幽静,就是院墙太高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谁。
锦娘带着李七在园子里瞎逛,每一处都是景致,她先前还以为自己的桃花源算是打理了的,看了荣家的园子才知道这才叫心打理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无不看出用心之意。越往前院走下人渐多了起来,不是年长的老仆,就是未成年的少年,几乎看不到年轻的女子。
锦娘想想明天腊月十五就是荣意和荣大大婚的日子了,这些天荣石一定很忙了,便也没问那个伺候她们的小少年荣六关于荣石住所和行踪的事情。
只是等到傍晚的时候锦娘拿了礼盒让荣六带路去荣意的院子,刚好荣六的小兄弟荣七过来传前院的话儿,荣七是个十分娇憨的男孩子,比李七大不了两岁,两人名字都带七,又年岁相当,李七又是个活泼的,便缠着荣七带他玩儿。
锦娘想想索让这两个孩子去玩儿,反正总在这荣家大宅子里,便叮嘱李七一番才和荣六一起向更里进的院子走去。
荣意的闺楼座落在一整片樱花树林里,因着冬季树枝光溜着,透过枝丫一眼就看到那红漆雕花的二层小楼,屋檐翻飞,廊下彩漆图纹,一看就知道楼中娇贵身份。
锦娘在一楼外间等着荣六进去回报,一会儿荣六出来说请她上楼,锦娘上到二楼还没来得及打量世家闺房的巧华贵就一眼看到了红木圆桌前坐着饮茶的荣石。
"荣公子在这里"锦娘说着,"你们兄妹说话,那我一会儿再来叨扰。"
"李夫人见外了,怎么看到我哥哥在就要走,一起说说话儿没什么"两年没见,荣意出落的更是貌美如花,似乎也懂事了许多,亲自倒茶请锦娘在桌边挨着荣石坐下。
"夫人住得可好"荣石问到。
锦娘连声应好,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连忙从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红缎锦盒,"荣,这是送给你和荣大的成亲贺礼"
荣意说了声多谢便接过,哪知道她竟然在桌面上当着荣石和锦娘的面就要打开,锦娘还没来得及出声,那锦盒已经一分为二露出了一个洁白光泽的锦瓷小件儿,在锦盒黑绒布的底子上看得十分醒目。
那竟然是一对小人偶一前一后地相拥行事,前面那个少女的面容上还带着似痛苦又似极乐之态,后面的那个男瓷偶人则是一脸的享受迷醉。
锦娘脸一下子就红了,"荣,我告辞了,你你慢慢看”
只是她没发现着荣意似是完全不懂,只当这是个好玩儿的稀奇玩意儿,还兴致勃勃地坐看右看,爱不释手的样子。
锦娘偷瞄了一样荣公子来不及看清他的神色就往楼下落荒而逃。
其实身后荣公子也紧跟着下楼了,"夫人,谢谢你"
锦娘有点蒙了,这是谢什么呢谢贺礼还是谢她对荣意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进行点拨呢
荣石光洁如瓷的面上凤眼微挑,"我母亲过世得早,我又是哥哥,荣意闺房之事,实在是无人教导,谢谢你的关心"
锦娘最原始的反映一是,这贺礼送的荣石应该是满意的,另一个就是他说他又是哥哥,言下之意就是他懂得很,但鉴于是男子,也不好妹妹。
锦娘恍恍惚惚中只一个心思那就是荣石对闺房之事懂得很,那他是怎么个动法儿呢
她面红心跳地回到自己院子,抑制不住自己脑中的遐想
等到第二日荣意和荣大大婚的日子,荣家前院真正是热闹欢庆,人声鼎沸,半个白洲都轰动了。
本来按照白洲的规矩应该是由女方携四位男亲戚,约同媒人,带着聘礼送至男方府上,下午男方府上再将嫁妆抬之女方家中,在嫁妆之后新郎才骑着高头大马进入女方家中,携了新娘一起游行街坊,算是告知四下相邻,她们结亲之喜,最后回到女方家开喜宴,进新房。
荣大本就是荣府的人,前面的仪式礼节自然是省了,直接梳妆发髻,由荣当堂上金玉簪子带着大红绸花在前就搂着荣意骑上马去街上游行了。一身红衣的荣大衬着容貌脱尘的荣竟也好不逊色,笔直伫立于马上,脸上容光焕发,喜气洋洋。
怀中荣意一身华贵的大红喜服,也是一脸喜滋滋的样子。
祝愿她们能幸福美满,锦娘默默想着转头看向荣石,他今日难得竟穿着一件暗红广袖的华贵长袍,衬托得他丰神俊廊,面如冠玉,眼似流波,似察觉到锦娘专注的目光他微微侧脸看了过来,隔着沸腾的宾客两人目光交接,荣石眉心微动,抿嘴轻笑,锦娘顿觉得一切喧嚣都是浮云,世间唯有他们二人。
在新郎新娘游街回来之时喜宴正式开始,鞭声声响彻,荣家的一个老人儿一声"开席"拉开喜宴的帷幕。荣家酒席自是不一样的,第一盘上的是甜甜蜜蜜,红枣桂圆,葡萄干细细熬成汤汁儿,再加上糯米元子,甜腻黏糊,正是取意夫妻甜甜蜜蜜之一,第二盘菜是清蒸小母,那小母肚子一撕开里面全是红枣蜂蜜,寓意早生贵女,还有一盘菜也十分有意思,叫做正里面全市肥得流油的五花烧得油汪汪香吱吱的,锦娘心里偷想着这是不是寓意成亲以后夜夜夜都有吃呢
按着习俗新郎新郎在头三碗菜之前敬酒就算完毕了可以入洞房了。
在众人的哄笑祝福中荣大又是羞怯又是兴奋地携了新娘离开喜宴走向最里面的院子。
几月前新翻修的新院子作为荣大的新房,十分华丽气派,院前假山水榭,还有一个温棚大花房,所以新房里处处可见春花灿烂,洁白优雅的春兰,花开并蒂的正红牡丹,还有稀罕的浅粉,桃红的分色茶花。
荣意一进房间就坐在喜床上,从大红绣花嬉水鸳鸯的枕头边上拿出锦娘送的那个锦瓷偶人儿。
",这是什么"荣大好奇地问到,接过去一看,脸上顿时火烧火燎。
"李夫人送给我们成亲的贺礼,有什么问题吗"她仰脸看着荣大,"你酒喝多了吧,脸这么红"
这是个单纯的妹纸啊
荣大把东西还给她急急忙忙地去暗房梳洗一番,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稍稍平静了许多,但脸上依旧是红云未散。
"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荣意见他出来说到,手上已经端起酒杯就要饮下,荣大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交杯酒不是这样喝的"说着端起酒杯从她手腕中绕了过来,两人相携饮下。
荣意一放下杯子来了句让荣大吐血的话,"终于洞房完了,我要睡了"
荣大傻了,守护这么多年的小心肝儿完全不懂行
荣意坐在床边,招招手,"还愣着干嘛,过来帮我脱衣啊"
荣大红着脸走过去颤抖着手解她前的钮扣,其实荣大在十三岁以前一直是贴身照顾荣意的,只是后来跟着荣石全国各地奔走学做生意这才和荣意聚少离多。
大红的喜服之后是粉红的小夹袄,夹袄一脱,光洁纤细的脖子天鹅一般优雅,里面洁白的亵衣和她的皮肤在红烛下融为一体,荣大咽了咽口水,手上一直在颤抖。
直到那亵衣散开,露出里面丰盈颤巍巍隆起的大红鸳鸯缠颈图案的肚兜,荣大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
看着他这幅模样,荣意轻笑出声,"你很热吗那也赶紧脱了睡觉吧咱们现在是夫妻了,可以同床共枕的。说着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快点。
荣大悲催了,我的啊,洞房还有最本最关键的一项啊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手上三两下脱了衣服,想想索脱光了,钻进被窝里,闻着荣意身上少女的香味,心猿意马,偏偏荣意似是无意地扭了扭腰肢,转过身来,一脸甜蜜地说到,"荣大,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荣大再也熬不住了,起身伏在她身上,"我现在就来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说着地头亲吻上那让他垂涎已久的唇瓣儿。
"怎么成"
荣意的尾音消失在荣大的嘴里,微张的唇如同等同蜜蜂采摘的花朵,引诱着他反复亲吻吮吸舔咬,这花朵太过脆弱娇嫩,几次三番下来便红肿不堪,引得荣大心疼不已。
他的唇舌,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吻到敏感的锁骨,在含住她前浑圆的一瞬间,她不禁失声尖叫。
"乖"荣大难耐但仍是轻声诱哄。
荣意被吻得有些迷糊了,感觉他在解自己肚兜的细带,前微微的刺痛过后,陌生的情潮让她整个身子都软的不像样子了,意识逐渐远离,但他手指时轻时重般逗弄又是那样清晰,她不停哆嗦着,无措着。
他的手向下轻探,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身上,"乖,放松些让我进去"
一个挺身冲,刺两人俱是疼痛难耐。
其实荣大尽管二十多了,可也是个雏,温暖紧实的缠绕包容下他再难耐住,俯身亲吻安抚身下的少女,咬紧牙关熬了片刻,再也忍不住地摇摆索取。
一种莫名的陌生感觉犹如浪潮般汹涌袭来,两人俱是心惊胆战,荣意就像封存多年的女儿红一样,一打开就是清香扑鼻,那情潮渐起的妩媚,不胜娇羞的小女儿情态,让荣大情难自禁,只能更加激动地索取,动作也愈发的激烈,她最终受不住般一阵眩晕,眼前白光一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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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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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回应表白
荣家新房里两人缠绵纠缠得火热,前院的喜宴一样缠斗得热烈。
几个新认识的女子和锦娘说笑着不停地灌酒。
抽空她酒偷偷瞄着荣石那一桌,见他闪亮的目光似乎也一直看向自己不由心擂如鼓。
他那一桌聚齐了白洲四大世家,洛家洛夫人来了三个丈夫,朱家朱少夫人也来了一个丈夫,白家也来了三个丈夫,不对,那个粉红衣袍配狐皮袄子的不是白家小爷,而是白飞扬,正直直地看着锦娘。
锦娘装作没看见,低头喝酒,身边几个夫人言语暧昧,句句暗指荣石在江洲早已有相好的,还相互猜测那女子该多狐媚才能引得这荣公子婚前就与之同进同出。
她们当然并不知道锦娘就是那个她们口中的狐媚女子。
锦娘看她们嫉妒又羡慕的神色也不生气了,人都是这样的,吃不到葡萄就要说葡萄酸
过了一会儿,白家少夫人二丈夫起身离席,而大丈夫朱奎似乎在荣石与他起身告辞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挡了荣石的酒杯一下,荣石端起酒杯掩袖仰头喝下,朱奎不着痕迹微笑,眼中顿生光。锦娘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顿时心中生出些隐隐的不安来。
果然,不一会儿,荣石直说头疼,不胜酒力,马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过来搀扶着荣石去向后堂。
锦娘连忙起身跟上,却被刚刚认识的一个夫人缠上,说了几句话再来到后堂,荣石和那少年早已经不知去向,私下一片昏黄灯色。
锦娘心下焦急,忽然一个纸团打到手上,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万卷楼。"
锦娘一看,左右又无人,不知是何人所投,但心下焦急得很,再不多想,揣了纸团就朝万卷楼走去,那里是荣石的书房。
前天他还带他去看过,里面有许多各式各样的书籍,很多上面都有批注,笔迹似是有些久远,但锦娘一看就知道是荣石的字迹,于是挑着批注多的书籍选了好几本回院子细看。
这万卷楼十分偏,但离前院并不远,锦娘连跑带绕的,穿过花园山石小道直奔那里。
果然书房大门紧闭,但里面灯火通明,门口守立的正是白家少夫人的二丈夫。
"你到底想怎样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荣公子,不就是想要得到锦瓷吗,你让我进去,我立马给你锦瓷的配方"
锦娘气急败坏,劈里啪啦地一阵抢白,忽然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本就动不了,她甩了他一巴掌,他还是不动,就象是被人点了一样
锦娘不再犹豫一把推开房门,正对门的软塌上一个一身红衣凌乱的中年妇人,睁着双媚惑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眼中似怨似惊,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正是刚刚那个搀扶荣石的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听到门打开丝毫不为所动,疯狂地撕扯那妇人的衣衫,唇舌并用地埋头索取。
不见荣石身影,她再不顾赶忙穿过茶水间,冲到最里间的书房。
荣石暗红的华贵外袍已褪,露出里面白净的贴身锦衫。
他正在换衣
锦娘一下子就愣在门口,半晌才呐呐地说到,"你,你没事吧我我刚刚看你,怕你"话已是有些说不明白了
荣石看着她局促的样子,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不可及的飘忽,凤眼微抬,"他们给我的酒里下了"
"那,那你"
锦娘一听面上又急又怒
荣石丹唇勾起一抹冷笑,"我荣石还没那么容易上当,不过你真要把锦瓷的配方交给白家来交换我的清白"眼中波澜暗生,眼瞳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深深吸入。
也许是刚刚喜宴上酒多喝了几盅,又或许是刚刚一系列的心急慌乱还没平息下来,她脱口而出,"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轻轻对上其深邃的双眸,荣石温润携揉缕浅笑靥盯着她,容颜因这笑意美轮美奂。
锦娘脑中轰轰地呆呆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面容如露岚晨风,催红了她白皙的脸颊,侵染了朝霞潮红微光,就那样仿似被定住了一样,看着他漂亮的手指拂上她的头顶,干净修长骨节匀称而且有力,白皙的手指轻轻拔下她的发钗,顿时飞云发髻散落,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批泻而下。
锦娘木木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离她离得如此近,梦中的气息,味道就在头顶吐气如兰,她抬头看他,他眼中柔情乍现,墨玉般的瞳仁紧紧盯着她,竟然带有紧张地轻颤,那股沉笃的黑色一点一突地聚集。
"你要干"话未说完,尾音已成呜咽,瞳孔迅速放大,心跳几欲停止,因为荣石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
他的薄唇扫过之处,引来锦娘从心尖里发出的轻颤她以为自己又在发春梦,伸出丁香小舌触探,那温润的唇是那样真实柔然
她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慢慢褪去她的外袍,亵衣,她闭上眼睛,紧张的手都在发抖,直到她在他面前袒露美好和娇嫩,她羞红了双眼不敢看他。
"我要你"荣石说到,面容上说不出的惊艳绝伦与势在必得。
他的声音如上好的醇酒,温润醉人地蛊惑着,他周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力,混着他略微重的鼻息,烧的锦娘头晕目眩,本不会拒绝他,亦无法拒绝,她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时刻终于来临,心似狂潮
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吻到蝴蝶展翼一样优美的锁骨,在含住她前浑圆的一瞬间,她莫名的感觉犹如浪潮般汹涌袭来,几欲丢失,软倒。
荣石面对如此不胜娇羞的锦娘,再不复山高水长宁静致远,热与冷交错,狂欢与孤寂鼓噪,沉在某个梦魇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欲望的火苗四处乱窜,他一抬手,桌上笔墨纸砚账本书籍纷纷扫落于地上,将锦娘一把压上桌面,两手分托她的臀瓣儿,轻一用力便将其分开,毫无遮掩的娇花便袒露在眼前,他不再迟疑,跻身涌入,霸道而野蛮。
他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强悍而激烈地索取着,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锦娘莹白如玉的身体随着他沉沉浮浮着。
红木的大书桌发出吟吟喔喔的响声,与她在他每一次剧烈的冲撞中尖叫和呻吟声相互辉映,无法抑制,所有的理智与矜持离她远去,唯有一颗心在他身下迷醉,沉沦
渐渐意识恢复清明,恍惚听到外面似有熙攘的嘈杂声渐进,锦娘一个机灵顿时清醒过来,荣石欢,爱的面上没了往日的冰冷和威仪,反而带着点魅惑人心的惊艳之美,看得锦娘移不开眼。
她和荣石现在所作所为尽管情之所致才干好事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婚前行为的,若是让别人知道于荣石名声可是有损的。
刚要出声讯问,荣石拽起她一把搂进怀里,下面还没出来就那样继续绞缠着,锦娘羞红了脸伸腿夹着荣石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荣石捡了外衣整个往全身一罩,锦娘就只剩下个黑脑勺了。
出了里间走到外间,看到软塌上那个少年还在做个活塞运动,面上暴着青筋,眼珠子都红了,一看就不正常,底下那个女的眼中已经是惊恐和痛苦的神色了。
"他怎么了"
锦娘问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是白家夫人,一个是白家的走狗"
锦娘心下顿时明白了,前前后后就是白家设的局,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将荣石收入白家,荣石将计就计,制住白夫人和那少年,又给那少年下了祸害白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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