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十九楼
他们也没办什么喜宴,就一家人围着大桌子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喜酒了,李七一个个地敬酒,十分诚恳,对李三敬酒的时候眼中还闪着泪花,他被锦娘在江中救起的时候还是个几岁的孩子,长到现在除了锦娘就和李三相处的时间最长,李三又因为他自己的身世对李七格外照顾。
锦娘也有些感触,想到那时候那个飘在江面上的可怜孩子现在转眼这么大了,还当官了,成了自己的小丈夫,做梦一样。
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李七早早就催着锦娘回新房,其他六个丈夫看了他们离去的背影不动声色,继续喝酒谈天儿。
回到新房内一看,这么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另外几个丈夫还真把新房布置得像模像样儿了,尤其是一张大床真是超大张啊,太舒服宽敞了,就是睡上七八个人也够了啊。
李七看着那大床这会儿已是急不可耐了,偏偏锦娘还有点不在状态,心中还在回想着这死小子啥时候对她上心的,真是藏的挺深啊
哪知道一回头,我的妈呀,李七上身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了,就着了一件淡薄的灰纱亵裤,红艳艳的烛火下,那一处茅草黑黝黝地隐约着,他就那样眼巴巴地看着她,"锦娘。"
李七现在才十九岁不到,皮肤白皙光洁,骨架匀称,身量纤长挺拔,又因为从小跟着李三学拳身体还是很结石的,腰线弧度优美,最关键的是两条十分分明的人鱼线直交集向下,引人无限遐想。
青春逼人的体啊,年轻就是魅力啊
这狡猾的小子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啊
李七青葱的面容干净皎洁,俊朗风姿,双眼象洒在夜空的繁星一样闪亮地看着锦娘,"锦娘,我要做你最后的丈夫"
这时候作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应该是怎么样呢,反正锦娘是蒙的。
被拉着手拂过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那手便进了亵裤里,终于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那男在她双手中坚挺膨胀地弹动,少年咬着嘴唇,红着脸靠在她耳边呢喃,"锦娘,我爱你。"
她的脸颊早已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脑子轰轰作声,更加迷糊,被光着身子的他也扒光了身子,做梦似的陷在鲜红的大床中,无力挣脱,也无心反抗,等着被饿狼扑食。
结果这小子却挺有耐心的,一寸寸地厮磨,舔舐,"说,我是不是你丈夫"
"说,我是不是你最后的丈夫"
"说,你爱不爱我。"
一连串的逼问夹杂在他狂乱的拥吻含弄之下,锦娘飘飘欲仙,奔泻千里,情潮狂乱,真想知道这小子读书的功力是不是也同样用来看春图了,自学能力这么强啊。
已尝过男欢女爱滋味儿的李七童鞋靠着坚强毅力坚持忍耐着。
成熟柔美的女身体与青春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舌尖轻吻着一路从上迤逦而下直至雪臀。
毛头小伙子的炽热气息喷薄张扬于锦娘那里,他在细细查看她的美丽,还没有下口她已经湿润了,他再一下口她刹那崩溃千里。
李七一看时机成熟,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回圈在自己的腰上,那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红烛的照耀下越发迷离娇艳,他持枪正要行凶,新房的门却被打开,他那亲爱的六个哥哥,一拥而入。
"七弟啊,我们来帮你啊"
"七弟啊,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啊"
"是啊,我们来为你分忧啊"
哥哥们嬉笑着关上门毫不客气地就开始脱衣服上床了。
李七傻了,这绝对是报复
他的洞房花烛夜,他的独享锦娘时,要被瓜分抢食儿了
大床原来是要这样用的
当晚新房大床上演七夫闹洞房,新郎靠边站,新娘直发颤
正文完后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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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 番外之王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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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好身材勾来的好媳妇
说实话,我自己觉得自己是锦娘这么多丈夫里最差的一个,论长相我不如荣石白飞扬,论才学我不如顾长风,论出生我更是谁也比不了,论赚钱的本领我更是对身为女子的锦娘自愧不如。
第一次在开心农场附近看到马车中的女子时,我就心跳加速,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锦娘,她还是个十五岁的未成年的小姑娘,但说话十分有礼,笑语嫣嫣。
那时的我刚刚从东郊一户人家修围墙回家,身上的麻布衣服脏兮兮的,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并没有一丝嫌弃,甚至当我一把抬起马车时她的眼中还有一丝钦佩和欣赏。
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就是力气大。
那次分别之后我常常想起她如花的娇俏面容,她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中反复回忆,回味。
没想到我会再一次遇到她。
阳光中她娇小的身躯沐浴在阳光中融上了一层金黄的色泽,笑眯眯地看着我,忽然就觉得天空特别蓝,空气特别清新,生活特别有奔头,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好开心。
先是在园子里种果树。
不但给的工钱宽厚,而且饭食都是好的,还有绿豆汤解暑,这样好心肠的雇主我见到的并不多。
长期不是在这家干活就是在那家干活,克扣工钱那是常有的事儿,饭食更是惨不忍睹,和这家比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其实我多想这果树能留着慢慢种啊,这样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笑语欢颜地从我身边走过,好羡慕那个叫李三的少年,可以永远在她身边,而我却永远只能在埋头干活儿的时候偷偷遥望着那道身影。
过了些时日,小姐却再没来过工地,好几次我都想问问,可看着李三一脸防备的样子真的又有些问不出口,我是什么身份,我本就不配问侯小姐。后来无意中知道小姐竟然是被山上的野猪突袭伤了脚,只能在农场那边院子里修养。
我气地直咬牙,真想把山上所有的野猪都剿灭了。
但这山是小姐的,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的财务,我并不能私自去她的山上打猎物。
还好王叔过来和我说要剿灭山上野猪的事情,我立马带着弟兄们漫山遍野地围剿,几天下来把野猪全杀了,即使是小猪仔也没有放过。
我们天朝本来就女子稀贵,更何况是即将成年的女子,而且一想到小姐对我和这些工人的种种好我就打心眼儿里恨这些野猪。
小姐的脚好了,终于我又能再看到她了。
但没想到她让我暂时先停下修草庐凉亭先把祖屋重建,说着拿出一张图纸来,指着图上的框框条条一一对我介绍,凭着我多年建房盖屋的经验,一下子就领会到图纸上的示意,心中却十分惊叹看上去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竟然能制出这样简洁明了的建筑图纸。
而她看我一下子看懂了似乎对我更为赞赏了,心中忽然被填得满满的,感觉这些年搬砖码瓦干活儿的辛苦都值得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重建老宅子是准备娶亲了,她快要成年了。
那个冬天是我觉得最难熬的时节,看着自己家中的家徒四壁,瘸腿的爹爹,忽然觉得活着了无生趣。这在我以前最艰难的时刻我都没有这样悲观难过过。
刚好村里有人邀着去深山打猎,我便一起去了,一来希望自己能多干活不要七想八想,二来也能补贴家用,以前我当兵去了,我爹欠了村子里王地主婆子的债还没还清。
没想到却遇到了狼群,我什么都没想奋力去救那个弟兄,因为我除了我爹就是和这帮弟兄最亲,自从家中的爹爹死的死走的走,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家人。
然而为了救他我自己却受了重伤,我以为我会死,忽然觉得又有很多牵挂,稳定老爹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还没让他过上好日子,那个小姐娶亲我还没去贺喜呢,想看看她娶的是个什么样儿的男人,对了我还要帮她捞鱼,我绝对不能死的。
我真的挺过来了。
快到腊月二十的时候我带着三四个人来帮桃花源捞鱼了,用的是以前庄子上的旧网。
寒冬腊月的,天沉沉地像要下雪似的,因为迟了两天我解释说腊八过后带着村子里男人去深山打了次猎,受了点小伤在家休息了几天所以挨得这样晚。
没想到小姐还挺关心我的,连忙关切地问我伤情,我看着她真心担忧的眼神呵呵一笑,"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我还真是有福的人。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真的想不到,过年的时候小姐竟然能到我家中来看我。
"小姐,大爷"我还以为自己发烧发晕了呢,怎么在家里看到她们两人了,我还总是忘记改口称锦娘为夫人了,还是习惯叫小姐。
"你怎么病了也不吭声我说你怎么都没来给我拜年呢现在好了,倒是我来给你拜年了"她笑盈盈地调笑着说到。
直到那枚金豆子落在我的手上,那样真切我才相信这真不是梦。
过了没多久我却面临着困境,因为我和爹爹是没有户籍的人,算是挂靠在王家村,房子虽然简陋却也是王地主婆子的,而且我们还欠了她银子,如今她以这些威逼我嫁给她。那王地主婆子年近四十因为还没有生下女儿很是着急,一心希望能娶象我这样身体的年轻男子。
若是以前我为了自己和爹爹能存活说不定也答应了,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以后一辈子和那个小姐再无瓜葛心中实难忍耐。
我决定赌一把,赢了我得偿所愿,输了我也再无遗憾,即使以后终身不嫁我也无怨无悔。
在修山上神女庙的时候我发现小姐每天上山采花儿,采一些灌木的果子,但她最喜欢野花。
"小姐,那边好像有很多花儿呢"我那天终于决定要行动了。
她莞尔一笑说明天去。
望着山风拂起她轻盈的裙裾,直到那一抹娇艳的色彩在山顶上消失,我心中忐忑不安。
第二天她仍旧如常上山了,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拍拍身上的肌我鼓励自己说到,"身材,这次就看你的啊"
我已经豁出去了,泉水中我坦诚显露,我直到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好身材,而小姐对我的好身材也是毫无掩饰地欣赏。
我知道背后她就趴在泉水边的草丛里,撩起水来用劲儿拉伸肌让自己显得更强壮更健美。
哪知道她还未动,竟然又想偷偷撤退的意图,我急了,再顾不上羞涩,直接转过来正面以对。
两块肌六块腹肌,大腿处缝匠肌,那黝黑茂密的茅草中一物昂首挺立,硕大挺拔,她一看我正面的身材慌神着就要狼狈撤退,我心中又急又羞。
哪知道忽然一阵水花溅起,她脚下一滑,就要落入水中,我条件反地一把抱住了她,赤身抱她入怀。
我其实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在我怀中双颊通红,支支吾吾出言,却一伸手就触到我激动起伏的膛,那手柔软滑嫩,我全身都一紧,温香软玉在怀,脑中一片空白,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再难移开,
我想放下她,那双手却慢慢下移到我的小腹上,六块腹肌被她细细索,我一下就红了眼,当场决定我要她,无论后果是什么。
"我要你"
我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隐秘最隐秘的秘密。
看着她退缩拒绝的小嘴,我无师自通地迎上去,一个激烈狂热的吻,仿佛要把她吸干一样地索取着,在她口舌中毫无方式地肆掠。
不知何时她的衣衫已经飞落。
白花花的娇嫩就在我的眼前,我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双手覆上去疯狂地揉捏挤堆,唇舌肆掠着一对红珠,又啃又咬,身下娇美的人儿呜咽声更让我疯癫。
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生痛得厉害。
那温度烫得彼此都在发颤,美丽的女子在我的身下簇簇抖动着出声,那声仿佛时一声炸雷訇然响起,驱走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疯了似的一路向下,全凭气味的引诱一头埋在她双腿间,深深吸气,下一秒迅速仰身挺进,燃烧的部分迅速没入。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真是白活了,此刻被这样的温暖和湿润包裹着感觉是这样地美妙,这一刻哪怕我就是即死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扭动让我倒吸口气在,她上方撑起身子,摆动腰肢,一连串的抽动挺进
身下的女子如暗夜花开般美丽,口中呜呜出声,似喜悦似痛苦,充满了难耐的情绪,莹白的身子连连颤栗。
在她竟然轻启贝齿啃咬我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我哪受得了,一下子扶了她的腰身箍住,从下面直接挺入,粘稠的爱,被撞击得四溢,青草的味道夹着靡的味道充溢在草丛间,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味道,那个场景
即使是在王地主婆子知道我破身了,将我绑在柱子上要将我烧死的时候,我鼻尖,眼前还是那样的味道那样的场景,真的要死了吗,除了老爹我已经无憾了,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人群散开,我看到那个娇美身影的时候我笑了,我知道我赌赢了,她心中还是有我的。
当她声色俱厉稳住场面,随后顾大爷竟然还有户籍文书的时候,我终于相信我是有福之人了。
我的眼中只有那道令我心旷神怡的身影,看得我呆楞,心中有惊喜有感动有羞愧更有幸福来临的颤栗,总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傻傻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向马车走去。
她终于和我说话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还想我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做二爷啊"
那道声音再严厉再冷语但在我耳中犹如天籁,因为那是我通往幸福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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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 番外之宇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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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就跟着父亲进了军营,我的生活从此除了兵器就是马匹。
七八岁的时候我和父亲有一次在北国和天朝交接的地方执行军事训练,碰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俊美少年,那个少年来自天朝商户世家,他和父亲聊了好多,但只有一句我永远记着,那就是"男儿当自强"。
他小小的年纪眼中全是坚定,那时候他记住了他的名字,荣石,但却并不知道十几年后他和他会成为一家人,他和他将共同爱着一个女人。
军营的生活是枯燥而又艰苦的。我的生活如戈壁上砂砾一样坚硬。
几年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我有些惶恐不安,是父亲给了我安慰和开导,这一年我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并记住了父亲的一句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我那时只是记住了,却并不理解,因为在我身边几乎没有女人,一年一次的回皇城所见也就那些女人,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就是纵情声色的女人,稍好点的早叫别的皇兄捷足先登,除了战场上别的我还真不愿意去争。再说其实争也没用,作为皇子我的别就决定了只要我一结亲我就必须远离北国的权利中心,所幸的是我并不贪恋,甚至有些期待,就过着平常的生活有个温馨的家让我长期停驻。
北国的男女比例拉得更大,听说天朝还好些,所以当父亲派了他做前锋去进攻天朝的时候他心中是隐隐有着期待的。
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地一路打到江洲,算是攻下了大半个天朝了,接下来只要拿下白洲城南方就算是一马平川将再无屏障了,北国统一将指日可待。
在江洲休整其实是我选择,一来江洲是个毫无反抗的城市,二来江洲在我眼里是个美丽而又祥和的城市,这里都是些升斗小民,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不理世事,我想,经历了厮杀的战场,杀人无数也许我的内心渴望的正是这样的生活。
那一晚月光皎洁如水,我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突生心意去巡街,于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子。后来我想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我勒马上前查问,也许是我们这些杀人如麻的军人气息逼人,那驾车的两名男子十分紧张,我还以为有些什么猫腻,正想带回军营细细查问,那马车帘子迅速挑开,一个二十多岁扎着已婚夫人发髻的女人急切地探身出来,我看了他一眼,第一反应是她很美很娇柔。
但因为听到我要押走他两个丈夫她在瞬间爆发一种美丽,一种担当的魅力,我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就决定就那样离开了,没有找他们任何的麻烦,后来我安慰自己说一定是见到人家夫妻情深的一面从心底觉得他们不会是什么坏人。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更加颠覆了她那一晚给我留下的印象,她和父亲据理力争,只为说服我们去攻打白洲城,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一个丈夫被困在那里。
我才知道她一心要救的那个丈夫就是荣石,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个绝美少年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个女人,她身上到底是什么让那个绝美又清高的男人下嫁于她又舍身相救呢
在几次的相处中我慢慢去了解她,知道了她成长至今的点点滴滴,出生大户,却并不贪恋权势,毅然潇洒离去繁华都城来到偏远的江洲,除了荣石娶的另外三个丈夫确实不咋地,大丈夫竟然还是丧妻丧女的,二丈夫是个穷光蛋,甚至还欠债了,三丈夫更只是她从小的下人,但偏偏她对他们极好,很多事情都和他们商量,没有嚣张跋扈反而一家人和和美美。
越是了解得多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奇怪。
直到在进攻白沙洲的时候我终于相通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和这个世界很多女人不一样。
比如大部分女人好吃懒做,但她很勤劳,不但不稀罕丈夫的嫁妆还倒贴给丈夫娘家,又比如大部分女人都嚣张跋扈对丈夫呼来喝去,要不就是给丈夫冷暴力,但她不是,什么都和丈夫说,甚至把我和她在军帐中的对话都回去给他们学,还比如大部分女人有机会肯定娶更好的男人,但她没有,永远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自己对她有点心动了,对那个家也有点心动了,尽管我是皇子可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温馨热闹的家庭生活。
所以当在白洲城我找到那两个猥亵的男人对她欲行禽兽之事时我毫不犹豫地挑枪将他们戳了个对穿。
可我没想到她中了春药,就那样直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谨记着那一次我的盔甲刺伤了她的手,我迅速后退,可她似十分痛苦,我只能卸下盔甲,也许在我卸下盔甲的那一刻起我对她已经有了占有的心思吧,我却并不自知。
她像是捞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我扒住,在我身上探寻,求索。
温香软玉在怀,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唇舌攻占之下,我溃不成军,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所有礼义廉耻都被抛掷脑后,我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唇舌并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练地握着我,大刀阔斧地引领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华丽地昏睡过去我却有些踌躇。
失身给她了,我并不会后悔,但令我愤怒懊恼的是她竟然本不知道那个为她解药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手下那个亲兵,原来她以为和她春水一度的那个人是他。
父亲和我说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决定不再迂回,正面出击,直达目的,我要她负责。
尽管她娶了我,轮到到我房间过夜的时候并不排斥我的身体,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是哪里不够呢,她对顾长风象对父亲一样爱恋依赖,对王莽有些怜惜,对李三是彻底地信任,对荣石是迷恋和仰慕,对我呢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那我就从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于是我决定要行动。
我偷偷买了很多春图,只要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我就细细查看,学习,等到锦娘再来我房中过夜的时候我一步步慢慢试探,关注着她一点点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绑着她的双手在头顶,她那时候还有点怕我,对于我的要求不敢不从,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为,我一点点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体,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克制着冷静细心地看她完美的酮体,细窄的肩膀圆润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锁骨横在身体两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草幽幽中翘挺的女特征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坚持住,我需要保持理去了解掌握这具身体。
我的手一路拂过,我的唇舌一路试探,她的双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她的红梅即使不碰也会挺立,我有些激动了。下一步我的手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入口处摩挲,她扭动着颤栗,
我的手指在往里都可以感受到里面阵阵抽搐收缩,那个凸起的点一碰就能让她尖叫出声,她哀求着我给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中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她哭可出来,似喜悦似痛苦。
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
在欢爱一事上我总能让她淋漓尽致,每当事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总不停地追问,"几个丈夫中谁最厉害"
她回答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满足,这算不算越做越爱呢
但她真的越来越爱我了,尽管我很少表达但我心中却十分清楚,所有的欢喜都在我的内心激烈蕴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时我会直接用行动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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