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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失戀遊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熊维尼
我不知这算不算恐吓,但听见是一把女声,心里略宽,有如此甜美的声音,样子断不会太差,至少不用被一个男人非礼,已是可喜可贺。
「但是 … 为甚么 … 」我想要搞清楚到底在发生甚么。「别问了!」那女孩装作兇恨,可声音仍是娇美动听,手上却轻轻用力捏了一捏。
「啊,不要,好痛啊!」我说,虽然有点苦楚,可无端被一个女孩伸手摸着自己的下体,也确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想着想着,不觉便已变得硬挺挺。
那女孩见我叫苦,乐得噗哧的笑了一声,即使场内音乐声吵闹,也掩不了她清脆可人的娇笑。
「你听我话就不搞你。」她笑道,一边把头伏在我的背上,似是不想被人看见她。我疑心大起,难道我无端被捲入甚么阴谋?还是那女孩是特务,遇到危难要与我假装情人?不过啊,这些不都是电影情节么?怎么可能发生。
「你转过身来,」那女孩说。我正求之不得,想一睹她的芳容。那知她又狠狠捏了我一下,说道:「不是这样,是我继续搂着你,我们一起转。」我的要害被她捏着,只得听命,由她抱着我,缓缓转过身,慢慢往后退,向大门的方向走。那女孩见我不反抗,又甜笑了一声,我听着她的笑声,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下身的痛苦也消了大半。
我听着她的指示,往出口方向走,可场内人数甚多,即使是往出口走,也总有点挤,不能贸然快步往回走,何况现在我顺着她的意思,她不再用力捏我,如此被她嫩滑的手摸着,那种温暖感很醉人,我恨不得她永不放手,一直抚摸着我的阴囊。
现时已经两时多,各人也喝得微醺,加上场内挤拥,自然也不发觉她正如此在挟持我,再说,即使发现也不会为意,这些风花之地,自然是要如此放肆才是。因此我也不急着走,反而慢着脚步,让她依我的节奏一起回头。
一直走着,也相安无事,那知突然下身一痛,她又狠狠的捏了我一下,定是嫌我走得慢,佔她便宜。
「已经走得好快啦,小姐,人多啊。」我解释。
「不是的!」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那是甚么啊?」
「转过来!」她又用力捏了一下,似当了我的阴囊是操控器。
「又往回走?」我依着她说,又要转过身子。
「这次不是!」她有点慌急,「你转过黎搂着我,」她低声道,「不过不许看我的样子。」
「知道了,要求多多,不是被你抓着要害我真是懒得陪你玩。」我转过身去,把她抱着,她始终低下头,没能看见她的样子,但见她留着长长的黑发,飘着淡淡薰衣草香,在充满尼古丁的酒吧内,仍能清楚嗅到,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淡雅。
「他走了吗?」她问。紧紧抱住我,伏在我胸前,「谁啊?」我四围看看,尽是不认识的mk仔,除了 … 除了一人 … 那人有点眼熟,是谁呢?啊,想起了,是刚才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
我想着不解,她在躲着刚才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么?那么她又是谁?他们又有甚么关係?我想着越觉迷离,心里顿时涌起千个疑问。莫不成她就是刚才与他gathering的女孩?是的话,又为甚么要躲着他?还是她是那男人的原配,到这里来捉姦,怕被人发现?
「你是 … 」我不禁住要问。
「别问这么多,」她说。这时我已转过身子,她的手亦从我的裤子中退开,我再无甚么被她挟持,可此时好奇心起,又不甘平白的被她捏了一顿,故此还是先顺着她,且看事情有甚么发展。那知在我出卖她以前,男人已先瞧见她,竟开始从人群中不断穿插,慢慢向我们靠近过来。我眼睁睁看着那男人不断的向我们逼近,却不知如何是好。
「喂,他在过来,那我们是跑还是不跑?」我问。
「他看到我们了吗?」声音中听得出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她仍是低着头,紧紧的抱住我。
「我哪知道,那是跑还是不跑啊?」我不知何故也开始为她着急起来,好像自己也在躲着那男人一般。那男人走着已与我们不过距离叁数身位,我知道此时即使要逃,也逃不掉了,虽不知被他拿住会怎样,但见女孩对他这么忌惮,我看着也不忍心,便说:
「你先走吧,我替你拦住他吧,虽然不知道你为甚么要躲他,但你该总有你的理由吧,」女孩有点迟疑,「这样吧,如果你想报答我,你在下一层等我,我待会过来找你。」
我不知此刻自己为甚么要来一场英雄救美,也不知如此救美能帮到她甚么,她可能是个坏女人,可能是个通缉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刻,我比一个浪子更浪子。
那男人见女孩转身逃掉,即拔足要追,我却抢上前去,扑在他身上,然后鬼哭神嚎地乱叫一通,「albert啊,你干嘛不要我啊~~~ 耶~~~~」我把声音调高八度的呼叫着,一边紧紧抱着他,装作是他的男伴,要他一时进退不得。但觉他身上肌肉结实,身形健硕,难怪能把女孩骗到手。
此一兵行险着,果生奇效,场内的人被我的呼叫吸引,尽数看过来,开始慢慢围观,一些mk已开始叫嚣,开始在讨论着甚么「死gay佬」甚么的,我忍辱负重,任他们有的没的说着。
「走开吧混蛋,」那男人用力把我推开,「那八婆去哪了去啊?」他见我始终死缠着,开始挥拳向我击来。
「albert啊,你要他不要我 ~~~~ 你好坏的 ~~~~」我说着自己也心寒。
「滚开!」他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推开,我实在敌不过,终于仆到在地,他立即拔足出场外,似是以为女孩已离开大厦,便按下电梯,直往地下走去。
我在后看着心里暗暗好笑,女孩其实还在下层呢,不,要是她没听我的话呢?围观的人群走出一个熟悉的脸孔,阿枫走过来拍一拍我膊头,笑道:「想不到你是 ... 哈哈,难怪你看着巧儿也没反应。」
我也懒得解释,伸手摸摸他搭在我膊上的手,笑道:「耶~ 你现在才知道吗~ 我还以为你是想念我才找我~ 」
「wow ,」满场又是一阵哄动。阿枫多有客人在此,为保面子,也不便与我继续纠缠,笑了笑又走开了。我心里掛念女孩的安危,便急着往下层走,打开逃生门,又见后楼梯一对男女在廝混,那女的赤着下身,张开双腿坐在楼梯上,而男的则脱掉半条裤子,不断抽插。
「操,」我听那男的说了一声,厉色的瞪着我,似以为我要打扰他们的雅兴,而那女的却只忙着掩好身子,得吃亏给我。我心里只念着那女孩,也没理他们,经过刚才一役,我好像跟她渡过了患难,同生共死过一场,心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密感,只想快点找到她。我满怀希望地推开下一楼层的防烟门,现在眼前的,却大失所望 ─ 女孩没有应约。
我心里一沉,有点不服气,可转念一想,我跟她非亲非故,她又何必要听我的?她也不过是利用我才跟我亲近而已,我又自作多情了啦。想着想着,活了这些年好像都没有人真心对待自己,像阿枫这些猪朋狗友,也不过是为了钱才找自己,而中学的旧同学呢?脱了一套校服,好像就从此关係全无,不再见面。又想起本来一直黏着我的巧儿,被几个mk调戏一番,即再没跟我要好,其实我在她心目中又算甚么?而本来疼我的khloe又活活被自己气走,我真不该,也真太不争气了。
那知我正万念俱灰之际,传来门开的声音,我往声音处望去,见这一楼层洗手间的门徐徐打开,走出一个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白色的长袖衫,短短的黑色裙子,露出了一双白雪似的双腿,好看极了。
而更重要的是,这女孩不是谁人,正是我见过的。
「是你?!」我大惊。
「嗯?有甚么问题?」女孩两眼灵地看着我。
眼前的女孩不是谁人,正是刚才与那男人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孩,刚才她与男人从洗手间走出来时,我只隐约看到她的侧影,已感觉似是在那里见过,但刚才她一直从后抱着我,即使转过身子,她也总是低着头,我又那曾见过她的样子?
可出奇的是,我确见过她,而且是近距离地见过她。原来一直抱着我,用手链着我的春袋的,竟是刚才坐在桌子被叁数个mk蹂躪的女孩。
「怎么 … 怎么会是你 …… ?」我看得目定口呆。她明明已被灌得醉醉,那可能如此站在我面前,再说,我上洗手间前,她应该还没离开才是,怎么会先我一步到厕所去快活?难不成她在我没为意时被人拖了到洗手间么?还是她不是刚才抱着我的女孩?我想着越是不解。
「为甚么不可以是我啊?」她笑道,声音很清脆,不,我不会认错。
「但是 … 」我仍在组织眼前发生的事。
「谢谢你。」她说着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当报答你。」她咬一咬唇。刚才见她在室内,还是含羞答答,这下竟尔这么主动,我早说过港女都是虚有其表,内里都是淫妇,我说的不会错。可被这个淫妇亲了一口,我还是羞得脸上发热。
「干嘛啊你?」她笑道,双手按着膝,身子微微向前弯,「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吗?」
「怎可能,」我啐了她一口。
「看不出来,」她用灵的双眼打量着我全身,然后摇了摇头,充满蔑视。
「别说这些了。」我说。
「那你想说甚么?」她托着头,两眼眨个不停,装着可爱,向我放电,言语间似是带着一种性暗示,但又看得出她不是来真。这女孩还真有趣,刚才坐在我对面也没看出她如此鬼马,她跟巧儿都是外向活泼型,但巧儿是天真单纯,带点蠢蠢的,而她却灵机智得很。
「究竟刚才那个男人跟你是甚么回事?」我问。
「他?」那女孩嫣然一笑,笑态虽美,可又似藏着些古怪的念头在内,即使她答了我,也未知是否可信。
「是啊,我见你跟他从厕所里出来的。」我说。
「那你觉得一男一女在厕所可以干嘛?」她笑道。
她这般坦然,我反而更猜她不着。「嗯?」她把头靠过来催我回答,两眼碌碌,仍是一副调皮的模样。
「我怎知道 … 」我就是不给她想要的答案。
「你懂的 …」她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我转过头去,不理她,佯装生气。
「你这么容易生气的嘛。」她鼓起腮,很是可爱。
「你不说我们聊不下去的啊。」我也学她鼓起腮装可爱。
她见后噗哧一笑,说道:「好啦好啦,我来哄你啦,别生气了。」说着伸手在我裤子上偷桃。但这次她没有用力,反而是轻轻的逗着玩。
「你很喜欢这样跟男人玩的吗?」我问。
「嘻嘻,是跟你而已。」
「关我甚么事?」
「你不知道自己刚才没拉好裤链吗,」她笑得合不拢嘴。对了,我在舞池遇见她时刚上过洗手间,定是那时忘了,才使她生起急智,挟春袋以令浩贤,可是真是假,也只有她知道。
「那你又跟那男人从厕所里出来?」我不想再纠缠在裤链的问题,不然就被她佔去上风,对我任意玩弄摆佈。
「你真想知道?」她又靠过来,「嗯?真的想知?」两眼眨眨,古灵怪的。
「是啊,说吧。」在这全无戒备,无聊间谈的时候,那女孩竟又突然搂着我,往我嘴上吻,我微微一惊,然后便顺着她,张开口感受她嘴里的甜蜜。我们吻着吻着,她把我引至背后的洗手间,关上了门。
这一楼层没用作酒吧,环境没那么糟,真想不明白为何刚才楼梯的一对,要冒着风险在楼梯做爱,多走一层不就好了么?那女孩与我吻着,吻得我嘴里都甜甜的,但我转念又想起,她先前在厕所里与别个男人不知干了些甚么来着,我可也正冒着间接口交的风险,但事到如今,那管得了这么多,难到送上门也不要么?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我仍在与她激情的热吻,她已经很熟练地把我的裤子脱下,这时她嫩滑的手不再是捏着我春袋,终于拿起了真正的操控桿,「嗯?舒服吗?」她问,一边替我上下套弄。
「嗯。」我答,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胸。那知她竟大力的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把我的手推开。
「你干嘛啊?」我有点惊讶。
「谁说给你摸?」她伸伸舌头。
「啊 … ?」
「你问我跟刚才的男人做了甚么,我现在不就做给你看。」她笑道。
「但是 … 」
「我没有让他摸我啊。」她笑道。我再想要应对,但已被她纯熟的技巧弄得快要发射。
「嗯?要射出来啦是吧?嗯?」她笑说,似是跟我在玩游戏。不过她可真对男人十分了解,连我快要射也知道,真是了不起。
「啊,」我轻呼了一声,实在再忍不住。
「我由他射在马桶里而已,你呢?嗯?想射去哪里?」她又向我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显得她的样子更动人。我看着她如此美貌,甚么男性的尊严通通也都放下,终于禁不住说道,「口,嘴巴,啊!!!」
在千钧一发之际,那女孩已跪在地上,让我离远射进她的小嘴里,其中又有点点微量的液溅在她的嘴角,令她看起来更是诱人。她伸手把嘴角的液都送往口里,然口「骨碌」一声,都吞了进去。可这一高潮后,我更想完全拥有她的肉体,「我不行了,我还想 … 」
她站起来,在我耳朵上拧了一下,笑道:「已经给你佔便宜了啦小淫虫,别人都射在马桶而已,还这么贪心,嗯?」
慾火焚身,我又那能跟她谈道理,昨夜强暴meimei的干劲突然涌上心头,我把她的身子倒转,掀起她的裙子,准备就要插入。
「你干嘛啊?!」她有点慌张。这时女孩已尽在我掌握之中,只要拉开她的内裤,即可狠狠的挺进去。我本以为这次又要动粗,岂知那女孩竟突然柔声的说:「好啦,我让你插进来啦,你先放开我吧,好吗?」
我听着心里一荡,她竟答应了?我且看她是否真有诚意,便先放了她,反正大家困在洗手间,她也断不可能逃掉。
「你先坐下来,我好好服侍你。」她说,一边又伸手握着我刚甦醒过来的阴茎。
「这么脏,怎坐?」我说。
「那好吧,我站着吧,」她笑道,一边转过身子,主动的掀起裙子。我见她如此配合,再无疑心,便想要插进去。岂知没碰到她的身子,她又突然剎住,故作可怜的说:「人家让你插进来也行,但是你不会没有套套吧?嗯?」
这自然是常备的随身物品,我爽快的答道:「当然有啦。」
「没的话,人家是不会让你插进来的,嗯?」她这句话说得可骚到骨子里。
「没的话,你让我插我也不插。」这虽然是快人快语,但其实也是心里所想,她也不知有多少男伴,我可不能惹得一身性病。我伸手到裤子摸索着,却摸了个空,「咦,为甚么?」
「嗯?」她加速帮我套弄,一边靠过来我身边。
「我的钱包不见了。」我说,找遍身上的口袋,电话钱包都通通不见了,只剩下同在一个口袋meimei的内裤与锁匙安然无恙。
「啊,怎么可能?」她有点失望。
「不行了,我要先去找我的钱包,好重要的,里面有 … 」我想说有khloe的照片,可又不想向她提起khloe。
「不要啊,你说你会给人给的。」她死缠着我。
「但是 … 」想起khloe,刚才的性慾已消了大半,「也没有套啊。」
「我出钱跟你下楼去买吧,嗯?」她仍不住的勾引我。
「不行啊,我一定要去找回来!」我坚持。
她看着有点愕然,我也懒理,打开厕所门便走了。我在来时的路不断找着,却无半点发现,回到酒吧,灯光竟都亮着,只剩下寥寥数人,「人呢?」我问道,莫非真是山中一日,世上千年,我刚才遇到的是淫贱仙女?
「刚才警察上来查牌,大家都走了。」酒保跟我说。
我心想正好,人少了更方便我找回失物,我一路找着找着,心里便越焦急,钱财身外物,与khloe的合照才是无价宝,记得那年我生日,她把我们的相片都冲晒出来,写了满满的甜言蜜语,让我放在银包中,似是无论去到哪里也把她带在身边。
我一向不喜欢拍照,从来都只有她逼我与她合照,现在与她分开,这是唯一我与她相爱过的凭证,可为甚么,为甚么要掉失?都是我的错么?若果我乖乖留在家中,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终于寻遍整间酒吧,钱包依然不见,我心里感觉委屈,忍不住在沙发椅子上哭了出来。
khloe,我很掛念你,回来啦,好吗?





我的失戀遊記 (八)
一觉醒来,不见meimei,想是我睡着以后,她就上班去了。我看看窗上的掛鐘,已经是下午四时,如此日夜癲倒,毫无规律的生活,间时过上一两天是不错,可时候久了,总觉得自己越来越颓废。
肚子饿了,到厨房找点吃的,有时我也怀疑自己的生活除了睡觉,交配,与吃饭以外,甚么也没有,但人是动物,我在体现眾生平等的法则,我想我是高尚的。
meimei家除了啤酒以外,就只有泡麵,真不知她是如何过活,又何以一个人独居于此。这两天我对泡麵实在有点厌倦,想换点别的吃,可又想起自己的钱包被盗,身无分文,只得将就一下。想着心里又不服气,不甘再与泡麵当对爱侣,便在meimei家四围搜着。无意间被我找到一个陈旧的盒子,内里放的都是一些发黄了的孩童用品与玩具,还有数张家庭照,里头见meimei与她的父母笑得很灿烂,这可奇怪,我本以为meimei床头的相片内的中年男子是她父亲,可如此一对比,又不相像,meimei的父亲浓眉大眼,似是个老粗,而那中年男子,却是身穿洋服,风度翩翩,财政倒似是不错。那么又是何故meimei床头放的是那中年男人,而家庭照却埋在这隐蔽的盒子?
我一时猜不透,但见盒子里放着一张发霉的千元现金,想是meimei无心遗下,但这正好合用,我便顺手牵羊,先借来花。找到了钱,我的午餐便有着落,穿好衣衫,确定带了meimei家的锁匙便出门去了。
meimei住的是购物旺区,一早街道便已挤满人,区内卖奶粉的店比餐厅还要多,可惜我不是孩子,不吃奶,即使吃奶,也只吃女人的奶。好不容易找到一间茶记,正要进内,却有一个黑影衝出,向我撞来,我身上一热,衣衫已沾满了热朱古力,而那黑影则被我撞得倒在地上。
「哗!」我本能地骂了一句,往地下瞧瞧,只见一个身穿米白色衫子的女孩,头发乱散的倒在地,样貌一时也瞧不清楚。
「对不起啊 … 对不起啊先生。」那女孩连忙爬起,从口袋拿出一包纸巾给我,说话的声音却有点沙哑,似是怕得哭了。
「行行行,喂,别哭了,又不是我泼到你,让人看到以为是我欺负你。」其实听到那女孩的声音,我心里的气已消了大半,听见她哭更是于心不忍。
「嗯,对不起啊,我不哭啦,我不知道会这样的,」那女孩仍在哭个不停,只是垂下了头,不让我看见,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好啦,真的不要紧,抹一抹就好了。」我试着劝说。
「不行的,始终是我不对,我赔给你吧,对不起啊。」那女孩抬起头诚恳的看着我,两眼已哭得肿起了。
「也不是甚么贵的衣服,用不着 … 」我说着一边打量那女孩的脸,却看得呆了,「是你?」我大惊道,吓得目定口呆。
「先生?先生?你做咩啊?」那女孩凝神的看着我,见我不答话,以为我要责怪她,竟又哭了起来,「我赔给你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可这时她的话我已经没听进去,这女孩不是谁人,正是昨夜我在洗手间遇见的女孩,可她又怎么不认得我呢?
那女孩见我呆住,心里更怯,哭个不止。
「喂,是我啊,你在装甚么啊?」我笑道。
「我 … 」她起眼泪,认真的瞧瞧我的模样,两颊却已羞得红红。
「我们见过的?」她咬了咬唇,一脸靦腆。
「哦 … 没有 … 可能是我认错吧 … 」我见她说得真诚,不似在说谎。
「嗯,应该是啦,我也好像从没见过你,」她瞇起两眼的说道,语气甚是亲切。
「嗯,你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像,一样的漂亮。」我笑道。她听后噗哧一笑,似被我逗得很乐,两颊红得像个苹果。
「我 … 赔你一件衣服吧,多少钱啊?」她把话题扯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钱包。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住在楼上而已,也不过就下一下楼,待会上去洗乾净就好了。」我忙道,撒了个小谎。
「那就好啦,啊,不是啊,我不是说泼到你是件好事,总之就是对不起啦 … 」她说着弯了弯腰,向我微微鞠躬道歉,然后却怔怔呆在完地,犹疑是否就此离去。
「你先走吧,我还要去食饭,真的不要紧,别放在心上。」我说。
「嗯,」她的笑容很甜美,「那我走啦。」
满身朱古力奶的我,就这样看着她远去,心中却泛起千个疑问,眼前的无疑是昨天遇见的女孩不会错,可性情怎么如此不得?还是世上真有两个相貌如此相像的人?
「喂,」我把她叫住。
「嗯?」她回过头来,仍是羞羞怯怯的。
「没 … 还是没事了 … 」
「我真的走啦。」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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