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杨泽的逗弄下也慢慢湿了起来,她把杨泽往床头放木棍那带,在离木棍半米远停了下来。
一只手套弄着他的肉棒,一直手抚摸他的身体,嘴唇还时不时笨拙亲吻一下杨泽的身体,眼神无辜的望着他。
杨泽被她那又淫荡又清纯的模样激得兽欲全出,她底下也湿了许多,便伸手摸入了她的花穴狠插两下。
因突如其来的入侵,她的身体猛得一收缩,夹住了杨泽捅进来的手指头。
杨泽被夹得声音难得温柔道:“果然是处女,私处都这么紧。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夹那么紧。”
杨慈熙忍住眼里大颗要流出的泪水,哽咽道:“再等两分钟,让、让我也挑逗挑逗你。”
她装得很是急切的亲吻着杨泽的身体,嘴唇停驻在他身体前的每一个地方,胸前的小豆上、他的唇处、鼻处、额头处、眼睛处、脖子处,最后绕到杨泽后面,吻上了他的脖颈处。
杨泽闭着眼享受她的亲吻,沉浸在她稚拙的逗弄里。
她斜眼看着身后不远的木棍,稍微蹲下身亲吻杨泽背后,另一只手则往后握住木棍,她又起身慢慢往上亲,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木棍,身子快速往后靠了靠,使了蛮力一棍子打在了杨泽后脑勺。
岁月匆匆(兄妹恋) 被猥亵(三)
杨泽猛地被木棍一敲打,眼便有些冒星星,脑子也有点懵,他抱住脑袋欲转头向后看是怎么一回事。
杨慈熙看见他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人用木棍敲打后脑勺就晕倒,暗道电视果然害人不浅,心里一阵害怕。又想是不是她力道太小,于是又下了死力气一股脑的打了一木棍在杨泽后脑勺处。
杨泽此刻有点酿酿酱酱,才明白过来杨慈熙在用木棍打他,他双手忙护住后脑勺,嘴里骂道:“操,你她妈是第一个……”,话还未说完,杨慈熙心里一哆嗦,又是一木棍下去,打在了他的手背处。
杨泽双手被打疼得跳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你她妈有完没完。”
杨慈熙看见杨泽还是没晕,似乎还慢慢恢复清明,身体越发抖得厉害,她再一次扬起木棍,咬紧牙关,拼了力气又是一木棍打到半空中。
杨泽急忙道:“你他妈别打了,再打把老子打死了,你想去坐牢吗?牢里的牢饭可不好吃。”
杨慈熙听见他的话,打红了眼的她猛得清醒。
杨泽抬眼看见她似乎被吓住了,手里的木棍却还是紧握着,处于惊弓之鸟,身体哆嗦却防御性十足,有些于心不忍,道:“老子被你打得大肉棒都软了,今晚上什么都做不了。”
杨慈熙眼眸才慢慢往下探,看了看他的下体,那处确实是变软变小了,还垂直而下。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还是警惕的看着杨泽。
杨泽躬着的身体慢慢站直,眨了眨几下眼,手扶着脑袋,道:“快扶着我去你床上躺一躺,老子脑子感觉充血,晕得很。”
杨慈熙握着木棍蹙眉,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似是没听见他的话,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
杨泽看她杵在原地装聋作哑,语气没什么耐心道:“快过来扶着老子,今天保证不再动你,说话算话。”
杨慈熙才不情不愿的缓缓移动到他前面,把他扶上了自己的床躺下。后又马上离他一米远,手里握着木棍,站在房间门口。
杨泽看见她一副门神样,神经兮兮的,觉得有点好笑,道:“我被你打得都有点阳痿了,现在硬不起来了,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知道吗?”
杨慈熙不明所以看着他,不理他。
杨泽又道:“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也不懂什么意思。算了,不和你说了。老子下次让你心甘情愿让我肏,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
他说完话,又想了一会,突然呸呸呸呸了几声,道:“应该是让老子尝尝你的滋味。”
杨慈熙皱眉看他,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患有癔症,病入膏肓的那种,该去治,而且是得去神经病医院治的那种。
杨泽又道:“不相信就算了,你赶紧过来一起睡一会,今天是星期五了,天亮不是还要上课吗?别耽误了你的学习。”
她没理杨泽,心平复了许多,转身走到厅里挂钟后面拿了杨跃家的钥匙,打算去杨跃家睡一晚,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敢和杨泽呆一处,那她真是心大。
杨泽在后面一直问她天还黑着呢,这是要去哪里?万一遇到像他这样的坏人怎么办?处女身被人破了怎么办?
杨慈熙真想过去给他那张下流的嘴巴几巴掌,再用针线缝起来,叫他永远说不了话。最后她还是忍住怒意,只冷冷道:“你身体恢复好些后,赶紧趁天黑离开我家,不然村里人看见了说叁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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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兄妹恋) 剑走偏锋,把第一次给哥哥
杨慈熙在杨跃家里并不敢真正睡觉,她心有余悸,虽然杨泽嘴里这么说,但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
她反锁起门来,蹲在门背后,抱着头,半睡半睁开眼,保持着耳听八方,极其警觉。就这样熬到天大亮,亮到她已经听见村里那些嗓门大的婶婶的吆喝声,路上偶有汽车的鸣笛声。
她不知道杨泽走了没有,也不敢回家看看情况,但是现在是白日,她想她至少可以放心睡一会了。
也不管猪和鸡有没有喂,家里的活计有没有人干,她径直去了杨跃床上,躺下即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楼下框框的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头有些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床立即拿了木棍在手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楼。
不敢开口问是谁,只能从门缝处眯眼偷看,见是背着书包的杨跃,当下松了一口气。
她打开门,一把抱住杨跃,泪便夺眶而出,在杨跃怀里哭得涕泗横流。
杨跃把她拉进家里,关了门,手轻轻拍着她背后,打开灯,这才注意到她衣服有些破败不堪,那白色圆润的胸已有些微露。裤子乱穿随意套着,又见她逢头垢面眼睛浮肿似核桃。
又想起刚刚路过她家,门只是轻轻掩着,就想进她家里找她,忽而看见似被锯子据断了的门闩,如今她又大白天睡觉,还反锁了门。
杨跃忽地变貌失色,目瞠口哆。他心中只觉得似被尖刀猛地刺了几刀,痛入心脾。
“熙熙,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杨跃的声音难掩他的悲恸。
杨慈熙哭得更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
杨跃强忍痛意,又道:“熙熙,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慈熙还是不答,只哭得更是悲天悯人。
杨跃也不再问,抱着她,干脆让她哭了个够。
约莫过了叁四个小时,天已经全黑了,时针指向了晚上八点多。
杨慈熙才擦掉流下的最后一滴泪水,她有些睁不开眼,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她起身什么都没说,而是去了洗澡房,把自己全身上上下下的搓洗了个数十遍,特别是被杨泽亲过的地方,已经被她搓洗得通红。
看着杨慈熙进洗澡房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洗澡水声持续不断传出来,伴随着水声又隐隐听到杨慈熙细细碎碎的哭泣声,杨跃心情沉痛的站在外面。
他不知怎么安慰杨慈熙,他抑制自己的情绪,似下了决心,又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熙熙,哥哥陪你去报警吧,不管如何,往后都有哥哥陪着你,相信哥哥好吗?”
杨慈熙没回答他,他又小心翼翼斟酌道:“熙熙,那坏人你认识吗?还是村外不认识的人?”
杨慈熙照样还是没回答他。他叹了口气,背过身,不再问。
过了许久,杨慈熙才关了水,打开门,身还湿淋淋的。
她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杨跃,身上的洗澡水一碰到杨跃的衣服,便快速浸湿了杨跃的背后,湿了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背,他身一僵,就听到杨慈熙哽咽道:“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只要是哥哥,我什么都愿意。”
杨跃呼吸一顿,转过身,便看见她没穿衣服的洁白无瑕玉体映入了他的眼中。那性感的致锁骨下圆润饱满的酥胸上泛着几滴水光,粉嫩的小乳尖微微立着,纤细的腰无一丝多余的肥肉,小腹平坦,只有细细黄黄的几根毛的私处半隐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中。
岁月匆匆(兄妹恋) 兄妹间的“坦诚相见”
身处青春期的杨跃第一次看见如此娇艳的身躯,他怔住了几秒,喉咙不自觉吞咽几下,下半身跟着慢慢的苏醒。
杨慈熙踮起脚尖,慢慢吻上了他红得似滴血的软唇,呼吸里都是杨跃特有的气味,她舌头伸进杨跃的嘴里,舔着他的牙齿,挑逗着他的舌尖,又伸至里处,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后端。
杨跃呼吸变得急促,下身又胀大几分,他强压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离开杨慈熙绯红的小唇,把她抱起,低低哑哑道:“熙熙,哥哥抱你回床上,小心着凉。”
杨慈熙不依不饶,伸手来回摸着他性感的喉结,又缓缓把手移上他的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唇,道:“哥哥,我真心的想把第一次给你,我没有被人侵犯,我的第一次是一定要留给哥哥的。”
杨跃喘着大气,注视着她,没说话,弯腰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杨慈熙趁机一把把他往下拉,他便倒在了杨慈熙的身上。
因他后背衣服全湿了,杨慈熙怕他着凉,又帮他把衣服脱了,又顺手把他的裤子也一道脱了。
两人均均坦诚相见,杨慈熙看着杨跃红色的大肉棒挺立的翘着,脸蓦地红了,心跳加快,有些口干舌燥。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她忽然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低下头呢喃道:“哥哥,我喜欢你,很喜欢。”
杨跃看她可爱的模样,眉眼弯起,轻轻笑出了声,带着他特有的雌性声线温柔道:“熙熙,哥哥也喜欢你。”
他低头轻轻吻上了杨慈熙的唇,杨慈熙呼吸开始急促,身体有些渴望更多。
后他又辗转在杨慈熙的脖子处吻得细细碎碎,一丝不懈。到珠圆玉润、傲然挺立的酥胸时,两人呼吸更是沉重,杨跃沉沉唤着:“熙熙。”
他浓重的呼吸便打在杨慈熙的胸上,酥酥痒痒的,她抬起身把胸直往杨跃嘴里送,低低柔柔道:“哥哥,哥哥…”,然后胡乱的摸找着杨跃的小腹处。
杨跃被她摸得呼吸更重更急,便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后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尖,吸吮着,她瞬间感觉身体一股电流横冲直撞,小手也来回套弄着杨跃的肉棒。
杨跃的肉棒在她手里似一团热火又坚硬如铁。
他嘴里偶有些舒服至极的轻叹声,吻也不像刚开始那般温柔。他吻得越来越急促,逗弄着杨慈熙饱满白皙的胸部。
“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杨慈熙有些呜咽道。
杨跃又往上封住了杨慈熙的嘴唇,这次他吻得有些狂乱,舌头探入杨慈熙嘴里,肆意横扫,似是要发泄些什么。
杨慈熙紧紧抱着杨跃,也疯狂的回应着他。
他的手往下慢慢抚摸上了杨慈熙的私处,轻轻揉搓着。杨慈熙便开始扭捏身体,顿觉空虚感袭来。
杨跃又慢慢往她身下亲,最后亲上了她的阴蒂,轻轻吸吮数十下,杨慈熙便有些抽抽噎噎的低吟声发出,最后他的舌头往她的粉红小穴里伸入,似乎是感觉到了异物的侵袭,小穴便忽的紧,杨跃身体一激,仿似自己的下半身被夹紧般,差点泄出来。
他温柔道:“熙熙,身体放松些,不然哥哥帮不了你。”
岁月匆匆(兄妹恋) 想要哥哥
杨慈熙扭捏着身体,因杨跃舌头突然的探入,只感觉体内血液乱冲乱撞,似要泄出体外。她身体又往下送了送,希望杨跃舌头探入更多,嘴里清喃道:“哥哥,我不会,你、你帮帮我,我很难受。哥哥、哥哥、我很喜欢你,很喜欢,想要你,很想要你。”
杨跃看她脸色绯红,全身也似浮出了丝丝的红晕。双手揉捏挑逗着她的娇乳,舌头又探入她的粉红蜜穴挑逗着,舌尖时而又挑逗她小巧可爱的粉嫩阴蒂。
他胯下肉棒又胀大几分,此刻只觉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又热又痛,来回挣扎,异常煎熬。
杨慈熙闭着眼,双手摸着杨跃那头柔顺的黑发,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一直呜呜咽咽低低柔柔呻吟着,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杨跃被她叫得全身酥麻,心痒痒的,恨不得把自己胯下硬挺的肉棒插入她那窄小的嫩穴里。他加快了舌头抽动的速度,手更大力揉搓着杨慈熙的饱满。
杨慈熙只感觉体内那些横冲直撞的血液似找到了发泄口,达成一致,突然全部都往上涌,直达她的头脑处,随即一片火花在大脑处炸开来。
杨跃的舌头被她突然紧的花穴夹住,一股蜜水喷淋在他的舌上,杨慈熙便达到了高潮。
她起身,看着杨跃,羞红了脸。伸手轻轻帮他擦掉杨跃脸上粘着她喷出的蜜水,不好意思道:“哥哥,对不起。我被哥哥弄得真的太舒服了,所以没有忍住。”
杨跃已是面红耳赤,往日清明的乌眼里此刻带着情欲,他本就皓齿唇红,如今在床上更为明显。
他抿着嘴笑了笑,抓住杨慈熙的双手放在他那胯下硬挺的大肉棒来回抚摸,温柔道:“看到熙熙喷出来,哥哥才开心。现在熙熙的身上全都是哥哥留下的印记了。”
杨慈熙知道杨跃还记着刚刚她洗澡使劲冲刷自己身体的事,他后又从头至尾把她的身体亲吻个遍,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感动哽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又低头道:“哥哥,我、我喜欢你,很喜欢。”
杨跃头缓缓靠到她侧脸处,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头来回挑逗,声音轻轻道:“那帮哥哥弄出来好吗?你现在还太小,还没发育完,就用手帮哥哥弄出来,可以吗?”
杨慈熙转头亲上了杨跃的红唇,喉咙不自觉溢出了一声嗯。
她双手上下撸动,感觉杨跃那红色大肉棒在自己手上又胀大两分,龟头处溢出了丝丝腺液。
她清澈如泉水般的大眼动情的看着杨跃,舌尖又舔了舔他的红唇,那青涩的样子看起来纯又欲。
她又慢慢把嘴移下轻轻咬住杨跃性感的喉结,嘴里轻轻浅浅叫着哥哥哥哥。
她的轻喃声像小猫咪的爪子般,一下一下的挠着杨跃的心尖,击得他心头痒痒的。
杨跃只好大力的揉摸着杨慈熙的胸,好让自己得些缓解。
杨慈熙又缓缓移动咬上他胸前的小红粒,便感觉杨跃身体一颤,手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杨跃重重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鬓间,耳边是他跳得极快的心跳声。
杨慈熙往下看,看到龟头上的腺液越来越多。突然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头便猛的低下,一口含住了杨跃那又硬又粗的肉棒。
他猝不及防的被那温温湿湿的樱桃嘴包住,便不住一阵一阵的射进了杨慈熙的嘴里,那甜腥的液顺着杨慈熙的喉又滑入了她的肚里。
岁月匆匆(兄妹恋) 心有余悸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气喘连连。
杨慈熙像只乖顺的小猫咪贴在他怀里,又用发髻蹭了蹭他的下巴表示喜欢。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炸毛般惊坐起,吓得脸煞白,哆嗦看向他道:“我会怀有哥哥的孩子吗?”
她不是不愿怀哥哥的孩子,而是怕哥哥遭到非议。这种有悖人伦的事,大人们一定会指责他们的。如果被爸爸大伯伯母知道,遭到耻骂不说,有可能大伯伯母会把哥哥接到市里读书,那他们两个估计再也不能见面。
杨跃起身坐到她对面,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轻轻拥住她的头往他怀里靠,让她有些安全感,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不会的,等上了初中后,生理课上会讲到男生与女生的生理构造,还有孕育知识,到时候你自然会懂。”
杨慈熙这会一知半解。她平时都是一个人,也没人和她讲解男女之事。此刻听了杨跃这样说,又想到杨合怀孕的事,不依不饶好奇道:“那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他抱着杨慈熙的双手往下移,又轻轻握住她的手徐徐放在自己的胯下大物,肉棒被触摸便直挺挺硬了起来,在杨慈熙手中跳了两下。
后又打开双腿,把杨慈熙圈于腿中间,身体往前动了动,粗长的肉棒触碰到她的穴口,轻轻地在那嫩红穴口处戳了两戳。
两人气息便有些喘。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刺激两下,又流了许多水,还把底下的凉席弄湿了些。
杨慈熙看向杨跃,羞红了脸,道:“哥哥,对不起,把你的床弄脏了。”
杨跃温柔一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又慢慢靠近她的耳边,气息扑在她的耳上,一阵阵痒意袭来。他压低了嗓声,在她耳边暧昧道:“哥哥把它放进熙熙的小穴里,再像刚刚那样射出来,你就能怀孕了。”
因他这番话,她脸更红。便想起自己被他舔得全身充血又舒畅无比的酥麻感,顿觉有些食髓知味。
她又轻轻侧过脸,吻上了杨跃的唇,双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
杨跃呼吸一滞,声音低沉道:“熙熙,不要弄了,再弄的话哥哥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杨慈熙因他的话心生不满,生气地放开了他,撅着嘴甩着手,一脸我不高兴,便自顾下床去了洗澡间清洗。
看着杨慈熙的生气离去的背影,他叹了叹气,也跟着下床随她一起一前一后进了洗澡房。
他讨好道:“熙熙,刚刚你肯定也累了,哥哥帮你清洗吧。”
杨慈熙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理他,遂转过身自顾自洗起来,一句话也不说。杨跃无奈,只好随她。
洗好澡后又背过身睡在了床里面,留给杨跃一个生气不满的背影。
杨跃只百般无奈笑了笑,在她身后拥住了她,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双方身体便紧紧贴着。
睡到半夜时,杨慈熙惊叫了声,之后抱住杨跃便低低哭了出来。
杨跃关切道:“熙熙,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她在杨跃怀里哭得悲伤至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凉席上,道:“哥哥,你这两个星期可不可以每天晚上都从学校回来睡?我一个人不敢睡。”
杨跃看她这样,心格外痛楚,她又不肯同他说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亲了亲她的脸,紧紧抱着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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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兄妹恋) 请假在家陪妹妹
第二天是星期六,杨跃醒来时看她大概是累坏了,睡得特别沉,就没有叫醒她。
轻轻起床煮了早饭,又帮她去喂了猪和鸡。找了块木头重新据了个门闩,再把被据断的门闩拿下,放了新的上去。
右眼随即又瞥见了在院子角落处的菜刀,他身体颤了颤,脚心有些站不稳,只觉得这把菜刀很是刺眼。慢慢走过去,用微发抖的双手把菜刀捡起,放回了厨房架子上。
昨天进她家太匆忙,他又重新去了大厅察看,厅里倒看不出什么来。却在进她房间时皱了皱眉头,昨天没注意房间里有烟味,今天仔细一闻,闻到了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卷烟味。
床底还有一些飘散的烟灰和两根没烧完的烟头。又在床上看到了一件男人的圆领t恤,从t恤颜色看起来那个男人是个年轻人。
看床上的痕迹,那个男人似乎是睡在床上边休息边抽烟。
他又拿起杨慈熙盖的毯子闻了闻,果然一股卷烟味扑鼻而来,只觉得这气味如同那些常年没人冲刷的公厕一样,臭气难闻,令人作呕。
他不知为什么,猛地怒气涌上,一股脑把那床上所有的衣服毯子卷扔在地上,眼眸气得通红,狂踩一通。
踩到那些布料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真面目,才觉得气消了点。
又拿了个麻袋把这些脏衣物装入,趁着去割猪草的路上扔到了垃圾堆里。
他不知道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那晚发生的事,并不像熙熙说的那么简单,又或许那个是她认识的人。既然她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周末两日他没让杨慈熙下过床,家里那些活计都是他做。又一日叁餐的端到床边给她吃。
后来又去请杨凤帮她和老师请一个星期的假,说她病了。
又叫同村的另外一个同班同学帮他拿假条给老师请假,说他家里有事,今晚上就不去上晚自习课了。
杨慈熙晚上睡觉躺在他怀里,一直蹭着他,说谢谢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温柔的说睡吧。
星期一早上,杨跃同杨慈熙一个时间起床。他吃了早餐后六点就骑着单车去学校。杨慈熙忙着喂猪喂鸡。
夏天天暗得晚也亮得早,六点钟村上已经有很多人起床下地干活了。路上还有一些赶早去镇集市的马车。马车上大多拉着山货、粮食、果蔬等,应该是拿到镇市集去卖。
杨跃路上狂踩单车,到学校时差不多七点,早读开始是七点十五分,还好没迟到。
晚上下午放学后,又找了个原由和班主任请假说这两个星期家里有事,晚上都上不了晚自习。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小伙,他知道杨跃成绩在班里排第一,平时没出过任何情况,也从不请假。自然相信他肯定是有事才会不上晚自习。又知道他爸妈在市里做生意,怕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敢说。便关切道:“如果你有事情或者遇到了麻烦、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跟老师说说,说不定老师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