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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苏(强取巧夺 1v2 高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尽欢
*
“小乖,过来尝尝,你以前最爱吃这些的。”
清瘦的身影来来回回穿梭着,约莫是瞧出来她在那些人面前不自在,人弄出去之后便再也没进来,布菜放粥一事,他全都亲力亲为。
苏瓷在天人交战中纠结,情理上,她并不信任他,不应靠近,但是从心底来说,来自美食的诱惑又足以让她投诚。
今天拢共吃了一顿饭,又哭了那么久,浑身上下现在一点力气也没,她急需补充能量。
秦鹤臣拾好餐具,在临时班来的桌子上摆好饭菜,便过来牵她的手 :
“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
半推半就,她还是被他带到餐桌上。
看到乌木筷子的时候,苏瓷又有些愣神,她和陆肆的家,餐具也是这个样式的,除此之外,他还很幼稚地多摆了一个婴儿专用的。
不,也不能称之为家,她有一种预感,他们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姓秦的男子将会带她去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烙在心头,时不时得还会钻出来咬她一口,于是,她更无措彷徨。
那颗名为信任的心丢到一个叫陆肆的人身上,还没回来。
谁也不能信,谁也不敢信。
“怎么,喜不喜欢?,头疼不疼,都要当妈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很明显吗?”
“..........”
他盛粥的动作顿了顿,后又努力做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乖,你似乎还是没记住我是你老公这个事实,我不光知道你怀孕,还知道我们的孩子差十天就要四个月了。”
“姓陆的把你劫走也已经一个月零叁天,我便是像现在这样,找了你一个月零叁天”
..........
他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哽咽,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
要抱抱他吗?
黑暗却是降临了下来,悲伤让他迟疑了一会,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正想出声,开关那处便传来一道柔柔弱弱:
“不用害怕,是我。”
黑暗真的是最好的保护色,她夜视能力并不好,窗外的霓虹缤纷仅仅够够瞧见地面,也因为这样,才了两两相对的尴尬。
他看见她一点一点地摸索过来,面上还是那般胆怯,却没有犹疑。而后一点点环住他的腰。
他赶紧醒过神,把人往怀里带,一下又接一下的顺背安抚:
“秦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过去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为何你咬定我是你的爱人,但是,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难过。”
“所以我求求你,不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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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整个岛已经进入大半休眠的状态,时间就同暖阳下渐渐融化的冰角一样,合着全然的黑色驱驱前进。
黑暗之中,有车缓缓行驶,抛下身后的月亮,驶进纷争。而有的地方注定彻夜通明,薪火不息。
迷魂香已经解了大半,陆肆有了力气,颇为兴味地鼓捣起待客的茶水。在十几双眼睛下忙来忙去。
第一轮茶沫消弥,仓库外面传来刹车响。并不猝然的一声——至少比起下来地脚步声的确如此。
“不出去吗?你们老大来了。”
看守他的人不动也不搭话,他讨的没趣,脸上也不十分尴尬。
“迟早是要出去的。”
一语双关,不知是说他还是他们。
门从外面被人撕开一角,那些冷淡的,侵蚀的气息立即冒了进来,匍匐在地上,像是一条伺机而动,随时都能起来咬人的蛇。
“姓秦的,你来了啊!”
*
“喝茶吗?我新沏的。”
悬窗上透来的光线将整个空间割于两半明的地方极明,暗的地方极暗。线条顿逆,交错如五子图。
陆肆在明中伸出一只端着茶的手探进那片黑暗,胳膊当即被吞噬掉大半。
有些像被锯子砍下来一样。
林宥抬眉一面瞧了瞧秦鹤臣的神情,一面又觉得眼前的人大胆非常。
是怎样大胆的提出建议?
又是怎样将动作做到这样同小妾跟大房敬茶一般的?
“陆肆,知道我刚才一路上在想什么吗?”
“总不能是想着怎么杀了我。”
“我该说你是自信好呢?还是”
话音未落,陆肆身形往旁边一闪,那颗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往后面奔去,在墙上爆花开洞。
“砰!”
灼烧的味道立即侵蚀了在场几个人的鼻腔
“呵,招数用多了,就没用了,这招你拿着对付纪姓兄弟俩就行了,我你就不必了。”
“你知道的,门徒里面我是玩的最开的那个,一个仓库或者地下室,是不会困住我的,我之所以还愿意留在这儿,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想着拿纪容宇,纪容深两个人来跟我说事?”
“nonono”,他坐回去,惬意地喝完手里那杯茶:
“不是你 ,我也会做的,而且做的要比你还狠,矿藏爆炸哪里可以?他们要是在,哪里还能轮的上你我呢?换句话说,他们迟早得死,必须死,所以我拿这个来威胁你并没有什么价值。”
“而且,拿着苏苏前男友的事情来威胁你,我也是会觉得恶心的。”
秦鹤臣腮骨动了动,皮肉下面的那根弦似乎已经到了极致,只消一个契机便会全盘爆炸。
“苏苏?”
“好听吧?她也很喜欢我这么叫她。”
嗓音像是在碎尖上摩挲过的和田暖玉,显出一种温润的缱绻,他像是陷入了最为甜蜜的回忆,苏瓷二字已经成为他喜悦的膝跳反应,双眼抖出迷人的病态,冷硬脸也变得生动起来:
“她忘了小乖,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她要忘却了秦延年,苏铭州,还有她母亲。”
他站起,一步一步朝着秦鹤臣走过去,先一步站定,距离足够两个人看见彼此。
“老不死的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强奸过苏瓷的母亲?这就意味着你和苏瓷有可能是异母的兄妹。”
“,听说未曾谋面的兄妹姐弟爱恋上对方的可能性是普通人的数十倍。姓秦的,你可真的是个禽兽,对着自己的妹妹也能下得去手。”
“怎样?这个秘密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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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盼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别沾上你们秦家一点血,是一个畸形的胚胎,这样的东西怎么能从她肚子里出来。”
靠在沙发上,秦鹤臣看他一脸笑意,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面酝酿卷天漫地的血腥:
“孩子是你的?陆肆,你怎么这么敢说?”
没有临近崩溃的最后一击,没有发狂的绝望堤坝,自由且洋溢。
整个人透露着凉薄又克制的冷静。
陆肆突然懂了,眼前这个男人怕是早就知道,知道自己父亲的罪责,知道自己和她的羁绊。
他怎么敢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不用管这个。说完了吗?该我说了。”
陆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摇摇头,对于他的提议不置可否:
“你要说什么?”
“二十年前,信水衡阳市某个小区,傍晚时刻,周围的警署出了一趟警,逮捕了一名男子,他杀掉了他的妻子,以及重伤自己两个儿子,将他们从楼梯上扔下去,脑部着地。”
“那是一对很聪明的双胞胎,可惜,姥姥姥爷年迈,只能赡养其一,所以他们留下一个,将另一个抛弃在一家孤儿院门口。”
“可惜,捡走他的并非是孤儿院的人员,而是一个专门培养杀人机器的组织,数十年后有了一个不难听的名字——门徒。他就那样不清不楚地长大,八岁的时候打死跟自己同铺且亲入手足的兄弟,独自从考验中活了下来”
“十岁的时候开始用毒,凭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同年干掉其中到岛上巡回的检查组。”
他打了个响指,打断道:
“秦检如果是在表扬我的功绩,那就不必了,毕竟一桩桩一件件,我比你要清楚,我还年轻,未近叁十,也未近四十,忘不得的。”
“你要是说那个双胞胎中的弟弟是我或者哥哥是我,我也不惊讶,我是个人,总得有人生。父女,兄妹,姐弟还有乱伦生下来的,你是半斤,我却不是那八两。所以我被抛弃放弃,杀人放火又算的了什么呢,你不会真的以为一个身世就能压住我了?”
“先不说我信不信,就算这是真的,他们当年既然选择遗弃我,那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要我的我为什么要耿耿于怀?太高估我的良心了。”
“你父亲当年没进监狱,也没被判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有遗传的神病,长期幻想,自己的妻子和一个与自己相同外貌的人在一起偷情,甚至还要杀了他,失眠多梦,他每天都要吃大量的镇定剂来维持正常,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叁年,他终于受不了了,拿着一把刀从背后将妻子砍死。”
“你弟弟也是,他18岁送给外公外婆的成人礼就是杀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跟你父亲一样了他觉得自己被替代,被戏弄,被背叛了。他先杀了她,而后又从楼上跳下去。”
“陆肆,你觉得你几时会犯病,又几时会拿着枪对上自己心爱人的头颅,一枪结束她,走上你父亲和弟弟的老路。”
“她是我妹妹也好,不是也好,她注定就是我的妻子,我会给她一个女人所有想要的一切,而你,陆肆,你只会害死她,你会杀了她。”
“最重要的,你拿什么跟我争?她爱你吗?你如果有把握她爱你,至于故意叫她失忆?靠着这种卑鄙的法子上位”
这一番话语简直十分准,就同虾壳里的虾肉窝在玉白的盘子里一样,一经剥开,便是惊世骇俗的效果。
陆肆只是呆愣了几秒,忽然笑开:
“姓秦的,你觉得,她是怎么失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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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苏铭州和纪容宇是怎么死的了,知道是谁下的狠手。是你和你爹,是你们俩活生生地毁了她的家。”
“苏瓷人生四分之叁的悲惨都是因为你们,你可烧香拜佛,盼着她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到时候你可以看看,是你重要还是她父亲和母亲重要?不光是你”
视线缓缓刺向林宥:
“你也是帮凶,你们所有人,除了她自己,都知道。但是所有人都在骗她,把她蒙在鼓里,还有,苏校甫,他知不知道,自己觉得可靠的托付人选,其实就是他多年来夙兴夜寐也求不到的凶手,可不可笑,他明明每天都可以看见你的。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当初是怎么把她骗到床上去的?”
“我是居心叵测,丧尽天良,那你呢?秦鹤臣,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他解开胸前的几粒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
那上面附着一道深色蜿蜒的凹痕。仔细看去,上面还有几粒细小的整齐牙印,攀爬似蜈蚣,因为室内光线惨淡所以显得更加骇人,像是施虐后的专属烙印:
“我还给她了,你呢?怕是把命赔上都不够,要打几枪?刺几刀?才能补偿过来?”
“说到罪有应得,你比我更该落个终身孤寂的下场。我可不是姓纪的,你那招对我没用,我可不会跟那个蠢货一样,到死都把秘密埋着,我不,舍了我这条命 ,我都得抖露出来,她不应该这么活着,被你们包装成瞎子一样,和自己的仇人日夜共眠。”
他终于展出自己压底的恶意,与秦鹤臣兵戎相见。
就连眼底都是抖出的畅快来。
然而这种畅快又并非是全然纯粹的,是带着玉石俱焚的孤勇。
焚什么?
没人清楚。
名为恶的泥潭当中,没有一个人全身而退。
秦鹤臣的手抬起又放下,握在手里的枪,扳机扣紧又挣开,头上的虚虚汗迹顺着脸庞划出粲然的光环:
“要打死我吗?”
陆肆敞开怀,往前又走了几步,拿着枪全身上下最娇嫩致命的部位对着他:
“来吧,想好后果了就动手!”
*
“苏苏,我要走了,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
她跑着去追那道转身的身影,两旁的树林里起了很大的雾,飘到她眼前,叫她看不清楚 。脚步渐渐缓下,可是她不敢停,只好强跟着。
腿脚很酸,笨重的身子成了最大的拖累。
可是陆肆没有等她,更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反而越走越快,两人越来越远,隔了一道鸿沟过去同他告别的话语一样,有着言简意赅的深邃在里面。
她又气又急,朝他喊道:
“陆肆,你等等我。”
“陆肆,你不能不要我的,你现在停下我就不埋怨你了。”
“砰!”
真正的热闹打破这虚假的冷清,苏瓷听见一声枪响。
靴子的尖陷进血渍里。那雾听见声响也散了,她瞧见一大片血将自己包围,有一个人匍匐在她脚下,侧身躺着,像是死了。
——是陆肆。
“啊.......”
........
“叁嫂,做噩梦了吗?”
她不去看来人,抓紧时间下床。
“叁嫂,你要去那儿?”
那张鲜活生动的面庞拦住她:
“是找我叁哥吗?他现在在忙,一会才能回来。”
“陆肆呢?他人在那?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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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澈顿住,面容也少了刚才的和煦:
“我哥没跟你说,是他把叁嫂你劫走的吗?”,他原本想说:“你这么向着他,怎么跟被洗脑的一样。”
转念又想:她失忆了,陆肆会说些颠倒黑白的话来哄骗她也不这样奇怪。那种境遇下,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她骗过去。
程度比之将一张白纸用墨染黑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易操作到可笑。
忘掉的人干脆,丁点罪也挨不了。忘不掉一直清醒,反而最痛苦。
他做不到将痛苦发泄,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她看清楚。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的名字,来历,誓言,或者那个所谓的他爱你都是假的,那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你和我叁哥的手段。”
“他那种人配说爱吗?”
他又走近了些,带到面前一段阴翳。
赶在足尖上,像极了她梦里踩上的那片血。
“叁嫂,你右胸上是不是有一处月牙大小的浅色疤痕。”
苏瓷抬起头,讶异于他语气的笃定,她身上有疤这件事,她自己也是偶然发现的。
那处太淡,几乎要和她的肌肤融在一块。
“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楚澈身子又低了点,仿佛要直接把那声音送到她心口那道缺口里面。
振聋发聩,掷地有声:
“他到港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
“小乖,爷爷今天的状态要比昨天好很多。再过几天,就应该能下床了。”
照情理,她本应说出许多话来,但是嘴和心不在一条线上,配合不当。语言系统更是彻底凝滞,跟烂掉在死水里的蔷薇科植物一样,原本多惹眼诱人,现在就多可怖泛感。
想出的每一个词上都渗着毒,她怀疑 ,自己一旦说出,情意不饱和的话语就会变诅咒,让床上的老人遭殃。
“嗯,我知道了,明天我再来看爷爷。”
秦鹤臣看出她的勉强来,没多说什么,亲了亲额头,又问她:
“现在回去还是在外面走走?”
“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苏瓷想摆脱第一天进入陌生环境的尴尬,躺到床上睡觉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睡个天昏地暗。
他们总不能叫醒她。
但是
“小乖 ,洗澡水放好了,可以过来洗了。”
她眼睛从床头上方的巨幅结婚照上移开,应了一声,房间很大,她又扫视了一圈,靠着这个来建立一种方向感,过了一会,才提脚往浴室走。
“过来摸摸水温,嗯?看看合不合适。”
他转过身来,眼尾上挑着,合着弯弯的笑眼,底下一片清澈通明。
苏瓷促狭,赶紧背对过去,试图把自己刚刚看见的东西甩出头脑。
秦先生的躯体很漂亮,普罗大众或者狭义定义上都很漂亮的那种。尤其是刚刚,她因为替她放水,腹肌上也有了水珠,成群结队地,从那处山脉行过,留下踩踏的驼铃痕迹,一个连着一个,在大雾中消散,蒸融下沉。
到下面馥郁的森林当中。
别有洞天。
“谢谢,我,我自己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他可以出去了。
但是,他似乎没听懂,从身后抱住她,似感叹又似喟叹:
“我第一次给小乖洗澡的时候,你也这么扭捏,孩子都有了,小乖还是这样,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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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温高的惊人。
苏瓷尽量不去注意自己后腰上的怪异,刚才看见结婚照的视觉记忆都无法给她全身冲凉,让她冷静下来。
那块.......
不能想,不能想.......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说见面,那是在你15岁的时候。 要说认识 ,那就要晚地多了,你十七八的时候才敢和我正常聊天,要是认识是指这个,那我们还真就是十七八认识的。”
十七八吗?那她为什么不敢和他说话?
她抱着一剪薄弱的狐疑望向他,他了然,接着问她:
“想知道吗?”
自然是想的。
对于过去一无所知,见到她的人对着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小乖,你不记得我了?”
这种滋味,酸甜苦辣咸,一样都描述不过来。
所有好的坏的,她都不记得。要是有人刻意篡改,编造,那不过就是谁说的话,像块锅包肉,妥贴,周全的事。
陆肆.......
她下意识地想起这个名字来,事实上,时至今日,她仍然存这一份不应该有的侥幸。
他不是他们口里那种十恶不赦,满口谎言,恶贯满盈只为报复她和秦鹤臣的人。至少,和他在一起时,那种随处可见的爱意和好不是骗人的。
他.......应该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胸口下意识地发闷,果不其然,只要和他有关,她就必然会跌入道一种麻麻的处境中去,有些像嘴里进了胡椒,感觉大于味觉,便是水也扑灭不了。
“想不想知道?嗯?”
他的话将她唤过神来。
秦先生的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指尖还漫不经心地透露出和年龄不太符的粉色。
这个发现让她的神经莫名地松劲下来。
“想”,说完她又赶紧补充到:
“有什么条件吗?”
秦鹤臣轻笑:
“为什么这么问?”
苏瓷颔首:
“天下没有的午餐,有要求就必然有条件。”
他面色正经起来,纠正她:
“在别人那里是这样,我不是。小乖,在我这里你永永远远都可以地拿走什么,不用代价。”
这句话听完,陆肆扯着伤口嗤笑。
老东西话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耍流氓。
这阵笑叫他胸腔震动,右面剜掉的那处又跟着疼。
估计已经化脓腐烂了,可惜,他现在没剪子,只能让它跟他的衣服贴在一起,再者.......他抬头看了看自己被吊起的手,穿过地下室的房梁,尽头处是一碟硫磺硝石。
他是剪不了的。
这种类似耶稣献祭的姿势让他的神经须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放松,碟子里的东西点燃,他就会命丧当场。而在这之中,又必须分大部分给耳朵上的监听器。
不得不说,老不死的这招确实杀人诛心
——
他没有不让他见她,从声音角度来说 ,他每时每秒,时时刻刻都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喜怒哀乐,他都可以知道,她见了谁,又做了什么?是喜悦还是不开心,甚至于.......秦鹤臣要是和她做爱,他都能感同身受。
污泥想着入海,不顾一切地做着远离世俗的梦,可是潮来潮去,昼往寂来,它从来就不唾手可得。
风月中的诡计算不得诡计,风月而已。
他漫过水,完全将她困在怀里,软软绒绒的一团,秦鹤臣的心也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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