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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苏(强取巧夺 1v2 高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尽欢
旁边坐着的人也跟着动了一下,手里辗转捻着一串黑色的珠子,用暗红的攒丝线穿成,给这个人添了点平和向善的味道上去,黑色的外套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面,秦鹤臣也就那么看着她。
一双眼睛眨也不眨,下巴上面多了一抹淡淡的灰青,比眼睛下面的竟然还要身上一个色号。
落寞,失意,阴鸷还混迹着污浊,脸色难看的,好像也染了一场恶疾上去。
“你没死。”
声音像被砂纸细细打磨过一样,清明之感完全消散,令人心悸,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庆幸,只是铺在绝望的底调上面,听起来冷翘尖刻,挂的人耳根子疼。
“苏瓷,你没死。”
“.........”
“我知道”
秦鹤臣突然把她整个人拖拽起来,死死地将她抱紧,不管不顾,粗鲁地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歇斯底里的吼声从他的胸腔发出,像是一瞬间绷紧又被人剪掉断掉的琴弦:
“你知道个屁,苏瓷”





伏苏(强取巧夺 1v2 高h ) 小奶猫(微h)
声音放的好大,喊完之后,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被气的着实不轻,压在苏瓷身上,恍恍惚惚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她冰冷冷地躺在手术室里面,震颤的仪器在她身上挥舞着。
心跳的不正常地快。
秦鹤臣埋在她胸前,扯开衣服,将牙齿贴了上去,死死地咬着她的锁骨,白玉一半的锁骨,像是经过了最严格工序的打磨,完美的挑不出一点毛病,最中间的那两点突出就跟如意的把柄一样 ,和线条优美的脖颈线称在一起,相得益彰,秦鹤臣好似已经退化,身上的血液退回到极端的时候 ,茹毛饮血 ,下了很大劲,咬的她的锁骨上面绽开乐一朵朵梅花,,渗出血来,他也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吞咽下去,染的嘴唇妖艳异常。
“疼.....嘶啊......我疼”
苏瓷是真的疼,往常秦鹤臣在床上再怎么胡闹去,好歹还会顾惜她一点,那有今天这样,疯的简直不成样子,除了初夜的时候,她被失了心智一样的秦鹤臣弄的很惨,直接在医院里面躺了好几天,苏瓷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这种窒息,将将就要死去的感觉了。
听到疼这个字,秦鹤臣好像也被触及到了某个记忆中被搁置的东西一样,疾风骤雨一下子就缓了下来,缓缓地从苏瓷身上退下来,她赶紧往后退一步,试图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裹成一个刺猬,谁也不要近身才好。
“疼”,他又一次拿出这个字眼来细细咀嚼,仿佛在品什么好东西一样,“疼,你能有我疼吗,苏瓷,这才那到那啊?”
“你疼能有我疼吗?”
他本来不想的,盼了这么久,人好不容易才醒 他是想过要好好地对她的,但是一看见这团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的,掺了毒的血肉,他怎么忍得住?
一把把人从被子里面拽出来,灼人的视线落在她称不上滚烫的肉体上面。半遮半掩地比她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还要撩人,被自己弄出来的印记大大咧咧地挂在她的脖子上面 ,像极了红绳上面束缚紧缩着的软肉。
行,既然都要死在她手上,那他也得讨点什么回来。
一手摁住不停乱动的人,一手抽开自己的领带,力气大的出奇,就连领带甩到自己身上,打到眼睛,也不在乎。
右胸上面的伤口已经被缝了线,贴了纱布上去,已然就是一只受伤的嫩兔子,左面这一个可还是完好着的,现下使劲被他握在手里,形成的圈里面就留一个顶头的茱萸,颤颤巍巍,一看就跟她的主人一样,害怕极了,偏偏还就只能这样,任他为所欲为,再怎么起伏弹跳也难以逃脱。
常年握枪的手,上面的几个指腹中间都有茧子 绕着那簇被他掐在手心的奶尖就开始打转,往下使劲摁,娇娇软软的粉嫩两朵 ,压进那两捧珠团一样的乳肉当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他看她隐忍的样子,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眶不出意外地又是一抹泪,被玩的这么惨兮兮了,还在混不愣登地坚持着什么,口角边迟迟不肯泄出那一句轻叹。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把她弄坏。
她不是喜欢隐忍吗?他偏偏就要将她打碎摧毁。
凭什么她要像一个颐指气扬的领导者者一样 ,在他的情绪,他的生活,他这个人被她弄的上上下下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时候,她还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跟一个踏雪而来无意识惊扰他的无辜者一样。
算定了她要付出点什么,他心里那点恻隐,怜惜之心全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胸口好疼.......唔...... 我不要........不要摸”滴滴沥沥的抽吸声伴着她本来就娇憨的嗓音传出来,确实可怜的很,跟个没人要的小奶猫一样,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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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可不是个小奶猫,不然怎么自己怎么回一次又一次被她抓伤,小爪子下手比谁都狠,最最知道他的软肋在那里,一抓一个准。
“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好,苏瓷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
是啊?她要什么呢?她要什么,他就给她弄来什么,他什么都能由着他,天捅破了,他都能给她堵上。
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懒得知道,不想知道。苏校甫把她教的没心没肺的,他一股脑扑上去,少不得每每总是一场头破血流。
“我....嗝......我不知道”
你看吧?他说什么?就是个......没良心的。
生怕他听不清楚,她又重复了一遍,泛红的桃花眸期期艾艾的都是水,汪汪的一拢靠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牙齿顶上后腮,刷了一遍,硬的跟墩墩铁泥塑造成的盔甲一样。
“行,你不知道,我就替你做决定了”
决定,什么决定?她这个时候才算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可惜了,太迟了,秦鹤臣已经不望着她了,转身就往窗户那边走去,光线一点点被闭合住,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半片黑暗当中。
坐在沙发上面,依旧没有分给她半分眼光,他还真的跟自己说的那样,心硬起来,浮着汁水的软也不给她。
“过来”
往日跳跃在他身上的散散点点已经被尽数回,自身的清华冷衿被这暗暗淡淡的线光衬得更是世间无二。
这样的他好像又进入了工作状态,不苟言笑,表情寡淡地跟冲了上万遍的茶水一样。
陌生,严谨,一丝不苟,也是温情乏乏
斜靠在沙发上,搭着二郎腿,他似乎是累极了,捏着自己的鼻梁骨 ,跟苏瓷说话也很漫不经心,苏瓷的看向他,眼眸深邃漆黑,不见天日,让人捉摸不透,此时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苏瓷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然是怔愣在原地。
就这个空当,秦鹤臣已经不耐地又重复了一次
:“苏瓷,过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
半堆在她腰间的被子被她亲手拿掉,露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被重新扣上的半个胸口,雪一般惨白的肌肤上是他刚才失控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不着规律的穿插在她的锁骨中间,像是淬了点寿山红芙蓉进去。凌虐意味十足,恨不得让人折下来放在案头供着,心血养着才好。
一身病弱憔悴的医患装扮硬是让她穿出来点别的味道,乳鸽沉甸甸地挂着,半遮半掩在肥大的病号服里面。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慌不迭得赶紧就要扣上。手刚摸上去 ,扣子还没习惯她的温度,就听见秦鹤臣一句轻嗤:
“操都操熟了,还捂个什么劲?”
..................
看见苏瓷一瞬间白下去的脸庞,心头一开始是一瞬的轻松 ,隐隐约约地有了报复的快感,心头那点郁塞之气终于畅通,紧接着却是更加密集难熬的刺痛袭来。
他只能把眼睫垂下,让人窥探不了其中半分的情欲风暴。
“快点过来。”
苏瓷一边咬着唇,去的路上,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掩着胸的胳膊上面,又随着她的动作落下地板上,砸出来一坠坠的水花。
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跟在风雨里被肆意打击的蝴蝶一样。水水袅袅的,轻轻一折就七零八碎,脆弱无比,跟琉璃做成的花盏一样。
嫌她磨蹭,在人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彻底没了耐心,把人往怀里一拽,娇弹软腻的臀肉卡在他硬的跟山石堆积一样的大腿上,再往前一点就是........捅进去能把她踩的稀巴烂的赤红欲根。
一看就是尽数憋着好大的火气,急于宣泄咆哮的。
“趴过去”
.........很明显,她还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自己还觉得委屈的不行,啪啪哒哒地就是落泪。
下一秒,男人的温热的掌心就落在了她雪蓬蓬的臀肉上面。
“这儿,冲着我的脸,明白了吗?”
............
他的白衬衣已经挽到了手臂中间,上面的青筋遍布,明显的就跟仔细绘测好的军事作战图一样,没了这身斯文装扮,活脱脱的一个暴徒。
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比刚才的力度打上了几分,也不再是闷闷的,变得清脆起来。
“把裤子脱了,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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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没说话,可是那攥着的手死死地扣住秦鹤臣的衣服,这个时候倒是学的乖了,知道他是救命稻草了,惊醒一般地发颤,嘴唇慢慢靠拢过来,没多少血色在上面,跟沾了糖霜一样,缓缓地向他靠拢过来,盼着跟他的肉色滚在一起。
秦鹤臣偏头躲过,歪了一下身子,斜斜地望向她眼里依旧是波澜不动,她扔下石头去,水纹都激不起半分。
“你要做什么?”
..............
“我想亲你”声音娇软,湿漉漉的,水汽含在当中就跟得天独厚的温眼一样,汩汩的。让人一听,就心口发酥。
“亲我做什么?”
她没有立即说话,反而是伸出一截小舌头出来,软软的一截,因为将将从大病中出来,没有多少温度可言,反而是微凉的那种,贴上他的耳廓。含含糊糊地说到:
“我想亲....你,你不是说,我好了.......会亲我的吗?”
音儿婉转,其中的委屈意味不必言说,跟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好像只要他不答应,她就哭给他看.。
“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
委委屈屈得咬着唇,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好像他这个人犯了顶天大的过错一样:
“不对啊,你......当时明明就有说”
秦鹤臣身下硬的已经要爆炸了,要不是苏瓷坐在他身上,那点破布料,早就被他弄穿了。
“我不记得了,苏瓷,听明白了吗?我不记得了。”
他这么否认这么耍赖,无非就是在逼她,看看她能个做到什么地步。
听见他的话,苏瓷挂着眼泪的睫毛先是很快的眨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秦鹤臣第一次在她面前言而无信。
可是,她也应当知道,从她第一次看见他开始 ,就应该明白: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不是。
她在纠结,他的神经也不放松 ,狠狠地缩成一团,皱皱巴巴的,乱的不比她中枪倒在他怀里那天好多少,暂时拉不下来脸去哄,又怕自己真的过于强硬,把人逼走了。纠纠结结,脸色越发难看。
终于她用快哭出来的表情背过身去,拉住自己的裤子的小沿,一点点褪了下去,露出来被白色包裹着的桃臀。
再接着,就是她的上衣,秦鹤臣没说 ,她同样也把它脱了下来,垮垮的一团,被她解下来,里面内衣也无,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的一条小内裤包着。
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肚子担在他的大腿上,
他心里一惊:人怎么这么瘦。
胸前的浑圆搭上微冷的空气之后,那两团茱萸算是彻底跟它来了个亲密接触,炸开了花,胀的她的右胸口又开始作痛,瑟缩着等着人怜爱。
可是好奇怪,她全身竟然有些发热,身后人的视线太过有形,明明他只是这样得看着她而已却比做爱时的亲抚更让人无所适从,简直要将她从头到尾彻底点燃。
“想好了....?”
“.......嗯”她回答的极快,生怕自己再多一秒 ,就会瘫软过去。
下一秒,巴掌就落下她的屁股上面,声音大得很,他一时间分不出自己是疼多一点还是麻多一点,就在她想要品出点味来的时候 ,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 ,两次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回音绕梁,她总算品出一点点痛来。
他的手仿佛也带了魔力,打下来的时候是疼的,然而一离开,她的屁股就会变成挠心挠肺地痒,钻心刺骨,只有下一个巴掌才可以拯救。
“知道错了吗?”
打了大概七八下之后,他终于暂时停手,身下奶白的肌肤伤已经赫然迭着他的巴掌印。重重地打下去,又给他弹回来,娇弹盈手,妙的一塌糊涂。
“呜.....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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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那了,你说?”他可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说一句我知道错了,就完了。
“我......不该...不该.....在那个时候亲你....咳”
行,算是认识到一半错误了,秦鹤臣的脸色很显然没刚才那么难看了,接着又往苏瓷屁股上补了一巴掌,“然后呢?”
..........
“不该让你......帮我照顾....我爷爷。”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没看他,眼泪束束地往下掉,顺着她的下巴就流到暗沉沉的乳沟里面,看着深不见底一样。
“你错了,小乖,我不是不帮你照顾爷爷,而是你出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对吧?从头到尾,你都是一直在担心苏家怎么怎么样的,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走了我怎么办呢?”
..............
“..............”苏瓷有一瞬的怔仲,像是完完全全地被他的话震撼到,她无从辩解,可是又觉得不是这样的,一来二去,干脆憋地说不出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你想着,自己死了,就能摆脱我了,对不对?”
他把头埋在她地颈窝处,打了一片温热呼吸,搂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紧 ,任自己陷入这一片柔软当中。
“不是的,”她急忙忙地撇开他,“我是觉得......我死....大概也是在预料当中,我是解脱了,不过不是因为你,就好像,终于到我了一样,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或者别的了。”
她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蹭蹭他的唇角:
“你信我啊,秦鹤臣。”
“行,”他闭上眼,只要她能说出来,她骗他一句,他就信一句。她有多少个借口,他就信多少个借口
“那我....现在能亲你了吗?”
顶着这样一张脸,怯生生地问一个男人“我可以亲你吗?”,圣人都得被她逼成禽兽。毫不自知地给人递酒,里头都是有声有色旖旎欲望 。
见他不说话,苏瓷就当他默认了。
伸出自己的舌尖,对着他的唇线轮廓就添了一圈,一吻完毕,她大功告成一般,就往身后边退去。手刚捞到自己的衣服,就被人从后面给扣住了。
大手抚上腰身 ,把玩一般地拿捏了几下,主动的跟刚才老僧入定的秦鹤臣判若两人,眯眯眼,像是一只不餍足的兽,
“明明知道,我一会就要跟医生谈话,是想让我硬着和他谈吗?”,看着苏瓷愕然的神情,鸦青色的眼睫舞动的跟个扇子一样,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真是一个欠操的。”
.............
事情的风向转的太快,等苏瓷真真正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面 ,皮质的沙发上,映着一具雪白的胴体,纠缠的咯吱咯吱声,让人听的耳朵发热。
他一边打她屁股,一边拉开自己的拉链,放出禁锢多时的野兽,粗粝的指腹,从她的内裤侧边进去,准确无误地找到里面那颗小红豆,揉弄起来,小嫩穴被他热腾腾的手掌包着,不消一会 ,就融化了,不管不顾地就要接这往里面钻。
“呃.......好疼.......不要.........不要捏那啊......”
粉嫩水涔的小穴比原来胀的高了一个度 ,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跟过电一般地发起颤来,一个啊字还没有完全落下,高潮就来的猝不及防,分开的小口处冒出来一股黏腻的花汁浆水,淫淫靡靡的,足够纤细姣好的腰已经支起一个诱人的旋度,两条小细腿夹的生紧,前面的丰腴乳波也已经是雪漾潺潺。
秦鹤臣嘴角勾起,眼里是很明显的笑意,云雨初霁,终于放晴了:
“紧紧地夹着腿干什么?嘶....小嫩穴发水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很难受?来,张开。”
苏瓷小手紧紧的扣住秦鹤臣的一截袖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呜呜咽咽:
“没有发水,你.......弄的我好难受 .......我就夹住腿了.....唔..........啊”
他的手指很有力度和技巧的开始在她腿心作乱起来,硬生生地挤出一条路来,中间的小细缝,被手指占的满满当当,攻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又捏又插,使劲让她泄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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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而至的泛滥情色,让本来就紧致又敏感的小花穴惊惶哆嗦,才一根手指头进去,就已经绞地他头皮发麻,尾椎骨处泛起来的阵阵爽意,让秦鹤臣不得不咬紧后槽牙,才可堪堪止住自己的一插而进的血腥念头。
肉棒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长长的痕迹上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之后 ,苏瓷大概也明白自己终究是难逃一劫,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开始跟他扯价:
“能不能轻一点?”
骨头好似都在发颤,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实在是抖地不成个样子,一身骨头随时都能散下来,让人做成笛子,夜夜吹响艳歌。
侧头过来的时候胸口上面的咬痕一览无余,看的他心痒难耐,舔舔唇:
“放松一点,小乖乖,我知道,你经不起折腾的。”
说完呼了一口气,将圆滚滚地蘑菇头往里面使劲一推 ,手腕一打转,硬是一口气就让那两片蚌肉完全吃了下去,软绵绵的小腰终于承受不住,完全塌了下去。
“嗯.......好粗.......吃.....吃进去了。”
这句有意无意地感叹让他的鸡巴瞬间怒张起来,硬的惊心动魄,怒张着就开始在她的体内运动起来,禁欲几天的大肉棒终于得偿所愿,先前的怒气 扭曲 迁怒全都在那嫩生生的销魂洞中一拍而散,层迭堆积的凝脂玉片友吸又嘬的,跟无数个张了触角的小嘴一样,盘在他的巨根上面,捻食着血,满穴的抽动让两个人都是呼吸粗重。
每插进去一分,那团看起来任人欺负的软肉便水汪汪地绞住他,让他寸步难行,但是他一用力就可以采到花心里面,被那发肿的嫩芽好一顿纠缠。
“.....呼,真紧,小乖,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我抽都抽不动,就....非得往里面插,插烂,才肯松口是不是?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趁着你没醒的时候.......塞点别的进去,一直这么撑着你........尿尿也不弄出来,好不好?把你的小肚子弄的涨涨的,一碰就开始出水,”
似乎是真的想象到了自己失禁的样子,她堪堪承受他巨大的嫩穴又夹紧了几分,
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朝着下体喷涌而去,沙发上啧啧的水声就着他俩的动作响起,跟烟雨朦胧中袭打的柳条一样。
粗粝的舌头逆着她的脊椎骨,一路向上,快感顺着这处扶摇而上,窜进脑子里面 ,哀婉绵长的呻吟打着摆子就开始散散而来,又甜又软,跟藏在蜜罐一样,娇的入了味。一拉开竟然全部都是丝。
“啊.....秦鹤臣......真的太深了........我受不住的....啊....”
很是不满足她连名带姓的唤他,一点情趣都没有,挺着腰继续进进出出,抽出空来回了她一嘴:
“喊我还之”
还之,是他的字。
含着她的耳垂,手兜在她的肚子上,皮肉下面就是他的东西,进入的形状是盈满巨长,还带着钩子,每次进去地时候总是以一奇异的角度顶着她,让她欲生欲死。
暧昧的带着她,让她在他的胯下沉沦辗转,湿热包裹着他,秦鹤臣更加兴奋了,从后面亲昵地抱着她,力求各种角度的契合。
“还....之...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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