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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往前走、往他那裡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
我起身直视着依洁
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妳必须做出决定妳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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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4)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4)
作者:nayuki
2020年5月14日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
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
的性器官:
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
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
最重要的更是藉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
「阉割」象徵「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併割去。
徒留下在
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
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从一开
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起环顾四週。
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
房乾淨而明亮。
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
却依然豪华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
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
落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
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
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
我下意识
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
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裡同我说的话:
「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妳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
以后只要口
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妳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
而女性荷尔
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妳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增加。
「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
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妳丰胸但妳的
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
而在妳服用雌激素这麽长一段时间之后妳的胸
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
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
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甦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
除了主司分泌
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徵之一:
乳房。
而我的心中却意外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彿这一切都是理所
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係这档事是再
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
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係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
、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
了性关係。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
而手术前陪着我
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
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
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
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
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
「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麽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
象有多麽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
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
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
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
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
阴道的造口技
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
爱的快感大大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
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交互作用。
当妳捨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
式快感之后妳会慢慢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
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
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
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
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裡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
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
而那些亲暱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
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甦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
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
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
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
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
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
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
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
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
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
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
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向公司同仁发佈了
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
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
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
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
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
另一方面在乳头
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
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
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
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週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
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痕
迹;而阴茎则是多馀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
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
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
裤裡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捨不得移开目光。
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籤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
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
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
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澹澹的咖啡色
光泽之馀中央甚至还微微凹陷。
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
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白金镶鑽坠饰嵌在柔滑如缎
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
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
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
藉以开立性别认同鑑定诊断书的藉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
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
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踏入
了预设好的天罗网裡。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
医师鑑定。
当然我在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
这对于哲哥
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
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
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由内而外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
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製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
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瞭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
更像女性一些。
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
最关键的原因
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
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
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
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
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
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
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方上也堪称望族。
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
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係早已变得澹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
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係;而母亲在震惊之馀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
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也饱受煎熬。
光是我母
亲从不捨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
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
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
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
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
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
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
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
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
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
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
渐妳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
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
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
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製婚纱的
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
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
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
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
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
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佈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
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
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
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
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
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
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
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
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
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
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
快速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
窒碍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
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
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藉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
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藉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
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
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
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
发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慾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裡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
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
先前强森在警卫面
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
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砲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豔抹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
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
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
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馀慾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
上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
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我和仲翔之间的关係竟然有些暧昧了
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
公事。
渐渐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
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
哥所主导的
那些换妻、性爱派对裡。
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
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係瞭解多少
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
久便已遇上他。
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
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麽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一笑置之。
意外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
已。
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
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
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
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
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
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
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週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
迷心窍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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