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的乱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我告诉她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
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
两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多人,生产、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
生产三课300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岁,最大的也不过27、8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人。
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157cm左右。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
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
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殷雪红的声音。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
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
“你想我吗?”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
“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
“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
“你是谁呀?”我一惊。
“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
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
“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
“你没去找她呀?”
“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
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我听后无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
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
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小时,便回房间睡觉。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
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喳、爱说爱笑。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广东的。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
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
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
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爱就浑身不舒服,来广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经过在床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场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晓玲身上到处抚摸,当我的手指插入她身体里时,我让她含住了我的鸡鸡。在投影室里干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次与周艺华是在投影室的房间了,与这次大不一样,这次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林晓玲将口里的液体吐掉后,用餐巾纸将嘴巴擦了干净。
当年与殷雪红在这个投影室看录像时,最多让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虽然有想过但我仅仅是想想而已。今天与林晓玲在这里完成了我昔年的夙愿,高兴!
在爱里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东莞歌利王工厂的,工厂长想见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星期天都没问题。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厂长在西乡的一个酒店见了面。原来我以前有寄过一封应聘书给他们,他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上班。他知道我在爱里福的工资待遇后对我说,去他那里给我每月3500元的工资,并且有单人睡的房间。我听后心痒痒的,3500比现在多了一千多块呢!我当即满口答应。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厂里提交辞工申请的时候,田中不同意我辞工。我只好溜了。不过还好,厂里可以预支一部分工资,所以我预支了工资的全部,仅留下50元没拿。
走的前一天,我请了林晓玲姐妹、钦佩及其它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餐馆吃饭,林晓婉和钦佩都是闷闷不乐地喝酒,林晓玲的脸上也写满了淡淡的忧愁。
吃完饭时,钦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里胡言乱语起来,我让几个女孩子搀扶着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后大闹起来。我默默无语,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林晓玲和林晓婉已回宿舍,她们俩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离开后是不是还能与她们见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为难之际,钦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说:“你知道钦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吗?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吗?你真狠心!”说完扭头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慌乱的很,我究竟怎么啦?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害过谁,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欺负谁,但最后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却又那么多。是缘分不够?是用情不一?还是像那两个算命的人说的那样,我的桃花劫还未过?





我的乱交人生 第二十四章 堂妹
歌利王的待遇确实不错,工资高不说,还给我们这些管理员在外面租了一栋房,每人住一间,连我从爱里福打的过来的路费都给我报销了。
由于以前在爱里福我学过iso的相关知识,所以进厂时川手工厂长问我愿意做生产部主管还是iso推进室主任时,我选择了做iso主任。我当时认为iso作为一门全球性要求的品质管理体系,应该会越来越受到重视,在当时iso国际品质管理体系对中国人来说还是一个很陌生的新兴科目。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人们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后来觉得所谓的iso国际体系也不过是一个花架子而已,白白浪费了我许多青春。
川手一般会在每周六晚上请我们办公室的人员去工厂旁边的比华丽大酒店吃饭,吃完饭后,女同事就回宿舍,而男同事则留下来看酒店的表演。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次看女子摔跤,本来以为没什么看头,但看过之后才大呼过瘾。酒店一般都有一些流动演唱团来表演,那天晚上是河南来的一个表演团。我们来到表演场边看表演边喝酒。前面几个节目没什么好看的,后来表演女子摔跤时,只见他们抬来一个大气垫,然后在气垫上倒满了烂稀泥。我们都纳闷的很,不知到底要干什么。
一会,节目主持人宣布女子摔跤表演项目就要开始,一共有六个女子,分三组俩人一组。那六个女子身上穿的极少,只穿了条三角裤和戴了个胸罩。第一组俩人开始时还有招有式地你来我往互有进攻和躲避,后来俩人打红了眼,就扭到一块去了,突然一个女子将另一女子的胸罩扯了下来。只见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一愣之后便欢呼起来,有些人本来怕泥浆沾到自己身上而远远躲在后面观看,这时也从后面迅速跑到前面来想看清楚,可惜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一晃而过,就被泥浆涂的变成灰泥球了。
第二组、第三组的表演内容大致相同,但场面更壮观,围观的观众离摔跤场地越来越近,众人都是一样的心思,想在女子内衣裤被扯下来的那一瞬间看清女子身上的肉。而摔跤的女子也越战越勇,俩人趴在泥潭里相互撕扯,哪里还有半点摔跤的味道,纯粹就是俩泼妇在近身肉搏。
第三组的俩人最为勇猛,俩人的胸罩不但被扯掉,连三角裤都被拉了下来。那俩女子身材娇好,皮肤白皙,但进入泥潭不一会儿就变成泥人,脸上手上连头发上都有。只见一女子娇斥一声,另一女子的胸罩便被她一把扯下,另一女子也当仁不让反手将前一女子的胸罩抠了下来。看她们熟练的程度,当真有如金庸武侠书的女侠在练招一般。
前一女子的胸罩被扯下后,她就地一滚,泥浆便将乳房涂满了泥浆,然后再追上另一女子,一探手勾住别人的三角裤,用力一扯,便将另一女子的三角裤扯下来了。只见那另一女子三角裤被扯下,下体一团漆黑的毛,毛周围的皮肤雪白,毛是从两端往中间长,所以中间那撮毛像个尾巴一样往下掉。她的三角裤被扯下后呆了一下,回身抱住前一女子,双手插人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边缘,一用力便将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俩人相互扭动撕打起来,最后在主持人的调解下才分开。
看完表演后我回到宿舍,想起刚才那几个女子摔跤的情形,想到:他妈的,难怪住酒店那么贵,原来还有这种玄机在里面!又想,那些所谓的演唱团、表演团的女子与性工作者又有什么差别?想着想着,鸡鸡不由地高高翘起,便伸手在上面捋套起来,半个多小时后,我那千千万万的儿子便从我的鸡鸡里喷射而出,全部打落在席子上。我望着自己的手,觉得它是女人所不能代替的。我想要时,它随时能满足我,想时间长一点就长一点,想时间短一点就短一点,而女人能办到吗?
在歌利王上班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接到林晓玲打来的电话,她说很想我,想到我这里来。我正是性饥渴的时候,听说有个美女自动送来,那当真是喜从天降,便满口答应。
不日,林晓玲真的来找我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有心。她本来有晕车的毛病,但为了爱情,她到真能吃苦!不过,我们现在的感情是爱情吗?她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的人生经历与沧桑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无法体会和理解的,就我而言,我只不过是寂寞难耐想找个人玩玩而已,而她却绝不会是这样想的吧?
当晚我们在一起疯狂地做爱。林晓玲在做爱这件事上,总给我无穷的乐趣。她不管什么花样什么动作,都会极力配合我,好像我的满足就是她最大的高兴和幸福一样。由于林晓玲体重只有八十多斤,所以,我们能玩很多招式。以前在周艺华那里学来的招式,在林晓玲身上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肛交对林晓玲来说实在太痛苦,所以作罢。那天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神情,我插了一半便将鸡鸡抽了出来,留下些许遗憾。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往宿舍跑,她见我回来就会小鸟依人般往我身上靠,很自然地便亲吻、做爱。我们一起过了十多天无拘无束的日子,但很快便被她父亲和大姐夫的到来而打断。
这天上午,门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我家亲戚在大门口等我。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我会有什么亲戚来找我,当来到大门口时,只见站着两个男人,年轻的那个对我说,他是林晓玲的大姐夫,旁边的是她父亲,他们想见见林晓玲。
原来如此。我便带他们回到宿舍,与林晓玲相见。他们说的都是潮州话,叽里咕噜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便去街上买了一些饮料回来。林晓玲脸上布满了泪珠,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她父亲从头至尾没有跟我说过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她大姐夫跟我说,他们是潮州人,林晓玲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他是大姐的丈夫,现在樟木头做水果买卖的小生意。由于听三姐林晓婉说林晓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便四处打听找到我这里等等。
本来我打算请他们出去吃饭,但他们不愿意,谈完话后就走了。他们走后,林晓玲哭泣着说,她爸爸要她回去,她也没办法。本来他们要求她今天就跟他们一起走,但她想与我再聚一天,明天才回去。当夜我们抱头痛哭,林晓玲为她的爱情而痛哭,我为她而痛哭。哭过之后,俩人便疯狂地做爱。
第二天,在依依不舍下,我将林晓玲送上了车,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默默地说:别了,我的广东爱人!
林晓玲走后十多天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很优美的声音说:“阿哥,我是琳琳,我在东莞汽车站,你来接我。”
琳琳?我伯父的女儿?她爸和她妈离婚已快十年了,我们从没联系过。当初她爸跟她妈离婚时,我们都极力反对。觉得她妈既贤惠又能干,并且儿女都这么大了,还离什么婚?但最后谁也没能挽留住这个家庭,伯父跟伯母还是离婚了。离婚时,听伯父说,他不但没有给一分钱给伯母,还将自己在外面欠的钱,要伯母负担了一部分。
他妈的,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我以前向我伯父借10元钱,他说要我父母签字后,他才能借给我,靠,什么人呀!所以我对这个伯父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对那个已离婚的伯母和堂妹、堂弟到感觉要好很多。
由于我们有十多年没见过面,所以我还有点认不出她来了。我在车站转了半天,看见有个长的像香港明星张敏的女孩一直站在那里,便问她是不是琳琳?果然就是。人们说“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当年的小黄毛丫头,一晃便变成了大美女。我们高高兴兴来到我宿舍,本来打算让她去和我女同事一起睡,但她不愿意,所以只好作罢。我想俩人反正是兄妹,睡一起也无所谓。不过我心里到一点也不觉得我们是兄妹,所以当同事问我她是我什么人时,琳琳抢着说是我女朋友时,我也没反驳。
晚上睡觉时,我问她为什么要说是我女朋友?她说这样方便,不然人家看我们住一个房间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后来我们聊起她爸爸和她妈离婚的事,我是很同情她妈妈的。她也恨她爸,她说她一直都没跟她爸联系过。她妈现在改嫁到珠海,和一个死了妻子的退休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幸福。我听后也感到很欣慰。我问她怎么想到到我这里来的?她说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痛苦,上次听她弟弟说我在东莞,所以就跑来了。
其实琳琳从小就吃了很多苦,由于父母离异,她很早就独自一人出来闯世界,与很多人谈过朋友,但都没成功,也是一身疲惫和沧桑的。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做生意?我问她什么生意?她说从内地带一些女孩子到澳门去,一个可以赚5000元。我说这是违法的,我不想做。她就沉默,不再说话了。
我感觉她这些年跟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一个女孩子不会想到做一些这样的事。
第二天晚上,川手又请我们在外面吃饭,当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回到宿舍。琳琳开门后,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进去的。半夜,我搂住琳琳狂吻起来,由于当时酒醉未醒,我以为是林晓玲或殷雪红,所以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她也没反对,反而拼命配合着我。醒来时,我后悔地想抽自己的耳光,我真是畜生呀,怎么跟自己的堂妹发生了这种事?这不是乱伦吗?
琳琳拉住了我的手说:“阿哥,你别这样,我愿意的,只要我们不生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1...1112131415...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