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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说实话,自从张红梅与我闹矛盾后,在同学们中,我与龙佩佩的关系是最亲密的。虽然以前有点怨她破坏了我和张红梅的感情,期间也不断有女孩子递小纸条给我,但我还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人来对待的。
我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她突然“嘤咛”一声抱住我哭出声来。
“怎么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她将我楼得更紧,抽搐着道。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道,说实话,我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她泪眼朦朦地仰头看着我说。
“我没有怪你!”我说,我知道,龙佩佩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学校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过她,她从来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认识不久,有一天,她拿着一封信给我看。那是高一(1)的一个男孩子写给她的,我没有具体看信的内容,只见上面用红笔改动了很多地方,还不时打一些问号。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这么多错别字的求爱信你难道不想看看?我说没兴趣,并警告她说以后别拿一些这样的东西到我面前来炫耀。她当时就急的要哭了。我后来想想,自己当时是不是吃醋,不然为什么会对她说这种交浅言深的话?据说后来只要有男孩子写信给她,她看也不看就将信撕碎扔到垃圾堆里。所以,没有男孩子再敢写信给她。
“我买给你的耳机可以听吗?”我问道。
“嗯。”她轻轻回应着将头钻入我怀里,“你抱着我好吗?”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任秋夜的风在脸上吹过。
“柯桦,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怎么跟你在这里?”我反问。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张红梅?”
“你怎么知道张红梅和我的事?”我心里一惊。
“我们女生在背后经常议论你,她们对你过去的事都很感兴趣。你读初中时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给张红梅?还放了几颗糖,被她交给班主任了,是不是?”她继续轻轻说道。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我有点心虚,她们不会知道我和烧饼的事吧?我们应该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我想。
“你后来被父母打了,还被老师罚站到晚上十二点!”龙佩佩狡黠地看着我。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哦。还知道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嘛?”龙佩佩撒娇道,“你回答我,再告诉你!”
我用手指在她灵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人又聪明,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龙佩佩嘟起小嘴,娇嗔道。
得妻若斯,夫复何求?我不禁柔情万丈,用手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
龙佩佩也紧紧搂住我,热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时会将牙齿碰痛我的嘴唇。
这夜后,我和龙佩佩的关系一下子急剧升温。每天下课后,我们都会腻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周围的同学又是羡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们来到校外的松树林,在一起亲热时,龙佩佩突然问我,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孩子?我当时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便吓唬她说:会的,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说后,禁不住放声笑起来。
龙佩佩愣了一下,“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这样在无忧无虑中滑过。
高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一天,学校放了一场电影,是美国的大片《第一滴血》。我本来是要和龙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场电影实在太好看了,随着故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读书。
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风流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鸡鸡,娇羞道:“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鸡鸡对准她的洞口感觉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抽插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学日语。





我的乱交人生 第十一章 听雨轩
高三第二学期开学不久,县卷烟厂面向社会公开招聘。我由于摔跤后脑力和体力都受到严重影响,所以学习成绩和体育成绩都急剧下降,我及全家人都觉得我考大学没有什么希望。于是我决定去参加县卷烟厂的招工考试,我以第四名的成绩考入县卷烟厂,跟胡国兵做了同事,赵瞟也考入了卷烟厂。
进入卷烟厂后,我与龙佩佩相处的机会明显减少。一来我每天上班时间长,很难碰到一起;二来临近高考,她学习比较紧张,我也不希望她荒废学业。龙佩佩的英语很不错的,我认为她考英语专业应该是没问题的。
其实,我考卷烟厂时,龙佩佩并不同意。她要我今年先考一次高考,不行的话明年复读一年再考,也许是有机会的。而我觉得自己不管复读几次,要考上大学还是希望渺茫,除非另辟希窍。我觉得考日语专业应该可以,一是,这个专业是冷门,学的人很少,分数要求也不高;二是,在学校也没有人懂日语,不如自学,在卷烟厂边上班工作边学习,既能赚钱又不耽误学习,一举两得。
当夜,我们争吵过后痛哭流涕,龙佩佩是为我的委屈而流泪,我是为自己的英雄末路而哭。哭过后,为了安抚她,我强笑道:“龙儿(那次我们看《神雕侠侣》时,我说觉得她就很象小龙女,因此我们相互笑谑时,我就叫她龙儿,她叫我过儿),其实我学日语也蛮好的,将来我们的孩子既会英语又会日语,多好呀!”
“谁和你有我们的孩子呀?”龙佩佩含泪娇嗔道。
我们泪珠未干,又不禁莞尔,觉得未来还是蛮光明的。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每天上班十二个小时,真是早出晚归、披星赶月。每个月的工资也是少的可怜——一个月辛苦下来还不到一百元,这更加深了我要自考日语的信念。当时日语方面的书籍极少,有一次我发现一套上海外国语学院出版的《日语》书还含磁带,当真是高兴之极。但是很贵呀,要一百六十多元,再加上买一个录音机,要花三百多元,整整是我三个多月的工资。但在学习上花多少钱,我都不心痛,咬咬牙还是将它买了下来。我立誓:“日语不成,誓不为人!”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龙儿。龙佩佩想从她家里拿钱给我,被我婉拒了,我觉得作为男人绝对不能用女人的钱!
那时,我每天至少花三个小时学习,刚开始时,也不知道发音对不对,也无法向别人请教,只是死记硬背地将单词、语法记在心里。那时记性又极差,以前背一篇课文我最多读三四次就能大概背出个八九不离十,现在读二三十次可能还背不出来。
工作、学习虽然都很苦,但值得欣慰的是,自从有了日语磁带后,我的发音难关攻克下来了。到龙佩佩高考结束时,我已经能比较流利地读课文了。
龙佩佩高考结束那天是星期六,我们晚上出去看了场电影,便回到“听雨轩”疯狂ml,我们憋了太久了,双方都极度需要满足。我想,男女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做这种事?难道仅仅是老师说的异性相吸而已?我觉得不是这样!但太深的道理我当时还想不出来。
当俩人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后,我对龙佩佩说:“龙儿,我明天放假,不如我们去水库玩吧!”
“嗯。”龙佩佩软绵绵地应答着。
“龙儿,你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恭喜你哦!”我笑谑道,“你上大学后不会忘记我吧?!”
“我上大学后立马将你休掉!”龙佩佩笑嘻嘻地,“不过,你永远是我的,我不在时你绝对不能跟其他女孩子来往,否则……”她盯着我贼笑。
“否则你怎么样?”
“我回来把你鸡鸡剪掉!”
“你想谋杀亲夫呀?”我呵着她的痒,“姑姑,你不要离开过儿好不好?过儿一个人会孤苦伶仃的,万一被哪个居心不良的女孩子奸污了,我怎么对得住姑姑你呀!”我调笑着。
“好过儿,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龙佩佩将我搂入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绝对没有想到,半年后龙佩佩真的变心跟她的导师——一个美国佬搞在一起了,我听到这个讯息时,真的有如五雷轰顶、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们曾经的海盟山誓,我们曾经的花前月下,在这个讯息后都被统统扎烂、灰飞烟灭!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无心上进、行尸走肉、苟延残生,沉迷于犬马声色中。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第二天,我们来到水库,望着碧波荡漾的水面,不禁生出下水游泳的念头。我躲到一个人迹罕至绝对安全的地方脱光衣服便下水了。
七月的水面有点热热的感觉,我们在水中相互嬉戏。一会儿蛙泳,一会儿仰泳,一会儿潜水,一会儿比翼双飞。真是乐不思蜀!
后来,我们俩人比赛潜水,由于我水性要比她好,潜水时,我在水里偷偷潜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她从水面上出来后到处找我不见,急得要哭。这时,我感觉过意不去,又偷偷潜回去摸着她的身子站起来,故意装傻问她说:“姑姑,你干吗哭啦?”
她脸色煞白,红着双眼问我:“你刚才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
我调笑道:“我去龙王宫了,龙王说要将他的小女儿嫁给我!”
龙佩佩突然将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哼道:“好臭美呀?”
“你知不知道龙王的小女儿叫什么名字?她叫龙佩佩!”我继续调笑。
“就知道贫嘴!”龙佩佩撅着嘴撒娇道,“你不要再玩这种有戏了,我害怕!”
“遵命!姑姑。”我嬉笑。
龙佩佩突然“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
我搂住她开始吻她。她娇羞地紧闭双目,漂亮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们身子都浸在水中,只露出头在水面亲吻。我的一只手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揉来揉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背摸挲着。
龙佩佩双手箍住我的头,拼命而贪婪地吸允着我的舌头。我们虽然泡在水中,但全身浑热,我的鸡鸡早就高高翘起。龙佩佩伸手拿着我的鸡鸡往她身体里纳入,在水润滑下,鸡鸡一下就插了进去。
我觉得这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ml,鸡鸡一进一出带动水流灌入龙佩佩体内。
龙佩佩更是舒服的“嗷嗷”叫起来。在水中ml会这么舒服,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后,我问她当时的感觉,她说当我的鸡鸡插入时,由于泡在水中,水会随着鸡鸡一起灌进她的屄里,屄内又痒又胀,当鸡鸡顶到最深处时,全身酥麻,再加上水的浮力轻轻将身子托起,真的有种腾云驾雾、飘飘若仙的感觉。她说她在水里有三次出现射出来的感觉。
龙佩佩是我生命中真正喜欢的第二个人。她比张红梅有心机,性格开朗,敢恨敢爱。如果是她喜欢的,她会义无反顾地去得到;如果是她厌恶的,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去舍弃。记得第一次和她ml时,她说她虽然痛的要命,但她决定要给我,就会毫不吝啬地给了我。当看到床毯上樱红的血迹时,她说她当时感到很幸福,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她无怨无悔。
虽然龙佩佩后来离开了我,但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就是若干年后,当她再次打电话给我,害我几乎要跟老婆离婚,我都没有怨过她。龙佩佩在我心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龙佩佩是八月二十二日去大学的,她考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填志愿时她说由于在我家看到那套日语教材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以后我也可以考上海外国语学院的日语系,那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她上学后第二外语就选了日语。
刚开始时,我们每天都给对方写封信,后来渐渐就减少了。
这段时间,我在卷烟厂也跟大家混熟了,除赵瞟外新结识了李雁、刘晓艳、萧冰艳及郑丽华等。
那时候,卷烟厂的领导比较看重我,经常让我出出黑板报之类的东西,所以,在厂里便慢慢有了知名度。
郑丽华是包装机台的作业员,她那个机台负责包我这台机生产的烟支,我为了掌握我这个机台每日的生产情况,所以经常去她那里,有时候还帮她们倒倒烟(烟支装在一个铁卡子里,一卡子烟支大概有四五百支烟,没有一点技术和经验是无法倒上去的。第一次时,我将一卡子烟倒的大部分掉到地上去了,后来在她的指导下慢慢学会。)。
郑丽华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她家在二中与卷烟厂之间。我们上夜班有时候会在凌晨三四点下班,所以我们回家时就结伴而行。
刚开始时也没什么,最多偶尔我会送她到她家门。但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所以她机台的同事就笑她在和我在谈恋爱,她每每听后也不反驳,一笑而过。
随着大家玩笑的加剧,郑丽华似乎对我也产生了一种依赖之情。有时候上班时,她也会跟大家开开玩笑,叫我“老公”什么的。有一次她在外面喝酒回来带了一瓶酒给我,远远就叫道:“老公,过来,我带了瓶酒给你!”我大羞。
还有一天晚上,她们机台下班了,而我这个机台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完成,她就到我这里来帮忙等我下班,旁边机台的人都在笑我们,她也不以为诩。
说实在话,有时候和她走在一起我还真有点心动。郑丽华虽然不如龙佩佩漂亮,但走在街上,其回头率绝对在90%以上。在卷烟厂,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但我那时,一门心思扑在龙佩佩身上,对其他的美女真是见而不闻、闻而不见。我心里也知道,郑丽华对我有好感。那天与龙佩佩在一起亲热,当龙佩佩说不允许我和别的女人沟三搭四时,我差点就要向她招供了。
龙佩佩读大学后,郑丽华与我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有时候晚上结伴回家,她会牵着我的手走,偶尔还会去我家坐坐。
那天晚饭后,她来到我那个小房间玩,突然下起雨来。我们就缩在房间听音乐,谈一些厂里发生的事。从她口里,我才知道,原来卷烟厂里男女关系很暧昧,别看有些领导干部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她还告诉我,其实车间主任就曾对她动手动脚的,说话时,脸上有种忧虑的神情。
我当时侠义之心大起,对她说:“郑丽华,你不要怕,上班时他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下班你就等我一起走。如果你先下班你等我,我先下班我等你。”
郑丽华幽忧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你不怕被你女朋友知道?”
“她在上海读书,不会知道的!”我说。
“那万一被她知道了呢?”郑丽华眼睛里的光亮消逝了。
“我们又没怎么样,怕什么?!”我依然信誓旦旦。
“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呢?”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欺负你,我会当你是我妹妹一样看待!”
“你就只想将我当妹妹?”郑丽华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无语,静静地看着屋外的雨,听着雨水从瓦背上滑落掉到水泥地面上的滴滴答答声。
良久,我对郑丽华说:“你听,这雨水滴落的声音多好听。我们将这个房间取个名字吧?叫‘听雨屋’好不好?”
“‘听雨屋’听起来有点俗气,叫‘听雨轩’吧?!”郑丽华迎合着我。
“好!就叫‘听雨轩’,这名字有诗情画意!”我笑道。
就这样,我那间蜗居正式被命名为“听雨轩”。我后来为听雨轩写了一副对联:逍遥独于蜗居出,闲逸自有风雨来。




我的乱交人生 第十二章 郑丽华
卷烟厂有段时间的生意比较清淡,大家无所事事。这天为了迎接“元旦”,厂办公室要我在黑板上出一个黑板报,只见赵瞟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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