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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多娇(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子君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害臊起来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脸暧昧地瞧着她,轻轻地把这美妇人放在了床上。温柔地轻啄她那从来不涂口脂却一直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管熙婼是什么样儿,朕都爱。”说着,男人又好像把今晚召见她的目的忘记了,大掌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前摩挲起来。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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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多娇(1v1h) 6奶子卡住了
“怎么了,嗯?”明明午后才在翊凤殿纵情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着他心爱的熙婼,皇帝陛下觉着自己又再次情动起来,不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皇帝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身下的美妇人比他还要羞赧!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徐贵妃那一如从前姣好明艳的面庞,男人低头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幽幽体香,这个女人啊,总是无意中诱惑着自己,她却一直不自知,真糟糕!
脸色绯红地看着皇帝陛下,徐贵妃只紧张地捻了捻男人的寝衣,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身子……身子还有些虚浮……怕是伺候不得……妾身帮您绞干头发吧?”
听见这话,皇帝陛下这才反应过来,只有些心疼地看着身下的美妇人,确实说话还带着颤音,呼吸微微轻喘,自己下午确实要得狠了些。虽然皇帝陛下现在情热得紧,但为了贵妃的身子,他还是忍下来了,于是稍稍调整呼吸,坐了起来,一脸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儿。“那熙婼先歇着,朕再去批一会儿奏折?”
其实对于儿女已经成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宠爱疼爱,都是弥足珍贵的,虽说徐贵妃年轻时便艳绝六宫,如今在陛下多年专房雨露的滋润下越发成熟迷人,可心里头在看待陛下仍旧喜欢临幸自己这件事儿上,徐贵妃其实是期待的,自己也能从中体会到极致的欢愉。可是皇帝正当壮年,在床上如狼似虎,却是叫她每每应付不来,不叫她偶尔变着法儿婉拒男人。
有些羞臊地捂着那低领寝衣裸露出来的酥胸,其实贵妃很是贪恋男人的怀抱的,可是又怕自己体力不支,明日无法操持琐务,最后还是淡淡地点点头。“陛下且去忙吧,是妾身不好……”
“好了,快合上眼睛,歇一歇,嗯?”说完,男人低头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将一旁的薄被拉好盖在她肩头。接着便拿起桌上的‘’暖手炉‘’到外头批阅奏折去了,提也没提自己为她准备了骑马装的事儿。这‘’暖手炉‘’亦是他俩的小秘密之一,因着宫中规矩繁琐,皇帝陛下晚膳后便没有进点心的习惯。是以,贵妃会把自己做好的点心装在暖手炉里头,供他做夜宵,久而久之便成了不用言语便知晓的默契。
今儿的糕点是蟹粉酥,一口一个的份量,一边批奏折一边吃着蟹粉酥,皇帝陛下不住皱起眉头来。这道是梁王呈上来的,说是齐国欲求和亲,嫡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贵妃……贵妃?拿起一旁的朱笔,皇帝只缓缓写道“齐国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梁王嫡妃,且与梁王妃李氏商议让位之事。”一来就想挤兑徐贵妃,皇帝陛下不大高兴,且让李氏王妃去闹几日再说。
接下来又是一道提及后宫的折子,礼部尚书进言提及先帝子嗣繁盛,其时皇子二十有七,今陛下堪堪五位皇子,急需广纳秀女,充实后宫。皇帝陛下很不高兴,可转念一想便落笔道:“上京皇子,宗亲及适婚者繁多,准汝之提议,广纳秀女,以备世子妃,皇子妃之选。”那么喜欢选秀,给皇子世子们选妃也就是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徐贵妃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不停地瞄向外间,皇帝陛下还在忙着,自己倒像是躲懒了,思来想去,徐贵妃还是坐了起来,很是好奇地看向那骑马装。
做了二十来年的皇帝,陛下自认对那些臣子们上奏的内容都应付得过来了,可是当看到有折子提及金城公主也已成人,该议亲时,男人不焦躁起来,那么小的公主,便是成人了也还是自己膝下的娇娇女,如何就要送出去给猪拱了?现如今女儿越发长大了,生得同徐贵妃当年几乎一般无二,不过她们母女俩还是有些不同的。当年熙婼出身低微,因着美貌才选进宫的,刚进宫那会儿小身板小个子,却生了对勾人的椒乳。当初按着宫规封了才人的位分,记得初次见面时,她的眼神含羞带怯的,很是叫人心动,从未为任何女人动过心的皇帝陛下觉着自己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思及此,皇帝不又升起了满腔热情,只顺了顺呼吸,洗了手往里间去了。
刚分开里间的珠帘,便瞧见心爱的美妇人竟背对着自己,裸着上身,一个人有些力地穿着那束胸衣。徐贵妃觉着自己一直饮食节制,而且这腰身也是相符的,只是这胸前那对奶子,比之从前越发胀大了,倒是不好穿,本想着脱了寝衣,穿上骑马装好给陛下一个惊喜,不想竟这么难,徐贵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因为方才前头使劲扣着,扣太紧了,束的奶子都有些发红变形了,可是却不上不下的,脱不下来也穿不进去,两个奶子窘迫地卡在束胸衣的上方,乳尖乳晕全露出来了!
昨晚突然降温感觉有点着凉了_(:3」∠)_一整天都晕晕的哭哭




帝女多娇(1v1h) 7贵妃亵裤湿了,公主偷看话本
听得珠帘铃啷作响,徐贵妃只羞窘地转过身去,生怕现下这般窘迫的姿态被皇帝陛下瞧见,只得急急忙忙钻进了被子里。
见床边放着那骑马装,皇帝陛下微微愣了愣,虽说徐贵妃躲得匆忙,可男人分明瞧见她似乎裹着束胸衣,顿时心头不住情动,大步上前。“熙婼,你怎么了?”只见被子底下,那衣不蔽体的美妇人只微微发颤,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蒙上一般!
“云,云郎……”羞臊不已地抬起头来,有些凌乱的鬓发贴在那白皙中带着红晕的脸颊,一对含羞带怯的美眸带着些许水汽,徐贵妃只轻软地唤了男人一声,便想着把被子拢紧一些,不想猜才稍稍动作便觉胸前一阵疼痛,美妇人不住皱起了那细长的柳叶眉。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自在?”那束胸衣本是皇帝陛下一时心血来潮让尚衣局呈上来的,本朝女子从来追求身形玲珑,后宫更是如此,是以本没有预备束胸衣一说,现下所制的乃是前些日子新月公主为着穿男装方便才赶制出来的,所以对于贵妃来说腰身不难驾驭,只是生育过儿女的那对大奶子却束不住,便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夹的她疼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我没事,云郎……我……”紧张地看着皇帝陛下,生怕自己现下丑态会被心爱的男人尽眼底,徐贵妃只有些发颤地遮掩着。男人却不信她的说辞,大掌一伸将那薄薄的被子拉了下来,一时间来不及闪躲的美妇人便被他纳入了怀抱之中,男人眼睛朝下看去便瞧见了那勾人心魂的场面,怀里的美妇人又羞又怕地往自己身上贴,那紧贴身形的束胸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纤腰,只是他家熙婼的奶子实在太大了,那束胸衣又小了些,竟裹不住,前头的扣子又紧紧地卡着她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只卡得她粉嫩的乳晕同乳尖都露出来了,反倒像是被一对黑色的爪子硬是捏出来的一般!
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那对饱满圆挺被挤的变形的奶子,皇帝陛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失神,大掌下意识地抓紧了徐贵妃的手臂,引得怀里人不住嘤咛出声。“云郎~疼~”
奶子本就被束得疼坏了,现在又被皇帝陛下掐紧手臂,徐贵妃只得小声地提醒男人,满脸通红地瞧着他,实在太糟糕了,她原还想着云郎批奏折累,想着逗他一番,不想竟这般出丑!越想越不好意思,美妇人只不停地抿着唇儿。男人虽很是情动,但一看到那对一直被自己百般怜爱的大奶子这么遭罪,都被挤疼了,忙用伸手帮她把束胸衣扯掉,仍在地上。“以后宫里不许再有这东西!熙婼,朕好好瞧瞧可弄疼你了?”说着,男人将她小心地搂好,将自己的脸贴在那对椒乳之上,眼睛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心爱的美妇人。
“不,不疼了……”过几天新月还要扮男装去秋猎呢!宫里哪里能缺了这东西?又怕陛下心疼自己责罚宫人,徐贵妃忙摇头说不疼了。皇帝陛下却不信她这话,只小心地托着她那对泛红的奶子,仔细地替她揉揉。
“都红成这样还说不疼?你瞧瞧你,平日里朕掐几下都抖成那样,如何就不疼了?”说着,男人实在忍不住了,只万般爱怜地凑上前,对着那对稍稍红肿的乳尖吮吸起来。
“啊呃~云郎~别,别这样呃~”自从年少选秀入宫之后,徐贵妃一直被皇帝陛下娇养在深宫之中,除却生育儿女的痛楚之外,这美妇人何曾受过丁点儿皮肉伤痛?自然是疼得不行了,可又不希望陛下苛责尚衣局的人,只得推说不痛,不想她这般模样却越发叫男人怜惜,加上憋了大半夜的欲望,无处疏解,实在憋得他难受,一抚上徐贵妃的奶子,男人便停不下来,大掌又揉又摸,嘴巴又亲又舔,直把这娇滴滴的贵妃美妇揉成块棉花似的浑身绵软地卧在床上。
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徐贵妃被折腾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赤裸着上身将自己缩在男人怀里,一对媚眼朦胧地瞧着才吐出自己乳尖的皇帝陛下。
“熙婼还疼么?”低哑着声音问怀里的美人,皇帝陛下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了,但是一想到贵妃方才说她不能侍寝,他得忍着,可不能把她折腾坏了!而此时,徐贵妃原是身子虚软,可是欲望已经被皇帝陛下撩拨起来,却是兴奋得很,只娇媚无比滴搂着男人的脖颈,温软地道:“云郎~妾的亵裤湿了~”
听见这话,男人实在把持不住了,只一把扯下美妇人的亵裤,掏出自己那根憋了大半夜的肉棍朝着那湿漉漉的肉穴戳了进去……
“你放开本宫!本宫可是一国公主!你便是皇帝亦不能欺辱本宫!已经被秦王剥下外衣的荣乐公主话语里带着颤音……”新月公主所迁居的怡凰阁外头宫人已经歇下了,可公主的寝殿里仍是灯火通明,身着一字肩寝衣长裙的小公主只懒懒地倚在含珠的腿上,听着这两宫女为自己讲话本里的故事。
其实,小公主开蒙早天资聪慧现在认得字也不少了,比之她的伴读还要多上许多,她的母妃并不禁止她看闲书,毕竟女孩家久居深宫,大了却是也要出宫立府的,通晓些事物也是好的,可是贵妃又怕她看多了闲书移了性情,所以命含珠,含碧拣选着读给她听而已。含珠却是个热情奔放的,今夜这本公主殿下已经连听了十天了,讲的是一国公主阴差阳错爱上敌国皇帝,今晚终于要讲到那敌国皇帝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强要了公主,含珠也是越读越兴奋,脸堆满了姨母笑。
含碧却是最为厌恶浮躁轻佻的男人,又记着贵妃交代的话,忙偷偷扯了扯含珠的衣袖,朝她使眼色。含珠这才反应过来,忙翻过页。“翌日清晨……”怎么第二天还在折腾?!看着话本里可怕的狼虎之词,含珠腾地一下红了脸,忙又翻了叁页。“荣乐公主脱下衣裳……”还在弄!
“含珠,你今儿怎么了?断断续续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念什么?”洗完身子,揉完奶子,小公主便悠闲地躺着,一边听着含珠念话本,脑海里对那敌国皇帝产生了许多幻想,原本她处在深宫之中没见过什么男人,只有个模糊的幻想,如今闭上眼睛,她只把自己想象成了话本里头的荣乐公主,那皇帝自然是今天见着的霍浔霍子渊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含珠忽然念得断断续续的,小公主的幻想都被打断了,只满脸不悦地坐起来。
“公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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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多娇(1v1h) 8公主议亲
从来不爱乱发脾气的小公主忽然来了性子,含珠跟含碧都有些吓着了,忙跪下请罪。却惹得小公主更加疑惑了。
“含珠,你把话本拿给我,我自己个儿看。”总觉得她们两个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新月直皱起眉头来。
“这,这……公主……贵妃娘娘说了……叫我们念给您听就好……”有些紧张地看着这未经人事的小公主,含碧忙解释道。
“哎呀,又是母妃……连我看本话本都要管~”无奈地说着,小公主只不大高兴地撅起小嘴儿,不过倒好像不再要这话本的样子,含珠同含碧顿时觉着松了口气一般,不想这时候小公主却趁着含珠起身一把抄过她手边的话本缩进了床里头。
“公主,公主!您怎么这样呢!”没想到着了这小公主的道儿,二人都急坏了!直想着把话本抢回来,却又怕弄伤公主,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偷笑着抓紧了怀里的话本,新月只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且退下,本宫只是研习研习这小话本而已,而且现在就咱们叁个在,旁人不会知晓的,母妃难道还能知道不成?若是被母妃知道了,也必定是你们说出去的,若真是那般,你们可不能再在怡凰阁当差了,嗯?”
听见这话,二人只微微一叹,也不敢再辩驳了,只得随她去了!依着小公主的性子,要是再争下去她必定会把事情闹大,只得先由着她了,不过还是得想个法子偷偷儿告知贵妃娘娘这事儿。
颇为兴奋地翻开话本,趴在床上自顾自地看着,小公主渐渐面色绯红起来。'荣乐公主百般挣扎,皇帝陛下却并不管这么多,只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侵犯……‘
侵犯?什么是侵犯呢?好奇地看着话本中的言语,小公主很是不解,可又不想去问含珠她们,估摸着她们也不会告诉自己!接下来,新月又看到令自己感觉新奇的词儿——皇帝掏出了自己的孽根,那孽根早已胀热硬挺,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便这么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荣乐公主的花瓣里……孽根??孽根是个什么东西?花瓣?花瓣又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在秋猎之前,小公主除却跟着她的太子哥哥学骑射之外,她还在钻研新事物,可是她那小脑袋瓜即便参悟了好些天都悟不出来那孽根跟花瓣是个什么东西,只觉混混沌沌的,看来还是得多看几本话本!便是这样,小公主才发现平时含碧她们原是都瞒着自己保留了好些内容没念给自己听!
而自从那日皇帝陛下朱批把选秀定为替皇子世子选妃之后,朝臣们的意见更大了,各种各样的折子纷至沓来,都在陈述什么陛下正值壮年实在不应推卸为皇室绵延血脉的责任云云。不止这些,还有臣子打起了新月的主意,说皇子世子已到婚龄,公主更不能久留深宫,莫要让公主在后宫中蹉跎了年华等等。
“简直放肆!朕现下身边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也要算计她,这班朝臣也太闲过头了!”下了朝,皇帝陛下便约了霍浔一同往宣政殿,不想自己只是叫杨忠瞧瞧有哪些奏折提及公主婚事的,整理出来竟有一小迭,一时间皇帝气的脸都绿了,火气有些大地往椅子上坐。
虽说从未见过那金城公主容新月,可霍浔还是曾见过徐贵妃几次的,那个被皇帝专宠十数年的女人,确实叫人惊艳,不过全天下的女人在霍浔看来都是没区别的。因为他生来便是个十分冷血的人,毕竟在那种家庭长大……若不是遇到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皇帝,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只会是个杀人工具而已,甚至连个朋友也没有……所以,他其实很羡慕皇帝陛下,两人都是刀光剑影中趟过来的,皇帝却在十多年前找到了此生最爱,而自己却一直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当年伯母为他娶的妻子也早早在生下女儿后便过世了,自己同她也相处不到半个月便去打仗了……看着小太监奉上来的茶盏,霍浔的思绪稍稍被拉了回来,只勉强带着笑说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主容貌必定倾城,只怕臣子们是盼着能尚公主光耀门楣……”
“尚公主?他们一把年纪了,还想尚公主?”皇帝陛下没反应过他的话来,只气得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霍浔只拍了拍脑门,“陛下,臣的意思是大臣们想为家中嫡子尚公主……”
“家中嫡子……那也不成!朕冷眼瞧着上京城的王公子弟根本就没有能配的上月儿的!”毕竟他的月儿越长越像她母妃。一见到新月他就想起了年少时的熙婼,他怎么肯随随便便把他的小公主嫁出去?!
“其实,陛下也过于言重了,您上心点儿慢慢挑总能挑到好的不是么?”有些无奈地看着皇帝,霍浔继续想法子开解他,毕竟总不能看着陛下因为公主的婚事同朝臣们拧巴不是?
抿了抿茶,皇帝的脑海里满是贵妃那姣好诱人的面庞,只有些痛苦地道:“子渊,你为什么不能给朕生个儿子呢?你若是有这般大的儿子,朕肯定一早把月儿嫁过去!朕也不怕同你说实话,月儿她越长越像贵妃,几乎同贵妃一模一样,谁娶了她朕都会生气,只有子渊你能叫朕放心……”
听见这话,霍浔差点儿把茶水都喷出来了,却又怕在御前失仪,只得哽在那儿,要吐不吐的样子。好在皇帝陛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他道:“对了后天咱们要去秋猎,太子同……同朕的近卫正在练习骑射,你去演武场指导一番吧?”
虽说叫他一个大将军王去指导旁人练习骑射实在大材小用,不过对方是太子,国之储君,自然是不同的,只是霍浔有些好奇是哪个近卫入了陛下的眼,不想去到演武场见着的竟是那样的画面,饶是久经沙场的霍浔都有些愣住了。
“你瞧瞧你,拉弓都拉不好,后天怎么去猎场呢?”在演武场指导了大半天,自家妹子就是老是拉不好弓,太子殿下虽然一直宠这个妹妹也有失了耐心的时候,不抱怨几句,又故意玩闹一般地拍了拍她的大腿。“扎好马步,嗯?”
“呀!你又拍又拍!腿都要被你拍肿了~”平日里父皇教她拉弓都没这么多规矩,偏他总要挑错儿,小公主实在恼得不行,转过身就想拿手中的弓矢打他,不想一扭头便瞧见了霍浔,小公主腾地一下,脸红得发烫,只觉身子发软,要不是抓着她家太子哥哥整个人就要不支倒地了~
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霍浔忽然头痛起来了,这……这个锦衣卫是怎么回事?才勾引完陛下又在勾引太子吗?




帝女多娇(1v1h) 9公主魔怔了
“你怎么了?”感觉自家皇妹有些不对劲,太子容玥只奇怪地问道,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去,见来人是霍浔,不禁扶好新月朝霍大将军走去。
新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在演武场见过霍浔一回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一团火一般,自己只是稍稍靠近便让他灼坏了,浑身虚浮发软。眼神有些贪恋地看着同太子哥哥说话的大将军王,小公主只抓紧了手中的弓,不多时男人便大步走到了她跟前。
“殿下让我教你拉弓。”霍浔并非看不起人,只是看不清那等谄媚之辈,从上回初见,大将军便以为女扮男装的新月是娈童一类的人物,认为是陛下一时贪新鲜所豢养,不想今天又见着他同太子殿下这般暧昧地搂在一起,男人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过该做的事儿一点儿没少,很是正经地搭着她的手叫她拉弓射箭。
阿……太子哥哥……太子殿下让你教我?这,这……”很是吃惊地看着霍浔,霍子渊,小公主觉得自己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只木木地看着男人,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白皙的小脸儿红晕却越染越深,一颗心儿砰砰乱跳,甚至小公主都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鼻尖嗅到男人身上那浓烈的令她拜倒的清冽气息,新月觉着自己别说拉弓了,她觉着自己这回是彻底站不稳了!
“你……”略推了推新月的背,霍浔简直要被这十分不配合还要胡乱对男人献媚的小少年气坏了,不想他还要往自己怀里倒,男人忙调整姿势把他扶正,可是当手掌接触到她的腰身时,男人竟愣了一小会儿。是束胸衣,锦衣卫也用束胸衣?女扮男装!稍稍愣了那么一小会儿,霍浔很快便想到了这个词儿,不过也更加疑惑了,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出现在演武场,还要跟着去秋猎,难道是东厂的女幡子?不对,若是东厂的女幡子,不可能半分功力也无……
一边搭着新月的手教她射箭拉弓,霍浔一边思考着,从来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顿时觉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搅乱心神了!
“诶!你,你快来看,我射中五发,我是不是很厉害!”虽然一开始小公主因为大将军的接近整个人乱乱的,但接触了有一会儿倒是认真起来了,好容易终于一个人射中了五发,新月可高兴坏了,扭头对着太子殿下欢快地喊叫起来,说完,一对星眸只含着满心欢喜直勾勾地瞧着眼前的男人。“谢谢你!子渊!”这是小公主第一次正正经经同霍浔搭上了话,晚霞中,昏鸦飞过,暖融融的秋阳已经往西沉下了,新月觉着自己好开心好开心,脸儿又再次红透了,只娇羞不已地捂着脸儿跑开了。啊!她心悦他!她爱上一个男人了……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小公主有些羞窘地骑上了小母马在演武场驰骋开来,只觉的周围到处都是暖洋洋的。
小姑娘脆脆柔柔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男人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见她有些跟只小灵一般飞快地上了马儿,一时间都有些糊涂了,她方才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么?怎地变的这般彪悍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吟诗词诉尽了相思,梦里寻你的影子……”自演武场回来之后,小公主便让含珠含碧将她好些日子不穿的霓裳舞衣拿出来了。一遍又一遍地在怡凰阁的水榭内吟唱着母妃最爱哼唱的曲调,又丝毫不觉疲惫地跳起轻柔曼妙的舞蹈。
“公主这症候多久了?”有些头疼地看着正吟唱着越人歌一遍又一遍地轻歌曼舞的女儿,徐贵妃悄然地那窗掩上,面有愁容。
“是奴婢该死,请娘娘降罪!”自从昨儿黄昏公主回来之后便一直在跳舞,不然便是在看话本,可把含珠含碧吓坏了,她们只得去请示贵妃娘娘,她们并不知道公主见过霍大将军的事儿,只当公主是看话本看得太入迷了,于是连忙跪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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