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六界(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天白日梦
天裂,法阵,黑气,鲜血,坠落!
记忆骤然回笼!
叶欢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她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胸膛里的心仿佛骤然碎裂,疼的她几乎昏死过去。
她头晕目眩,却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可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双脚刚触到地面就狠狠摔倒,可是她不在乎,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
叶欢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用尽力气打开了门。
门口的端着药的若风被吓的一哆嗦,直接把手里的药碗打翻。可他却并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反而担心的问道:“叶欢,你没事吧?”
听到这里的声音,立刻又有好几个各门派弟子赶了过来,其中为首的正是清云。
大概是因为躺的太久,叶欢的声音沙哑难听,道:“无涯呢?”
众人的眼圈顿时红了,随后纷纷垂下头。
若风低声道:“请节哀!”
叶欢一把揪住若风的领子,怒吼道:“放屁,我节的什么哀?他是君无涯,是守阳尊,是修仙界的战神,你少他妈的咒他!”
若风任由她揪着自己的领子,任由她在自己耳边嘶吼,目中却满是同情之色,依旧还是那句:“逝者已逝,请节哀!”
“滚开!”叶欢用力将若风推了个踉跄,道:“你们把无涯藏哪了?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找。”
说完,她便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刚走两步就差点摔倒,旁边的几人急忙上前将她扶住,清风柔声的劝道:“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不宜下床走……”
“滚开——!”叶欢将清云推了个踉跄,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守阳尊的葬礼已经在叁天前结束了!”叶欢的动作骤然顿住,却见若风跌坐在地,突然喊道:“那日守阳尊为了护着你不但被邪煞之气穿胸,更是从大殿上坠落,半边的骨头全部摔断,血把衣服都染红了,他,他也是个人啊!……”
说到这,他回忆起当初的情节,再也说不下去,直接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其他众人也纷纷抽噎了起来。
叶欢像是被定住一般,半晌,她缓缓转动眼珠,这才看到她目所能及之处挂满了白绫,就连回廊里的灯笼都换成了写着“奠”字的白灯笼,而她眼前的众人身上居然全是孝服。
四周突然一片寂静,她缓缓抬起头,只见天空中是厚厚的云层,灰蒙蒙的,无数细碎的雪花飘然落下。
……
叶欢记得在很多年前,她喝着君无涯做的银耳羹,道:“师父,我听他们说北方的冬天会下雪,白白的雪花从天而降,飘飘洒洒特别漂亮。什么时候咱们雾影山也下一场雪啊?”
君无涯拿着布帕帮她把嘴边的汤汁擦了,柔声道:“这里被施过法,四季如春,自然见不到雪。若是欢儿喜欢,等有机会,师父带你游历大江南北,自然有一天可以看到雪的。”
“可是那是其他地方的雪啊!”叶欢撅着嘴道:“那都不是雾影山的雪。”
“欢儿说的有道理!”君无涯笑着说完,将她手里的空碗接过来,随后见她抱起,御剑到了后山。
叶欢看着一片开着花的梨树,不解的看着君无涯。
却见男人一笑,问心在手,就在这一片梨树之下舞了起来,剑气撩起地上掉落的白色花瓣,又将树上的梨花纷纷震落,飘飘洒洒,竟如漫天飞雪,纯美无比。
……
叶欢踉跄着走到院子的中央,仰起头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脸上,化成水珠,混着滚烫的泪水从叶欢的脸上缓缓滑下。
无涯,雾影山下雪了!
可是,它一点都不美。因为,没有你在,它冷的彻骨!
鲜红的血从叶欢苍白的唇边涌出,她缓缓的闭上眼,任由自己摔倒在了一片雪地里。
仙侠:六界(NP,H) 第一卷人界48(收藏满400加更2,二更)
子时,尚清派的会客大厅里,大大小小近五十位掌门和各派长老依席而坐。
首席自然是曾经排名第二,如今跃居第一的武安派掌门青巫子,身旁一名同样身穿大红道服的弟子垂手侍立在他身旁,那人的嘴角眉梢总是着带微微的笑意,正是青巫子的坐下首徒——沉怡安。
前列是天一派、谷阳山、玄清门等掌门、长老、名士一级的人物。后列则是次一等的掌门、长老和修士。
众人各个面色肃然,不时低声私语一两句。
这时,台上有人轻咳了一声,只听沉怡安道:“此次请众位齐聚与此,自然是要商议尚清派从犯的处置问题。”
他话音一落,大厅中一片静默。
虽然平日里各派都受到过尚清派的打压,可是天裂之时,大家并肩作战,尚清派有六成弟子战死,四位长老中君无涯以身殉道,其他叁位也都重伤昏迷不醒,即便是弟子中修为厉害些的也都因灵力耗尽正在休养。
这时候突然说要惩治什么从犯,怎么看都是明晃晃的趁火打劫。
各派在天裂时损失惨重,无论是弟子还是法器都有折损,可偏偏唯一没有出手参与的武安派,不但人强马壮,更是因为尚清派的损失一跃成了修仙界第一大派,如今更是一副首席的模样。
可问题是,如今各派都在修整,任谁都不想和武安派硬碰硬,一时间众人竟然不知该如何表态。
半晌,谷阳山掌门晗虚子才道:“投靠宁王,残害同门,这些都是申无为父子所为,如今他们父子已经伏诛,我觉得,这件事便就此作罢吧!”
青巫子要的却并不是这么想,他道:“晗虚子,你这话说的就偏颇了,无论他申无为父子做了什么,自然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肯定是要有随从,若是将这些奸邪放虎归山,我恐怕他们会记恨今日之事,日后报复啊!”
晗虚子眉头紧蹙,揉了揉太阳穴处跳动不止的筋络,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道:“好,即便是有随从,那么也无非是他坐下亲传弟子,当初天裂之时……”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一旁的沉怡安道:“晗虚子掌门,虽然他们也曾帮忙补过结界,但是,别忘了,造成这一切的可就是他们的掌门,他们为自家掌门善后本就是理所应当。这功是功,过是过,若是人人都以为立了些功便可抵消罪责,这世间可以法理可言?”
晗虚子这段日子天天安抚派中重伤的弟子和惨死的弟子亲眷,每天都忙到深夜,疲倦之下本就压着叁分火气,再加上如今武安派一副坐渔利的小人行径,他更是不屑,可是这次天裂中,他们谷阳山和玄清门是仅次于尚清派顺势第二的,看情形实在无法和武安派撕破脸,索性一抱拳,直接离席而去。
天一派掌门无量子沉吟道:“我觉得此事我们在此商议多有不妥,还是留给侯爷定夺的好。”
他这话就比晗虚子的柔和很多,而且这是打太极,毕竟在场的众人无法与武安派对抗,但是众所周知,武安派掌门畏惧凤青言,所以自然会给对方几分面子。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青巫子却一改之前的恭敬之意,语气带着些傲慢的道:“我已经亲自向圣上汇报过此事,圣上亲口应允,此事由本人全权处理,便不劳烦靖安侯了。”
众人一惊,众所周知,他们修仙界一直以来只和靖安院打交道,是不和朝廷有交集的,可如今看青巫子的口气和神态又不像是吹牛,于是,他们立刻明白,原来这人野心勃勃,投靠靖安侯并非真心效忠,而是接着他往上爬,借此接近皇上。而显然,他成功了。
无量子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叫我们在此商议,简直是好笑。”
说完,他居然也不顾礼数,拂袖而去。
眼见两位掌门离席,其他人开始交头接耳,嘈杂涌动。
青巫子本欲讲话,见状不快,沉怡安观其神色,连忙扬声道:“诸位还请稍安勿躁。今日要议之事,重点不在于此。”
青巫子一看只剩下一个老好人玄清门的掌门北璇子,于是转头问道:“北璇子掌门,不知你对此事意下如何?”
北璇子性子温和,说话永远是慢条斯理,做事也是谁都不得罪,一直以来都被人笑称为“墙头草”,此时他先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随后放下,笑着道:“我们虽为修道中人,但是毕竟生活在人界,自然要守人界的规矩,既然陛下交给青巫子掌门全权处理,我们自然听从。”
显然,北璇子的话甚合青巫子的意,他笑着道:“这才是一派掌门该有的风度,既然如此,那我便些功夫,将有关同党一一查明,绝不姑息。”
他说完,转头交代沉怡安,道:“吩咐下去,所有尚清派的人,无论是长老还是弟子,从今日起不得离开各自房间半步,派人将各处守好,得有申贼同党趁机逃跑。”
众人互相交换着眼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将尚清派全体问责的意思,武安派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时,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插了进来:“那君夫人怎么办?”
师父离开后原本已经准备随时离席的清云,闻声一动,抬眼望去。
果然,说话的正是沉济怀。他侍立在叔父,沉氏家主身侧,位置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沉家因沉无燕之事受到的影响颇大,一时间被众家排斥,好在他们修的是医道,平日里积善颇多,到还不至于被太过难为。
可是他如今这格格不入的一句一出,立刻遭到了青巫子的炮火:“叶欢与守阳尊并未行夫妻之礼,但是她毕竟服侍过守阳尊一段时日,如今寡居在外难不会对守阳尊不贞,所以留在雾影山才是最好的安排。”
旁边的沉氏家主急忙冲着他摇头,却见沉济怀狠狠一咬牙,道:“虽说他们二人的婚礼我们仙门中人并未被邀请参与,可是守阳尊亲口承认过叶欢是他的妻子,而且在天裂之时她为了修补结界连金丹都化了……”
青巫子不等他说完,冷哼一声道:“金丹?她可是尚清派的炉鼎,早就被毁了灵脉,就算君无涯有通天的本事将她的灵脉修好,她也要从基础开始练起,哪怕她天资过人,想要结丹也是最少十年以上,怎么?凭借自己在天裂时喊几声,就想揽功劳,未不合适吧!”
说着,他看向沉氏家主,不善的道:“沉家主,你们身为医者对此是再熟悉不过了,如今你放任自家小辈在此帮叶欢邀功,莫不是想将她入沉家?”
他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立刻明白了一件事,青巫子并不是想问罪叶欢,而是想得到她,或者说,他想接管君无涯留下的一切,无论是地位、门派、仙剑、法宝、知识还是女人。
不,在青巫子的眼睛里,叶欢不单单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一个得到了君无涯教导,又是上品炉鼎的女人。
场上的好几个人在意识到此事之后不由得强压怒火,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口。
沉家家主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目前如日中天的青巫子,他急忙赔笑道:“不敢,不敢!”
沉怡安也急忙深施一礼,道:“师父,我这表弟从小就是个情种,之前便是对那叶欢颇有好感,如今怕只是少年多情,并非有意顶撞师父。”
“哦,原来如此。”青巫子会心的一笑,看向沉济怀,若有所指的道:“既然是怡安的表弟,日后若是有空,也可常来看看她。”
殿中的好几个掌门、长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纷纷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显然,这个青巫子是要将叶欢真的当炉鼎用了,而且还是那种可以随手赏人的炉鼎。
沉济怀气的涨红了脸,怒道:“你说清楚,什么叫常来看看?你把她当什么了?”
“济怀!”沉家家主急忙狠狠的拉了少年一把,道:“你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 沉济怀怒道:“人人都知道当初守阳尊是如何珍视叶欢的,他为了天下牺牲,如今他尸骨未寒,你们就任由别人窥视侮辱他的遗孀,亏你们各个自称仙门名士,你们的侠义之心呢?你们就不怕天降报应吗?”
他这一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虽然大家不齿青巫子的做法,但是,他们却是万万不肯承认自己是怕了。
只听,有人讥笑道:“叶欢不过是个服侍守阳尊的炉鼎贱婢,怎的弄得就像是真的夫人一般,她靠美色侍人,还要当贵人不成?”
“就是,你个黄口小儿信口胡说,还结丹?她连个散修不算,哪里来的本事结丹?”
……
无数言辞犹如一只只冷箭射来,沉济怀气得眼眶都红了,含着泪花,半晌,大声道:“好!你们人多!行!你们有理!”
他咬了咬牙,猛地把身上的家纹玉佩摘了下来,往桌上重重一拍,沉氏家主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急忙道:“济怀,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这个动作,代表的是“退出家族”。
沉济怀咬着牙道:“‘悬壶济世,无愧于心’这乃是沉氏家训,可如今,你们眼睁睁看着他们为难一个弱女子,却置若罔闻,这样的家族,不待也罢。”
说完,他连礼都没行,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阵,才有人佯装无事的嘲笑道:“到底是有一技傍身,气性不小啊!”
稀稀落落的,有人开始附和,劝沉家家主,道:“这孩子还是年轻啊,太冲动,过两天肯定会自己回来的。”
沉家家主被沉济怀说的面红耳赤,却还是不得不满脸赔笑,回应着各方的对话。
一旁的清云微微垂下眼,任这些声音群魔乱舞,看似平静的负手而立,只是袖子里的手指已经抠出了血。
北璇子却在这时端起酒杯,笑着道:“诸位,今日,我借青巫子掌门的酒,敬大家一杯,感谢诸位今日的表现。”
北璇子发声了,旁人自然要给点面子,大厅中众人急忙跟着举杯。男人将酒一饮而尽,随即,余光却扫向了大殿的门口那一闪而逝的麻衣孝服,微微勾起了嘴角。
仙侠:六界(NP,H) 第一卷人界49
当天的酒宴可谓是“宾主尽欢”,虽然这个主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但是不妨碍他们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
北璇子更是在宴会上对青巫子推崇倍加,频频敬酒,更是让自己的弟子给武安派守夜的弟子也送了酒去。弄得席上不少人偷偷暗笑,说他不愧“墙头草”的外号。
酒宴结束时天边已经开始泛青,喝的醉醺醺的青巫子,一路摇晃着,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路来到叶欢所居住的雪院。
他猛的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床上,似乎是被他推门的声音吓醒了,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睡意和迷茫,看上去甚是可怜。
男人看着少女茫然的惊慌,目光落在少女衣领处露出的莹白皮肤上,腹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
“不识得我?我是武安派的孙掌门啊。”男人的声音有点干涩。
不得不说,这女孩干净无辜的眼神,让他格外有种一成要一逞兽欲的渴望,他笑呵呵的将门闩上,一步一步的逼近。
“孙,孙掌门。”床上的女孩怯懦的小声唤了,泛着泪光的眸子乌黑,弯长的眼睫颤抖着。
青巫子吞了口口水,这般软糯的声音果真能撩拨所有男人的心扉。
这时,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男人的鼻尖,让他觉得微微有些熟悉,可是美色当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笑呵呵的脱下了外套,随手一扔。
“果然是个美人儿,怪不得君无涯被你迷住了。”他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少女玉雕一般的脚,入手的细腻触感让他享受的眯起眼。
“啊!不、不要!”恐慌的娇嫩声音无助极了,却只能让人更想狠狠欺负。
“小美人儿别害怕,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以后自然亏待不了你。”男人惯拿刀剑的手贪婪的抚摸着女孩的脚趾,口中道:“小美人儿,别害怕,虽然我有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但是你放心,我还是很会怜香惜玉的,特别是你这种,乖巧的美人儿。”
下一秒,娇小的女孩被强壮的男人压在床上,玲珑的娇躯徒劳的挣扎着,可怜的少女似乎是被吓着,浑身哆嗦着,不大的房间里都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男人的动作骤然僵住,他只觉得指尖有些酸麻,可那阵酸麻却开始飞快的蔓延,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袭便了全身。
他无力的摔在床上,却见刚才还一副惊恐模样的少女露出嘲讽的笑容,将他狠狠的推开,坐起身,开始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
“你对我做了什么?”青巫子瞪大了眼睛怒道。
“做了什么?”叶欢伸手从被子里摸出牛筋绳,动作麻利的将男人的手脚绑在床柱子上,拍了拍手,道:“不过就是在你们的酒里加了点东西,让你们灵力暂失罢了,时间不长,一个时辰而已,而你比他们还多了点东西。”
“是软筋散。”男人对着叶欢怒目而视,道:“你这个……”
他还没能骂出来,已经被叶欢卸了下巴,用布巾堵住了嘴。
“乖,别说话,省点力气,我们可以慢慢玩儿。”叶欢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用它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满意的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继续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活受罪,看到自己苦心经营,眼看就唾手可得的东西,永永远远的消失,那才是我想要的。”
说着,叶欢的眼神一暗,手起刀落,将男人的双手手筋给挑断了,男人疼的冷汗直流,徒劳的在床上挣扎,发出呜咽的祈求声。
而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纯白的床单。叶欢却笑了出来,绝美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是却分外诡异,看的让人心惊。
“你叫也没有用啊,现在你的弟子们都以为你在这儿想着齐人之福,他们不会来打扰你的。”叶欢一边说着,一边挑了男人的一只脚筋,道:“我可是放弃了逃走的机会,专程从回来等着你的。”
鲜血涌出,男人的另一只脚筋也被挑了。
“你不是想要我吗?既然想要,就看你要不要得起。”叶欢说着坐在了床上,一转身,双腿分开,跨在男人腰间,用匕首一点一点割开男人的上衣,道:“听说,金丹储于丹腹,脐下叁寸……”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尖从男人的胸口一路滑到小腹,在丹田的位置停下,故作迷惑的问道:“应该就是这里吧?”
修炼灵力之人会将金丹处于丹田之中,这不过是修炼内视的时候感觉得到罢了,至于是不是真的在小腹处,就连神医一门也没有做过探查,毕竟活人是不可能让人碰自己内丹的,有个万一的话,自己不单可能灵力尽失,更是可能没了小命。
而死人金丹以化,就算剖开了也看不到什么。
“呜呜呜……”
男人用力的挣扎,眼神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威胁,可他身上的女人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用刀尖在他小腹处画圈,道:“你一定想问我要做什么,好,我告诉你,传说,金丹有自我保护的功能,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如今你灵力尽失,金丹的运转暂停,你说我能不能将它取出来呢?”
冰冷而尖锐的触感在男人的小腹上传来,肌肉几乎是本能的抽搐起来,刚才还春风得意的青巫子此刻却是浑身颤抖,却无能为力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呜咽着,身体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因为她已经疯魔了。
凄厉的惨叫从男人的喉管里涌出,却最终弥散在了迷蒙的晨曦之中。
+++++
清晨,整个尚清派已经乱做一团,武安派首席长老冠谷子带着一众还晕头转向的武安派子弟,气势汹汹的赶到青巫子的房间。迎面正好遇到闻讯赶来的沉怡安。
“大长老这是……?”沉怡安不解的问道。
“尚清派的那帮人全跑了!” 冠谷子脸色铁青的问道:“掌门可是起身了?”
沉怡安脸色突然一遍,闪身挡住,道:“大长老,如今还是搜索逃犯要紧,师父这边我通知就好。”
冠谷子看他神色有异,顿时明白了其中关窍,冷哼一声道:“好自为之。”
说完,他便一甩袖子,带着弟子离开了。
当众人一路赶到前殿的时候,却只见广场上,叶欢一席尚清派纯白校服,广袖飘带在晨风中宛如仙女。
只可惜她不过是长得像仙女,实际上却是一位夺命罗刹,她脚边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足足二十具尸体,无一例外都是武安派的弟子,每具尸体的脖子上都是一圈深可见骨的勒痕。
叶欢绝美的小脸上还有喷溅的血迹,正提着鞭子冷笑着看着众人。
“叶欢!”冠谷子手中剑尖一指,怒道:“你居然杀我弟子?!”
叶欢将鞭子拿在手上把玩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多新鲜!这里是尚清派大殿,里面供着的是尚清派祖师,我是尚清派弟子,我夫君是尚清派长老,而你们,未经允许私自到此,按规矩,尚清派中任何一人都有权利动手杀之。”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叶欢连招呼都不打,手腕一抖,一风一火两枚纸符飞出,罡风与烈火立刻相映成辉,横扫出了一条火龙,冲着众人就冲了过去。
冠谷子从未见过这种打法,差点被烧了胡子,他急忙后退几步,火龙将他们队伍中叁人和大部队分割开来。
而叶欢却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她鞭子一卷缠住其中一人的脖颈,借力一纵身跳入叁人身边,手掌一翻一枚雪亮的匕首扣在掌中,下一刻已经抹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
随即,她飞身而起,跃上另一人的肩膀,双腿一夹一拧,只听一声清脆的“嘎嘣”声,对方已经被她扭断了颈骨。同时,她手腕一抖,鞭子缠着的那已经被她拉到身前,直接摔到在地,她一脚踩到男人的背心,双手用力一拉鞭子,男人顿时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