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六界(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天白日梦
不知为何,一想到妙义仙尊曾经和自己一样陪伴过夜欢,和她一起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或许以仙尊的性子还层和她一起秉烛夜谈,和她一切偷跑犯禁,君慕北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泛酸,一张俊脸不自觉的黑了起来。
于是,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问道:“那他也给你这般上过药?”
“自然是没有。”夜欢已经是半睡半醒,却依旧回道:“我那时没跑出去过,而且他住在就族里,住到这里的,你是第一个。”
一句话,将刚刚还泛酸准备炸毛的君慕北安抚的服服帖帖,男人用力抿了抿嘴,抑制住了那已经蔓延到嘴边的笑意,给夜欢涂药的动作更加轻柔。
夜欢的伤整整养了叁个月才好彻底,之后她没有再试图跑出去,而是跟着君慕北一起乖乖的生活在屋子里,白天君慕北练剑,她就在一旁看着,晚上君慕北看书研究阵法,她就安安静静的陪着。
山中无日月,仙界更是如此,转眼已经过去了一年。
而两人的关系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君慕北会给夜欢讲他知道的六界种种,会给她做人间的美食,会陪她看星星、聊天,甚至还会偷偷画她的画像。
而夜欢也很高兴的接受这一切,只是没有再像在人界时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她像是一个乖孩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喜欢的玩具,不吵也不闹,懂事的让人心疼。
眼看就是仙界的百年祭祀大典,君慕北接了请柬自然是要回去的,可夜欢却不能跟着一起离开,于是两人依依不舍的道了别,夜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谁知却看到了等在门外的九溪族长善融正在门外站着,似乎正在等她。
“他不会回来了。”族长看着夜欢说道:“我已经致信给妙义仙尊,让他将君慕北留下,他在我们这里已经学的足够多了。”
夜欢却没有太多的震惊,她缓缓抬眸,盯着善融,道:“我猜到了,仙界明明已经将他送来了,不可能只是一个大典就要召他回去。我也许不谙世事,但我不傻!”
不知为何,原本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突然开始泛起滚滚黑云,一时间将整个天空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族长听出夜欢的隐隐压抑的愤怒,他已经活了快五百年,却是第一次见到夜欢会愤怒,于是急忙解释道:“仙界会派其他人过来的侍奉的。”
“其他人?!”夜欢冷笑了一声,道:“是不是像从前一样,住在族里?”
“这是当然。”族长说道:“这是规矩。”
“规矩,又是规矩。”夜欢静默地看她,漆黑的眼睛像空空的黑洞,没有了善融熟悉的光彩,却一闪而过莫名的狠戾。
族长只觉得自己竟被她无声的眼睛看得莫名脊背发凉,就连天空中的黑云里也开始闪过一道道闪电。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夜欢最终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离开。
谁知,当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怔住了。
四五个九溪的妇女正在她房间里翻箱倒柜,除了之前九溪送来的东西,其他她偷偷从各界带回来的小玩意都被翻出来堆在了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夜欢的声音带着盛怒的威压,吓的几个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时,夜欢看到那只君慕北送给她的银簪躺在一堆物品堆里,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雕刻的花瓣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磕掉了一瓣。
夜欢瞬间握紧拳头,第一次感到了愤怒和怨恨,她想起君慕北送给自己银簪时的样子,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觉得被弄断的是自己。
一瞬间,夜欢的眼睛红了,她盯着她们一字一句道:“谁准你们动我东西的?”
几个妇女急忙看向族长,就听善融道:“圣女,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会扰乱你的心智,会让你的意志不坚,不是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我应该拥有什么,”夜欢转过头,看着善融,道:“这么多年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自由,每天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看着那个该死的结界是不是有破裂的痕迹,我不过就是想出去看一看,想看看那个六界值不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我有错吗?我不过就是想要一个人来陪陪我,我有错吗?你们把他赶走也就算了,你们把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也拿走了。我是神,我就不能有感情吗?我就不能空虚寂寞孤独吗?我就不能够伤心难过吗?你们告诉我要爱这个世界,可你们又教过我什么是爱吗?”
“您是圣女,是六界最纯净的圣女,是六界的守护者”九溪族长抵抗着圣女那铺天盖地的威压,义正言辞的道:“这是你生下来的责任,你不能逃避,必须承担。”
“凭什么?”夜欢怒吼一声,一双曾经明媚的双眼骤然泛起滔天怒气,她看着善融,道:“朝生暮死的蝼蚁尚且能享受自由,就连你们一个个都可以有妻有儿,享受天伦。我却不能有亲人、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爱人,不能有情、不能有爱、不能有私欲、不能任性!”
天上阵阵惊雷伴随着少女一声声质问响起,一道道闪电照亮了夜欢那原本活泼爱笑的脸,而那上面已经全是怒意。
她一步一步靠近善融,威压压的对方终于坚持不住跪倒子在地。
门外,被雷声惊动的九大长老急匆匆的刚刚赶来,一进门就被夜欢的威压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倒在地,匍匐着微微发抖。
夜欢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凭什么要承担这一切?就因为我生下来就是圣女吗?对,我是神,可如果神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神跟一块冰冷的石头有什么区别?”
一声惊雷划破天际,大地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夜欢身体猛的一抖,眼中澎湃的怒气渐渐退去。她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千万年的陪伴之情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一阵无力,缓缓的道:“如果你们觉得,看守结界的我就应该过这样的日子,那么就用秘术将我变成一块石头吧!那样我就会按照你们的意愿永远地镇守在结界这里,无喜无悲,不会害怕,不会孤独,尽忠职守,而且永远也不会逃离。”
说完,她俯下身捡起那只银簪,无限眷恋的轻轻抚摸,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一般,半晌,她将银簪握在手里,随着一阵金光闪过,那银簪在她手里化作无数的银屑飞散了一地。
屋外的雷声渐渐稀疏,夜欢眼眶发酸,她看着善融,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随着夜欢话音落下,外面居然开始下起了雨。
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跑进了屋子,正是周身被淋湿的君慕北。
仙侠:六界(NP,H) 前传:圣女篇5
君慕北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夜欢也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我看打雷了,便想着先不回去了,反正只是大典而已,有我没我都无所谓。”君慕北自顾自的说完,这才看到一地的狼藉和站在屋中眼泪汪汪,周身气的发抖的夜欢。
他急忙几步走到夜欢身边,试探着将人搂进怀里。
“这时怎么回事?”君慕北猜出了个大概,顿时眉头皱起,压着火气问众人。
四周的人一言不发,夜欢却像是个被人欺负的孩子见到了父母,伸臂抱住了君慕北。
“对不起!”她哽咽着,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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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雨下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渐渐停了,可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就像夜欢沉闷的心情。
终于,一直身体不适的大祭司拄着拐杖,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了善融的家里。
他也不遮不掩,开口道:“你们惹怒了圣女,便想想该如何补救吧!”
善融等人不解,就听大祭司说道:“当初让各界送来祭品陪伴时本来就是要给圣女挑选夫婿,毕竟只有她安心留在大泽才能守住封印。”
黑衣长老道:“她乃是圣女,守护结界的天职,由不得她不守。”
大祭司冷哼一声,道:“好,我就问你,若是她不想守了,离开了,就凭你的本事,你能将她捉回来看着吗?”
黑衣长老顿时语塞。
一旁的青衣长老道:“可是若是真的让这些人给圣女当了夫婿,且不是将四界的恶习都传染给了圣女。”
大祭司道:“六界中非黑即白,虽然他们有恶习,却也有我们神族没有的,你要想开一些。”
九大长老一个一个的提问,大祭司便一个一个的回答,终于说服了几个人。
这时,大祭司看向族长善融,问道:“族长大人觉得如何?”
善融半晌没有说话,因为刚才大祭司的话让他只觉得心头一阵酸疼。
虽然夜欢是圣女,年纪上更是足够给他们一众当祖宗,可是,因为她个性有些迷糊,又爱笑爱闹,所以他总是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族中的小辈,时不时就想管教训诫一番,可又因为她的强大和圣女的身份,又从未像关心族中小辈一般去关心过她。
然而,时至今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迷糊女孩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她不过是性格淡然,凡事不去计较罢了,而他们居然将她的不计较,当成了畏惧。
他们不过区区几百年的生命,每日有妻儿陪伴尚且会有时觉得不公,心有抱怨,何况千年万年独自一人的夜欢。
“我同意。”善融道:“总之我们的目的是守护住结界,只要我们能做到就行了,方法方式,也就不要苛求了。”
九溪这边的决定君慕北并不知道,他只是心疼的守着哭累睡着了的夜欢。
可是他最先等到的不是夜欢的苏醒,而是大师兄广陈子宋珉。
宋珉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骄狂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他的法眼一般,他皱眉看着房子厌恶的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扇着扇子,估计是不懂为什么神族要住在这种简陋的地方。
所以他只是给君慕北一封师父写的信便急匆匆走了,估计是怕多待上一刻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明紫阳真人已经和九溪谈好,君慕北可以随时离开大泽重回仙界。
这本是君慕北心心念念的消息,可是此时他却看着那封信没有半点开心。
男人走进屋里,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孩,一股不舍与眷恋弥漫上心头,他不自觉的伸手替对方拂去鬓角的碎发,指腹带着一丝不查的贪婪在夜欢的脸上轻柔地拂过。
也许连君慕北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看着夜欢的眼神有多么柔情似水。
这时,那封被君慕北放在身后桌子上的信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信角那里凭空出现一只细小的红色小虫,张开翅膀径直飞向了君慕北,在撞到他护体金印的一瞬间化作一点红光,消失在他的后颈里。
夜欢睡了整整半月才醒来,之后两人继续过着之前的生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连九溪的族长和长老们都没有过来打扰过他们。
可是很快,夜欢就发现了不对,君慕北最近每每练功的时间都被缩了又缩,而且平日里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人也越来越憔悴,眼下的乌青更是浓重的仿佛墨水画上去的一般。
夜欢问过他很多次,可君慕北就只是以睡得不好搪塞了过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君慕北的情况越来越重,夜欢担心不已,拉着他要探内府,谁知君慕北却甩开她跑了出去。
当夜欢在千里之外的一处山洞里找到君慕北时,男人的样子着实把她吓着了。
只见男人浑身是土的蜷缩在碎石遍布的地上,浑身都在颤抖,那件从来都是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长袍早已被冷汗侵湿,贴身在他的身体之上,更是沾满了灰尘,肮脏不堪。
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嘴唇因为疼痛已经被咬出了很深的齿痕,血迹淋淋,额头上不断有水渍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黑色的发丝更是贴合的粘黏在鬓角。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此刻,君慕北那俊朗白皙的脸色惨白如纸,无数黑色火焰形状的印记已经布满他的脖颈,开始蔓延到脸颊上,看上去十分可怖。
夜欢知道,那是心魔蛊。
心魔蛊,顾名思义,就是同心魔一般的蛊虫,这种蛊虫同心魔相似,以人的欲望而生,哪怕只是普通的口腹之欲也会被它无限放大。而它与心魔不同的是,心魔可以靠静心修行镇压,它却越压制反噬越强烈,而且修为越高的人中蛊之后反噬越大。
只是夜欢不懂,君慕北明明得道有了仙骨,自然是了尽凡尘,断情绝欲,怎么可能中这种蛊。
夜欢几步跑到男人身边,伸手用神力勉强压制住了心魔蛊的爆发,而这时候君慕北才发现身边有人,他睁开双目赤红的眼,半晌也没看清跪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于是,他目露凶光冲着夜欢吼道:“滚!”
说着就要掐诀施法,夜欢急忙伸手将他的手抓住,一边输送着温和的神力,一边安慰道:“慕北,没事,是我。”
男人在听到夜欢声音的一刻顿时浑身一松,可下一刻,他却突然半坐而起,伸手就要将她推开,不过他被心魔蛊折磨的浑身无力,手上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下去。
夜欢一惊,急忙伸出手,将他抱进了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撑住了对方。
男人的身体入手冰冷一片,像是在触摸千年寒冰一般,连最基本的人体温热都已经被心魔蛊折磨干净。
夜欢眉头皱起,指尖凝聚一点神力正要去探查君慕北的内府,却被男人一把死死攥住,声音里竟带了些哀求,道:“别看……求你!”
男人的手汗湿的如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握着夜欢时不停的颤抖,却执着的死死攥着,用尽全力在守护一个他不曾、也不敢公布于阳光下的秘密。
“慕北,我必须要进去看看才能知道如何压制。”夜欢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君慕北摇头,道:“……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夜欢有点生气,不管对方的反对,将一缕神识打入君慕北的内府。
结果下一刻,她就在男人的内府里看到了漆黑的天空下,荒芜的沙漠中,她自己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一双眼已然目光涣散,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正在夜欢不解为什么这会是君慕北的心魔时,只听女人笑了起来,可那笑声中却满是哀怨,随后她手中不知为何变出一把刀,然后开始割自己,一刀一刀,鲜血顿时滴了下来,居然一点一点将周围染成了红色。
“不要!”一个声音痛苦的哀嚎,夜欢转头看去,只见就在她的身后,君慕北正跪在地上对着自残的女孩哀求着,他似乎被一个透明的结界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将自己的手臂割成了森森白骨。
夜欢将自己的神识收回之后,半晌都有点发蒙,她想过很多种君慕北的心魔,却万万没想到,他的心魔居然是护不住自己。
一时间,夜欢只觉得胸口泛起一股暖意,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却又清楚的明白了什么,她上前捧起了君慕北的脸颊,对上男人慌乱的眼神。
柔声道:“从今以后,我把自己交给你,这六界中,有你怜我、爱我、护我,可好?”
君慕北双眼骤然一亮,却在下一刻又暗淡了下去,道:“可万一……”
“没有万一!”夜欢直接将他打断,随后她咬了咬牙,伸出双手,开始去解君慕北的衣服,不管夜欢自己怎么给自己打气加油,脸上的表情如何镇定,但是她颤抖的双手依旧出卖了她此时是如何紧张。
她解了几次解不开,终于怒了,手中神力一震,君慕北腰带顿时化作飞灰,月牙锦袍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衫。
仙侠:六界(NP,H) 前传:圣女篇6h
“夜欢,你在做什么?别忘了,你是圣女!”君慕北一把攥住了夜欢的手,嘴角却已经开始溢出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衣服上,如同一簇簇红梅。
“对,我是圣女,所以这六界中,没有我要不起的,包括你的人和心。同样,这六界中也没有我给不了的,包括我的人和心。”夜欢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君慕北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克制,另一半则高兴的快要疯了。
他原本试图阻止夜欢的手,变成了紧握,他盯着夜欢的脸,克制着低声问道:“此事有违天道,你不怕吗?”
夜欢轻笑一声,道:“何为天道?情,才是世间唯一大道。万物若无情便如石头一般,哪里有得灵性。”
君慕北无言以对。
夜欢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怕天道,只怕你。”
君慕北听了这话,脑子里顿时轰隆一声,一瞬间他既有一种万劫不复的悲壮,又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安慰。
他伸手将夜欢搂住,接着,扣住对方的后脑,倾身吻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夜欢头皮与腰间一起发麻,只觉得自己的力气瞬间就被男人吸走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软在了对方怀里,任男人为所欲为。
君慕北本想浅尝辄止,结果没忍住,得寸进尺的将那柔软的唇放在嘴里慢慢啃咬着,可他却还是不满足,循着本能掠夺城池,深深吻着。他心中也有些慌乱,略带笨拙地吸吮着女孩口中香甜的津液,不顾一切地与她的唇舌交缠着,舔舐着,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滑腻的角落。
夜欢轻轻的颤抖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来不知道接吻的滋味如此销魂,此刻,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几乎想要将整个人都嵌入对方身体里。
两人之间隔着单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君慕北觉得怀中温暖的娇躯散发着让他疯狂的体香,一再再的逼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碍事的衣服,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最终他还是在彻底失去控制之前结束了那个吻,男人睁开眼睛,竟然看到夜欢瘫倒在他怀里,双眸泛着雾气,双颊晕红气喘吁吁,简直是世上最诱惑最妖艳的景象。
他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烧,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将人推倒在地上,压制住她的双手,修长的身体几乎都覆盖了上去,食髓知味的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男人没有了刚才的紧张,而是开始了耐心的品位,他紧紧吸住对方的舌尖,用力吸允,身体也朝前紧压着,双臂撑在地上,更加用力地深吻着。半晌,他抬起头,轻轻舔舐着她被吻的娇艳的红唇。
慢慢直起身,努力压着着自己体内澎湃的欲望。
夜欢却不想翻过他,直接伸臂搂住对方的脖子,高仰起头,跟随他的舌头起舞,同时,她周身神力运转,下一瞬两个已经转到了屋子里的床上。
一阵冷风吹过,君慕北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在他晃神的时候,夜欢已经将他的上半身扒光了。
女孩的身体柔软玲珑,扯开的领口里锁骨清晰秀美,浑圆的肩膀光滑白净。双颊绯红,嘴唇红肿,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面若朝霞,小嘴微张大口喘息,一副被蹂躏的淫靡样子。
“这就是吻吗?好舒服!我还要。”夜欢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
听到这天真又情色的话,君慕北只觉得耳边一阵轰然,他双眼发热,手掌从接触的部位开始发烫,那股热流一路奔涌,朝着某个他令他极度羞耻的部位快速集中,他觉得整个人似乎在梦里,一时间昏昏沉沉,似梦似幻。
抽开腰间齐整的束带,繁复的裙袍被男人一件一件的剥开,千万年都未曾展露在外人面前的圣女躯体顿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雪乳高耸,上面两点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一样的乳头颤巍巍地立着,光洁的下体,像馒头似的鼓起,仅仅露出中间一条肉粉色的小缝。
“欢儿真美……”君慕北此刻只觉得身下肿胀难忍,他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指尖轻柔的挑逗着夜欢的乳尖,看着它们在空气中渐渐变硬。还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在乳尖上面旋转,舔弄。
“啊──”
夜欢脑中突然炸开的感觉像是要飞了,和刚刚的吻不同,男人的唇舌既湿又热,软软的,最是敏感的乳尖被含舔吮吸,她只觉得那麻痒的感觉汇做一股热流向身下流去,明明只是一小块地方的接触,她却觉得浑身又酥又麻,小腹处也逐渐升起一股酸酸软软的感觉,这让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像是逃避又像是将自己双手奉上。
谁知君慕北却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问夜欢:“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嗯?”夜欢迷离的看着他,半晌才明白对方的意思,她急忙摇头,道:“那种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可是很舒服。”
“这,这样啊!”
君慕北的脸颊顿时涨的通红,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生怕力道什么的拿捏不准弄疼了对方,谁知道会是因为舒服。
“差点忘了,那日在那户人家时,那妇人就是嘴里说着不要,却舒服的叫个不停。”男人的眉眼灌满笑意弯弯,忍不住压在她耳旁挑逗地明知故问:“真的很舒服?还想要吗?”
夜欢第一次有些无所适从,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要什么,但又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只得摇摇头,又点点头。
看见她这幅摸样,君慕北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他无声地笑了,在夜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道:“尊圣女令。”
说完,他又一次含咬住她娇嫩的乳头,品尝似地啮咬,吸嘬间又用湿热的舌头来卷弄,动作淫浪却又并不猥琐,慢慢的像是在品尝着神丹一般,耐心的舔、咬、含……
同时,男人的大掌娑揉过少女水嫩的椒乳,一路流连,最后缓缓地往她腿间的幽密探去,带着剑茧的长指挤进她柔嫩的穴心儿,揉按着她花瓣之间的珠蒂,不住地玩捻湿最柔嫩的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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