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借住到同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瞬时爱
这家餐馆说大也不大,但是服务员却不只是一个,“女人你是怀疑她逃跑了我问一下楼下的兄弟。”
“不是的,算了,我先去看看吧。”
张有财不在意的挥挥手,拒绝了服务员的友好帮助,“没事儿,我先去厕所看看,人跑了就得麻烦你们了。”
服务员也不反驳,决定跟着一起去,女人跑可以,但是不能在他们餐馆里跑走。
空荡荡的洗手台根本无所遮挡,童桐只能抱住颜寻景,努力蜷缩着,减少存在感。
“呦,这是直接在等着哥哥呢。”
服务员确定人没跑就离开了。
“你,你可别过来啊。”
隔间里的声音刺激着童桐,恐惧随着张有财的靠近逐渐增加着,她真的不想让隔间里的事情在外面也发生着,恐惧打破了勇气,导致她语言都不流利了。
“小娘们,我也要成你男人了,是不是对我也言听计从呢。”
张有财是真的爱上斯德哥尔摩症了,这些年他也有过不少女人,有不明情况抵死反抗的,也有心如死灰像具尸体的,对他心甘情愿的还着实不曾玩过,倒是见过,是别人的媳妇。
张有财现在是热火如焚,只要想到童桐对他言听计从,心底的火就噌噌往上涨。
“过来伺候你男人。”
童桐完全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出手,过肩摔,锁喉一气呵成。
好,好像她跆拳道,柔术,格斗都精通了。
颜寻景在一边都看呆了。
踩你,踩你,踩死你。
颜寻景怕自己力气不够,跳起来踩。
张有财嘴巴里含着自己的衣服,支支吾吾说不清话,只能依靠眼神吓退童桐。
还t的敢瞪她,怕打不死你是不是
有人来了
童桐有些难过,起初是被绑架一事吓得丢了理智。脑子里全是她被人绑在小黑屋里被人强迫,生娃,然后成为帮凶的多种想象。
童桐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得开始胡思乱想,此等情况下的她有三种办法,要么接受,要么逃,或者死。
死是不可能了,她从心。
逃跑的话,根据电影来看会有全村的人当猎人,就需要她看准时机,这就说明她得被强迫一段时间。
对了,还有后腿颜寻景,童桐想的就更多了,全部都是以后,导致忽略了现在,忽略了自身的优势,现在被打成狗了,也不好再站起来了,想起来的优势又成了观影,没有力气,打人都要踹粗气。
童桐一直没想着跑,挨打的时候都是三个及以上的男人在场,她就是一个弱女子,还有就是人生地不熟,她还有路痴属性加成,完全没想过跑。
直到男人发不出声音,童桐才精疲力竭的瘫坐在地上,怎么办,现在跑吗
浑身的疼痛让童桐很是胆怯,要不是她们真的没想跑,那个男人会打死们的,但是现在她给人打成这样了,跑不跑的和打不打死还挂钩吗
“阿财,倒,倒酒。”
屠夫作为一个生意人,也就成为了他们团队的发言人,而张有财最喜欢跟在屠夫身后了。
张有财呢
酒会已经进行到中间了,酒也是叫了几次了,屠夫就有些喝大了,话都说不利索了,等了半天不见酒杯满,晃晃脑袋,决定自己动手。
张博良初出包厢就遇到了服务员,“你们这儿的厕所在哪儿”
“你也是找一女一小没跑,刚才那个大兄弟去看了,搁哪儿洗衣服呢。”
“什么时候的事了”
张博良不知道张有财什么时候出去,但是根据童桐出去的时间,现在去估计会撞到别人的好事,但是那又怎么样了。
“十几分钟前吧,你现在过去应该还得排队。”
拿个女人虽然带着一个孩子,但是身段容貌确实没得挑,怪不得有男人争相找她呢。
张博良走的很快,服务员又是带路人,不得不走快些。
颜寻景率先发现有人过来,本能的躲到童桐身后,“妈妈,。”
最激动的莫过于躺在地上的张有财,含着布条支支吾吾。
张有财不是没喊过,而是卫生间的动静比他喊的还大,完全掩盖住了。
张博良不负期望的走了过来。
童桐不再管张有财,一点点的后退,“是,是他先动手的,而且我,我老公还在,在和你们谈生意,你,你最好,好别过来。”
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今日承了张博良的恩,以后他也不就再处处针对他了,张有财心里思量。
“小孩子不应该听这些,大人的事情不要让小孩子在身边。”最后一句是对童桐说的,同时也提醒她,颜寻景还小,不应该接受这些。
张博良抱起颜寻景,四目相对,一个先笑了,“肉乎乎,小女孩就该这样胖胖的。”
张博良空着的一只手还不停的捏颜寻景的脸蛋,手感也很好,很q弹。
张有财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已经站起来了,“张博良!没看到老子躺在地上吗连个外人都不如,给我按住那个,唔。”
“你们这儿也管闹事打架我俩都是南边汉子村的,你看你们准备帮谁。”
张博良说话间抬起一脚就给张有财踹倒了,“捂住嘴,你们继续,别停哦。”
“服务员!菜呢,什么时候上啊。”
打架斗殴是警察管的,服务员只负责端菜送水,张博良的那一脚成功的踢倒了张有财,也震慑住了服务员,“大哥,都是忙人,不管不管的,有事儿喊啊。”
菜锅和锅铲对了一下眼神,紧跟着也出了包厢,“兄弟,厕所在哪儿”
“你也是找一女一少的”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菜呢!”
服务员指着张博良的方向,“小女娃在那位兄弟怀里呢。”
服务员越过菜锅,“大哥,我去楼下催催,咱是点了什么菜”
颜寻景机械的嚼着口香糖,被张博良按着看窗外的风景,扭头都不许。
“来人了。”颜寻景不是安静的,张博良是让她看窗外,但是她乱扭头也没有挨打,就在挨打的边缘试探着。
张博良有些心不在焉,动作总是比颜寻景慢个几拍。
“捂住耳朵,别停到其他声音。”
颜寻景出奇的配合,因为张博良捂的耳朵疼,按的脑瓜子也痛。
“厕所里有人了,着急的话可以去楼下厕所。”张博良直接走向菜锅,目的明确,以宽大的身子为墙堵住前路。
前方路不通。
菜锅躲开张博良的触碰,不善的看着他,“那我去洗手,过来,叔叔抱着找妈妈去。”
颜寻景看起来有四五岁的样子,肯定知道自己的名字,菜锅不敢指望她会配合,所以就没喊名字。
张博良若有所思的看着菜锅,巧妙的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然后给他走过去的空间。
张博良一秒钟的愣神果断出腿,一个急着要过去,一个不肯退让的拦着,战争一触即发。
门外的嘭嘭的惊到了包厢里的人。
“菜锅,不是去洗手吗咋还个人起冲突了”锅盖走在前面,两厢辖制还有一个颜寻景,菜锅成功的突破张博良的防线。
菜锅想着颜寻景一脸平静的模样,估计是不知道她妈妈正在遭受何罪。
该感谢他们知道小孩子非礼勿视吗还知道留一个哄着小孩。
越靠近厕所越清晰的声音让菜锅有些愤怒,他是隔了四五分钟就跟着张博良出来的,童桐是没反抗还是一秒钟都没撑过
直到一片阴影笼罩着童桐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
童桐总归在社会主义的熏陶下健康成长的,遇到伤害反抗是正常的,但是杀人,她是真的做不到,即使这个人罪无可赦。
张有财的胳膊腿(所有腿)都大概率的断了。
菜锅感觉自己鲁莽了,但是人都出来了,塞不回去了。
“嫂子,这。”玩的大发了,善了都不可能了。
即使是张有财准备侮辱童桐在先,但是现在是张有财伤的严重,童桐就只是受些惊吓,而不明真相的人又习惯同情弱者。
有求于人
其实在这个环境里,童桐打了张有财,受没受伤都是罪大至极。
由于女人很少,村子里的出生率也很低,导致一个男人几乎就承担了一代香火。
这里又重男轻女,总之对童桐时非常不利了,而他们有人少。
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还有求于人,希望张有财并不重要。
菜锅把童桐挡在身后,给张有财拉起来,让他依着墙尽量能站立,给他口里的衣服抽掉,“兄弟,咋了这是”
张博良的账他们结怨已久,而且都是一个村子的,来日方长,但是那个小娘们必须得收点伤痛。
张有财的目光像是毒蛇,由始至终的都盯着童桐,“咋了老子要那个小娘们死!”
“让我嫂子死好大的口气!喊你声兄弟是道上的称谓,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就恼羞成怒了真是垃圾。”
人都打成这样了,善了是不可能了,菜锅也不打算再装着了,直接撕破面皮了。
张博良生气菜锅过去了,对于锅盖也就不手下留情,不过他毕竟抱着小孩子,总归是有些吃亏。
都是一个村子里,怎么可能看着被欺负,屠夫被人搀扶着,晕乎乎的朝着一个方向问,“兄弟,怎么个意思了”
搀扶者一手托着屠夫的脸,让他看向锅铲,“大哥,他在哪儿。”
村子里的人已经参加斗殴活动去了。
菜锅发现他的对手变了,甚至张博良也总是因为这种那种打偏到他同伴的身上,惹得他们自己人各种脏话,最意想不到的是颜寻景,小手拉住别人就咬,甚至还探出身子去咬,去打。
颜寻景其实更想咬厨具三兄弟,因为他们打过他,但是他们一群人能坐一起吃饭,那就是好朋友,他们的朋友就是她的敌人,下嘴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一方有求于人,一方目的不明,但总归都没想打起来就是了,在双方老大的呵斥下,这场闹剧并没有持续很久。
颜寻景咬的太投入了,导致反射弧有所延迟,咬了一会儿后松开扔走,伸手去抓下一个猎物,然后才发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她。
颜寻景在张博良的胳膊上抹抹手,若无其事的把手插进口袋里,对着众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
“啊,小崽子,不打死你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颜寻景人小牙口好,听到男人的话,有几个人都觉得胳膊手上疼痛异常,看着颜寻景也都变得狠厉。
他们大老爷们的斗殴,一个小女孩插什么嘴,可有一拳打到你了
“自己没本事被打了,咋的还想继续打”
所有人都没有忘记,厨具三兄弟说过,这个女娃娃是锅铲唯一的孩子,所以他们很可能就是被白咬了,毕竟有求于人。
“阿宝,叔叔果然没有白疼你,亲一个。”菜锅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向众人展示他们受到的伤害,真要是追究起来,谁赔偿谁还说不准呢,更何况他们有求于人。
屠夫的反应慢了些,但也知道,追究无望,一来是有求于人,二来菜锅受伤着实严重,三来有张博良在,他们不敢追究原因,四来他也有一个女儿,虽然长的没有颜寻景喜庆招人疼爱,那也是他手心里的宝,所以他对于女孩没有那些偏见。
“博良,哥知道你对有财他们还心存怨念,但是自己家的事情,关起门来你们想怎么打怎么打,在外人面前,咱们怎么说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好名声一起一起享受,坏名声要共同担着的。”屠夫赶走扶着他的人,走在最后面拉住张博良。
“你想想村子里你婆娘,咱们赶紧给人弄回去,你也好放心了不是。”
后面一句话戳中了张博良的死穴,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没了刚才的轻视一切,“呵,他们的账我迟早要算的,,但是今天没有我,咱们也会打一架的。”
别什么责任都往他身上推,不卖锅不背锅。
张有财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即使是他调戏在先,但是结果就是他受了女人造成的伤害,他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怎么可能打起来人家和和善善的,咱也不是白借他们仓库,这都谈妥了,知道不”屠夫陈述刚才达成的事实。
张博良也不反驳,搀扶着屠夫走的比较快。
男人之间打架,不服气你再打回来就是了,虽然输了也是无光,总归比被女人打了说出去好听。
“大哥好心借你们仓库,你们不知感恩还想着倒打一耙,没打死你就是看在你们其他人够义气,讲道理。”锅盖努力的为张有财找补回来,同时有夸奖一波其他人。
“滚,滚!”张有财气到胸闷,“老子是被那个女人打伤的,老子要她的命!”
张博良不同于张有财,张有财是个会玩儿的主儿,村子里他的狐朋狗友有不少,因此比张博良有影响力,而且张有财现在是站立不稳,明显受伤更严重,一群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锅盖,要个说法。
“她柔柔弱弱的,看我们哪里不顺眼直说就是,想打架我们也随时奉陪,但是她是我们老大的女人,你别想动!”锅盖将童桐推到众人面前,看了几秒后又拉回身后。
“滚蛋,老子说了要那么女人的命,她就得付出些代价!服务员呐,死哪儿去了,告诉他们,谁打的老子。”张有财气急败坏的找人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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