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fia(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反复
「啊啊啊!」绝顶的快感如电流窜过整个身体,脚趾紧紧攥住床单。莉莉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虾一样弓起身子尖叫。
「我的莉莉丝……」凛红着眼看着瘫软在床如脱水鱼一样大口呼吸的莉莉丝,毫无防备的卷起裙子,开始轻揉一掌都握不住的白嫩乳肉。另一只手勾勒她纤细腰肢,随后滑向那个汁水四溢的地方
「你这里说要更硬的东西放进去」他声音酥软的滴出水来,饱含欲望的低语咬住莉莉丝的耳朵「我会先碰你这……然后我会进入你,把你里面搅的乱七八糟的淫水四溅」下流粗俗的言语钻进她的耳朵里把她最后的羞耻心打破,亢奋着激动着,让她无力思索其他人其他事。
金属拉链声音摩擦着布料落入床单,莉莉丝紧张的抬头去看他。滚烫的龟头顶住她因为潮湿而有些冰冷的穴口,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她头皮一紧反而清醒了些「凛…再想想…做了有些关系就很难回头了啊」
「早就没有回头路了」他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的细语,顶着跨就肏进了那个紧致潮湿的入口。
「嗯……」两人皆是一声慰藉轻叹,凛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不看他,立刻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只有白色噪音的安静房间里被肉体剧烈拍打声淹没,莉莉丝没有想到凛做起爱来完全不如外表这般温柔。
她死死咬住嘴唇捂住脸不去看他,虽然淫荡的身体被喂的很饱,可心里还是一直期待这场春梦快些醒来。
「看着我」凛没有停止顶跨,只是弯下腰将她捂住的手打开按在床单上。
「看仔细了是谁在你身上卖力」他充满性欲的表情红着脸,索吻般不住的舔着舌头,汗水打湿他鬓角的发,顺着脸颊滚落在床单上。
「啊…啊…别……」没有手的帮助莉莉丝那娇嫩的呻吟破碎又悦耳。没有游刃有余的迎合玩弄,也没有冰冷的回绝。这样的莉莉丝如新生一样暴露在凛眼前。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此刻突然产生的疯狂念头里带着嗜血,他想要让她身边的男人全都消失……
「能吃饭了」埃温尔突然在门口的声音传进来,让莉莉丝的寒意从脚心往上直窜。她居然沉迷进了这场性爱里,即使是梦是否也算是对他的背叛?
「马上!」坏心眼的凛一边更加用力进攻她敏感的点,一边大声回应门外的埃温尔。
「别让埃温尔等太久啊莉莉丝……」他转头低声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
「哈哈」凛从她睁大惊恐的双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时突然笑了起来「乘他没走远,我射给你好吗?」
他拔出饱胀到最大的欲望将莉莉丝迅速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腰一口入到底,开始埋头冲刺。
「啊啊!呜呜……」她只能咬着床单等待着他的释放,搞不懂做这种梦的点是什么,难道自己其实是个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女人?
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埋在枕头里闷声尖叫,四肢百骸都在用力的撕扯身下的床单。
「嗯…哈……」最后的黏腻媾合里,凛呻吟着拔出即将喷射的炙热,将积攒许久的欲望全数释放在她臀上。
「呼……呼……」他大喘着气爬到床头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眼神缱绻无限温柔看着她妖娆的蜷缩在床上。
凛躺在她身边看着天花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莉莉丝尝试入睡失败后,也翻过身并排和他一样仰望天空「我这个梦怎么还不醒?」
「嗯,再来一次说不定就醒了」
「哈哈,你在我心里原来是这样的性格啊」
他们两个双手放在腹部手指交叉,同步点着另一只手。不带情绪的进行一来一去的对话。
「你心里的我几岁?」
「17岁,你和教官开始训练的那天是我结束训练的同天」
「那也是我对你一见钟情的那天」
「……没想到我还挺自恋的」
「呆在梦境里好吗?和我和埃温尔永远在一起」
Mafia(NPH) 第二十七章(2)
飘香四溢的客厅里,深色的绒布窗帘随着微风轻轻起伏。那个古老百合花造型留声机停在原地播放着那首梦里的曲子。埃温尔悠闲地坐在桌前拿着钢笔写写停停,他的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一根雪茄。看到来的两人牵着的手,他神色不变「我给你们拿食物」
「我来吧」
莉莉丝想不动声色的松开他的手,却被戳破心思般,手被紧紧攥在手心纹丝不动。
「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埃温尔起身来到她跟前摸了摸她头,一如当年。
迎着光她这才看清埃温尔,青年越加成熟的脸庞让她止不住的心疼起来。明明是微笑着可眼里却是那么的寂寞。
「对不起教官!刚才是我睡糊涂了!」她笨拙的站得笔直,声音大的让身边的凛都吓了一跳。
「嗯,没关系」他笑意更深,手顺着她的发落到她的脸颊,将一根黏在嘴边的发撩至耳后。
一系列亲密动作让莉莉丝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她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四处乱飘。
「差不多可以了,我站累了」凛瞪了眼埃温尔,牵走原地站着的木头,拉开座位让她坐下。他撑着头侧过身看着莉莉丝正在绕着头发低头发呆。
「你几岁了」
「22」
「五年后的现在,我…我和教官关系还好吗?」
「好」
「呼……那就好」
「你那么多年对他还真是始终如一,无论有多少男……」他说到一半停住,并不圆下这句话也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餐桌边的窗户开的很大,凉风扑面吹散了莉莉丝的发丝。她抬起微微下垂的眼睛对着凛释然微笑「可我没有追到他是吧」
窗帘里层的白色纱曼轻拂,营造出朦胧的气氛。凛顺着她的方向瞥见壁炉上的油画,画中一个银发少女单手支着下巴闭目沉思。
「不是吧……」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当下角度相同他根本不会将两者联系起来。先前埃温尔那句根本不懂他们的话此刻如鲠在喉。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那么不好了」
埃温尔摆放好了餐品和餐具,看到莉莉丝正抚上凛的额头,用手测量凛的体温「体温不高呀」。
「我没事」他无视莉莉丝和埃温尔关心询问,别了别嘴坐的笔直拿起刀叉开始吃起餐点来。
艾温尔习以为常他别扭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面对面坐着的莉莉丝也看懂这宠溺目光了「五年后的你们在同居?」
「……」
「嗯,我们叁个正在绝赞同居中」
凛桃红色的嘴唇含着吸管舔弄管身,挑起一边眉毛挑衅的看着她。可莉莉丝只看见他雪白嘴边沾染上显眼的红色西瓜汁,就像是……鲜血一样刺眼。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凛的嘴角已经被她用大拇指搓的发红了。
「咳咳,我看你吃到外面了帮你擦掉」
「谢谢?」
尴尬的莉莉丝脚趾快要把地板扣穿了,忽闪忽闪着眼睛求助埃温尔。
「好了,我们分析一下你的失忆问题吧」埃温尔起温和模样,放下刀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客厅显得非常安静,空气中的湿度被壁炉中的炉火烤散,暖洋洋的室内温度带着淡淡清风。
「莉莉丝说一下你现有的记忆吧」
「昨天是我最后一天接受教官的训练,傍晚教官送我到训练室的门口遇到了凛。和他擦肩而过后我回到卧室没有吃饭,洗好澡就直接睡了……有烟吗?」她说到这里紧锁眉头突然转头问凛,熟练凑近凛的火点燃后,吸一口吐出烟圈。
「你这种陋习到没忘」
「睡下后我梦到了教官邀请我来这桩别墅的日子,学习有必要的知识和艺术。教官穿着今天这样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纽扣整齐纽到最高,一边衬衣放在裤子里……」
「您就是列文虎克吗?观察无关紧要的内容那么细微。为什么记忆在这天断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凛出声打断她的源源不断的形容。
「回……回宿舍楼的路上,我绕路想去和boss报告训练结束这件事」她在这里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盯着桌面上的花瓶里的白色火绒草。
烟灰在静谧中掉落在她手上,她才被烫醒。无所谓的将手背上的烟火跌入烟灰缸中继续开口「进门后我看到一个boss身边还有个男人,他是我的…嗯…上级。他们似乎之前在争执什么,看到我后没有继续」深深吸了一口烟如肺,烟从口中缓缓溢出迷了她的眼。
「灯开的很暗,深咖的墙纸上的花纹是凸起的火绒草图腾。boss提出让他看我训练的成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用擒拿术把我按倒在地上了,对我单方面的……凌辱。他的眼神里只有狠戾我觉得我肯定要死了」
她食指中指夹住的烟快要燃烧殆尽,她用力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掐灭「他把我的腿压在头边,我看着鞋子里的匕首柄……他的狰狞的笑声突然停止了,他喉咙喷出的血像水龙头一样关也关不掉」
埃温尔起身帮她倒了一杯咖啡,放下杯碟的时候将她攥紧的拳头散开「都过去了莉莉丝……」
「扑哧扑哧的金属刺进肉的声音持续了五下,boss从阴影鼓掌走出来他说他很喜欢我」
「你不会和boss睡过了吧?」一直认真聆听完的凛,手指飞快敲着桌子提出自己唯一的理解。
「凛……」埃温尔把呆滞的莉莉丝拦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妈的,没想到那个大叔还能碰女人……」凛拍着桌子站起来,焦躁的点起一根烟在桌子前来回踱步。
「那你们时间线的我现在在做什么」莉莉丝靠着埃温尔汲取他给予的温暖,似乎这样足以让她平静对待「昨日」发生的事了。
「时间线吗……嗯……现在的你做着你之前上级的事,做得很好」埃温尔尽可能注意措辞的表达。
「何止好,那不叫一个风生水起」凛抽着烟不满足的拿起埃温尔面前的雪茄抽了一口,随后用力放下。
「因为风生水起所以教官和我不再有交集了是么」敏感的莉莉丝虽然不想承认,但能够感觉到埃温尔对她的疏远感,她把头埋进埃温尔的衣服里像曾经一样撒娇。
「喂……」凛看着他们自然而然的亲密举动觉得自己被他们排挤了,因为埃温尔从未提起过他和莉莉丝的往事。
「叮叮咚咚!」大门外的对讲实时响起了铃声打断了凛的爆发。
佣人引导着赫提将他带入室内,他没有平时大大咧咧的模样,挂好外套显得有些拘谨。「老大……额!」抱着埃温尔的陌生女人让他觉得有些惊讶他受欢迎程度。
「赫提来了啊」埃温尔拍了拍莉莉丝的肩膀示意她有客人到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莉莉丝」
「初次见面,你好」
「啊,你是千雪的朋友!」
赫提看她站起来后的脸认出了她,站着的莉莉丝先是歪头思索着他的话,转念一想并不想暴露自己失忆她点了点头。
「千雪……铃木集团的千金吗?」凛插进他们的对话中。
「嗯是的,这位是……老大的女朋友?原来是男的吗!」赫提一惊一乍的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坐下慢慢说吧,赫提想喝点什么?」
「咖啡就可以,谢谢老大」赫提入座后看着座位对面的莉莉丝和凛,第一次觉得世界之小。不过那个女生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
「没想到莉莉丝你和埃温尔认识呢,我以为你只是狄伦的人呢」
「他是我的教官」
「哈哈,算起来我们在佣兵团里的时候他也算是我的教官呢,说起来狄伦快要在西西里岛呆不下去了。你还好吗?」
凛杀人般眼神射向赫提,让他觉得自己肯定说错话了,他抓头只能打着哈哈。
「狄伦怎么?」莉莉丝焦急的追问他。
「狄伦要把基地转移到马耳他了,似乎已经和当地政府谈拢了」
凛看向窗外抽着烟回答了她。
「马耳……马耳他」莉莉丝觉得天旋地转的头晕感袭来,兜兜转转这不是又要转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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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fia(NPH) 第二十八章(1)
第二十八章:
狄伦总部笼罩在压抑的气氛里,所有上层阶级的干部们聚集在会议室里召开紧急会议。
「莉莉丝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差不多也可以算作叛徒了吧?你觉得呢修先生」
说话的是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他西装左侧口袋里插着白色玫瑰,玩着手中的一张黑桃a语气轻佻。
「阿洛伊斯先生,狄伦的掮客失踪,整个商品交易的人脉关系几乎都要断了」
「哼,不过是个谄媚权贵的妖媚女人罢了。」
「对着家族成员这样的评价,您修养可真是高呢」
阿洛伊斯一拍桌子将手中把玩着的扑克牌双指夹住射向海因茨的方向「注意你的嘴,小鬼」
扑克牌速度快到海因茨都没看清,他睁大双眼只觉得耳边有风如刀般划过脸颊。鬓角几根金色发丝缓缓飘落。
「海因茨!」坐在他身边来不及惊讶的海德里希,立刻站起来查看他的侧脸。摸着他的脸颊发现有一道淡淡的粉色伤痕,回头死死的瞪着那个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会议室里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在场的管理层其他成员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得罪这个像火药一点就燃的男人。
「偶尔参加一次会议让你那么不耐烦吗?阿洛伊斯」
修一身深黑色的西装,右侧口袋里插着一只娇艳的红色玫瑰,黑色和红色产生强烈冲击。他抽着雪茄抱着蜷缩在怀里的无毛猫静静看着他们开口。
「赌场这边生意坏境复杂,我很难走开。而且今天我来是有事报告来着」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阿洛伊斯的心情,他扯着笑对着修继续说道「中东的虔诚军组织到了我们的货,表示愿意为东京的事件负责。要知道这次我可是大出血了」
「很好,你会得到应有的报酬」修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猫,猫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舒适的发出呼噜噜的鼾声。
「哈哈,我们之间不用算了那么清楚」阿洛伊斯往后仰着身体双手撑开放在头后。
家族成员们看他轻松的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组织中最暴躁男人还好不怎么出现在总部。虽然不可一世却出奇的可靠,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他似乎只服修。
「修先生,马耳他瓦莱塔的公爵已经批准我们入境了」海德里希强压着怒气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个男人,转过头对修毕恭毕敬的汇报着。
「辛苦你了,那么短时间接受莉莉丝的工作」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她的安危非常令人担心」
「啊~~监控都拍到她的脸了,你们还在为她辩解什么。全世界都知道她是蛋爆炸案的嫌疑者了啊」阿洛伊斯翘着二郎腿放在会议桌上,烟随着他嘴角的起伏晃荡着「而且还杀了那么多人迭在仓库,还挺有水平的。哈哈我回前面那句她只会谄媚的话」
「这怎么可能是主人干的!」海德里希怒极脱口而出。
「噗哈哈,拜托不要把你们的特殊称谓带出来啊」阿洛伊斯捂着肚子大笑不已整个桌子都被他带动的震颤了起来,过了一会他似乎是笑够了换换把脚放到地面。
他将额前的头发撩起低着头,狠戾的双眼里全无笑意「小鬼,这可不是你们过家家的地方」
委屈,生气,害怕直冲上海德里希的心头,他只能紧紧抿住双唇,视线瞬间被泪水模糊他强忍着软弱不让它们掉下来。
接下来的会议里,家族成员们硬着头皮一个个开始汇报自己近期的任务进度完成度。尽量不让自己去触阿洛伊斯的霉头。
结束会议,修走在熙熙攘攘的走廊上,绘玻璃窗的光打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有些刺眼。透过指缝他望向窗外,中心花园里只有零星几个园丁还在按部就班的修建植物墙,绿色迷宫蜿蜒曲折层层包围的中心那盛开的红色百合即使腐烂也不会被人看见。
就如狄伦,华丽的外表内却败絮其中。即使凛莉莉丝都在的顶峰时期也是自成一派,互不干涉。family这个称谓根本就是摆设,没人当真。溃烂的伤口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出现,所以最早发现的boss会提出用他们叁个定期上床这种荒唐的方式来愈合这个伤口,可终究溃烂的伤口只会愈加施里愈加腐烂罢了。
他明显感觉到有一只手一直在操控着他们,让他们走向毁灭,而他们所有人都是这场演出里的牵线木偶。
修垂下手叹出一口气,背靠着绘玻璃他从没有现在这般无力过。
为什么翻遍整个意大利都找不到你……你是否也离我而去了……
回到房间的海德里希再也忍不住冲破胸口的情绪放声哭了起来。海因茨紧随其后将房门关上。
「哥哥别哭」海因茨上前张开双臂把瘦弱的海德里希抱进怀里。
「我连你也保护不了,我应该冲上去揍他的」
「说明你已经学会情绪管理了不是吗?」
「不是的…我知道的……我一直活的就像个女人一样……不!…我没有女人坚强」
海德里希的泪啪嗒啪嗒大颗滚落在脸上,他张大嘴号啕大哭起来。一旦开关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积压着的所有不甘全都化作了眼泪。
「哥哥……除了冻结如霜的曾经我们一无所有。因为有你在身边我们才能支撑过那些日子」
海因茨扶着海德里希跌坐在地上,他紧了手上的力道想把他揉进身体里。
「你就是你,你永远是我的依靠。没有人理解我们又怎样,我们需要的只有彼此不是吗?」
「海因茨……你……」海德里希感觉身上的少年颤抖的厉害,冰冷的湿润感从肩头传来。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弟弟,那个总是不愿让他付出的弟弟。此刻却深深传递着自己炙热的体温给他。
相同面容的少年在诺大华丽的房间里紧紧相拥,仿佛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一样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对不起海因茨让你难过了,我这个哥哥当的太不合格了」
他离开了这个温暖的拥抱手覆上海因茨的哭红脸庞,用拇指帮他把眼泪擦去。「你说的没错,那些个冬天实在太过寒冷,我绝对不会让我们再回到那些日子里。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困难我都能克服。我们一定要站在最高点让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海德里希停止了哭泣,目光无比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照镜子一般的美丽脸孔。
室内灯光昏暗,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温暖的颓废感,墙面被灯光笼罩的不知是黄色还是白色。脚下的地毯柔软的将两人如深渊一般陷入其中。
「哥哥……我……」
海因茨抓着毛绒地毯,张开嘴呼吸的胸口不断起伏艰难开口「…我爱你……」他将脸慢慢靠近那梦寐以求的唇瓣。
许是环境实在太过暧昧迷乱了他的双眼,又或是眼前那个自出生起就陪伴在身边的人眼里实在太过寂寞。再有的借口那就是自身内心深处的渴望意志已经无法再抵抗了。
双目相对,他们的唇柔软的贴合在一起。
Mafia(NPH) 第二十八章(2)【BLH】
一切都发生的自然而然,等海德里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赤裸相对的躺在了king size的双人床上。
看着弟弟散开的发柔软的散落在肩膀上,如妖一般的把他圈在怀里压在身下时他还是心头一跳。
「哥哥你真美……」海因茨手背从他出着薄汗的额头帮他擦拭「别紧张我们不是没有发生过……哥哥只要放轻松就好了」
「海因茨……我……」他双手抵住他越发往下沉的肩膀,别过头不去看他炙热的眼神「我忘不了」
「嘘……」海因茨把食指堵在他的唇上「我知道的,你还爱着她。当然了她一度主宰着我们的命运,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
海因茨附下身子摸着他的头发闻着他耳侧的奇香「这是刻在我们dna里的爱,我远比她更早爱上你」
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耳边,一丝丝一点点轻柔的带着无限深情的含住他脆弱的耳垂。
「嗯…啊……」经不起这样的温柔,海德里希虽然已经停止服用那种霸道的催情药,但他的身体已被调教侵蚀到骨髓。
指尖的触感清晰的挑逗着他的胸口的凸起,夹着敏感点往上拉扯一会又被深深按压下去形成一个凹陷。
「哥哥这里被刺穿过,主人给你带上过乳钉吗?」
「嗯……」
被提及的羞耻往事让他瞬间兴奋起来,他依稀记得那日莉莉丝送他一颗蓝宝石作为生日礼物。他没有耳洞也不想简单的戴在手上。于是自己狠下心来用针刺穿了左边娇嫩的乳头,因为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不求回报只为博美人一笑。
「哥哥都勃起了……这种笑容,我会嫉妒的」海因茨看不得他傻笑,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一把抓住他逐渐苏醒的阴茎,不断的上下撸动。
「额……啊……哈……」海德里希身体从床上弹起,泪眼朦胧看着弟弟露出一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轻狂姿态。
「想要吗?」海因茨咬着嘴唇擦着他前列腺液沾满整手涂在他饥渴小穴上,后又投入吮吸着自己两根手指故意在海德里希面前发出滋滋作响的淫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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