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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方清宁确实在安保这块很上心,不过连续几个月都没出事,她也有些松懈,在手机上点进去看了下,摄像头就抓到两个人影进门,一个是陈意泽一个是她,再之前就是她出门去互助会,joe确实没来这里。
但手机却被放在影音室,这说明什么?陈意泽带了手机来,且知道joe喜欢在影音室打游戏。
他用了多久抓到她的行踪,又暗地里观察了多久?
忽然间,屋里所有安保摄像头似乎都成为他的双眼,她周身浮现鸡皮疙瘩,对正常途径救出joe已不抱希望,“这几个月你不会刚好还在这买了房,又给警察局捐了钱什么的吧?”
陈意泽送给她欣赏的笑意,“我们真有缘份,宁宁,你怎么猜我猜这么准。”
方清宁直接抓起抱枕瞄准他的脸就丢过去,“贱格!”
陈意泽眼明手快,抓住抱枕畅笑出声,她已经浑身冰冷欲念全消,但他的阴茎一条直立凶物,胀大兴奋,跳动个不停。“贱格,但有效,宁宁,你们不接触第一线生意不明白这个道理,有效的办法往往都有点贱格。”
确实,方清宁但凡是个人也不能坐视joe就这样失踪下去,陈意泽有一万种办法撇清自己,甚至这些事的确可能就不是他做的,他只要认识一个有办法的人就行了,这就是他要进家族企业上班的原因,方清宁确实有钱,但她搞天使投资,做新产业估值套现,手里拿到的是钱,卖给大企业的是未来的可能性,银货两讫,没有更多的交情。陈意泽自己基金也投过独角兽,获利丰厚,但他还要进瑞鹏这种项目,几十亿投资,牵扯到十几万人的工作机会,在全球产业链中有一定份量,这种项目负责人不但有钱,而且有势,才能在政商关系中站稳。
一旦站稳,他能接触到的人脉,能办到的事并非是她所能比较,他有东西可以交换,有未来值得投资。一条人脉接着一条,即使在这边也能找到人为他办事,方清宁的那些准备只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她要失联了家里不会坐视不理,但joe值得方家出面吗?
她知道答案,所以才这么生气,方清宁再一次反省自己为什么贪懒不肯进企业做事,她总是处处受制于他,连离婚都要哄着来,说穿了无非是她对家族并不直接产生价值。瑞鹏让陈家、方家一起赚钱,她的天使投资那点盈利够她花几辈子,可方家见不到一点好处,就算全贡献给家里,那点钱也根本不被看在眼里。如果她也在瑞鹏做,哪怕她——
陈意泽好像看透她的心思,含笑说,“宁宁,你太贪玩了,我忙了四个月才排出这段假期,进企业你哪吃得了这份苦,再说,你的心也太软了一点。”
方清宁无话可说,过去六个月她花天酒地玩了个爽,而且她确实没办法接受joe因她人间蒸发,他现在多数没什么事,因为陈意泽要用他来要挟她生小孩,方清宁没办法置之不理,如果他出事了她会觉得是她的责任。
“你让这种基本的善良显得像是一种缺点!”她圆瞪眼怒气冲冲地控诉。
陈意泽对她宠爱地笑了,让她过来坐,她不肯,依旧维持对峙的姿态。“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你的善良,我希望你再善良点,这样有利于我欺负你。”
他的语调这么真诚亲昵,方清宁气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凶狠地说,“你再逼我,就是逼我像你学习——如果有一天我像你学,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陈意泽。”
陈意泽大笑,“你是说你会被逼到杀了我吗?”
方清宁其实真的不是那种会耍狠手的人,她就没做过这种事,也没想过会做,她的人生充满了爱、享受和快活,就像个热热闹闹的沙滩派对,所以她喜欢这些海滨小镇,但陈意泽是真的把她欺负得太狠了,她第一次开始想如果先下狠手搞死他,她能不能做得到——
“你做不到的。”她的犹疑骗不了他,陈意泽大摊着双腿,含笑说,“就算你做到了,也会被抓到——其实这都没有关系,宁宁,你也不是唯一一个会留后手的人,我已经决定和你同生共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死了,两个月内——”
他举起手比了一下,阴茎因说话一跳一跳,他的笑就像是狼,像是鲨鱼,像是那些顶级掠食者亮出白牙,“你也会来陪我,所以我死的时候会很满足的,那就意味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方清宁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疯子、疯子、疯子,她怎么会以为他还有些文明,他根本一直以来就疯着,只是以前疯得很安静,现在疯得醒目喧嚣。
她站在他面前,左右为难,充满了委屈,就像是刷了100块网贷,发现利滚利得还两万的小女孩,逞强地憋着眼泪,不想这么没种,找欺负她的人寻求安慰。
“但是——”
但是她终究是有些娇纵的,方清宁扑到陈意泽膝盖上,软声急切地说,“意泽,孩子——孩子真的不是工具,你不能这样子——”
“你也知道孩子不是工具吗?”陈意泽因她的动作更加兴奋,阴茎上青筋膨胀,腮边肌肉隐现,他在咬牙忍耐,但说话语气就好像他还能这样坚持两百年不射,“宁宁,你想想你是怎么怂恿贞爱的,你也知道孩子不是推动你离婚的工具?”
方清宁今天无话可说的次数也太多了,她再一次被逻辑击倒,还好她没和齐贞爱说南解意的事,不然——
刚想着他又说了,“还有李奉冠的家事,你再怎么粉饰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推动,如果李奉冠知道了该怎么说?你在国外不承担责任,谁来为你承担?”
她从小到大很少被这样不留情面地数落,方清宁犟嘴说,“那是解意自己的决定,我告诉她有什么不对的——你现在是怎样,没抢到贞爱就开始来说教我了?总之还是为她出气喽?”
因为陈意泽和两个女人的感情关系(现在姑且他和她也算是有感情关系了吧),抓这点来攻击他很容易获得道德优势,但陈意泽没中计,只是很平静地说,“的确,孩子也是你的决定,我只是告诉你而已,我想要和你生四个,别的完全看你。”
和他斗嘴是斗不赢的,方清宁很少斗嘴斗不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轻泣起来,去抓他的弱点,但被他抓住挡开,陈意泽已经兴奋到了极点,阴茎乱跳,但他竟不许方清宁碰他的阴茎。
“就饶我一次好不好?”她求陈意泽,“放了他,我们过段时间就去复婚,不是,意泽,我又不喜欢那个人,你干嘛——哎哟,老公求求你,我真的还不想生小孩——”
“前夫。”他声调愉悦,提醒她,“这不是你争取到的结果吗?前夫。”
方清宁双眼通红,气得把他一推,他又笑起来,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坐好,“你想清楚了,复婚还是生小孩?”
他语调悠闲,像是很喜欢她的提议,方清宁意识到自己刚才真的口不择言,她又不是真的不能生,复婚不一样要被逼着生小孩,而且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她更没反抗能力。
但是,但是——
她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大口,“就算生也没有生四个的,我又不是母猪!真生四个那我就让他去死好了。”
这是气话,但他没把她逼太狠,而是享受着她给予的疼痛,方清宁咬得超用力,“那你说生几个?”
看来四个本来就是给她讨价还价用的,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只想把眼前混过去。“一个。”反正也没说什么时候生。
“叁个。”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两个!最多两个。”
“成交。”
陈意泽脸上的亮光不亚于谈下十亿级别的大单,他把她的脸压过来,方清宁隐秘渴望了好久的吻眼看就要慷慨给予作为签字费,她一把抵住他,急急说,“但你要放了他,而且这件事以后不能再用了,你贱格也不能这么贱格的——”
这个人真的很喜怒无常,脸上喜色突然间完全收敛,淡淡说,“会的,但不是现在。”
“?”方清宁有个很可怕的猜想,他该不会是要等她完全履约再放人吧?
倒没那么夸张,但陈意泽怎么会留漏洞给她钻,“我有叁个月假期,如果你在叁个月内怀上的话,我觉得林先生可能会按时出现在校园某处,结束突如其来的gap旅行。”
她都快不记得joe姓林了,方清宁说,“可我还吃着药啊——”
她本还想用长效避孕药的借口拖半年呢,但看他的脸色,明智地没玩花样,都知道joe姓林,也应该知道她是在吃短效药,他对她的监控肯定比她想的紧密。“而且叁个月好短,我月经刚结束一周,不是——能不能拖久点——”
他对她摊摊手,方清宁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他倒无所谓,大不了他回国工作,她就得跟回去,不然她没怀joe永远不会被放出来。但比起回国她更愿意在这里生,如果非得要生的话。在这里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回国还有什么戏,怕不是随时为了孩子的名分被押回去复婚。
“好吧。”僵持了一会,她叹口气,不情愿地接受现实,转头看了下客厅里的摄像头,“你是不是黑了我安保系统?别告诉我现在就有人看着我们做。”
他摇摇头,好像从刚才开始突然没什么说话的兴致,方清宁情绪也不好,气哼哼往沙发上一躺,分开腿,“那来吧。”她打定主意要当条死鱼,怎么翻来覆去的煎也绝对不会热情回应。
“来什么?”他终于有点动静了,双眼幽幽地看着她。方清宁冲他假笑下,现在又是在装什么?
但他似乎并没有在装,甚至连鸡巴都没刚才那么精神,陈意泽开始把家伙往裤子里收拾。“宁宁,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要在叁个月内怀孕,这样你男朋友才会回来,对我来说,我没有配合你的义务,所以你觉得应该谁采取主动?”
不是,这个人,他,这个狗逼——
方清宁真的已经语无伦次了,但她已经没抱枕丢了,只能翻过去猛捶沙发大肆尖叫,陈意泽冷眼看她闹,“宁宁?t is ticking。”
方清宁已经二十七岁了,她终究得面对现实,又发泄几秒,把眼泪随便擦一擦,但仍旧不愿完全投降,她一边擦眼泪,用手指梳头发一边考虑对策,他现在情绪不高,可她一点也不想和上辈子那样求他。
“好,来生孩子。”她吐口气,把他推到靠背上坐好,垂下眼望了眼已经耷拉下去的阴茎,长度仍是可观,但他兴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没了。看来大哭大闹的女人的确不怎么性感。“但你在闹什么脾气啦,意泽。”
她其实很明白陈意泽喜欢什么,方清宁在陈意泽耳边吹了口气,“就是这样我才不会重新爱上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其实,她依旧不觉得陈意泽爱她,陈意泽对齐贞爱那种才叫爱,对她就没好过,不过既然他一直在说,她也只能配合。方清宁哀怨地问,“你为什么总对我不好,总让我哭?你要对我好一点啊,意泽,我喜欢对我好的人。”
大概是她话里货真价实的委屈终于取悦了他,他高深莫测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转过头咬着她的耳朵。
“小骗子。”他轻声说,却依旧毫无主动,只等她来讨好自己。“你才不喜欢对你好的人。”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方清宁等他继续往下说,她觉得很荒谬,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喜好,他还搞得和方清宁专家一样。
但他也没有再继续开示,只是终于有了点积极反应,像是从有些消气了。
“好吧。”他说,推了推她的脑袋,“给你个舔我的机会,好好表现,说不定会射给你一点精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方清宁当然知道!他最喜欢欺负她,这个人真正是她的报应,她的劫难,她叹口气,把委屈忍在心里,想滑到沙发底下去。但他又偏偏不让,示意她摆出那个扭腰撅屁股的姿势,把小穴凑到他指前。
“啊——”长指伸进来的瞬间,她禁不住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曼吟,像是有什么空缺终于被填满,心底的气也消了一些。
他最喜欢欺负她——但也最知道怎么让她快活,陈意泽确实是这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方清宁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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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爆字数了,明天不更新,休息一下,后天再看情况
回应一下南解意李奉冠的问题,他俩的故事我已经完全想好了,也是1v1结尾,但不要太期待,因为并不爽快解气,反而充满了狗血烂俗梗和意难平,虐心啥的,总的说来是个压抑的故事,南姐吃了很多苦,还牵扯到下一代,最重要的是李奉冠并不是疯批,所以我有点不太想写,如果我决定不写,会在这篇文结尾的时候把他俩的故事用大纲形式给大家讲一下。





np文女配想离婚 骗子。再演点,我爱看
讲实话,方清宁就没怎么素过太久,而且她肯定自己的心瘾改善了很多,最近几个月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到陈意泽,身边男伴已经睡着了,她也疲累,高潮了几次却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空虚。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软弱,被陈意泽随便搞几下就放弃预设的立场——舔啥呢舔,她姨妈刚走,还在安全期,短效避孕药也正吃着,今天陈意泽完全是放空炮,她大可以把他晾个一周,等排卵期到了再说。
话又说回来,他大概也是知道她的受孕周期,所以进门后一直在挑逗她,吊胃口也没吊得太狠,或者自己也忍不住了。方清宁舔了几下陈意泽就让她 坐到自己身上,方清宁气还没消,故意很用力地坐下去,心想要把他阴茎坐挫伤就好玩了,这会儿她也兴奋起来,不太记得joe,只想着那该是多么喜剧。
他洞悉她的恶意,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腰,闷在她双乳间笑,又去舔吃殷红的乳尖,双手用力慢慢把她放下来,方清宁又夹他,虽然这样做两败俱伤,他的龟头下缘一下就全方位压上g点研磨,原本打算把他夹痛的力道立即松懈了,她轻轻抽搐,刚进来就小小到了一次。恼得咬他脖子——还记得上次差点被咬破脖子的仇,下嘴很用力,从喉咙里呜呜地低狺,陈意泽大声叫痛,“咬死我了老婆!”
也不知说的是哪张嘴,方清宁想到他死了她得陪葬,不情愿地不再绞它,用两人都喜欢的频率夹弄着起伏,陈意泽叫她抬起头来,含着她的唇瓣又亲了一会儿,终于舍得伸出舌头和她深吻,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得一塌糊涂,说不出的色情,甚至感觉比身下还更亲密,方清宁真不知他怎么搞的,她和别人接吻总是心有杂念,有时候会想到今早喝的咖啡,中午吃的叁明治,但陈意泽的舌头和有魔力一样,也不晓得是不是从齐贞爱那里学的魔法。
以往他总能把她搞到两叁次高潮再射,但这一次陈意泽可能是刚才忍得太久,又玩了一会,方清宁高潮了一次他也跟着射了,没射在里面,示意她张嘴口爆,方清宁不想给他深喉他也不逼她,让她伸出小舌头把龟头搁上,还是她怕又弄到脸上头发上不好洗,舔了几口还是含进去,伸手捏着阴囊上下吮了几口,嘴里阴茎跳动,一波又一波,射了十几波,又多又浓,她只能含着猛咽,不然咳嗽。
他被她咽得大声喘息,低沉音调充满了情欲气息,爽得四肢大开,靠在靠背上举起手遮着脸,方清宁帮他把最后一点精液从马眼里吸出来,咳嗽几声埋怨说,“多久没搞了射这么多,你尿尿吗。”
陈意泽在房事上还是比较有素质的,从余韵里恢复过来就谈起身去抽湿纸巾,“我在全国各地连续开了两周会,两周前贞爱去跑她爸妈减刑的手续了,你说呢?”
方清宁从刚才起又吓又怕又饥渴,这会儿大脑终于逐渐活泛,趴在陈意泽胯间暂且不急着起来,闭上眼假装疲倦,心里算盘乱拨,想到要生孩子又开始反复横跳,很不想去在乎joe的生死,但问题是就算她不管joe陈意泽也不会放过她,这男人和狗一样,在她身上撒了尿就算是占过地盘了,就是看不得她享受生活。
还是得想办法解决陈意泽,她想了一下换个策略,“你和贞爱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娶她了吗?你真是辜负了她对你一片痴心。”
他仔细擦完自己私处,正准备给她擦拭,闻言动作一顿,表情淡淡地瞅着她,“我对她已经完全仁至义尽,正常男人七年前就已经让她做选择题了。”
齐家倒台都七年了,也真是快,方清宁很怕陈意泽告诉她他和齐贞爱已经分手,那她可就真甩不脱了。“好好好,就当我说错话……嗯,唉别擦了,去洗澡吧,热死了一身汗。”
陈意泽说齐贞爱父母减刑的事主要是李奉冠在疏通关系,他家里对齐震甫比较赏识,齐贞爱不能让出力最多的人跑空。李家也的确比陈家更有办法,方清宁挑不出什么刺,悻悻然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意泽把问题丢回来。
他们大略冲了澡,赤条条靠在枕上,方清宁还找块方巾垫在身下备用,她这里清洁工一周才来两次,如果陈意泽要住在这她真的需要一个全职管家,不然房子谁收拾。“你在这叁个月,她没意见吗?”
“她也要忙着办婚礼,备孕啊。”陈意泽语气轻松,好像这是很正常的问题。方清宁一时想不好到底该采取什么策略,现在刚被抓到,按理说应该缓和一段时间,等他放松警惕再出手,最好是还没怀上孩子,而又哄得他把joe放出来以后再说——她也就只能救他这一次了,希望陈意泽言而有信别再打这张牌,不然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勒索进去。
“说到备孕,这个月要不还是缓一下?”
她依在陈意泽肩头思索着和他商量,“虽然短效药停药就能怀,但也有人说至少等一个周期再尝试比较好。”
“嗯呣。”他懒懒地应,手指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捏,方清宁舒服得眯起眼,享受了一会才说,“那你要不要先把他放出来啊,不然我还要去警局,他父母会报警的呀——”
她用一种轻快的语调说,好像很怕麻烦似的,陈意泽笑了一下,但好像被她刚才的语气取悦,没有怎么为难,懒懒说,“报什么警?坐邮轮去加勒比海忘记带手机很奇怪吗?”
说来现在正是春假期间,joe没什么课,出去旅游也挺正常,他不是那种经常联系家人的性格。方清宁想了下说,“那也就拖一周,这样,我们去大溪地玩几天怎么样,我给他写封信,到时候你找人连手机一起给他。他还有些东西在这里,顺便这间房子也退掉,我们之前结婚都没去大溪地,刚好补度蜜月怎么样,回来以后再生宝宝。”
陈意泽没说话,方清宁推他,摇他,声音嗲嗲的,“意泽——”
他半闭着眼,很受用的样子,但话不怎么好听。“这样撒娇真不适合你。”
“你就喜欢看我气哼哼的样子吗?”方清宁决定暂且还是不打贞爱牌,哄他几天,她这点耐性还是有的。
陈意泽闭着眼摸索她的脸,长指搔得她脸颊痒痒的,方清宁忍不住笑起来,“干嘛啦。”
他总算找到她的鼻子,捏了一下,“错了,我就喜欢看你被我欺负的样子。”
傻逼。
她在心里想,这种话大概就只有那种随便就能调戏得满脸通红的小白花才会受用,在她这此人虽帅却是个傻逼。不过表面当然还是打掉手说,“你讨厌——”
语调一波叁折、一唱叁叹的,主要关注陈意泽出色的皮相,暂且忽略他的恼人之处,在心底警惕着他的疯批。不过还好,她并不是很怕他,终归他不敢再关她,那就还有得玩。那么和他相处就还不算难熬,方清宁是个能够随遇而安的人,虽然主见也强烈。“意泽,好了啦,干嘛和个工具人那么较真,我又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还和他在一起?”他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没什么情欲味道,就是摸着她的腰,肋侧,又捏着她雪堆一样的乳房,好些地方都是方清宁的痒痒肉,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肋下这么怕痒,被他挠得直笑。“你怎么知道我这怕痒,哎呀别挠。”
她猜度陈意泽其实还是喜欢她撒娇的,又往他怀里钻,搂着他的脖子缠着他,冲他耳朵吐气,又学着他轻舔他的下巴——有一点胡茬,距离上次刮胡子十几小时,胡子生出来了,绕着舔,就是不亲他的嘴。“我拿他做练习嘛,等我学会了怎么谈一般人的恋爱我就回来找老公呀,人家心里最爱的就只有老公。”
他哼了声。“你又结婚了吗?”
方清宁赶紧纠正,“就只有前夫,人家就爱陈意泽。”
“骗子。”
“……”
“再演点,我爱看。”
“……”方清宁咬碎银牙,“但我真的很爱你啊,我最爱意泽了……”
他也知道她在说谎,但仍受用,懒洋洋听她骗他好久,甜言蜜语都快说完了,这才拿过手机发了一封邮件出去,斜眼说,“本来是没打算的——你要是再骗我——”
看来他确实是被她撒娇撒得改了主意,所以才再警告她一番,方清宁说,“我再不会跑啦,而且我什么时候跑过,我来美国你难道不知情吗?”
她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再掰扯,见他眯眼,赶紧吐吐舌密密亲上他的唇,用吻做奖赏,全套照办陈意泽的手段,他果然中计,捏着她的肩两个人都吻得很得趣,腿自然而然纠缠在一起,方清宁铺在身下的大浴巾看来很快要派上用场,她在心底给自己记了一分。
跑肯定是不会再跑了,没那么短视,对陈意泽这种人逃避是没有用的。想要自由就只能把陈意泽彻底解决,肉体消灭这条路已经被她堵死了,那这一次她要把陈意泽对自己的病态占有欲全滋灭,不管是爱是什么,感情总有减弱变质的一天,大部分爱情到最后都会转化为亲情,方清宁打算在大溪地好好思考策略,大致来讲,应该是长线作战,但她觉得自己始终还不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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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休息一天,但打开文档不知不觉又写了半个来小时凑了一章,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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