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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除了他没太多人留意,他们更多地在看她身边的齐贞爱,他女朋友今晚穿了一条新裙子,很好看,陈意泽客观认识到这点,也觉得喜悦欣赏,贞爱窈窕的身线也能勾起他的性欲,比较轻微,可以控制,这是他熟悉的一种感觉。青春期让他有时真的突然变成一个怪物,满脑子转着疯狂的遐思,陈意泽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齐震甫刚好在附近,过来调笑地问,“干嘛,今晚这么怪,看我妹这么可口你忍不住了?”
他声调怪怪的,陈意泽没搭理她,“可能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我想早点回去,贞爱呢?”
齐贞爱和几个女伴在一起,方小姐先走了,“她回去和美国那边家人视频。”
她要陪他回去,陈意泽婉拒让她好好玩,这种场合还是比较安全的,齐震甫也在,齐贞爱一个人玩没太大问题。他在洗手间就已联系司机,把他载回山上。
家里除了管家没有别人,陈意泽脱了衣服去洗澡,在莲蓬头底下又打一发手枪,方宁宁的脸、她活泼的表情和胸部饱满的曲线好像幻灯片在他眼前无序播放,他射得又多又浓,第二发了量还很大,阴囊抽搐着仿佛还意犹未尽,想到她含吸管的样子他又硬了。
他其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有意地不去问,陈意泽觉得这种性冲动太过荒唐,他不可能向其屈服,这对他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没什么别的愿望,只想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但大多数人只能想想,可陈意泽可以轻松地将其付诸于实践。他想要,就真的能够得到,这是其中的差别。
如果他因为对方宁宁莫名其妙的性欲就去接触她,在情感上对贞爱是个背叛,那之后呢?方宁宁在国外生活,他们最多也就做这个暑假,然后他下一个操谁?每一个能激起他性欲的女人?这名单可是很长很长,班上同学ab,熟朋友fghijk,很多女人都在某一时刻或多或少地唤醒过他的性欲,方宁宁莫名其妙勾起的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他一看到她就想肏她,想得阴茎发痛,如果他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付诸实践,试着把她从泳池边上带走,走过去自我介绍,问她要qq号码,然后尽情地在每一个平面上肏她,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肏她——
但陈意泽不是单身,就算单身也不会这么做,他有很多事要做,性欲过于浪费时间了,而且因方宁宁而起的很多幻想过分危险,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够体面。方宁宁和她带来的那种欲望让他恼怒,无益,令人分心,不稳定,含含糊糊,突如其来,无法控制。他喜欢稳定明确的东西,就像是贞爱,想到她他滋生而出的温情暖意,能支持着他渡过一些艰难时刻。
方宁宁,她勾起的那种情绪就是艰难时刻本身。
即使如此,陈意泽当晚梦到的还是方宁宁而不是齐贞爱,在梦里他们又回到泳池边,方宁宁慢慢脱下外缕,不安而惧怕地看着他,牙齿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后退。
陈意泽不断往她走过去,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边,他想肏她,这是他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当时他站在阴暗处,脑子里一部分对她展开观察,另一部分震颤着被小腹深处卷起的惊涛骇浪裹挟,他浑身都被那冲动攫住,几乎要弯起腰对抗那种强烈的吸引,下腹硬得像一块铁板,思维浑沌,最强烈而明确的念头就是他想操她,一次又一次,他想通过性交摧毁她,让她在他阴茎上崩溃,他想走过去剥掉她的泳衣,低头仔细地看她的双乳,他想知道那对乳房是什么样子——
但她在梦里也不肯让他做到最后,只是被他强迫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被他凑在臀间顶弄,让他在她丰满的双乳间4意推拉,这梦不是纾解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她都不肯配合,但她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表情颤抖而娇媚,透着对他的索求和畏惧,有了机会她总是想逃,但没关系,她无处可逃,她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她只是他的,由着他肏的肉玩具,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梦的余痕还很清晰,他梦遗了,又晨勃了,陈意泽望着天花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他没看过方宁宁的胸部,梦里拼凑的是一对色情女星的奶子,但他没有做到最后,梦编不出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没有再联系、打探过方宁宁的任何消息,对贞爱也绝口不提,那天之后他们很快就做了,陈意泽在之前和之后都经常梦到方宁宁,和贞爱做过之后,他的梦有了明确的体验感。
但他依旧是不会联系她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将她忘掉,归根究底,青春期会过去,而陈意泽也不打算做语言学家。他只需要怀着耐心忍耐和等待,她的脸庞迟早会淡去。陈意泽的道德标准不高不低,但初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真正驱动他迈过那条线的人是谁,这对贞爱太不公平。
他和贞爱的性当然也很好,刚开始有点尴尬,她太紧而他也太敏感,他们互相摸索彼此的身体,学习技巧,让彼此满足。贞爱基本是一个男人性幻想的全部,陈意泽和她长相非常相配,在床上也一样很默契。
两叁年后,他青春期过了,那股没头没脑的冲劲逐渐散去,他不再看到干鲍鱼都会下腹一紧,对方宁宁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他依旧记得她,但已不再常做关于她的梦。他是对的,她对他的影响过几年也就自行消褪了,那终究不是可以久留的一种东西。
一直到五年之后,他走进咖啡厅,一个年轻女人倒在桌上用怪异的姿势玩手机,察觉到他的到来,慢慢撑起自己,直起身瞪圆了眼看他,过了一会对他笑起来,“嗨,你就是意泽吧,我是清宁。”
她照旧穿得随随便便,只是随意地化个淡妆,她长开了许多,即使这么随意也不再能让人忽略,已是有存在感的美丽,但即使如此,陈意泽还是可以列举出十个以上比她更美貌的相识。
她的胸部也长大了,鼓囊囊地绷在t恤里,她真的太喜欢t恤了!这是一种恼人的服装,充分体现出她对这场合的轻慢,好像因此连他也被她轻慢,这让他想——他想——
原来她叫方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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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好啰嗦,每天都在爆字数,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吧
语言学家那个梗是出自现代语言学大师季羡林的日记,大师年轻时的日记写过:我平生没有别的愿望,只愿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不知道季羡林大师的读者啦,这是男人很普遍的一种想法,当然不是说他们都这么做的,想一下很正常。
青春期男孩就是这样子的,啥都能想到性,前几次doi也不会很水乳交融,那种叁十岁老处开荤就搞几小时,让男女双方欲仙欲死的文我个人无法代入,觉得很假,还有男主对所有女人清心寡欲如同和尚只对女主化身色中饿鬼的文也觉得挺假的。just saysay,只是说说,不针对任何文和人
番外会有前世的,还有一些别的脑洞





np文女配想离婚 陈意泽你真是个藏比!
“我见过你吗?”
方清宁压根就没印象,要不是方庆成当年诓骗她害她出丑,根本不可能记得若干年前一个小派对。陈意泽告诉她时间地点,她仔细想半天,“不记得了,贞爱当时也没介绍男友啊,怎么这么不礼貌。”
贞爱当时的确只说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可以理解为齐震甫和远处站着的李奉冠等人,陈意泽笑笑说,“是,贞爱平时礼数一向是很周全的。”
方清宁捧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陈意泽当时站在暗处,而她那时候也正在热恋,满心只有当时的那个小男朋友jim还是joshua,这两个男朋友好接近,都是j开头,有时会混淆。她靠着陈意泽半开玩笑讲,“说不定贞爱当时就发现你看我眼神不对劲,所以才有意没介绍——第六感式情敌识别法。”
陈意泽不置可否,方清宁实在好奇,又缠着他问,“但我记得那天晚上很丑啊,我那时候就是个丑小鸭,不化妆压根不能见人,化妆还经常车祸,自我感觉又超级良好,现在回想起来都发笑,喂,那种派对美女不是很多的吗?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我那时候青春期,连凳子都想肏。”陈意泽讲,好像在暗示方清宁她也没多特别,方清宁反倒觉得这很合理,窃笑说,“算你过关——那你记忆力真不错啊,我们后来见面居然还对得上号。”
这往事让她觉得很新鲜,吃完午饭和陈意泽去午休时还问个不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自慰?”
她其实还想问他那时候和贞爱做了没有,但因为贞爱牌还没决定用法,现在不便表态,只好收敛一点,但依旧是贼兮兮的恨不得钻到陈意泽脑子里,“哎哟,别这样看我,我也知道次数不会很多,你肯定都想着贞爱的啦,她倒是从小就好看——一次,一次有没有?”
陈意泽说,“一两次大概是有的。”
方清宁大笑,她觉得实在太好玩了,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和陈意泽多少是有些缘分的。趴在他膝上又问,“那,那我那天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性感?我记得我那天奇傻无比,从景点回来穿个运动鞋就过去了,t恤还带了米老鼠,压根没法看,只能问别人拿了一套泳装,还太小,那个姐姐给我的好像是儿童泳装,勒得我喘不上气!”
在她记忆里,那是个狼狈不堪强颜欢笑的坏派对,见到一些老熟人勉强寒暄几句,和平日的调性比起来算低的了。完全没想到当时青涩的陈意泽会因此被撩起性趣,就算当时是连凳子都想操的青春期,也觉得应该是陈意泽的糗事。“喂,讲道理,要是连那天的我都能让你发情,那平时怎么办啊?你岂不是看我做作业玩手机都能硬?我大学时候经常去蹦迪的,要是那时候在舞池里遇到你……”
“那时候我青春期也结束了。”陈意泽翻过来亲她,“我们后来再遇到的时候,你看我像有被撩到的样子吗?”
“好吧,”她玩心稍歇,想想只能承认,“好像是没有——是没有吧,喂,到底有没有?”
“你不都说了?没有。”陈意泽靠在她耳边很仔细的咬她的耳垂,他的舌头软湿灵活,牙齿微微有一点点尖锐,声音又低又轻,透了一丝情欲的潮色,“还是你想听我说有?”
方清宁还是很务实的,正想承认陈意泽的确正人君子得可以,很长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提早获得男人的福报,转念一想,她要用肉麻折磨陈意泽的呀。“对啊,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哄女人开心。”
他哼地一笑,手指从肩膀往下爬,顶着乳晕外沿打转,他太喜欢这样逗她了,但次数多了她也没有因此减弱快感,反而因为受过调教,习惯了刺激会比之前更敏感,更容易进入状态。“我不知道哄女人开心,那现在是在干嘛?”
“在激起我的色欲,以便更好地满足你的色欲,归根到底还是为你自己服务。”打嘴仗方清宁可不输给他,她嘻地一笑,“好痒啊,意泽捏一下,捏一下……”
陈意泽轻轻捏着她的奶头往外揪,方清宁意乱情迷,转过头寻找一个吻,他们的呼吸缠在一块,陈意泽真的比joe要好一万倍,一样是没爱,他不但是个非常好的室友,而且性比joe好了一亿倍。
还会说甜言蜜语给她听,靠在耳边给她编织幻境,“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没有一天忘了你,一直想着你自慰,中毒一样的想,那天晚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强奸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明明就只是玩玩奶头而已,这手段和前世比起来简直清淡如茶,可不知为什么方清宁比前世被调教到最极致的时候还要情动,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好像真实回到那江风吹拂的后院,在所有人惊讶的围观下无法反抗、无能为力却又偏偏不乏享受地被强势掠夺,羞耻让身体更敏感,她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在幻想中抽搐,双腿绞了起来本能地缩动,嘴上却还不肯认输。“强……啊……强奸犯!”
“英俊的强奸犯。”陈意泽咬住她的唇瓣含着吮,“英俊多金,性能力旺盛的强奸犯,为你们女人的性幻想量身打造。”
“滚……滚啊,”方清宁手指揪了起来,“我才不喜欢幻想自己被……被强奸……”
“为什么不啊?都是我强迫你的,你可以和他们解释,坏的人是我,你享受快感就可以了,我会把你操得很爽的。”陈意泽的手指终于放过胸部,慢慢慢慢往下爬,她扭得厉害,但又享受着这种急切需要的状态,从大脑到小屄全都酥酥麻麻,仿佛这高潮不再是阴部主导,而是从大脑点燃。“我会告诉他们,我一见你就想肏你,想得鸡巴发硬,把内裤都撑裂,想得我只能去洗手间打出来,回家又想着你打了叁次,我没有一天不想肏你,和贞爱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你,亲爱的,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老想着你,想着你被我肏的时候会怎么骚。”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又想肏你了,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硬着,那家店洗手间很大,我都想好了怎么把你骗过去,让你跪下来含我,给我口,然后换我给你舔,舔得湿透了再肏进来,把你的小子宫喂满,把你肏得上瘾,一天没有我的鸡巴就下不了床吃不了饭……”
陈意泽的手指刚伸进来方清宁就高潮了,沉浸在他的叙说里,高潮来得强烈又满足,意识好像都碎成一片一片的,直到陈意泽亲她她才意识到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指还在阴部,轻轻揉捏着花珠帮她延续余韵,她猛地别开头想遮住眼,却惹得他轻笑起来,“干嘛,翻脸不认人?”
方清宁不知为什么很羞涩,抽手要打他,“坏种,你怎么这么坏啊!”
但她的责怪是很娇媚的,他被取悦到了,还为自己辩解着,“我没骗你啊,都是实话。”
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她白他一眼,“哪个次元的实话?滚!骗子精,我对事实心里有数谢谢,你这样哄人增加没必要的自满真的很恶劣。”
他闷笑了好一会才说,“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确实第一次见面就想肏你了,虽然,按你说的,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比了一下程度,方清宁总算开心了点,至少他没再糊弄她了。她奖励地伸出手握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摇晃,它已经完全蓄势待发,摇头晃脑,马眼溢出一丝白液,“那是为什么啊?总是有什么勾起你的点吧?”
“记不起来了。”陈意泽说,双眼微闭,方清宁太熟悉他这语气,这语气就说明他记得但不想说。
“说啊,说啊。”她又起了玩心,余韵已过便滑下去,舔着他的龟头央求,男女构造不太一样,想想还满可怜的,方清宁可以从好多地方获取快感,可陈意泽别的部位敏感度都和阴茎没得比,刺激哪里都不如刺激这有用。“告诉我,告诉我嘛意泽。”
陈意泽让她舔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嗯……你当时喝饮料,吸得很用力,嘴巴嘟起来,吸管从里面伸出来,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这样吗?”她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招,推他半坐起来,轻轻捏开他肥厚丝绒的龟头,露出颤巍巍的小孔,翻着眼睛望着陈意泽,嘟起嘴亲上去,冲近在咫尺的小眼吹了口气,“是这样从管子里喝东西吗?”
他反应大得让人吃惊,闭上眼一拳锤在床板上,仰起头深深喘息,抓着床头的手用力泛白,“方宁宁,你——”
她成就感爆棚,伸舌搅动着小眼,他顶臀往她嘴里送,力道比什么时候都大,她笑着含进去,双颊收紧凹陷,她记得小时候喝饮料是有这个习惯的,用力吮完最后一点。“还有这个是不是?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吸得这么用力?”
吐出来才说一句话,他已焦切难耐,顶腰催促,“有、有,你还,你还咳嗽……”
……怎么好好的事情被他一说好色情的样子,不就是呛饮料咳嗽了吗,整得口爆后的反应一样,方清宁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口得很用力,陈意泽射得前所未有的快,就像是初哥似的,她还真被吓着了,呛了好几口才把他吐出来,“色情狂!”
他似是获得了极大满足,斜靠在床头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男人女人都一个样,高潮以后这片刻是最幸福的,方清宁居然没忍心搅和,投桃报李,挽下头发垂头给他做清洁口交,“就这些吗?”
“还有,”他拉拉她的耳垂,叫她爬上来接吻,陈意泽在床上这点真的挺好的,她肯入口的东西他都不嫌脏。方清宁突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怎么舔过她,明明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他常舔的。“还有一些。”
“都哪些啊?说啊。”她咬着他的唇瓣问,唇齿交缠,肢体贴到仿佛没有距离,真讨厌,下一个男人还怎么在床上满足她啊。
陈意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清宁不可思议,“真的?”
他点点头,突然有些微赧,把脸埋到她肩膀上,她吃吃笑着把手伸过去,像玩吸管似的,点着马眼轻饶,把他又翘起的阴茎当做吸管,左推右摇,顶着弹着,轻轻掐着,这全是她玩吸管时喜欢的小动作,“有什么好害羞的,是这样玩吗?还是这样?亲爱的你怎么脸红了?喜欢什么你就说呀——”
他不但说了,而且还做了,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个下午,小睡起来已是五点多还舍不得离开床,靠在一起说些家常,方清宁觉得这样也很享受,既然已经决定长线作战,那就要改换心态,不一定要爱一个人才会喜欢单纯地抱在一起对不对,和室友也可以搂着聊闲篇呀。
“在想什么?”他亲她一点也不厌倦,把她养成了喜欢亲吻的习惯,两辈子都是如此,这会儿又在亲她的脖子。
“我觉得你比较好。”
或许是下午被搞得太爽,她难得如实说出心里话。“他比较激烈,但是,确实你比较好,真奇怪,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很不解,论肉体刺激,上辈子那个陈意泽真的比现在这个给得要激烈得多了,总是带着她在快感的极限荡秋千,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上瘾,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健康的沉迷,那个心瘾的确是在逐渐淡化,因为现在这个陈意泽给的其实比较常规,并不能满足那些极限的需求,但她也没有想,来姨妈的时候陈意泽没和她搞,那几个晚上只是单纯睡在一起,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失眠、空虚,反而也还觉得挺满足的。而且,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和小陈的性比较好,搞完了幸福感很强烈,令她竟自愿表彰他,即使明知这会让他得意。
他当然挺得意的,奖励地又亲她一口,撑起来凝望着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但他也毕竟是陈意泽,这个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看了一会他就又把她搂过来亲,问她,“那有没有幻想着我自慰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睡我了?”
得,这是来找夸的了,最过分的是陈意泽那些所谓没有一天不想操你全是瞎编的,但她却得说实话。
方清宁不情愿搭理他,恨恨地转过去要起身,被他从后头抱住,“宁宁——”
他也学她撒娇,语调微哑有一丝央求,杀伤力极强,方清宁举棋不定,他又好像想起她有多铁石心肠,多了一丝警告,“宁宁?”
方清宁都说不清自己是吃软还是吃硬了,破罐子破摔,“当然有啦!我对你一见钟情欸!你以为我是一年前才开始想着你自慰的吗?我告诉你陈意泽,在我脑海里你已经用叁千六百个姿势在五万多个地方搞过我了,多得都没有必要详说——”
陈意泽不同意,这叙述太简略,他很有兴趣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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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里提到的强奸幻想,这是真实存在的,越是性压抑的文化圈,女性就越容易有强奸幻想,古早小言喜欢写霸总强奸是有原因的,强奸幻想一个重要的优势就是女性可以不为性快感负责,在性幻想中豁免自己的罪恶感,所以和性压抑程度息息相关,但即使是欧美地区这样比较个性解放的地方也还是存在强奸幻想。
幻想是无罪的,而且幻想也只是幻想,如果你也有强奸幻想没必要审判自己,毕竟别说成年人了,心智超过14岁应该都知道幻想和现实的区别




np文女配想离婚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
方清宁和陈意泽不一样,大概女人的思维不会那么直接,在性幻想之上总要披一层恋爱的遮羞布,她接触性又很早,刚开始好奇就谈起恋爱,和小男友一起互相探索人体奥秘,因为接触得早,又多少算是予取予求,其实在陈意泽发疯以前,她对性没有太多见解,也就那么回事吧,当然是愉快的,但没有饥渴到见了帅哥就在心里想入非非的地步,别说性幻想,就连幻想都少,她喜欢的男人基本都能得到,还幻想什么呢?
要说的话,在幻想中她想着陈意泽的次数是最多的,主要是陈意泽是第一个她喜欢而又难以得到,却又偏偏还尝过味道的男人。从前喜欢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喜欢她,有人是婉拒了她的追求的,事实上方清宁也不喜欢勉强,不喜欢她,她就尽量在原本的交集中多看几眼,回去意淫一番也就够了,不过那时候意淫的多数都是恋爱场景,比如tim,那天她心动以后,就幻想了一些栩栩如生的浪漫画面,比如她在咖啡店里坐着,四周都是茫茫大雨,而他的眼镜略微从鼻端滑下,眼睛从镜片上方看着她,表情温柔而专注,然后走过来吻她——
这幻想后来实现了好多次,因为她夸他这样有魅力,tim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怎么取悦自己的约会对象。但有些倾慕对象没有回应她的感情,那她就自己多幻想一些场面,这种激情也不会维持太久,大概两叁个月就会消散。有时是因为喜欢上别人了,有时纯粹就是最新出的电视游戏贼好玩。方清宁要么是吃过,吃饱了,要么是没吃过,去吃别的了,但和陈意泽这样吃过却一直维持饥渴的状态不多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喜欢他最久,也幻想得最多。
和性没太大关系,有时看到电视剧里的美景,会想着如果能和陈意泽一起徜徉期间肯定很浪漫,最好还要来一堆路人,先赞叹他的俊美,再四处寻找他的妻子,手指上那枚戒指的另一半,议论纷纷着谁能配得上他,随后陈意泽惊喜转身,好看得要命的双眼里满是深情,走向站在人群一角的方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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