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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真可怜,宝宝在爸爸那里就是工具人,在妈妈这也毫不犹豫就拿出来背锅,“宝宝将来是否有心在商场发展,还要看他个人的选择,他是不是渴求父母的陪伴,这个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我和意泽从小都没有太得到父母的关注,来自父母的爱很多时候带有目的性,我们都不想让宝宝也体会我们的失落。”
方清宁没得到父母的关注是真,来自父母的爱有目的性这个就纯属污蔑了,不过反正自家人的事自家人知道,这句话是说给陈母听的,她脸色不太好看,“这都是意泽和你说的吗?”
方清宁嘴皮子厉害起来可以很厉害,而且非常擅长道德绑架,她斗不过陈意泽属实是对方太疯批,“我们只是觉得时代在进步,价值观也应该跟着变,钱够花就好了,孩子有个幸福的童年会更快乐,不必和父母一样,心里总有个填不满的洞,用十倍百倍的努力也很难弥补童年的残缺。”
豪门父母,你攻击他们没当好爸爸妈妈总是不会有错的,其实方清宁和陈意泽也把大量职责包给保姆,一天最多就陪伴一两个小时,但这种极有限的陪伴当年陈母也没能提供,陈意泽自己又会赚钱,使她没有身份说出‘他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给的’,事实上,她的安全感很多是陈意泽给的。陈家孙子太多了,出色的就这几个,陈母因她是陈意泽的母亲而特别,陈意泽的母亲是谁其实对他影响倒不大。她唇角翕动,过了一会挤出个笑,“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以前我对意泽的亏欠,现在希望能在宝宝身上补偿。”
他们母子关系就和方清宁和父母一样,客气有余但亲近不足。陈母似乎很介意方清宁的暗示,也有心做弥补。把哇哇大叫的宝宝抱在怀里,向方清宁感慨,“年轻时觉得重要的东西有很多,到我这个年纪,才发现亲情才是永远的联系。”
她的故事方清宁大概也了解,陈父那边一直花,但花得有分寸,年轻时在外面玩也不会留种,等陈意泽叁岁以后才养了个小星,生了孩子,陈母是婚前就结识了一个画家,对方艺术家性子,满世界画画,成就说不上,靠陈母在b市大学谋了一份教职,陈母和他也生了一个儿子,之后还没来得及再发展什么,没几年娘家就败落了,也就这一个老情人。以陈家的风气,她承担的压力肯定比陈父大,就这样也生了,可见对老情人是有爱的,对方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不管怎么说,爱也比不过贵妇生活的惯性,这世上比陈父更有权有势的男人本来就不多,陈母离不开这样的生活,爱再浓也渐渐淡了,现在更是摆明车马以家庭为重,到c市来看小孩,陈意泽都这样了也不走,可能是真的改变了心态。
看吧,所以说所谓的爱情,不就是几年的激情吗?陈意泽实在没有理由一直逼她。
像陈母这样的故事,方清宁从小看得多了,没有太多感触,就忍不住和陈意泽吐槽,“不负责任的都是大人,烦恼的都是孩子。在外面玩也就算了,你那个弟弟是真的可怜,母亲选了别的,父亲不靠谱,天生不能承担责任,你呢和我一样,从小家里人各有各的忙,钱是有了,但没一个能给宝宝提供最需要的关怀,到老了开始怪孩子不懂感恩,对他们没亲情。我们是真的不能这样,宝宝从小就要感受到爸爸妈妈的爱和支持。”
陈意泽今天上午去公司,下午又去方老爷子那里陪喝茶,方清宁心虚,不怎么敢去见爷爷,老爷子也懒得理她,更青睐陈意泽,这次让他过去应该是问一下a市百日宴的事,忙了一天,吃完晚饭才到家,方清宁绕着他走进走出,给他拿家居服,浴巾放在架子上,浴袍、内裤都稍微用电热毛巾架烘一下,陈意泽要回话她又去调整空调温度,走远了嫌他没回音,“老公你说对不对?”
陈意泽把她抱到洗手间和自己一起洗澡,“我老婆说的当然都对。”
她叉腰瞪了他一眼,又咯咯笑起来,“我帮你洗头?”
男人洗头有什么好帮的,洗发水一搓一冲了事,方清宁就是爱照顾人,陈意泽顺从地在浴凳上坐下,方清宁站在他身后,先按按肩膀,又俯下身来亲他,吻从太阳穴延续到下颚线,纤手从肩膀蔓延到胸肌,抚弄了好一会儿才去拿洗发水,挤在浴花上揉出泡沫,擦在发间用指腹轻柔地按摩,陈意泽微闭着眼尽情享受,顶一下腰,“下面的头发帮不帮洗啊?”
他毛发不算太重,阴茎半软不硬,深红色躺在腿间显得很漂亮,至少在方清宁看来如此,她从背后绕出来跨到陈意泽腰间,“嗯,下面的用另外的护理品洗……”
陈意泽知恩图报,严格执行方清宁的服务标准,她给他洗完头,换他给她洗,下面并不存在的小毛毛也一丝不苟地用肉棒洗得干干净净,还好最近浴室下水修好了,不至于水漫金山。
从浴室出来两人都很满足,方清宁全身上下被按摩得舒舒服服,她看陈意泽还要往外走,连忙问,“你干嘛?”
陈意泽想去书房用一下电脑,方清宁不肯放他单独过去,“我陪你一起去。”
她觉得这很矫情,但的确陈意泽平时基本都在家里,今天突然一出去就是一天,她现在就很想粘着他,就算刚才做了两次,但那是解陈意泽的瘾,只要她身体许可,他一天来两叁次是至少。方清宁就觉得和陈意泽还没说几句话。而且她决定不克制自己的黏人,让陈意泽充分地得到她,这样说不定他也会逐渐厌倦。
到时她应该会比较伤心,哭几天以后再重整旗鼓去找小狼狗也不错。她盘算着经过无数次调整的计划,他则含笑看着她,“那你坐我腿上帮我滚鼠标。”
又说,“明天买个可移动电脑桌,以后在卧室回邮件方便。”
陈意泽除非大量回邮件,或者看长篇资料,否则在家也很少有需求用电脑。方清宁问,“是瑞鹏那边出什么事了吗?”其实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想和陈意泽说,就是想和他说话,听他的声音。
“下午去和爷爷喝茶,他有意把喜卉给我打理。”喜卉是方家旗下的花卉贸易平台,“我说要多点时间陪宝宝,爷爷的意思还是我和二哥合作,我来规划,二哥统筹执行。”
方清宁又听他说起c市这边百日宴的安排,“爷爷说会来,所以得多安排几桌,请一些他的好友来陪一下。”
c市这边,陈意泽并没什么根基,原本是打算以方家小家庭内部为主,再请几个朋友就算ok,现在方老爷子突然要出席,规格势必不同,方爸爸方妈妈可能得从美国再飞回来。方清宁有些吃惊,“爷爷这什么意思?这么多孙子他一个都不满意,主意打到你头上来?”
她大哥不说了,二哥能力还是有的,做的几个项目都不错,但看老爷子的态度,也是认定二哥是将才而非帅才,更合适做陈意泽之下的执行者。“你答应了吗?”
如果答应的话,陈老爷子不知会不会呕血,而且陈意泽陪她的时间会减少,方清宁觉得爷爷有些过了,陈意泽若对事业有意自然会去接锦湖。
陈意泽点了她鼻尖一下,“老爷子在给你撑腰,我怎么好拒绝。”
方清宁没弄懂,陈意泽说,“喜卉本身运行得就很不错,是主理人被挖角跳槽了,需要找人监督日常运作,活也不多,又赚钱,我和你二哥共同打理,以后自然分给你们兄妹。”
他把方清宁抱在腿上亲一口,“爷爷虽然没办法一直陪着你,但他对你是真的很偏爱。我们宁宁比我幸运,有个长辈真的为你打算。”
说起来的确是,方清宁对爷爷说不上多孝敬,现在还很少去见他,只是怕被骂。老爷子见了面的确要说她,私底下却始终偏心地为她打算,且不说财产,百日宴后陈意泽在陈家地位尴尬,喜卉也是给陈意泽的一个平台,告诉陈家方家始终支持这个孙女婿,瑞鹏永远不可能换人主导,将来宝宝就算有意商界,也未必要在陈家发展。
老人家可能不会理解方清宁想要什么,这已是他能给的最好。陈意泽以后就算变心也要考量他和方清宁切割的损失,现在则是对他顾家的奖赏,把方家孙女哄开心了少不了他的好处。方清宁不知道说什么,心底暖洋洋的又有点尴尬,低声说,“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爷爷。”
她亲了陈意泽脸颊一下,把脸埋在他脖子里,突然又说,“其实你说的话是对的。”
“嗯?”他有些不解,“哪句话?”
“之前我怂恿贞爱生孩子那段,”方清宁现在自己有孩子了,突然明白这是一件很大的事,她确实不该多嘴的,齐贞爱并不爱李奉冠,甚至有些怕他。结果现在两人要生个孩子,这孩子从小要面对的家庭情况比一般人复杂太多,在长辈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似乎不该如此功利且草率地安排它的诞生。“……唉,我下午怼你妈妈的所有话将来那孩子都可以问我,为什么我明知这些还建议他妈妈生他出来。”
陈意泽说,“恐怕他未必会知道,贞爱和李奉冠都是成年人了,总不是你按着他俩上床的,或者他应该感谢你呢,没有你的建议哪有他的诞生?他成形的那一刻就已经跑赢前99.99%的同龄人了。”他之前数落她,这会儿方清宁开始愧疚了他又帮她推卸责任。
“物质上是,精神上不好说的。”方清宁有点低落,不知是想到这个没出世的孩子还是下午陈母的那番话,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爱上陈意泽之后,不由就开始担心这份爱将来会否也有冷却过期的一天。她自己又没有很好,好不容易不再介意外形,现在又在怀疑自己的品性,人都是向往美好的,陈意泽喜欢她什么呢?
“意泽……”她委屈起来,既然知道看的是喜卉的文件,并不着急,便把鼠标一丢,回身窝在陈意泽怀里,突然悲从中来——她身材高挑,两个人挨在一张椅子里坐总是有点拥挤的。如果陈意泽和齐贞爱谈恋爱,这会儿会是很唯美的画面,谁都用不着委屈自己。“你会不会嫌弃我?”
“我嫌弃你哪里?”
她用来自贬的所有借口现在好像都成了真实,她虚荣、没良心、自私,也不是绝世美人,赚钱也不如他,就算不说齐贞爱,陈意泽能找到的好女人比她多了去了。
——但她还是最介意齐贞爱,突然间,她以前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妒忌从心底汩汩涌出,她难受得快喘不过气,好像有一只手紧紧攫住了心脏,她要推开陈意泽的怀抱,刚拉近就要挣脱,“我不要爱你了,你太讨厌了。”
“我又哪里讨厌了嘛?”他含笑望着她,丝毫没有因她的反复而不悦,眼神闪亮,充满爱意,就像此时此刻是他人生中至高的享受一般。“宁宁?”
“你怎么可以先爱上齐贞爱呢?”方清宁委屈得受不了,这个坎过不去了,“我从来没爱上过别人,可是你以前是爱贞爱的。”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第一次爱人就是爱你,可是你之前爱过别人,太不公平了!”
一想到现在完全属于她的心思以前曾一样关注过齐贞爱,她就烦闷怨毒,方清宁抱着陈意泽的脖子一边哭一边挠一边搂得更近,她真讨厌这样的感觉,可却无力抗拒,她实在是个容易被情绪支配的人,这独占欲汹涌澎湃,让她连一丝感情的支出都锱铢必较。“你还移情别恋,你以前爱贞爱,后来遇到我就爱我,那以后谁知道你会不会遇到别人然后就爱她?”
想到有一天陈意泽或许会将一切收回也删掉她的微信,方清宁突然肝肠寸断,又有种与其一直担忧不如快刀斩乱麻的冲动,拿出手机,“不行,不如现在就快进到分手,这样就不会一直担心了。”
陈意泽脸色微沉,警告地说,“宁宁?”
他是不是又怀疑这是她为了摆脱他在演?方清宁更委屈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你为什么爱她呢,你为什么不能就活在真空里一直到遇到我呢?太不公平了,你心里怎么能有别人呢?我要分手,我要分手!我要再找一个人来,先爱他五年然后再和你遇到,然后再一对二五六年,然后再看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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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真可爱~
估计还有一两章正文就完结了,明天有空就写,大概率没空
喜欢就多评论^^





np文女配想离婚 宝宝背锅,宁宁的np野望(下)(完)18
49
想快进到分手?
陈意泽几乎难以控制拥抱的力量,满足感和摧残欲同时扬起,他知道她在吃醋,在这方面她就像个孩子,单纯无知,又被宠得任性,他有一整套方案来对付她,可这种话即便是气话也该受到最严苛的惩罚。方清宁怕他移情别恋,怕这份爱意终究会燃烧殆尽,他像是和齐贞爱分手一样把她抛弃,可她不知道陈意泽想把她锁在房间里,能接触到的活人就只有他一个,每天她神气活现地走出房门时他都有种难言的恐慌和失落,她要出去和世界接触了,如果她不愿回来了该怎么办?
但他的语气饱含宠溺,还有一丝笑意,“好,宁宁觉得不公平,那你去找另一个人,我也去找些crush好不好?在遇到我之前你谈了多少个男朋友?stanly、jim、joseph?”
他屈指念着人名,方清宁越听脸色越难看,像是在想象着他和数量相等的各种美女翻云覆雨的画面,她尖叫起来,要捏住他的嘴,被他躲过了强行压在怀里,歇斯底里地抓挠着他的胸口,“不许!不许!你不许去睡别的女人!”
她眼泪未干,“你敢碰别的女人试试!陈意泽,哪根手指头碰了我就把那根手指头砍掉!你连一根头发都是我的,听到没有!”
陈意泽含笑凝视她,方清宁和他对视了一会,扑上去死死搂着他,她一向喜欢被他紧拥,但这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用力拥抱着他,埋在他颈间恨恨地说,“你以后都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陈意泽,你真的讨厌!”
她恨他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失去了以往的潇洒随意,开始强求另一个体的行为规范,她能完全控制自己,但控制得了别人吗?只要两人还有独立心智,这始终是个伪命题,她担心他的爱会消褪,想要永远强占他所有的注意力,让陈意泽只有她,只看得到她。这失控的欲求和理智天然冲突,她明白自己的欲求永远不可能真正被满足,因此在强烈的渴求之余还感受到强烈的痛苦,陈意泽完全理解方清宁的感觉,她终于也有了和他一样的感受。
“我哪里还看得到别的女人呢?”他柔声安慰方清宁,心中充斥着多重满足,好像大仇终于得报,却又舍不得凶手受一丝委屈,她现在看起来多脆弱,正需要他无处不在的占有与怜惜,陈意泽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领地,现在他终于有了一处地方容身。“倒是你,以后还看不看其他男人?”
每个人都想要完全占有爱人的一切,自己却还留有充足的余裕,可以欣赏着世上美色万千,为自己保留些选项。方清宁受不了他心里有过别人的影子,却又难以接受他在肉体上也公平地去寻求那些新鲜的欢愉,她实在委屈,抽抽噎噎地在他怀里责怪着他,“你为什么还说这些屁话,为什么还不吻我?”
那些crush和他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但他最好是永远不要知道她对他有多着迷,方清宁不愿告诉他这些,她希望陈意泽永远都保留一些危机感,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从这强烈而不受控制的情感中挣脱出来,希望或许很渺茫,但她也不愿完全放弃。
“我们都只能接受现实没有这么完美。”他在轻吻的间隙中安抚着她,他们连续不断的接吻,在书房的小床上互相依偎着轻声交谈,“总有些瑕疵必须接受,宁宁,只有经过那些不完美的过去,我们才是相遇时的样子。”
仔细想想,过早相遇可能是种灾难,他们会把一切都搞砸,陈意泽对自己人生原本的规划,方清宁对恋爱的抵触,不是现在或许他们也很难处理这些问题,方清宁知道他们运气还不错,第一次搞砸了还能有第二次开始的机会,但她还是打从心底介意他有过别的恋人,“你也是这样爱着贞爱的吗?你是不是也这么疯狂的想和她在一起?”
她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委屈,自私地忽视了自己那多段情史,那些——那些是不作数的,但陈意泽对齐贞爱却很作数。方清宁之前把切断他和齐贞爱的联系视作报复手段,现在却变成自己的执念,她以后都不想陈意泽和齐贞爱有一点关联。当然也不允许他在这问题上有一点回避和隐瞒,分手了就说前女友坏话怎么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分手之后陈意泽还活着,他大可以满世界去说她的坏话,她也不在乎,她要的就是此刻的绝对占有。
他无奈地笑了,但陈意泽终究是很宠她的,委婉地说,“我想这种失控的感觉一辈子只有一次也就足够了。”
她斜眼瞟他,半信半疑,“但你对她很好。”
“我总需要一些支持来对抗这种失控的感觉。”陈意泽又开始吻她,他的吻总像是压抑着什么,就算他现在已这样彻底地占有了她,但好像仍有欲求尚未满足,他永远对她感到饥渴,不够餍足。“她也的确需要帮助,就当是给她的报酬。”
方清宁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喂!我们21岁才相亲!”他和齐贞爱交往的时间远比这个时点久,总有一段时间他们是彼此唯一——
她突然间想起来,她不说话了,在他逐渐暗沉的眼神中迟缓地明白了过来,她的心就像是在浪尖上跳,一阵一阵的眩晕,那股延迟了的巨大的甜蜜像是终于没了隔膜,试探性地开始泛滥,她不敢相信,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幸运,这样的巧合,原来让她颠倒反复的罪魁祸首那么早以前——
“但是我16岁就认识你了,”陈意泽的声音带有一丝沙哑。“方宁宁。”
原来让她颠倒反复的罪魁祸首,那么早以前就已经陷入了她带来的风暴里,坚忍而又绝望地对抗了十年。原来她所尝过的所有痛苦他都一点不少,甚至只有加倍,只是他比她会忍,她尝到一点痛苦就闹个不停,而他浸淫其中却从不抱怨。
方清宁突然又站在胜利者的角度心疼起陈意泽,她把他容纳进自己怀里,对他许诺,“我会非常爱你的,意泽,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她从容而又慷慨的表情似是逗笑了他,“你哪知道我想要的都有多少?”
“你不肯告诉我呢?”她又嘟起嘴,突然想到婚姻存续期间他的克制,“总是什么都不说,你这个藏比——总是要我来要求,你自己说,那时候你是不是天天都想着上我!”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求,陈意泽实在是很会说情话的,在她耳边说着自己的幻想,“是的,我约束自己一周只能肏你两次,但是你偏偏每天都要来问我。”
“有时候我们一起下象棋,我会恨你怎么那么保守,为什么从来不在我们一起下棋的时候诱惑我,用吹箫代替数秒,每次按下秒表我们就为彼此口交……”
他一边说一边慢而有力的操她,“有时候我怀疑你根本没有你说得那么爱我,否则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桌下用脚撩我,我们的桌子宽度刚好,你把脚伸直了刚好能踩到我,我会假装很不高兴,但并不真正阻止你,甚至还会故意借握住你脚的机会把拉链蹭下来,这样你就能借势把我掏出来轻轻的踩……”
方清宁花心紧缩,完全沉溺在他的幻想中,他肏几下她就高潮了,来得又多又快又彻底,水液淋漓,连手指尖都像是泡在蜜里,“啊……色情狂……伪君子……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有时候也想诱惑你,但我怕你不高兴……”
“你那时候一点都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看你吃饭都会硬。”陈意泽很惋惜那浪费的五年时间,所以现在越发急切的肏她,“你玩弄我的感情,你要负责,方宁宁。”
她还能怎么负责?她也不想被他惦记十年的好吗?方清宁想要驳嘴却被操得魂飞魄散,她真离不开她身上的这男人,现在这念头不再让她那样不安了,他对她长达十年的渴求让她有了些信心,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世界上成千上万人都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强烈的爱情,也一样过得很好。这种极其强烈的失控并非完全正面,如果这种情感不是双向,那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即使相爱,也一样是苦乐参半,像双刃剑一样将自我完全改变。
——但它带来的甜蜜和喜悦,带来的满足又让一切变得值得,方清宁好像从来没活得这么真实过,她已经不记得之前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她再也不要回去。那些轻浮的愉悦和陈意泽比起来不值一提,她终于明白陈意泽想要告诉她的道理,有些痛苦无法回避也不需要回避,他们足够幸运,这痛苦带来的快乐远比失去时的苦恼更多。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被搞得全身发软,连离开床铺的力气都没了,陈意泽抱着她去浴缸里,方清宁倒在他怀里睡了一会才稍微恢复精力,她的手指轻轻地划着他的胸膛,“陈意泽,其实……我见到你的时候,也非常想睡你。”
“那种感觉和其余的男朋友都不一样,很强烈也特别持久,他们其它人都很少撑过半年,但是我迷恋你足足迷恋了五年。”
她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或许那种强烈的吸引并不只是crush,只是她只愿意这样去处理,陈意泽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就想要她,她也一样,只是他们处理的方式不同,陈意泽自知而隐忍,她则下意识地自我欺骗,浅尝辄止,逃避着真正陷入爱情的契机。
如果他不逼她,不把她迫得无路可走,她一辈子都不会真正爱上谁,这或许也不能说是一种损失,她会活得很潇洒,在他人口中收获艳羡,一辈子都在情绪海面上蜻蜓点水,享受着那浅薄的快乐。但她内心深处到底也还是有些喜欢陈意泽的吻,他那些疯狂的,让人丧失所有边界的性,他收紧得快把她捏碎的拥抱,这些病态的占有欲的表达,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让她恶心,但他则只会让她愤怒,她那一丝隐秘的享受更推高了她的怒火,她决计不会让他如愿,除非他——
除非他好好地说,好好地求,好好地对她,那么她才会看心情施舍一点好处,才会这样婉转地告诉他,她也一样受到他的吸引,他也并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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