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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他对她的反应有些陌生,但学得很快,方清宁咬着牙一声不肯出,但他从她呼吸的频率中已找到了敏感点,随后便恶劣地反复刺激,长指拧着阴蒂反复搓揉,粗暴地折磨着她,方清宁忍不住呜咽起来,但他只是变得更兴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再哭,哭大声点。”
神经病!强奸犯!
她扭着又想爬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虽然很想骂他,但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快感像是蒸汽,煮着骨头,让她从心尖往外一波一波地泵着酸痒,他的刺激又过火又似乎还有些不足,方清宁闭着眼,用最后的力气发狠地夹他、绞他,stanly完全受不了这招,他们之间基本她都躺着享受,她一用劲他几下就能交代,过火的话他甚至会很疼。
陈意泽上辈子也有些吃不消,刚囚禁她的那段时间她就这么对付他,但他适应得很快,而且每次她恶意夹他,事后都会被他用玩具惩罚,这辈子他第一次遇到她这样的对手,被夹得浑身发硬,抵着她更使劲地肏,在她颈后又浓又重的喘息,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突然咬住她颈后一块软肉。
这是他上辈子最爱咬的地方,也是她的敏感带,他一咬她就浑身发麻,方清宁急急地叫,“不要!”
一旦开了口,喘息声再忍耐不住,从喉咙里一声接一声的往外冒,她不敢再夹他了,这地方要被咬出痕迹,大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起来他是怎么回来找她的?其余人呢?时间是不是已经久到让大家发现不对了?
她抓着沙发边沿的手指已揪了起来,茫然地抓挠着皮质扶手,呜呜咽咽地斥责着她,他却被骂得更兴奋,肉棒更粗更硬,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到她揪紧收放的指尖,“看见我就兴奋得蜷起来了,嗯?”
“你脚趾蜷起来的时候小屄是不是也在缩?”
他在说下午她的小动作,也是在说他们的初见,他们每一次见面,他和她说话时她总是很紧张。方清宁知道他的意思,但心虚到没法撒谎,只能抽抽噎噎地转移话题,“快点,会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的话会怎么样?新娘换人?方清宁知道舆论会是怎么样,陈意泽条件本来就比她好,虽然都是豪门子女,但地位还是不同,六小姐的婚配价值算80分的话,她只有70,陈意泽却是90分人选。本来桃色新闻就偏心男方,对外讲肯定是她耍手段抢妹妹男友,如果被抓奸在床,传出去的话会更难听,告他强奸更是会让她成为家族公敌,方清宁不可能走这条路,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但快速飞回美国应该是没跑了。要不她报个旅游团环游世界算了,等陈意泽和六小姐婚礼以后再说……
他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手指强行缠着她的,她甚至微微抬起臀部,方便他插到深处,这已经很难说是一场强奸了,除了嘴上的反对之外,她的身体异常诚实,方清宁捂着脸不肯看他,他们都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就着些微的月光可以勉强看到彼此的面孔,陈意泽的双眼藏在朦胧的黑暗里,像是狼崽子一样盯着她不放,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花巧入到最深处,这个恶魔。
她已经说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他终于射了出来,插在最深处,一波又一波像是没有尽头的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青筋脉动,方清宁有种怪异的饱胀感,她举起手遮着额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吐出一口长气,四肢百骸在高潮余韵中跟着抖动,察觉到他在往外抽时甚至本能地缩了一下,仿佛挽留。
他们的话并不算多,只有他寥寥几句的话语,这一切就像是梦,他的语调压抑而又紧绷,透着汹涌澎湃的欲火,直到此刻才因为她的本能动作而失笑,从鼻子里哼出的笑意让她一下红了脸,强行凝聚起力气,扯下睡裙捂住下身,摸索着去找手机。他也点亮手电筒,回到衣物落地的地方去拿自己的手机,刚才两人的手机都响了几次。
他回了电话,解释着没有电灯,山路不好开,也不好掉头,所以走得很慢,信号又不好,现在到了地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信号回电话。那边似乎在海边找到了新住处,让陈意泽带点行李下山找他们,明天再回来收拾行李换个地点。陈意泽回说下山可能更危险,不敢开车,和方清宁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里将就着住一夜,让他们如果来电了还是回来,海边旅馆条件的确太差。
方清宁吃力地靠自己的手机照亮往楼上走,准备随便换点衣服跟陈意泽下山,在楼梯上听他这样敷衍亲戚,气得想扇他也想扇自己,陈意泽嗯了几声,把手电筒挪过来照她,“宁宁,你哥哥要和你说话。”
“你们是不是傻!”她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方庆成身上,“我睡着了你不会叫醒我吗!搞得现在多尴尬,我饿肚子,妹夫也回不去,你们走的时候就没想到天黑了山路不好开?而且你为什么不回来接我?麻烦亲戚是怎么个道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方庆叙没安排好,他接过电话连声致歉,解释着山路的确不好开,陈意泽驾驶技术最好,而且刚好要回来取电脑,又说冰箱里已准备了一些水果和卤味,如果他们愿意走,度假村的餐厅那边也还是有员工住的,有煤气炉可以开火,请堂妹将就一晚上,天亮就回来云云——他再胡混,安排个派对的能力还是有的,实在是电网不给力,频出故障,否则这会是个很不错的海边假期。
现在好了,要和陈意泽困在这一晚,会发生什么还用说吗?信号也实在不好,来不及说完就断了,方清宁按堂哥指示,在厨房里找到应急灯和一些食物,借着灯光取了一个苹果,她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想着吃个苹果就回房间把门反锁,混过今晚就飞回美国。她是不会告陈意泽,但如果老爷子来问,她就和爷爷说陈意泽想强迫她,爷爷总是相信她的话吧。
他也跟着她踱进厨房,从后头抱着她,把她困在冰箱跟前,细嗅着她的耳侧,周身辐射着心满意足,却又仿佛还根本没有饱足,他又硬了,这么好一会儿他都没穿裤子,大鸡巴贴着她的睡裙,这睡裙真不能要了,沾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他把它提起来,肉棒插进臀缝,逼得她踮起脚,颤抖着忍不住轻吟,精液混着淫水溢出一缕,被龟头怼着在股间乱插,一塌糊涂。
“你够了。”她颤声说。
他哼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方清宁稍微把腿分开一点,他又插进来,慢而彻底,直到完全没入,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方清宁很快咬住下唇,但陈意泽没有,在她耳边轻吟起来,“第一次见面就想这么操你了。”
“放……放屁……那天我头都没梳……”她断断续续地回嘴,翘起屁股配合他的进出,“你别发情了,你未婚妻在山下……啊……”
他又笑了起来,在她背后低低沉沉的,好一会才说,“你不该穿那么紧的t恤……你的胸部,太明显了……你的裤子直往下掉,腰全露在外面……”
“你的脸还有点红,下午也是,你睡得脸好红,像是被我肏出来的一样……”
今天下午他进来看过她?天没黑的时候?!方清宁一个激灵,“停电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我为什么这么想睡觉——车上的水是你放的对不对?”
他只是笑,不肯回答,“让你和我一起投密室,为什么不肯?”
“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国?其实国内也很好的。”
“为什么要大家给你介绍男朋友,你不是还喜欢那个stanly吗?”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嗯?”
她被抵在冰箱上,陈意泽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肏着,她浑身抽抽着,被他插得难耐又饥渴,他给她极乐的折磨,这深度太超过,速度却远远不够,和他的问题一起让她心跳加速,恐惧又兴奋,她真的不该回国,陈意泽这个疯子,她怎么能忘了他的厉害。
她回答了什么方清宁已经记不清了,大概全是答非所问的央求,让他快点,她要高潮了,求他慢点,她站不住了。所有当真的问题她是一个都不愿回答,手里攥着的苹果不知什么时候已落到地上,她被他抱着又操到了沙发上,因太多的高潮头晕目眩,又饿又渴,求他快点射出来结束折磨,“我要喝水,陈意泽我好渴。”
他的唇翘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她说了他的名字,贴在她肩头扬出弧度,她被迫感知这一切,“再叫。”
“陈意泽……”她没办法,只能委曲求全地顺从着他,“意泽、意泽……射给我,意泽……”
他不知禁欲了多久,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在她体内又射了一次,方清宁余韵还没过,他又被她一抽一抽的小屄含得微硬,但还好,他没继续肏下去,抽出来走进厨房,取回两瓶水,拿在手里喂她。
她枕在他支起的腿上,头靠在臂弯里,累得不想说话,但陈意泽没有放过她,他从她口中取水喝,舌头和她纠缠在一处,她被吻得喘不上气,“自己喝,这样会呛到……”
他又笑了,轻抚着她的唇瓣,他停不下抚摸她的手,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方清宁几乎有种自己没穿越的错觉。他像是在说着什么两人已经达成共识的事情,平淡而又理所当然——就像是他们已经都回避了很久,现在他终于只能承担起收拾烂摊子的责任,让一切重回正轨,“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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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是原生的,番外都只会有一个人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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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宁可能答应他吗?她又不傻,被透批透得脑子漏光了才重新嫁给陈意泽,她一口回绝,“不可能的。”
陈意泽并没有动气,比起谈结婚他似乎更想肏她,这男人性能力真是个迷,上辈子过了五年的节制生活,一周一两次,突然间x7,一天两叁次起,按六小姐说的,他们婚前都不打算发生关系,那最近陈意泽可能是压抑得比较狠。两次对他来说还不足够,他让方清宁喝了一瓶水又俯下身亲她。方清宁挣扎着说,“不要……不是,我饿死了,我要晕倒了,我想吃东西。”
“你可以坐在我身上吃。”他提供的解决方案太过无耻,方清宁知道他什么意思,上面吃下面也在吃,这画面她光是想就面红耳赤。“不行,不能再做了,而且我们也不可能结婚的,你和我妹都订婚了——你不要破坏我们家亲戚之间的关系。”
这种半开放婚姻关系,她倒不会因为被陈意泽半强迫的做了而内疚,该承担责任的人是陈意泽,但方清宁也不想上演宅斗大戏,她想到这里就去抽他胳膊,“你怎么能搞我啊,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妹留吗!”
应急灯散着青白的光,他们的面孔在亮光中半明半暗,让人难以琢磨神色,他笑了,拆出一袋薯片喂她吃,手指在黑暗中递到她唇边,把指尖的调味料抹上舌头,一不留神就变成她含着他的手指轻舔,陈意泽只让她吃了两片就又压过来亲她,方清宁恼火得很,但不太敢挣扎,这里太黑了,放大了她对陈意泽的恐惧,话都不敢说得太难听,害怕他当场疯批。“总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再说这种荒谬的话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明天就回美国。”
说完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论并不明智,真是太久没吃东西被肏傻了,陈意泽刚还问她为什么不留在国内搞投资,他对她兴趣仍浓,怎么会喜欢听到这种话。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方清宁真怕他缠着她做到她昏睡过去,第二天在起居室被所有人抓奸在床,让她摊上趁夜勾引妹夫的罪名,然后两家退而求其次地换人联姻,那她就真成了卑鄙无耻的大反派了,伯父伯母还有六小姐估计要恨她到死。她抖了下,像是找盾牌似的一把抓住他要拿走的薯片袋,抱在怀里当防御,“我还没吃饱——而且你也不许摸我,你手摸过薯片,好脏啊——我要洗澡。”
“你到底要吃薯片还是要洗澡?”他对她的话反应不是很大,只是冷静地问着,方清宁把薯片袋搓得哗哗响,赶紧又咔哧咔嗤嚼了点薯片,还恶意往陈意泽嘴里塞,他一直很讨厌吃这些垃圾食品。“先吃点再洗澡,你不饿吗?都搞两次了,铁人也该歇歇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洞悉了她破坏暧昧气氛的意图,陈意泽容忍地吃了几片薯片就扭过头,“我在山下吃过一点。”
“你也不知道给我带点吃的。”她碎碎念地吃掉最后一些碎屑,“强奸也就算了,饭都不给带点……我要去洗澡了,你来吗?”她觉得今晚怎么都是跑不掉的,不如务实一点,反正不管他来不来,她都要把应急灯带走的, 这灯最多亮两小时,要抓紧时间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还好,陈意泽好像也没打算被人抓奸,他提灯,她把衣服都捡起来,顺便擦了一下沙发,又跑去开窗透气,还好别墅一楼挑高,陈意泽还都是内射,味道没那么大。方清宁已经嫌弃这睡衣嫌弃得不行了,她不断说话来掩饰心中的紧张。“还好你是一个人住,不然这个衣服怎么瞒得过清颜呢。明天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我们抓紧时间洗了个澡,聊了几句就各自睡下了。”
方清宁回房试了一下水温,还好天气热,入夜还没多久,就是凉水都还带着暑气微温,她赶忙脱衣服拉着陈意泽一起,“快点,海岛降温快,再过一会水就很冷了,你会感冒的。”
他和一般人比是较容易感冒,因此平常都很注意保暖,陈意泽温顺地任由她安排,抱着她站在莲蓬头下,沐浴乳在他们中间摩擦出细腻的泡沫,他夹着水声和她说,“清颜和庆叙那里我会去解决的。”
她都打岔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放弃啊!方清宁满脑门子官司,“那又怎么样呢?我……”
她想拿stanly做挡箭牌,但他笑了一下,像是看穿了她。“你一定很久没去看过你前未婚夫的facebook了。”
“啊?”方清宁愣了一下,“什么?”
“他新交女友了。”陈意泽比她知道得还多,从容对她宣布前任近况,“看起来你既不知道其实也不在意。”
应急灯在浴室一角幽幽亮着,他们在室外淋浴,这里的月光还很好,方清宁都不敢强行为自己辩解,只好换张牌打,“好……好吧,stanly就是借口,其实我是不想在国内相亲的,我不喜欢这种嫁入豪门的生活。”
她不想再呆在室外了,快速冲干两人身上的泡沫,关水拿浴巾,他只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水珠,方清宁看不过眼,不让陈意泽照顾自己,拿过一条毛巾来给他擦头发,“我觉得我自己能够赚钱,我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所以我们也不合适,你需要的妻子是清颜那样的,她能接受这种婚姻关系。但是我不行,我要和我喜欢的人结婚,大众意义的那种,对双方都忠诚,我和stanly就是这种关系。”
前面都是屁话,最后一句倒是真的,因为stanly很纯情,方清宁爱他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想着去偷吃,之后纯属策略需要。“清颜和我说过,你有个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之前是做演员的对吗?我听她说你很爱她,婚后要两头大,这种婚姻我接受不了的,总之我们各方面都不可能,就算你搞得定清颜又如何呢?我们不太可能在一起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肯和那个女朋友分手,我也比较喜欢生活在美国,和你的事业很冲突,所以还是不要说这些了。”
她想只要陈意泽讲一点点道理,这辈子他们总算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吧!她要的所有都和陈意泽冲突,他也没什么能强迫她的把柄,大家还是务实友好的讨论下解决方案比较好。
方清宁也不敢太刺激他,并不会否定一切,“可能我们之间是存在一些性吸引,是,我……我看到你的时候会很紧张,我身体所有部位都在蜷缩的时候,那里……那里当然也在蜷缩,你的猜测是对的。”
她单方面的演讲在这里顿了一下,感觉脸颊很烫,方清宁突然想虽然都洗了澡,但再打个道别炮应该也没什么,满足他也满足她,陈意泽终归是个理性的人,他又不真正爱她,他爱的人是齐贞爱,他们间就是很单纯很强烈的性吸引,他之前可能觉得她很正经,得和她结婚才能合法睡她,现在都打了好几炮,下面的小头满足了,大头就该开动了,他会知道两个人就这样拜拜对大家都好。
“但是这个……性吸引的人也有很多啊,这个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你和你女朋友感情那么好,应该互相珍惜才对,不要让事情太复杂化,娶清颜不是很好吗,她能接受你们,也会当好陈太太,她为这个受了好多培训。”
她大费唇舌,从屋外说到屋内,陈意泽坐在她床上,光着身体默不作声地听着,她的眼神禁不住在他雕塑般的线条上游移,唉,这男人在床上真的搞她好爽,不论是克制还是疯狂都很有滋味,可惜人太疯了,以后还是少碰为好。
看,连她都有这样的意志力,陈意泽不该比她强吗?方清宁对摆脱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倒在床上不想再说了,薯片带来的能量差不多消耗光了,“你好好考虑吧,今晚的事就今晚算了,就算不想娶清颜,换个别家的女孩子也挺好的,你要换了别的老婆,以后到加州我们还能见面吃个饭,来之前看下朋友圈,确定下我是不是单身,我单身的话就找我。要是找清颜的话就还是算了,大家都是亲戚,互相乱睡面子上多不好看……”
他的衣服都在自己房间,只能光着,她刚倒是翻了一条新睡裙罩上,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又有些困了,闭上眼呢喃着说,“他们明天天一亮可能就会回来,你要回自己房间睡,你的衣服记得带走……”
不管他会不会气得又开始做她,她至少要先睡一会,他要是喜欢奸尸那就把她做到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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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陈意泽是不是肏够了之后脑子也清醒了,还是被她声情并茂的演讲点醒,那晚他没继续搞她,方清宁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在轻轻拍抚着她,揉搓她的身子,把她睡裙掀开好像在舔她的奶子,不管有没有,反正感觉上这些动作都又轻又慢,让她在睡梦中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一种甜蜜畅美的感觉让她靠近着想要更多,海岛上下半夜气温不高,但她一点都没觉得冷,可见这被子保暖性能还不错。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电力也恢复了,不知道谁进来帮她关了窗。被子好好盖在身上,睡裙也穿得好好的,方清宁进浴室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真没留什么痕迹,还好还好,到海边都要穿比基尼,有痕迹肯定是藏不住的,看来陈意泽终究也没那么疯。
看下时间,都早上十点多了,别墅里来电了,网络也恢复,联络不再不便,她一边查看微信一边推门出去,一楼有些声音,方庆成在客厅等她,一边在讲电话,看方清宁出来脸色不太好,“就知道睡,回去了,家里出了点事。”
“我昨天肯定中暑了。”方清宁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其余人呢?都走了?”
“大房兄妹那几个一早就被叫回去了,”方庆成说,“陈家也给意泽打了电话,但他们是分头走的。爷爷刚让我们都回去老宅,老爷子发大火了。”
方清宁提心吊胆,看大哥什么都不知道,不禁在心底暗骂笨蛋,她生怕是陈家今早提出联姻换人,他们二房立刻要卷入舆论中心沦为反派,没想到刚回老宅就被拉去抽血,老爷子倒根本没多注意她,抽完血又拔头发,然后一个个叫过去审问,轮到方清宁的时候被问了在美国都去哪里玩,有没有酗酒磕药。
方清宁莫名其妙,她不怎么爱喝酒,对磕药更是敬谢不敏,老爷子都是知道的,更别说这辈子她对药物有多敏感了。
她不是审查重点,很快顺利过关,但方庆成他们进去得很久,方清宁已有点不祥猜测,过了几小时大伯父匆匆赶回来,冲到楼上,不一会楼上就爆发出六小姐的哭声,很快方庆叙脸上带了两个大红巴掌印讪讪然下楼,方清宁头皮发炸,等方庆成出来就去捅他,“出什么事了,你他妈一个字也不许瞒着我!”
方庆成神色很凝重,低声说,“你知道婚礼在即,他们之前已经去做婚检了,那家医院是陈家开的,他们多留了个心眼,给两个新人做了药检。清颜没过,听说毛发有药物残留。”
方清宁地铁老人看手机脸,“怎么可能!她——”
“对啊,清颜多乖啊,怎么可能沾这个?但陈家又不知情。他们家有做生化制药,所以最忌讳子弟沾药,一点嫌疑都不能有的,不然太容易出事了。陈老爷子亲自给爷爷打电话委婉问情况,话是说得好听,爷爷面子全没了,陈家不可能娶清颜了。”方庆成耸肩说,“瑞鹏现在怎么办真不好说,订婚的风声都放出去了,几百亿的大项目,就毁在一项检查上。”
方清宁脑子嗡嗡作响,陈意泽——这个疯子——
“会不会是样本被人动了手脚?”她不敢直接说陈意泽的名字,但马上仔细观察方庆成的表情,大哥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齐贞爱那一大堆关系,他会不会和陈意泽合作栽赃六小姐,推她出去结婚方便自己上位?
方庆成说,“陈家就建议我们自己找医院来做一次药检,也说是怕医院检查结果出错了,大家产生误会。但他们这样说其实就意味着没错,你明白吧。”
方清宁当然明白,陈家会这么做也就意味着他们肯定是反复check过结果了,新人做婚检留下的血样很多,不太可能弄错。而且别说方清宁了,就连老爷子乃至方大伯其实都不肯定六小姐到底是不是干净的,她平时是很乖的没错,但她大哥方庆叙是个玩咖啊……
“那刚才……”
“爷爷就把他们都叫进去分别问,清颜平时是不怎么出去玩,但会去庆叙投资的酒吧和朋友聊聊天,庆叙应该是承认了,那个酒吧是有些人不干净的。”方庆成语气没意外,他应该也是常去那酒吧,小辈私下一些动作,长辈不知道,但同辈兄弟心底是门清,或许还会互相帮忙打掩护。
“他也做药检了?”方清宁问,她有种强烈的感觉,方庆叙是过不了药检的。
方家家规可能没陈家那么严,但基本沾了药也就和核心权利无缘了,她突然想起来上辈子方庆叙也是被送到欧洲去,多少有点发配边疆的意思。时间还要比这辈子更早,也是因为方庆叙人都去了欧洲,不可能染指瑞鹏,大房对联姻的兴趣陡然降低,她才顺利和陈意泽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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