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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爱(SC,1V1,强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尘
“我不姓秦。”强撑理智,他将能给自己疏解的小手拿走,拉上裤链将硬得发疼的东西封存。
“别人再尊敬,也只是因为二哥看重我,并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
“如果你有孩子了,我会负责,但是这些你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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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就能开狂烈了
哈哈哈





炙爱(SC,1V1,强取) 5、秦家的一切都不属于他,而陆唯是正经的大小姐,他无法给她一个真正体面的未来。
秦熠下楼的时候宋淮谨已经在餐厅里坐着了,左右都被遣散,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有些空荡。
秦熠一挑眉头,微微仰起了下颌。
“有事?”
兄弟两人在一起二十几年,有些事自然是不必说出口便能心有灵犀。陆唯一般早晨是不会下楼的,他驱离所有人无非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没事。”
宋淮谨一口气喝完半杯牛奶,舔了舔嘴角的痕迹。
他本来是想说的,可是在看到楼梯上的一抹丽影时忽然变了主意。
陆唯难得在早晨下楼。
她的头发有些潮湿,看上去刚刚洗过。小脸上画了精致妆容,整个人艳丽了不少。
之前她永远穿着一身z国的传统服装,偶然一换上衬衣牛仔裤倒让宋淮谨有些怔忡。
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纤长笔直的大腿,丰满圆翘的臀部也被完美勾勒出来。白色衬衣是丝质的,上面的两个扣子没系上,领口随着她走路的姿势不停晃动,裹不住的春色也从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中缓慢流淌。
她太美好了,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
被他滋润过的小人儿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可就是举手投足间多了股女人的妩媚。
“早上好呀。”
陆唯坐到宋淮谨身边,他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余光时不时瞟着旁边不停动作的纤白酥手。
突然。
“嗯......”
男人哼了一声,紧接着皱起眉头,下颌用力绷起。
“怎么了?”秦熠停住咀嚼,面露不解地看着他。
“没事......咬到了舌头。”
女人的小脚在桌子下面作乱,她笃定男人在秦熠面前不敢表现出什么,所以趁着跷二郎腿的机会将脚放到了男人腿间,柔软的脚心捻着昨日没吃饱的东西揉搓。
陆唯面无表情,而宋淮谨的额头泌出一层汗水。他眼尾堪堪发红,下颚也越发锋利,却不敢出一点声音,生怕秦熠发现。
“不舒服?”
秦熠看着他头上渐渐分泌出的汗珠,眉头紧蹙,说着就要站起来。
“没有!”宋淮谨侧了身,压下心里的邪火,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让人都离开。但凡他们身后有人,小丫头也不会恶劣嚣张至此。
那只小脚还在自己腿间最敏感的位置作威作福,甚至开始用灵活的脚趾勾勒大物的形状。他忍得难受,漆黑发丝下尽是细碎的闪光,手中的餐具也被他咬出齿痕。
男人在她不停挑逗中吃完了早餐,直到陆唯放下餐具,他才摊在椅子上。
秦熠和陆唯相继离开餐厅,身下汹涌不断,他特意找了一条没人的路回房间。
“淮谨。”
二哥的声音让他身躯一震,也不敢转过身。
秦熠念着宋淮谨刚刚有事要和自己说,特意来他门口等他。结果叫了他一声之后人却不回头,只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你今天怎么了?”
宋淮谨往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今天的他着实反常。走廊里没有别人,秦熠在兄弟面前并不端老大的做派,走到宋淮谨身后拍了他一下,余光就瞥到他身体的变化。
“呵......”秦熠挑着一侧唇角摇了摇头。
这些年他是旁观者清的。
回忆了下昨晚的事,还有今天早晨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把这些联系起来就大概想象出了怎么回事。
不过聪明如秦熠,只是拍拍宋淮谨的肩膀就离开了走廊。
宋淮谨从房间里待了许久,直到房中响过一阵水声之后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去找秦熠。
从秦熠房间出来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午饭时间不见陆唯的身影,和门口一问才知道陆小姐回了陆家。
听到“陆家”两个字他心里晃了一下。其实眼下他是不愿意去陆家的,因为陆家各处都挂着大哥大嫂的照片,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人的笑脸。就连这句“大哥大嫂”,他叫得都发虚。
昨晚他和小丫头两人不欢而散,他本来想让她冷静冷静再解释,可是今早她的态度就好像完全忘了昨晚的事。
站在阳光下犹豫了几分钟,他还是驱车去了陆家。
秦熠站在楼上,从头到尾将男人踌躇看在眼里。转过身,对着站在身后已久的人沉声开口。
“昨天晚上,陆小姐到底做什么了?”
被问话的人正是昨晚跟在陆唯身边的年轻男人,他头上隐约可见盈盈亮光,却一言不发。
“她到底,做什么了?”
声音洪亮几分,男人眼睛一闭,倏地跪在了地上。
“秦爷......我不能说。”
秦熠低下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也不行?”
“不行。”年轻男人坚定地摇头,闭着眼睛听周围的动静。可是许久,那预想的手枪上膛声都没出现。
“起来吧。”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秦熠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站起来。
“我不喜欢叛徒,出去吧。”
秦熠的心思一般人难懂,更没人敢猜。男人对着他鞠了个躬之后跑出去,秦晟进来同他耳语两句,便又放进来一个人。
还是那个叫赵爷的,他在外面等了许久,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现在见到秦熠本人,反而冷静下来。
“陆小姐昨天晚上和你说了什么?”倒了一杯茶,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不会说出去。”
“那是当然,您是说到做到的。”赵爷奉承两句,见秦熠眉心微蹙,他才立刻打住,“陆小姐让我出去传......”看了眼秦熠,“传她和宋爷,睡了......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不让我说了。”
凑近杯沿的唇抿住,另手摆了摆。
“知道了,不要对别人说,你先走吧。”
赵爷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秦熠又看了一会儿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陆唯在宋淮谨休息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宋淮谨的西装和她的裙子都乱了,显然是做过些什么。
双手交叉在面前抵着口鼻,秦熠思索了一会儿,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宋淮谨从齐缘的小院子里出来,陆唯正在昨天他待的小亭子里坐着。他看了一会儿,走近才看到她脚下摆着许多画具,早晨穿的那身衣服早就沾上了不少颜料。
她刚要拿另一只笔,身后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给了她。
陆唯认得这只手,她眼光一动没有说话,由着男人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画画。
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每年生日之后都会画一张画。今年她的画里没有人,只有一朵素白的栀子花,花开的正好,也正是观赏的好时候,错过了便会枯萎。
她画完画,收拾好东西才和宋淮谨离开亭子。
“等我一下。”
回卧室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和头发都带了一层水汽。白皙的颧骨皮肤上晕了一层粉红,仿佛刚刚熟透的蜜桃,还散着香甜的味道。
“怎么来找我了。”
女孩温温柔柔地抱住他,本来看她画画得来的平静一下子全无。
“别这样,齐姨在,她要是出来了——”
“我已经把你睡了,还想抵赖吗?”
“不是,是我......”
“宋淮谨!”陆唯抬起头,“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这时,齐缘从小院里出来,冲着宋淮谨笑了一下,转身又隐进树荫里。
......
宋淮谨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陆家,直到自己的意识再度占据大脑已经在秦家的大门口。
熟悉的大门,只有他和秦熠的车子可以直接开到楼前。
他从有记忆起便是在这里,生身父母的模样已经模糊,就连养母都因为逝去的早只在他回忆里留下一个轮廓。
唯独养父是清晰的,他总是严肃冷硬,岁月磨成的刀在他脸上留下许多沟壑,那唇线分明的嘴极少勾起,对人更是要求严格。他记得小时候秦熠被打的样子,呼风唤雨半生的中年男人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丝毫不手软,却从没碰过他一下。
他永远是秦家的养子,现在不再有人敢提起不代表不存在。秦家的一切都不属于他,而陆唯是正经的大小姐,他无法给她一个真正体面的未来。
过了几天,陆唯一直没再来秦家,也没联系宋淮谨。直到他忍不住再去陆家,才有人过来告诉他大小姐出门了,至于去了哪,和之前一样,不知道。
他去了z国的南方,那是之前陆唯经常会去的地方,可是寻了一圈没结果,再回到秦家时,家里已经发生巨变。
宋淮谨走进大厅,觉得这房子和之前相比有些不同——往日严肃的厅里竟摆了几瓶娇艳花朵。
“这是秦爷叫放的,说是夫人看了心情好。”
秦熠“抢”回来一个小姑娘这件事宋淮谨知道,不仅知道,还去查了姑娘的来历。明明他走的时候还是云淡风轻的男人,再见面已然春色满面。
兄弟两个调侃了几句,真正见到乔知念本人是几天之后,在秦熠卧室的床上。这女孩看上去年纪比陆唯还小,而且看上去更娇软。雪白的衣裙下是斑斑点点,该是做的多凶,把小丫头弄成这样。
宋淮谨是来找秦熠的,只好奇地看了两眼那门就合上了。
“说吧。”
叁个人穿过走廊来到尽头的窗口。
“诺克在缅甸出现了。”宋淮谨皱着眉,目光看向远处的停机坪。
“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秦熠的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卧室门。
“现在就走。”说完他叫过秦晟,“你留下保护她的安全,霍家人也不许带走她。”
秦晟听完后脸上微变,略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连宋淮谨都有点不明白,像二哥这种冷淡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明明他去z国找陆唯之前,秦熠还是孑然一身。
“淮谨,我叫了唯唯回来陪念念。你要见见她吗?”
寂静的走廊只有兄弟二人,秦熠递给他一根烟,突然开口惊出宋淮谨一身冷汗。
然后秦熠递过来的火苗就兀自燃烧着,而宋淮谨口中的香烟再没往前进一步。




炙爱(SC,1V1,强取) 6、她可以为了他把自己变得一文不值,但却无法接受自己将姿态降到最低之后,她爱的人依然不在乎自己。(h)
“二哥——”
一根手指横在他嘴唇前面,示意他再凑近些,而后那根孤单的火苗终究还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将男人含在口中的香烟点燃,冒出丝缕轻烟。
“这半个月我一直在等你过来和我说。”
秦熠弹掉了长长的烟灰,“可是你没有。”
他语气难掩失望,十几天的时间里秦熠将自己代入了陆唯的情绪,刚开始不懂,后来见到乔知念便一切都清楚了。
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是没有理智的,更何况是惯于掠夺本性霸道肆意的人。
“如果你反复纠结,不如直接告诉她,她不会再缠着你。”
“如果你喜欢她,就别若即若离,痛快在一起对谁都好。”
“最主要的是——”男人将烟头踩灭,任由火星烧灼了地毯。“别让她觉得你心思难料,否则你想明白之后也再挽不回了,到时候我会做主让她嫁给值得托付的人。”
已经有快十年秦熠没有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宋淮谨目光怔忡,秦熠却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他请出了这一层。
......
陆唯回到有些日子没回来的家里,将自己收拾好之后就去了秦家,见到了传说中的“小婶婶”。
“我叫乔知念,是四月份的,比你大些。”
她说话的时候螓首微颔,那双眼睛里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温柔。
秦熠和宋淮谨已经走了,没有他们的秦家更显得空荡,不过好在有乔知念,这个女孩毓秀灵婉,却纯净的像个不谙世事的稚童。她们聊了一会儿,看着她澄澈纯净的眉眼,陆唯竟萌出种想放走她的想法。
秦家很大,人也很多,看上去铜墙铁壁确是最危险的地方。一旦踏进这里,就永远不能置身事外。陆唯透过她的目光想起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不是怕秦熠,只是秦家家主带回来一个女孩的事整个东南亚都已经知悉,现在放走她未必是好的,失去秦家的庇护还可能害了这个姑娘。
晚上,陆唯做了梦,梦里是穿着花衬衣的宋淮谨拉着她的手在沙滩上走。两个人像一对平常的情侣一样散步,旁边可能有人,也可能没有,反正她也只看得到他。可是醒来之后身边却只有熟睡的人,鼻腔里也根本没有男人身上好闻的香味。
窗外,东方微微泛起白光,微弱的光线照亮了正巧经过天边的云彩。一道道灰白的轮廓在翻涌,女孩眼中光彩也不停变换。
黑夜和清晨的交界对别人来说是希望,可对于陆唯来说却是折磨。光芒冲破黑暗的一瞬间仿佛也将她心里努力封存的一切点燃,亦能让她想起所有痛苦的过往。
跌跌撞撞冲到阳台,带着腥咸的海风吹到脸上,泪水中的温热被带走,湿凉让她意识到自己哭了。
缓和了好一会儿,直到整个世界都被阳光占据她才平静下来,给宋淮谨拨出了电话。
“嗞嗞——”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很刺耳,宋淮谨掏出怀里的手机,他使劲闭了闭眼让眸光聚焦,上面的“唯唯宝贝”的备注大概是那个丫头偷着改的。
“喂。”他嗓音沙哑地接了电话,没有平时的玩世不恭,在小姑娘开口之前叁两句话交待完了昨天发生的事。
陆唯已经十八岁,她既然生在这里,就也该到担起担子的年纪。
这半个月,两人发了无数次信息,可通话却是第一次。女人迫不及待地想从男人泠然悦耳的声音中得到慰藉,可是却听到了秦熠重伤的消息。
她宁愿宋淮谨没接这个电话。
身后的乔知念在酣睡,精致的侧脸沉静的像一尊塑像。
陆唯走过去轻轻地晃了晃她的手臂,她就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怎么了?唯唯”
“我要去趟缅甸,你要和我去吗?”
-
乔知念会跟着自己一起去,这是陆唯意料中的事情。所以她说了那句“可能会死”,又交待好了旁人乔知念出门不许拦着,和秦晟一起上了飞往缅甸的飞机。
飞机停靠在那栋她也只去过一两次的宅子旁,她带着乔知念跑上楼梯,在叁楼见到了双目被红色丝线缠满的男人。
两人隔着一条走廊对望,因着周围的那些人,陆唯还是没能做到冲上去抱住他。
走廊里又多了两个人一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守着的房门才打开,两个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
秦熠没事,他的命能保住这片土地就不会破碎动荡,依附于秦家或者其他势力的人,就还都能维持表面上的祥和。
众人松了口气,他们只在意秦熠生死,其他的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陆唯和乔知念一直拉着手,医生说完话后不久,那双一直安生的小手忽然开始挣扎,然后脱离她的控制。女人耳朵里有很多杂音,只看到她的唇一张一合,随着便走进了秦熠的病房。
之前站在走廊上等待的人大半已经脱力,他们倚靠着墙壁,看着宋淮谨——这个目前唯一一个能代替秦熠的人。
静默许久的男人在听到秦熠无恙之后身躯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待眼眶中的潮湿热气散去,宋淮谨忽然转身扬起一拳打在墙上,皮肉在瞬间破裂,筋骨裂开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倏而,他颓然地放下手,血流顺着指缝滴在灰色的地板上。
他知道诺克为何要先杀他,无非是想让秦熠再承受一次失去兄弟的痛苦,像当年的陆竞夫妻一样。
而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如果他没在那种紧要关头走神想起陆唯和大哥大嫂,就不会连身边有人都不知道,以至于让二哥为自己挨了这一枪,还差点把命丢在这不毛之地。
“你疯了!这和你没有关系,要弄就去弄死那个狗东西!”
陆唯冲上来看他鲜血淋漓的关节,叫过一个医生过来给他包扎。
宋淮谨和陆唯都明白,秦熠只是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去。
“你去睡一会儿,行吗?”
陆唯不顾旁边有人,搂上了宋淮谨的胳膊。
“等二哥醒了再说。”
“等他醒了你就累死了!”女人嘶吼着拽着他走进一间卧房,使劲地关上房门。
“唯唯,外面都是人。”
“我管那么多呢,爱谁看见谁看见,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叁楼房间很多,陆唯随便推开一间门把宋淮谨推在床上,转身想把身下的被子抻出来。
“陆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永远谁都不是,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他妈连命都要等着二哥去救,没有他我现在就躺在冰柜里了!”
男人歇斯底里,嘶吼让他面红耳赤,额角青筋暴起,再也不想管外面的人是否能听到。女人动作停了一下,没回话。
低下头,男人一眼就看见她低领衬衣里的春光,胯间一股火热的欲望忽地燃起——陆唯刚刚把被子抻出来就被宋淮谨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秦熠还没有醒过来,做什么都不是合适的时候。可是连宋淮谨自己也不知道,这股突起的欲望是哪来的。可是小女人就是有这种巫蛊一般的魔力,让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了就索性疯一次,反正她也是自己的人了。
他下腹的硬挺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巨物的滚烫。
她把唇凑上去,女人的迎合让他身体里的欲念爆发,两叁下脱掉彼此身上的衣服,两个人赤条条地纠缠在床上。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啃咬着她白嫩的乳房,这是上次未能品味到的绵软,高高鼓起的山峰上嵌着两颗红珠子,晶莹剔透仿佛最纯粹的红玛瑙。他被那抹娇颜的颜色刺激的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几度想把散着奶香味的白色乳峰都吞进腹中。
一边手探到下面去揉阴部的凸起,引得陆唯娇喘不断。
等到女人的穴口涌出一股春水,宋淮谨就挺着勃起到胀痛的硬物,没有费力的一下顶入湿润的穴道。
“啊......”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娇吟,男人的性器粗大滚烫,刚刚开荤不久的人又控制不住力度,他定了定心神就开始在她的穴道里大开大合地抽动。
陆唯脑海里回响着他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分开腿极力地迎合着男人粗暴的冲撞。
她和眼前的人都需要发泄。
而身体是她取悦这个男人的卑鄙手段,即使这样会让她变得廉价卑微,可这是她唯一能和他产生羁绊的方式。
一记深过一记越来越快速的撞击让陆唯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着,推着宋淮谨的身子要逃离。可是男人怎么会给她逃离的机会,有力的双臂箍住她把她禁在身下,女人两个饱满的浑圆被他顶得不停地乱晃,脸上被情欲染得绯红娇嫩。
“宋淮谨...我受不住...轻点...”
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怎么会听她的话,她的娇吟只会让他变得更狂暴。
“唯唯,真想干坏你。”他一记深顶,引来她一声惊呼。
让她如大胆大妄为地勾引自己,既然要下地狱,就一起下。
“宋淮谨,我喜欢你,喜欢你......”
男人抓着她纤腰的虎口一紧,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语毕之后将她拉起来,两条长腿几乎掰平。
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汇的地方,抬起她的头让她也向下看:紫红色的巨物不停抽动,快的几乎要看到重影,紧致的穴被撑到极致,淫水也不受控地喷出来。
这不仅是折磨她也是折磨宋淮谨自己。
她的身体太紧致,每次看着她艰难容纳自己都能满足男人的恶劣心。
自从和陆唯第一次之后,刚开荤的宋淮谨已经禁欲了一个月之久,她身下的小嘴还紧紧地咬着他汹涌的性器,陆唯一个紧缩,宋淮谨一时没守住在她里面就喷了出来。
平复片刻,他缓慢抽出依然庞大的性器,精液瞬间就涌了出来,宋淮谨看着白色的精液落在床单上皱了皱眉头。
他明明没想射在里面的。
上次没有中是他们走运,现在秦家内忧外患,孩子该在平和安全的气氛中出生,现在显然不是个怀孕的好时机。
“我们不能有孩子。”
腿间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白灼,他拿起纸抵着她的身下想把那些液体都吸出来。还未从高潮余韵中出来的女人身体僵住,他声音中的焦急仿佛冰刀,扎遍她全身。
果然以肉体作为取悦别人的工具是最廉价低级的。一瞬间,良多身影在眼前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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