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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肉,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穴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穴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操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三次群刷2
被步西归吃干抹净的瞿东向第二天没能起床。
腿软、腰麻、脚抽筋。
关键是她想逃避,回来一群,要是当场就争夺,大概直接爆发内战。
笛安仗着有零翌帮忙应该是稳赢的。
燃坤显然吃亏,望帆远现在不会帮他,他又不擅长陆战,总不能把战船开到陆地上吧。
可是笛安和零翌两人的饿狼组合,实在太凶猛,令瞿东向头皮发麻。
她洗漱过后,重新躺回床上。拿着被子蒙着头,打算先混过今天再说。
那两个总不能冲到元首府邸抢人吧。
可是千算万算,瞿东向漏算了一个人——狗男人明斋之。
等瞿东向察觉有人潜入的时候,早就晚了。
明斋之的身手和步西归不相上下,她和他的差距,中间起码有十个档次。
被明斋之饿狼扑食般锁在身下,瞿东向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来?步西归早就出发去接人了。”
一大早,吃饱了的步西归满面春风就出发了,先去皇宫,接了望云薄后一起迎接凯旋的叁军。
怎么明斋之却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出现?步西归回来,他重新掌权,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明斋之轻啄着瞿东向嘴唇,笑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你不出现,他不怀疑你?”
“我素来和他不和。他回来以后,我心里不开心不乐意,不出现挺正常啊?”
瞿东向沉默了,明斋之这种于算计的家伙,步步为营,恐怕早就想好了每一步计划了。
明斋之眼光幽深,炽热的锁住了瞿东向,眼里是纯粹的男性欲望。
他趁着瞿东向失神,扯掉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下面吊带裙垂感十足,银色衬托着她蜜色的肌肤富有光泽。
浑身都带着步西归昨晚留下的激情印记。
瞿东向因为常年锻炼,肌肤纹理细腻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明斋之手抚摸上那浑圆,调笑了一声:“比监狱里大了不少。是被摸大的还是舔大的?”
瞿东向翻了翻白眼,极为煞风情地回答:“因为胖了。”
明斋之也被这个回答弄得有些发愣,半晌回过神低声笑道:“没事,以后我负责舔大。”
说完张口含住,在齿间内蹂躏吸吮,故意啧啧的发出色情声引得瞿东向顶住他下巴试图撑起他那作恶的脑袋。
经过昨晚一夜,瞿东向被步西归开垦了全身,被明斋之这么一挑逗,双乳敏感的发烫,都能化成一滩奶水。
“看来步西归把你调教的不错呀。”明斋之边说还张大嘴用力吸咬着双乳试图覆盖着步西归留下的印记。
他可不会柔情,将瞿东向内裤单手扯下,随即将人翻面压下腰身,对准被迫翘起的双臀狠狠拍打了一下:“来——吃吃我的。”
说着毫不客气,整根冲入,不带一丝停顿。
这么强悍的刺激让瞿东向惊呼一声,下身不自觉狠狠缩起来。
“啊啊——轻点——”
一晚上的快感余韵未退,被如此直接的操弄,瞿东向迅速攀上高峰。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
明斋之一把伸手,固定住人,打桩一般冲击的啪啪作响。
“不错,吸的好紧,水也多。当初在监狱就应该先干了你。”明斋之觉得一进去就整根全湿,简直是舒服透了。
他从后环住双乳,重重的一拧顶端翘立乳尖,玩的肆意妄为。
瞿东向受不了他如此玩弄,下身被撞击的戳中敏感处后,忍不住喷出水来。
“嗯——吸的爽快。双腿夹紧了,让我多干你几次,骚水多喷些。”
瞿东向真的成软脚虾了。
她整个身子不停往下沉,沉下又被明斋之顶胯朝上,用尺寸粗大的肉棒来撑住她虚软的身体。
越顶越深,越深越软,下身几乎泥泞不堪,瞿东向忍不住面上带了一抹媚色。
“告诉我——谁干的你舒服?”明斋之耸身抽插,对准瞿东向软肉的敏感处狠戳,戳的瞿东向嘤嘤乱哼,回答的也是胡说八道:“你你——你最厉害。”
其实这玩意还真没有绝对可比性。
差不多尺寸粗细的鸡巴,依仗得是男子自己的技巧和能耐。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男人喜欢问谁厉害。
可明显男人都吃这套,明斋之一听,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乐开成了花。
因为这份欢愉,明斋之也动作轻柔了些许,可是动作柔和了,深度却丝毫不减,非要撞开宫口才肯罢休的姿态。
瞿东向穴内咬的死死,是再次攀上巅峰的前兆。
明斋之是老手,瞿东向一抽动,他立刻能够感觉到。
直接彻底深插到底,明斋之低吼了一声,液灼热的飞射而入,灌的瞿东向直接一个哆嗦又泄了一次。
明斋之也是眉目间染上情热的欲望,他持续射,浓而多,将瞿东向射的满满当当。
瞿东向倒在了床上,连都手指头都力。
“怎么?没力气了?”
瞿东向没回答,实在说不出话来。
没声、没力、没气、没魂了。
明斋之可还神百倍着,他手扶着半软的阴茎磨蹭着湿透的穴口,没蹭几下就昂头挺胸起来。
瞿东向被明斋之压在身下,除了喘气并不想给他任何回应。
无奈身体被连续开发的彻底,快感重卷而来,身下的阴蒂被明斋之极为技巧的捻搓着,高潮尖锐的袭来,她觉得自己快失禁了。
明斋之连续射了叁次,餍足的极为满意后,才算放过了瞿东向。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从步西归衣橱内随手挑了一根领带,将瞿东向双手举过头顶,绑了个结实。
然后拿过刚才被随手扒下的瞿东向内裤,扒开双腿,对准开始往外疯狂涌出液的穴口就狠狠塞入,堵的牢牢地。
瞿东向闷哼一声,完全是一副受尽蹂躏的姿态。
明斋之满意极了,他开了口谈条件了。
“给你选择。要么这个样子等着步西归回来。”
瞿东向摇晃了一下脑袋,傻子才会选这个。
“第二个选择是你这个样子,我把你送别人那。谁呢?”
故作沉吟了片刻。
“望帆远?”
“燃坤?”
“笛安?”
瞿东向无力睁眼,所以没看到明斋之牢牢锁住她面部细微表情的眼神。
在笛安名字出现时候,她不经意抖了一下眉。
“也是——别看笛安那小子闷声不吭,做事可狠了。想来床上也是蛮横跋扈,不带技巧的吧?你这模样要是落他手上,怕会脱层皮。”
瞿东向认命的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像被车轮碾压了几百次一般。
“直接说第叁个选择。”
明斋之阴谋得逞,俯下身和瞿东向咬起了耳朵。
“那就是以后我想干你的时候,不许拒绝。即使步西归在也不行。”不要脸的要求提完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事后反悔没关系。下次我把你干翻后就把人喊齐了群送。”
“滚——”
交易达成后,明斋之果然表现出政客惯有的柔情脉脉嘴脸。
他将瞿东向抱进了浴室,百般温柔的替她清洗了身体。
接着将人裹进了被子,让瞿东向舒舒服服继续睡。
临走之间,明斋之发现被自己裹成一团像小猫似的瞿东向,心口一动,就是莫名有些软。
刚才真是欺负的有些过了。
明斋之将人搂在了怀,把动作都放轻放缓了。他轻触了一下唇角,柔柔软软的,终于还是一亲就不忍放手。
他承认瞿东向多少入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等发现想要拔除,为时已晚。
可是满心的不痛快,他入了心,却没见到瞿东向有任何反应。
更多是假意逢迎,伺机而动,冷不丁就会戳他一下,不见血,就是疼。
甚至连痛都是轻微的,不易察觉。
润物细无声,瞿东向就是有万般好手段,不得不服。
瞿东向连明斋之何时走都不知道,实在太倦怠了。
直到外面突发巨响,震耳欲聋,将她惊醒。
醒来时候,瞿东向有些懵,一时没搞清楚发生何时。
待零翌直接把门轰裂进来后,瞿东向感觉眼前泛起了一道白光。
她想起来了——这个机器向来是没有人情世故的概念,加上制造这机器的人也个六亲不认的主,两个蛮狠自私的主岂会按照规矩办事?
明斋之进来好歹还是潜入,这个倒好——直接打上门来。
瞿东向想晕死算了——晕倒之前她突然想起,自己亏大了。
她白答应明斋之了。
就她现在浑身印记的样子,落在这两匹狼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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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三次群刷3
横岳清恢复的很快。
奄奄一息的他被松醉霖救回来后,躺床上没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这种从小舔血生活的人,只要能喘回一口气,就能够重新活下来。
他小的时候,天天被人打得半死,还不是天赋异禀,活到了现在?
“恢复的不错。不过,手部神经想要重回巅峰,需要时间。”松醉霖再次给他检查后,明确给了检查结果。
横岳清活动了一下手指,确实还有些麻痹状态。
逸骅和掩空来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已经检查完毕。
“有松醉霖在,保证你重回巅峰。”逸骅满脸堆笑,开口就是几分夸赞。
他是笑面狐狸,最喜欢嘴巴上说成花一样。
不过松醉霖显然不是常人,他并不吃这套,会和这两人搭伙,纯粹是跟着掩空来罢了。
掩空来看起来到是面色红润,自从他耗了自己心头血后,越发邪气,隐约有走火入魔的态势。
不过没有关系,他当年偷学邪术开始,早就选择用邪魔歪道达到目的了。
掩空来其实容貌介于俊俏和威严之间。
因为他之前肃穆金身,宝相威严,所以气质超凡。但是他相貌偏于俊俏,如今邪气渐染,眼眸间带上了几分阴冷,反而混合了一种阴鸷又禁欲的感觉。
几乎把妖冶和纯洁两者揉碎在了一起,又邪恶又脱俗,格外惊人的魅惑。
他进门之后没吭声,一直闭目盘坐,拨动着手腕缠绕的佛珠。
他放出了神识,瞿东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掌控。
只是让他略微吃惊的是明斋之也横插一脚。
他冷眼旁观,觉得越是混乱越好,当他下手的时候,才能一击而中。
瞿东向以为自己会被零翌立刻带回笛安的庄园。
岂料那机器却带着她高空飞翔!
对!高空飞翔!
人家常说坐着热气球升空很浪漫,武侠小说里大侠带人飞屋顶看星星也很浪漫。
但是——她被裹着被子,里头几乎光溜溜的像只白斩鸡,有什么浪漫可言。
绕了首都城大半圈,瞿东向忍无可忍,她吹的根根头发炸毛。
“你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想飞天?不好意思,上面空气稀薄,我要死的。”
“在等等。”零翌的语调一如平常,毫无波动。
等?等什么?等她被吹成炸毛鸡?
瞿东向在被子里裹着极为难受,忍不住不停的扭动身体。
“虽然我是机器,不过这类挑逗的行为我会自动接。视为你向我求爱。”零翌接着无波澜的响起了声音。
求爱你个大头鬼。
瞿东向骤然停止了动作,还没等她开口骂人。
零翌身上突然响起了笛安的声音:“回来。”
零翌循声低头找到了身体零件处,勾起了一丝笑容:“原来程序暗门在这里。”
这回瞿东向明白了。
零翌故意带着她拖延回去的时候,就是让笛安忍不住暴露暗藏他身上的程序暗门,也就是摧毁点。
没有了摧毁点,笛安对零翌就失去控制了。
果然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好可怕啊。
达到目的后,零翌火速朝着笛安的庄园飞去。
真的去笛安那里,瞿东向又立刻怂了,堆着笑和零翌打着商量:“要不咱们不去笛安那里?”
零翌是何等高科技高智商的存在。
他目光一闪,根本不告诉瞿东向,他们之间的对话,笛安都会听的一清二楚。
“不去笛安那里?你不想笛安吗?我以为你这么久不见他,会很想他。”
瞿东向浑然不觉有陷阱,她一听零翌话中有戏,抓紧机会道:“笛安那里不着急去,要不你找个郊野风景美丽的地方?”
“我和你去吗?”
“是啊是啊。人少点。”
瞿东向想着一对一总比二对一的好,最重要的是零翌其实没有性欲,机器是冰冷的零件,即使他高智能化,全身有着人体纤维肌肤,也不会有主动索取求欢的姿态。
指不定能逃过一劫。
“原来你喜欢野战。”零翌果断得出了结论。
“不是啊!我没说要野战。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荡起双桨——不是,呸——我意思我们可以游园戏碟。”瞿东向急了,她连群战都受不了,还搞什么野战。
“那你就是喜欢我胜过笛安,对吗?”
这个问题让瞿东向迟疑了。
要说谁对她好,那肯定是笛安胜过零翌,甚至是她能感受到笛安对她赤诚的一片之心,虽然占有欲确实很强,不过笛安不懂爱的性格来说,也无可厚非。
零翌眼见瞿东向犹豫,故意吓唬她:“既然你撒谎骗我。那么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去笛安那里吧。”
说着作势就要俯冲而下。
瞿东向吓的双眼一闭,搂住了零翌脖颈,认命道:“去就去吧。反正我觉得笛安要比你好。”
她话音刚落,零翌反而停下了俯冲的动作。
他觉得大概是零件出了问题,不然怎么突然特别不舒服。
不舒服这种形态意识他不应该具备。
所以应该是哪里零部件损坏了,他需要回去自检一下。
察觉零翌停止了动作,变成缩头乌龟的瞿东向好奇的睁开了眼:“怎么又不飞了?不去了吗?”
一直默默听着瞿东向和零翌对话的笛安,表情从冷酷寒霜到融化成水,短短几分钟内,难得变了脸色。
就在他伸手的时候,零翌警告声传来:“我劝你别动手哦。现在我抱着她在高空之中,要是你启动销毁程序,我要是失控了,她的命恐怕——”
笛安闻言立刻缩回了按上按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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