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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松醉霖回眸看了她一眼,他身后长廊幽深,头顶的白光惨淡无色,松醉霖站在那里,就好像黑白无常重现人间一般。
可这位地狱使者说出话却淫靡无比:“过来——我们在这里做爱。”?
瞿东向立马朝后面跳开了一步,跳完之后心惊肉跳,忍不住又想往后的时候,就听到松醉霖不轻不重的警告声。
“在退一步,我就把你摁在焚尸炉旁边做。”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也不飘向瞿东向,只是径直在解着自己衬衫扣子。
好感度超过四十一这是由超级变态杀人狂进化成超级变态色情狂?
瞿东向心里头那叫一个慌,但也绝对不敢在朝后面退上一步。
开玩笑了!
焚尸炉旁边做爱!
她是正常人啊!!!
瞿东向自认自己身手不错,但是如今和松醉霖单打独斗的话,恐怕在他手底下走不过十招。
当初她和望云博两人联手一起围攻松醉霖,也战的勉勉强强,何况此刻她一人对战松醉霖,根本是任他宰割。
只能乖乖跟着松醉霖走。
松醉霖边走边脱,他不是那种肌肉块型的强健体型,相反他身姿线条很优秀,肩宽窄腰,腿长头小,头身比例极强。
瞿东向在身后跟着虽然能够大饱眼福,但是心里头别提有忐忑。
这松醉霖比起当初的望帆远简直凶残几百倍,关键你摸不透他到底疯魔在哪点。
当瞿东向看到停尸房内那冷冰冰的金属床时候,吞咽了下口水。
松醉霖对停尸房真是熟门熟路,他直接拿出未开封的消毒布扯开袋子铺上床。
然后坐在了床边,手一伸,直接解开了皮带扣,随手皮带一抽,双腿敞开,撩了眼皮,漫不经心道:“脱吧。动作快点!”
*(原文发自. 微博:江潮月中落 ,请支持作者版权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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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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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松醉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衣领敞开,腹肌轮廓鲜明,看人的时候带着漫不经心目光,总透着股邪性。
裤子半敞开着,他后撑着手在停尸床上,唇角带笑,姿态悠然自得,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张嘴却语出惊人。
“你先坐那里自慰给我看。”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疯要求啊?
瞿东向都懵在当场,眨巴着眼睛看着松醉霖一时无语。
“没听懂?还是不会?”松醉霖一挑眉,他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非常有韵味。
瞿东向脑筋一转,立马拼命摇头
“我不会——”
出乎意料,松醉霖轻笑一声,似是低声轻喃般,薄唇微启:“没事,照着做——”
他声音真是好听,大概善于催眠的高手浑身上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哪怕说着胆战心惊的话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缠绵之意,可是不经意间就让你沉入无尽炼狱之中。
松醉霖随手从口袋掏出折迭屏幕,展开同时轻描淡写道:“前面你脑袋削掉死亡的时候,我顺手在电子柜台拷贝了点东西。”
拷贝了点东西?
瞿东向觉得眼皮狂跳,待展开屏幕放大放亮后,显示出来的画面差点让她想跳到边境去咬顾敛。
什么样的商场里面居然可以拷贝成人片?
死顾敛!
到底怎么开店做生意的?
画面里一开始,一个丰满多姿的女人双腿岔开,媚眼如丝的盯住镜头,单手先抚摸自己的阴唇,然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瞿东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上了松醉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道:“我照做。”
正所谓强敌面前能屈能伸,瞿东向一直是个识时务之人。
她心里头万般膈应的坐上了床,缓缓打开了双腿,将手伸了下去。
实话说,真是半点快感也没有。
一方面瞿东向真是没有经验,另一方面,松醉霖的眼神非常可怕,眼底不带一丝情欲,像只是观察一件物品那般冷静。
视频里有一双男人的手出现在镜头里,代替了那娇喘的女人手指,极其富有经验的顺着那阴唇的轮廓挑逗起来。
松醉霖几乎是同一时刻也伸出了手,他两根手指夹开了遮盖的大阴唇肉,另一个手按压下掩藏起来的敏感小核,令瞿东向忍不住一颤。
松醉霖的手冰凉刺骨,仿若鬼一般缠上了活物。
瞿东向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终究眼神带出了一丝惊惧之色。
可这抹惊惧似乎刺激到了松醉霖,他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略有干涩的穴内,引得瞿东向花枝乱颤,双腿用上力气狠踹松醉霖。
松醉霖单手就将瞿东向双腿擒住,然后高高架起在肩膀之上,专心研磨起瞿东向受到刺激不停缩的穴口。
松醉霖能够感受到手指的感觉湿滑柔软,热乎乎的,正好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瞿东向轻喘着,松醉霖的手指细长有力,碾压在凸起的敏感处,反复来回的刺戳着,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连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水润的光芒。
松醉霖手指埋在瞿东向体内,头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是要把瞿东向给揉碎了一般,越发紧了手臂的力量。
瞿东向承受不住松醉霖强势的压迫感,扭动了身体就想躲过他的侵略,岂料——
一道冷冽的刀光闪过,松醉霖眼底眉眼冷峻森寒,直接用整个身体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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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推着担架车在飞奔,松醉霖腹部不停的在流血,她急的满头大汗,跑在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到处找着手术室。
“在撑一下——你疯了啊,为什么替我当那把飞刀?”
“阻止。”松醉霖声音有点虚弱,脸上却平淡如水,并没有多余痛苦的神色,即使此刻他腹部已经血染一片。
“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那把飞刀的,干嘛用身体挡啊?”
瞿东向感到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空间里,她确实可以被虐杀无数次在重新复活,但是不意味着松醉霖可以!
她将推车送入手术室后,满是鲜血的双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双手都有些颤抖。
“快告诉我哪些可以用啊?”
瞿东向一声怒吼,躺着的重伤人安静而沉默,仿佛刚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过是幻觉罢了。
反而她这个救人的心急如焚,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了。
“先止血——”松醉霖开了口,依然语气平缓,不见急躁。
瞿东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伤口的时候,还能够隔着手套感受到那渗出的鲜血带着热度,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烫。
“光按伤口没有用,还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导着瞿东向,因为失血让他的脸上血色欠佳,透着一股无力。
“你千万别睡啊!求你了——你才是医生啊!”
瞿东向急的直跺脚,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条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简直可以弄死如来佛祖的存在!
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着瞿东向又急又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了凉薄的笑容:“瞿东向,你喜欢我的血吗?”
“拜托——谁会喜欢血啊?”
“不喜欢吗?”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欢那沉重晦暗,鲜血满地的场景,从人的身体里面喷射而出,多么令人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瞿东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伤口处,眼见鲜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气,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不会缝伤口。
看了松醉霖一眼,瞿东向突然意识到让一个病人自己缝伤口,这也不现实啊!
“我自己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坐上来。
“你腹部伤了啊!”
“做我跨上,自己动。然后我要什么东西,就把东西递给我。”
瞿东西双腿都有些软,她感到自己双耳鸣声很强烈,似乎天旋地转。
松醉霖沾满鲜血的手扶住已经坚硬如铁性器上下套弄着,像是等待释放的野兽。
他看着瞿东向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打开着双腿,内侧滑腻的手感还停留在脑海之中,毛发之间隐隐约约,藏着那细嫩的花穴。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细腰,猛地一提——
松醉霖那滚烫的性器撞入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全是血——她头一次尝试到穴内被鲜血湿润的滋味,这种毫无支撑的姿态让她感到身体内的性器开疆拓土般长驱直入。
“缝线——”
“止血钳——”
“剪刀——”
“解剖刀片——”
松醉霖冷静的下着命令,他每给自己缝上一针,他就会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眼神带着沉醉而疯狂的光芒,带着瞿东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
“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将会有更加疯狂的一面!警告!”
突破五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疯成什么样子。
太累了——好像歇一歇。
瞿东向忍不住瘫软了身体,双手环住了松醉霖脖颈,软到在了他身侧。
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巅峰的快乐,松醉霖脸色惨白,没有打麻药之下自我缝针的痛苦,让他也回搂住瞿东向,一共沉沉睡去。
他第一次怀抱了活着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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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万次的爱恋5
有句话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
不过用在松醉霖身上肯定是不行的。当然,可能这疯子表达他爱的时候就恰恰和别人相反的。
瞿东向是被痛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手术台上。
经过一夜休息,松醉霖恢复了一点血色。
他目光如水般温柔,蔓延在瞿东向身上,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意。
瞿东向可不觉得他这个目光是什么好事,相反,越温柔越恐怖。
超过五十的好感度,肯定是比四十还要疯狂。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醒了,愉悦的眯起了他那双丹凤眼,手指从她腹腔处开始慢慢滑动着。
他的手一直很冷,指尖滑动的时候接触皮肤,像是尖刀滚过一般寒颤。
瞿东向心里跟明镜似的,松醉霖这是不怀好意呢。
果不其然,松醉霖拉过一旁的滑动椅子,露出身后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各种手术器械。
“按照规则,现在就轮到我了。”松醉霖的声音略轻,磁性低哑,像是黑胶唱片带出的音符,沙哑中透着几分危险和温柔。
瞿东向此时此刻就在后悔。
人吧,很多时候不能太自信,尤其是面对变态的时候,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的思维里面人性的认知能力非常浅薄,想要奢望靠人类感情去感染他们,都是徒劳的。
松醉霖手术刀划开瞿东向肚子胸腔的时候,她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松醉霖听着瞿东向的叫声,眸色渐深,急切而疯狂的亲吻像雨点般落下来。
痛到极致的时候,瞿东向感到自己灵魂都在颤抖,一口咬破松醉霖的舌头,满嘴的鲜血,充斥着口腔。
注视着彼此的眼神,松醉霖盯住她的眸色暗沉,他丹凤眼,眼眶狭长,看人的时候脸上透着几分薄凉。
松醉霖掏出她肠子都时候,瞿东向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在死去活来中,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撕裂了一番。
松醉霖将她四分五裂的时候,瞿东向终于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瞿东向是活生生痛死的。
松醉霖一边将她掏空,一边给她止血。
无奈连一个麻醉药都不打,她在痛到失神的时候依稀看到松醉霖眉眼只是轻轻微挑了一下。
瞿东向察觉到了,松醉霖的好感度超过50,是一种寡情而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怕城府程度,掩藏住了之前锋芒毕露的疯状。
可越是不显山露水,越是无法预测的危险。
你瞧着远处冰川只有一个尖角,却不知那深海之下是庞大而阴冷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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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对她是真的有实际性伤害,瞿东向软躺在酒店床上,心里是萌生退意的。
她摸着自己的胸腹部,还深刻的感受到被开膛破肚的那种惨烈。
她现在觉得步西归和望帆远变态的程度,她突然就可以接受了。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城市偌大,她有心躲着松醉霖,应该还能够躲避一阵子。
“真的好痛,好痛。”瞿东向蜷缩起身体,搂着被子寻求一点安全的慰藉。
这是她受伤难受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在这样一个无人的城市空间里,瞿东向突然很想听一听顾敛充满力的喊着她小辣椒。她又想起了望云薄包容的眼神,在他怀里蹭着,然后安心的睡上一觉。
可惜谁都不在身边,在这样的时候· 城市没有一点烟火气息,只剩下她和松醉霖两人。
房间暗着灯,黑暗中瞿东向躺在浴缸里,热气缭绕,她感到刚才身上那种刺人的凉意从发梢处全部蔓延而出,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总算是缓过来了。
她为了今天能够躲过松醉霖,还故意挑了一家不大不小并不起眼的酒店入睡,就是避松醉霖找到她。
瞿东向躲在酒店里一天了,到了晚上沉沉入睡。
夜半时分,黑暗中狂喜而克制的视线注视着她,眸光在睫毛中滤出的寒气比冰柜还要凉。
松醉霖轻轻的抚摸着瞿东向的脸颊,慢慢的滑到她脖颈,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早在瞿东向第一次死亡重生回来后,他就偷偷在她身上洒上了自己研发的秘药。
被洒之人是察觉不出的,只有他吞下相克的药物,就能够凭着独特的气味一路找寻。
像是被标记了一般的猎物,等待着他从黑暗的深处走来,在她的耳边低吟,唤醒她的恐惧。
她注定属于他所有,从她闯入他的人生开始。
他给了她多少次的机会,扼杀了多少次的萌芽,却一路纠缠着彼此,走得越远越深。
到如今——他会纠缠着她的灵魂,即使她发现他的灵魂多么黑暗而恐怖,也逃脱不了。
他会折断她所有的渴望和信仰,只能够陪伴他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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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庄园内——
零翌回了机械手,对上步西归,摇了摇头。
“他各项身体体能都在下降。已经要靠挂水来维持生命了。但是这样持续耗损下去,终究会撑不住的。”
步西归叹了口气,对于笛安的固执完全没有办法。
瞿东向这次的失踪实在是很像当初和望帆远的情况,两人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恐怕瞿东向达不到目的,是没有办法出来的。
他从瞿东向的行为轨迹中已经发现,她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自己的目标是谁,而且经过几次凶险情况来看,她对他们的生命异常执着。
这种似乎有种为了达到要求而做的事情,让他突生一种不自信的感觉。
他以为深埋的秘密,会不会从一开始瞿东向就知道的?
而她明明在知道的情况下,听着他撒谎,听着那些爱她的话,她却表现自然那么天衣无缝。
是因为什么?只有不爱对方的时候,才会如此不在意对方的这些行为。
他骤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瞿东向表露过心意。
如果在乎他们生死只是必须达到的要求,那么这么达到目的之后的瞿东向会去哪里?
细思极恐——
同一时间,顾敛指挥着大型铲土车正在进行挖掘工作。
美其名曰是修路,实际上是掘地叁尺的开挖,非要找出些名堂来。
他和望云薄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把一圈里外都搜过了。
既然地面上不会有,天上藏不住,那么只有地下了找了。
“等一下!顾敛!你快看那里——”一直坐在高处塔吊车驾驶室内的望云薄在对讲机内呼叫着。
“怎么?发现了什么?”
“快看海平线内东南方向!那里地势有点奇怪。”
望云薄心细,顾敛胆大,两人几乎是歪打正着,找到了所有人噩梦般的禁忌之地。
远在溯柒总部山头一直闭门不出的纹风冷几乎是下一秒迸发出惊人的杀气,直接闪身消失。
逸骅同一时间兴奋的跳起,大喊一声:“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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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6
清晨的阳光,充满了生命美好的味道。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还伸展了一个大懒腰,深吸了一口气,扭动脖子的时候看到了床边躺着的人。
还在熟睡之中,被子只是虚掩了腰间,露出了一具体态匀称健美的男性身躯。
梦中入睡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笑,左侧带有一个很小弧度的酒窝,一张毫无防备的俊脸在清晨零碎灿烂的阳光中一览无遗。
瞿东向瞧见对方后,并无多少意外,只是两手悄声的钻进了被子里,手指刚搭上对方腰间,还没来得及做怪,整个人就被牢牢反压在了身下。
“啊——松醉霖,你居然还装睡。”伴随的是玲珑清脆的笑声。
“是哪个人想偷袭的?”清早刚起,松醉霖的声线有些低沉迷人,带上了浓浓的欲色。
瞿东向被松醉霖反扑在床,那双作恶的手弄着她痒处,让她笑的吱吱咯咯,声音明媚动听。
床上笑闹了一番后,两人洗漱完毕后,瞿东向美滋滋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松醉霖的投喂。
“馋猫——”松醉霖轻点了瞿东向鼻尖,端着做好的早餐,摆放在台上。
瞿东向开心的夹起香气扑鼻的煎蛋,一口之后,满足倾过身体,凑到松醉霖面前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松醉霖眼底的如烈火般在燃烧,融化成深沉无边的海洋。
吃过饭后,松醉霖陪着瞿东向外出游玩。
他一直喜好蓝色,也喜欢大海。
在海边,天蓝水蓝,瞿东向在玩着沙子,不过显然堆砌沙滩城堡的能力不够,堆了几次都会塌陷,引得她不服气的一次次挑战。
身后的松醉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她身上,目光放肆而强烈,在瞿东向不注意的时候,视线锐利深沉,俨然是将瞿东向当做的自己所有物,容不得任何染指。
“宿主!你快清醒啊!快啊!”脑海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叫声,虽然声调单一,却是那么的熟悉,让还在玩耍的瞿东向动作一僵,她下意识用手撑住了脑袋,剧痛在下一秒席卷而来。
刚才还一片柔情的松醉霖面色顿变,眼神凌厉,一把揽抱住瞿东向,将人扣住进他怀里。
“抬头看着我——东向,是我,我是松醉霖。我是你唯一深爱的男人,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只爱我一人,明白了吗?”让瞿东向锁定住他的目光,他眼中带着蛊惑的柔情,他眸色在阳光中略带浅褐色,隐约给人一种温柔如水,仿若深爱的错觉,令人心底泛起无尽的涟漪。
瞿东向再一次安静下来,软倒在松醉霖怀中不在挣扎,仿佛刚才片刻间的异样不过是幻觉罢了。
“对!就是这样——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乖乖在我身边。”
像是恶魔的低吟声,打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紧箍住自己看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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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将瞿东向双手固定在头顶,辗转反侧缠绵的啃咬着已经被他吻得泛红双唇
瞿东向被压在沙滩躺椅上,舌头被纠缠,挑逗,微弱的发出闷哼的声音。
身体被探索着,情动而暧昧的温度不断上升着,引得瞿东向忍不住小范围挣扎起来——
“会有人——”
“谁都不会有。谁都不会来,这里只有你和我。”松醉霖接着拥吻住瞿东向,湿热的吻让彼此缠绵的密不透风,吻得又深又急。
松醉霖温柔的啃咬着瞿东向脖颈处,气息滚烫,喷洒脆弱柔软处一片瘙痒。
瞿东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的眉眼的弯了,脸上飘起了一片绯红,旖旎又动人。
这种勾人的美感被松醉霖尽眼底,他目光带上的光灼热的仿若烫人般温度。
那坚挺的性器冲撞在阴蒂时候,忍不住让瞿东向娇喘了一声,下一秒所有的喊声都被吞噬到松醉霖嘴里。
松醉霖的尺寸虽然不是格外惊人恐怖,却也不小,龟头的宽度就颇为可观,直插而入,强悍而带着掠夺性,不带任何技巧性。
松醉霖身边是不沾女人的,或者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沾过活物。无论人畜,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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