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这回瞿东向跌在地上欲哭无泪,真的是捧着膝盖痛的站不起来了。
这世上人心,委实让人猜不透想不明白。
松醉霖离了她最近,眼见她摔跤,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扶,脑海里却蹦出了警告声:“小心点。她察觉得到我。你也不想功亏一篑吧。”
松醉霖克制的回了手紧握成拳,几乎是咬牙才勉强移开目光,压抑心中想要将人拥入怀中的冲动。
燃坤到是从后面冲上了前,一把将瞿东向横抱起身,小心翼翼的安置在略显光亮处,低头检查她的伤势。
“伤哪里了?有伤到骨头吗?让我好好瞧瞧。”
瞿东向将心中波澜尽悉平复,勉强扯出笑容宽慰道:“其实我没事,只是刚跌下来,黑漆漆的没看清路罢了。摔得不重,不用担心。”
确实不是摔疼的原因,只是这心里头凉飕飕的,一时沉闷起来,竟然是难得的低落。
别看燃坤平日脾气暴躁,可其实心细。
他少年时候是娃娃脸,阴差阳错过了十年后,还是那张娃娃脸。
脸能骗人,心性也能骗人。
他飞扬跋扈不假,天资聪慧,生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海无边无际,他撒起野来也能巨浪滔天,没有界限。
可是一旦心里惦记上了什么,就落得患得患失。
他其实特别重情义,但是周围一圈尔虞我诈,容不得他松懈。
只好把内心的脆弱和把柄统统拢起来,非要张扬的不可一世,才不叫人看出他那不堪一击的弱点。
到如今他嘴硬总是说着没有爱上瞿东向,并不是非瞿东向不可。
不过自欺欺人的滋味不好受,真要是心里没瞿东向这个人,哪里是愿意冒死的风险陪她左右。
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似乎是该干柴烈火般爱恋,他看着瞿东向又会萌生出一种胆怯的心理。
眼前瞿东向神情低落,他也顾不得口是心非,张开双臂将人纳入了怀中:“傻瓜,摔疼了想哭也不丢脸。我轻轻揉捏一下,万一伤到骨头可就麻烦了。”
掩空来盘坐一边闭目调息,对不远处两人的对话似乎并不在意。
他受了伤划出的空间受损,所以人自然被拆散了。
纹风冷的地下棺材巨大无比,也不知道都散在了什么角落处。
但是纹风冷能够在地底下就能够靠着一个媒介来抓人,可见对方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境界。
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赶紧带走瞿东向!
这个女人还真是到哪里都能祸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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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大小王炸了,好感度就再也不会变化。如果没有王炸,那么例如望帆远之前成功了,燃坤迟迟没有刷满,那么望帆远还是会变动。大家应该发现了,步西归迟迟没有正常,当然是我伏笔留下的关键。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11
纹风冷在黑暗中回了手。
他夜能目视,看着手掌上赫然钻出的血洞,冷哼了一声。
视线调转到不远处那具站立在冰棺里的尸体,像是萦绕在耳边的叹息道:“四百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直阴魂不散?”
他之前还纳闷那两个鼠辈怎么就轻易钻进来的。
原来是借着某人留下的符咒,四百多了还这么厉害,符咒余威不散,留下的数量也不少,怕都是从逸骅这里流出来的。
逸骅那小子还真是像当年他那个死脑筋的父亲,喜欢做事留一手,这一手留的,确实出人意料之外。
像是照镜子一般,棺材里面的人看着他,他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
他一派风姿,斜靠在一侧石堆上,无不风流,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只不过和里头那人比,怕差得不止零星半点。
他有风姿,却没有风骨。容貌可以仿照,气度却不可复制。
对方耀眼光辉一直是他这样的人无法承受的。
可人生在世,谁不图那点璀璨生辉呢?
他确实是小人,是卑劣之人,当年他高高在上,他不过是街边走卒,有了机会如果不生出贪婪之心,岂不是枉做一世之人?
如今四下无人,他反而褪下了伪装,把双腿朝着一旁翘起,吊儿郎当就差嘴里叼上一根狗尾巴草了。
多么市井,多么低俗,原来四百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他。
装得人前道貌岸然,他实在是累。
守了几百年的秘密,如今一群人咋咋呼呼的来,怕是秘密要守不住了。
纹风冷舒展了一下手脚,刚才手掌心还破了一个血窟窿,如今早已复原,完好如初了。
长袍看着清雅素净,实则是累赘,干脆卷起衣袖,露出了手脚,不是那种肌肉喷张的样子,紧致充满线条,修长而充满了力量。
整个地下因为受了禁制的原因,四面的声音全部隔绝,像是没有尽头的无底洞,人在其中,寒气一般的寂寞油然而生,越待越觉得心头荒凉。
不过纹风冷不在乎,修仙数百年他早已习惯这种孤独,冰棺晶莹剔透,倒映着他凌厉而充满邪气的眼神,和冰棺之人那双清润的眼神截然不同。
人心如眼神。
纹风冷嗤笑一声,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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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掩空来受伤,一群人被分散开来,待明斋之适应了黑暗之地后,细数了一下,发现掩空来、瞿东向、燃坤和松醉霖不见了,只剩下他和笛安,还有敌对的逸骅和横岳清两人。
周围一片漆黑,隐约在远处隐约有着微弱浅色的光照来,散发着一股邪气和阴冷感。
明斋之一直戒备着逸骅和横岳清,不知道这两人会何时出手,他和沉默寡言的笛安眼神无声对看了一眼,交换了彼此的意见。
不过明斋之显然多虑了,逸骅和横岳清根本没有兴趣搭理他们两人。
处心积虑,咬牙忍耐,复仇了十多年终于让他们两人今天进来了此处禁地。
“岳清。我们终于找到了。”逸骅一把勾住了横岳清脖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喜悦,发自肺腑的语气,显然确实一偿宿愿了。
横岳清红了眼眶,没有回答只是回以了同样的拥抱,来借着这个动作来平复心潮澎湃的情绪。
实在是等了太久了!
这份仇恨,仿佛刻在了骨血里面。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鼓劲重来,在对付纹风冷上面,他们孤军奋战了这么久,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纹风冷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偏偏这个恶魔能力超群,并非凡人可以抗争的。
只要流露出一点破绽,早就会在过往的岁月中被纹风冷撕成粉碎。
明斋之冷眼旁观,他对于两人满心仇恨的心情自然是无法体会到的。
不过想到他们复仇的目标是纹风冷,这两人能够撑过这十多年,确实是步步为营,忍辱负重了。
既然如愿进入其中,逸骅和横岳清也没必要和明斋之他们为敌。
“看在你们帮助的份上,提醒你们一句,想要保护瞿东向,盯住我们可不起作用,要盯住的是纹风冷。”逸骅的声线轻薄,宛若深秋飘落的树叶,在这片黑暗中震入耳膜。
一直垂眸不语的笛安猛然抬头,将目光锁在了逸骅身上,无声的等待对方的继续说下去。
逸骅撞见笛安的目光,冷笑一声,像一抹潋滟的毒:“如果我说瞿东向的目标一直有纹风冷,她耍了你们团团转,你信吗?为这样心思叵测的女人,笛安,你会心痛吗?”
笛安没有回答,他一贯不浪口舌的,只是明亮的眼神很坚定的给了逸骅答案。
他身材高挑,皮肤很白,五官立体,头身比例好,让他即使在黑夜之中依然璀璨生辉。
逸骅耸了耸肩,他是没兴趣掺和这场毫无意义的情爱纠葛之中。
到是一旁的明斋之若有所思,犀利的鹰眸盯住了远处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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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四人,由于夹杂着一个瞿东向,气氛就格外尴尬起来。
他们四人朝着光亮处走,毕竟除此以外,全部是黑洞般的空间,无边无际,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走着走着,瞿东向就下意识朝后面看。
她担心笙调,跟来的笙调不知下落,并没有出现他们几人之中。
会出现在另外几人身边吗?
瞿东向心里头莫名焦虑矛盾。
她既不希望笙调落单,孤立无援,受到危险;又不希望笙调出现在另外一群人身边,因为那群人当中有笛安。
即使重刷之后,笛安是不会有之前自己枪杀笙调的记忆,可瞿东向心里头烙下了阴影,想到笛安,就会想起他那狠绝的一枪。
瞿东向那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旁边几个男人明的眼睛。
在她第叁次朝后看的时候,燃坤率先忍不住发问:“宝贝,你后面看什么呢?”
瞿东向赶紧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么都看。”
欲盖弥彰的样子更是令人生疑。
松醉霖看了一眼瞿东向慌张的表情,眉头一抿,在心里问道:“有多跟来人吗?”
“是多了一个窜进来。但是我没探到方向。可能又是你女人的情人之一。要我替你偷偷弄死吗?”心底的回话声音很轻,却不容有疑,透着些淡漠的狠意。
“不用。你的对手是纹风冷,我的目标是那口棺材。各取所需,别为小事分神。”
松醉霖冷漠的拒绝了对方提议,然后细想了一下瞿东向身边之人,盘算了几次,也没想到还有谁能让瞿东向如此焦躁。
而让瞿东向忧心忡忡的大宝贝笙调此刻正结结实实摔在了一人身上。
对方猝不及防,被当胸砸了一块巨石般,一时间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一旁的望云薄眼明手快,赶紧将压在顾敛身上的人扒开,扶起顾敛给他顺气。
好在笙调掉落的高度有限,只是两个大男人砸在一起,冲击力确实不小。
顾敛深吸着气,觉得自己胸腔都快被撞破了,不禁恶狠狠瞪向了天外飞仙,到底哪路家伙砸的他。
入眼是一身墨黑军装,顾敛一愣,是部队军人?
还是望云薄心细,他扫视了对方修长细腻的双手,一挑眉道:“你是谁?为什么伪装成军人?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笙调没回话,他掉的七荤八素,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12
光亮似乎近在眼前,却迟迟无法靠近。
没走多久,一群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掩空来率先停下了脚步听辨声音,良久之后蹙眉道:“我们一直在绕圈子。”
燃坤手指轻抚过一旁壁面,手感冰凉,绝对不是普通石墙。
松醉霖因为早知地下冰棺的存在,故而并不觉得有所诧异,他只是戒备的盯住远方。
纹风冷不知在这冰棺的何处,也不知道他会何时出手,不打起十二分的神,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
瞿东向当然也知道这地下冰棺的秘密,这可是她攻略纹风冷的重要一个环节。
如今众人提前进入冰棺之内,其实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尤其是她和纹风冷此刻不能正面硬碰硬对抗。
可一旦进入此地,纹风冷怕是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走的。
正所谓福祸相依,瞿东向百般玲珑心思,不走到最后一步,也不知会是如何局面。
她心里更戒备的反而是诡异好感度九十的掩空来。
成年的掩空来若是对她有这么多感情投入,断然不会掏她心的。这么高的好感度,她和笛安经历了这么多,情感波折了几番,也不过如此,掩空来难道还会凭空增长?
大概心有灵犀,走在前面的掩空来回眸瞥了一眼瞿东向,抹出了淡淡的微笑。
不笑还好,一笑更加惊悚。
掩空来僧袍宽大,一惯穿的红色,血染一般,威风凛凛的样子,那回眸一笑,眼珠子黑漆如夜,越发明亮又渗人,真是满目暗藏杀机,看的瞿东向下意识吞咽了口水。
不过掩空来似乎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只是停下了脚步,开始沉吟起来这个空间中不对劲的地方:“那光有问题!不能跟着光走!”
燃坤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冰凉的触感特别奇怪,并不像冰,可手指碰上的瞬间那种寒气仿佛从指尖一路渗透到全身,绝非普通的材质。
“摸出来的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像是摸了冰,又不是那种体感上的冷,似乎这种寒气会钻人体内般诡异。”
锁尸的千年寒冰自然是霸道,加上纹风冷设置的禁制,确实是谁来都得陪葬。
松醉霖不动声色的在心里询问道:“告诉我纹风冷在哪里?”
在棺材另一侧,已经和另外几个人撞上了。趁着这个机会,正是下手的时候。对着这个空间不停击打,这些都不过是幻觉,棺材可以无限延伸,你们一直就一直原地打转而已。
“都是幻觉。”松醉霖边说边一圈对着前方虚空之处狠狠击打了一拳。一旁的掩空来和燃坤立刻心领神会,跟着动手。
叁个男人实力不容小觑,拳拳到位,虎虎生威。
唯有瞿东向神色戒备的朝着掩空来和松醉霖两人来回扫视。
松醉霖也不对劲——这毫不迟疑动手的样子,像是提早就知道了所有一般。
而且一进入此地,系统就和她提到了很关键的一点:察觉到心魔的气息,非常的浓郁。
边境确实是心魔待着的地方——不过这份浓郁和松醉霖是不是有关。
她总隐约觉得攻略到九十卡着不动的松醉霖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绝对不是真正的现象。
一个能够因为她要离开将她碎尸万段的男人,出了幻境反而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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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笙调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掉落在了一个四面封闭的黑洞之中。
他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戎策找寻已久的两人。
“你们一直被困在里面?”他大惊失色,毕竟这两人已经消失快十多天时间了,这里四面黑漆漆的密不透风,哪里来的食物?
望云薄抓住笙调话中重点反问道:“你知道我们被困?你到底是谁?看你手的纹理和裸露肌肤,就不会是当兵的。”
“我是tz。”
望云薄一挑眉,这名字他还真听过,情报之王的名声还是挺响亮的。
但是他印象中,战役失败后,他就被戎策关押在牢里,看这模样是乔装混出来了。
问题是怎么就会跑来这里的?这个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入的。
笙调还是很在意生存问题的。
他跟着混入其中,可没想着进来送死。
本来他眼见逸骅出现,想到给钱的主来了,还是挺开心的。
他们这群人的恩恩怨怨,他没兴趣参和,他只对钱有兴趣,给钱的主在哪里,他自然要跟着在哪里。
逸骅这笔买卖可值不少价钱,他还等着尾款呢,可不能让他轻易跑了。
于是他跟着他们一群人冲入了地下,冲进去的时候没有多想,眼里只有逸骅这给钱的主。
可如今掉落到这暗无天日的黑洞之中,他就后悔了。
虽说富贵险中求——可是没有性命,什么样的富贵都是白搭。
捂住胸口,笙调再一次问道:“你们下来这么久时间了,吃什么喝什么?”
这么久?
望云薄和缓过气来的顾敛对看了一眼,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双方认知上的偏差。
“你说我们下来很久了?是多久?”
“十多天啊。”
“十多天?要是十多天的话,你刚才砸下来时候,就砸我尸体上了。”顾敛被撞得胸闷,口气自然不会好。
笙调一皱眉,静下心来细想后,确实是十多天了。
他从出逃后,跟着戎策就在边境无头苍蝇似的瞎转悠了十天,据说之前这两人就失踪了。
“会不会你们在里面没有时间概念?”
“即使没有时间概念,身体也会发出信号的。我们两人困在这里并没有过去多久,既不口渴也没有感知饥饿。说明这个空间在时间上有问题。”望云薄反应极快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还有一种可能,在这里你们的身体机能停摆了。所以感受不到正常的生理反应。”笙调略一沉吟后追加了另外一种可能。
笙调的话让顾敛想起了那一口顶天立地,无边无际的冰棺材,不禁后背脊梁一抖,寒气直冒脑门心。
棺材里面死尸自然是不会有生理反应了。
那么同样没有生理感受的他们会不会陷入其中也属于死亡状态。
想到这里,望云薄猛地站起身来,盯上了笙调逼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进入的?”
笙调也察觉到这里到处透着诡异之处,自己的小命重要,当然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东向来了?”顾敛一听,先是心头大喜,转而又忧心忡忡道:“不对!东向他们要是撞见了纹风冷,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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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下环节要渐入高潮部分了哦。猜猜掩空来和松醉霖到底各自有什么目的哦。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3
戎策快忙坏了。
里外都没让他消停。
前阵子,就在这片边境之地,在他看管的范围内,居然丢了一名亲王和一名商会主席。
亲王没有实权,可名分摆在那里;商会主席影响国内金融局势,更加是不能有半点闪失。
结果莫名其妙,人就这么不见了。
听在场一起的人说突然刮起了一股子妖风,风卷沙尘漫天迷人眼,待一切平静之后,望云薄和顾敛就离奇不见了。
一阵风就能把人给刮跑了?这两个大男人又不是风筝,随便能够吹走的?
戎策派了两个武装军团的兵力出动找也没把人找出来。
几天下来,他胡子邋遢,脑袋上的头发都快被自己抓秃了。
可还没等他外面的事情处理完,里头的事情又暴雷了,简直是一波又一波,没有个消停。
笙调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在监狱里,重重看守,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令他不得不怀疑从一开始对方就是故意束手就擒的。
虽说是监狱,其实就是一间豪华套房,毕竟戎策是舍不得苛待笙调的。
他也知道笙调的本事远不止如此,所以派了重兵把守,简直是密不透风,本应没有逃出的可能性。
笙调一跑,戎策知道再无机会逮住他。
国际上名声赫赫的情报之王,并非浪得虚名。当年他卧底的时候,就领教过对方神奇之处。
其实笙调并没有离开,当然他也不怕戎策找到他。
他游走世界各地窃取情报,身份容貌变化这种小事情,根本不在话下。要说演技,怕那些专业演员都不是他对手。
今日他乔装了容貌,扮成了出巡找人的普通士兵,就在戎策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出现。
也不能怪戎策睁眼瞎。
笙调乔装易容的本事是一等一的,高矮胖瘦,随心所欲的变化。
戎策若是在寻常时候,还能分出些许力想到这个可能性。
可望云薄和顾敛两人已经失踪七八天毫无音讯,让他没有多余心思去寻找笙调去向。
笙调跟着戎策派出的部队几乎是翻遍了边境几个小镇,戎策找人,他也找人。
当初他乖乖被抓,就是因为逸骅传信给他,一旦战场发生变故,就第一时间佯装落败在戎策手里,以待将来更好时机。
他倒是无所谓暂时受困。
正所谓给钱的是大爷,逸骅给钱爽快金额又多,更何况当年他有一次不慎遇险,多亏了逸骅出手相救。
又给钱又施以恩情,笙调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帮忙。
而且他还挺想给戎策一个教训的。
他是不喜欢女人触碰,可不意味着他真是同性恋,戎策那死变态,看他的眼神古古怪怪,简直让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等夜静时分,笙调又得到了逸骅加急信息。
不过这一次,逸骅让他想办法在望云薄和顾敛两人消失的那片地方,挖地叁尺。
开玩笑了!
那片地方现在重兵把守,他会变身,又不是会隐身,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何挖地叁尺。
末了他点燃了来信,总觉得逸骅说的神神叨叨。
信上最后一句——两人就在那片地下。
死人才会在地下!
笙调骤然觉出了逸骅让他沾手的这件事情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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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望云薄一同跌落的还有顾敛。
他们两人用了那些符箓,效果确实惊人——但是绝对也很坑人。
把纹风冷坑进去的同时,也把他和望云薄一起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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