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这等身手和魄力,引得全场雷霆般的欢呼,一时间他和腾弑两人搞基的传言又统统被抛在了脑后。
腾哥和戚哥两人感情好,男人间嘛勾肩搭背也是常有的事情,两个猛男能做出什么弯的事情来。
不过唯有瞿东向知道,戎策受了伤。他手掌缠绕的绷带上沾了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对手的。
伤势不算重,但是今晚想要夜袭庞猛那戒备森严的别墅之后还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
一直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瞿东向这才低声开了口道:“今晚你别去了,我去。”
戎策看了她一眼,没吭声。他此刻脱了上衣精壮的身躯裸露在外,汗水在肌肉勾勒的线条中滑落,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嘴角泛起了邪气的笑容。
一场拳击下来,他浑身筋骨活络,虽然吃力,可是那股子狂躁的精气却越发强烈起来。
男人嘛,欲望往往都付之在行动中。
“晚上危险,不能让你去。”戎策话只说到一半,然后不着痕迹的靠近了瞿东向。
瞿东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戎策那炙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边,她一时难以琢磨对方,反问道:“你是觉得我身手很差?”
事实上,瞿东向身手不弱,加上笙调也是个实战的高手,虽然确实打不过戎策,不过今晚行动上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晚上还是我去,你守在家里等我就是了。”
“不行,你伤着了。”瞿东向到是不担心戎策的身手,她担心未知情况的松醉霖。死了会在剧情中再次重生的松醉霖究竟又会是何等身份出现呢?
“这点皮外伤?你可太小看我了。”戎策不服气了,手一伸直接把瞿东向拽自己怀里了。
这个动作,最近他做习惯了,自然而然,总觉得把人揽在怀里他才心里头舒坦。
瞿东向没多想,剧情里面她是笙调,平日走路上,跟着小弟一路喊“弑哥,弑哥”几个月下来,她都习惯了自己男人身份,戎策一伸手揽住她,她只当男人哥俩好,勾肩搭背。
于是乎这两个粗线条的一男一女一点都没觉得这样的动作如此暧昧亲密。
最后戎策拗不过瞿东向,干脆两人一起夜袭干掉庞猛。
事情办得很顺利,戎策身手了得,又加上瞿东向里应外合,等于是如虎添翼般。只是整个过程中,戎策心不在焉,有一次枪没对准,差点留下活口坏了大事。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瞿东向。瞿东向举着枪的手,手指修长,根根如玉洁净,和黑色的枪托成鲜明的对比。那一刻,他脑海闪过一道景色,苍山碧水,瞿东向在其中,风姿灼灼,举枪的姿态相迭在一起,浑然天成的正气:“戎策!放下枪,你被捕了。”
被捕了?
也不知道在床上谁捕谁。
戎策心里如江潮翻涌,黑暗终将欲念浓烈的勾起,终究忍了又忍,不打算在忍耐了。
待重新两人回了住所,瞿东向收枪刚脱了外套,就听到房门被反锁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却看到戎策低头正在解自己衣扣,叁下五除二把外面黑色罩衫甩去,单穿一件背心,裸露的手臂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因为搏击动武了一天,那淡青色的血管蔓延而上,喷火而性感。
“把门反锁干嘛?”瞿东向觉得莫名其妙。
戎策没吭声,已经在解皮带扣了,只是中间略微停顿,抬眼看了瞿东向,眼神像极了饥饿的豺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眼底都是森然欲念的光,磨牙嚯嚯。
到这个时候瞿东向觉出不对劲来,她也不是纯情少女,看不出男人的欲望。她只是不解,戎策对她的态度一直漫不经心,撇开那次意外,系统很明确和她说过,戎策的好感度就没涨了超过二十。
难道还是因为笙调的原因?
瞿东向顿时觉得很棘手,要是戎策每次发情都是因为笙调,那么这一路基情的火苗怕是断不掉了。
她后退了一步,试图掰直对方:“戎策,我其实不是笙调。我是瞿东向。”
“我知道。”戎策动作没停,嗖一下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皮带带着空气中发生脆响,然后在空中转了个圈,哗啦一声掉地、
“那时候我顶了笙调伪装的这个身份,因为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女人,怕说出来你不愿意合作,所以才骗你的。”
“无所谓。”戎策懒洋洋的应了一句,裤子纽扣一解,直接露出两条结实力量的大腿,毛发茂盛,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所以我是女人,货真价实。”瞿东向犹然不死心,非要让戎策有清楚的认知。
“废话——如果你不是女的,那上次我肏了半天逼是假的啊?”戎策在道上混久了,荤话自然说的溜,此刻开口已经带上欲念爆发边缘的低沉音色,身下一条内裤根本遮挡不住那嚣张如一团困兽的性器。
瞿东向眉头一挑,非要让戎策把话给挑明了讲:“我是瞿东向,你确定吗?”
戎策的回答很简单,抓起瞿东向的手牢牢按在他性器上,沾上的刹那还因为兴奋,嚣张的弹跳了一下。
“摸到了吗?告诉你,老子早就硬了,干得就是你,瞿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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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较之一般女人来说,并不柔弱,相反她体态匀称,四肢有力,也不是特别白皙的肌肤,很健康充满活力。
可是此刻她被戎策搂在怀里,却带着黑白分明的对比,瞿东向第一次感受到男性狂野的侵略气息,是压倒性的制约。
戎策似乎天生的狼性,他乐于这种原始而悸动的挑战,并且狡猾而凶悍地觊觎自己看中的猎物。
相比之下,步西归虽然极为强势,但是上位者稳重自持的气度让他懂得收敛自己的兽性,在平和的面目下张牙舞爪,又不流露出过于霸道嚣张的本性。
“啊——戎策!”瞿东向忍不住失声尖叫,她禁不住伸手捶他,犹如打在了铁板之上,试图用脚踢他,却被扒得更开,按得更紧,埋在肉穴内的性器又硬又烫,更加发胀了几分。
“怎么?是叫我更用力干你吗?”带着饱含情欲的嗓音,戎策喘出一口粗气,借着瞿东向开口,直接大手扣住后脑,灵活的舌头借机钻入,卷住闪躲的舌头狠狠嘬了一口,不断地吮吸舔弄,勾得瞿东向喘息不止。
瞿东向两手随便一碰,都能够感受到那健硕的胸肌,垒块分明,炸裂般蛮横的力量透过禁锢她腰间的手臂传递而出,野性而不羁。
戎策被瞿东向扭动的姿态夹得格外舒爽,他架高了瞿东向将她直接托起放在一旁柜子上,加剧了腰腹摆动的幅度,感受着内里充沛的汁水,更加用力撞击那紧致销魂处的尽头。
瞿东向被顶得失魂,戎策在床上太过强势,冲击的热浪将她掀翻,压榨每一丝理智,只剩下惑人的娇喘和快感。
感受到自己腹部的毛发都被瞿东向泛滥的汁水打湿,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冲刺而发出粘稠而缠绵的声音。
戎策满意地勾起了笑:“怎么样?我干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略微上挑的语调,带着邪肆的嗓音,极具诱惑力。
不要了——受不了了。
瞿东向在心里狂喊,可是再次被堵住的嘴只能零星漏出点滴娇喘,让身上匍匐的猛兽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吻了彻底后,戎策又将目标转移到晃动不停的双乳上,张嘴轻叼起其中一个,细细的碾磨,让乳头在他口中绽放,湿哒哒的泛起了晶亮的光泽,一如身下那娇艳贪吃的小嘴。
高潮蜂拥而来的时候,瞿东向被刺激得眼尾发红,前所未有的快感尖锐而令人失控。但是戎策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余韵未消的时候,他欲火灼烧黑眸瞳底,他能够感受到因为高潮内壁肉穴正在拼命地挤压燃烧,热情如火地接纳入侵的性器,开疆拓土,更加深入探索。
没想到,瞿东向的滋味如此的好。戎策浑身是汗,如猛虎一般爽得嘶吼了一声:“来——给你,老子的精华接好了。”
瞿东向眉头一锁,她在戎策身下,毫无反击之力,一路被带动着攀上高潮不算,还要接受第二波战栗的冲击,她感到那异常粗大的顶端在她身体深处肆无忌惮地喷射,酣畅淋漓地灌满了内壁深处。
戎策射了之后,半软的性器并未拔出,依然尺寸壮观地在里面潜伏着,似乎意犹未尽。
瞿东向整个人都被耗虚脱了,刚才喊得有点过,张嘴带着一丝沙哑道:“你快起来。”
戎策半撑起身体,没有动弹,反而借着起身的力道,下身又往内沉了沉,眼神带上了一丝满足惬意的暗光:“一次怎么满足得了我?”
瞿东向下意识摇头抗拒,戎策太猛了,他这种勇猛和笛安初尝性欲时候没有章法的冲刺完全不同。笛安带着未知的探索,蛮横的同时带着懵懂纯真的好奇心。
戎策却不是,他虽然不碰女人,可天生就像在丛林中生活,野性在血液中印刻,自带一种凶狠的性感,令人招架不住。
察觉出瞿东向的抗拒,戎策眸中抹上了一层戾色,他很烦躁瞿东向的拒绝,似乎脑海中自己无数次被瞿东向拒绝过,付出过真情,但是没有回应。
还不如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干她,把她困在他身边,只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躲什么?老子能灌满你,让你在爽一把。”戎策粗声轻笑,因为欲望,眼角泛起一丝红,晦暗不明的锁住了猎物,准备下嘴咬住最致命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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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势如何?”
“掩空来去得及时,在纹风冷手里抢下了他那条小命。”
“没想到,他居然会认识你爸,真是奇妙啊。”逸骅不禁啧啧称奇,看着斜靠在窗边的横岳清,越想越觉得世事难料。
横岳清叼着烟,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病床上昏睡的人,桃花眼微眯,眼中不带一丝温度。阳光透过他那张脸,璀璨夺目,粉面桃花,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逸骅撇了横岳清一眼,想起自己记忆中对方那五大叁粗的老子,心说这父子俩完全长相走了两个极端。
正说着,门被毫不客气打开,燃坤包着头,撑着拐杖,形象不佳地拐了进来。
逸骅收起真实表情,露出一贯的狐狸笑容,调侃道:“哎呦,燃少爷这是变成四条腿了?”
燃坤气不打一处来,甩手就要把手上拐杖扔出去,可一想没了拐杖,自己就要金鸡独立,形象更惨,只好作罢。
手上放过了逸骅,嘴上可不饶过:“逸教主这是未老先衰?背都被人打折了?”
逸骅因为伤到了胸肺,本来按照那伤势肯定要床上躺上几个月才勉强能动弹,如今个把月就下床走动了,已经算是奇迹。只是伤势重,胸口一时直不起来,唯有弯身,勉强支撑。
两人惨状相同,对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偃兵息鼓。
互损结束后,燃坤说起了正事:“我听说找到了笙调?”
逸骅眼神一转,示意道:“人不就躺那里吗?”
燃坤拄着拐杖凑近细瞧:“怎么长得和荧幕里不一样?”
“他换了容貌,靠水洗清不掉。需要他自己醒来后自己卸去伪装。”
燃坤好奇了,忍不住伸手去刮对方面皮,不由赞叹道:“鬼斧神工,这本事厉害呀,他家祖传?”
“不是,是他家的。”逸骅在燃坤身后手一指,对准了一直闷声不吭的横岳清。
燃坤一愣,他确实听过横家以前是手艺世家,也不知道怎么的横岳清居然是个杀手,大概杀人也算是手艺一种。
“那怎么传他不传他?”燃坤自从见识到这两人豁出性命去报仇后,倒是对他俩升起了佩服之意。
他这人受不得窝囊气,喜欢有仇必报。直来直往的他以前最看不惯逸骅和望云薄这种面上嘻皮笑脸,转头捅刀子的人。
那次见识过逸骅义无反顾的样子,觉得此人绝对比望云薄那两面叁刀的家伙要来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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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调醒来的时候,对上了一群虎视眈眈的眼神。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环视了周围一圈。
整个国家说的上名号的,响当当的人物这是欢聚一堂?
本来皇家的贵宾病房异常宽敞程亮,窗明几净,阳光透过窗户,一片美景就在窗外,病人躺在里面,怎么都会舒心。
现在他可舒心不起来。
房间里因为待着的人太多,上百平都觉得拥挤,何况还两两为政,神色阴郁,都在心里头有着各自的盘算。
笙调先是调转了视线,看向了窗口坐着挡住光线的两人,一个粉面桃花,一个笑若星辰,不过都不是善茬,一个善于夺人性命,一个善于玩弄人心,正是横岳清和逸骅。他又调转了视线,看到坐在他左侧床边坐着的两人,一个阳光俊俏,一个威风凌然,正是亲王望云薄和商会主席顾敛;右侧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背靠着墙,坐着的是清冷贵气的军火商笛安,站在那里器宇轩昂的应该就是那传说中最完美的机器人零翌。
守在病床前不远处,是唯一闭目养神没有盯住他的男人冷酷俊美的皇帝望帆远和一旁灵动活泼的少年郎应该是海运大佬燃坤。最靠远处坐着两人,分的比较开,一人一边,一面是生杀予夺的元首步西归,一个是霸气撩人的政党领袖明斋之。
只有一人独自倚着门口,俊容硬朗,眼眸轻眯间,煞气迫人于无形,一身红色袈裟,格外引人注目,那应该就是有名的邪僧国师掩空来了。
看出笙调醒来还有点不适应,一旁的望云薄笑着打招呼:“又见面了。”
笙调没吭声,之前在纹风冷手下死里逃生时候,他没有多想就把救命的宝贝掏出来用了。可是如今对上这么多人,他也不能轻易开口透露他那无良师父的秘密。
师父虽然不靠谱,他这个做弟子的不能不厚道。
看出笙调拒绝透露信息,望云薄把眼神抛给了窗口站着的两个。
逸骅用手捅了捅横岳清,横岳清本来一直远眺窗外的目光收回,带着万分不情愿口吻道:“你易容的本事,是不是一个人高马大,长得却像头熊似的男人教你的?”
逸骅一听这般问话,狐狸眼一转,忍不住扑哧一声,染进了笑容。像横岳清这样形容自己老子的,也是少有。
笙调的注意点是一头熊一样的男人,他仔细回想自己不靠谱的师父,还真的壮如黑熊。
“你也认识他?他是我师父,可他已经死了。”笙调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横岳清不在说话了,他找了对方二十年,二十年来音讯全无的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归会存有一丝念想。可如今面对现实,他除了心有凄然外,再无他想了。
逸骅自然明白横岳清的心情,他拍了拍对方肩膀,站直了身体,神色浑然一变,对上笙调的目光,第一次真诚的问道:“能说一说当年的你碰到他的情况吗?你口中的师父,是他的父亲。”
“什么?他俩怎么可能是父子?”这回轮到笙调不可思议起来了,他翻尸骨般把记忆中那熊一般男人和眼前这个美若桃花的妖孽男子做对比,也没找到一根头发丝的相同点。
逸骅手一摊,叹了口气道:“他确实是儿子像母亲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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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经历过一次,就好像开了外挂一般,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包括避开当年戎策遭受怀疑的事情,两人一步步朝着揭开藏珑背后黑暗的幕后真相更近。
唯有夜深人静之时,戎策会搂住瞿东向,在她耳边低声惋惜:“当年要是抓住藏珑的老大该有多好。”
“这次我们可以试试,就算抓不住他,也能知道他是谁。回去说不定可以找机会抓到人。”每到这个时候,瞿东向都会柔声细语的宽慰他,她心里莫名有种预感,这一次藏珑的老大,一定会因为松醉霖的改变而出现的。
藏珑,她总觉得说起这两个字,心头就会泛起深深的愤怒感,这种感觉仿佛已经印刻在心底,在灵魂的深处。
事情是很顺利发展了,可是戎策却让瞿东向大为伤神。
男人开荤后,这个贪婪的趋势就越发激烈而缠绵。
戎策的性欲很强,作风也很霸道。两人独居的小院子,远离喧嚣,本来是当初笙调为了避人耳目特意选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为了戎策欢爱天堂。
瞿东向琢磨不透戎策。
按理来说,戎策淡去了对笙调那种特殊的感情,理应是回归正常。如果回归正常,那么他对着瞿东向反复纠缠黏糊,也说的过去,对一个女人上心了,肯定是在性事上多有索求。
可是问题诡异的是,戎策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深邃而热烈,似乎将她刻入骨髓中。有时候撑着头远观她,仿佛隔着纱缥缈抽离,看不出喜怒来。床上索取的如此激烈,系统却和她说好感度纹丝不动,居然一直只有百分之二,甚至不如养在院子外头的两条狗多。
这简直不能渣这个字来形容戎策了,瞿东向觉得戎策的行为简直玷污了渣字。渣男好歹也是付出点感情才能骗人的好伐,绝对不会只有百分之二这点。这都还不如一直明晃晃厌恶她的逸骅,到现在好感度还是负的,讨厌的路人皆知。
此时此刻,瞿东向再次被戎策压在了身下,叼住了舌头,被入侵的肆无忌惮,滚烫而充满激情。
“瞿东向——你躲什么?”戎策伸出手,扣住了瞿东向后颈,压住她脑袋,将人朝向自己更近。瞿东向被他困锁在双臂和车椅之间,几近窒息。
戎策眼底是汹涌的欲望,将瞿东向压在身下,呼吸渐渐粗喘急促起来,脑袋埋首肩上,热气氤氲,吹入耳内发痒粘稠,一开口几乎带着暗哑的性感:“东向,我们在车上做一次吧。”
拿着百分之二的好感度在性事上却入骨缠绵,瞿东向受不了这种无形的侮辱,她偏头抗拒,同时也不愿意解锁这种性爱地点。
但是戎策似乎受不得瞿东向的拒绝,瞿东向头一瞥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他,他手下了狠劲,瞿东向措手不及被他牢牢钉在在头顶,直接抽开领带让瞿东向双手牢牢捆绑在了车顶扶手上。
月色依稀照,昏暗暧昧,小院独门独户,又在小山丘上,四面无人,寂寥安静。随着两人缠斗的动作,唯有车子发出摇摆不定的咯吱声,异常清脆。
“别躲,瞿东向,我受不了你躲我。”戎策眼神阴骜,凶狠的目光一闪而过,话音一落,就欺上了双唇,狠狠入侵,辗转反侧,深而缠绵。
瞿东向压抑着情绪,她很想追问戎策怎么才能够一面对自己毫无感情,一面又深情款款的压着她又亲又揉。但是问话梗在喉咙间,没有办法,她说不出那些咄咄逼人的问话,非要问一声你到底爱不爱我?
好像也曾经有人这么问过她——“你到底爱不爱我?哪怕曾经有一丝片刻也好。”那声音混杂着恨意和痛楚,似乎很像戎策。
瞿东向却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朦朦胧胧,像是无形召唤的感应般这场问话背后的痛苦。
被戎策架起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瞿东向扭脸躲开对方的索取,颤声道:“你!走开——”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就被戎策的举动惊到了。戎策双唇一路滑下,顺着高耸的胸膛,湿漉漉的舔吸着,热烈随之涌动,全部汇集到身下,如火般燃烧炙烤,将人融为一体。当戎策舌头灵巧的勾入穴口时候,瞿东向忍不住压抑的呻吟出声,一股电流般热浪冲上脑门,瞿东向不得不承认,戎策对她身体特别了解,掌握她身体每个敏感的开关,像是带着魔力,能控制她的一切,能够探索更多的未知的感官世界。
瞿东向喘息未定,感官还在高潮未退,眼睛带着些许红,水润中蒙着一层水光,潋滟的泛着勾人的神色,戎策立刻感到原始的兽性刺激着小腹,沉重欲望的热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刚解开一个裤纽,突然戎策停住了所有动作,身上弥漫出一股危险气息,眼神掠过一丝杀气,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瞿东向迷蒙了双眼,却看到戎策刷的扣紧了裤子纽扣,外衣直接披在了瞿东向身上,扭头掏出腰间手枪就对准了窗口。
窗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人,身材魁梧,健硕的肌肉异常明显,光是看就知道是个高手。戎策对对方的模样可不陌生,那人的眼神动作,还有罪恶滔天的行为,他记得一清二楚。藏珑老大最得力的助手鬼头佬。
两个男人在车外大打出手的时候,瞿东向正在奋力挣脱被束缚的双手。她上身衣衫还在,下身还光溜溜地,气得她不停咒骂:“该死的戎策。发情的狼狗,打架好歹先放开我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注意力全部放在解开束缚上,还是偷袭之人的身手强过她,总之当颈部猛地被扎入麻醉针的刹那,瞿东向忍痛微微撇过了头,这一眼令她寒毛倒立,浑身血液冰凉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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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安能辨我是雌雄16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拷在了椅面两边。她先下意识看了自己下身,好在内裤给穿上了。虽然她在别人眼里是男人,毕竟身体还是笙调的身体,总不能用着笙调的身体,就这么光溜溜的把他鸡巴展露一圈给旁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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