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多一点肉
作者:从湖北
一点短篇补肉嫖文,人外,骨科,abo,排卵,倒刺,成结,宫交1白色的蛇和白色的兔子 √2先炮后爱(外星触手lay)√3祭司和公主√4吸血鬼男友(微微重口姨妈经血口交小清新甜文)√5独角兽和少女我的标准是只要超越正常都算人外啦,巴啦啦小魔仙也算!只要姐姐还存活大概就会一直写的,缘更是因为学习紧张看看这里!祈求各种珠珠猪猪猪猪猪猪猪猪,或许会掉落意外更新呢
(人外)多一点肉 蛇兔1
我是一只蛇妖,鳞片晶莹白透,在阳光下像玉片一样玲珑。
这座山头应该只有我一只妖怪,开智后我得到了先祖的传承,明白许多事理。
然后我每天巡山,在山路和树林留下自己的气息。
蛇的形态让我很放松,但是传承影响了我的审美,平时我更喜欢上半身人形,下面留一条白又长的尾。
山间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它藏在林木茂密的地方,只有一点阳光能穿透树叶照在溪水里,显得水流更加剔透,晨间会看见溪面冒气白雾,像仙境一样。
我最喜欢在这条小溪里沐浴游泳,而且一定要选在早晨。
褪下身上柔软的衣物,一头绵如软云的乌黑长发随着我的下潜浸没在冰凉甘甜的溪水中。
我吐着泡泡,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一双含情脉脉的水润红眸。我又看向自己雪白的丰软,害羞地捧住脸,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合格的妖。
我从水中起来,歪着头,拧着发丝间的流水,转过身时看见站在岸上的身影,动作僵住了。
一个男人……一个俊逸如谪仙的男人,一身飘逸而干净的白衣掩盖不了壮的腰胯,血眸微眯,凝视着刚出浴的我,眼尾显得狭长诱人,整个像青山上的云雾一般渺远,深藏不露不可捉摸。
太阳的光斑打在后背的那点热度突然变得灼人,快速蔓延,点燃了我全身。
是男人?真的是男人?!
“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
我声厉色荏地娇斥,蛇尾在小溪底下往后缩,手臂抱住自己的胸,挤出深沟,连肩膀都变成了粉色。
但是被点出罪名的男人并没有一点羞耻,反而一脚踩下水,朝我走了过来。
我是不是应该跑开?但是、可是他是男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两只脚走路的下面八成还带把的男人,而且他好好看……他是男人……!
我心里这么想着,往后退的速度就慢了,没多久就被这个浑身雄性气息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娘子,”他声音不清不沉,像夹在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还有微微的哑,“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我娘子!!我心里尖叫着,面上通红,害羞地咬着唇不敢说话。
我知道自己不该一副饥渴的样子,理智告诉我女妖应该矜持一点才好。
但是蛇性本淫,我开智后禁欲了很久,完全想不到遇见男人后自己就会浑身发软,根本不想攻击、拒绝他的靠近。
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他的眼睛也和我一样是红色的,他难道循着我的气味想来……我的脑子一团乱,开始不断回想传承里的春宫图……不不不,不能想!
要是他突然伸手想袭我哪里,我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男人见我走神,居然毫不生分地用手指在我右脸捏了下:“……娘子?”
“啊!”
我捂住脸,羞愤地抬头看他:“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妖~~”
但是我左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摸脸后,就没有手臂挡在胸口了,他的视线很自然又直接地看向了我锁骨下面……
“无耻!!登徒子!”我捶了他一下。
—*—
我的直觉并没有出错。
当这个男人用一件外衣裹住我,然后箍着我的肩膀要掳我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他真的看上了我的美色,想抢我回去做压洞夫人。
“我叫凌寒,娘子的名字是什么?”
凌寒的妖力比我强太多,我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好有雄性魄力的男人。
我被禁锢在他胸口,咬咬唇,卷曲的睫毛垂下,红着耳根说:“我才不要和遮遮掩掩的男人结侣。”
凌寒发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下,又看了看我下半身那条美丽的鳞片上还有漂亮纹路的蛇尾,突然明白了我的心思。
他宽衣解带,与我袒露,手捧着我的脸,殷红的眼底无比幽深,藏着和我心口相似的欲火。
凌寒说:“你看,我会给你幸福的,娘子信吗?”
我的脸红透了,手捂住嘴巴,一双眸水盈盈的,往下故作不经意瞥了下,像被什么刺了一样,又飞快移开,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才好。
真的好大,紫红色的茎身还只是软着,就有婴儿小臂的粗细,头部像鹅蛋似的,真要塞进去简直就出不来了。
“娘子,你信吗?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性福。”
“无耻!你快穿衣服。”
我羞红了脸蛋,娇羞地捶他的肩膀,就是不答。
“娘子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我羞愤了,手指捏了他唧唧一下,“人家叫月怜,你快穿上!”
—*—
因为一次偷窥,我半推半就成了凌寒的压洞夫人。
我能闻出凌寒是妖,但是他的修为比我高太多,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妖怪。
他刚把我带回洞穴,就饥渴难耐地将我退到了杂乱的干草堆上面,像剥鸡蛋一样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裙子被扯开,露出了下面白腻柔软的肌肤,随意一掐就仿佛可以揉出水儿。
确实是随意一捏就出了水儿。
凌寒盯着我胸口两团嫩乳,双眼冒红光,我羞得乳尖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贪婪地低下头,粗重的呼吸激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他含住了我的樱红色乳尖,开始用舌尖辗转吸吮,逗弄上面的小眼。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尝过这么隐蔽的位置,尾巴搅动了两下,被他压制住。
“啊!”
凌寒挤着我的乳肉,疯狂地吞吃,胯下开始无意识顶撞我的下面。
陌生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乳尖是那么敏感,更不要说那充满暗示的顶撞,各种春宫和春天在外面看见的野兽毫无章法阴茎疯狂进出的粗暴交合场景在眼前浮现。
我被他的动作撞的出了好多水,下面完全湿透了,尾巴尖尖羞涩地缠住他的脚踝,又松开,又缠上。
凌寒抬起头,双眼已经完全通红,他掐住我的尾巴。
下一秒我的蛇尾被迫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
凌寒分开我的腿,开始用手指在下面摸弄我的花心和花蒂。
我两腮粉粉的,眼中水润润,一眨眼睛,就有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来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快进来。”
我饥渴地缠住他壮的腰,用湿漉漉的下面磨他的腹肌到浓密的毛毛。
凌寒深深地看着我,掏出了他巨大的阴茎,昂扬得有我手臂粗大,上面的头更加恐怖了,边角菱形分明,像榔头似的,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脑子仿佛被液糊住了,停止了正常的思考,只想把他的阴茎塞进来。
“快、快点。”
(人外)多一点肉 蛇兔2
凌寒低头吻住了我,缠着我的舌头暧昧地搅动,舔舐我的龈齿每一处缝隙。
他那滚烫的肉棒已经在我的小缝口上下律动,试探地悄悄深入一点,又很快移开,偶尔碰到我的花蒂,让我忍不住嘤咛两声。
我还没有再开口催促什么,凌寒终于忍不住,努力地用手握着肉棒,往我的小穴里塞了一个头。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喟叹。
我的下面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害怕下一秒他又退出去,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胳膊细声呻吟:“快、快进来,哈,夫君。”
凌寒眼角发红,那红似乎也染到了眼眶中,显得有些野兽一般的恐怖,他腰身一挺,就以我没有预料的速度一下子撞到了最底。
“啊!”
我爽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充满存在感的布满了跳动的青筋的肉棒,没有一点动作,就这样安静地停留在我的小穴里,撑的我的小口大大张着,没有办法合拢。
凌寒伸出了手指揉捏着我的乳肉和上面殷红的小乳头,等我下面的水慢慢起来,变得滑润,整个人泛起动情的红色,就开始往后退了几厘,又狠狠撞入。
我被他撞得魂飞魄散,这个男人明明刚开始动作还带着生疏,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面进出时仿佛同时听着什么真人在耳边的指点,抽插变得熟练起来。每一次都用那粗长的肉棒在我的每一处敏感的穴肉位置撞顶,顶得我失去言语的能力,声音破碎。
凌寒的肉棒还有七分之二没有塞进来,每一次他用力想要狠狠塞多一些,我都被他的莽撞弄得尖叫,但是他的动作温柔又强硬,还不时掐我的花蒂,我觉得我的宫口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很快就陷了进去。
“啊啊……不!这样不可以,啊啊,夫君……你肏的好快,太深了啊啊哈。”
凌寒掐着我的腰,下面撞得或快或狠,每一次都要深入宫口,试探我的承受能力,然后啵的一声拔出一点,再在我没有喘息过来的时候深深埋入。
我情迷意乱地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会被肏坏的。”
他最后低头用口吻住了我的嘴唇,堵住我喉间不断的呻吟,然后下面往里面狠狠撞入,龟头卡住子宫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液,那液浓稠的仿佛要结块,被注入我的子宫后许久,多的让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唔,嗯……”
凌寒在我耳边满意地喟叹,很快埋在我下面的肉棒又重新挺立了起来,让我惊恐。
……
夜晚,我被喂得饱饱肚子发胀,躺在凌寒的怀里,我数着他的睫毛,想起他那在黑暗中明亮的血眸,想他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是蛇妖。
他和自己一些地方有许多相似,我知道他的原形也是银白色,眼睛也和我一样红彤彤的,他不觉得我喜欢维持蛇尾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是蛇妖的话……他怎会总是那么索取无度,如果我不是禁欲太久的蛇,都要受不了他每天高涨的情欲了。
“怜儿,还不睡吗?”
凌寒睁开眼,在我的脸颊和眼皮上吻了吻,气息温暖:“我以为你很累了。”
他的身体总是比我滚烫,充满晒过一整天太阳后的生命力。我害羞地蹭蹭他的下巴,撒娇:“等等嘛,反正双修完了也不用早起修炼。”
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叁竿,醒来的时候凌寒早已不在了。
我出洞去晒太阳,往我的山头走远了些,顺便捡了两只兔子带回家。
自从有了夫君后,每天我的食物都是由凌寒带回来的,吃了好久的山鸡鲤鱼,也好想吃美味的小兔兔……凌寒的手艺真的好好,我想到他为我做焖兔肉和烤兔肉,口中津液一点点分泌。
(人外)多一点肉 蛇兔3
凌寒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尾翎艳丽的山鸡,肉质肥嫩又弹牙。
除了这种珍贵的山鸡,平时我吃的都是凌寒带回来的鲤鱼,金色或者银色的,偶尔还会吃穿山甲、大刺猬还有熊掌。野猪的肉质不好,凌寒为我做过一次就没有再做。
凌寒从来不给我带普通的食物,平时总是吃的鲤鱼山鸡虽然在这里常见,但实际上都是外面找不到的珍惜品种。兔子肉实在太朴实无奇,我嫁给他后一次都没吃过。
吃惯了山珍海味,平常小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将手里挣扎的兔子捏着耳朵藏到背后,蛇尾行到凌寒的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问:“猜猜我抓着什么?”
凌寒从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被难住,他暗红色的眼睛微眯,注视着我道:“兔子?”
“锵锵,猜对了!”
我拎着兔子耳朵在他面前晃,歪头殷切地说:“夫君帮我做嘛,我想吃烤兔肉~”
凌寒盯着我,眼底幽深,整个人突然像千里的毒雾峡谷一样阴凉而不可探知。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肩膀发冷,双手抱住毛绒绒又温暖的兔子,无措地往后退。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难道凌寒其实一直在圈养我,终于腻味了这种扮家家酒的游戏,准备吃掉我提升修为吗?!
凌寒往前逼近了一步,把我圈在他的范围里,突然露出往常那样和煦而温柔的微笑。
“当然好,怜儿想吃兔肉,我就为你做。”他幽幽地说。
我咕咚吞了下口水,总觉得毛骨悚然,仿佛他不是要给我做兔子肉,而是要当着我的面将一条白蛇的肉剔下来生生喂进我口里一样。
但是之后凌寒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手法娴熟地在河边拔毛劏杀,处理好了兔子,切块串进了竹签,生火开烤。
兔皮上烤出了嗞嗞的油,香味唤醒了我的味蕾。我咂嘴靠着凌寒的肩膀,忽然觉得他今天做兔肉时格外安静。
“夫君,今天出门没有遇上什么事情吗?”
我抬头望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深不可测的沉冷,怔了下,下意识松开他的手臂。
凌寒侧头,温和而完美地微笑,答道:“今天没走多远,没有遇到凡人和妖怪。”
我感觉他变得怪怪的,心里有点点害怕,屁股往旁边坐了坐。
凌寒倒是没有对我的远离有什么反应,他烤完了兔子肉后,不准我经手,偏要亲自给我喂。
“张嘴,啊。”
我张开口,被他喂了一块。
肉香浓郁,油而不腻,还有蘸料的味道,实是世间难得美味。我眼睛亮起来,顾不得什么,一次一次张嘴等他喂我吃。
吃到肚子半饱,我终于有心思将注意力分给凌寒。他自己一直不吃,目光落在我吃肉的小嘴上,表情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点瘆人。
我突然胃不舒服,推开他的手可怜地说:“夫君,人家肚子饱了。”
凌寒勾起嘴角,将竹签丢在旁边,用湿帕擦干净我的嘴,然后手指将我耳畔的头发勾到后面。
“好,饱了我们就回家,怜儿明天还要不要吃兔肉?”
我想到兔肉的美味,手揪着他的衣襟,犹豫,却还是没忍住:“还想再吃一次……”
凌寒丢开帕子,捧住我的脸,有些重地用舌舔-舐我的嘴唇和脸,眼底沉溺,呼吸交错滚烫:“好,怜儿想吃我就给你做。”
(人外)多一点肉 蛇兔(完)
晚上凌寒压着我,一直很沉默,不怎么发出声音。
他握着自己硕大的肉棒放在我的面前,用榔头大的龟头拍打着我的脸蛋,不是很重,微微的痛感,让我想象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下面的花心小口微微开合,泛出了水。
我眼眶红红地仰头望着他,惹人怜爱,然后在下一次拍打来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肉棒,在上面的小眼轻轻吮了下。
咸涩的液体真是十分的多,带着凌寒特有的让人意乱的腥味,整个洞穴似乎都被情欲的味道完全充斥。
凌寒眼角猩红地看着我,下一秒,果不其然眼前一黑,我被扑倒在了干草上。
我颤巍巍的奶尖就这样被含住了,他简直恨不得自己有两个脑袋,托着我的两只乳不断地宠爱吸吮上面的樱桃,仿佛他早就知道里面有很多的乳汁,气恼着我不肯给他。
我下面淫水直流,因为这场面太过刺激,我的小穴缩着,饥渴得发痛。
这狗男人舔了我好久,还在我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狂野的痕迹,叼着我的花蒂啃咬含吸,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才握住他那硕大的肉棒,将早湿透的龟头抵着我的花心。
我微微往上抬了下臀,脸蛋桃红诱人,眼眸含水地望着他,用穴口咬住了他的龟头。
凌寒没忍住,掐着我的腰往里狠狠一撞,肉棒穿过狭小的隧道,直接撑平了每一处褶皱,顶到了我的最深处。
“啊啊啊,夫君,我的子宫……不行,不行了,啊啊。”
凌寒抱着我的膝盖,一下一下深深地顶撞我的宫口,我的小穴实在太贪婪,连我都控制不住,在他顶弄了几百下越来越松软,被他的龟头陷入。
我的呻吟渐渐破碎,眼神迷乱:“不行、不行夫君,啊啊,要被肏坏了……不行了,不要进去,肏到子宫里面会撞坏的……哈,不行,我要坏了。”
凌寒闷不吭声,也不像以往每个日夜一样会在我耳畔喘息,问我他猛不猛,一直像捣药狠狠地往我最深处捣。
龟头最后还是完全陷进我的子宫里,实在太大了,这一次卡进去就再也出不来,带着我的子宫一进一出。
凌寒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窒息般的喟叹喘息,身上的肌肉绷紧,几乎全部变成了红色,他发疯了一般疯狂地抽插,最后顶在最深处射出结块的液。
我的肚子又开始发涨,浑身高潮的痉挛,看着与我紧密相连的凌寒,他也面色潮红,原本高冷的面容带着浓厚的情欲,这个模样代表着他还没有满足。
射完后凌寒试着往外抽了一下他的肉棒,结果龟头太大了,还是卡在里面,我忍不住娇媚地喊了一声。
“啊!……哈,都怪你,凌寒,谁叫你进来子宫的!”
凌寒抓着我的腰,眼底猩红地盯着我,那眼神冷而炙热,像藏在冰川里的火,写满了幽沉和恐怖,让人窒息。
然后他又叼住了我的乳尖,我敏感的乳尖瞬间就硬了起来,鼓涨涨的,连我都怀疑里面有奶了。
凌寒的肉棒很快又坚挺在我的小穴,就着现在的姿势继续在我的下面抽送,往每一个方向深深插入,连带着我的子宫。
这整个晚上,我累得说不出话来,手指也不想动弹,肚子被灌灌得满满的,脑子里回荡着凌寒沉重的喘息。
事后凌寒为我调息顺气,擦拭身体。
我瘫在他的怀里,感觉他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浑身都怪怪的,想起他做爱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
为什么?是因为吃兔子肉吗?
我想到白天在河边的事情,好像从他发现我带了兔子后就变得鲜言寡语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但是当我问他的时候凌寒又避而不谈,只是抱着我用脸蹭蹭。
难道凌寒曾经受过兔妖的恩惠?
第二次吃兔肉的时候,我坐在旁边,托腮看着凌寒的侧脸。
他眼底的神情比昨天平静很多,看起来和平时给我做烤鸡或者烤鱼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莫明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一定瞒着我什么。
凌寒喂我吃兔肉的时候,我张开口,牙齿用力咬了下去,把他的手指咬破了。
他怔了下,并没有生气,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松开,反而问道:“我让怜儿生气了?”
我咂吧嘴尝了尝他的血味,没有尝出什么,有些心虚地摸摸脸颊:“我还以为夫君是兔子……”
凌寒猩红色的眼眸渐渐暗沉,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怜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因为昨天我带兔子回来你变得好奇怪。”我委屈抱着他的手说,“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凌寒喂我吃完了兔子肉,将手里的竹签丢到一边,擦干净我的脸和手后,把我压在草地上又吃了我整整一个时辰。他有力的大腿夹得我尾巴发抖,最后干脆让我的尾巴变成两条嫩生生的双腿,圈上他的腰。
“难道我是兔子,怜儿就不愿意和我欢好了吗?”
我香汗津津的,软塌塌趴在他身上,头发微乱地贴着白腻的脸蛋,想了想,摇头:“其实也不是……就是很奇怪吧,如果真要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继续。”
凌寒掐住我的下巴,声音温煦:“为什么?”
瘆人的感觉又从后脊涌上,我察觉到危险,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回答:“因为、因为就是有点奇怪啊……我是蛇妖,然而夫君是只兔子,还为我做兔子吃,想想就很不自在。”
这句话不知道挑动了他哪根筋,凌寒又掐住我的腰开始索取,撞得我声音破碎啜泣不止。
—*—
一直到日暮,我被他抱回了山洞,昏睡到了深夜。月明星稀,明朗的夜空几不见云,照得山路上的石子都格外清楚。
我恢复了一些,身子格外清爽,显然是被擦洗过。动了动手腕和脚踝,忽然听见清脆悦耳的铃声。
嗯?是凌寒给我带的什么致饰物吗?
我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揉了揉眼,看清坐在洞门口的熟悉的身影……不,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凌寒漆黑如墨的黑发两旁,是两只垂落的长耳,还是白色的,绒毛随着外面吹入的清风摇晃浮动。
我睁大了眼睛。
“夫君……凌寒?!”
听到我叫他,凌寒转过身侧头看我,他的眉眼在月光下还是那么轻淡如画,写意悠扬。但是那殷红如血的眼眸却不如往常温柔,而是带着郁郁的暗沉。
“醒了。”凌寒微笑着说。
我肩膀发抖,屁股往后缩。好吧,原来夫君真的是兔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怕一只兔妖……还是和我同床共枕那么久的兔妖,但是凌寒看起来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qaq
动作牵动了手脚,我又听见了那清脆的碰撞声,这时候终于想起低头看看。